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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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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说清楚。”如王不耐烦地问。

    “王爷,大王又活过来了,大王死了又活了,大伙都吓了一大跳。”侍卫伶俐地吐露了出来。

    “本王要马上去看王兄,走。”如王将信将疑地去见洛溪。

    直到看到洛溪好端端地躺在床上喘气,如王还是吃了一惊,他可是找到后亲自确认过洛溪没了气息,“诈尸呀。”立马后退老远。

    “白如玉,咳咳你看清楚,我是白洛溪。”熟悉的声音让如王靠近。

    如王不敢置信地在此靠近洛溪,仔细审视,发现真的是原来的洛溪,松了一口气,“王兄,你你真的没死啊,太好了,可是王兄你是怎么脱险的,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尤其是”如玉把‘流苏’两个字识趣地咽了回去。

    “是赵樱救了我,我原本以为当初的流苏割腕做药引的血都已经被赵樱服下了,谁知道赵樱是假装的,她一直留着它,在我被放出来的前一夜,赵樱偷偷来着我,对着我的嘴,给我灌了几口血,是以我只是受了皮肉之伤,并没有中毒箭的毒。”

    如玉若有所思,“还好赵樱记得以前王兄的情分。”

    洛溪抬头望望,发觉好像缺了什么东西,“对了,流苏呢?怎么不见她来陪我?我有重要的话要跟流苏说,必须得尽早告诉流苏。”他想起流苏为他受的苦,心里就觉得不是滋味。

    洛溪起身要去找流苏,艰难地往身上套着衣服。

    “王兄,流苏刚刚睡下了,王兄最好现在不要去见流苏,把流苏吵醒了就不好了,流苏受了不少惊吓,而且王兄你现在也受了伤,就先好好休息。”如玉胡乱地撒着慌。

    “好吧,我就先养伤好了,流苏醒了,你告诉流苏我很好,我先躺着休息一会儿了。”洛溪听说流苏没事,心里的冲动就下去了,疲惫再次袭来上了,他觉得自己好累好累,心里的负担算是暂时放了下来,一眨眼的功夫就睡着了。

    如玉在旁边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流苏到底自己跑哪里去了,该不会是跑去报仇了吧,急死人了,能拖一阵是一阵,先等王兄的伤养的差不多了,再告诉他,不然凭他的急性子还指不定出什么事,两人怎么都一个德性,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

第一百零七章 仰望星辰,他总会想起那个曾经让他心痛的女子

    摄政王府

    “回来了,蓝流苏。”伊衡望着在花园中赏花的流苏,关切地问道。

    “我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你了,阿衡。”流苏抱住了伊衡。

    “爱妃,本王陪你一起去凉亭那走走。”伊衡拉着流苏的手,走到了一处凉亭。

    忽然猛地把流苏放在了石桌上,随手开始胡乱地解流苏的衣服。

    “王爷,这里有人看着我们。”流苏冷静地说道,没有什么娇羞地表情。

    “他们谁敢说自己看到了什么,本王马上杀了她。”伊衡说完就扑了上去。

    流苏仰头放开了手腕,任由伊衡在他身上索取。

    “蓝流苏,你还真是薄情的女人,丈夫前一天死了,你第二天就倒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呻吟。”

    伊衡冷冷地说,“本王这次除了来解决需求外,还要确认一下,你在离开的这一两天有没有跟其他男人做过,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的痕迹,本王就一目了然了。”

    “那王爷在臣妾是身上检查的怎么样了?”流苏忍着涌上心头的痛楚。

    “结果另本王很满意,既然这一两天你没有被其他男人用过,本王倒是可以免为其难的用一下。”伊衡再次一个狠狠地冲锋,“说吧,蓝流苏,你再次回到本王的身边是什么目的?”

    “臣妾可是舍不得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跟着那样一群灰头土脸的人受罪,哪有晚上伺候王爷来的荣华富贵划算,臣妾回来当然是希望能够伺候王爷,好有个依靠,啊”,伊衡又一阵猛烈地冲刺,流苏开始喊出声。

    “伺候本王倒是可以,不过,晚上睡在一起就免了,本王可不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不见了。”

    伊衡又猛烈地来几次,直到觉得满足了,才从流苏身上起来。

    用丫鬟递来的手帕,擦擦下身,“蓝流苏,既然你以后想跟在本王身边,只要安分做好你的事情,该给你的,本王一分都不会少给。”

    ***

    今天下雨了,雨后的星空格外美丽,草丛间虫儿歌唱着,星星也在微笑着,更没有人会在意她到底心情如何。

    流苏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个人一直在跟着她,这一路上,他默不作声,任她做各种各样的行为,也不过是想借机来试探她。

    流苏嘴角微微勾起,她走到一处井边,打了一桶水,伸手试了一下,刺骨的寒冷,拿出手里的木梳,沾着水花,轻轻地梳理着如云般飘逸的发丝,轻柔的月光衬着她的侧颜,微微轻颤的黑睫像是要展翅飞舞的蝴蝶,内陷的小酒窝似乎要把人灌醉。

    他清楚地看到她手里拿的那把木梳是他第一次与重生之后的流苏见面时,他亲手送给她的,他也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她没有记忆,对他很是依赖,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都这么久了,她居然还留着他送给她的礼物,莫不是她那个时候对他也是有感情的,要是没有后来的变故的话

    望着眼前美如画的女子,他竟是不由自主地冲了上去,不由分说地握住了那只握着木梳的手,随手传来冰凉的触感,竟是让他有些心疼,“这么冷的天,你不在屋里呆着,跑外面就是为了梳理头发吗?以后想用水梳头,让侍女给你把水桶抬屋里不就行了嘛。”

    流苏只是微微笑笑,像小精灵一样轻轻地推开了伊衡,“阿衡,你不觉得今天的夜晚很美吗?怎么你没发现吗?你抬头看看。”

    伊衡抬头望望,一头晕,“什么呀,天上除了星星,也没什么好看的。”伊衡什么也没有看见,脸色有些阴沉。

    “今天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是乞巧节,牛郎织女你知道吗?要不要我告诉你关于他们两个美好的爱情故事”流苏故作惶惑柔弱状靠近伊衡。

    她是如此的美丽,恬淡的简直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一瞬间伊衡心里涌起惊涛骇浪,他竟然萌生了想要把她关起来,每天只让自己欣赏她的美丽的冲动。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伊衡尴尬地咽了口唾沫,他简直是疯了,会有那种想法。

    “什么故事呀,本王才没兴趣呢,回去了,走。”伊衡不等流苏开口说任何话,拉着流苏就往回走。

    “你抓的我手腕好疼。”流苏无辜地情态,伊衡尽收眼底,忍不住偷着笑了笑,手上松了不少力气。”

    伊衡想了想接着说道,“本王要去郊外巡视军营,要在那住两天,你收拾一下,明天午时的时候,本王派人来接你。”

    “嗯。”流苏乖顺地点了点头。

    当往事已成烟的时候,每每抬头仰望星辰,伊衡总会想起月下那个曾经让他心痛的女子。

    ***

    留下她,相当于在自己的心窝处悬着一把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插进去。

    这样的蠢事,他伊衡可是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的,竟然也会傻到去做。

    他叹口气,从水中起身,披上白色的软袍,走向铺好的卧毯。

    “你也去洗洗,我不喜欢我身边的人太脏。”伊衡随口说道。

    流苏脸色微红,转身,跛着脚走到浴桶边。

    里面的水仍冒着热气,也仍清亮,显示出伊衡平素的爱洁。

    迟疑地回头看了眼,发现他侧着身半靠在枕上,湿润的发垂在白衣上,正阖上眼假寐,似乎还不打算睡。

    知道他没看自己,流苏这才稍稍放松了些,想必他也必然不屑于看她的身体吧。

    她嘲笑自己的拘禁,然而解衣服的手仍然不自禁地轻颤。

    因浴桶太高了,流苏不小心摔了进去,很狼狈地灌了几口洗澡水进肚。

    好不容易呛咳着从水中探出头,竟一眼与正皱着眉头往里查看情况的伊衡对上。

    未及多想,她下意识地蜷曲成一团又缩进水中,脸上浮起尴尬的笑。

    伊衡的反应很冷淡,见没啥事,又转身走了,显然对眼前的女人身体没什么兴趣。

    因刚才的绊跌,泡在热水中,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刚才摔进来时摔疼的地方,雾气轻掩的眼中浮起深浓的苍凉。

    是夜,流苏就睡在伊衡的帐中。

    也许是忘记,也许是根本不在意,伊衡始终没让人给她送吃的过来,她自然也不会开口去要。

    裹着毯子,她蜷缩在角落里,久久难以入睡。

    夜半的时候,伊衡再次被冷醒,脑海中首先浮起的就是流苏温软的身子。
………………………………

第一百零八章 这个能安抚他心病的竟是一个无法忍受的棋子

    “蓝流苏,你过来。”这一次,他不需要再去努力靠幻想来让自己恢复暖意。

    流苏本来就睡得不够安稳,闻声即惊醒,茫茫然披了衣服摸黑走过去,也没去想他大半夜地叫起自己是做什么。

    “睡进来,抱着孤王。”看着走到卧毯前的人影,伊衡清冷的命令语调中夹有一丝无法察觉的懊恼。

    流苏蓦然清醒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还要孤再说一遍?”见她久久没有行动,再开口,伊衡的声音中加入了不悦。

    流苏不敢再迟疑,依言钻进了他盖的被中。

    也许是曾经的相偎记忆深入骨髓,当他的手碰到那具熟悉的身体之后,很自然地就以惯有的姿势将流苏拥紧。

    对了,就是这种感觉。那午夜梦回常忆及的柔软身体紧贴着自己的后背,伊衡阖上眼,舒服地叹了口气,原本因寒意入骨而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

    流苏住在摄政王府,由最初的不安,到渐渐习惯,已过去了半月。

    这半个月来,伊衡并没有再找过她,难道她表现地很差劲,被伊衡所讨厌,没道理啊,她不记得自己回到这里后,又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伊衡不会已经忘记了还有蓝流苏这儿人吧。流苏一边回走,一边想。

    “流苏姑娘。”一个正蹲在太阳底下整理花草的仆役看见走过来的流苏,咧开嘴冲她友善地打招呼。

    流苏认识他。他叫杨璐,是这里的园丁,因常常在路上遇到,所以熟稔了起来。

    拐角处的人影印入流苏的视线,是伊衡的,他原来偷偷地跟着自己,还是不放心她。

    看着杨璐,流苏计上心头,没办法,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我帮你。”流苏在满头大汗的杨璐身边蹲下,笑道回答。

    “不、别”杨璐有些意外,谁都知道流苏是主子带回来的女人,主子没发话,谁也不敢让她做事。

    流苏说着手已开始跟着拔起花丛中的杂草来。

    “我是以前也干过这种事情,闲不惯的,突然这么懒惰,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她腼腆地笑道

    那淳朴的笑让杨璐不由自主也跟着笑了起来,对她的感觉立时亲近了许多。

    当下也不再拦阻,反而简单指导她认一些刚冒头的花苗,以免被当成杂草给扯了。

    暑热的风带着花草以及泥土的味道吹在面上,是久违的美好感觉。

    杨璐是个憨厚老实的人,话不多,但实在。

    “流苏,休息一下,喝口水。”一碗清凉的冷水递到仍蹲着的流苏面前,令人愉快的相处时光让杨璐改变了对流苏客气的称呼。

    “好。”流苏弯眼笑,接过水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才起身。

    流苏装作骤然起身,眼前立时一黑,狼狈地就要往旁偏倒。

    “小心。”杨璐手快,一下子扶住了她,但碗里剩下的水却全洒了出来,溅在流苏的胸口和花草上。

    流苏还没缓过神,只觉手腕突然一紧,一股大力将她往旁扯去。

    措手不及下,若不是那只手仍抓着她,她恐怕已经跌倒在地。

    勉强站稳,待眼前黑影散去,一个修长俊拔的背影赫然印入她的眼帘。

    “王爷。”杨璐已经喊了出来。

    “伊衡”流苏微觉诧异,手腕上传来的疼痛一点也比不上心中的疼痛,他终于还是出来了。

    “你退下。”没有理会她,伊衡冷冷一哼,沉声命令杨璐,而手上的劲道兀自加大,几乎要捏碎手中细瘦的腕骨。

    临去前,杨璐看了眼脸色疼得发白的流苏,眼中浮起浓浓的担忧。主子的脾气似乎越来越不好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院中,伊衡才阴沉着脸转身面向流苏,眼神晦暗难明。

    流苏本要扬起的笑故意僵在嘴角。

    伊衡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半晌没有开口,而后突然放开她的手,大步往回走。

    “跟上来。”身后落下他的命令。

    流苏撑着仍有些酸麻的腿,几乎是用跑的才勉强跟上他,伊衡啊伊衡,我倒要看看,你能强忍到什么时候。

    他不想让自己依恋一个女子的身子,回到王府后,伊衡就强撑着不让流苏如在军中那样夜夜陪寝。

    他原想着天气已经转暖,必然不会再如冬日那样难熬。

    谁知半月过去,他依然常常半夜冷醒,之后再难入睡。

    他自己就是一名杰出的神医一级的人物,自然是知道,他这是心病,心病药难医。

    但让他懊恼的却是,这个能安抚他心病的竟是一个他无法忍受的棋子。

    当然,无论他能不能接受,一夜好眠却是目前的他最需要的。

    尤其是在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怎样可以睡个好觉的情况下,这种渴望就越发难以制止。

    所以从王宫回来后,他便亲自去找流苏,谁想竟会看到方才的那一幕。

    进入北苑,伊衡即斥退了所有的侍仆,径直来到寝居。

    “脱衣服。”不等流苏看清楚里面的陈设,他冷声命令道,自己已去了外袍躺上床。

    流苏脸微红,青天白日的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睡觉,当然了,像伊衡这种变态的人,他的想法怎么可能会跟常人一样呢。

    “我的手”正要解衣服,她这才发现自己满手的泥,不由有些尴尬。

    伊衡闭了闭眼,蓦然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拖向另一扇门,穿过那扇门,一股热气迎面扑来,里面竟是一个极奢豪的大浴池,其内水雾弥漫,配上吐水的龙,放光的明珠,飘荡的纱帷及水池中鲜艳芳香的花瓣,让人疑似身处仙境。

    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回过神,流苏已经被粗鲁地丢进了池中。

    热水瞬间没顶,她惊恐地瞪大眼,连挣扎也忘记了,任凭热水灌进口鼻,任凭着自己的身子往下沉,往下沉

    哗地一声,在窒息的黑暗即将覆灭她的时候,头皮一痛,她的身子又被带出了水面。

    “蓝流苏,你是蠢猪吗,不知道自己游上来?”伊衡站在水中的石阶上,一只手按在她的胸窝,一只手压着她的背,拍着,把灌进她肚子里的水又倒了出来。

    流苏脸色惨白,浑身瑟瑟地抖着,许久都没缓过气来。直到一具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再次将她带入水中。

    “伊衡”当一只手在她的全身游走时,她终于发出了声。

    “以后叫我阿衡。”伊衡说显然已决定彻底将她留在身边。

    “是。”流苏惊魂未定,却仍然因那只在她身上游移的手而赫然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在何时已被褪了去。
………………………………

第一百零九章 他的忍耐在她被奴才抱在怀里时,彻底崩溃

    水气中有灼热的呼吸,暖热的花香,还有身后男子挟着迫人**的浓郁麝香。

    流苏心口一紧,下意识地想逃,然而伊衡突然出口的话却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不过几天没见,你就和那个奴才好上了?”漫不经心的语气,将因见到两人亲密相依的碍眼画面而翻搅的怒气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

    流苏微惊,他还是有点在意她的。

    “没…呃…”她试图转过身再蛊惑一下伊衡,却被那突然的侵入而搅乱了思绪。

    也许是**囤积了太久的原因,伊衡的发泄近乎狂暴,措手不及的流苏只能吃力地攀着池壁,默默地承受。

    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想要她,正如伊衡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只对她的身子产生**一样。

    军中夜夜相偎而眠,他一直忍着不去碰她,只是不想让自己依赖上她的身子。他堂堂一个摄政王,权势如日中天,却对一个废王的王后的身子情有独钟,这传出去只会让人耻笑。

    然而,这样的忍耐,在看到她被那个奴才“抱”在怀里时,终于彻底地崩溃。

    热水迅速地带走人的体力,很快,流苏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瘫跪在水**休息用的阶上急促地喘息着。

    还好室中通风良好,虽然热气蒸腾,却丝毫不觉气闷。

    伊衡突然伸手将她早已散落的发撩至一侧胸前,俯视着她半阖着眼的侧脸,那一刻竟然觉得她实在是挺难看的。

    白皙的皮肤,此时布满红晕,被水浸泡得如玉般光滑。淡细的眉,弯弯的眼,上翘的唇尾,这原本应该是一张爱笑的脸。

    只是,在经历了那样的生活,即使是再爱笑的人恐怕也笑不出来了吧。

    “阿…阿衡…”察觉到他的异常,流苏努力睁开眼,恰与他奇异的眼光对上,伊衡心口不由狠狠一撞,疼得让他有些喘不过来。

    接着伊衡的眼神转淡,紧抿着唇将她从水中抱了起来,走回自己的寝居。

    他不会忘记,自己找她来的最初目的,只是为了想得到一次好眠。

    ***

    那一日之后,伊衡仍然要到熬不住疲倦后才会找流苏过去。因此,即使是他的贴身侍女也没有发现他这个古怪的毛病。

    炎热的午后,流苏背靠着檐柱坐在阴凉的台阶上打着盹儿。

    身后的水榭中传来男女的调笑声,却分毫影响不到她。

    很多事情,只要习惯就好了。

    然而,心高气傲的人却永远也学不会这一点。

    雪舞和雪柔仪态万方地从榭中出来,却在竹帘落下遮挡住室内人目光的时候,同时变脸。她们跟着伊衡久了,把他的傲气也学得十足。

    雪舞一把将手上端着的茶杯砸在了地上,娇艳的小脸布满怒潮。

    清脆的碎裂声惊醒了正迷迷糊糊的流苏,她张开眼,茫然地看向不知何时出来的二女。

    “不过是个弃妇而已,也配咱们伺候!”雪柔向地上作势啐了一口,脸上尽是鄙夷。

    流苏心中一刺,大为不自在。

    “蓝流苏,主子要酸梅汤,你送进去。”一眼睨到不知何事被唤到此地的流苏,显然看不惯她的粗鄙,雪舞秀眉皱了皱。

    流苏木讷地应了,揉着眼站起身,随两女去端了一大盅冰镇的酸梅汤,便独自一人往水榭送去。

    迟钝的她,没有留意到身后两女相视的会心笑容。

    看到她端着本应该是雪舞雪柔送的酸梅汤走进来,正躺在雪倾温软的怀中休憩的伊衡黑眸一闪,却什么也没说。

    “给孤盛一碗过来。”雪倾一边爱怜地给怀中男人打着扇,一边吩咐道。

    至于换了人伺候,她并不在意。

    用长勺将酸梅汤舀到碗中,那酸酸甜甜的味道扑鼻而来,流苏只觉舌尖**直泌。倒不是她嘴馋,实在是酸梅一类的东西很难让人两腮不发酸。

    端着碗走到榻前,雪倾已经伸手接了过去,看她用勺子舀了汤喂伊衡,那轻怜蜜爱的样子,流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像雪倾这样美丽的女子与他在一起,一定又是一段悲剧。

    “你先别出去。”看流苏正准备退出去,雪倾开口道。语罢,又转向伊衡,“爷,喝了这碗,再盛一碗可好?”

    伊衡笑得意味不明,张口含住递到嘴边的酸梅汤,手突然勾下她的颈项,覆上了那红艳艳的唇,将整勺梅汤一滴不漏地渡到了她嘴中,手则伸进女人薄薄的夏衣内,技巧地逗弄起来。

    雪倾被闹了个脸红耳赤,手中拿着碗,是推不是,不推也不是。何况她倒是欢喜他这样对她,如果没有旁人的话。

    “王爷,别…有人呢…”她闪躲着他不坏好意的挑逗,却又怕推拒得真了,惹恼心高气傲的他。“那你、你先出去。”不得已,她只能专向那个木头一样站在凉榭内的女子。

    “是…”流苏倒也不想看活春宫,闻言刚松了口气,却又被伊衡的话给吊起了心。

    “不必,这里还要她伺候。”他的声音清冷,并没有被**控制的迹象。

    这一来,两女都有些不知所措。只是雪倾的不知所措很快就变成了情动,而流苏只能仍呆呆地站在原地,垂着眼,不去看。

    耳边传来女人难耐的娇喘声,她觉得有些闷,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忍耐的,洛溪,你等我,等我为你报仇,可怜的所谓的一点点的尊严什么的,我才不稀罕!

    也许是想得太出神,也许是将自己抽离得太成功,总之,流苏没有听到喊她盛汤的声音,更没看到那个向她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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