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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请和公主病的我谈恋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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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妈妈被赤司家的佣人往走廊的另一头引走了,直纪一直吊着的心也好不容易暂时放了下来。
然而她还沉浸在自己暂时不用面对修罗场的微不足道小喜悦中,赤司冷静的声音就强行打碎了她的幻觉泡沫。
“书房在这边。”他说,然后转身带路,顺便问道:“因为你们到访太突然,爸爸刚吩咐了重新准备晚餐,你要先吃点心吗?”
按照她的生物钟这个时间不是该吃饭的时候,但是因为今天太漫长,发生的事太多,心情像是过山车,大悲大喜加上受惊都消耗了不少体力,经赤司这么一提,她忽然真的有点想吃甜食了。跟在赤司身后走上几次造访后已经有些熟悉的楼梯,她突发奇想:“我想吃鲷鱼烧。”
这个要求让赤司的步子顿了顿。
如果对方提出抹茶蛋糕或者枫糖饼干这种普通的种类,作为友善的接待者他还会尽力想办法满足一下,但鲷鱼烧之类意外传统的选项他真的没有将之纳入考虑范围之内。
直纪紧接着听到赤司的悠长叹息。
“我开玩笑的啦,随便什么都可以,我不挑食。”没用的少女一秒钟就放弃了自己的坚持。反正在赤司面前屈服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经接受并且习惯了这样的自己。
赤司没有再搭话。
离开长辈面前,原本有些低气压的样子就不客气地暴露在了直纪面前。
果然他也是一样,就算口中说漂亮话,身体还是很正直地对联姻这件事本能地排斥着。
举办了仪式以后,就真的再也没有分居的理由。不管结婚的原因是什么,总之大家以后就彻底是一家人了。
大人们可能觉得没什么,但这对未成年人来说,绝对是一次严厉的考验。
不光是直纪,对赤司也是如此。
三年级还能以离学校近为借口住在京都的分宅,但是上了大学之后就不得不搬回主宅;
就算退一步,他可以和直纪现在一样选择一个人住在外面,但随着年纪长大,家里的事务也不得不开始接手,到时候隔三差五和新家人见面总避免不了,一点逃离现状的可能性都没有。
直纪不知道赤司征十郎是作何感想的,反正让她对着征臣大人叫爸爸,她是绝对叫不出口的。
除此之外,虽然目前还没提上日程,但想到今后可能有让她改姓赤司的可能性,她也莫名觉得十分羞耻――这个担忧她没跟任何人提过,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征臣大人足够善解人意不要让她改名,毕竟赤司直纪这个名字简直难听到忧伤reads;。
赤司的书房向来都是他自己整理的,直纪之前来暂住的时候没有亲自进来参观过,这次能有幸被邀请进门,看到所有的物品和书籍全都被整理得井井有条,空间宽敞明亮,透过落地窗暖色的阳光落在地上把窗前小茶桌的影子拉得老长,空气中还弥漫着若有似无的花茶香;这一切都让她的忧伤被稀释了些许。
“打扰了。”她欠身进门,映入眼中储物柜里的一排奖杯闪花了她的眼睛。
除了篮球比赛的冠军杯,还有几个马术和将棋的冠军奖杯被并列放在一排。
在对赤司这个人没有了解的情况下,她可能会被如此辉煌的战绩震上一震,但鉴于现在他十项全能的人设已经被她完全接受了,她只是粗粗扫过一眼之后就把注意力收了回来。
交出去拎了一道的礼物,她不见外地给自己找了个座位,“妈妈特地从美国带回来的,打开看看吧?”她如是提议,并同时暗自腹诽为什么明明自己是亲生的却没有收到礼物。
看吧,从现在就开始区别对待,以后她的日子会有多难过,真是让人不敢想。
朝阳方向的单人沙发座质地柔软,阳光温度适中,也不会明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她托着下巴,脑子里想入非非的同时眼睛盯着赤司,看着他把礼物的包装拆开。
她本身是没有手控这种奇怪的属性的,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自从黄濑上次特别提了,从那之后她就开始对好看的手有点在意。
虽然在她看来因为对方手好看就连带着整个人一起喜欢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但是想到交往的话就能牵到这样的手一起逛街,画面也是美得不行。她忽然开始有点理解手控的心理了。
可是等她看到这双手拆出来的礼物究竟是什么,她顿时陷入无言之中。
就算不是专业选手也看得出来将棋和围棋的区别,他拿着的那个东西,分明就是围棋。
如果一开始就说明是猜着对方的喜好买的倒也就算了,关键是她清楚记得妈妈刚才说了你喜欢将棋吧,然后送了围棋,这样的场合实在有些尴尬。
她只能干笑:“那个……妈妈她在美国生活太多年了,可能有的时候在这种事上有点犯糊涂。”
实际上更大的可能性是帮妈妈处理杂事的美国人助手搞不清围棋和将棋的区别,不过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追究这些细节了。
那套围棋光是包装看上去就是艺术品的等级,价格必然也不便宜。
“没关系,这份心意我领受了。”赤司倒是不太介意的样子,拿着棋盒踱步到窗边,问她:“你会下棋吗?”
“诶?”她有点诧异,“你不是将棋选手吗?难道连围棋也会吗,完全没听说过啊。”
对于十项全能这个设定,看来她的理解还是不到位。
赤司却不以为然,“只是粗略地学过几天,余兴爱好而已。”
棋盘摊开沾满小圆桌,直纪突然有种被逼着上了战场的错觉。她按按太阳穴,有气无力道:“围棋我是不懂啦,五目碰还勉强可以。”
在赤司面前说了这种话,她已经做好了被鄙视致死的心理准备。
然而,他却没有对这番认输了似的坦诚做任何评价,直接把一盒黑子放到她面前。
在她对面坐下的赤司说:“你先。”
………………………………
第33章 '33'赤司直纪
对棋类向来不怎么感冒的直纪少女看着眼前的棋盒,颇有被赶鸭子上架的复杂心情。
下棋应该是平心静气时才进行的活动,哪怕是小学生都会的五目碰想要玩得好也必须要小心观察对手和谨慎地思考才行。
以她现在的心情,想要安静下来好好下棋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除此以外,对手还是专业水平的棋手,自己的胜率会有多少不难想象。预先知道了不怎么振奋人心的结果,于是过程也打不起精神来。
赤司按常理来说也不至于欺负一个初学者水平的低段选手,这样就算赢了对他而言也不会产生任何优越感――所以他大概只是想通过让脑细胞活跃起来的方式转移一下注意力吧,毕竟看起来也像是有心事,包括开门的时候那个金光万丈的开场和之后的表现,一直都不自然得很明显。
虽然那也可能是为了参加大学面试特训礼仪的后遗症,但从直纪的角度来想,她更愿意相信赤司征十郎同学此刻的心情大概就和她觐见征臣大人时的忐忑不安类似。
自家的母亲大人,尽管从气势上不能喝征臣大人相提并论,可不管怎么说也是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女社长来着。
既然这样,陪他消磨一点时间也无妨。
抱着这样天真的想法,直纪执起一枚黑子,多加思量,然后落子在棋盘最中央的空格上。
多年没有实战,她早就把幼年时跟家里保姆用马克笔和小白板下棋的套路忘光了。她抬眼偷瞄赤司的脸色,那张英俊脸上的表情似乎五味陈杂,属于想笑但是又顾及她的面子强行忍住的定格;他捏着白色棋子,右手托脸,思前想后最后还是没有落子,把棋子丢回盒子里,他撑着膝盖起身:“我去拿点心来吧。”
……
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他用来扰乱对手心绪的手段,直纪觉得很迷茫。
她不是对自己下棋水平没有自觉,但只下了一个子又能从中看出多少水平的好坏,她表示很怀疑。
趁着赤司出去的功夫,不信邪的少女悄悄用手机查看了攻略。
看着图片上的棋谱,再看看自己放棋子的位置,她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
她伸出手指,不动声色地把棋子推到网格线上。
听见上楼梯的脚步声,她马上挺直腰板坐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赤司端来的点心是起司蛋糕,跟着上来的佣人给他们一人添了一杯红茶。
悠闲的放课后时光,喝茶吃点心和下棋,如果没有其他的烦心事,那这个傍晚倒是十分美妙。
习惯了奔跑挤电车的快节奏生活,偶尔慢节奏地做点事确实能让浮躁的内心稍作休息。从这个角度来看,她大概也能理解赤司钟爱棋类的原因之一了。
他重新坐下,端着茶杯,小心地吹散杯中冒起的热气,余光扫过棋盘一眼之后就能敏捷地落子,看不出有一秒思考的停顿reads;。
而且他也没有一点要提起她之前的失误的意思。
在直纪的心情本来就十分脆弱的时候,这份奇特的温柔温暖了她的心。
红茶也很暖,带着不会灼伤人的热度。
看来沮丧的时候一杯热饮料可以安慰人心,这并不是空穴来风的说法。
鼻子凑近杯沿仔细闻了闻茶的味道,苦味为主,其中间或夹杂着一些淡淡的糖香,其中没有加牛奶和任何香精,纯粹的天然浓醇香气让紧绷的神经渐渐舒缓下来。
她一下子喝了一大口,为了不让赤司发现自己技不如人的心虚索性专注盯着棋盘,一边思考棋路一边扯起了没有主题的闲谈。
“有几天没见了,最近过得好吗?”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这寒暄太没诚意,于是又补充道:“上次,浅井的事,解决了吗?”
听起来不像是八卦,而是朋友之间合理的关心,并且经过亲身参与之后,直纪深信自己也算是当事人之一了,所以让她知道一下结果也不是过分的要求。
她既然问了,赤司也爽快地给了回答:“她已经回美国去了,据说最近几年都没有回来的打算。让我们再见面的事爸爸也没再提过。”他的指尖敲打两下棋盘,作思考状:“……所以应该是解决了吧。”
她点点头,然后又瞬间联想到另一件完全不相关的事。
“面试呢?通过了?”
不肯定也不否定,他只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真好啊。从今以后就不是洛山的队长赤司,而是东大的精英赤司了。”露出向往的神色,转眼又想到自己的考试近在眼前,不由得有点伤感。另外,还有要命的体育测试阻挡在她和毕业之间,这种悲伤的心情想必赤司是体会不了的。
“洛山的队长吗。”他停住了,认真地思考着这个称号,之后又忽然感慨:“已经到了最后了啊,我现在大概也能体会前辈们那时候的心情了。”
她把玩着棋子,没有多少心思花在下棋上。“不舍吗?”她问,最后把棋子随意放在一个网格点上。
“还是一年生的时候,从当时的前辈们身上学到了很多。等后来自己变成了必须带领整个队伍的前辈的时候,又从各种各样的状况中得到的很多锻炼。”不给出直接的回答算是他的特点之一,日本语课成绩全良的佼佼者,说出来的每句话都余味悠长。
他放下茶杯跟着落子,眼神却因为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而渐渐柔和下来,“这份经历对我而言非常珍贵。”
直纪点着头,心里想着这种婉转的表达方式真是符合他一贯的风格,因为开小差所以手里举棋不定;同时,赤司已经先一步开始一颗颗捡起白子收拾战场了。
“什么嘛,你这算是认输了吗?”没有意识到状况的直纪一脸懵。
赤司瞥了她一眼:“棒四活四,不管你下哪边都阻止不了五连,我赢了。”他把捡剩下的黑子推到直纪那边,又说“在帝光的时候,除了篮球和将棋,我还参加过一段时间连珠社。”
直纪还没从稀里糊涂输了一局的震惊中回过神,同时正疑惑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提到许多年前的往事,赤司马上体贴地为她解释:“因为没有什么水平像样的社员,所以我也很快就退社了。”
他对她微笑,“刚才又让我想起中学一年级,已经是六年前了吧,真是很怀念呢reads;。”
“……”
微笑很爽朗,但直纪的心却怎么都爽朗不起来。
并且更让她心痛的事,为了血洗自己被隐晦地鄙视了的耻辱,她集中精神拼尽全力连闲话也不多说了,专注地下棋,然而还是连输八局,最后连吃到嘴里的芝士蛋糕都是苦的。
心很累。
生平第一次,她对自己的智力产生了怀疑。
第九局她几乎要把眼睛贴在棋盘上,可是还是没能看见对方白子在自己眼皮底下排成三三,等赤司落在一条线上的第四子,她才迟钝地发现自己已经劣势,却无力再回天。
输得想哭。
她双手打乱棋盘上的棋子,然后瘫倒在靠椅上,仰天长叹一声:“亏我之前看见你没来得及逃走还暗自窃喜了一番,现在看来你还不如逃走呢,我没有办法再相信自己脑袋灵光这个设定了啊……”
在面见征臣大人以前精神世界已经被摧毁了,她觉得很疲惫,站不起来了,连再吃一块起司蛋糕的力气都没有。
“逃走?”他把杯子里已经冷了的红茶喝干,口中喃喃复述了一遍这个词,随即理解了直纪所指的含义,“虽然一开始是担心场面可能会尴尬所以想先回京都,但是后来又觉得就算躲过这次,以后要怎么办?逃避总不是解决的办法。”
“道理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觉得别扭。
“起先觉得不自在是肯定的,不过就算举办了仪式,那位对我来说也永远是杉原夫人。”这个时候的赤司征十郎看起来已经没有她刚进门的时候那么不自然了,大概九局棋的时间已经足够他整理心情说服自己接受眼前不受自己控制的状况。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赤司的想法确实比她成熟一些,而且看得更长远。
别的不说,如果自己有逃走的机会,她是绝对不会留下来面对之后的修罗场的――就算逃过了这次还有下次,也不是她这次不逃的理由。
左右张望,透过虚掩着的门,她仔细确认了门外的状况,确定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她才小声并且犹疑地前倾身体凑近赤司,问道:“只是好奇,我想问一下……”她咽了口唾沫,有点难以启齿:“征臣先生没有透露过想让我改姓的想法吧?虽然没有规定一定要这么做,但是他之前也说过我今后也是赤司家的孩子,他如果这么要求了我真的不敢顶撞也很难拒绝。”
赤司征十郎的脸色开始变得明显的古怪。又是看见她把棋子下进空格的时候的表情了。
紧急时刻也顾不得许多,她匆忙为自己辩解:“这可能只是个小事,但我真的很在意。毕竟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在新同学面前自我介绍的时候说我是赤司直纪,这样的话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这个……”他想了想,“赤司直纪……”
他又重复了一遍那个名字。
直纪自己这么说的时候就觉得很羞耻,从赤司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就更是增添了一份别样的感情在其中,她的耳朵倏地红起来,像是被炭火烤过一样。
而出人意料的是,赤司征十郎看起来各个方面都无可挑剔的样子,实际上审美品鉴水平却很是一般。
“听起来还不错。”他如是评价道。然后又不紧不慢地解答了直纪之前的问题:“爸爸没有这种要求,不过如果你想用这个名字,他应该也不会反对就是了。”
………………………………
第34章 '34'中二少女
不知道赤司是怎么想的,这个提议一听就知道捉弄人的恶意满满。
唉,真是看错他了。
这个家伙,内里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一本正经。
而且哪里不错了,分明听起来就很糟糕,跟个中二少女似的。
她扶额,坚持着自己审美的底线:“别以为你这么说我会附和你――总之,征臣大人没有这种要求就最好了,为我省了很多麻烦。”
赤司歪歪头对此不置可否,因为在他看来,直纪如果跟着改姓赤司,这个名字本身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如此一来家里确实来了新家人的既视感就前所未有的强烈,让人不得不有点在意。
他清了清嗓子,低头仔细重置了被弄乱的棋盘,“我的情况也说得差不多了。倒是你,最近如何?”
像是随口询问的语气让人不禁觉得这只是走形式的寒暄,直纪也就没太在意地随口回答:“学校?虽然我是觉得没什么难度啦……”
“和黄濑呢?进展顺利吗。”
会关心别人的私事不符合赤司征十郎一贯的风格,直纪怔了一下,没有预料到他会这么问所以也没有准备好的得体的答案。
她眼神闪烁迷离,表现得有点慌张:“为什么突然为这个?你是知道什么消息了吗?”
直觉觉得黄濑不可能为了确认他们的关系直接来质问赤司,而且他都已经说了会相信自己了,那就没有必要再二度确认什么。
可是话虽这么说,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已经联系了赤司,就足够让人心慌。
倒不是她对谁有所隐瞒,只是那个可能出现的两人对峙的场面会让她尴尬到无地自容。
不但信用度为零,而且连自己的事都没办法妥善处理,还要麻烦到旁人出场作证――一想到自己可能会给赤司留下这样的印象,她就更是头疼。
“那倒没有。”他赤色的眼睛带着些许审视地看着她:“只是觉得你今天也不在状态,应该不光是为了改名吧reads;。学校的话,你一直也不怎么上心,所以应该也不是因为那个。排除其他可能性,就只剩下和黄濑有关的事了。”
推理不太严谨,得出的结论却意外地准确。
“进展顺利什么的……”
完全没有。
如果要准确描述他们现在的状况的话,分崩离析才是更好的形容词。
其实她在车上的时候已经编辑了一封超级长的邮件想要向黄濑解释清楚原委,除了为什么妈妈会忽然出现这件事她没有办法好好解释以外,其他的无论什么,只要是她想的起来的,都逐一列在邮件里了。
然而最后她也没有点击发送。
一方面觉得用邮件说明情况好像是会社做年终总结的时候才用的方法,不免让人觉得太疏远,好像例行公事地向上级作报告;另一方面,她打心眼里相信黄濑在离开之前的那个眼神不是个好预兆。
好像已经把她当成了屡教不改彻底失去信用的骗子似的。
因为不想面对糟糕的情况,所以还刻意拖延着。仿佛眼下暂时逃避了就能解决问题。
她也很鄙视这样没有担当的自己。
摸摸逐渐降温下来的耳垂,她无精打采:“虽然这么说很丧气,但是……可能是不行了吧。”
“跟他坦白了吗?”
“不是……比起坦白,还是说被意外揭穿了更恰当。”回想起那个场面,她脸色一哂:“上次去和浅井见面的时候刚好被认识的后辈撞见了,所以是在完全没有防备的状态下被揭穿的。”
这个发展是赤司没推理到的,他有点小惊讶。
“不过你不用在意,我没有要把责任推给你的意思,也不怪那个后辈啦,都是我自己惹的祸。”她望天眨眼,欲哭无泪:“只能怪我自己做了坏事,运气又很差吧。”
运气这种玄学,赤司从来都不相信。他只会说造成如今的结果都是因为你对事态发展的掌控能力差。
以接近成年人的世界观来看待说谎这个问题,实际上白色的谎言本身是有益于健康人际关系的发展的,只是如果自己说的谎圆不上,那就只是这个人自己的问题了。
这个态度他从一开始就隐晦地表达过,他现在依然持同样的观点。
作为部长和学生会长,站在领导者的视角提出批判性意见是他的职业病,可是观察现在的状况,这种刻薄的大实话是绝对不能对她说出口的。
所以最后,还是像个哥哥那样,比起评价过去的事,他更多地关心了一下事情的进展:“所以就放弃了?”
“没有放弃。”她由单手托腮改为双手掩面,“但是就算不放弃,之后要怎么办,想想就让人很绝望。”
“结果姑且不谈,最起码要把事情解释清楚。就算结果不尽如人意,但也不能让对方对自己最后的印象都是误会,这样不会觉得不甘心吗。”直纪消极的态度让把运动员不放弃的精神带到生活中的队长大人颇为不满。
对于事不关己的事采取不发表看法的策略是他一直以来的原则,这次他却罕见地在她背后推了一把,神色认真道:“这不是逃避能解决的问题。不把话说清楚的这段时间,每一秒都在消耗好感度。”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啦,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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