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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帝王家:素雅风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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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可？难道我是太子，就一定是个朝三暮四，把女人当玩物的小人？”
苏皓觉得这话过了，不禁低下头：“我可没这么说。”
“看来本宫在你眼里还真是不堪。”墨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苦笑，“其实我挺羡慕你的！可以毫无顾忌地离开家，离开父母，去享受自由，享受天南海北的壮阔。其实我也想做一个无拘无束的剑客，流浪在天涯海角，带着我最爱的姑娘，就这么相濡以沫，静静地过完一生……”
苏皓听着听着，脑海中浮现出那样一幅画面，竟然有些沉醉。那何尝不是他想要的生活？远离朝政，远离尘世的喧嚣，带着他深爱的姑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两人四目相对，突然笑开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居然就这么喝上了。
一直到夜幕降临，只见夜空星光闪烁，明月高悬，正值良辰美景。
两人一口气喝了三四坛酒，却丝毫没有醉意。
“真没想到，上一次见面，你我还跟死敌一样争锋相对，如今却能在此把酒言欢，谈天说地。这世间的‘缘’字，可真是妙哉！”墨玹直接捧着坛子倒酒，豪气云天。
苏皓看着他，眼神始终透露着疑惑，这个太子跟他想象得完全不一样，如果说母亲是误入帝王家的仙子，那他就是个不该生在帝王家的江湖豪侠。他有预感，总有一天，他会和他策马江湖，驰骋武林。
男人间的友谊就是来的这么快，这么简单。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没把我当朋友？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把你当朋友了！”墨玹冲他一笑，大口喝酒。
苏皓举杯敬他：“承蒙兄台不弃！苏某先干为敬！”说罢，举杯毫饮。
墨玹大声叫好：“痛快！果然是我兄弟！”
两人又喝了好一会儿，苏皓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
第24章 落落你别冲动
苏落摇头苦笑：“当日他把我唤去东宫，可一点都不留情。我在想，也许是王后娘娘硬逼着他立我为太子妃，所以惹急了他。现在好了，他如愿以偿，想来应该不会介意多要一个。”
“妹妹这话何意？”
苏落突然朝他跪了下来，声泪俱下：“二哥！你帮帮我吧！”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苏皓一惊，连忙伸手扶她。
苏落却执意不肯起来，一口气说道：“二哥，你听我说完！我想好了，这次无论怎样我都要嫁入东宫，当不了太子妃我就当侧妃，侧妃不行我就当个侍妾！总之我要留在太子身边，无论如何都要留在他的身边！只有这样，妹妹才有出头之日！”
苏皓惊惶不已，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落落你别冲动！你先起来！”
“二哥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你……”苏皓一下子不知所措，急得干瞪眼，“我怎么帮你呀我？我……我哪帮得了你啊？”
苏落却激动万分：“二哥！你一定帮得了我的！你那么聪明，太子又那么喜欢你！你一定有主意的！”
苏皓简直要被她逼疯了，什么叫“太子又那么喜欢你”？
“落落，你不要犯傻了！那个太子有什么好的？你安安心心在将军府待着，二哥给你物色个好人家，明媒正娶地嫁过去不是更好？何必自取其辱呢？”
“不！二哥！落儿不想那样平凡的过一辈子！太子他再不好他也是太子！我只要熬一段时间，怀上他的孩子，他一定会对我好的！母凭子贵，不是吗？”
看着眼前执迷不悟的妹妹，苏皓头痛欲裂，他实在没辙，只好先哄她起来：“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快起来，地上凉。”
苏落顿时破涕为笑，任由他扶了起来，满怀希望地看着他：“二哥，若妹妹能顺利地嫁入东宫，将来定忘不了二哥的恩德！”
苏皓勉强扯了个笑脸，敷衍了一句：“不用不用，落落开心就好！”心说这丫头受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一时半会可能清醒不过来，还是去找母亲商议一下，找个郎中过来看看。
谁料，苏落硬拉着他要去东宫，一出府门，急得他都快哭了。
“落落！落落你别这样！我真的帮不了你！”
“我不管！二哥答应我的！要说话算话！”
苏皓知道这丫头一旦执拗起来九头牛都别想拉回来，可是自己又能做什么呢？这个妹妹他从小宠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作为哥哥他也是极尽所能地满足她，从来不知道拒绝。
可问题是，他到底能做什么呢？去求太子要了自己的妹妹？这会不会太可笑了？何况，这么做未必就是在帮她，可若不帮她，保不齐她就自己找太子去了，结果可能比现在还要糟……
当东宫已然出现在面前时，苏皓发现自己真的是无路可退了，他这种优柔寡断的性子连自己都觉得厌恶。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
第26章 山人自有妙计
“怎么？还在为你那个三妹操心呢？”
苏皓点点头，叹息：“落落执念太深，我真不知该如何帮她。”
墨玹放下酒杯，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你回去劝劝她，可别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苏皓心里矛盾极了，之前他是因为看不起太子，所以并不同意妹妹的意思，生怕她嫁错了人，误了终身。可如今看着眼前的墨玹，突然觉得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一个人，贵在于真，墨玹的真性情让他由衷地赞赏。他是个好人，好储君，妹妹若嫁给他，未必是件坏事。
思绪微转，苏皓心里有了主意。
“若是秋姑娘同意你娶我妹妹，墨玹又当如何？”
这话一出，墨玹愣是被酒给呛了，不敢置信地问：“什么？”
苏皓换了种口吻，很有耐心地重复道：“若我能让秋姑娘同意这桩婚事，你还愿意接纳我妹妹吗？”
墨玹消化了好久才听明白，不禁苦笑：“你别异想天开了，她不会同意的。”
“那可未必！只要你肯接纳，我自有方法说服她同意，而且心甘情愿进入东宫与你拜堂成亲！”
墨玹感到不可思议：“你能有什么办法？”
苏皓剑眉一挑，神秘轻笑：“山人自有妙计！”
墨玹完全不信，摇头自嘲：“算了吧小苏，那丫头强硬的很，连本宫都拿她没办法，口口声声说我将来会冷落她，找别的女人，本宫说什么她都不愿嫁，更别提如今这情形了，她会气死的！”
苏皓却噗嗤一笑：“这么说来，那丫头还挺有脾气，连太子的婚都敢拒？”
“呵，也不知她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简直无法无天！”
“哈哈！”苏皓大笑，突然凑过来，小声问道，“斗胆问一句，这东宫的宫墙有多高啊？”
墨玹有些郁闷：“大概三丈多，你问这个干什么？”
“戒备可否森严？”
“废话！”
“若是武林高手闯入东宫？”
“哼！不脱层皮他插翅难逃！”墨玹义正辞严后，突然意识到什么，皱眉问，“你是想……”
苏皓促狭一笑，神神秘秘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
墨玹脸色变了变，有些哭笑不得：“这样，会不会太卑鄙了？”
“无毒不丈夫！”苏皓不以为然，“你想想，只要她嫁入东宫，那便是进入了殿下的天罗地网！连武林高手都未必能安然脱身，她一个小女子，还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何况殿下的地盘殿下说了算，她就是有心闹，也不敢造次！”
墨玹指着他，真是又爱又恨：“苏皓！你，你可真够狠的！”
苏皓恭维地朝他行了个揖：“彼此彼此！”
“可是……万一她不上当呢？”
“不可能！我这个办法万无一失！她一定会冒险试上一试！到时候，你只需在东宫加强巡逻防备，并派高手时刻盯着她，她就算想不开想寻死也没机会！而且时间长了也就认了，绝对乖乖地伺候殿下！”
墨玹沉思着，似乎还在考虑。
苏皓又道：“不过我有言在先，你不许再羞辱我的三妹，即便她是个侧妃，那也是你的人，而且……”说到这儿，他有些难以启齿，“而且……这洞房之事，也……也得按照礼数来……”
墨玹白了他一眼，心说你小子会不会管太宽了？
“怎么样？这买卖做是不做？”
墨玹还在沉吟，他想到慧娘，秋素雅最在乎的人，如果让慧娘也进宫当了她的随侍嬷嬷，也许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必要时还可以利用这张牌让那丫头彻底死了逃跑的心！
可是，把她当囚犯一样牢牢困住，真的好吗？她一定会恨死自己的。
不过他会对她好的，用一辈子的宠爱来弥补这一切，相信她总有一天会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强娶不成，那只能骗婚了。
但愿他的决定没有错。
………………………………
第27章 诡计得逞
“阿嚏！”
秋素雅竟然是被自己的喷嚏给吓醒的，一睁眼发现天都亮了，自己还在慧娘的房间里。
自打从客栈回来，慧娘就病倒了，昨晚郎中看过之后却摇摇头说是心病，秋素雅缠着他开了个方子，连夜买了药回来，熬了一个通宵才让慧娘的病情稳定下来，自己也就在这儿随意搭了个铺，睡下了。
“小姐，你醒了？昨晚你一定累坏了吧？本来这事应该我来的。”怜心将外套递过来，看着小姐面容憔悴，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秋素雅微微一笑：“我没事，慧娘她怎么样了？”
“唉，还是老样子，一直都在说梦话。小姐，这慧娘到底怎么了？一整夜都在念叨着孩子孩子……”
怜心不知道内情，秋素雅也不便多说，她知道慧娘的心病需要的是心药，看来得去一趟将军府才行。
这么想着，外头突然传来侍女的通报：“大小姐，将军府的苏二公子要见您！”
秋素雅一愣，心说这么巧，自己还没动身人二哥就找来了？
带着复杂的心情，她来到后院，果然见一翩翩少年立于凉亭之内，似在欣赏着满园的风光又像是在刻意地等她。
“秋小姐有礼。”苏皓莞尔一笑，朝着对面走来的少女微微俯首，颇有文人雅士之风。
秋素雅也还了个礼，唇角含笑，优雅端庄恰到好处：“苏公子这么早就来我府上，不知所为何事？”
苏皓打量了一下她，感觉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这丫头长得并不算太美，不过看上去清新雅致，像个小家碧玉，简简单单，没有一丝张扬的奢华。他突然明白苏落为什么不讨太子欢喜了，敢情类型就不对。
秋素雅倒没怎么看他，她感兴趣的是他的三妹，以及他来这儿找自己的原因。
“其实是有一件大事想求小姐帮忙。”苏皓故意装出愁眉不展的样子，叹息道。
一听这话，秋素雅醍醐灌顶：“大事？什么大事？”
“怎么？秋小姐还不知道？”
秋素雅愣怔着，茫然地摇摇头。
“唉！”苏皓叹了口气，“还不就是我家三妹的事。太子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居然查出我三妹不是将军府嫡出，当天就把婚事给回了，还说，过几天就来丞相府向秋小姐你提亲。”
“什么？”秋素雅惊愕地瞪大眼，心说太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难不成他安插的探子一路跟着她进了客栈，从而偷听到了她和慧娘的对话？天哪！这事要是传出去，苏落肯定当不了太子妃了，她当不了，矛头自然就指向了自己。
苏皓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心知计划已经初见成效，遂继续道：“小姐有所不知，我那三妹妹性情刚烈，得知这件事后一度想不开，一来还惦记着太子，二来她自暴自弃，我这个当哥哥的实在是看不过去。”
“所以……”秋素雅试探地问，“苏公子需要我做什么？”
………………………………
第28章 诡计得逞2
苏皓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秋小姐先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是这样的，我三妹对太子痴恋成狂，她甚至不在乎当什么太子妃，哪怕做个侧妃她也心甘情愿。可太子却说……”
“他说什么？”
“太子说，他心中唯爱小姐一人，除非小姐同意，否则他不会纳任何侧妃。”
秋素雅恍然，淡淡一哼：“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同意这件事，对吗？”
苏皓连忙惶恐地朝她鞠躬：“苏某知道，此乃不情之请，还望小姐能够体谅苏某身为兄长的一番苦心。”
秋素雅摆摆手，笑得十分洒脱：“何必这么麻烦呢？既然你三妹这么想进东宫，那进便是了！太子妃我也让给她！至于我嘛，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闻言，苏皓不禁失笑：“想不到秋小姐还有更高大的志向！可是，抗旨拒婚乃大罪，何况你拒绝的还是当今太子，若是他恼羞成怒，恐怕不止小姐性命不保，府中上下也会遭到连累，难道小姐就不害怕吗？”
这话一听，秋素雅不笑了，小脸阴沉了下来。谁说她不怕？上次太子哥哥发怒可把她吓坏了，她也就敢拿自己的小命威胁他，可若有一天他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呢？难道真的要拿命来赌一场自由吗？
见她不说话，苏皓幽幽一叹：“其实小姐还是有所顾忌的对吧？你心里清楚，太子之所以一再地容忍你，是因为对你还有情谊，可是人的耐心总是有限的。我说这么多，主要还是为了我的三妹，你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份是不可能当上太子妃的，而且太子说了，若是娶不到小姐，他会拒绝任何女子的示好。”
“呵……”秋素雅苦笑，“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太子之所以揪着我不放，无外乎得不到我，若他得偿所愿，我对于他的兴趣便会日益减弱，久而久之，他也就嫌弃我了。”
苏皓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不禁多了句嘴：“其实太子他……”后面的话到底没说出来。
秋素雅感觉眼前有些模糊，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一时间情绪失控，她没有注意到苏皓脸上的古怪，抹了抹眼角，喃喃道：“让公子见笑了。”
苏皓笑得牵强：“那么……小姐打算怎么办？”
秋素雅把眼泪抹干后，又展颜笑了：“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若是命运硬要把我拽进东宫，那我也只得认了，不是吗？”
情况突变，苏皓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计划的后半部分。
谁知秋素雅又道：“其实我心里一直在盘算着如何逃婚，只是放不下慧娘。我亲娘去世的早，她虽然只是我的奶娘，可是我却把她当做亲娘一样，她也把我当做亲生女儿。我若是一走了之，太子不一定能治我爹的罪，但对付慧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我不敢，也不能冒险。”
苏皓点点头，计划继续进行。
“如果只是因为放不下一个奶娘，那也不难办到。”
“公子这话……”秋素雅有些困惑。
………………………………
第29章 落落，你只是个侧妃
走出丞相府，苏皓长舒了一口气。
他并没有因为自己说服了秋素雅而感到愉快和轻松，相反，他的内心相当失落。
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街道上，晨曦的璀璨并不能照亮他阴暗的脸庞。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去闯荡江湖，他第一次离家的时候只有十三岁，所有的人都以为他这样的将门之后是想外出历练，其实他是为了躲一个人。
苏落的身世他早就知道了，是从母亲和兰姑的一次偶然对话里感觉到的。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对苏落的感情发生了变化，他知道这样不对，虽然他们不是亲兄妹，可名义上，他还是她的二哥，他不能让自己沉沦下去，于是悬崖勒马。
他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种微妙的感觉应该早就淡了，殊不知，不过是因为他长大了，学会了克制。可人总有脆弱的时候，人一旦脆弱，那些尘封的情感便会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当日太子问起他是否有喜欢的姑娘，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苏落。也许不过是淡淡的喜欢罢了，和太子对秋素雅的感情不一样，这样的喜欢总是让他想逃离，想克制。
说到底，不过是他胆怯罢了。
此刻的苏落正在闺房内紧张地来回踱步，她多希望二哥能给她带来一个好消息。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近在眼前，如今只需一步，她便可踏上通往权利巅峰的阶梯，她要成为像王后那样强大的女人，她完全有信心斗倒那个秋素雅。
哼！太子妃算什么？她也就只有做太子妃的命！等到太子继承大统，她还不知道在哪里哭呢！
苏落越想越得意，越想越激奋，当侍女翠柳告诉她二少爷已经回来时，她几乎已经飘飘欲仙了。
“二哥！怎么样？太子他同意了吗？”她激动万分地冲到苏皓面前，一双美眸亮光闪闪。
看着她这副模样，苏皓却有些索然，漠然地点点头。
苏落一下子愣住了，颤抖着手抚摸自己的脸，那是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如今这张脸因兴奋而扭曲着，让人看了心头发紧。
苏皓知道她已经不太正常了，但还没到疯傻的地步，如果这次不帮她，也许她就彻底疯了。
“落落，也不要太乐观，你只是侧妃。”
苏落却呵呵笑道：“侧妃就侧妃，不是还有将来吗？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苏皓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落落，这事虽然成了，但二哥还得提醒你一句，东宫不比将军府，那是太子的地盘，你要恪守本分，做事情最好三思而后行，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二哥虽然与太子有些交情，但若你真的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二哥保不了你，父亲和母亲更保不了你，你明白吗？”
苏落嘻嘻一笑，像小时候一样亲切地搂着他的胳膊：“知道了二哥！你真罗嗦！你还是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说服太子的吧！还有还有！太子什么时候来提亲哪？我什么时候才能嫁进东宫？”
苏皓推开她的手，神情严肃：“落落，你怎么还这么糊涂？你是侧妃！太子是不会来提亲的！而且……”后面的话，他突然有些不忍心说。
“而且什么呀？”
苏皓又长长叹了口气：“落落，太子要娶的是太子妃，侧妃只是个妾，是没有资格从正门进的！而且没有什么三媒六聘，你只能在半夜时分由侧门进，这些母亲没跟你提过吗？”
苏落恍然，苦笑道：“我想起来了！我这不是太高兴，乐昏头了吗？”
苏皓怜惜地看着她：“落落，你可得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苏落连连摇头：“不后悔不后悔！二哥你就放心吧！侧门就侧门，东宫的侧门也不是一般女子可以进的！落落一定乖乖的，不惹太子生气！”
“那就好。”苏皓尽量把心放下，如今他能做的只有祝福这个傻妹妹了，但愿这么做不是害了她。
可有的时候总是一语成谶。
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墨玹满心雀跃，第二天便将早已准备好的聘礼悉数送到丞相府，秋相那个老头乐得合不拢嘴，再不敢一口一个“死丫头”地谩骂，怎么说那丫头也是为府上争光了，等嫁进了东宫，自有他管教，到时候她再想野那也得看太子的脸色。
………………………………
第30章 教习嬷嬷
婚期定在八月十五，黄道吉日，宜嫁娶。最重要的是，秋素雅的生辰就在当天，及笄大礼自然是免了，婚礼才是头等大事。
算算日子已经没几天了，秋素雅一边在心里抱怨时间太赶，一边还得应付宫里来的教习嬷嬷。至于这些嬷嬷是干什么的，她一时也没搞明白。所幸慧娘已经有所好转，大抵是听说了这桩婚事，而且自己也会跟着进东宫，到时就有机会见到亲生女儿，如此，她心里也就自然舒坦了。
这日午后，两个教习嬷嬷又来扰她静休，一个长得微胖，看上去倒也慈眉善目，另一个有些干瘦，两只三角眼瞪着贼溜的光，秋素雅果断把目光落在胖嬷嬷身上。
瘦嬷嬷却更像个管事的，她向秋素雅行礼，谄媚地笑了笑：“小姐，离婚期已经不到三天了，我们的时间有限，还是尽快开始学习吧。”
“学习？学什么？”其实秋素雅心里也隐隐猜测到了什么，只是不太确定。
一旁的慧娘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自然是夫妻之间的行房礼仪了。”
秋素雅尴尬地笑了笑：“这……也要学？”
胖嬷嬷解释道：“那是自然。小姐虽是千金之躯，可太子毕竟不是寻常男子，若不事先好好学一学，到时候难免手足无措，不但会引得太子不悦，小姐今后的日子恐怕也会不好过的。”
秋素雅真想哭：“有……有那么严重吗？”
慧娘摸了摸她的头发，宽慰道：“别紧张，事先有个准备总是好的。”
素雅涨的脸色通红，拽着慧娘的衣角小声说：“可是我……慧娘，要不然你教我吧。她们……我实在是……”
慧娘看着她娇羞的小模样，不禁噗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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