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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钱途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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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拍了拍上面的尘土,也坐下。

“干嘛?”木隐似是终于发现自己是来找他的,皱眉看,“道谢送礼就行。”

“为什么要道谢?”她奇怪地反问。

“哦,那不用。”木隐继续发呆。

良久她才反应过来,貌似一路上被木隐救多了,还真把他当成保镖,觉得一切理所当然,就连刚才,他不知道费了多大劲在大晚上找到的治内伤的良药,她也理所当然地喝了,因为担心师父什么都不说。

“你……十一年前,和那个景儿是不是被喂了药?”她犹豫了好久,看木隐有些倦意就要离开,索性一股脑地说了出来,也不期望他回答,低头。

这样的询问,实在是她思前想后才要问的。因为景儿显然和木隐在一起过,而吃药,时日不多,越是导着她往那个方向想。她想了一下,如果木隐死了,她的藏宝图,她的安全……

最重要的是,她竟会难过。

“嗯。”木隐也不隐瞒,“为练武吃的药,我和景儿都是。”

“所以,年纪轻轻,就能有这样的功力。”纪涵说到后面,都在喃喃自语,“会不会……出事?”

转头打量了她一眼,木隐貌似很不耐烦:“你不会去问齐皓辰啊?”

顿时,她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还真以为木隐会告诉她这么多。不过想来,她提到十一年前的时候,木隐并没有任何异状,难道……

“为什么告诉我?”也许是不服气自己的好心被他当成驴肝肺,也许是心有不甘,经过今夜的可怕之后,纪涵还是问了出来。

“因为齐皓辰迟早会告诉你,”木隐冷哼一声,“然后说,这种走歪门邪道的人,幸而你与他不大接近……”

“你哪里邪道?”她极为认真地问。

“简单,我杀了很多人。”

她毫不犹豫道:“我知道,寻隐公子是杀了很多人,就算是我爹,他也杀了很多人。”

“因为别人骂了我一句,我就杀了他,如他的愿做一次邪道中人。”木隐也干脆,说得格外理所当然,“看他死,我真舒服。”

听了这个,她是有点犹豫,思前想后,总觉得木隐不是这么暴戾的人。于是,她又抱着知根知底的态度,认真问道:“能让你这么厚脸皮的人生气,肯定骂得很难听吧?”

“……”木隐无语了一下,才说,“走开。”

话中并没有怒气,纪涵当然就不走开,继续和他“诗意”地看月亮喂蚊子。

“涵儿。”

金笔书生自后面走来,正色道:“我有话同你说。”

识趣的木隐也站起来,欲要回避,却被金笔书生摆手阻止,也就不动了。她也无所谓,认真地听师父的一字一句。

“师父这次接近洛玫,主要还是因藏宝图,所以没有即时认你,别怪师父。”说到这里,金笔书生拍了拍纪涵肩膀,叹气。

因为听得过于认真,每一字每一句都琢磨一番,最后纪涵提出了一个让他们都愕然的问题:“师父,那……除了主要以外,接近洛玫的原因还有什么?”

“……乖孩子,是师父看客人都受不了她的狮吼功,同情她。”金笔书生脸色不自然,拍了拍衣袖。

“哦。”纪涵也听话,没问下去,对上木隐忍笑的表情,莫名其妙。

尴尬了一会儿,金笔书生才清清嗓子,继续道:“找到藏宝图了吗?”

“嗯,现在有五张。”纪涵报告到。

“好,师父几经探查之下,找到了另一张的下落。那个人你也认识,也就是你叶伯伯。叶伯伯一直不大喜欢和人打交道,为师吃了几次闭门羹,不过,近日叶家有大事,既然木隐在,肯定很容易……”说罢,金笔书生看了看木隐,不语。

纪涵正想哪种大事木隐很容易办到,杀人放火赚钱偷东西?还没有点头绪,纪涵就被师父拉到一边,听着师父的低语:“徒儿啊,你还嫁齐家那个小子不?”

“嫁啊。”纪涵皱眉,师父不是一直都知道她对齐皓辰的仰慕吗?

“那……那小子呢?”

“他想杀了齐大哥?”纪涵根本不觉得自己和木隐有儿女情长,所以直接跳过了那个可能。细细一想,想到多日前齐皓辰与木隐的争执,实在是担心。

金笔书生叹气叹得更重,拍拍她:“乖,回房去吧。”

心想夜也已经深,她转身回去之时,却听见师父说:“小木啊,叶家招婿了,叶老头这么疼女儿,你娶了的话,藏宝图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师父!”她大惊,赶紧回去说,“他有林卿了!”

“不是。”从头顶上传来的声音,原来是林卿开了窗子,对下面说。

“嗯。”纪涵点头,无语离开。

等回房时,林卿却站在走廊,紧锁眉头地盯着她,最后摇摇头叹了口气,回了房。

作者有话要说:别扭啊别扭,朦胧美大爱~

17

相亲 。。。

得知去叶府走好远的路,要到另一座城里时,纪涵兴奋了一宿。

因为说是离家寻宝,其实根本就没离开过故乡,顶多到城郊外的黑马山走了一趟,让她失望了好一阵。这下可好,虽然叶府并不远,在某方面也算是出了趟远门。

路上金笔书生给木隐说了好长的话,林卿闷声不响,她无聊偷听,大意便是:叶家喜欢养鸟,得投其所好,这几天熟悉熟悉。

木隐当然连连答应,十分重视,可等金笔书生走了之后,本还抬头看看小鸟的木隐马上换了低头,边走路边睡觉。

倒还真让他做成这样的休息,犹自在走路时睡得香。可路过一个小村庄,纪涵欲叫木隐停下休息休息,又怕贸然出声惊醒他把他吓死,犹豫了很久,正要穿过整个村子时,一只肥肥的小麻雀停在了木隐的头上,东瞧西望。

她吓得很,想挥挥手赶走它。奈何这只麻雀就是不怕人,斜眼瞅了她一眼,硬啄了下去。

果然,这么一啄,木隐猛地睁开了眼睛,快速捉住了头顶上的笨鸟,一捏,欲弄死它。

“喂!”看得于心不忍,她便出声,“放了它吧!”

闻言木隐更捏紧了麻雀,就连本来一声不吭的林卿也出言劝道:“算了吧,看它怪可怜的。”

“手下留鸟!”一声霸气的大喊震动了四周,他们一回头,就见到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人。八字胡拿着个大而圆的勺子,双目瞪得比勺子更圆,小胡子还气得一颤一颤,滑稽得让木隐暂时忘了捏鸟,只顾着嘲笑。

小麻雀得了自由,马上飞出木隐的手掌心,停在小胡子的肩膀上,唧唧啾啾地叫了半天。小胡子好像真的能听懂鸟语,侧耳了好一会儿,拿着勺子指着木隐:“你!欺负它!”

“嗯。”木隐也不遮遮掩掩,直接点头。

“呀!纳命来!”小胡子大吼一声,举着勺子就向木隐冲去。小麻雀也很机灵,自动让道,还扑打翅膀,似在为小胡子打气。一人一鸟,和谐得很。

就在小胡子的勺子快碰着木隐时,木隐只是随便用手一捏,就稳稳定住了凶器,还不忘讽刺一番:“不就是只鸟嘛,还要我拿命还。”

“不就是只鸟?”重读了一遍,小胡子的胡子抖得更厉害了,喘气了好一会儿,才大骂道,“它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我精心挑选,养得比人还富贵!”

“穿的?它穿了什么?”她本来相信木隐有勇气招惹就有能力搞定的,没怎么注意,可这句穿的就让她怎么也想不通,那只肥麻雀身上除了毛,什么都没有,穿的是从何说起。

连忙收了勺子,两手环住麻雀,小胡子脸红了,吞吞吐吐:“家教不严,各位不要见怪。”

这样紧张的样子,仿若那只肥麻雀真是什么养在深闺的黄花大闺女,那小胡子便是它的生身父母似的。林卿先忍俊不禁,纪涵也偷偷捂嘴笑,木隐在听了后却点点头,问:“兄台,娶亲了吗?”

被问愣的小胡子脸更红了:“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媳妇。”

“那给你介绍个?不过得走远些,行不?”木隐笑眯眯得,诚恳说,说得小胡子的胡子摆得更快了。

干了一天的路,纪涵她们疲累的很,也知道木隐在打什么主意:八成是想把小胡子和叶家小姐凑成对,好能自己脱身。

说来这样也是好的,就凭刚才木隐那样对待鸟,爱鸟如命的叶小姐非杀了他不可。

等了许久,小胡子最后还是叹气,语气软了下来:“各位到寒舍坐坐吧。”

果真不是自谦,真的是寒舍中的寒舍。

那是个破旧的小屋子,看起来最新的东西就是那个木鸟笼。没有床,只在地上铺了稻草,还有几件破衣服,再看破破烂烂的屋顶,当真是以天为被地为床。

“兄台做哪行的?”木隐皱眉,显然是发现这个小胡子很穷,介绍给叶家,人家不愿意的可能性很大。

摸摸脑袋,小胡子的声音细如蚊呐:“我是个厨子……”

“哦?店里生意如何?”

“不不,”小胡子摆摆手,一指径自飞来飞去的肥麻雀,“它的厨子。”

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半晌,木隐才说了句:“原来……是做鸟食的。”

“不知那个姑娘……”红着脸支支吾吾,小胡子还是自己绕回了正题。

没等她发话,木隐回答道:“养鸟的。”

就这样,小胡子心甘情愿地与他们共去叶家找老婆,还不忘带上那只肥麻雀,一路上整天啄木隐,当木隐动怒的时候又开心地飞走,仗着小胡子在敢和木隐大眼瞪小眼,极为威风。

木隐大概是真不想和叶家大小姐扯上关系,还就这么忍气吞声了一路。

直到叶家所在的祈安城,那只小麻雀才被木隐给塞进袋子里,自己啄着袋子玩。木隐倒是搬出了一个连小胡子也点头同意的事情:“万一人家姑娘不喜欢没礼貌的鸟怎么办。”

如此,小胡子自己也承认他的鸟没礼貌。

一路上他们也问过小胡子的真实姓名,可是小胡子说他就叫胡子,原因是自己是孤儿,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好,也不和人打交道,名字没用到就不取了。直到自己胡子长得特别快,到了这个村子需要名字,才叫自己胡子。

再一看,她发现果然是,才不过几天,小胡子就变成长胡子了……

为了尽快赶回去,他们也不多逗留,休息都不休息直奔叶家,在叶家门口,木隐出其不意,把小胡子的胡子给剃了。

这样看起来,胡子其实也不大,脸圆圆的,头发乱蓬蓬的,倒像路边的小毛孩。

“你……”纪涵左看看右看看,虽然胡子看起来年轻精神了不少,可是在木隐旁边显然是个跟班的,便提议,“要不,你回避一下?”

“等会儿。”木隐咬牙,“听说叶家小姐身上的值钱首饰特别多,看看也无妨。而且……她喜欢打赏下人,包括别人的下人!”

纪涵无语凝咽,他就算想要奖赏,也得先像个下人啊!

他们跟着家丁入了叶府,一路上鸟语花香,叽叽喳喳特别的吵。等到了会客的鸟语轩,纪涵不禁感叹:师父的情报果然没有错,叶府果然是爱鸟。

不一会儿,叶家老爷来了,一看衣服的料子便是气度不凡,价格不菲。一见叶老爷,林卿便斯文有礼地上前问候,和叶老爷套近乎,一时间十分融洽。而且叶老爷还认得纪涵,与纪涵寒暄了一番之后,听了他们的来意更高兴了,一直看着木隐,满意点头点得头都快掉了。

“叶伯伯,这是胡子。”纪涵也知道叶老爷的意思,就先介绍了胡子,“他对鸟颇有研究……”

“啊!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呢!”叶老爷握住胡子的手,热泪盈眶,“你怎么知道我们负责养鸟的老李死了的?”

一时静默,就连一向喜爱和那些德高望重的人打交道的林卿也不语。

“我……我不是……”胡子受到了一定的打击,又不能直接说他是来找老婆的,又垂头丧气不说话。

只剩下肥麻雀在袋子里蹦跳的声音。

“等等我!白鹰!”不一会儿,一个女声和几声鹰唳打破了沉寂。

一只白鹰迅猛地飞过她的耳际,直直奔向装着肥麻雀的袋子,眼神锐利。胡子怕得把袋子抱在怀里,蹲在地上闭眼要受到那一击。

“停!”一个鞭子挥来,差点就击中了白鹰。可白鹰一闪而过,那倒霉的胡子就硬生生挨了一鞭子,疼得龇牙咧嘴。

等混乱停止后,纪涵定睛一看,来人竟是一个娇小的女子,大大的眼睛特别晶亮,身着粉色衣裳,头上只一支蝴蝶状的簪子。那簪子很别致,中间镶着玉石,垂下三两珠子,随着少女的动作一摇一摆,更显得少女活泼可爱。

“对不住了各位!”少女立马收了鞭子,换了娇羞的模样,“叶莺给各位配个不是。”

听了姓氏名字,他们也知道这就是叶家千金。果不其然,叶老爷见了叶莺就眉开眼笑:“莺儿,快过来见见这位公子。”

木隐就算不喜欢,还是给了叶老爷面子,行礼道:“在下木隐。”

“啊!”叶老爷大叫一声,“木隐贤侄啊!师父还好吗?”

眼看叶老爷对木隐越来越满意,这边的她都着急上火了,正使眼色让木隐露出点贪财本性吓退他们,可木隐哪敢在师门明了的情况下自毁形象,装作没看见。

“爹,你不会又想找女婿吧?”叶莺很嫌弃地看了木隐几眼,“小白脸一个……”

“住嘴!”叶老爷显然不知所措,就要忙着捂着宝贝女儿的嘴巴,窘迫得很。可看木隐只是无所谓的笑笑,再无表情,叶老爷也勉强安心了一些,不住道歉,“失礼了失礼了……木贤侄请见谅……”

叶莺被爹责怪了也不知道收敛,还继续道:“哪有白鹰好?白鹰,打他!”

听令白鹰直直向木隐冲去,木隐脚尖一点,轻易用轻功避开,还犹豫着拔不拔剑的时候,叶大小姐不知又怎么了,吹了声口哨止住了白鹰。

“哇!你刚才好像白鹰啊!”叶莺盈盈双目脉脉看着木隐。

“你才像鸟。”木隐因为心情实在不佳,竟然出口对骂。

谁知,他忘了是在爱鸟如命的叶家,叶老爷哈哈大笑,说道:“莺儿,还不谢谢木公子夸奖?”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不是浮云,灭哈哈哈哈。

话说……其实这不是废话,那只胡子是有用的= =

18

暧昧 。。。

叶莺果然对木隐感兴趣,整天跟在木隐旁边打转,还让宝贝白鹰表演给木隐看。

这让纪涵颇不是滋味,带着胡子跟在后头,一副棒打鸳鸯的狠劲。林卿就更不是滋味,索性连房门都不出了,偶然出来,一见了叶莺笑得眉眼弯弯的可爱模样,便站在原地捻一缕青丝,嫣然一笑,直把骄阳的光芒都逼退了去,叶家下人们更是看得眼都直了。

当然,胡子也看傻了。生怕胡子这个色迷迷的模样被叶大小姐看见,纪涵赶紧挡在前面,也就正好对上木隐看过来的视线。

果然是只爱钱的人,木隐对林卿的笑全无反应,目光只在那晃眼的珠钗上面顿了顿。

“木大哥!”才这么一天的时间,叶莺就对木隐愈加亲热,哥哥妹妹地称呼上了,听得纪涵为胡子心酸。更甚的是,叶莺眼睛一瞪,嘟着嘴撒娇道:“你都不看白鹰的。”

“哦,”木隐也不好不给主人面子,敷衍地看了一眼,却被吸引住了,一直盯着翱翔的白鹰不放松。

这可把叶莺乐坏了,得意道:“白鹰被我养得漂亮吧?”

“那爪子抓的玉佩是挺漂亮的。”木隐温柔一笑,语气中充满了赞许,“叶家不错啊,随处可见值钱货。”

“哼!”叶莺拉下了脸,一吹口哨,和白鹰气愤地离开了。

躲在一边的纪涵这才敢出来,也听到了木隐说的话,就让胡子去哄哄叶莺,要他夸白鹰漂亮。等胡子似懂非懂地走开之后,她才责怪木隐道:“你也是,怎么说也要为胡子考虑吧,不为胡子考虑也为藏宝图考虑吧,惹人家生气做什么?”

“啊?”木隐摸摸下巴,“有联系吗?”

“如果胡子娶了叶家小姐,那不是轻而易举吗?”她以“这都不懂”的眼神鄙视了木隐一番。

谁知,木隐更是不屑,深吸一口气,似笑非笑:“你知道为什么你师父要说招婿的事情吗?”

“因为要给你消息。”纪涵不懂他葫芦里面卖什么药,如实回答了。

“那是要告诉我,叶家出入的人多,特别是我们这个年纪的,丢了东西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我们身上来。至于鸟,是要留意各种鸟的习性,以免找藏宝图的时候惊到它们,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木隐一口气说完,白了她一眼,还给她鄙视的眼神。

想想也有一些道理,可……纪涵还是不服气:“那为什么要说,如果你娶叶家小姐的那些话!”

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木隐无奈道:“都是私奔的谣言惹的祸。”

原来如此!

她本来就有点奇怪,叶老爷虽然就一个宝贝女儿,但也不至于在短短时间内对女婿信任到给藏宝图的份上。搞了半天,只是因为师父也听说了谣言,想试探试探她对木隐要娶亲的反应,幸亏她没上当啊!

上当?纪涵被自己用的词郁闷到了,开始思索起为何,没有注意到木隐离开。

“小涵,天气有些热,你还是去避一避吧。”

过了许久,林卿站在她身边。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站在艳阳天下发呆很久,不好意思地跟着林卿到附近的凉亭,坐下聊聊天。正无聊的她本想和林卿聊天,却看见林卿手上的药包。

“你病了?”她关切道。

似乎被说中有点心虚,林卿把药包藏在后头,面色尴尬:“只是些补药,这几日舟车劳顿,身体有些虚弱……”

“补药?”听得纪涵很有兴趣,她凑上去只是想看清楚点,却被林卿以不小的力气一推,险些从石凳上面掉下来。

这……算哪门子的虚弱?

“对不起……”林卿苍白着脸,也让她不再过问。她摇摇头表示没事,就先告辞,假装先回房。

果然,等她走远了一些,在凉亭附近的草丛里藏好,林卿观望了一阵,就离开了,走的方向却是向木隐房间的。

疑惑地回房时,路上,她却想到了齐皓辰曾经与木隐说的那些话。

难道……曾经的那些药的毒性,又出现了?

第二日,纪涵是有悲有喜。

喜的是,叶家小姐看胡子好使唤,百无聊赖之中,反而和胡子讨论起养鸟来,时不时被逗得哈哈大笑,看不起的眼神自然也就没有了。

悲的是,木隐一天没出房,只是林卿不断地进出,拿着一盆盆水。看林卿的脸色,定然不是好事。

即便很担心,纪涵还是没有去木隐房中,一是不妥,二是……不好意思。可是他救了她好几次,作为看望救命恩人,去瞧瞧也不为过,而且为了藏宝图,去关心一下比较好。两点去的理由,两点不去的理由,她就这么犹豫来犹豫去,一个大白天就没了。

看林卿回房,神色依旧不好,她看已经黑下来的天色,终于把不好意思去的理由给去掉了。

大晚上的,又有谁看见。

于是,她以袖子遮脸,偷偷摸摸地往木隐那里走去,路上遇到几个家丁时,她才露一露脸,以表示自己不是小偷。如此这般,就这么几段路,竟把她累出了一身的汗。

房中是黑漆漆的一篇。她刚到了房门,房门便悠悠打开,发出冗长的吱呀声。接着,她又听见不远处一只鸟悲凉的长鸣,映着周围的呼呼风声,吓得她手都抖了。

莫不是……木隐已经去了,这成了他冤魂的栖息地吧?

那……完了!

因为着急,她毫不犹豫地冲进去,却才进门,就被拉到一边,捂了嘴巴。那人的手很冰凉,力气她完全敌不过,挣扎了很久,快没力的时候,那人却松了手。

“纪涵?”木隐莫名其妙的声音响起,很轻,有些阴森,却意外地让她安心下来。

一把抓住要离去的手,纪涵大惊道:“你手怎么这么凉?没事吧?”

“……没事。”木隐的声音有些生硬,这才让她注意到,方才木隐本就从后面挟住她,现在她正巧拉了他的手,自己却没转过身去,姿势很像木隐从后面抱着她,手被她握着的亲密动作。

连忙放开,纪涵也红了脸,幸而没有光,不会被看见。

“究竟……怎么回事?”纪涵尽量诚恳地问。

一旁的木隐如她所料,不发一语,她急了,声音也抖了起来:“你是不是又发病了?什么都不告诉我!”

或许是因为她声音太过急切,木隐叹气道:“我服了药。”

“什么药?”纪涵有种不祥的预感。

“增强功力的药。”木隐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只在今夜有用,我去拿藏宝图,你先回去……”

“停!”纪涵尖利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挥开木隐要制止她说话的手,气愤道,“以前你是被逼的,那现在……为什么要吃!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

如若有增强功力的药方,那大概多少人会争着药,无论它有多昂贵。可既然木隐因此而偷偷摸摸,且她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药,想来肯定是邪门法子。万一……木隐因此而丧命……

她不敢想下去。

“喂,能有什么事,我经常吃的。”木隐轻松的语调仿若在嘲笑她一般,不客气地拍了一下她的头,“少见多怪。”

说罢,木隐就要出门,走到一半还回头提醒道:“一会儿会有人巡夜,等他们过去后就没事了,你那时候再出去就不会有人看见。”

“自己冒那样的危险,还好意思要我顾忌名声?”纪涵气不打一处来。

又一阵讥笑,木隐正经道:“我是不想和你扯上关系。”

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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