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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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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溪,你怎么能忘了我,怎么能如此无情,我是那么的爱你,是我救了你啊,你忘了吗?你怎么可以忘记我,怎么可以。”流苏在洛溪的耳边喃喃地哭诉道。

    此刻洛溪地视力还没有恢复,“你刚才叫我什么?你再说一遍。”洛溪听到自己的名字,心里止不住地颤抖,曾经这个称呼,他只听过一个女孩唤过,她说话的声音跟现在是一模一样的。

    那个女孩陪他度过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在他以为自己还要放弃的时候,是这个女孩救了他,给了他希望。

    他曾经发过誓,只要他洛溪活一天,必定不惜一切代价护她周全,赵樱有那个女孩一模一样的声音,知晓他们之间的事情,使他一直以为这个女孩就是赵樱,他也几度想问过,为什么樱不再唤他洛溪了,但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

第六十二章 他想去自杀

    与赵樱相处的每一天,他总觉得好像缺少了什么,如此美如仙子的赵樱,至于缺少了什么,他也说不出来。

    直到蓝流苏会说话的那天,流苏的声音是如此的跟赵樱相似,他才开始有些质疑。

    “你是流苏对不对,你是流苏。”洛溪的声音竟有些嘶哑,带着沉沉的悲痛。

    “我是流苏,我就是爱你的蓝流苏,洛溪。”流苏平静地说道。

    洛溪紧紧拥着流苏的身体,似乎要把流苏融进自己的身体里,流苏的双手还有手腕疼的厉害,任由他抱着。

    洛溪想起身换人来,自己刚才醒来的时候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奈何自己耗费体力太大,连刚才说话都似乎耗尽了他的所有力气,意识渐渐模糊,洛溪抱着流苏沉沉地睡去。

    ***

    洛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洛溪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触摸身旁的位置,看看流苏还在不在,很遗憾,扑了个空。

    “来人那,有人吗,你们这群狗奴才都死了吗?”洛溪还身穿着睡衣从内屋直接往外急匆匆地走去。

    “大王,您可醒了,吓死奴才了。”张德领着一众太监宫女在外侧大殿中央跪着。

    “蓝流苏,你们把蓝流苏弄哪去了。”洛溪直接究起张德的衣领,让张德几乎窒息地喘不上气来。

    “大王,奴才,咳咳。”张德几乎以为洛溪要掐死自己,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张德抓紧时间喘了几口气,赶快跪下回答洛溪,“启禀大王,大王在百花宫睡了差不多两天两夜,就在大王到百花宫的过夜后,第二天都中午了,大王都没见起,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奴才以为大王遇到了什么不测,便让御林军撞开了门。

    谁知道一进门就看到,大王跟蓝主子躺着大王的怀里,已经气绝多时,连尸体都僵硬了。”张德说话间在不经意地看洛溪的眼神,生怕自己会被怪罪。

    洛溪听到张德说的每一句话都刺痛在了他的心口,险些站不稳脚跟,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了力气,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般。

    “大王,您小心点,地面滑。”张德立马扶住洛溪。

    “她在哪里?带寡人去见她。”洛溪恢复了理智。

    “是,大王,奴才让人把蓝主子放在百花宫地下的冰窖里,尸身一点也没有腐化”

    还没待张德说完,洛溪就急匆匆地去了地下冰窖。

    蓝流苏穿平日的粉色衣衫静静地躺在布满鲜花的棺中,除了脸色有些苍白,远远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似得,当洛溪握上流苏冰凉地素手时,冷,真的是冰冷的感觉,完全没有一点活人的温度。

    这双素手手背上布满好多密密麻麻的渗出血迹的小孔,手腕处的伤口依然深可见骨,这得有多疼呀,洛溪想着想着,眼泪不自觉地滴在这双满是伤痕的素手上。

    洛溪不记得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有流过泪了,自己的心中一直秉承着流泪是无用的懦夫的表现,自己在爱情面前确实是个懦夫,连自己心中爱的人到底是谁都在回避,以至于错过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他宁愿现在躺在这里的是他,而不是蓝流苏,心痛痛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记不清握着她的手流了多久的眼泪,直到他的眼睛红肿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来。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痛了多久,那是怎样地痛彻心非,比身上的任何一处伤口造成的伤都要痛上几百倍,心痛的抽搐地简直让他抓狂地要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痛入骨髓的感觉让他生不如死,这一瞬间他有想去自杀的冲动。

    直到心痛到麻木了,洛溪才有了一丝力气。

    ***

    樱花殿

    “赵樱,告诉寡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洛溪难以置信地看着昔日自己捧在掌心中的女子。

    “为什么,白洛溪,你居然问我为什么,我是那么的爱你,我跟你相伴了这么久,你竟然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蓝流苏这个贱人,死了还不让她好过,若不是她一时心软,怎会让她钻了空子。

    “寡人爱流苏,一直都爱流苏,你是知道的,这种事情你怎么做的出来,竟然给寡人下毒来逼流苏。”

    “没错,我承认我是假冒蓝流苏曾经救你的事情,那又怎样,蓝流苏明明是你自己害死的,是你害她堕胎,是你害她坐牢,是你一直伤透了她的心,就算蓝流苏现在不死,心也早就死了,你凭什么来怪我?”赵樱字字见血,洛溪听到赵樱如此说,竟有些占不住礼。

    “赵樱,你以为寡人不敢杀你吗,你对蓝流苏做的每一件事情寡人都知道,寡人每次装作不知道是因为寡人一直都记得你曾经对寡人的恩情,寡人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令寡人没有想到的是,曾经的恩情居然也是假的,你这个虚伪又恶毒的女人。”洛溪一想到赵樱对流苏做的那些事情火气直接就上来了,对着赵樱大吼大叫,凶狠地目光让人想到,洛溪简直像是在对待自己的仇人一般。

    “怎么,白洛溪,你现在要杀了我吗?想要杀我,就快动手吧,晚了的话,你可是会后悔的。”赵樱的眼神里透着决然,看到洛溪失控的模样,赵樱彻底明了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爱自己,完全是在为了蓝流苏发疯,从头到尾,他根本一点也没有爱过自己,他对自己好,全部是出于恩情,想到这里赵樱对他的爱也就彻底绝望了。

    洛溪满脑子里都是流苏的身影,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杀了她最爱的人,双手止不住地掐住了那白皙的玉颈,“你把流苏还给寡人,你把流苏还给寡人。”这个男人绝情到这种程度,赵樱不仅仅因为窒息喘不上气来,更因为自己的心已经碎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赵樱的眼泪滴落在洛溪的手背上,触手的湿热感唤回了洛溪的理智,看到赵樱绝美的面孔因窒息变得扭曲和通红一片,触到了洛溪心中的柔软,他承认自己这么多年来对赵樱还是有数不尽地愧疚的,便松开了赵樱。

    就在赵樱以为自己快要被洛溪掐死的时候,因为缺氧,意识都开始模糊了,想不到洛溪松开了自己,‘咳咳’,赵樱大口地喘着粗气。

    “来人吶,传寡人的旨意,樱皇妃赵樱下毒谋害寡人,即今日起,废除赵樱樱皇妃封号,樱花殿作为赵樱的冷宫。”洛溪宣读完旨意便离开了。
………………………………

第六十三章 她恨不得杀了她

    “请转告龟兹国陛下,多日打扰了,寡人也是时候该回国了。”落尘也被洛溪拒之门外,便要张德转告。

    “是,奴才一定转告大王,请姑墨陛下带回去这些礼物,这是大王特地为陛下准备的,多有怠慢。”

    “好,恭敬不如从命,礼物寡人就收下了,告辞。”落尘面露狡黠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

    ***

    樱花殿

    整个宫殿都已经沉睡,但看了看主室的宫殿,烛光至今未灭。

    轻音半夜起身巡视,走至赵樱宫殿前时,见烛火还亮,立刻放轻了脚步,几乎蹑手蹑脚地靠近,如今她的主子失了宠,肯定会伤心难过的。

    她睡觉之前来劝赵樱早些安歇,毕竟在后宫里失了宠是件令后宫的女人最心疼的事,赵樱却是疯狂地往她扔来一个烛台,“滚!”

    也幸好她机灵,躲得快,否则那尖刺的烛台刺到脸上,她的脸不留下疤痕才怪。

    轻音心中多少有些怨气,但念及赵樱如今所受,也就忍了。

    她们本来以为昨天大王好不容易过来,该是来关心娘娘的,大伙都满心欢喜地去准备。

    赵樱当时也是喜上眉梢,立刻就让下人去准备,没想到大王却说不用,又将众人屏退,独自与娘娘在房中。

    大王还特地嘱咐了下面人不许打扰,众人心中暗喜,以为两人是在房中……没成想两人竟是在房内吵得不可开交。

    吵架的声音在屋外老远就能听见,那声音,咬牙切齿,仿佛两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后来大王就下了将樱皇妃打入冷宫的旨意。

    这么大的变化,直到现在她也有些难以置信。

    轻音此时听到赵樱愤怒的话语,也不敢忤逆,想立刻拉上房门退出去,但想到这样放任不管,也不是好办法,还是帮娘娘一下吧,万一娘娘以后再得宠,也不会让娘娘忘了自己,便想着先把烛台捡起来。

    此刻,轻音自然不敢出声打扰,放轻了脚步,无声地从赵樱房前经过。

    没想,越是想要无声,偏偏就弄出了动静。

    天色暗,轻音没注意到脚下,便替上了早些时候赵樱扔出来的那铜制烛台。

    那烛台被她一踢,便被踢到了柱子下去,“碰碰”响了两声清脆。

    轻音心中一慑,正慌乱,便听得“砰”的一声,却是宫殿大门猛地被打开的声音。

    她头皮一紧,还未反应,一只纤细的手掌已经狠狠掐上了她的脖子。

    “娘……娘……”

    脖颈间的那只手上来就是狠力,轻音瞬间便只觉胸臆间空气被夺去。血液的不流畅使得她瞳孔放大。

    意识中看着眼前紧紧掐着自己的女人,衣衫凌乱,头发披散,双眼之中全是阴狠毒辣,仿佛眼眶里浸满了毒药。

    轻音下意识激烈地挣扎着。

    然而,她越挣扎,赵樱眼中的狠辣和仇恨更深,她绝美的容颜扭曲,她的嗓音带着蚀骨的仇恨,“你这个贱人,蓝流苏,你抢了我所爱,我一定要杀了你!”

    “不……奴婢不是……”轻音激烈挣扎着遽。

    “贱人,还敢否认!”赵樱恨声怒斥,“你到底对他使了什么狐媚手段?让他这么死心塌地的爱你,他与你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你们才相处了这么短的时间,我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他竟然为了你抛弃我,他抛弃了我!蓝流苏,你到底是怎么勾引他的?就凭你在床上的风扫?你会伺候他,我便不会吗?为什么我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他都那么冷漠,他根本不想要我,就跟完成任务一样!”

    轻音瞳孔愈加的扩大。

    她已经遏制了她的呼吸,却还没有要强行送她去死。

    她现在是在耗着,要耗到她窒息而亡。想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时让她被那恐怖和仇恨纠缠,要她恐惧着去死。

    可是,赵樱认错人了……“奴婢不是……不……不是”。

    “你就是!你就是蓝流苏,看你这张贱人的脸,天生就长得贱,就知道装可怜讨好他,就知道勾引他!

    可有什么用?他一直认为救他的人是我,是我啊!你天生没福气,老天也看不过去,让你与他重逢陌路,却让他给了我无限的温柔和宠爱!”赵樱说到这里,疯狂地大笑起来,她的长发在风中狂乱地散开、纠缠,她的脸扭曲得狰狞,她似乎在得意,可她笑着笑着,眼泪又缓缓流出,双目里的仇恨又乍然染上了凄凉。

    “他的温柔和宠爱…”她又哭又笑,凄凉地喃喃自语,“又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他的爱,是他的爱。”

    看着赵樱哭着,复又大笑出来,凄厉的大笑,让轻音心中愈加的恐慌。

    “娘娘……奴婢是……轻音……”她还在垂死挣扎,妄图唤回赵樱的神智。

    然而,赵樱此刻除了自己的仇恨,早已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她径自又笑又哭又叫,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仇恨。而随着她情绪的激动,手上的力道完全不受控制。

    赵樱手掌猛地一狠,几乎是想要就这样将轻音的脑袋生生拧下来。

    求生的本能刺激,轻音也顾不上什么主仆的身份了,她将所有的气力凝聚到腿上,狠狠往赵樱腹部踢去。

    “啊!”

    赵樱疯狂之际,完全没有料到手里紧紧捏着的人会反抗回击,无防备之下被轻音踢去,下意识闪身已经来不及,被生生踢中。赵樱顿时松了手,捂住肚子摔倒在地。

    轻音亦不好受,好不容易从赵樱手中捡回一条命,然而身子也已经虚脱,她无力地倒在地上。

    却一刻也不敢松懈,她拿捏不准赵樱何时会反击,只得半撑起身子,恳切地看向赵樱,“娘娘饶命啊,饶命啊,娘娘……你看清楚,我是轻音,我是轻音!”

    轻音?

    身体上忽然而来的疼痛让赵樱反倒清醒了不少,她听到声音,循声望去,便见轻音倒在不远处,正恳切地望着她,一面不停地强调自己是轻音。

    她眯了眯眼,虽是看清了,然而……那一瞬间,眼中杀意更重。
………………………………

第六十四章 饿极食人肉

    她方才狂乱之际,只觉眼前这张脸是蓝流苏,她恨极蓝流苏,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她要杀她,要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恨,自己所有因她而受的侮辱悉数发泄到她的身上……

    神志不清之下,她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而最后,她却认错了人。

    那么,不管人有没有错,都留不得!

    本来她的秘密,她是绝对不容许第二个人知道,知道的人必须得死!这一贯是她的信念,可是现在白洛溪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那么轻音的死活又有什么关系。

    赵樱眼中的杀意只是停留了一瞬间便被掩去了,她淡淡看着地上跪着的人,迟迟不作声。

    良久,她闭了闭眼,长叹一口气,淡道,“起来吧,跪着做什么?与我有怨之人又不是你,你尽心尽力为我,在我面前,还说什么饶命?我本无意伤害你,方才不过气急攻心之下乱了神智,错把你当成了我的仇人,你没事便好。”

    轻音听赵樱一番话,心才终于缓缓安稳下去。又磕了个头,方才起身,“谢谢娘娘。”

    赵樱淡道,“扶我进去吧。”

    轻音将赵樱扶进房中,又伺候她安置,到再出来时,月亮也已经快要落下了。

    轻音回忆方才一番,仍旧忍不住浑身冷汗。

    都说伴君如伴虎,一个心机深重、手段毒辣的主子,即使不是“君”,也不遑多让那位“君”了。

    夜风吹得她一颤,轻音赶紧加快脚步回自己房中。

    赵樱躺在床上,听着轻音的脚步声彻底消失,缓缓睁开眼睛,默默地注视着窗外照进的月光:我该离开了,洛溪,你会来找我吗,失去你爱的那一刻,我已经无法拥有资格待在你的身边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心,洛溪,你到底知不知道。

    倒落的烛台火光点燃了纱帐,在冷风的吹拂下,越演越烈,直到火光包围整个樱花殿。

    ***

    “大王,不好了,不好了。”张德慌慌张张地往御书房里跑。

    “还有什么不好的,寡人又没死,快说什么事。”洛溪因为流苏的事情,心情一直低落,一听到‘不好’这个词,说话也开始粗鄙。

    “回大王,樱花殿着火了,火势可大了,刚刚扑灭,樱皇妃。”张德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称号,“哦,不是,是罪妃赵樱被火烧死了,烧的面目全非。”

    洛溪握着毛笔的手在半空停了一下,“以樱皇妃的礼仪葬了赵樱吧,毕竟人已经去世了,葬礼不要太寒酸了,赵樱毕竟跟了寡人这么久。”随后洛溪长长地叹了一声。

    随后落寞孤单地身影依旧独自在烛火的灯光下不知疲倦地批阅奏章。

    ***

    每天都像行尸走肉一样的过活,习惯性地早上听着群臣汹涌地争辩,习惯性地在回宫的半路上总会遇到后宫的小姐争吵,待到好不容易夜深人静时,洛溪总是会想起从前在姑墨国的生活。

    七年之前姑墨国

    那一天救过她的男子走后,流苏又开始一个人盲目地游荡在大街上,很快就被人瞅上了。

    “谁抓我,快放开我”流苏很轻易地就被两个身型粗犷的大汉装在麻袋里扛走了。

    流苏的头发凌乱,衣服脏乱不堪。

    不堪直视的外貌让流苏看起来不怎么起眼,抓流苏的人还以为流苏是路边的一个普通的乞丐或者是无家可归的穷苦人家的女孩呢。

    流苏再次被人放下时,已经被强行关进了铁笼子中,她亲眼看见三个男人在自己面前的锅里把一个刚刚死去的女孩洗干净了,放在锅里煮。

    他们把那个女孩煮熟后啃食着骨头上的肉,活像地狱里吃人的魔鬼。

    跟她一样的很多男子少女都想着逃出去,可惜的是,几乎她被关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一个能够逃得出去的,他们在这个地方把守的可严密了,每天都会轮班地守卫着,而且专门从空旷的平原走,一望无际的平原根本就无处可逃。

    只要逃跑的人,一但逃跑抓回来就会立马被吃掉。

    他们一般会把长得好看的卖掉,长得一般的先留着,体弱的跟刚死去的会被吃掉。

    虽然流苏看到过死亡,但再次面对的是残忍的人吃人的景象,内心深处还是深深地恐惧地,求生的**总是折磨着她。

    每每听到哀嚎声,她的心也会出于本能地轻颤。

    每天都是如此,她差点忍受不住发疯,多日的逃亡生活,让她的心更加冷静,她一定要谨慎地想办法逃出去,而且一定要完好的逃出去。

    ***

    一行队伍途径一片茂密的森林,随行者各个面目凶神恶煞,车上装载着一个个铁质的笼子。

    “大家先休息一下吧,吃点东西,一会儿再走。”头领模样的人发号施令。

    “吃吃,大伙都来吃。”头领模样的大汉带着一个人在给众人发饭。

    笼子中传出阵阵细碎的咳嗽声,笼子边缘沾着早已干涸成黑色的血迹,“能不能给点水喝,好渴,我好渴,好难受。”

    “你个臭小子胡说什么,昨天不是吃过了吗?今天怎么还想吃?居然这么多毛病,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个没用的东西。”笼子里的少年被一阵虐打,刚开始还痛的嚎叫几声,紧接着就没有气了。

    “老三,你不会把那小子打死了吧?这会让我们少挣钱的?真是沉不住气。”领头模样的大汉对着被他叫做老三的人呵斥。

    老三靠近笼子,忍住笼子里传出的难闻的屎尿腥臭味,“对不起老大,那小子死了。”

    “你个死老三,净是给老子找事,去把那小子收拾干净了,省的路上压重,在旁边弄就行,别浪费了。”

    “是是,老大,我这就去处理。”老三得了空,马上打开笼子,扛着少年向草丛深处走去。

    笼子里的其他少年,少女,听着外面的声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得大气不敢喘。

    流苏谎称说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她不敢提自己以前的名字。

    她相信即使她说了真话,也不会有人相信,还会给自己带来不可预料的危,下场也不见得有多好。

    流苏渐渐了解到姑墨国眼下正值兵荒马乱的时刻,而且民不聊生,因为父王的统治比较仁爱,对待贪官污吏不够严格,致使很多官员钻空子,又加上最近几年的饥荒,五谷常年无收成,饿死的百姓不计其数。

    很多人以人肉充饥,这辆马车上的这群活生生的男女在这样的年代里就显得比较值钱了。
………………………………

第六十五章 再次遇见那个好人

    流苏每天都看着许多的少年少女在自己面前被虐待至死,唯一的幸运能够活着出去就是被有钱人买去做奴隶,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要不然就会被这群人当做食物吃了去。

    笼子上面经常盖着黑布,每次来人送饭都是晚上,黑漆漆的,流苏几乎忘记了阳光是什么样的。

    每天都是如此,她忍受不住了,她听从自己的内心的呼喊,她要活下去,她一定要活下去,就算是只有她一个人活着。

    给的食物少之又少,每次饿的到她胃里都吐酸水,她咬牙坚持,她一定要找到机会出去,而且只有一次机会,抓回来就是死。

    他们都赶了差不多一个月的路了,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得他们手忙脚乱地撤离。

    在他们手忙脚乱的时候,流苏在被他们装上笼子的时,那个锁他的大汉一时大意把钥匙落在锁上了,那些人回头检查时看着锁牢牢地锁在上面,便没有多想。

    这一个月他们走过的路大多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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