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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女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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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阵适合与势均力敌的敌军对战。

    圆阵是将金鼓旗帜布置在中央,四周由士兵围成圆形的阵,主要用于防御,故适合弱势的一方。圆阵的人数可依据实际情况来做调整。”

    “嗯嗯。”

    “疏阵主要用来虚张声势,当我方的兵力较少时可采用疏阵。因为兵力少,但是又要显示出自己的强大来,故排列得比较稀疏。以疏阵作战时,我方可通过增加旗帜和武器来达到虚张声势的效果。

    数阵是将一些数按照一定的规律来排列的阵型,特点就是非常的密集。此阵中的士兵行间小但井然有序,兵器密集但行动自如,因此阵势严密,敌军很难击破。

    此阵的最大作用就是使我军牢不可破,使敌军无隙可乘。

    水阵指用以水上作战的阵型,一般以轻便的船只做指挥船,用快艇做联络。作用是增强防御和淹没敌人的防御措施,因此常用来防守。”

    “老师,它有固定的阵型吗?”

    “没有,故它可以根据当时的地理环境和其它情况来做调整。”上官澈笑答道。

    “哦哦。”

    “火阵指用来火攻的阵型,其作用是拨除敌方的营寨。火攻前先设法在敌方营地不远挖一些沟堑,在沟堑里每隔五步均匀放上柴草,然后派少量的人前去点火,即可将敌军全部包围。

    实行火攻也需要具备一定的条件――1、当敌军的营地处于较低洼的地方时;2、敌军营地的周围有野草;3、起风天。

    当这三个条件都备齐时实行火攻敌军一般很难逃得掉。”

    “明白。”

    “锥形阵是一种状如正三角的阵。此阵法的前锋尖锐、迅速,两翼坚厚有力,因此可以正面攻击敌人,突破和割裂敌军的阵型,是非常强有力的冲锋阵法。

    雁形阵是一种呈‘v’字型梯次排队的阵型,常用来防止敌人迂回,且可以包抄敌人。

    钩形阵由玄黄阵演变而来,即两翼的士兵往前突出一些,中间的士兵殿后,形成一个两边皆有钩的铁钩状。

    此阵法常用在需要改变作战计划时。

    玄襄阵是用来迷惑敌人的假阵,士兵间距大,以旗帜、鼓声和兵车进发时发出的声音等形式来造成声势浩大的假象,以欺骗和吓退敌人。此阵法的作用跟疏阵比较像。”

    “明白。”

    于是上官澈让她小憩一刻钟再继续。

    小家伙便立即拿起点心来吃,同时也递了一块点心给上官澈。

    上官澈问她:“你今晚只吃点心能熬得住吗?”

    “当然能。”小家伙立即一本正经地点头道。

    她对吃的东西不太讲究,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期。

    上官澈微笑,没有说话。

    小家伙吃了两小块点心后便没再吃了,静等着上官澈吃好了继续给她讲课。

    由于昨晚没睡好的缘故,江月棠不自觉地打了个呵欠。

    上官澈便伸手轻抚她的头,问:“很困了吗?”

    小家伙赶忙强装精神道:“没有。”

    上官澈便笑着说:“你现在这样子谁都看得出来了,还想忽悠老师?”

    小家伙只好呵呵笑了两声,身体却不自觉地往书桌上靠,然后头枕着桌面,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上官澈轻叹着将她抱住,让她靠着自己休息一会儿。

    小家伙虽然很困,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毕竟是在听课,故强撑着困意睁开了眼。

    上官澈便问:“要不今晚就先讲到这儿吧?”

    小家伙想了想,道:“也行。”

    上官澈离开房间回到了他的临时住所。

    这是一个很不起眼、很狭小的空间。但布置得十分的清雅,且处处透出好品味来。

    他已经很累了,因此当身子一粘床便进入了梦乡。

    备注1:九宫指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

    亲们,更新来了,感谢小p悠悠打赏的平安符,么么哒(づ ̄ 3 ̄)づ。这几天作者君看了纪德的《人间食粮》,是一本篇幅不大但又非常有哲理的散文,喜欢得不得了。
………………………………

第一百一十六章 高僧

    尽管从江府到皇宫的路程要比从上官府出发去近得多,但上官澈还是早早便起来了。让他始料不及的是餐桌上已经摆上了热气腾腾的早膳,陶老夫人和甄慧媛已经衣带整齐地等着他了。

    原来,陶老夫人昨晚便想问问上官澈早膳时喜欢吃些什么的,但是昨晚由于江月棠犯困的缘故他也提早结束讲课去睡了,故她没有问成,于是陶老夫人便吩咐厨房那边做了五种点心,又做了番薯粥、小米粥和绿豆糖水。

    上官澈见了不免感动,道:“做得太丰盛了!”

    陶老夫人笑着拉他坐下道:“你政事繁忙,应该多吃点,吃好点。”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他当自己的儿子看待了。

    上官澈笑着说谢谢,眼角微微湿润。

    在上官澈用膳时,陶老夫人问他平日早膳喜欢吃什么,他笑了笑,答道:“晚辈对吃比较随意,老夫人就按平时的喜好来做就是。”

    上官澈经过这段日子在江府用晚膳的经历便知陶老夫人对吃食颇为讲究,因此对于由她亲手监督做出来的饭菜都很感满意。

    老夫人不依,认为他太过客气了,非要他说出几样他平时喜欢的吃食来。

    上官澈这才报了几样,都是些极简单的食物。

    陶老夫人这才罢休。

    用完早膳,甄慧媛又亲自送上官澈出门。

    上官澈有些不自在,但见她一片诚心,终归是不忍,便由着她送。

    在往门口走的路上甄慧媛轻声问:“上官大人有意中人了吗?”

    上官澈微微一愣,随即笑答道:“尚未有。”

    “以你之条件,不愁找不到好的。”甄慧媛温言道。

    上官澈略微沉吟,道:“晚生最近一段时间内恐怕都没时间想这件事,还是随缘吧。”

    甄慧媛微笑,道:“我猜上官大人想找的应该是对生活有着透彻理解力且跟你有共同语言的剔透女子吧?”

    这确实就是上官澈所喜欢的类型,因此他笑着点了一下头。

    了了法师于上午时分到达皇宫。

    此时皇宫内的积水已被处理掉,地面上虽然还有些潮湿,但终归是不用提着袍摆走路了。

    他是应皇帝的邀请而来的。

    见了面后,皇帝便将自己和刘遥映的出生年月日告知了他,让他占一占自己与她之间的缘分之深浅。

    了了法师遂抬眼看向皇帝,一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在皇帝俊美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淡笑道:“陛下对这位姑娘动了心?”

    皇帝被他这话问得脸上一热,但还是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毕竟,了了法师这么问也并无不妥,何况自己还想从他身上获得答案的呢。

    了了法师看了看刘遥映的生辰八字,再闭眼心算了一阵,然后睁开眼睛对皇帝说:“陛下,此人福慧双修,珍贵无比。”

    皇帝只觉一股兴奋从心脏传开,如暖流般流向四肢,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说:“直说重点吧。”

    了了法师的表情便忽地变得肃穆了几分,道:“陛下若想与她结成姻缘,恐怕要历经重重的波折和困阻呢。”

    仿佛被一桶冷水从头上倒下般,皇帝忍不住全身一凛,但他随即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波折和困阻?”

    只要她尚未嫁,而他也未娶,加上彼此也都有意,皇帝不相信还有什么困难是冲不过的。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她的病情。

    了了法师了然,道:“是比病情更厉害的事。”说罢,他朝皇帝看静静看去。

    皇帝便知他不会再透露过多的信息了,便沉声道:“无论再大的困阻,朕都绝不会放手。”他说这话时心里已暗暗下了决心。

    了了法师微微抬头,朝这位年轻帝王微微一笑。

    他已经看出这两人的结合十分之不易,但他当然也看出了皇帝的决心。

    “一段感情,如果很容易得到,反而有可能不会长久,正如毫无阻力的道路也不值得一走一样。为爱而承受一定的磨砺,无论对您、对她还是对这份感情都是有利的。”了了法师平静说道。

    这带着支持和鼓励意味的话让皇帝获得了勇气,他也朝了了法师微笑。

    眼前这个年约五十来岁,浑身透着祥和与脱俗气质的高僧,身上有种让人肃然起敬的预知能力。

    看着他,想着他方才的话,皇帝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遇事见人,历事练心,经过一番挫折而得的感情想来也是会更能使人生出珍惜之心吧。

    皇帝知道,在这高僧的灵魂里握有绝对幸福的奥妙,且这高僧比大部分人都更善于洞察人生。皇帝一向是相信他的,因此皇帝语气坚定地说:“嗯,朕绝不退缩。”

    了了法师点头,又嘱咐道:“在一切都不确定的情况下,先宽待、体谅,再一步步地争取。”

    “好。”皇帝心悦诚服地点头。

    接着皇帝又道:“朕希望你后天也来出席告慰亡灵的仪式。”

    了了法师平静答道:“好的,贫僧届时一定到场。”

    皇帝命刘公公拿来一袋银两、几匹布和几包点心来赏赐给了了法师。

    了了法师摆摆手便走了,什么都不要,好像不屑于要,又好像不愿意被这一份客套沾染他的初心似的。

    这位昭国人心目中高山仰止般的僧人,他有他做事的一套规则,他在意的是事情的终极意义,而非过程中的利益与人情。

    皇帝闭眼沉思了一会儿,便对刘公公说:“起驾去慈清宫。”

    他想告诉皇太后,他心里已经有了皇后的人选。

    皇太后听了他的讲述后沉默了很久。

    她当然能体会得了皇帝对刘遥映的感情,但她同样清醒地认识到了刘遥映的健康问题。

    皇太后拉过皇帝手,目光温柔如水,语气也温柔如水般地说:“她的病能不能治好还是个未知,母后劝你不要急于做决定。”

    她接着又说:“即便她的心智和样貌都足以与皇后之位相配,但从长远来看,还是选择一个身体健康的女子为后更为明智。”

    毕竟这件事不仅仅关乎皇帝的感情,还关乎皇家的子嗣。
………………………………

第一百一十七章 长进

    “‘皇后’只是一个称呼,一个身份而已,人应该先于这些而存在。假若她都不配坐到这个位置,那么其他女子更不配。”皇帝语气平静地反驳道。

    这样的反驳倒是让皇太后一时间被噎住。

    无疑,他说得也没错,但是,皇太后的担忧并不仅仅是因为‘皇后之位’。

    “仅仅一面之缘,而且是七年前的一面之缘,这种认定是不是过于仓促和不切实际了?”皇太后以她的在世经验对此发出疑问。

    这个将近四十岁的女人,一直在皇后之位坐了二十多年的女人,男女之间的事她见得多了,她能够看清的东西,便希望自己的孩子也看得清。

    她当然也不是不懂男女间的动情是怎么一回事,她只是觉得皇帝这一举动不免缺乏理性了。

    既然如此,‘为母则刚’的她不会坐视不管。

    但是皇帝对此显然也有属于他的一套见解,他很肯定地说:“不,这并非一时冲动的决定。”

    抛开容貌的因素,单就刘遥映所呈现出的气度就足以折服了他,何况她还有貌。年轻的皇帝用很诚恳的语气和态度向皇太后继续解释道:“有一种东西,有如天然的吸引,它是确实存在于某些男女之间的。只需一眼便可认定,得出答案,然后无论岁月如何的流逝,始终清晰如初。”

    “这也许只是你的一种想象。”皇太后当即提醒道。

    “它当然会有想象的成分,但是,它也有真实的根基。”皇帝毫不示弱地答道。

    “万一事实上的她的形象与你的想象早已相差很远了呢?”皇太后又故意道。

    “假如是这样,也无非得两种效果——要么她超出孩儿想象,要么不及。但一定会有符合想象的成分在。”皇帝充满信心地说。

    这也即是对皇太后前些日子的问话做出了回答——他并不打算立龚奇芳为后。

    同时,显然皇帝也亮出了决心——哪怕皇太后和大臣们反对,他也不会退缩。

    皇太后暗暗叹了一口气。

    虽然她知道帝王的个人幸福与王位之间往往难两全,但毕竟她自己与先皇就是一个真实的特例,因此她懂得一个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对男女双方来说有多重要。那么,即便知道他这做法有些不可思议,她还是决定支持他一次。

    “好吧。”她说,语气仍然有些忐忑和无可奈何。

    “如果她在明年三月份前能恢复健康,我就同意你娶她并立她为后,如果届时她依然无法恢复健康,你还是可以娶她,但皇后之位她就别想了。”

    皇帝正欲再为刘遥映做争取,皇太后已板起了脸,严肃道:“我已做了最大的让步,你竟敢再得寸进尺吗?”

    皇帝只好作罢,并跪下叩谢。

    待皇帝回到英华殿,很快便有一人进报道:“启禀陛下,据可靠消息称,‘日月流星刀’派的人将于六月八日重出江湖。听说他们会从北到南,然后再从东到西。这是他们的大当家托人给您送来的信。”

    皇帝立即将信接过,正欲看信时又有一人进报道:“陛下,内阁大学士司马彧求见。”

    皇帝此时并不想见他,便对来人道:“就说朕在忙,叫他有事以奏折上报吧。”

    然而,很快那人又进报道:“陛下,他说有很要紧的事进报,必须得面见您才说得清。”

    如果以奏折的方式递上来,那么事情便无法得到及时的回复,司马彧很清楚这一点,因此他不死心地再次争取面见。

    皇帝对司马彧的印象一向复杂,如今听说他依旧在外头,心里便莫名地有些不悦,但也担心是真的有什么要紧事,遂不悦地道:“让他进来吧。”

    与此同时,皇帝立即将顾十八娘写给他的那封信放进了口袋。

    司马彧一进来便道:“陛下,微臣听说‘日月流星刀’派的人即将出山,故赶忙来给您说一说。”

    “朕已经听说了。”皇帝淡定应道。

    啊?司马彧立即抬头看他。

    从皇帝的表情来看,似乎是并不反对他们出山的样子。司马彧所不知的是——‘日月流星刀’派的人正是皇帝亲自写信去请出山的。

    “陛下,当年他们与天家人有过过节,如今他们重出江湖,只怕是会对天家不利。”司马彧道。

    皇帝便笑着问:“司马爱卿就是因为这个而来求见的吗?”

    司马彧忙说:“是。”

    皇帝缓缓地喝了一杯茶,用无比淡定的语气说:“司马爱卿,别忘了那件事是南诚王不对在先,并不能怪‘日月流星刀’派的人动手,况且早在庄怀帝时期就已经将此事给妥善处理了,今日又何必再拿这事来大做文章呢?”

    司马彧没想到皇帝会有这么一说,不禁愣住,但很快又开口道:“陛下,虽然天家人不再计较了,可谁知道‘日月流星刀’派的人有没有一直怀恨在心呢?正如您方才所说,当初是南诚王不对在先,这就更有可能是导致他们出山来报仇的动机了。”

    皇帝听了淡淡一笑,道:“假如堂堂一国之君要因为这一点而不允许他们重出江湖,那便是朕这国君的气量不够了。”

    司马彧又被他这一句话给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便不由得在心里道:“先前我还以为此人涉世未深可以拿捏,没想到他竟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已练就成刀枪不入的本事,这么下去,倒是我要加倍小心才是了。”

    他原以为皇帝会听他劝的,没想到事实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思索了一番利弊后,司马彧只好做出退让。

    “陛下说得也有道理。”司马彧忙笑着说,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

    又接着道:“陛下心怀宽广,是昭国黎民百姓的幸运。”

    皇帝从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面上倒是不动声色。

    “司马爱卿若无其它事,就请先退下吧。”皇帝说。

    虽然心里颇为失落,但司马彧还是一脸微笑道:“是。”

    遂恭敬地退了下去。

    待司马彧走后不久,皇帝让刘公公进前来,道:“速给顾十八娘去一封信,让她出山后第一时间来见朕。”

    刘公公忙说:“陛下,他们才刚重出江湖您就召见,这恐怕会把他们给吓回去吧?”

    皇帝说:“朕只单独见顾十八娘一人。”又道:“如果他们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就不配称‘日月流星刀’的后人了。”

    刘公公没敢再多言,立即领命去办。
………………………………

第一百一十八章 去看

    天终于放晴了,京城的洪水退去了。这日,江府的人都在忙着清理屋内外被大水浸泡过的污迹和积水。

    虽然六九赛在即,但江月棠依然很想到外头去看看。

    这场天灾过后,外头的景象想必很触目惊心,人们的心情也一定都很伤心和沉重。

    她想看看外面的情况,不看看她心里记挂得紧。

    陶老夫人起初不同意,但后来实在架不住她的请求,只好答应。

    于是,江月棠由两名随从和梅香陪着出了门。

    外头的街道到处都被崩塌的房屋给阻住了,因此要坐马车出行是不可能的,他们便步行着走。

    昨晚她已从上官澈的口中得知了京城在此次天灾中死伤的人数,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概念,因此当她往那成片崩塌的重灾区走去心情无比的沉重,但又知道自己必须去。

    江月棠爬上了一个小山堆,望着眼前的景象。

    那一间间倒塌了的房屋,那一棵棵倒下的大树,那连绵数十里也不见一人的场面。

    往日,这里是如此的繁华、热闹,如今却被残败不堪给代替。

    那一堆堆倒塌了的房屋啊,它们曾经陪伴过多少幸福而完整的家庭,如今又亲眼见证了多少的生离死别。

    江月棠忽然控制不住泪流满面。

    她闭上眼,仿佛听到无数亡灵的呜咽从脚下这片土地传出。

    那些亡灵,他们一定也很留恋人世、很不甘于就此离世吧?

    那么,但愿这些活着的人能很快地振作起来,继续奋斗下去但愿这盛夏的风,能拂去那些未亡人的心伤但愿这热情如火的阳光,能温暖、照亮他们受伤和绝望的心灵。

    一定要相信啊,黑暗过后便是光明。

    江月棠双掌合十在心里默默地念诵去心经来。

    念了二十一遍心经后,她又念了莲花生大士心咒和绿度母心咒各二十一遍。

    她目前只学了这三种,所以她全部用上了。

    当她走下小山堆时,她看到了正朝他走来的上官澈,她快步几步,一把扑进了他的怀里。

    今日所见,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悲壮。

    “老师,死的人太多了,太惨了。”她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上官澈拿出手绢帮她擦眼泪,柔声道:“是啊,太惨了,可是无论如何,活着的人都应该坚强地面对。”

    他将她抱起来,跟她说起了朝廷对此次天灾的处理。

    “陛下非常的重视,一切救助工作都开展得非常及时。”他说。

    如果不是因为处理得及时,眼下恐怕京城处处都能闻得到悲苦声呢。

    得知朝廷已经将灾后的救助工作都落实下去后小家伙才没那么伤心,道:“陛下是真的爱民。”

    “嗯,所以不要伤心,相信不出一个月人民就能慢慢地振作起来的。”他望着她说,又伸手去摸她的小脸。

    小家伙点头,又问:“您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上官澈说:“我先回到了江府,得知你外出了,便出来找你。我猜测你会先到这里来,没想到真的猜对了。”

    “还有哪几个重灾区?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小家伙央求道。

    “还有两个,一个在北端一个在南端,两个地方参观完的话估计就到傍晚了。”上官澈说。

    “那也不会耽搁多少学习时间。”小家伙道。

    上官澈见她想去,便道:“好,那老师带你去。”

    说罢,他便将她放下来,道:“来,趴我背上,我背着你走。”

    天终于放晴了,京城的洪水退去了。这日,江府的人都在忙着清理屋内外被大水浸泡过的污迹和积水。

    虽然六九赛在即,但江月棠依然很想到外头去看看。

    这场天灾过后,外头的景象想必很触目惊心,人们的心情也一定都很伤心和沉重。

    她想看看外面的情况,不看看她心里记挂得紧。

    陶老夫人起初不同意,但后来实在架不住她的请求,只好答应。

    于是,江月棠由两名随从和梅香陪着出了门。

    外头的街道到处都被崩塌的房屋给阻住了,因此要坐马车出行是不可能的,他们便步行着走。

    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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