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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请和公主病的我谈恋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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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啦,邮件吗?电话?还是现在跑去他家?如果太冷漠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很冷淡,但如果太急躁又会不会显得我很心虚?”
因为在意着这些细节和对方对自己的看法所以才迟迟做不了决定,这种复杂的心情男人一定不懂reads;。她对这位从来帮不上什么忙的兄长大人不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期待,撇嘴说,“算了,我也没想真的问你。反正你除了篮球相关的事以外对他也不太不了解。”
这些是他自己以前亲口说的话,而且也不是谎话。
黄濑特别上手的和女孩子相关的事,他本来就不擅长。但是现在,就算是出于对妹妹的关心和对弱者的同情,他做出了一定的妥协。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和他解释也可以。”这话听起来有点勉强,他特意指明:“只要你不觉得奇怪。”
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直纪以为赤司又在嘲讽她。
不怪她反应迟钝,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人用认真的脸说不合常理的话,真的让人很难判断其真实性。经过再度仔细辨认,她才反应过来他不是开玩笑的。
这可真是……
受宠若惊。
“……这份好意我心领了……”她真心实意地感谢,按着胸口,心力交瘁:“但是怎么可能不奇怪啦。明明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为什么要哥哥来插手。”
不是在和他客气。
只是自己惹的麻烦,只能自己解决。
看起来冷静,实际心里在意到不行,有太多事在潜意识里扰乱她,想集中精神也做不到,所以才一局棋都没赢。
看起来对赤司的说法不以为意,实际却也被每一秒都在消耗好感度的可能性吓到。
心理素质再好也不能继续在这安静地坐着下棋了。与其一直拖延,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地解决了。
最后成功也好,失败也好,都是神明大人的决定。
在最后的关头,又把希望寄托在玄学上。
尽管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还是咬着牙做出了决定。
她猛地按桌站起来,对赤司深深一鞠躬:“失礼了,我要出去打个电话。”
那股突如其来的气势很能糊弄住人。
她大跨步走到门口,又忽然停住脚步,转身瞪着赤司夸下了海口:“棋盘不要收,我今天一定要赢一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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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放地说了大话,但在花坛边来回徘徊了好一阵子,还是没能拨出电话。
从二楼书房的位置,正好能看见她握着手机沿着花坛边的十字路走来走去,抬头看天,口中默默念叨着什么。可能是在准备等会要说的台词,又或者,按照赤司对她的了解,是在祈求神明的保佑。
赤司没有挪动位置,也没有故意往楼下看。
他让佣人续杯了红茶,用一个不太拘谨的随意姿势靠在椅背,微微斜着身体,左手和右手下棋。大概是因为他也想着别的事,每一步动作思考的时间都长了一些。
恋爱这种事,他没有精力也没有时间去投入,所以自然也就没有经验。
马上就要进入大学的接近十九岁少年,或者说青年更为贴切,一次正经的恋爱经验都没有,说起来不仅不可思议,更不符合国情reads;。
身兼着篮球部长和学生会长的职位,成绩优异,家庭富裕,长相也说得过去,单方面中意他的异性自然不少。
但相比黄濑对于恋爱随性的态度,他在选择交往对象方面有一套更严格的标准。
在他看来,喜欢谁并不需要多高大有深度的理由,但最起码要用谨慎的态度对待,像是他一直在收到的情书中看到的打篮球的样子很帅认真的人很吸引人或者声音好听让人过耳不忘之类的理由,根本不能成为喜欢一个人的原因。
所以第一次见面就说对和他一起打篮球的金色头发选手特别有好感,对杉原直纪的这种心情,他是不太理解的。
对方的性格和自己合不合得来,或者有哪里特别吸引自己,都是要在漫长的日常中慢慢发掘的。
都没有相处过就得出喜欢的结论,实在是太过轻率了。
也许是文化差异吧,他只能这么对自己解释。
或者只是单纯的一时脑热而已。
这是他最初的想法。
毕竟因为打篮球的样子好看而产生的喜欢也不会多持久。
就好像给他写过情书或者直接在走廊堵截他告白的人,没有收到回应或者被拒绝过一次,就再也不会来告白第二次了。
但她似乎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就从上次见面已经是一年前,她对黄濑的热度还是没有消退这点来看,她的感情还是很真诚的。
姑且算是出于对这份真诚感情的尊重,他愿意尽自己所能地帮一点小忙。
左右手的博弈以左手优胜结局。
黑子进攻凶猛,白子中途半端,大概也是因为自己间歇性地心不在焉才能下出这种残局。
他按了按太阳穴,放下最后一枚投降的白子,眼睛下意识地往窗外瞥了一眼。
她的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接通了。她抱着膝盖蹲下来,好像有很多话要说。
觉得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他给自己重开了一局。真正的围棋和五目连珠这种小打小闹的玩法不同,因为需要用到太多推算和观察,每一局都十分耗费时间和脑力。
等到这局进展过半,直纪那通漫长的电话才终于打完了。
进门的时候没有敲门,冲进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股在室外沾上的凉风,在她一路走到桌边坐下之前已经被空调的热气吹散了。
“能再给我倒杯茶吗?我想要加牛奶。”她小声咳嗽了一下,“还有蛋糕也再来一份。”
赤司按照她的要求向待机中的佣人点了单。然后貌似不经意地,他随口问道:“结果如何?”
“他说知道了。”
“然后呢?”这真不是八卦,而是合理的关心。
没有恋爱经验的赤司征十郎同学如是想。
或者说,是希望在外面吹了十几分钟冷风的直纪能有一个好结果的自己,最近同情心太泛滥了,也不是不可以。
“他说要消化的内容太多,要考虑一下reads;。明天会给我答复。”
这听起来不算太坏。但她看起来不是很开心,内里的隐情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他不想知道太多,对于别人的*有超过限度的关心会显得很没分寸,这点礼数他还是懂的。
他沉默片刻,把黑子还给直纪。
“话说,其实凉太君早就跟我告白了。”她突然说,看着赤司没有什么变化的表情,她又对自己的记忆力产生了怀疑:“你不惊讶吗?我之前告诉过你了吗?”
他拨弄着棋子没抬头:“没说过,但是上次在你家楼上等你的时候,看见你们一起回来了。从相处的模式看应该是在交往了吧。”
“上……次……?”
“去和浅井见面之前。”
被这么一提,直纪瞬间想到了家里客厅那扇可以把外面景致一览无余的落地窗。每次和黄濑一起回家走的那条路可以从高处清楚地看见,她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再看赤司冷静的表现,在今天之前,他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提过……这份沉着的态度让她久久无言。
“那个不重要啦。”她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我想说的是,虽然被告白了,但是我一直没有答应。说是要认真考虑,其实这段时间我也没在考虑什么,只是漫无目的地拖延着而已。”
她低垂下眼睛,认真地思考着,被冻的鼻尖渲开一点粉色:“以前我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虽然说这段时间相处有些矛盾,但自己内心还是很喜欢他的。为什么没交往呢?我也不知道。在刚才把该说的话都对他说完了以后,我才忽然想明白。”
喉咙一紧,声音顿时有点哑。
她不自然地躲开赤司直视自己的目光,“我大概一直是知道迟早会面对这样的状况。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们能有什么结果,所以与其最后分手,还不如根本就不要开始交往。”
她使劲吸进一口气,之后缓缓地呼出,帮助平复自己开始有些颤抖的呼吸和声音。
与其浪费体力哭,还不如打起精神来笑。最差也不过是失恋,那种滋味她从八年级的足球队长和别人约会的时候就已经感受过了,再体验一次也没什么不行。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管结果怎样,我都能接受。”她拍拍自己的脸颊,大灌一口茶,鼓起劲道:“今天真是抱歉啦,让你听了我这么多牢骚。”
如果这个时候被讽刺两句她也不会介意,反而会让她稍微轻松一些。
反正自己就是个麻烦的笨蛋,龟毛又有抖m倾向,这个人设她已经大方地接受了。
但赤司那张偶尔很犀利的嘴却没有说任何她期待的内容。
他只是深沉地看着她,视线没有一点偏移,柔和的光线下他的瞳孔是浅琥珀色的,通透得像是精致的花珀石。他侧了侧头,声音起伏中带着隐隐的节奏,仿佛冲刷沙滩的白浪,让焦躁的心情都不由得随之安静下来。
没有多余的煽情的安慰,他只是淡淡地说:“没什么。”
声音传入耳膜的瞬间,直纪立即绷不住了。
把脸埋进双手间,她深深低下了头。
音色带着哭腔地,她喃喃:“我已经忍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这算什么啦……犯规,绝对犯规!”
………………………………
第35章 '35'相亲相爱
安慰人和谈恋爱一样,不是赤司擅长的项目。
作为队长的身份,比起给队员安慰,他更相信他们需要的是激励。但直纪和那些粗神经的高中男孩还是有根本的区别,再接再厉这种话很明显也不适合目前的气氛。
他摩挲着茶杯杯柄,几次想要开口说点什么缓解气氛,但最后还是没有出声。
如果没有办法设身处地地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不能感同身受,那再多旁观者视角的安慰也是多余。
而且直纪的内心比他预想的要更强许多。
沉默的两分钟过后,她从手中抬起头,除了两侧颧骨泛着诡异的红色,没有其他哭过的迹象。
觉得在他面前哭很丢脸是一方面,同时也觉得就算哭哭啼啼也无济于事,只会平白无故给他留下自己是个没用的笨蛋的错觉。
自以为没有自强到绝对不能掉眼泪的地步,如果哭唧唧的面对体育老师就能让自己测验及格的话,那她还是很愿意这么做的――一个正直的少女在潜移默化中已经被赤司的世界观影响了reads;。
深吸一口气再缓慢地一点点吐出来,她用双手掌心用力拍拍脸蛋,之后打起精神把盛放黑子的棋盒挪到自己面前:“还是我先吗?说了要赢就说到做到。”
有自信是好事,但是盲目自信就让人有些吃不消。
以初学者的水平想要赢冠军选手,哪怕只是简单的五目碰,也未免乐观过了头了。
况且赤司征十郎本就不是会因为同情对手而故意放水的类型。无论对手的水平如何,自己都要全力以赴去应对才能显示出对对方最起码的尊重。这是他长久以来坚持的信念。
直纪深知这一点,也并没有期待赤司会对她手下留情。
正是因为默认了这样的基本准则,所以在总共连输十三局之后让她开始对自己失去信心的第十四局,却意外地突破重围达成五连险胜,她自己都小小地吃了一惊。
这种游戏一样的较量就算赢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她也不是没有自觉,赤司会输多半是因为一时大意。
可是无论如何,这局棋对直纪少女来说都有着里程碑一样的意义。
赤司盯着五连的棋盘呆了一会儿,不是不承认失败,只是有点意外。
然后他伸手捡回白子,却被直纪把手拦开。
“等一下,我要拍个照留念。”她不是开玩笑的,真的随即掏出手机飞快几连拍,然后抚摸着屏幕把这些珍贵的记录单独储存在一个相册里,对他眨眨眼:“这是我赢过赤司选手的凭证,我会好好保存的。以后遇到困难的时候,看到这些照片,我都会重新响起这激动人心的一刻。大概会让我重新信心满满呢。”
赤司有些无言以对。
“这种错误的自信不要也罢。”赤司选手的态度比较冷漠。
如果是在中二高峰期的两年前,大概他就不会是这样平淡的反映了。然而随着人年龄的增长,见识更多,心智成熟,好像原本对他来说根本不能忍受的失败现在也真的变成一件常事了。
世界这么大,总会有更有能力的人存在,把那些强者当做标杆,当做驱使不断提升自己器量的动力,总要好拘泥于眼前短暂的胜利止步不前。
经历过失败才会让人不断变得更强。这才是他如今的信条。
当然会输给杉原这位选手,那就只是一个单纯的失误而已了。
他只是一边猜测着她什么时候才会对连败这件事感到厌烦,一边看着夕阳的下落的角度估算现在大概是晚饭时间――如此心有旁骛地不专注,所以才没有注意到直纪在棋盘上偷偷埋了雷。
这种低级的错误要不得,哪怕对待和自己水平不对等的选手也不能掉以轻心,这是他今天学到的新的一课。
“下次不可能再让你赢了。”他抬起下巴对她,这是冠军选手最后的骄傲。
做好了这样的觉悟,他正襟危坐,眼神也更认真起来,然而佣人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紧张的对弈时间。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他的估算果然十分准确。
直纪抢险起身帮他收拾好了棋盘和两盒棋子,笑盈盈地眯着眼睛,“这次没机会啦,真可惜,本来也想看看你连败两局会是什么表情来着。”弯下身,上身越过横在两人之间的小圆桌,她的脸凑得离他很近:“看来只能下次了reads;。”
只要他抬眼扫过去,就能分明地看见她卷卷的睫毛。
超过安全底线的距离让他冷不丁有点不自在,却没有退开,他只是侧过头避开了正对着的目光,正色说:“我也很期待下次。”
唉。
赤司征十郎的套路,杉原选手一时半会还是无法看透。
说两连败什么的,完全只是开玩笑。她本来期待他会给出的回应也无非是根本不可能再输给你之类强势的宣言,但那个人竟然正儿八经地配合她做出了下次的约定。
一点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打算。
段位相差太远,她在看透对手这一方面,果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
赤司家的私人厨房准备的晚餐必然是高等品质,就算三星米其林餐厅也未必能与其媲美。
并且因为这次晚餐是两家真正意义上的同席,座次安排都因为出席人的身份发生了变化。征臣大人没有单独坐在正座,赤司征十郎的位置在杉原直纪右手边。
好像试图在营造家庭聚餐的气氛,厨师也在迎合杉原夫人口味的方面做出了努力,但效果微乎其微。
直纪虽然不用正面征臣大人的脸,但是全程她都绷紧身体,连呼吸都按照整齐的节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生怕有哪里出了纰漏。对待那位严肃的长辈,她从来都心怀敬畏,加上现在她的母亲大人也在场,她的敬畏立刻变成原本程度的二次方。
生意上的事已经在单独见面的时候私下谈完了,在孩子在场的场合下,长辈们还是通情达理地说了一些比较轻松的话题。杉原夫人对赤司征十郎很有好感,所以事无巨细地关心了一下他的日常,他也都得体地一一回答了。
甚至连目前有没有中意的对象这种话,作为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长辈,杉原女士也不见外地询问了一下。明明关系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就算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关心也有点过线了。
直纪是这么想的,但赤司征十郎,这位从小受着严厉礼仪教育长大的贵公子,回答得却依旧流畅自然,语气和回答之前你最擅长的科目是什么时的别无二致。
“因为最近专注升学的事,所以这方面没有投入太多精力。”他是这么回答的,粗一听起来模棱两可,随后他仿佛又觉得这不是回应长辈问话的态度,于是又刻意重复了一遍:“暂时还没有中意的对象。”
脸上没有多余透露情绪的表情,毕恭毕敬得很走形式。
这种场合不像是吃饭,更像是面试。
鉴于席间是此般的氛围,再美味的东西,直纪都吃得味同嚼蜡。
在注意力还没有集中到她身上时,她只是埋头用叉子虐待着盘子里精致的三文鱼,她虽然同情赤司,但两人之间的情谊还远远没有深厚到她愿意牺牲自己吸引炮火的程度。
面对严肃的长辈,她实在很不在行。
然而她对赤司的遭遇的袖手旁观很快就报应在了自己身上。
之前好像一直没注意到她的存在的母亲大人忽然把枪口对准了往嘴里塞鱼肉的直纪,“小直前一段时间不是在练习马术吗?成果如何?既然我提前回日本了,我和征臣先生打算把和山崎家的会面提前到十二月前段,我们家的孩子如果对马术一窍不通可不行。”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reads;。
成果不值得称赞,因为马场已经接近两个月都没有踏足了。
自从有了腿伤当借口,她就再也没有把这件事纳入过考虑范围。身体确实不方便,除此之外,潜意识里对这件事不感兴趣所以无法投入也是导致这个结果的原因之一。
冷不丁被这么一提,她突然心跳加速,口舌也紧张得结巴起来。
“我……还在尽力练习!”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嗓门也不自然地高了起来。
一切尽在掌握这种没谱的谎话她没胆量说出口,但当着外人又不得不应付,她只能如是说。并且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假话,她还拉上了赤司做帮凶。
在桌面上当着长辈们的注视使眼色太明目张胆,所以在桌面下,她趁赤司不备用脚碰了碰他的小腿。
赤司转头看她,她又立刻避开对焦的视线,自顾说:“征十郎君一直都在督促我,日常的练习我都会好好完成。”
她单方面这么说了,也没有事先串供。
而事实却与她说的大相径庭,他除了最初按照父亲的要求把马术教练介绍给她认识并且为她安排了课程,之后的事,他再也没有过问过。
算不上他的失职,这本来就是应该直纪自己处理妥当的事。
突然被要求配合作证,他做了短暂的停顿,然后不知道出于怎样的考量,又或者只是不想让场面尴尬地定格,他又一次发挥了自己的好心肠。
之前不是没有配合过,在浅井面前,两人正在以结婚为目的交往这样的大话都面不改色地说了,其他的就更是不在话下。
停顿的间歇没有长到足以让人对他的话的真实性产生怀疑,他停下手中切割鱼肉的动作,转而直面杉原夫人,煞有介事地说:“除去意外状况,平时的练习她都出席了。”
嘛,除去了意外状况,他也不算为她说了谎。
因为他的帮忙,这顿晚宴算是在有惊无险中度过了。
今天对于杉原直纪来说绝对不是美好的一天,但猜想中的修罗场没有出现,所以结局也不算太糟。
晚餐结束后,依旧是赤司征十郎把她们送到门口。
杉原夫人回国得突然,自家的宅子仍在清理当中,而住在赤司家也不符合礼节,所以暂时,她住在直纪独居的公寓。客房还有空余,空间不算拥挤。
赤司一直陪她们走出中庭,途中免不了和杉原夫人一直寒暄着――当大少爷也有自己的一份不易,见到眼下的场面,直纪才开始切身体会到这种辛苦。
直到他们不得不告别,杉原夫人才掏出车钥匙,转身对直纪说:“和征十郎说再见吧,你接下来也要考试,可能最近两周都见不到了。”
两周的时间不算多长,也没有深情告别的必要。
赤司只对直纪点头致意,“那下次见。路上当心。”
“再见。”直纪以同等礼节回礼。
这本是最平常不过的收尾,但是在跟着杉原夫人走出一段距离后,她仿佛又忽然改变了主意,折返回来,在目送他们离开的赤司面前站住。
庭院中灯火昏暗。
那双黑色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不发一语。
………………………………
第36章 '36'决斗
她的虹膜在暗淡的光线下模糊地反射着赤司的倒影。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几乎只差一步就越过了安全范围。然后她又忽然向前迈了一步。
对运动员来说,一个体型偏瘦弱的女孩不太可能让他觉得有紧张感,所以即使对近距离的接触不太适应,他的身体机能还是没有立刻做出排斥的举动。
他就站在原地,还来不及对她的动作提出质疑,紧绷的身体就很快落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她给了他一个拥抱。
不等他开口,她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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