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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帝王家:素雅风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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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书莞尔轻笑:“我家娘娘蕙质兰心善解人意,即便生的是位小公主,太子爷肯定也会视为掌上明珠!司琴啊,你就少操点心吧!”

    司琴撇撇嘴:“就你能说会道!要我说,这一胎肯定是个小王子!不信咱俩可以赌一把!”

    知书忙放下茶壶,无奈举双手投降:“不赌不赌!我要是赢了,王后娘娘就该不高兴了!”

    秋素雅刚被这两个丫头逗乐了,一听这话,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神情渐渐陷入了深沉。

    偏偏不凑巧,王后来的正是时候。

    “是谁在背后说本宫的坏话呢?”

    不怒而威的声音吓得两个丫头连忙跪地叩拜,秋素雅也急忙站了起来,却在俯身行礼之前被一只手稳稳扶住。

    “小心点儿,可别惊动了胎气!”王后嗔怒地说了一句,脸上依然挂着笑,上前就摸她的小腹,简直爱不释手。

    秋素雅尴尬地笑了笑:“母后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怎么?嫌本宫碍眼是不是?”

    “哪有啊?儿臣是担心您两地奔波劳累了!”

    “你这张嘴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甜呢?”

    王后看上去心情极佳,甚至扶她坐了下来,温柔亲切,简直跟呵护亲生女儿一样。

    秋素雅已经不止一次受宠若惊了,心里虽感到欢愉,但也隐隐有些忐忑,生怕一不留神怠慢了肚子里的小祖宗,他奶奶还不得咬死她啊?

    王后瞥了地上两个丫头一眼,淡淡吩咐了一句:“都起来吧!”

    司琴和知书这才慢吞吞站了起来,面对着王后,诚惶诚恐。

    “你们这两个小妮子,没事就爱在太子妃面前嚼舌根!本宫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到了东宫,少说话多做事!你们倒好,性子是越来越野了,竟然跟主子同坐在一张桌子前,简直不分尊卑!”

    王后开口便教训了一通,吓得两个丫头连连认错,秋素雅连忙替二人解围:“母后,儿臣随意惯了,司琴和知书都比儿臣年长,大家坐在一起就跟姐妹聊天一样,多好?”

    “好好好!你现在说什么都好!谁让我的嫡孙子在你肚子里呢?我可不得把你伺候好?”嘴上带着怨气,脸上却是笑逐颜开,王后是打从心眼儿里高兴,也就不和两个丫头计较了,“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俩丫头如获特赦,立刻俯身退离。

    暖风拂面,艳阳高照。

    秋素雅亲手斟茶,将杯子递了过去,莞尔笑道:“母后是有话要对儿臣说吗?”

    王后接过茶杯抿了一口,不禁叹息:“你我如今在此锦衣玉食,可玹儿却还在冰天雪地里饿着肚子指挥作战,我一想到这儿,这心里就像有万虫啃噬般难受。要是玹儿能在这孩子出生之前凯旋归来,那该多好?”

    秋素雅低着头,喃喃道:“母后所想,也正是儿臣所愿。”

    王后看着她,微微一笑:“说来也怪,以前是怎么看你都觉得不顺眼,可自从你怀上了,我又觉得你是自家人了。素雅,以前母后对你做的那些事,你不会记恨吧?”

    秋素雅连连摇头:“当然不会!那都是误会嘛!儿臣也是有错在先,不该在婚前那般放肆。在此给母后您赔不是了,还望您大人大量,不要跟儿臣一般见识。”

    王后不禁失笑:“好了好了!你这张嘴啊!我算是见识了!简直比苏落还能说!”

    一提到苏落,王后的脸又沉了下来。

    秋素雅观察着她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您……不会真去找宝莲禅寺了吧?”

    谁知王后神色平静地说了一句:“苏落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秋素雅心头咯噔了一下,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什么宝莲禅寺?哼!本宫还没有老糊涂呢!不过也罢!苏落即便还在,她怀的也不过是庶出,有可能还真的跟晋王有染。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既然你也怀上了,她在不在,也无足轻重!”

    王后这番话彻底让秋素雅放宽了心。

    至于生儿生女,她倒并不强求,即便母后重男轻女,她大可以继续生,生到她满意为止。

    世界一下子变得通透明亮,如今她有心爱的丈夫,有未出世的孩儿,还有与她冰释前嫌的婆婆,唯一的缺憾就是前方的战事。

    真希望可以速战速决,让一家人重新团聚在一起,那该多好?

    可惜,老天爷总是不遂人愿。

    墨玹已有三日未能合眼。

    战争之惨烈,只有身在其中才能深刻体会。

    两个多月来,敌军六次进攻虽然都以失败告终,可不难看出他们是在打持久战,好拖延时间等援军到来。若不是我军粮草不足,定可以趁胜追击将其一举歼灭。

    然而,唐天政此人阴险毒辣,一连两次中了埋伏依然屡败屡战,到后来,墨玹才发现那是他的诱敌之计。

    以惨败诱导敌方陷入圈套,此乃下下之策,但唐天政却不惜赔上数十万将士的性命也要险中求胜,单凭这一点,墨玹断不敢再小觑了他。

    “敌方还有多少人?”

    “探子回报,应该不足两万。”

    “我们的粮草呢?何时能到?”

    “禀殿下,还需五日。”

    “五日……”

    看着伤兵满营,墨玹眉头紧皱,又问了一句:“我军伤亡如何?”

    孙鹏沉着脸,叹息道:“死亡人数约三万,七万重伤,其中还有一半人在昏迷中,此外因为粮草欠缺,已有二十多万染上疾症,如今军医们都省下了自己的口粮,饿着肚子在处理伤兵,再坚持个五天应该不成问题。”

    “嗯。”

    墨玹淡淡地应了一声,漫步走进营地,一路问候伤残的士兵。

    看着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听着一阵阵虚弱的呻吟,心口剧痛不已。

    这里的每个人,他们哪个不是劫后重生,不在牵挂着心里的那个人?

    人只有上了战场,才会发现生命都是等值的。

    墨玹将身上的狐裘脱了下来,盖在一个老兵的身上,那老兵也不算太老,只是被伤痛折磨的不成人形,看上去要比同龄的老上十几岁。

    如今他断了半截小腿,肩骨被利刃戳穿,浑身鲜血淋漓,却还强撑着起身行礼。

    墨玹见了,忙伸手阻拦,任由那昂贵的狐裘沾染上残脓污血,他毫不在意,步履维艰地行走在伤兵之间,脚步略有踉跄。

    孙鹏上前扶他,言语关切:“殿下,天色已晚,您还是早点回宫歇息吧!这些天您都累坏了。”

    “我没事,跟他们比起来,我好的很。”说着,他又皱眉问道,“对了,阜丰关的探子回来没有?依我猜测,北周的大批军队应该过了阜丰关了。”

    “嗯!明日一早应该能收到敌方军情。”孙鹏点点头,复又愁容满面,“此番北周可谓是倾巢而出,定然也有百万之师,到时真如徐老将军所言,两股庞大的阵势一旦开战,我们未来几年恐怕都要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了,不知殿下可有退敌良策?”

    墨玹苦笑,只说了一个字:“难。”

    如今小半个夜瞿国都被他们占领了,短期之内又谈何退敌?

    这时,放哨的士兵前来禀报:“殿下,军营外有个绿衣衫的姑娘赖着不走,好像要找什么人,您看……”

    俊眸一亮,墨玹喜出望外,忙问:“她是不是不会说话,还背着药箱?”

    士兵点点头:“没错,看样子像个哑巴!”

    墨玹也不再多问,疾步朝前走去,远远就看见军营外站着一道倩影。

    即便在这严寒之地,她依然只穿着单薄的绿衣,一如初见。

    周若娟朝他颔首,全当行了一礼,态度也和初见时一模一样。淡然而笑,温柔婉约。

    墨玹看到她,却像看到救星一样兴奋,自然也不在乎什么虚礼,上前便问:“周姑娘为何在此?”

    不等周若娟做手语,他已然猜到,自嘲一笑:“我真笨,周姑娘是医者,自然哪里需要便在哪里!”

    说罢,也不再废话,墨玹随即退后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礼贤下士:“姑娘请。”

    周若娟也不客气,理所当然地走在了最前头。

    绿医仙的出现简直就是雪中送炭,所有军医棘手的伤患到了她的手里均能药到病除,可谓神乎其神。

    “殿下!这妙手神医可真是名不虚传!才几个时辰,那些重伤昏迷的士兵都醒了过来!简直乃奇人也!”

    孙鹏喜逐颜开,这还是几个月来他这个粗汉第一次笑,墨玹叹为观止,也不禁被感染。

    “那是自然。药王周伯策本就是炼药宗师,他的孙女又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能来,是天助我夜瞿国。”俊眸流露出邪魅之色,他语气淡然,唇角却分明勾着一抹邪笑。

    据他所知,绿医仙可不只是医术精湛那么简单,她还是个易容的高手。

    当晚,他便在案前画了一幅画,第二天一早亲自送到周若娟的面前。

    乍一看那画中男子,周若娟居然惊惶失色。

    墨玹大感意外:“莫非姑娘认得这画中之人?”

    周若娟连连摇头,起身便要离开,墨玹一把按住她的手,神色严肃,语气慑人:“北周七王爷唐天政,你认得他?”

    周若娟还是摇头,目光始终不敢移向那幅画,仿佛那是一张恶鬼的肖像,挣扎着想要逃离。

    墨玹怎能容她一走了之?握着她的手,力道惊人。

    “请姑娘如实相告,本宫也好知你是敌是友!”

    周若娟见逃避无望,也不再挣扎,静静坐着,目光清冷,透着坚决。

    墨玹叹了口气,知道逼一个哑巴开口是件相当可笑的事,即便她想说,那也得给她备上纸笔。

    “其实我来,是想请姑娘帮个忙,不过见姑娘如此反应,我是断然不敢强求了。只希望姑娘能给我一个答案,此人究竟与姑娘有何关系?”

    周若娟看着他,紧绷的脸微微舒缓下来,却仍然摇头。

    耳边轰然回响起那个男人冷酷决绝的话:“风间绿萼!你不是医者父母心吗?本王今日就屠下这满城,我看你怎么救!”

    随着那一声话落,美若妖孽的脸庞瞬间扭曲变形,耳边只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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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帝王18

    〃  至于生儿生女,她倒并不强求,即便母后重男轻女,她大可以继续生,生到她满意为止。

    世界一下子变得通透明亮,如今她有心爱的丈夫,有未出世的孩儿,还有与她冰释前嫌的婆婆,唯一的缺憾就是前方的战事。

    真希望可以速战速决,让一家人重新团聚在一起,那该多好?

    可惜,老天爷总是不遂人愿。

    墨玹已有三日未能合眼。

    战争之惨烈,只有身在其中才能深刻体会。

    两个多月来,敌军六次进攻虽然都以失败告终,可不难看出他们是在打持久战,好拖延时间等援军到来。若不是我军粮草不足,定可以趁胜追击将其一举歼灭。

    然而,唐天政此人阴险毒辣,一连两次中了埋伏依然屡败屡战,到后来,墨玹才发现那是他的诱敌之计。

    以惨败诱导敌方陷入圈套,此乃下下之策,但唐天政却不惜赔上数十万将士的性命也要险中求胜,单凭这一点,墨玹断不敢再小觑了他。

    “敌方还有多少人?”

    “探子回报,应该不足两万。”

    “我们的粮草呢?何时能到?”

    “禀殿下,还需五日。”

    “五日……”

    看着伤兵满营,墨玹眉头紧皱,又问了一句:“我军伤亡如何?”

    孙鹏沉着脸,叹息道:“死亡人数约三万,七万重伤,其中还有一半人在昏迷中,此外因为粮草欠缺,已有二十多万染上疾症,如今军医们都省下了自己的口粮,饿着肚子在处理伤兵,再坚持个五天应该不成问题。”

    “嗯。”

    墨玹淡淡地应了一声,漫步走进营地,一路问候伤残的士兵。

    看着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听着一阵阵虚弱的呻吟,心口剧痛不已。

    这里的每个人,他们哪个不是劫后重生,不在牵挂着心里的那个人?

    人只有上了战场,才会发现生命都是等值的。

    墨玹将身上的狐裘脱了下来,盖在一个老兵的身上,那老兵也不算太老,只是被伤痛折磨的不成人形,看上去要比同龄的老上十几岁。

    如今他断了半截小腿,肩骨被利刃戳穿,浑身鲜血淋漓,却还强撑着起身行礼。

    墨玹见了,忙伸手阻拦,任由那昂贵的狐裘沾染上残脓污血,他毫不在意,步履维艰地行走在伤兵之间,脚步略有踉跄。

    孙鹏上前扶他,言语关切:“殿下,天色已晚,您还是早点回宫歇息吧!这些天您都累坏了。”

    “我没事,跟他们比起来,我好的很。”说着,他又皱眉问道,“对了,阜丰关的探子回来没有?依我猜测,北周的大批军队应该过了阜丰关了。”

    “嗯!明日一早应该能收到敌方军情。”孙鹏点点头,复又愁容满面,“此番北周可谓是倾巢而出,定然也有百万之师,到时真如徐老将军所言,两股庞大的阵势一旦开战,我们未来几年恐怕都要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了,不知殿下可有退敌良策?”

    墨玹苦笑,只说了一个字:“难。”

    如今小半个夜瞿国都被他们占领了,短期之内又谈何退敌?

    这时,放哨的士兵前来禀报:“殿下,军营外有个绿衣衫的姑娘赖着不走,好像要找什么人,您看……”

    俊眸一亮,墨玹喜出望外,忙问:“她是不是不会说话,还背着药箱?”

    士兵点点头:“没错,看样子像个哑巴!”

    墨玹也不再多问,疾步朝前走去,远远就看见军营外站着一道倩影。

    即便在这严寒之地,她依然只穿着单薄的绿衣,一如初见。

    周若娟朝他颔首,全当行了一礼,态度也和初见时一模一样。淡然而笑,温柔婉约。

    墨玹看到她,却像看到救星一样兴奋,自然也不在乎什么虚礼,上前便问:“周姑娘为何在此?”

    不等周若娟做手语,他已然猜到,自嘲一笑:“我真笨,周姑娘是医者,自然哪里需要便在哪里!”

    说罢,也不再废话,墨玹随即退后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礼贤下士:“姑娘请。”

    周若娟也不客气,理所当然地走在了最前头。

    绿医仙的出现简直就是雪中送炭,所有军医棘手的伤患到了她的手里均能药到病除,可谓神乎其神。

    “殿下!这妙手神医可真是名不虚传!才几个时辰,那些重伤昏迷的士兵都醒了过来!简直乃奇人也!”

    孙鹏喜逐颜开,这还是几个月来他这个粗汉第一次笑,墨玹叹为观止,也不禁被感染。

    “那是自然。药王周伯策本就是炼药宗师,他的孙女又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能来,是天助我夜瞿国。”俊眸流露出邪魅之色,他语气淡然,唇角却分明勾着一抹邪笑。

    据他所知,绿医仙可不只是医术精湛那么简单,她还是个易容的高手。

    当晚,他便在案前画了一幅画,第二天一早亲自送到周若娟的面前。

    乍一看那画中男子,周若娟居然惊惶失色。

    墨玹大感意外:“莫非姑娘认得这画中之人?”

    周若娟连连摇头,起身便要离开,墨玹一把按住她的手,神色严肃,语气慑人:“北周七王爷唐天政,你认得他?”

    周若娟还是摇头,目光始终不敢移向那幅画,仿佛那是一张恶鬼的肖像,挣扎着想要逃离。

    墨玹怎能容她一走了之?握着她的手,力道惊人。

    “请姑娘如实相告,本宫也好知你是敌是友!”

    周若娟见逃避无望,也不再挣扎,静静坐着,目光清冷,透着坚决。

    墨玹叹了口气,知道逼一个哑巴开口是件相当可笑的事,即便她想说,那也得给她备上纸笔。

    “其实我来,是想请姑娘帮个忙,不过见姑娘如此反应,我是断然不敢强求了。只希望姑娘能给我一个答案,此人究竟与姑娘有何关系?”

    周若娟看着他,紧绷的脸微微舒缓下来,却仍然摇头。

    耳边轰然回响起那个男人冷酷决绝的话:“风间绿萼!你不是医者父母心吗?本王今日就屠下这满城,我看你怎么救!”

    随着那一声话落,美若妖孽的脸庞瞬间扭曲变形,耳边只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此起彼伏……

    半晌,周若娟都未曾做出任何回应。

    墨玹相当失望,正欲离开时,垂在身侧的手却被她牢牢攥住。

    他低头,对上一双含泪的眸子,心中不由一颤。

    周若娟再一次朝他摇头,可这一次却和之前完全不同,像是要极力地阻止他做一件事,可又无能为力的悲凉。

    墨玹又重新坐了回去,把纸笔递给她,意思很明确。

    然而周若娟却婉拒了,起身朝他行了一礼,漠然地走了出去。

    墨玹眉头紧蹙,五指关节咯吱乍响,他死死攥着桌上的画像,指甲狠狠戳进那张脸,恨不得撕成粉碎。

    “殿下!探子回报,北周军队已过了阜丰关,正一路南下。估计半月后便能到达肃州,我们得尽早做防范!”

    孙鹏一连说了两遍,墨玹才回过神来,将掌心的画像捏成球,猛地掷了出去,冷声道:“半个月内!我要唐天政的狗命!”

    时间紧迫,要想北周军队闻风丧胆,首要任务,就是灭了他们的精神领袖!

    那唐天政不是自诩战无不胜吗?他不是凶残暴虐屠了边城数万百姓吗?连同苏皓这条命,他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可这么多天来,他都做了些什么?那些陷阱不但没能伤他分毫,还让他一次次卷土重来。仿佛猫捉老鼠的游戏,可到底是猫戏弄了老鼠,还是老鼠戏弄了猫?

    午后,墨玹又找到了周若娟,眼看她正在细心地为伤兵包扎,也不好打搅,只好在一旁打下手。

    周若娟又恢复了常态,朝他淡然轻笑,手把手教他包扎技巧,俨然把他当成了二徒弟。

    墨玹想到楚炀,不禁问了一句:“你那个怪徒弟呢?怎么没跟你在一块儿?”

    周若娟摇摇头,手上正忙活着,也不好给他做什么手语,直接敷衍了过去。

    墨玹甚是苦恼,果然跟哑巴打交道相当累!索性也不再多嘴了,专心致志地包扎。

    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说了一句:“对了,你要是见到楚炀,告诉他一声,本太子要当爹了!”

    这话说的意气风发,和之前的状态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周若娟微微一愣,看着他,不禁莞尔一笑,总算是点了点头。

    “唉!只可惜我现在想回都回不去!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心里有多急,恨不得长对翅膀飞回去!这老天爷可真会折磨人!”墨玹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手中的力道一不小心加重,疼得某士兵直抽气。

    墨玹连连道歉,那士兵顿时感动的涕泪交加,不停地朝他鞠躬行礼。

    堂堂太子爷亲手给他包扎也就算了,居然还向他道歉?真是死一万次都值了!

    墨玹苦笑,郁闷地愣在那儿,却惊闻掌声雷动,大半个军营的士兵几乎都朝这边看来,一边鼓掌,一边哼唱起军歌,一声比一声嘹亮,场面既振奋又让人感叹。

    那是保家卫国,团结对敌,英勇献身的慷慨悲歌!沙哑的声调透着无与伦比的魅力,让天地之间陡然开阔,万物都生出了光辉。

    夜瞿国不该灭亡,也永远不会灭亡!

    墨玹不想再浪费时间,一把握住周若娟的手,直接拉到了无人的小溪边,急不可待地说:“周姑娘!不管你和唐天政是什么关系,这个忙你必须得帮我!”

    谁知周若娟猛摇头,不用听他继续说,似乎也明白他要干什么。

    墨玹管不了那么多,急道:“帮我易容成唐天政的模样!我和他虽然没真正交过手,但在城楼上见过他的真面目,体型也与他相差不远,再加上周姑娘这双妙手,定然能以假乱真!”

    周若娟咬着嘴唇,避开他的目光,也懒得再摇头了,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墨玹继续说:“至于有什么计划,恕我不能相告,还望姑娘成全!”

    周若娟抬头望着蓝天,铁了心不理他。

    墨玹无可奈何,心一横,直接朝她跪了下来,毅然决然:“望姑娘成全!”

    周若娟吓得后退一步,苦恼地看着他,急得差点跺脚,最后也只好跪下,抬头继续看天。

    墨玹没辙了,两人就这么面对面跪着,整的就像要夫妻对拜似的,相当尴尬。

    好半晌,墨玹感觉腿都跪麻的时候,对面的姑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起身走了。

    “哎……”墨玹又好气又好笑,只好起身拍拍灰尘,另想他法。

    岂料,周若娟当晚就背着药箱前来行宫找他,一对上面,直接就把他按坐在椅子上,一手抬起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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