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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女相-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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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棣元也目光定定地看着她,随后脸上浮出一抹微笑,她读懂了那微笑,是让她放心地走的意思,便放心地上了马车。
次日一早,江月棠一行人便启程回曙国。
当马车载着她越走越远时,她还是忍不住落了泪。
此一别,起码得两年后两人才能见面了。
而如今,才刚分别她便忍不住想念起他来。
金鼎见她神情哀伤,便关切地问:“不开心?”
江月棠忙摇头道:“没有。”
“那怎么这副表情?”金鼎低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说,刻意转开脸看向窗外的景色。
金鼎便说:“月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和他同坐一辆马车,此时马车上就他们两个,所以他不介意问得直白些。
“没有。”她说,朝他微笑。
他却很坚决地摇头道:“不,你在撒谎。”他想了想,道:“你与曙国二皇子的关系似乎并不一般。”
“我与他只不过是比较聊得来而已,但是我们从不谈各自国家的私事。”
金鼎道:“这点我相信,只是,你不适合与他走得太近,你知道吗?”
“这话怎么说?”她故作不懂。
“因为他是曙国人。”金鼎说。
江月棠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后才说:“曙国人不也是人吗?只要大家不做出卖自己国家的事,交个朋友又何妨?”
“但外人不会这么想,毕竟他是天家人,一旦这事被他的父王知道,后果如何真不好估算,况且这事若被透露了出去,对你的仕途也会有影响。”金鼎肃颜道。
江月棠沉默了一小会,然后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我日后会注意。”
金鼎便叹着气说:“像二殿下这样的人谁不愿意与他做朋友呢?但是我们还是得认清形势,即便是内心里相互欣赏,也得克制着。”
江月棠点头,没有说话。
接着金鼎又语重心长地跟她讲了一大通大道理,她默默地听着,只偶尔点一下头。
关于对错,她心里也有标准,关于她和萧棣元之间的事,她当然也有底线,只是这些东西她不便跟金鼎多说,所以还是沉默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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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 陛下巡城
载誉而归的江月棠与其他队员们在回到昭国后立即得到了皇帝李霈的重赏,之后又获得了与李霈共进晚膳的机会,一队人直忙到天色全黑才拖着疲惫的双腿离开皇宫,回各自的家。
出得皇宫门口,江月棠便看到了亚塔,他远远地便朝她招手,欢快地道:“少爷,您现在可是我们昭国人的骄傲了,满京城的人都在谈论你呢。”
关于这一点,江月棠才回到京城就感觉到了,一路上都有人主动表示问候和欢迎呢,还有人将一篮子一篮子的鸡蛋和水果往她的马车上放,说是一点心意。
这些赞誉并没有让江月棠感到得意,她很清楚她在此次大比中之所以赢是因为萧棣元的故意输,所以没有什么好自豪的。
她暗暗地下决心,等下次大比时一定要好好地为昭国赢一场回来。
江传雄、陶老夫人和甄慧媛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一见江月棠下车便围了上来。
陶老夫人一把抱住江月棠道:“娃儿这次为国家立了大功劳呢。”
还没说完便流了眼泪。
显然,老人家是那么的激动和开心。
江月棠忙说:“也是我应该做的。”
见江月棠并没有因此而骄傲,陶老夫人更开心了,连连拍着她的后背说:“我家孙儿好样的!”又说:“我已让厨房的给做好了丰盛的饭菜,专门为你接风洗尘。”
江月棠点头,又跟江传雄和甄慧媛打招呼。
江传雄和甄慧媛便紧紧地将她抱在了怀中。
用过晚膳,江月棠与他们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儿便回房歇息去了。
却说圆圆和糖糖在小佛离开的这段日子每天都上窜下窜的找小佛,夜里也不放松,满府地找,真真是过了好些天没有娘亲的凄酸日子,如今见得小佛平安归来,顿时乐坏了,一前一后地簇拥着小佛,高兴得喵喵喵地叫个不停,偶尔还不忘在地上欢快地打个滚,十足亲人团聚的感觉。
江月棠见状便盯着它们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它们安然地睡去之后才躺下。
十月一日,皇帝李霈在一百名武功高强的侍卫的保护之下离开皇宫,去新赢得的那四座城去考察。
皇太后、皇后以及他的两个儿子亲自送他到皇宫门口。
他的大儿子李晞已经两岁多,模样越发地像他了,因为李霈这是第一次离开他们远行,所以他特别的不舍,小手一直紧紧地拉着李霈的袖子。二儿子李暲才一岁多一点,还不太懂得离愁别绪,此刻由皇后刘遥映抱着,正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小球呢。
“父王一定要早点回来啊。”大儿子李晞仰头看着李霈道。
李霈便蹲下来,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道:“一定,父王什么时候骗过你?父王给你带好多好吃好玩的回来,好不好?”
小家伙一听便来了精神,连连点头说好,然后他望着李霈道:“父王能给儿臣把常胜将军甲贵带回来么?”
这是李霈晚上给他讲故事时编造出来的一个人物,但是李晞一直信以为真,还常常模仿甲贵的动作,并让尚衣局给他做了一套与甲贵的战袍同款的衣服。
李霈斟酌了一下后点头道:“行,父王这次把他带回来给你看看。”
李晞顿时就不难受了,主动松开手说:“那父王安心地考察去吧。”
方才他还哭哭啼啼的,这会又笑逐颜开了,李霈看着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又站起身看向皇太后。
皇太后这几年深居简出,专心调养,因此虽然四十多了但是看起来却像才三十出头的样子,颇是明艳动人。
“母后要多多保重身体。”他说。
皇太后笑着点头道:“母后晓得,你别担心,倒是你,一向住在宫里,没有什么远行的经历,在外头时更要格外注意身体。”
“孩儿晓得。”李霈笑道,又看向皇后刘遥映。
算起来两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平日里两人都住在一起,从未分开过,眼下也是两人首次分开,所以他也很是不舍。不过身为七尺男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感性,只好笑着握住刘遥映的手说:“朕出去一个月就回来,你好好照顾好自己,两娃儿就交由奶娘们带着吧,可别累着自己了。”
刘遥映点头,心里虽然有万般不舍,但也知此刻不是表现出来的时候,便生生地忍住了,微笑道:“陛下请放心,臣妾一定会好好照顾好自己和娃儿的。”
李霈点头,依依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才转身上马。
为了确保途中安全,他对外隐瞒了自己出行的事,且换上了便装,戴上了遮阳用的宽檐帽。
皇帝一走,治理朝政的重任便落在了江传雄、郭一凡、君子鹏、上官澈和龚岩的身上,其中尤以江传雄的责任最大。
这是他前些天便已经安排好了的。
在皇帝出行后,早朝照旧,只不过改在天心殿开罢了,而且是重臣围着一张大圆桌坐着开。
江传雄作为主负责人,每日早晨都得倾听众臣的奏议并作出决断。
二皇子李霁和他的母亲孟太贵妃都认为皇帝李霈宁愿将监国之重任交给大臣而不愿交给二皇子是明显的偏心,因此这段日子里李霁虽然每日也来参加早朝,但对于任何事件都不置一词,完全把自己当局外人来看。
孟太贵妃则利用这个时机频频与司马彧幽会,在皇城外不远处的一处租来的宅子里度过了无数**缠绵的时刻。
这不,这天下午,孟太贵妃又易了容急匆匆地来赴约了。
司马彧已经等在里头了,见她进来立即将她按倒在床,将她的裙子往上一掀便直奔主题。
一番欲生欲死的交战后司马彧亲着她的鬓角说:“我最近眼皮老跳,夜里也恶梦连连,总觉得最近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孟太贵妃伸出白白的手臂将他圈紧道:“梦是相反的,你怕它做什么?至于眼皮跳,也分上下的,你是哪只眼跳?上眼皮还是下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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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 收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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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上眼皮。”司马彧说,凑过来在她的侧脸用力地亲了一口。
孟太贵妃便笑了,道:“亥时左眼的上眼皮跳表示合家团圆,幸福美满,怕什么?”
司马彧一听便笑了,问:“当真?”
孟太贵妃拿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嗔道:“我几时骗过你?”又望着他幽幽地说:“这几年我也想开了,我们能平安无事地活到现在已经是赚到,所以能享受一天是一天吧,别太顾忌着。”
司马彧微微一笑,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你终归是贵妃,就算不为我也要为你自己和二殿下的名声着想吧?俗话说上得山多终遇虎,要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尤其是眼下陛下出巡去了,朝中事由江传雄主理,他这人可是一向跟我们对着干的,我们不得不留心着啊。”
孟太贵妃一听到江传雄的名字便不悦了,沉着一张脸道:“少在这兴头上说他。”又道:“这人还不就是凭着自己擅长在陛下面前表忠心才得陛下这般重用?”
“但这也是人家的本事啊。眼下若是被他知道了我们的事,他可以随时处置了我们,你信不信?”司马彧沉声道。
孟太贵妃哼了一声,道:“我们行事这么隐秘,他怎么可能知道?对了,”她忽然支起身子凑近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司马彧听了连连摇头道:“不行,太冒险了,而且时间上也不是很利于我们。”
“但是这却是一个除掉他的极好时机啊,若是错过了,不知得哪时才有机会了。”她说,伸手在他宽阔的胸膛捏了捏。
这一捏又让他跃跃欲试了,一翻身抱紧她的腰,然后将她压至身下,又津津有味地行起鱼水之欢来。
孟太贵妃便什么都没有心思说了,主动将修长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间。
夜渐深了,上官澈和程若雪并排躺着睡着了。
程若雪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为了不伤到胎儿,这几个月里上官澈都没有碰她。
原先上官澈的母亲荣氏还打算让他们分房睡的,但程若雪不肯,所以自她怀孕之后两人也一直同睡一张床。
深秋了,每到了深夜气候就会变得很低,因此上官澈夜里总会醒来几次看看程若雪是否踢开被子。
程若雪睡觉时爱踢被子,这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嫁给上官澈后也还是这样。
上官澈却丝毫不反感,反而觉得这是一向给人端庄、成熟、得体的程若雪私底下孩子气的一面,这一面让上官澈感觉到了她的可爱,所以也心甘情愿地每晚醒来几次替她盖被子。
当他今晚又惯例地醒来查看她的被子时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随后是一名宫女的声音道:“大人,宫行衣求见。”
宫行衣乃上官澈和江传雄合作指派到宫中去监视孟太贵妃和二皇子李霁的,此人轻功了得,而且练就了过人的听力与视力,是监察兵的不二之选。
听说是他来,上官澈立即起来,道:“好,让他在客厅稍等,我马上来。”
程若雪也醒了,忙要起身侍候他穿衣,被他按住了手,说:“你好生躺着,我自己穿就好。”
“那你多穿点,别着凉了。”程若雪关切道,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他的手。
上官澈点头,又俯身在她的侧脸亲了亲才下床去穿衣。
宫行衣一身太监的打扮,正坐在客厅里等着,见上官澈进来,忙起身行礼,道:“大人,属下今晚戌时发现一背影极像孟太贵妃的人从孟太贵妃住所的后门悄悄地走了,遂立即跟踪,见她在两名宫女打扮的人的掩护下上了一辆马车匆匆地出了宫门,之后往柚子街的方向去了。属下继续跟踪,但是跟到一处小巷子时发现有近十人从另一个方向朝她走来,然后将她带到他们准备好的马车上扬长而去。”
上官澈皱了皱眉,问:“可有看见他们往哪里去了?”
宫行衣低声道:“往前庭湖去了。到了前庭湖边时忽然转方向,从一侧和平路走了。属下依旧紧紧跟踪,最后发现他们是往内阁大学士司马彧的府邸方向去。待他们从司马彧的府邸后门进去之后,属下立即赶回来潜入孟太贵妃的住处,了解到孟太贵妃已经歇下,为了确认她是否真的歇下,属下潜入了她的卧室,又想办法将她身边的宫女支开,然后打开那帷幔来看,发现里头根本没躺着人。”
这么看来她与司马彧暗中见面去了。
上官澈再次皱起了眉头。
次日,上官澈将此事告知了江传雄,然后两人在文渊阁里头的一个单间里关着门小声地讨论。
“这两人有瓜葛的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就连陛下都曾专门为此事而惩罚过他们,眼下他们又偷偷摸摸地见面,可见关系非同一般。”上官澈说。
江传雄淡淡一笑,道:“我们先暗中监察吧,暂时别轻举妄动。”
上官澈点头。
两人都同时想到了先帝的死,只是由于证据不足,也不便多说,遂各自忙去了。
接下来的十天里司马彧和孟太贵妃都没有私下里见面。
不过宫行衣依旧每天暗中监察着她。
这天傍晚,在花园里赏了一会儿花后的孟太贵妃忽然感觉无比的寂寞和无聊,便又想去和司马彧见上一面了,正准备返屋更换衣服时二皇子李霁来了,对她说:“母亲,虽然儿子不应该过多地置喙您的私事,但关于您和他私下约会这件事儿子还是斗胆地劝一句就此收手吧。”
孟太贵妃自从与司马彧有超越友谊的关系之后他就敏锐地觉察出来了,先前是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出口劝阻,毕竟真事真不便于启齿,可现在他越发地觉出了事情的危险,便认为必须得说了。
“收手?什么意思?”孟太贵妃装作不懂,脸却不自觉地一热。
李霁苦笑一声,道:“母亲最近这几个月里究竟在干什么,难道母亲您自己不清楚吗?”
孟太贵妃冷声道:“你在跟踪我?”
“并没有。”他说,“但是有很多征象泄露了您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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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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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太贵妃顿时脸色大变。
“你你什么时候看出来了?”孟太贵妃颤声问,感觉冷汗直冒,又有种说不出的尴尬和别扭。
李霁用有些奇怪的眼光看了看她,说:“两个月前。”
孟太贵妃愣了一下,随即笑笑道:“我和他这几个月里也就私下见过两次,而且我都是易了容才出去的。”
李霁笑了笑,道:“孩儿好奇的是,您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而且偏偏找的又是一个陛下一直在戒备着的人。”然后他直盯着她问:“母亲,实话告诉孩儿吧,您是不是喜欢他?”
孟太贵妃脸色又变了变,最后用假装平静的语气道:“怎么可能?”
但是这话说出来后她也不太敢肯定了。
她真的喜欢他吗?
仔细地想了想,她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喜欢他,相反,她其实从内心里厌恶他、憎恨他,但为何又那么想跟他在一起呢?难道真的仅仅是出于女人那方面的需要?
她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说了。
李霁终于不忍心再逼问太多,只是轻声规劝道:“多年前,我们好不容易与他切断了所有关系,如今您这样,无异于再次跳进火坑,您究竟有没有想过您这么做不仅连您自己,还可能连孩儿也拖累了?”
孟太贵妃被他说得心烦意乱,道:“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李霁便起身告退。
孟太贵妃顿觉兴致全无,便打消了去找司马彧的念头。
这天早晨,丁安才刚起床丁母便进来了,坐在他的床边道:“安儿,文丫头的阿爹拒绝了这门亲事。”
丁安定定地看了丁母一会儿,问:“文丫头自己呢?”
“她当然是听她阿爹的。”
丁安这时才复苏了意识般猛地站了起来,说:“我不信,她明明答应过我长大后就嫁给我的,我要找她,问问她是否忘记了这话。”
说罢便要往外头走。
丁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处,肃颜道:“孩童时说的话怎可当真?说不定文丫头早就忘了呢,再说了,你这么气急败坏地找人家,人家哪里敢见你?”
“我不信,我必须得亲口问问她。”丁安说,便要去推丁父。
丁父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一手,因此先发制人,一把将他的双臂给桎梏住了,冷声道:“冷静点,试想想,如果你是她,你会来吗?”
“我只是亲口问问她而已,又不是要对她怎样,她有什么不敢来的?”丁安反问道。
丁父苦笑。
前些日子丁安拿剑伤他的事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文丫头那里去,导致文丫头全家都觉得丁安不仅智力有问题,而且处事还非常冲动,这样的人是不能够让人放心地将自己的宝贝女儿托付给他的。
这些事,丁父自然不敢直接跟丁安说,生怕丁安听了受不了又发疯。
眼下,丁安与文丫头的亲事是肯定没希望的了,丁父和丁母便决定轮流安慰丁安,试图慢慢地将他从这种挫败感中拉出来。
好一会儿后,丁父说:“我有亲自去邀请过她,希望她来和你见一面,让双方当面把话给说清楚,可她说已经将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所以觉得没必要再来一趟了。”
“这么说,她是铁了心不和我在一起了?”丁安艰难地问。
丁父点头。
丁安转身在椅子坐下,将头埋在了双膝之中。
“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丁父在他的身边坐下,将手放在他的后背温声道。
“可是其他人都不是文丫头啊。”丁安沮丧地道。
“可是你与她有缘无分啊,感情这种事是强求不来的,还是看开点吧。”丁父耐心宽慰道。
丁安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里丁安都表现得很沮丧,甚至连一日三餐也都提不起丝毫的兴趣,每天都将自己锁在屋子里蒙头睡觉。
丁父和丁母用了很多方法来开解他,但都没有效,无奈之下只好给皇后柳氏传话,让她帮忙想办法。
柳氏当天便赶了过来。
丁安不愿意见她,所以闭着门。
柳氏没法,只好命人强行将那门给撬开了。
丁安又急又气,抄起一张凳子便朝柳氏扔去,柳氏躲闪不及,被椅子的一角撞到,额头立即被撞破了,鲜血直流,整个人也因忽然的头晕而倒在了地上。
在场的人大惊,赶忙上前来扶起她,另有两人则立即去按住丁安。
丁父丁母忙向柳氏跪下请罪,柳氏此时不仅伤口疼且心口也疼,咬了咬牙对丁安道:“明日我就给你安排一门亲事。”
“我不要。”丁安高声吼道。
柳氏毫不示弱地说:“你不要也得要。”
说罢便走了出去。
丁母赶忙追出来,跪在地上哀求道:“他不想要的东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要的,望您还是收回方才的话吧,否则只怕是误了人家姑娘。”
柳氏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因此坚持道:“我给他找个能治他的。”
丁母忙说:“这个恐怕不容易呢,他这人什么性格您也不是不清楚,万一届时娶回来了不但治理不了他反而被他给折磨了呢?”
听得这话,柳氏终于冷静了下来,道:“这么说,还是先别给他找?”
“嗯,”丁母忙不迭地点头道“他现在的脾气是一天比一天坏,一天比一天古怪了,还是先让他一人独自静静吧。”
柳氏闭着眼沉思了一会儿,长叹一声道:“罢罢罢,那就先让他这么着吧。”说罢便往外走。
她额头上的伤虽然已包扎好,但由于走动的缘故又流出血来,因而只能放慢脚步。又觉头痛欲裂,心口发闷,一时间浑身不适,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便只好让两名宫女搀扶着。
上得马车,她的头更觉痛了,便靠在座位上,对马车夫吩咐道:“一刻钟后再开吧,我想躺下歇一会儿。”
马车夫点头。
柳氏便在座位上躺下,闭上眼睛歇息。
这时,那伤口一抽一抽地疼,直疼得她眼泪都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在心里道:“这莫非就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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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心境变
在监国的这段时间里,江传雄每日早出晚归,全力以赴,可谓是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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