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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女相-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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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刀闵雨走出大约十来丈远时,张裰立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弓箭射向刀闵雨。似乎全无防备的刀闵雨当即中箭倒地。

    张裰立即前来查看。张裰善射箭,因此这一箭正好从刀闵雨的心脏部位穿过。

    按照他的经验,但凡被刺穿了心脏者都基本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死亡,何况他见刀闵雨的嘴角已开始溢血,而且呼吸也日渐微弱,所以他放弃了再加一箭的打算,转身走了。

    走出去没多远,张裰还是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可把他给吓得不轻刀闵雨竟然不见了踪影。

    一个被刺穿了心脏的人还能起身并快速地离开吗?张裰完全不敢相信,他立即冲去看个究竟。

    那事发的地确实还留着一滩血,只是刀闵雨的踪影确实不见了。

    张裰只觉得一股寒冷从脊椎骨直往升,立即在四周寻找。

    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荒野,并无多少高大的树木,因此人要躲起来也不是很容易。可是张裰把方圆数里地都找遍了也没找着,眼看着太阳又快要下山了,他害怕得不得了,只好赶忙回来跟司马彧汇报了。

    他知道司马彧派了人暗中跟踪着他的,所以他不敢对司马彧说假话。

    司马彧得知后立即派人全程寻找刀闵雨,无奈一直找到现在还没找到。

    今天午,司马彧又派人往外省找去了。

    张裰也隐约感觉到了不妙,因此赶忙跪下恭敬答道:“据说是一名会独门内功的僧人。”

    司马彧又问:“哪个僧人是哪个寺的?叫什么名字?”

    张裰想了想,答道:“不是昭国的,但是也不知他来自哪里。”

    “混账,”司马彧一拍桌子道,“这点小事你都没本事查了吗?”

    张裰忙说:“实在是因为江府最近戒备森严,我们的人没法接触到里头的任何人。”

    司马彧冷声道:“他们总有人要出去购物的吧?怎么不找准机会去问呢?”

    “回大人,他们家最近就连出去购物的人也有人护送,而且是五个以的武功高手,我们的人根本近身不了。”

    “难道你的人连五个武功高手都对付不了吗?”司马彧怒道。

    张裰低着头答道:“实不相瞒,不是不能,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因为他们家出去购物的人走的都是人来人往的路,实在不好下手。”
………………………………

第五百零三章 张裰(2)

    事情确实是这样。

    张裰如实禀报后心里凉飕飕的,有种说不出的忐忑。

    这些年里,他跟着司马彧做事,凭着自己的聪明才干一步步做到司马彧的心腹,其实心里的愿望一直没变有一份丰厚的收入,以便可以使得父母和妻儿能够过得上比一般人要好一些的日子。

    他一开始最想跟的是另一位内阁大学士,无奈人家根本就不想要他这种出身太草根的人,刚好那时司马彧正想要招两名手下,而且给出的薪水比一般人家的都要高,他便来应聘了。

    为了能够被录用,他当时可谓是使尽了十八般武艺,最后总算是被录用了。

    他想,他的武功不算应聘者中最出色的,文采就更算不上了,他之所以能打动司马彧的心进而录用他大概是因为他的态度足够真诚和脑子转得足够快吧。

    在没有成为司马彧的手下之前他只听说司马彧是位军事奇才,而且在朝廷里的威望极高,其余的事并不知晓。被录用之后的一年里他干的都是一些打杂功夫,根本没机会和司马彧说上几句话。

    他当时便想既然跟了一个这么厉害的人,好歹得跟他学点军事本领吧?搞不好学会了之后自己日后还能当个将军之类的呢。

    于是,为了能引起司马彧的重视他不断地制造机会与司马彧碰面,后来,因为他的一个点子起得妙,成功地引起了司马彧的关注,不多久后,他便被司马彧给调到了身边去。

    这样,他从司马彧的手下变成了心腹,薪水也翻了一倍。

    当了司马彧的心腹之后他才逐渐了解到司马彧是个什么人,做的是些什么事。这时他才知道司马彧并非他先前想象的那样。他曾一度犹豫要不要离开,但是,他又隐约觉得如果他离开的话司马彧很有可能会暗地里杀了他,因为司马彧在让他做他的心腹时就曾说过你做了我的心腹之后唯一要切记的就是不能把我做的事对外说,无论对任何人也不行这样的话。

    张裰就这样留了下来,尽心尽力地帮助司马彧做事。

    这三年里,司马彧给张裰的薪水每年都在升,到了现在,他每个月领到的薪水可以说是能确保全家人过得十分之富足的了。

    想到自己最初的愿望就是为了使家人过得富足,他便一次次说服自己放弃离开司马彧的想法。

    其实就算他不愿意,也不太可能离得开了,毕竟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司马彧想必不会轻易让他走。

    最近这一年里,他常常有种不好的事很快就要发生的危机感。

    尤其最近这两个月,这种危机感特别强烈。

    跪着的张裰的双手和双膝都是颤抖着的。

    司马彧阴沉着一张脸看向张裰,一边半眯着眼睛沉思,良久之后终于开口道:“起来说话吧。”

    说罢,司马彧朝立在一旁的一名下人使了个眼色。

    那名下人立即轻步离开了。

    张裰觉察到了,但佯装什么也不知道,缓缓地站了起来。

    不多久,那名下人端上新沏的茶和带着热气的点心。

    司马彧招呼张裰坐下,道:“那僧人的身份对我们不存在直接的威胁,加之难以接触到他,那就别费神去查他的事了吧。”

    张裰犹豫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喝茶吧。”司马彧说,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并当即喝了一口。

    张裰端茶的手有些颤抖,他以极其缓慢的动作将茶递到唇边,但是又停住了。

    司马彧快速地扫了他一眼,嘴角不动声色地一抿,握茶杯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他在静等着。

    张裰的目光朝司马彧一扫,然后收回了视线,若无其事地将到嘴的茶杯放回桌面,拿起了一块还带着热气的点心吃了起来。

    司马彧几不可见般微微一笑,也拿起一块点心吃。

    张裰在吃点心的当儿快速地瞄了瞄窗户。他所坐的地方距离窗户大约有一丈多远,外面是一片桃林。

    桃林的那头是一堵高墙,当年步凡就是从那堵高墙逃离的。

    当然,步凡逃离时张裰还没有成为司马彧的手下,不知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当张裰的目光投向窗外这片桃林时心里的想法也和步凡当年一样。

    要想从这里逃离自然是十分之危险而且不易实施的,但是张裰还是决定试一试。

    如果不试一试,他知道他应该不会活得过今天。

    张裰在打着心思时司马彧也在转着心思。当年步凡逃离的教训到现在他还紧记着,他不会让这样的事再发生一次的。

    “属下肚子不太舒服,先告辞了。”张裰说。

    司马彧微笑道:“要不要请个大夫给你看看?”

    张裰忙说:“不必,不过是吃东西吃坏了肚子罢了,回家用娘亲寄来的草药煮点汤水喝一喝就好了。”

    提到娘亲,张裰的心里不禁一紧。

    司马彧是知道他的家庭地址的,就算他此次有幸逃脱了,他的家人也会落入司马彧的手里。

    张裰的眉头微皱。

    然而现在的他已经没有时间考虑家人的安危了,先使自己脱离危险再说。

    毕竟只有他先脱离了危险才能救得了家人。

    他身旁不远的那窗户的窗棂是留有较大空间的,他可以从最大的那个空间格里一跃而出。

    张裰起身告辞。

    随后他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那窗户冲过去。

    司马彧气定神闲地看着,并不起身阻挡。

    张裰很顺利地从那窗户跃了出去。双脚落地后,他又没命般地往桃林的深处跑。

    四周一切如常,背后也没有人来追。

    这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张裰边跑边想,然而他的脚步并没有停。

    不远处就是高墙了,张裰越跑越快。

    他曾来过这里,知道可以先爬上一侧的一棵树,再从那棵树上跳到高墙上,然后再从高墙往下跳。

    只是从去年初开始这高墙之外设了一个守卫亭,里面是终日有一人一狗守着的,等他从高墙上跳下时恐怕也免不得被那条狗纠缠,然而现在的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决定先按在原计划行事再算。

    高墙就在前方不到十丈的地方了,张裰不禁精神一振,正要朝高墙旁的那棵大树跑去时忽觉身后像是有一股劲风袭来似的,等他意会过来时一支箭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接着从他的左边和右边又各射来一支。

    嗖嗖嗖的几声,这两支箭也射中了他身体的不同要害部分。

    张裰来不及转身看一眼那些射箭者便应声倒地了,不多久后停止了呼吸。

    那天晚上,他的父母、妻儿皆秘密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生是死。
………………………………

第五百零四章 父与女

    得知萧棣元想去庄怀帝和庄文帝的陵园看看的消息后江传雄却无比爽快地答应了,笑着对萧棣元道:“既然张公子对这两个地方感兴趣,那我们当然也很乐意带你去看看。”

    说罢又问宗一法师想不想去。

    宗一法师微笑着摇了摇头。还是静坐禅修更适合他,那些家国的前尘旧事、尘世间的恩恩怨怨都不是他感兴趣的事。

    于是江传雄对萧棣元说:“那我后天请个假陪你去。”

    萧棣元微笑道:“您才刚因为照顾江小公子而休假了将近一个月,我怎能又劳您请假呢?有江小公子带我去就行了。”

    坐在一旁的江月棠忙说:“是啊,就由我来陪同张公子去吧。阿爹您以前不是跟我说了很多关于庄怀帝和庄文帝的故事吗?届时我会一一跟张公子说,保证让张公子有一个满意的旅程。”

    江传雄眉头微微皱了下,终归还是点了一下头。

    他们两个的用意他不会不知道。

    如果有一种感情是自然地发生的,那么谁也无法阻挡得了它的发展,因为那是一种水滴穿石般的感情,无论阻力多大也百折不挠。

    况且萧棣元去这两个地方还有追根溯源的用意。

    次日一下衙回来江传雄便为他们安排好了五名会武功的随从,并仔细地给亚塔讲了去这两个地方的二具体路线。

    落实好这件事后江传雄单独留下江月棠,道:“棠儿,前几天陛下叫我去谈话,主要是谈你的事。昭国早有明文规定,只要获得了顶级谋士资格的人便可以角逐内阁首辅之位,而今年由于你被暗器所伤昏迷不醒,因而错过了角逐内阁首辅之位的机会,但是你还有直接进入谋士团的机会,然而由于你的年纪的原因,陛下想先询问询问我的意见。我的想法是你年纪尚幼,而且今年又错过了角逐内阁首辅的机会,加之就算有机会你今年也未必角逐得上,所以还是希望接下来这四五年里你先把基本功练扎实,同时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等下一届内阁首辅赛时再全力以赴地角逐,不知你意下如何?”

    下一届内阁首辅角逐赛是五年后的事了,那时江传雄正好六十岁,江月棠正好十五岁。

    如果身体允许加上又有幸还能在内阁首辅角逐赛中胜出的话,江传雄那时还可以连任一届,到他六十五岁时就到了致仕的年龄,届时无论他多么不舍他也得让出这个位置来了。

    也即是说,下一届是他最后一次角逐内阁首辅赛了。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他有点担心下一届时他会落败,所以他想在这五年里全力地打磨江月棠,以便她能在下一届时接过他手中的棒子,成为下一届的内阁首辅。

    这想法多少有些狂妄和大胆,想必对外说的话会被人家嘲笑他太过敢想,毕竟很多觊觎了首辅之位十多二十年的老臣都还没有争夺得到这个位置呢。

    但是江传雄没有给自己和江月棠后路,因为他深知眼下的国情也不允许他们有丝毫的退缩。

    江月棠点头道:“我原也是这么想的,想再学习两三年之后再进入谋士团。”

    江传雄便伸手摸摸她的头,说:“我打算先送你到飞龙山去跟语子老师学习一年,然后再跟着日月流星团的顾十八娘他们行走江湖两年,等你跟了昭国学问和德行皆最好的人学习,亲历了过了人间的疾苦,见过了各地的风土人情,心中有了乾坤之后再回来踏踏实实地为百姓干实事,你觉得这样的安排怎么样?”

    “阿爹的计划跟我心里想的很接近,并且比我想的还要周全,所以我没有意见。”然后又由衷道:“等我从日月流星刀派那里回来时就满了十三岁,那么我将有一年的时间在谋士团工作,同时准备角逐下一届的内阁首辅。阿爹这个计划堪称完美。”

    江传雄满意地笑了,道:“好,那我明日就给语子老师写信,请求他收你为徒,教导你一年。”

    “好。”江月棠点头。

    如果语子老师答应,她便要远离家人、远离京城了,这将会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崭新的人生,她因此而生出满满的憧憬来。

    当晚,江传雄就给语子写了信,信里除了讲这件事之外还讲了江月棠体内的毒已被逼出的事,让他不必再劳心炼丹给江月棠养病了,

    从江传雄的书房走出来后,江月棠站在距离府中花园里的荷塘不远的廊庑下,看向布满了星星的夜空。

    此时,她才第一次清清楚楚地认识到她已经获得了顶级谋士之资格了。

    不知为何,她并没有觉得很高兴,反而是有些惭愧,觉得以自己现在的水平其实还真配不上顶级谋士这样的称呼。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了这个资格,只不过是资历尚缺罢了。

    那接下来就好好地磨炼吧。路向是很清晰了的,剩下的就是在这条路上不断地打磨自己而已。

    夜里,她睡得很沉,等她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

    梅香正准备进来叫她起床的,这才掀开帐幔便看到了已经醒过来的江月棠,忙服侍她洗漱和更衣。

    用过早膳,江月棠便和萧棣元同坐一辆马车往他们今天的第一站庄怀帝陵园的方向去。

    才在马车上坐定,两人便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了。

    虽然江月棠穿着男装,但还是掩盖不了她身为女生的那一抹清雅秀丽之气,而且还因为穿男装的缘故,她的身上有一股男性的潇洒与风流,这两种特质融合在一起,使她浑身透着令人难以抵挡的魅力。

    闻着她颈脖间淡淡的体香,萧棣元就有种忽然获得了某种力量的感觉,不自觉地咬住了她的耳朵,柔声问:“昨晚睡得可好?”

    “才一沾床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天亮,你呢?”她说,一只手体贴地帮他将他不小心弄松的发带系紧,并无比甜蜜地在上面轻轻一吻。
………………………………

第五百零五章 昭国前朝

    他握起她的纤纤玉手,一边亲一边答道:“我么?昨晚整晚都梦见你,在各种各样的场合里。”

    江月棠一脸娇羞地抬眼看他。

    萧棣元便将脸贴向她的脸,柔声说:“梦了你一整晚竟然也不觉困,只觉得幸福极了。”江月棠便紧握住他的手,久久不语。

    要说什么呢?有他在身旁,就算这么静坐着心里都是幸福的。

    看着她脸上那抹娇羞,他知道她此刻也是满心幸福着的,便主动将头枕在她的膝盖上,闭着眼睛说:“先前还不觉困,现在却有几分困了,我枕着你躺一会。”

    她点头,伸手温柔地搂住他的头,以便他可以躺得更加安全、舒适些。

    萧棣元便闭眼小憩起来。

    他其实并不困,也没有睡意,他只是想感受在江月棠的怀中睡去的感觉罢了。

    明天就要走了,他的心里充满了不舍。

    江月棠俯头凝视他,那已颇有男子汉气概的五官,那如画的眉眼,那好看得过分的下巴和嘴唇,全是她最爱的模样。

    她便忍不住用手一遍一遍地临摹他的五官,仿佛要将它们深深地烙在自己的心间。

    这般入神地临摹着时,他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再轻轻一拉,在她的惊呼声来不及发出时便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用充满魅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问:“怎么?看入迷了吗?”

    她的脸顿时咻地红透,还嘴硬地说:“哪里有?我不过是在你脸上练字而已。”

    他噗嗤一笑,捧着她的脸就是一顿狠亲,直亲得她的额头、眉角、眉心和侧脸都布满了吻痕。

    她整个人被他亲得软绵绵的,也不抵抗,只是羞红着脸将头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

    好一会儿后,萧棣元才从她身上坐起来,顺便把她拉进自己的怀中,说:“要是能一直将你带在身边就好了。”

    江月棠便将头趴在他的胸膛笑着说:“要是真的天天跟在你身边,说不定你很快就腻了我了。”

    萧棣元在她的纤腰上捏了一下,然后在她的耳边呵气道:“才不会。”

    天知道他有多喜欢她啊,巴不得像一贴膏药般天天粘在她的身上呢。或者她天天粘在他的身上也行。

    江月棠便仰头看着他,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说:“不过说老实话,你的长相深合我意。”

    萧棣元又笑了,轻勾起她的下巴认真道:“我也很喜欢你,不仅仅是你的长相,还有你的一切。”

    江月棠便抱着他的腰说:“我也是。”

    若以后他们真的成了夫妻,估计会非常非常的恩爱缠绵吧?她不禁在心里想。越想越觉得羞涩,忍不住又红了脸。

    因为两人都觉得在一起的时间是如此的珍贵,所以虽然去的路上路途遥远,但是两人皆不觉无聊,反而巴不得路途能再遥远一点。

    可是庄怀帝的陵园还是在马车开出三刻钟后到达了。

    庄怀帝的陵园坐落在昭国京城东北部的宝山上,与昭国的皇宫遥遥相望。

    这天的天空有些灰朦,江月棠和萧棣元站在陵园前朝四周望,但觉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烟雨迷蒙中。

    江月棠和萧棣元朝着庄怀帝的陵墓恭敬地叩了三个响头,然后,江月棠拉着萧棣元的手在一侧的凳子坐下,开始讲起关于庄怀帝的故事来。

    “据说,庄怀帝执政期间,昭国的两个邻国曾一度联手进攻,欲灭了昭国,而当时昭国内部也出现了奸细,内忧外患之下,庄怀帝连同众大臣、众谋士沉着应对,最终击破了他们的阴谋。”

    萧棣元微笑点头,道:“据说他曾在御敌中被邻国的军兵包围,生死一线之时被侠客方振璞带领着五百人冲进重围救出,之后庄怀帝为了感谢方振璞的救命之恩,特在京城建了一座大宅相送,并在宅门上亲笔提了武侠大家四字。”

    江月棠惊讶道:“原来你知道他的事呀。”

    萧棣元便亲了亲她的脸颊说:“嗯,知道一些,不是很全,所以想听你说说。”

    于是江月棠继续给他讲,从庄怀帝到庄怀帝的皇后静庄皇后、太子李勋后来的庄文帝,今上李霈的父亲再到南诚王、郭太妃、首辅江伟、日月流星派方振璞以及吏部尚书裴弧、都察院左都御史金灯等等的事迹,还有他们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

    听着江月棠的讲述,一副昭国前朝的历史画卷在萧棣元的面前缓缓展开,庄怀帝的雄才大略,静庄皇后的端淑柔韧,太子李勋的一段屈辱史与一段光荣史,南诚王与日月流行派成员方如萱之间的情仇纠葛,裴弧、金灯等人与方振璞之间的是非恩怨,全都栩栩如生地再现眼前。

    如今,那个生于忧患、饱经磨难、一生都在为昭国开疆拓土的集魄力、胆识与智谋于一身的一代君王已静静地长眠于地下,黄土掩藏了他伟岸的身躯,却埋不掉他曾立下的赫赫功绩,他所开创的大昭王朝强盛无比,四海臣服,他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直到现在还引发人们的揣摩。

    人虽不在了,但是这座威严雄壮的帝陵却延续了他的威风,留给世世代代的后人瞻仰和祭拜。

    萧棣元久久地望着庄怀帝的墓碑,想象着他非比寻常的一生,心里渐渐地涌起了一股热望。

    他知道,他十有**就是庄怀帝的亲孙,一个有着纯正昭国皇家血统的年轻人,他的身世之谜还差一点点就要被揭开了,他暗暗地祈祷先祖能给予护荫,以便能早日认祖归宗。

    自从就藩后,萧棣元对昭国的感情便越来越浓,乃至于人虽在曙国,心却总向着昭国。

    一阵风迎面吹来,萧棣元打了个激灵,这时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已泪流满面。

    江月棠静地坐在他的身旁,安静地陪着陷入沉思中的他。她相信他此时心里的感受是复杂难言的。

    在庄怀帝的陵前呆了约莫两刻多钟,两人才离开,赶往庄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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