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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女相-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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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氏便不好再反对了,点头道:“那我让英华明日也跟着去。”

    “嗯。”

    次日寅时两刻,江月棠在江传雄的搀扶下缓慢地走出了江府大门。

    此时天尚未亮,因此在江月棠的两旁和前方都有人举着灯,以便她能看得清路。

    在江月棠的左侧站着江传雄,右侧站着梅香,在他们的身后,是陶老夫人、甄慧媛、农大铭、农英华和农英雄。

    三月初的清晨气候入骨般的凉,所以江月棠穿了件中厚的外套,戴了顶宽松的棉帽。

    每走一步,伤口都会隐隐地疼一下,头也会随即眩晕一下,因此没走出多远江月棠便满身是汗了。

    江月棠便停下来歇了歇,又喝了点温水,再继续走。

    在走的当儿,她脑海里不断地回忆着先前上官澈教给她的内容以及她后来复习时总结的内容,以便加深记忆。

    但因为她头部受了伤,在动脑筋的时候伤口的不适感就会增加,因此只能想一会儿停一会儿。
………………………………

第三百六十章 爱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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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孟太贵妃知道司马彧做事一向干脆利落,可此案毕竟涉及到天家而且还是先帝,她不得不格外小心。

    司马彧闭眼不作答。

    到底要不要告知她实情,他还在犹豫着。

    孟太贵妃催道:“问你话呢。”又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此事都已将我们牢牢牵连在了一起,我不可能不关心的。况且,你也知我断不会出卖你。”

    司马彧轻轻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她道:“当年共有三人知晓,其中两人已被我秘密解决掉,还有一人翻墙逃了。”

    “啊?”孟太贵妃顿时跳将起来,紧皱着眉头问:“那次我问你时你为何说都已解决掉了?你到底哪句是真话?”

    “那时你的处境也很危险,我不想你再为这事担心。”司马彧说。

    孟太贵妃扭头蹙眉,又是焦急又是感慨。

    她分辨不出他这话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可是即便是假,现在再追究这个又有何用?

    “那个逃脱了的人,你后来没派人去追捕么?”孟太贵妃努力平复自己的恼怒问。

    司马彧瞥了她一眼,道:“当然有,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

    “如果那人尚活着,就无疑是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被引爆了。”孟太贵妃道,因为害怕,声音都是颤抖的。

    司马彧良久不语。

    他当然明白这个中的厉害,可他已派人连续找了一年多都没找到,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当然希望那人在翻墙后受了重伤,然后在逃亡的途中死掉了,可细想来又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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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矛盾

    为何忽然那么想哭?为何忽然放下了一切的防备?她自己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但只有一点她是明确的尽管经过了挣扎,但她并不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

    司马彧也被自己的这个举动给吓了一大跳,因此很是无所适从,放在她腰间的手便有些僵硬地停顿在那里,脸也是满满的尴尬。

    承认吧,虽然他表面那么恨她、那么爱挖苦她,可心里早已有她的位置。他苦笑了一声,有种认命的感觉,与此同时,作为一个在官场混成了人精的人,他最后的一丝理智让他慢慢地将手从她的腰间移开了。

    道歉的话他是不会说的,他在她面前一向不讲礼数,也不在乎她是否计较。

    但是,当他将手移开后,他的心里再次泛起了不舍,如此,两股力量在他的心里撕扯着,让他的脸隐隐露出了挣扎与痛苦。

    她身的味道非常好闻,这是他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闻到,不觉有几分迷醉。

    其实,何止是他?她也不自觉地往他的身靠。

    就算只在他的怀里靠一靠也是好的。

    司马彧轻叹了一声,轻轻地将她揽住。

    都是早通人事之人了,加彼此那纠缠不清的爱恨情仇,其实是很容易着火的,可是两人皆有所顾忌,故不敢贸然行事。

    但他们又都不善玩暧昧。

    暧昧这玩意儿是年轻人的专利,他们都一把年纪了,早对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没兴趣了,可人的本能还在,那是作为凡夫俗子的他们难以克服的东西。

    司马彧毕竟是经过了很多事的男人,心想不就那么一回事吗?犯不着绞尽脑筋来衡量它的利弊吧,何况她分明也不抗拒啊。

    想想她独守空房的这几年,他就当是可怜她吧。

    这样一想他瞬间便没了顾忌,伸手轻托起她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毫无疑问,她长得比他的夫人美艳得多,而且也显年轻多了,他犹豫了一下,朝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孟太贵妃的身子忽然颤抖得厉害,眼眶也瞬间蓄满了泪,心狂跳着,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害怕,但她还是自有主张般轻轻地踮起了脚尖

    这是一个地处郊区的小茶馆的包厢,只要他们将门锁,里头发生什么外人也无从得知。

    西斜的太阳从窗外照了进来,照在包厢长凳那起伏的身影,更添了几分融暖春意

    司马彧坐立起来,长舒一口气,然后慢慢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孟太贵妃也跟着坐立起来,从他身后将他抱住,将尖尖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同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大半个身体紧贴在了他的背,让他浑身的神经再次变得敏感起来,为了不让自己再次陷入那要命般的迷狂之中,他不断地控制着自己的意念,同时哑声道:“我得走了,你也赶紧收拾一下走吧。”

    “嗯。”她懒洋洋地应了声,却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方才我很幸福,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她低声说。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这种关系,就会愿意对他掏心掏肺,哪怕明知两人不可能在一起。

    司马彧的后背微微一僵,笑道:“但是不必太过认真,否则对你我都没好处。”

    她心微微一沉,随即又带笑轻声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已得着好处。”

    司马彧回头看她,见她眉眼舒展,脸露羞红,一幅心满意足的样子,不禁心头一荡。

    “如果你这么想,那是我的荣幸。”他说,毕竟不太忍心让她难受。

    “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她搂着他的脖子侧头看着他问。

    她身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子,让他感觉自己快要醉了。

    他忙甩了甩头,试图将那不自觉地升起的念想给甩掉,刻意扭开头道:“到时我会告诉你。”

    这话有点不经大脑。

    按理说,最好还是别有下次,可他还是不自觉地这么说了,说完之后他有点懊悔,但想了想还是没有收回或掩饰。

    有些事情,好就是好,喜欢就是喜欢,他不想违心地抗拒。

    “那是什么时候?”她问,脸的表情像个不谙世事的清纯少女。

    司马彧嘴角轻扯,道:“要看情况。”

    孟太贵妃没了声响。

    司马彧忙回头看她,见她垂下了头,一副要哭的样子。

    他莫名地有些可怜她,便将手放在她的两肩,目光严肃地看着她道:“你我皆不是小孩了,什么事对我们有利,什么事不利,不用我说你自己也应该明白,那种事终归得克制些。”

    孟太贵妃别过脸去,幽幽道:“这事可是你引起的。”

    “你要负责任”这话她就不说了,毕竟你情我愿。

    司马彧再次轻搂住她说:“我知道,是我引起的,是我不好,可这种事绝对不能放任,否则会毁了你和我。”

    孟太贵妃这才回过头来,目光含情地看着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司马彧便将她凌乱的衣裙给整理好,又帮她系好系带,说:“你先离开吧,我呆会再离开。”

    “嗯。”孟太贵妃站起身来,用手绢将眼泪擦掉,又脉脉含情地看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去。

    估算着她已经离开约莫一里路后,易了容的司马彧才昂首挺胸地走出茶馆,招手叫了一辆马车。

    当马车载着他往司马府的方向走时,他闭着眼睛回味起先前发生的事,嘴角便不禁微微扬。

    那确实是极好的一次体验。

    他和她皆非善男信女,因此对于此事他并不觉得内疚,更不觉难为情,只是他也暗暗地告诫自己这事绝不能纵容。

    与司马彧的淡定相反,孟太贵妃一路都心潮起伏得厉害,她为自己的失控感到无奈,又为自己先前对他说的那些话而感到羞耻,现在的她,总是不自觉地希望他的心里多想着她,总是在反复地掂量着他这行为究竟是因为爱还是利用。

    想到他事后的淡定与克制,以及说的那些话,她就有些难受。

    她已经开始暗暗地祈祷他能多爱她一点了,尽管她明知那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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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住持提醒

    对于江月棠来说,等待成绩发布的日子是煎熬的,这煎熬让她度日如年。

    因为考虑到江传雄今年要全力辅导“九五赛”的选手,加为了避嫌,皇帝没有安排江传雄审卷,因此审卷的情况江传雄也无从得知。

    已经整整三天过去了,成绩还没有公布,江家下的人都很着急。

    “不是说三日内出成绩的么?”陶老夫人不放心地问江传雄。

    这几天,她没有一晚是睡得安稳的。

    “按理说是今天出的。”江传雄道,安慰般拍了拍陶老夫人的后背。

    陶老夫人心里始终不踏实,道:“要不你派人去问问?”

    “我已派人去问,呆会那人就会回来。”江传雄道,将手搭在她的肩头温和地说:“母亲别担心,庭儿已经尽了力,考不考得我们都没有什么可怨的。”

    可当然是考得最好啊。

    陶老夫人看了他一眼,终归是没有说这句话。

    夜幕降临了,派去的人还没有回来,陶老夫人又着急了。

    江传雄心里也着急,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和她们聊着天。

    江月棠因为头部受伤的缘故此刻还是在榻躺着,不过也因为心里着急而辗转反侧。

    梅香用热手帕擦了擦江月棠的伤口四周,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伤口的纱布取下,敷新的药,再用新的纱布包扎好。

    “伤口都结成痂了,估计再过三四天就能好了。”梅香边给她包扎边说。

    “嗯。”江月棠闭着眼答道。

    “你别太担心了。”梅香又说。

    “我知道。”

    “可你已经辗转反侧了大半天。”

    “就是觉得心里有点燥,睡不着。”

    “还说你不担心?”梅香白眼道,又放缓了语气说:“反正你已尽了力,成绩如何也可问心无愧了,何必想太多?”

    江月棠睁眼看向她,没好气地说:“好了,好了,我没有很担心,也没有想太多,我就是睡不着而已,是你想严重了。”

    梅香本想说“这还不是因为你太着急的缘故?”但一看江月棠那熬红的双眼便赶忙闭了嘴。

    她也知道这次的成绩对江月棠很重要,更知道江月棠为此而付出的心血有多少,换作是她,恐怕早就紧张得犯病了。

    “我去给你来碗绿豆糖水吧。”梅香说。

    “嗯。”江月棠边答边用手擦了擦额间的汗,方才梅香用热水帮她擦伤口时蒸热了她,乃至于现在觉得浑身都很热。

    梅香便将装了热水的水盆端进了浴室,然后再提着裙摆快走了出去。

    曙国,一进入三月后天气便一天比一天热了起来,而且由于这个国家近海的缘故,昼夜的温差很大。现在是太阳刚升起来的时候,气候便十分的热。

    在园子里练武的萧棣元缓缓地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水壶仰头咕噜咕噜地喝起水来。

    见他后背的衣服全湿了,丁聪忙递过来一条在冷水里浸泡过的毛巾,道:“二殿下擦把汗吧。”

    萧棣元接过,往脖子和手臂擦了擦,递回去给他,道:“去备马车,我要去明觉寺一趟。”

    丁聪正想问他为何忽然想去明觉寺,猛地想起今天已是三月四日,距离江月棠参加越级考核还有一天,便似乎明白了几分,忙道:“是。”

    没错,萧棣元是去明觉寺为江月棠烧香的,虽然他并非很信神灵,但这至少能让他心安些,何况他眼下除了这么做之外便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帮助她了。

    他知道这次的越级考核对江月棠至关紧要,随着日子的临近,他也跟着紧张。

    看着跪在佛像面前一脸虔诚地烧香的萧棣元,丁聪有些感慨。

    在丁聪的印象里,萧棣元从来没有主动来过明觉寺烧香,这次却是为了它国的一位小公子,确实让人既感慨又感动。

    说起来,它国那位小公子也不过是长得略为可爱些罢了,要说有多聪明,倒也看不出来,而且在丁聪眼里那位小公子还有些爱撒娇,至少在萧棣元跟前时他是这样,所以丁聪每回看见他都有些受不了。

    不过,或许是正应了“情人眼里出西施”那句话吧,萧棣元反倒是对那小公子的撒娇很受落,可那小公子是男的啊。

    丁聪有时真的很替萧棣元担心和着急,萧棣元今年都十七岁了,按理说明年就藩前都可以娶妻了,可心思却放在了它国那位小公子身,丁聪真担心这样下去会出事。

    可是,萧棣元对那位小公子的一片真情也确实很让他感动,他有生以来还没见过谁除了对亲人之外还有这般真挚之感情的,因此他又下意识地想要暗中保护他们的关系。

    萧棣元烧了香后便去了住持的办公间,捐了一笔香油钱。

    虽然萧棣元今天穿着普通人的服饰,可那住持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什么,因此看他的眼神便格外的郑重。

    在萧棣元准备离开住持的房间时住持忽然说:“施主,今年你可能会遭受到强烈的谴责和怪罪,届时无论对方的气势有多强,切记一定要容忍,以和为贵。”

    萧棣元猛地停住,转过头去看着住持问:“请问发生的时间。”

    主持目光和蔼地看着他答道:“在下半年。”

    下半年最有可能出现风波的便是“九五赛”了,他的心头不禁一紧,感激地朝他拱手道:“多谢,我记下了”。

    出得明觉寺,丁聪紧张兮兮地说:“二殿下,看来今年的“九五赛”您要特别留心啊。”

    “嗯。”

    “要不您今年别参加了。”丁聪忙建议。

    他知道萧棣元这十几年活得有多不容易,他不希望萧棣元出事。

    这建议让萧棣元的脸色猛地变严肃起来。

    不参加吗?如果不参加,曙国便连五成赢的机会都没有了。

    曙国虽然也培养了一批应赛的选手,可是他们中没有一个能超越萧棣元的。

    再者,萧宏也肯定不会同意他退出。

    但,也许问题就出在他参加呢。

    亲们,一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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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想法

    萧棣元闭眼皱眉,良久才道:“这事我认真考虑后再做决定。”

    “哦,好。”丁聪点头道。

    以萧棣元的聪明,他肯定会将事情的利弊都权衡清楚再做决定的,因此丁聪又放心了些。

    可是,细细回想那住持的话后丁聪还是忍不住为萧棣元捏一把汗,因此走了没几步丁聪又小声道:“二殿下,既然今年的流年对您不利,要不您取消了昭国那边的约会吧?”

    谁知道下半年的那些是非会否是因为这件事而引起的呢,还是干脆别去的好。

    萧棣元听了却摇头,平静道:“这是我主动约的她们,怎能中途变卦?”

    “您就说您身子不适,她们肯定不会怪您的。”丁聪忙出主意。

    萧棣元笑了笑,道:“还是别改了吧。”

    “可您就不怕要不改成明年去?”

    一年而已,转眼就过去了,再者明年萧棣元也没今年那么忙。

    萧棣元哭笑不得,斜瞪了他一眼,道:“你有完没完?”又接着道:“我已打定主意去,你别说了。”

    “可是,难道您不担心”

    “假如这真的是我必经的苦难,我接受它。”萧棣元说。

    丁聪微愣了下,随即才缓缓点头道:“您想好了就好。”

    在本该出考核成绩的那天傍晚,江府一家人晚饭都没什么心思吃,因此只随意扒了几口便让下人给撤了。

    江月棠因为头部受了伤,因此只在房间里用膳,不过她也跟家人一样只随便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派去了解情况的人还没回来,大家都很着急,但干着急也没用,因此江传雄跟大家讲起他前几天听说的一件趣事来。

    事确实是有趣,可是大家的心思还是没法被转移,不过大家也知江传雄的心意,便都装出很捧场的样子。

    在江传雄讲得兴起时,派去的人回来了,正快速地往客厅来。

    下人们一见他回来便立即向主人汇报。

    江传雄马上停了讲述,看向那匆匆进来的人。

    其他人的目光也全都停留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对江传雄说:“老爷,据审卷部传出的消息,卷子下午已批改完毕了,但有三名批卷的官员就其中一份试卷里的一道解题的给分起了很大的分歧,因此那份考卷直到现在也还没有批改下来。”

    江传雄忙问:“那是谁的试卷?”

    那人摇头道:“他们不肯透露。”

    “这么说,也许要明天才能出得了成绩了?”江传雄皱眉,轻言轻语道。

    “是的。”

    江传雄打赏了他,然后去了江月棠的房间。

    其实自那人进屋后梅香就立即告知了江月棠,江月棠当即派梅香来客厅外偷听,所以此刻江月棠已经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进得房间,江传雄直接将情况告知了江月棠,然后问她是否还记得那些题目和她自己的解答。

    江月棠想了想,答道:“还记得一部分的题目和解答。”

    江传雄便让梅香退下,然后让江月棠一一讲给他听。

    其中一条提出了考国与国之间的外交问题,要求考生提供解决方法,江月棠给出的方法十分的新颖、周全,也十分的犀利,江传雄听了既赞许又担忧。

    难不成问题就出在这一题?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江传雄就再也坐不住了,起身道:“今晚你别胡思乱想了,早点歇下吧,明日一早我就进宫去了解情况。”

    江月棠点头。

    他看着她说:“一旦出了成绩我会第一时间派人告知你。”

    “嗯。”

    从她的表情看,看不出什么波澜。

    这个小家伙经过这几年的历练,内心已经强大了不少,这很让他感到欣慰。

    江传雄上前来查看了她的伤口,见已结痂,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细心地帮她掖好被角才离开。

    离开江月棠的房间后江传雄立即让亚塔备马车,他要去主审卷官刘瑜明家一趟。

    这夜,江月棠上半夜睡得还好,下半夜便恶梦连连,弄得她比失眠还要难受。

    她干脆让梅香扶她起来,在灯下看书。

    梅香在她身后守着她,轻声道:“少爷,正如夫人说的那样,大不了两年后再考一次,没什么了不起的。”

    江月棠叹气道:“两年后会是什么光景,谁也不知道,我当然是希望能一次考过的。”顿了顿,她又说:“不过如果真的没考过,我也认了,谁叫我比不过别人呢?”

    梅香连连点头道:“就是这个道理,所以你也别想太多了。”梅香看了看外头,天还是一片漆黑,冷风从窗口吹进来,吹得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少爷,你还带着伤呢,还是躺回榻上歇着吧。”又好心好意地宽慰道:“你伤好了,精神头也会更足,那时看书效果更好不是吗?”

    江月棠又看了一页,才乖乖地躺回了被窝里。

    但她睡不着,便拉过梅香轻声说:“我们说说话吧。”

    梅香忙说:“行,少爷想说什么?奴婢洗耳恭听中。”

    江月棠调整了一下睡姿,使自己正对着她,轻声道:“四月初昭国二皇子便要来了,我想届时换一副装扮去见他。”

    她知道梅香早已知晓她的身份,所以不怕跟梅香这么说,但毕竟深知自己的性别是绝对不可对外泄露半毫的,因此又不敢说得太明白,即便对方是她最亲信的梅香。

    梅香当即明白了过来,脸色微变,一脸沉重地说:“少爷您真的打算让他知道您是女的?”

    听她这么说时梅香既紧张又尴尬,一则江月棠的性别是断不能随意泄露出去的,二则江月棠这么说即表示她已知梅香知道她的真实性别,虽然这已是心照不宣的事,可真摆到台面上讲时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梅香也看得出来萧棣元是真心实意地喜欢着江月棠,可两国之间从没有通婚的先例,他们要想在一起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更何况谁知道萧棣元日后会不会变了心然后就拿此事来要挟江月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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