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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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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为大王做任何事情,求大王放我们离开。”
“那”齐胜涛站起,踱着走了几步,“不如,你现在当着大王的面,把衣服全脱了吧。”
“这”她回头看了一眼云骑的方向。
他今天脸色没有往昔的神采,面容十分憔悴,像是个病人,静静地半坐在椅子上。
本来她今天就能出宫了,但是一想到云骑没有如约而来,心中就紧张不已,失望、难过接踵而至,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如此心痛。
她忽然想到,万一哪天,哥哥再也不在了,她该怎么办。
虽然她是云家的养女,按说,不该有那种感情,她早就发现云骑爱她,可是她太胆小了,不敢去承认,她怕那些流言蜚语。
她总是那么胆小,她好恨,好恨自己的懦弱。
现在回想起来,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若非如此,他早就应该来了,一定是的,一定是因为她的事情。
第一次,她下定了决定,她要回去找云骑,云骑才是那个一直爱护她的人。
想到此,她颤颤巍巍地开始解衣衫。
在场的众人,莫不屏气凝神。
“你这混蛋!”云骑突然猝不及防地冲过人群,挥起拳头,一拳打在了齐胜涛的下巴。
幸而他现在功力弱了,要是放在以前的话,齐胜涛的牙齿,可都要保不住了。
如今,这虚弱无力的一拳,只是让他的嘴角略微流了点血,并没有什么大碍。
这时,在四周的御林军们蜂拥而上,直接围了过来。
齐胜涛见状,目光一冷,一把将云骑推开。
那些御林军们那冰冷的刀剑,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云骑刺杀寡人,打入天牢,另行发落!”他轻轻地拭去嘴角的血渍,声音无比冰冷,如同夹杂着冰渣一般。
虽然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他设下的圈套。
他早就讨厌他,可是碍于他的身手以及他的身份,又不好明目张胆的抓他。
如今,云骑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心急火燎地打伤他,这下终于让他有了理由,可以好好地来‘招待’他了。
云骑站在那里,目光里充满了怨恨,恶狠狠地骂道:“齐胜涛,你这个小人!早知道如此,当初发现你阴谋的时候,我就应该一刀杀了你!我真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手下留情,放你一条生路!”
………………………………
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不能这么对我,哥哥还在等我去救他
看着云骑那恶狠狠的模样,那些大臣们吓的不禁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今天扫了爱卿们的雅兴了,寡人在这里赔不是了,大伙散了吧。”
齐胜涛故作歉疚地向众人赔礼。
“臣告退”
“微臣告退”
“”
“求求你们救救云将军吧。”
眼看着现场的人越来越少,任凭她对着走过她身边的人怎么磕头也没人搭理她。
谁都不愿意掺和进这件事情。
云柔抬眼看到,连齐胜涛都离开了。
哥哥难道没救了吗?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来救他们,怎么会这样,她想杀了自己,真是太无能了。
就在她万念俱灰要绝望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蓝流苏还在这里。
“求求你,王妃,你救救云骑吧,我以前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只有哥哥了,什么都没有了,求求你了。”云贵妃声泪俱下地哭喊,拉着流苏的裙角就是不松手。
“快放开王妃。”两个侍女上去推云贵妃,云贵妃这次力气大得可以,两人用了一番力气,还是纹丝不动。
旁边的御林军看到,又开始围了过来,打算帮流苏把云贵妃拉开。
流苏瞥了云贵妃一眼,“既然你那么想跟求本王妃,那就跟着一起回去吧。”
她对旁边的御林军说道,“把柔贵妃绑了,送到摄政王府去,王爷还在等我,我就先走了。”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蓝流苏,我还要救我哥哥呢,我不能跟你离开。”
就算云柔的嘴上这么说,还是毫无反抗之力。
昏暗的天牢里,最常听见的是老鼠窸窸窣窣地啃嗫声,密闭的空间似肮脏不堪的牢笼。
云骑看着在脚边乱爬的蟑螂,心中暗暗地想:不知道柔儿现在怎么样了,都怪我,太冲动了,这下不知道还有没有命,能活着回去。
想到这里,他的双手,不禁重重地锤在了墙上。
这时,天牢的大门突然间打开了,进来几个面目狰狞的牢头,不由分说,直接将云骑拖了出去。
“跪下!”
云骑被拖到了一间冰冷的石室,一个牢头不由分说,直接一脚踹在了他的腿下,使他迫不得己跪了下来。
那牢头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将曾经威风八面的云骑将军摧枯拉朽般的给踹倒!
这是一间冰冷的石室,虽然是酷夏,可是在这石室中,却仍然感到一股寒冷。
这石室并没有窗户,光线极暗,所以在墙上,插了几枝火把用来照明。
只见齐胜涛换了件崭新的海蓝色袍子,肥胖的身材把肚上的肥肉都撑了起来,头上束着二龙戏珠冠,在跳跃的火光下,衬得他些许臃肿。s
他端坐在一张干净的椅子上,嘴角微微向上翘着,虽然在笑,可是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齐胜涛,你这个混蛋!”云骑看着那张可恶的面庞,冷笑道,“这一切,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对不对?你这个小人,有本事的话,跟我正面一决高下,何必用这种不耻的伎俩呢!”
听了这话,齐胜涛并没有生气,眸子里却掠过了一缕淡淡的笑容。
“兵不厌诈!”他冷笑道,“能让堂堂的大将军掉进寡人设下的圈套,的确不易!寡人早就猜到你会造反,要你出宫,你若是纠结你的旧部那还了得。”
“你无耻,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会放我们离开。”云骑狠狠地朝齐胜涛吐了一口唾沫。
齐胜涛擦了擦衣角的唾液,“不过既然你现在已经成了阶下囚了,现在,寡人可得好好招待招待你,可别辜负了寡人为你准备的这些礼物呢!”
他一边冷笑着,一边缓缓抬起手来,指着石室墙上挂的那些刑具。
看着那各种各样的刑具,云骑那张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缕淡淡的笑容。
他缓缓站了起来,一脸淡然。
“真难为你了,居然搜集了这么多的刑具。”他淡淡地笑着,脸上并没有一丝畏惧。
“也罢,就当做是我偿还那些死在我手上无辜的人的吧!有什么花招,尽管使来!”
齐胜涛听了,冲那几个牢头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牢头见状,一脚又将云骑给踹倒。
他们取出一只盒子,只见盒子内摆放着一排排如发丝般粗的银针。
那银针大约有三寸多长,每一根,都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为首的一个牢头取出一根,拉起云骑双手,从指甲间,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云骑微微皱起了眉头,十指连心,他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又如何能不痛呢?不过,他并没有求饶,只是咬紧牙关,额头上顿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云骑咬破了嘴唇,嘴角赫然流下了殷红的鲜血。
一滴,又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宛若朵朵怒放的桃花!
汗水,浸透了那薄薄的衣衫。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几乎晕厥过去。
不过,他还是强打着精神,无论如何他是不可能求饶的,“这种对待女人的手段,居然给我用,你是没招了吗?齐胜涛。”
从小到大,他的记忆里从来都不会有求饶一说的。就算被人给活活打死,也不会低下头屈服。
他是个军人,在死亡的威胁面前,他都不会畏惧,更不用说这小小的刑罚。
“云将军果然是员猛将,连吭都不吭一声!”齐胜涛见状,不禁冲那几个牢头冷笑道,“你们的手段也真不怎么样,云将军好像并不舒服啊。”
见云骑始终不吭一声,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于是,齐胜涛缓缓端起一杯茶,漫不经心地喝着,有些不大满意。
为首的牢头听了,连忙陪着笑说:“大王放心,小的一定有办法让将军满意的。”
他一边陪着笑,一边端来了一盆水。
另一牢头见状,连忙取出一碗盐,倒在了水中。
齐胜涛见了,不由的满意的笑了起来。
“雕虫小技,我云骑又岂会害怕?”云骑大汗淋漓,看着那盆盐水,不由的冷笑道,“你们这群兔崽子,原来就这点伎俩!”
齐胜涛听了,不由的冷笑了起来:“没事,寡人还预备了好多呢。你就慢慢享受着吧,反正你现在是刺杀寡人的刺客,就算寡人把你折磨死,也不会有人出来说些什么。”
云骑那血淋淋的手指,被浸泡在了盐水中。
一股钻心的疼痛袭上心头,让他眼前一黑,直接晕厥过去。
乌黑的秀发,凌乱的散在他那苍白的面庞上,没有曾经的威风,此时的他软软地躺在那冰冷的地面上。
………………………………
第一百二十七章 他被折磨地麻木不仁
“大王,您还满意吗?”那牢头陪着笑,看着齐胜涛那冷酷的面庞,笑着说,“十指连心,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承受不了这个苦头啊!”
他一脸谄媚地笑着,在向齐胜涛邀功请赏。
齐胜涛听了,嘴角微微动了动,露出一缕冰冷的笑容。
“昏迷过去,他又不知道痛楚,未免太便宜他了!”他看着昏迷不醒的云骑,似乎觉得刚才的惩罚太轻了。
牢头一听此话,为了展示自己的才华,连忙提起一桶冷水,直接泼在了云骑的头上。
云骑被这冷水一刺激,渐渐苏醒了过来。
指尖的疼痛,渐渐在体内蔓延开来
他还没死啊,还以为要去给那些死在他手上的人偿命呢,云骑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
几个牢头七手八脚的将云骑悬在房梁上,脱下了他脚上的鞋袜。
由于自幼习武,又行军打仗,足底上赫然有着一层泛黄的老茧。
云骑的脚下,周围放上若干盆熊熊燃烧着的炭火,将他环绕其中。
这个刑罚,是这几个牢头挖空心思才想出来的。
就算是铁打的男人,也未必能承受得了如此炙烤。
豆大的汗珠,顺着云骑那苍白的面庞,滚滚滑落,落在了那熊熊熊燃烧的火焰上,很快例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个人的体内,又究竟能有多少水分呢?
一个牢头不时的将酒倒在火盆中,那嚣张的火蛇,疯狂地抬起了头,张开着大嘴,向云骑咬去。不时的,那火蛇的芯子,轻吻着她的肌肤。
云骑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体内水分的迅速流失,让她不禁有些口干舌燥,喉咙冒火。
干渴,对于一行军打仗之人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所以云骑的奈渴能力比一般人要强许多。
可是,他毕竟是血肉之躯,豆大的汗珠,浸透了薄薄的衣衫,紧紧粘在身上,挥汗如雨。
齐胜涛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虽然离火盆较远,可是也热的不轻,脸涨的红红的,犹如新出锅的螃蟹。
“真热!”齐胜涛有些为耐烦地挥了挥手,试图寻找几缕清凉的风,让自己凉快一些。
可是,这小小的石室,此时如蒸笼一般,到哪里去寻找清凉的风呢?
侍女缓缓端来一碗冰镇酸梅汤,轻轻地放到了桌子上。
齐胜涛连忙端起那碧玉碗,根本不像先前那样的品着茶,而是一饮而尽。
“再来一碗。”他顺手将玉碗往云骑那边一推,淡淡地说。
而那几个牢头就没那么自在了,虽然他们并不像云骑那样被吊在火焰当中,可是也热的汗流浃背。
虽然这里也有茶水,可是大王在此,
他们哪个敢轻举妄动呢?他们只能强忍着,不是用舌头舔一下那干燥的嘴唇,滋润一下。可是,渐渐的,他们连口水都没有了。
云骑微微闭上了眼睛,一双胳膊被长时间地吊着,疼的早已经麻木不仁了。
他体内的水分流失的太多,神志已经有些不大清楚了。
朦胧中,他觉得自己正身处在一片沙漠中,经过长途跋涉,他的体力已经严重不支了,重重地摔倒在了那被毒辣辣太阳晒的火热的沙上。
此时,他急需要水,哪怕是一杯泛着绿莹莹诡异光芒的毒酒,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云骑在沙漠中吃力地爬着,无助地看着那一片金黄的沙漠。
远方,一片荒凉,那连绵的沙漠,看不到尽头。
朵朵白云,也被晒蔫了似的,无精打采的在天空中飘着。薄薄的一缕,似乎只要再过一会儿,马上就会被太阳给溶化掉。
无情的烈日,似乎要将整个人间的水分给吸干。
茫茫大漠,居然看不到一点生命存在过的迹象。
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黄沙,还有那森森的白骨。
灼热的阳光,刺的她眼睛生疼。
远方,一片荒漠,没有任何生机,死一般的寂寞。
云骑有些绝望地看着那片金黄,他每爬一下,都非常吃力。他的体力,在一点点被消耗殆尽,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也如抽丝剥茧般,一点点离自己而去。
眼睛的一切,已经渐渐模糊,只觉得到处都是一片黄色,黄的那么触目惊心,那么令人绝望!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生命将要在此终结的时候,突然间,远方的一点绿意,映入了他的眼帘!那点绿,在荒凉无际的沙漠中,是那么的醒目,那么的充满了生机!
看着那点生机勃勃的绿意,云骑的眸子里,泛起了求生的本能。有绿的地方,必定有水源!
云骑那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他拼命地向前爬着,向那点绿意而去。
终于,她看到一个清澈的湖泊。
那水极为洁净,清可见底,水中倒映着他那张憔悴不堪的脸庞。那的确是水,是水!
云骑一头钻进水中,疯狂地喝了起来。
可是,他越喝越觉得渴,明明是看起来极为洁净的水,可是喝下去之后,却犹如团团烈火般,在体内燃烧着
“水,水”云骑的嘴唇在微微蠕动着,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这个主意妙!”齐胜涛喝了几碗冰镇酸梅汤,已经舒服了许多,不由的拍手称赞。
一见云骑虚脱成这个模样,他不禁高兴了起来。
云骑在一边轻轻地摇着扇子,一边有些怜悯的看着犹如刚从水里拖出来的云骑。
“这算什么呢?”一个牢头在一边陪着笑,小心翼翼地说,“大王且看那边!”
这时,只见石室的门打开了,几个侍卫推着满满一大桶冰块走了进来。
几个牢头见状,连忙将云骑身下的火盆里的火给熄灭,直接将那冰桶放到了石室中央,将云骑从绳子上给放了下来,放到了那盛满冰块的木桶中。
他们刚才实在是热坏了,一碰到这冰冷的冰块,顿时觉得一股凉意瞬间顺着指尖在体内蔓延开来。
“好爽啊!”几个牢头趁机不由的多摸了几下那冰块,更有甚者,一牢头甚至悄悄将一小冰块握在了手中,这才退下。
刚才实在是太热了,那冰块握在手中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那几个牢头,此时甚至有些暗暗羡慕云骑,她现在该是有多么舒服啊。
只不过,过了一段时间,那冰块渐渐融化掉,那牢头只觉得手被冰的有些发麻,他又有些口干舌燥,只能佯装拭一下脸,顺手将那余下尚未融化的冰块放到了嘴里。
这个举动,足以让他后悔,让他肠子都悔青了。
他的舌头被冰的立刻失去了知觉,那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了肚子里,冷的他浑身微微颤抖着。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她不再温柔,眼睛里流露出的是难以言喻地悲伤
“怎么这么凉?”云骑有些诧异地看着木桶中的冰块。
他并不知道,这些冰块,是昔日洛溪储藏的寒冰,是洛溪以为流苏去世后,想用来保存流苏的尸身的,防止腐烂。
可谁知道洛溪费尽千辛万苦找来的寒冰并没有为流苏派上用场,反而成为了折磨人的物件。
此时,那个牢头不再羡慕云骑,只见他的脸色极为苍白,白的犹如天山之巅的皑皑白雪,嘴唇被冻成了青色,浑身在剧烈地颤抖着。
刚才还在极热的烈火之中,如今却突然间落到了寒冰之中,云骑的身体几乎要承受不住,旧伤开始慢慢复发,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开始裂开,裂开的缝隙里慢慢渗出了鲜血,从几丝丝到像浇水般流淌。
此时,云骑整个身体被放在了冰桶之中,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血,越流越多,连那奇冷的冰块也染上了红色。
“血!”牢头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他惊愕地看到了冰块中的点点鲜血,“他流血了!”
听了这话,齐胜涛也诧异地站了起来,缓缓走上前去。
只不过扎了头指而己,哪里会流这么多的血呢?
他惊愕地看着那被鲜血染红的冰块,对那几个牢头说,“不用管他,就让我们的云将军这么去吧,‘冰块将军’听着这名字就不错。”齐胜涛一边说着,一边哈哈大笑。
此时伊衡走了进来,“这么血腥的味道。”他掩着鼻问道。
“阿衡,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齐胜涛迎了出去。
“大王,臣想请大王留下云骑的命,他现在这个样子,武功都散的差不多了,威信也是大不如前,把他放出宫去,量他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可是,云骑对寡人如此无礼,还辱骂寡人,在宴会的时候,差点就杀了寡人,还好他的武功散了那么多。”
“大王,云骑以前是白洛溪的朝臣,这次如果放了他,那么白洛溪以前的臣下就会觉得大王宽宏大量,充其量云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臣子而已,大王这次稍微委屈一下,威望自然就会树立起来,要是云骑这次死在大王的手上,那些个旧臣要是借机造反,说大王残忍,那大王以前的努力就白做了。”
齐胜涛细细想了想,觉得伊衡说地有道理,“把他拖出来!”
云骑的死活虽然跟他没关系,但他还是不想云骑现在就死,要死也是走出王宫大门再死。
云骑被从冰块中拖了出来,只见他浑身上下的肌肤被冻的发紫,鲜血,染红了那白色的外衫。
“来人,把云骑赶出王宫去。”齐胜涛对牢头吩咐道。
心里暗暗地想着,便宜这个小子了,为了他的江山,他忍了。
摄政王府
“王妃,云将军在门口就是不走,还说”丫鬟说到此时,顿住了,看了看流苏的脸色。
“还说什么了?”流苏对着镜子,拿起玉钗比画着。
“还说,要是摄政王府一直不放云柔,他就一直待着,直到死在王府门前。”
流苏把玉钗放到了桌子上。
丫鬟吓了一跳,马上跪到地上,“王妃。”
“无妨,吩咐仆人,请云将军进来,并把云贵妃带到后院去。”
流苏整了整衣领,“扶我去后院。”
“是,王妃。”
“你怎么样,柔儿?”他的手此时伤的都没有力气去拥抱她。
“哥哥,他们怎么把你伤成这个样子,这群人好狠的心啊,唔”她哇哇痛苦,就像小的时候,她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表达此时心里的难受。
“别哭了,柔儿,我没事。”他轻轻地替她擦去泪水。
“好一对苦命的鸳鸯,看的我都不忍心拆散你们。”流苏此时意趣盎然地走进来。
云柔看到流苏,立刻往云骑身后靠了靠。
“蓝流苏,如果你能放我们两人离开的话,云骑日后必铭记你的大恩大德。”
“大恩大德,哈哈”流苏突然狂笑不止,“你连待你亲如兄弟的君王都敢背叛,你的恩情未免也太寡淡了吧。”
“我知道白洛溪一直待我极好,可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就算说了你会信吗?蓝流苏。
流苏神色认真:“你知道就好,我还以为你是个石头呢。”
云骑看看柔弱的云柔,轻声道:“当我发现齐胜涛有谋反的意图时,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也绝对不会让这种小人得志。为了白洛溪,我可以一点也不眨眼地去死,可是柔儿不行,她是我这一生的所爱,伊衡他威胁我,说要是我敢透漏半分,他就有能力让柔儿生不如死。”
“哥哥,你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又是我害的你。”云柔泣不成声。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死白洛溪,从来没有,我给你跪下了,放过我们吧。”
“哥哥”
“我不主动找麻烦,麻烦自己来找我,想不到面对任何酷刑连痛都不喊一声的云将军,这么容易就让我制服了。”她说话的时候语气格外森冷,竟与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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