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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请和公主病的我谈恋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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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关系确实一言难尽,她不想敷衍也不想说谎,于是思考半天,她选择用:“关系复杂的朋友。”来定义这份特殊的友谊。

    现在已经不光是气氛尴尬,而是连气温都变低了。

    这种答复让听的人也不知道要怎么接话才好,黄濑盯着她,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但她一直微微垂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他想要做最后的努力,深呼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问:“是从一开始就认识的吗,你和赤司。”

    一开始是个模糊的时间,然而既然抱定了说实话的想法,她直接给了他最明确的回答:“是二年级去美国比赛的时候第一次见的面。”

    谈及二年时美国的比赛,好像触发了黄濑脑内一些不太鲜明的记忆。

    的确当时大家结束比赛一起回日本时,赤司以要和当地的朋友见个面为由没有加入他们。

    大家在酒店门口搭乘前往机场的巴士,赤司在那里和他们分别之后跟一个开车来接他的女孩一起走了。她戴着墨镜,头发是扎起来的,颜色和现在看起来不太一样。

    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估计谁都不会对一个连脸都记不清的形象印象深刻。

    而且出于对队长的敬畏之心和对赤司征十郎本人的了解,就算看见他和异性一起离开,也没有人会异想天开地八卦他们之间的关系。黄濑至今为止唯一记得的就是青峰吐槽的一句御曹司家真是了不起啊,海外的朋友也是跑车一族,自己当时还跟着羡慕了一下有钱人的生活。

    那些久远的记忆完全没办法和眼前的人联系起来。

    黄濑开始对世界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reads;。

    他将信将疑,咽口唾沫,“……那个时候的跑车女孩?”

    没想到他会对一年前的自己有记忆点,直纪一愣,“我住在纽约,因为想着初次见面不能怠慢,所以那车是在当地租的。”

    “……”

    就算再怎么自制,黄濑凉太同学也不过是个高中生,这种回答真是让他哭笑不得,又生气又觉得自己很可怜,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

    “所以我们这几个月的相处都算什么啊,看来我真的一点都没懂你。我一直以为你是秋田来的。”真是被骗得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只单纯地觉得疲惫又无奈,“我相信你和小赤司真的只是朋友,但是除此之外,你说过的话,哪些是真的哪些是谎言,我已经分辨不了了。”

    “如果一点信任都没有,接下来还要怎么相处呢?我也不知道。”他后退一步,神色失落,落在侧脸的阳光映着他的金发闪烁,而另半张脸却陷落在厚重的阴影里,十分低沉的模样。

    真的让他走了,那大概就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了。

    她的直觉这样说。

    除了道歉她的脑袋里暂时没有第二个念头,就算拉住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没有信任要怎么相处,她不知道答案。

    即使是这样,她还是被冲动支配着,在他调转身的刹那跑过去,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臂。

    接下来的话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就这么脱口而出。

    “我没有让你送我回家是因为家里没有家人,在整个日本都没有家人的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我害怕你会觉得奇怪。还有,料理什么的,我也一点都不擅长,米饭会煮夹生,烤土司会烤焦,我的便当都是家里的帮佣阿姨准备的。”

    她慌乱得手足无措。如果之前的矛盾都不足以达到让她紧张到如此程度的地步,那么这次真的不一样了。

    她的眼眶有点红,更糟糕的是,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带着柔软的恳求的强调。

    “最开始没有告诉任何人,是不想因为家庭的问题被用不一样的态度对待。开了谎言的头,后来想坦白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抱歉,会有这种想法的我才是笨蛋。”

    她咬着下唇,努力控制自己,但身体还是暴露了似的轻轻颤抖着。

    “除了这些,可能其他的地方也不得不配合一开始的谎言说了假话,要一件件坦白……有些我已经想不起来了。”越是想要赶快说明情况就越是慌张到语无伦次,她的手更收紧了些,不敢抬头看黄濑的反应,只能执着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如果现在不说,就不会有机会再说了。

    顾不得面子之类无关紧要的问题,也不再抱有告白一定要等男生先说否则就很丢脸这种故作矜持的原则,她这次选择遵从着自己的内心:“我在来这个学校之前就喜欢你了,虽然我是个爱说谎的笨蛋,但这份心意是真的,没有半点虚假。”

    ……

    许久,黄濑都没有回应。

    时间悄然流逝,她能听到的,只是自己的鼓膜震动的声音。

    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放弃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都是自己的错。

    有了这样的想法,她拉着他的手也松弛了下来,就好像是一直以来压在心里的重担也化作千风了似的reads;。

    然后,一张熟悉的手掌落在她的头顶,拍了拍。

    “最后一次。”他说,带着些许无奈,“给我好好解释啦,都是怎么回事。”

    “……诶?”

    “我从来没给过任何人第二次机会,所以这次不要乱来啦,如果再随便糊弄我的话,我可是真的要生气了。”

    仿佛抱着赌博心态买的十元彩票中奖五百万,惊喜来的太快,直纪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她呆呆地望着他:“所以……这么容易就原谅我了吗?”

    “没办法啊,只能为你破例一次了。”他挠头,“刚才说的那些,除了很早就喜欢我以外,其他的都没听明白。等下不解释清楚可不行,在这种事上我也是很认真的。”

    意料之外的发展。

    心脏好像要跳出胸口,比当初一见钟情的时候更要怦然心动。

    她拽着他的制服袖口晃起来,信誓旦旦地:“我一定会说实话的!”

    ・

    风波之后的宁静值得被格外珍惜。

    因为有些特别重要的私事要处理,所以部活只参加一半就退场了也没关系,比起抱怨前辈的早退,以藤井小泽为首的后辈们更像是抱着发自内心祝福的心情目送他们离开学校。

    十一月接近尾声,冬天的序幕缓缓拉开,临近黄昏时分的风带着些许清冷,拂过脸颊,让沸腾的体温下降。

    直纪和黄濑保持着前后半步的距离,经过篮球馆,走到学园正门前,他忽然停住脚步,对她伸出手。

    太好了,他的手心还是暖暖的。

    和以前一直都一样。

    她低下头把脸埋进围巾里,悄然扬起嘴角。

    然而意外也和惊喜一样,从来都来得那么突然,让人毫无防备。

    他们才离开学校没几步,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她熟悉到不行的声音,叫她的名字。

    “直纪。”

    波澜不惊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她应声回头,最先看到的是在一打日系车中最扎眼的那辆红色欧系豪车。

    车门在她眼前被推开,从车内探出头的那个人让她霎时间呼吸不能。

    那是一位衣着端庄得体的女性,四十代上下的年纪,第一眼看上去温柔大方,实际上眉眼之间透露着隐约的凌厉感。

    直纪呆了一阵,好像失语了一般,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诧异道:“妈妈?”

    “对不起,吓到你了吧?”这样单方面道了歉,不等直纪有所反应,她马上又自顾径直拉开车门,对许久不见的女儿发号施令,“这几天征十郎君因为面试刚好在东京,我想去赤司家拜访一下,你跟我一起去吧。”

    然后目光转向黄濑,虽然好像还是在和直纪说话,但眼睛却一直没有从这个初次见面的男孩身上移开。

    她提出要求,带着笑容,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我们还有事要先告辞了,直纪,和你的朋友说再见吧。”
………………………………

第31章 '31'当一面

    这声再见是没那么容易说出口了。

    被夹在突然回国的母亲大人和刚有和好迹象、此时却眼含怀疑的黄濑之间,她刚轻松没几分钟的心又陡然被吊到嗓子眼。

    不出她所料,黄濑松开她,在识相地告辞之前突然问:“不是说没有家人在日本吗?”

    “妈妈她是――”纵然想解释,可妈妈究竟是什么情况突然回日本,直纪也根本不知道。

    但黄濑好像已经听不动解释了。比起觉得认定自己被骗,他更觉得心有点累。

    他在她的手腕上按了按:“我先走了,改天见。”

    想要追上去,然而妈妈锐利的眼神就好像绳索一样束缚住她的动作,让她好像定格了一样动弹不得。

    直到黄濑的身影在夕阳下的道路尽头消失,她才用尽了力气一般转过身,面对几个月未见的母亲大人,身心俱疲地拖长音调道:“妈妈你怎么会忽然回日本,都不提前告诉我行程……”

    “美国那边的事提前结束了。”大人的决定本来就没有和孩子报备的义务,这个解释已经足够有力,但母亲大人显然是为了让一头雾水的直纪搞清楚状况,又给她提了个醒:“我一直以来都会按时和学校沟通了解你的近况,田村老师说你最近意外受伤,让人不担心都不行,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回来了。”

    没来得及这种说辞直纪是万万不相信的。

    虽然她不知道妈妈和学校联系的频率是多久一次,受伤却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月之前的事了,中间总不会没有抽个空打电话告诉她要回日本的事。更何况期间她也和妈妈视频通话过好几次,对方除了督促她对待考试要谨慎以外,一次也没提过自己要回国的打算。

    总有种被当成了观察对象的错觉。

    而这次时间点卡得正好,被母亲大人抓了个正着。

    所以说,缺乏信任感这种人格竟然也是遗传的,作为血缘上最亲近的亲人都不能好好沟通,想到这种可能性,她真是心塞得说不出话。

    之后的发展和她预测的也相差无几,过了重伤期的伤患因为自作主张隐瞒了伤情被严厉地教训了一顿,连带着帮她掩护的赤司也被杉原女士略带失望地评论为:“以前征十郎君分明是个稳重的孩子,现在竟然连这种事都敢瞒着大人,都是被你带坏了。”

    直纪更是对此深感反驳无力。

    反正在家长看来别人家的孩子怎么都是好的,而且就事论事,这次确实是她拖累了赤司。但鉴于她早就还了人情,所以现在她对他也没什么特别的愧疚之情就是了。

    只觉得生无可恋,自家的豪华车的座位在舒适程度上并不比赤司家的差多少,只是现在她已经无心专注于享受这份优待了reads;。

    在被念叨了一路自己是个多不体贴的小孩之后,临近一个红灯的十字路口,杉原女士终于转变了话题。

    “我打算让你回美国去念大学,你是怎么想的?”

    刹车踩得有点急,轮胎摩擦沥青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直纪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一脸懵地反问:“什么怎么想的?”她拍拍自己的右耳,倾身靠向驾驶座那侧,反复确认:“回美国?”

    “因为考虑到你从小在那边长大,在日本生活可能会不适应,因为回国放弃了那边的人脉也很可惜。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也可以去那边念书。”杉原女士目不斜视地盯着信号灯,说出来的话却让直纪震惊到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庆大入学之后选择去纽约做交换生,你可以只待一年看看状况,或者等毕业后再回来也可以。”

    “……”直纪哑口无言。

    “有不少人家的孩子都是以庆大学生的名义在纽约的学校念书,这些人以后可能用得到,现在联络起来今后多半能派上用场。”像是在考虑一项投资的收益率,语气也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很符合这位女士一贯的风格。而且为了表达作为一位合格母亲的体贴,她又强调道:“现在征求你的意见,如果你喜欢日本想留下也可以。”

    所谓的不少人家当然也是特指她能入得了眼的有钱人,商人的眼睛似乎有特殊的过滤功能,永远都只能看得见她想看到的人,好像这个世界上所有其他人都是不存在的一样。

    直接驳回的勇气,直纪是没有的。她张了几次嘴,到嘴边的开玩笑的吧都没能出口,最后只是弱弱地念了一声:“早知道这样当初为什么要回日本啊。”

    “上次沮丧地打电话来说想回家的难道不是你吗?妈妈只是为你考虑,你自己做决定。毕竟你也过了会乖乖听话的年龄了。”用摆事实讲道理的方法支撑自己的观点,杉原女士的每句话都无懈可击,“如果去纽约的话,就不用特意去租公寓了,爸爸那边会为你专门准备房子。”

    最后一句话像是诱饵一样,但拥有优等生聪明大脑的少女显然没有掉进陷阱。

    “妈妈该不会是刚才看到我和黄濑君才忽然有了把我支走的想法的吧?”大胆说出了自己的假设,之后又被这个灵光一现的想法说服了,直纪觉得自己发现了母亲大人深藏的心机。

    如果原因真的是这个,那她当然是不会同意的。

    姑且把她能否真的和黄濑在一起抛开不谈,光是为别人改变自己的生活轨迹,这种生活态度也已经太消极,太缺乏自我意识了。

    然而,这个天真的猜想随即被杉原女士无情地嘲笑了。

    “在你眼里妈妈是那种不通情理的家长吗?”这一问又把直纪问住了。

    “在最美丽的年纪能有自己喜欢的人不是很好吗,留下珍贵的回忆,以后才不会觉得遗憾。”她说得理所应当:“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看得清现实,光是凭嘴上说的喜欢,可是没有办法在人生的路上走得长远的。”

    一说起人生这种话题,连空气都骤然变得沉重起来。

    杉原女士似乎意识到对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谈人生有点太深刻了,很久没见面的母女说这些可能影响感情,于是对话又突兀地转移到信用卡账单上来。

    最近把钱都花在哪了这个问题也并不比人生路究竟通向何方更好回答。

    气氛轻松不起来,直纪充分地领悟到了人生的艰难。

    ・

    在一路上直纪的心情就足够压抑了,车开进了赤司家的主宅,想到之后马上要见到那位征臣大人,她就更是没由来地紧张reads;。

    这种心情和之前单独见征臣大人时有着本质的区别,毕竟即使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是妈妈再婚对于女儿来说总归不是一件小事。之前妈妈不在场的场合,她还能心平气和地把征臣大人当成别家的长辈恭敬地对待,可是现在两家大人同时出席,她已经无法自我催眠刻意去忽略他父亲的身份了。

    而且和妈妈与征臣大人在一张餐桌上吃饭,同时还要应付来自两位长辈轰炸一般的问话,那场面绝对可以当选她十八年来经历过的最恐怖修罗场之首。

    目前看来,赤司征十郎是唯一能理解她此刻心情的人。

    直纪在路上给他发了我和妈妈可能等会要登门拜访的简讯,很快,就收到了因为篮球部要训练所以可能要先回京都,不能招待你们了的回复。

    于是又是一道惊雷劈中了她的后脑勺。

    本来寄希望于赤司的在场能让紧绷的气氛有所缓解,然而他这回答等于把两人份的压力甩在她一个人身上,置两人之前共患过难的情谊于不顾。

    她立刻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下了车往主宅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距离越是缩短心跳就越快,连妈妈在她耳边说的注意礼节的嘱咐她都听不进脑袋里去。

    天是蓝的,微风轻盈。

    她的心却一点都轻盈不起来。

    大门打开的那一刻,她更是几乎要屏住呼吸。

    然而,她第一眼看见的不是为她们开门的女佣。

    她以为已经搭上了回京都的新干线的赤司征十郎在门前恭候,身形笔挺,那一瞬间他的形象高大得无与伦比,好像浑身都在闪着金光。

    而杉原女士看起来比直纪要更惊讶。

    距离她上次和赤司征十郎见面已经时隔一年,如果说二年级时候的赤司在她看来只是个青春期的少年,现在第一眼看上去则更像是青年的模样了。

    无论是外形还是气质都有了根本的变化,眉眼清隽温和,举手投足之间更是内敛自持,看不出丝毫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的局促和稚气。

    “杉原夫人。”他礼仪周到地欠身,脊背却还是绷得笔直,姿态配得上大户人家贵公子的身份。并且对待同辈,他依然不失风度,也对表情有点呆的妹妹点头示意:“还有直纪,好久不见。”

    令人唏嘘。

    一个曾经不允许自己被忤逆被俯视的幼稚少年,也不知不觉中成长成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直纪对从赤司口中说出的自己的名字感觉陌生。

    除了第一次见面,他为了确认她的身份连名带姓地说过一次,之后的见面,他好像一直都是用你来称呼她的。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做作的赤司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让人移不开眼睛。

    杉原女士似乎也有同感。她丝毫不掩饰自己作为长辈对出类拔萃晚辈的赞赏,对待这个别家的孩子,她表现出了难得的热情,“征十郎君已经不是我印象中的样子了啊。”

    又仔细审视他一番,“上次见面还是小孩子的样子,现在竟然就要仰视你了。”
………………………………

第32章 '32'十项全能

    从小习惯了跟着爸妈出席各种社交场合的名门大小姐,从爸妈口中听到这类对别家小孩的溢美之词早就是稀松平常的事了,一般情况下她都会自动把这些归类为场面上的客套话。

    只是这次母亲大人的客套特别走心,给人造成了一种真情流露般的错觉。

    可能是因为身处的环境比较特殊,直纪时常相处的人多半来自不同学校的篮球部,除了海常的一群小巨人,之后遇到的青峰甚至在街边碰见的山崎,全都拥有值得自满的身材,他们像一桩桩移动的电线杆,为了不失礼地在和他们对话的时候有眼神交流,她必须全程抬着头,给颈椎造成了不小的负担。

    于是相比之下,眼前这位赤司同学就平易近人了很多。

    在她穿高跟鞋的情况下,只需要抬眼就能对视上他的眼睛。

    当然比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确实还是长了不少个儿的,相比一年级他和妈妈初次见面自然也是有了质的飞越。粗略目测他能超过日本成年男性平均的一百七十三公分一大截,不过这个身高似乎在诸多篮球选手中算不上有优势。

    从他坚持喝牛奶的习惯来看,他本人对此也不是完全不介意的。

    妈妈的夸奖真心实意,但是好像无意中戳中了赤司的痛,所以最后能起到什么效果就是未知了。

    直纪不知道赤司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情谊喜形于色的人,说不定他一脸淡定,实际上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了。

    当她一边满心问号,一边又想赶快揭过这个话题,赤司却先她一步率直地接受了杉原女士由衷的赞美。

    “您过奖了。”他侧过身让出过道迎两位客人进门,动作和语气都没有半点不恭敬的意思。她们进门之后他还主动帮直纪拎了书包,虽然只是又转手递给了佣人拿去放好,但这份优待还是让直纪受宠若惊地瞪大眼睛。

    这不是她的错觉,她敢摸着胸口保证,今天的赤司,绝对有问题。

    她对他做了个你在搞什么呢的嘴型,赤司看见了,却选择无视她。

    “爸爸在会客室等您。”敬语也说得很流利,从头到尾他都把有礼貌的晚辈这个角色扮演得完美无缺。他回身对待命中的佣人吩咐:“带杉原夫人去见爸爸。”

    有礼而疏离,应该是对他们而言最合适的相处方式。

    杉原夫人点头应答,把手中的袋子递给赤司,“征十郎君喜欢将棋,希望我没记错reads;。这幅棋子是我从美国一个艺术展上看到的,想着你可能会喜欢就买下来了,就当是见面礼了。”

    在赤司伸手之前,直纪先半路拦截了下来,“妈妈你快去吧,这个好重啊,我来帮征十郎君送回房间去。”

    她主动的表现得到了妈妈的一份侧目。

    “看来小直和征十郎君确实相处得很好呢。”

    “当然了,我不是一直跟妈妈说我很喜欢他吗。每次征十郎来东京我们都会一起玩。”说的人无心,可能听的人却会觉得这话别有一番深意。

    赤司没有立即符合,而是经过了一番思忖,最终觉得和直纪达成一致:“我和直纪相处的很好。”

    这回答无疑令人满意,杉原夫人拍拍直纪的手臂,“那我就放心了。”

    看着妈妈被赤司家的佣人往走廊的另一头引走了,直纪一直吊着的心也好不容易暂时放了下来。

    然而她还沉浸在自己暂时不用面对修罗场的微不足道小喜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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