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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女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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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不排除此案还另有隐情,而且隐得极深。

    江月棠越分析越意识到了此案的复杂。

    “单凭现在所掌握的资料恐怕还挖不出真相来。”江月棠说。

    “嗯。”长安公主认同,道:“这样吧,此事一旦有什么新的发现,我就跟你讲,你帮我们分析。只是此事必须得暗地里来,切莫张扬出去。”

    “这是自然,公主大可放心。”江月棠忙点头道,又问:“那些狼毛和那带有血迹的碎布还保留着吗?”

    “嗯,都还保留着,在大理寺那边。”

    “好。那草民日后会特别留意有关此事的任何消息的。”

    长安公主点头,脸上又渐渐恢复了一贯的活泼爽朗,关切地问起江月棠的学习情况。

    仵作们一拿到样品就立即做检验,不到三刻钟的时间便得出了结果致先皇于死地的乃一种混合了数种原料的微细粉末,其中可测出的有三种植物成分。

    至此,先皇被他杀的推断成立,而那两位先后死去的公公很有可能就是施行此计划的人。只是现在那两人都死了,而这混合型粉末又与一般的毒药不同,江湖和市面上都不曾见过,故一时间也无法知道此配方的名称和来源。

    既然不清楚此药方的名称和来源,那就只好先从促成此案的动机来分析了。

    既然有胆策划谋杀皇帝,可见是冲着皇位来了,这又不免让人首先怀疑到今上的头上来然而,从今上这般努力地调查此案以及他平时的言行来看,又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

    因此怀疑归怀疑,没有证据的事谁也不敢说,何况对方是一国之君。

    皇帝当然知道大臣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并不慌张,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也有信心为自己证明。

    既然眼下证据不足,讨论也没法讨论出个结果来,于是皇帝下令刑部和大理寺联手调查,并表示愿意调动一切资源来配合。

    此时,先前一直不动声色地听大家讨论、既不发表意见也不参与讨论的二皇子李霁忽然起身道:“陛下,臣愿意协助他们调查此案。”

    皇帝微笑着看向他,道:“有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就足够了,无需你去。”

    二皇子李霁并没有退缩,依旧语气诚恳地道:“先皇也是臣的父亲,先皇驾崩后臣一直活在难以自拔的伤痛之中,如今案情又有了大的进展,臣在欣慰之余也想为此案尽一分力,望陛下体谅和恩准。”

    说罢,他便朝皇帝磕头。

    二皇子这要求确实也没什么不妥。

    大臣们便都看向皇帝。

    皇帝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几口茶,道:“昭国用得着你的地方多的是,就不要来凑这个热闹了。”

    语气虽然平静无波,但也透着不容更改的坚决。

    二皇子李霁见无法说动,只好默不作声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司马彧看了看二皇子李霁,轻轻地咳了一声。

    二皇子李霁有意不与他有任何眼神交流,故下意识地扭过头看向别处。

    皇帝宣布散会,并重赏了今日到现场去参观的所有大臣,也特别赏赐了江月棠一套价值不菲的文房四宝和十几包点心,还给陶老夫人和甄慧媛送了几包滋补类的药材。

    出了皇宫,某大臣便悄声对礼部尚书曹文德说:“不是说陛下与二殿下之间的兄弟感情一向颇深的吗?怎么今日陛下好像颇戒备着他似的?”

    曹文德遂悄声答道:“天家人哪有单纯的兄弟情呢?以前也不过是在大家面前做做样子而已。据说陛下上次在操练场习射时差点遇刺,而背后的策划者很有可能就是二殿下。”

    说这话时曹文德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确定四周没人后才放下心来。

    “什么?”那位大臣顿时满脸的惊慌。

    曹文德忙示意他别出声,道:“也就是有些人私下里这么说而已,然而谁也没有证据。不过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自那次之后陛下似乎更加防备着二殿下了。”

    那大臣忙说:“这事我还真不知,多谢你跟我讲。”

    “没什么,不过你可千万别跟其他人讲。”

    “在下哪里敢乱讲哦,你放心吧。”

    上官澈抱着江月棠上了马车。

    时间已不早,他便决定不回自己家了,直接送江月棠回家,并顺便给她讲课。

    上得马车,上官澈便将她抱了过来,问:“我看你方才和长安公主聊得挺起劲的,在聊什么?”

    “聊吃的、玩的,也聊学习。”小家伙笑着说。

    上官澈便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陛下方才在会议里大赞了你,可见他对你此次的表现非常满意。”

    小家伙谦虚地笑,没有作答。

    马车迎着夕阳行驶,夕阳的余晖透过薄薄的窗帘映照进来,使得两人的脸上像罩了一层富丽的华彩,又有微风轻轻地吹来,拂开了窗帘,吹在他们的脸上。

    上官澈静静地看着面向夕阳的江月棠的侧脸,仿佛在看着一件心仪的宝贝一般。

    “老师,您喜欢夕阳么?”小家伙扭头问他。

    “喜欢的,夕阳有一种恢弘壮丽的美。”上官澈说。

    “嗯嗯,我有时喜欢它胜过朝阳。”小家伙看着那夕阳由衷道。

    她的侧脸是如此的圣洁可爱,他不由得心生赞叹。

    他微笑着将她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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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地形

    回到江府后,江月棠洗了个用桔子皮、薰衣草、金银花和玫瑰花浸泡的热水澡,换上一套衣服后舒舒服服地去书房听上官澈讲课。

    今天是要讲兵法了,她非常的期待。

    待她坐定后,上官澈说:“兵法,指用兵作战的方法,教人如何用计、如何攻守、如何作战。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讲出了兵法对一个国家的重要。又曰:兵者,诡道也,可见用兵之道以计为首,所谓‘兵不厌诈’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汉书艺文志》将兵家分为权谋家、形势家、阴阳家和技巧家四类,一流的兵法家则能将这四类融合于一身。

    兵家都很狡诈,所以他们才能常常打胜仗。现在,我们就来学习打胜仗的方法。”

    小家伙立即洗耳恭听。

    “孙武曰:不知山林、险阻、沮泽之形者,不能行军。行军作战之前应首先了解清楚敌方的地形和我军行军的路线。地形又分为‘通’、‘挂’、‘支’、‘隘’、‘险’、‘远’等类型。”上官澈边说边取出纸和笔,在上面画图,一边画图一边给江月棠讲解。

    “凡是敌我双方来去无阻的地形称为‘通形’,如果要在‘通形’的地区作战,应事先占据地势高且向阳的位置,并且保持粮道的畅通。”上官澈边说边在纸上画了相应的地形图,并且告诉江月棠如何挖掘粮道。

    “若只能前往不易返回的地形我们称之为‘挂形’,在‘挂形’区作战,假如敌军没有防备,宜立即进攻。假如敌军有防备,则不宜进攻。后一种情况对我军十分之不利。”

    上官澈又接着唰唰唰地画出了地形图来。

    江月棠便问:“老师,假如是后一种情况,难道就只能坐以待毙了吗?”

    上官澈点头道:“恐怕只能坐以待毙或者投降了,所以一旦发现地形属‘挂形’区且敌军已有防备时我军最好不要贸然进攻。”

    江月棠点头。

    上官澈继续道:“不利于双方出击的地形我们称之为‘支形’,此时不管敌军如何地引/诱,我军也不宜出击。最好的办法是假装撤退,让他们来追击我们。等他们追到半途时我军忽然反攻,这时会比较容易获胜。”

    “嗯嗯。”

    “‘隘形’区,指两山间的低洼处,一般地形比较狭隘,不利于作战。此时若我军抢先占了隘口,则可用重兵堵住隘口,以抵挡敌军的入侵;若敌军事先抢占了隘口,且用了重兵守卫,则不宜进攻。但假若对方并没有用重兵守卫,而是用普通且少量的士兵,则可领兵迅速地攻过去。”

    “明白。”

    “从这几种地形的作战策略来看你有没有总结出什么规律来?”上官澈微笑着问。

    “但凡地形有利于我们进攻时就要迅速地进攻。”小家伙答道。

    “没错,兵贵神速,所以但凡冲锋兵都应经受过速度方面的严苛训练。”

    “嗯嗯。”

    “地形险要,不利作战的地区称为‘险形’。若我军先占领,应立即将开阔向阳的地方先控制住,以抢占地形上的优势。若敌军先占领,则应立即领兵撤离,不宜进攻。

    ‘远形’指两军之间相隔太远、怎么也够不着的地形,如中间隔着大江大海、悬崖峭壁等,此时不适宜贸然出战,否则容易徒劳无益。”

    小家伙点头。

    上官澈便画了满满一张纸的地形,让她讲出每种地形的名称和特点来,并分析哪些地形适合进攻,哪些地形不适合进攻。

    小家伙遂指着那些地形一个个地作答。

    她不仅答对了,而且分析得十分的清楚透彻,上官澈非常满意。

    中途休息了片刻后上官澈继续讲课。

    “方才我们讲了地形,现在讲地的种类(从兵家作战时所处的地方来分)。我们都知道兵家所争的无非是地,所以必须得了解地的种类。从兵家的角度来看,地分为九种――争地、重地、散地、轻地、交地、衢地、圮地、围地和死地。

    无论敌军还是我军,谁争夺到了对谁有利的险要之地称为‘争地’。

    深入到了敌军的国境内部,背后有许多敌国的城邑之地为‘重地’。

    作战时士卒容易四处逃散的地方称之为‘散地’。

    进入到了敌国的国境作战,但还没有深入到敌国的内部,这种地称为‘轻地’。

    两军可以顺利来去的平坦地区为‘交地’。

    同时与数个国家接壤,谁先占据到谁便可以与这些国结交并得到援助的地方为‘衢地’。

    山林、悬崖、江海、沼泽等不易于前行的地方叫‘圮地’。

    进退维艰,容易被敌军以少数兵卒就能打败的地方为‘围地’。

    快速进攻方能生存,不迅速进攻就会被消灭的地方称为‘死地’。”

    上官澈依然是边画图边讲解。

    江月棠越听越入迷,最后便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了桌面上。

    上官澈笑着伸手一捞,便把她给捞进了怀里,柔声道:“今天白天你忙了一天,老师今晚就不多讲了,你早点歇息吧。”

    “好。”小家伙乖顺地点头。

    上官澈又摸着她的头说:“解剖现场所看到的一切会让你回想起来感到害怕吗?”

    小家伙想了想,道:“有时会,但我知道那是为了断案,所以不会胡思乱想的。”

    “会觉得残忍吗?”上官澈犹豫了一下后问。

    小家伙摇头,道:“这种情况不叫残忍。如果谁因恩怨情仇而故意去杀人,那才叫残忍。”

    上官澈感慨道:“你能这么想老师就放心了。”

    “我并没有怪老师。”小家伙依偎到上官澈的怀里道。

    上官澈便长舒了一口气,笑着亲了亲她的鬓角。

    亲们,二更来了,这章由于要核对一些相关资料,所以更新慢了,很抱歉!下一章大约在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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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两清

    皇宫里,从上午到傍晚,皇太后都在和孟太贵妃在下棋,因此孟太贵妃没法及时得知解剖的结果。到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便以腰疼为由回了韶华轩。

    一回到韶华轩她便立即派人去请二皇子李霁过来。

    李霁一进门孟太贵妃便心里有数了。往常李霁总是笑容满面,此时却是一脸的凝重。

    孟太贵妃忙让宫女们退下,亲自将门关好后便问道:“他们查出什么来了?”

    二皇子一撩袍子坐下道:“江传雄的儿子江月庭发现了异样。”

    “什么?”孟太贵妃顿时睁大了眼。

    那个才五岁的毛头小孩竟然能看出异样来?

    孟太贵妃忙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二皇子降低声音讲了事情的经过。

    “若不是他,其他人根本发现不了那微小的差异。”二皇子说。

    孟太贵妃听了眼底便闪过一抹狠色,道:“那小孩,我听说是上官澈向陛下申请让他去的。”

    “嗯。”

    孟太贵妃冷声道:“此人小小年纪就已这般厉害,长大后肯定更不好对对。”

    “嗯,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赶紧想想接下来的应对方法吧。那种东西,您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么?”

    说到后面这句时他有意压低了声音。

    孟太贵妃看了他一眼,道:“确实不知,只有司马彧知道。”

    “配方是从哪里来的?”

    “不知。”

    二皇子便半眯起了眼睛,道:“他做事倒也是怪,竟然连这些都不肯向合作者透露半分。”

    “兴许他觉得多一人知道就多一种被发现的危险吧。不过他曾跟说我发明那个配方的人已经被他的人秘密杀掉了,从此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人知道那配方了。”

    二皇子听了这话后陷入沉思。

    半晌后他说:“我得秘密见司马彧一趟。”

    孟太贵妃赶忙拉住他的手说:“现在风头火势的,不宜与他见面,你还是以密信的方式与他联系吧。”

    “有些话信上说不请,我必得亲自见他一面。您放心吧,我会约他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见面。”

    “你要跟他谈什么?”孟太贵妃一脸恐慌地问。

    二皇子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说:“关于此事的来龙去脉。我们必得知道,否则接下来会十分的被动。”

    孟太贵妃没有再阻止,仔细地叮嘱了一番后便让他走了。

    二皇子约司马彧当天晚上在京城某区一个靠近山边的小酒馆的包厢见面。

    接到二皇子的这封密信时司马彧正和两名手下在谈事,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待那两名手下走后,司马彧将信投到了火炉里。

    “二皇子倒是比他母亲要聪明些。”司马彧在心里道。

    原先,他是想利用孟太贵妃不够主见又极想自己的儿子登上王位这两点来一步步达到从背后操控江山之目的,现在却得到了个让他后悔莫及的大教训。

    在那个伟大的计划失败后他就立即着手毁灭一切会对他和孟太贵妃母子不利的证据了,其中最主要的便是受命协助实施这一伟大计划的那些人。

    他在短短了十五天里便将之一个不留地解决掉了。

    本以为可以安枕无忧地过自己的日子了,没想到今上竟然会暗地里派人调查此事。

    他很清楚——眼下还有孟太贵妃知道并且参与了此事。他常常想起‘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句话,因此时常担心她那边会不小心说漏嘴。假如那样,那他和她都完蛋了。

    因此,他经过一番思量还是选择了与她并肩作战。

    眼下二皇子要见他,他不用多想都知那是为了什么。他现在其实并不想见他们母子中的任何一个。

    然而,此时更不适宜与他们撕破脸皮。

    他终于答应会赴约。

    这个山边的小酒馆一到晚上就没什么人了,因此当司马彧往酒馆的大门走进来时心情莫名地放松了些。

    二皇子李霁穿了套书生的服饰,嘴角贴了假胡子,见司马彧进来时他抬手朝对方招了招手。

    包厢的门一关,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二皇子李霁开门见山道:“司马大人,如今仵作那边已握有那种药方的证据,接下来陛下势必会派人深入地调查此种药方,这么一来,情况便会越来越对我们不利。”

    司马彧当即便明白他此次约他出来的真正目的了,微笑道:“我知道,不过他们不会查得出结果来的,因为这世上唯一会制作那种药方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人是谁?你确定他真的死了吗?死在哪里?具体的时间是哪天?”二皇子忙问道。

    司马彧不紧不慢地喝了几口酒,然后跟他大略地讲了下他派周铜去了关隐士的事。

    “周铜还在吗?”二皇子听毕立即问。

    司马彧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道:“二殿下以为呢?”

    这下二皇子明白了,顿时如释重负般地微笑了下,随后他说:“这么看来,这个案子是要成为永久之谜了。”

    “估计是。”

    “那药叫什么名字?”二皇子又问。

    司马彧笑着再次喝了几口酒,道:“不知道。那人研制出来不久便被我要了去,根本来不及起名。不过我倒也愿意它有个漂亮的名字,于是自作主张地给它起名叫‘玫瑰的微笑’。”

    说这话时司马彧的眼睛里透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在灯光的反射下,那微笑带着一丝诡异。

    二皇子忽然往前微微俯身,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那抹带着微笑的眼神便忽然变了,随之变成了冷酷和戏谑。

    “二殿下,你该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帮助你吧?”司马彧问,表情似笑非笑。

    “没错,我知道,但是从今往后我们两清了。”二皇子说,从口袋中取出一把扇子扔到桌面上,然后起身离开。

    司马彧将扇子打开一看,扇子上的那幅画正是他一直想拥有的昭国著名画家郑斗的真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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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凤凰

    “两清?”司马彧望着扇子上的那幅画自言自语道。

    随即他冷笑了一声,道:“我倒要看看你们母子两是否以后都不用求我,哼。”

    他起身,将扇子啪的一声合上,装进口袋中,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小酒馆。

    夜色沉沉,夜幕下的远山有一种静默的威严,四周稀稀落落的民居里已经熄了灯,村口那条动不动就狂吠的狗也安静了下来。

    司马彧坐上马车后便闭上了眼,但并非假寐,而是在想事情。

    他想起这大半年来为了协助孟太贵妃把二皇子弄上王位而做的一切,心里便渐渐不能平静。

    这个计划中,包括先皇在内前后一共死了十二人,而这十二人都是无辜的。

    他曾领兵打过仗,在战场上杀过的人无数,但事后并没有觉得丝毫的不妥,自然也不会觉得害怕。然而这次却不同,这次每死一个他便要做一次恶梦,所以这几个月里时常被恶梦惊醒。

    他辛辛苦苦地帮助孟太贵妃母子谋划此事,亲手部署一切,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计划失败后,又是他亲手将知晓此事的人一个个地解决掉的。

    他这般尽心尽力,究竟有多少是为自己、多少是为他们母子,已经难以说清。

    这是自策划此事伊始以来他第五次感到后悔,后悔自己当初竟然愿意帮孟太贵妃。

    细算起来,这个女人在整件事中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反而时常给他气受。现在,她的儿子甩出一句两清就想把一切都推给他了。

    事由他来做,福由他们来享,他们倒是想得美,他再次冷哼了一声。

    “一看事情苗头不对就想两清?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他冷笑着在心里说。

    这天,太阳才刚升起整个京城就有如火炉般的热了。

    既然外头太热,用过早膳的皇太后便放弃了去花园漫步的打算,赤脚坐在靠窗的罗汉床上看一本闲书。

    阳光透过纱窗细碎地照射进来,使得皇太后的身上仿佛罩上了一层洁白的光,模样看起来就越发地妩媚动人了。

    由于天气太热,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丝绸裙,里面没有穿肚兜。

    裙子是连体式的,上半身比较修身,因而能将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尽显无遗。又由于领子是交领,因此在她坐着时领口便微微敞开,隐约可见胸前的春光。

    穿过石桥,拐入花园小径,再往前走不到三十丈便是皇太后的住所了,李怀的心跳不由得加快。

    这个地方,他每次来都会心跳加快。他知道,那是因为她住在里头的缘故。

    想着马上就能见到她,他全身心都在一股难以形容的兴奋当中。

    南嘉轻步进来,对斜躺着的皇太后说:“皇太后,世子爷求见。”

    皇太后立即从书中抬起眼睛来。

    他这个时候来,用意如何她非常了然。她不禁想起两天前他来这里的情形,又想起上一次他和他父亲一起进京时他来这里见他的情形。

    她曾经为他对她的这股强烈而感到心寒,现在却又像是受了蛊惑般,有些不由自主了。

    要不要见他呢?还是不见他呢?其实她完全可以找个理由不见他的。

    皇太后垂下眼,目光就正好落在自己的双峰间。

    往昔,先皇曾如何地爱抚和亲吻过它们,他唇部的温软触觉,他动情时温柔的呢喃,此刻又依稀重现。

    先皇已经驾崩了将近三个月了,这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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