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综]请和公主病的我谈恋爱-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在这种场合莫名其妙被长辈安排的任务根本不能拒绝,山崎宗介很明显地把不乐意的心情写在脸上;又可能他只是习惯了板着脸浑身笼罩着不怒自威的气场,总之在直纪看来,那个人分明十分地不情愿。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对直纪点头,接着起身朝向更衣室的方向。
杉原直纪的世界立刻出现了细碎的裂痕。
这还不算完。
和山崎先生全神贯注地商讨着正事的征臣大人也响应了这个提议,还不让人意外地把赤司征十郎也给指使了出去:“你也跟着去吧。”
他继而转向山崎宗介,并没有身处上位而颐指气使的态度,反而像是个把自家孩子托付给别人照顾的一般长辈,竟然眉宇和言辞之间还有点和善:“还要请宗介君不吝赐教了。”
虽然都是运动员,但赤司征十郎和山崎宗介擅长的项目根本八竿子打不着。按照常理,两个人之间不应该有什么交集,就更别说有机会让他们对对方产生恶感。
然而或许是出于竞技运动选手本能中自带的竞争意识,碰到对手就一定非要争个高下不可,杉原直纪深感在赤司征十郎点头应允起身的那一刹那,他的视线与山崎宗介的视线相接,空气中瞬间迸出一缕火药味。
・
马术的入门,杉原直纪还是认真学习了的,但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疏于联系,她连上马都困难。
赤丸是一匹性格和雪丸迥异的马,如果说雪丸和它的主人一样沉稳淡定,那么赤丸就是活泼好动到没有一刻消停的热血少年。对于初学者来说,它的性格属于十分难驾驭的类型。
它有到杉原直纪胸口那么高,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太久不见所以分外想念的缘故,它一直摇头晃尾,还时不时回过头冲着直纪呼哧喘气。
戴了手套的手根本拽不紧缰绳,左脚踩进了马镫内,身体跳起,右脚却无法配合着身体的动作跨上马背。手一直滑,尝试起跳几次,都又踉跄着退了下来。
赤丸很是一脸不耐烦,呼哧的声音更大了。
旁观的陪练想要上前帮忙,但是众目睽睽之下连上马都需要别人帮助好像让她看起来很没用的样子,她斜视侧后方两边,山崎宗介早已经坐上马鞍,勒紧缰绳作蓄势待发状。
他的视线更多是看向与他正对着赤司,好像高段位选手在正式上赛场之前都要先用气势压倒对手,她隐约已经嗅到了非要一决高下的气息。
无助的少女出于两道结界之间,凭借自己的力量努力挣扎,自强不息的同时又十分值得同情。
她尽量避免和前方赤司的视线接触,按照她对赤司的了解,一进入赛场或者考场的那个人,几乎就像是进入了绝对领域似的,除了对手和友军助攻,他的眼睛里几乎看不见别的人了。
对他能在这种时候对自己伸出援手,她实际并没什么指望。
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之中。
赤司的骑姿一如既往英姿飒爽,后辈笔挺,从肘端用过手臂沿着缰绳到马嘴也是一条流畅的直线,好像教科书一样一丝不苟,单持缰绳调转方向的那一侧身暴露出皮质外套下紧绷的肌肉线条,长筒马靴在反射到阳光的一刹那金光闪闪,让他整个人宛如一尊高高在上的雕塑。
虽然没有比较的必要,但杉原直纪瞬间很心疼自己。
她最后的尊严支撑着她没有去问陪练要梯子,正想做最后的努力尝试,无意中瞟过赤司征十郎的余光却发现他似乎终于注意到了她的挣扎,于是勒缰驱马向她的方向过来。
赤丸见到自己久违的远亲靠近,躁动程度又立即高了一个等级,令她的左脚几乎都踩不住马镫。
就在她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激动不已的赤丸甩飞的当口,忽然从背后来的一股拉力扯着她的后领,在她要起身上马时借了一股力,顺着惯性,她顺利跨过马背迅速趁机把右脚放入马镫内。
神之手的帮助不但借了力,还吓了她一条。她下意识地憋住尖叫,上身前倾双手不受控地自然想要去抱住赤丸的脖子,却又被拽着皮革马甲的背后中线抻起来让她坐直。
惊悚之中,她小心翼翼地回头,对方由于上半身长度的优势依然高她大半头,居高临下地,他的蓝眼睛向下瞥了她一眼,“刚才那个姿势很危险,你的教练没告诉过你吗。”
他的语气和态度听起来才更像是个公事公办的严格教练。
虽然吓了一跳,她的心跳尚未能恢复平时的跳速,但口中还是程式化地表达了感谢。
她张了张嘴,突然间有点词穷,想说「抱歉」,最后到了嘴边还是说了声:“谢谢你。”
王者气场在上马后全开的山崎宗介对少女的道谢不以为意,径直朝正往这边过来的赤司迎了上去。
两人高度相差无几,身材都挺拔俊朗,在互相能够听到对方声音的距离停住,让人有随时都可能爆发战争的错觉。
“赤司征十郎……君。”本来似乎打算直呼其名来着,但转念又改变了主意,加上了个无所谓的称谓,年长的山崎依然以前辈的自居,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御曹司家的贵公子而放低自己的姿态。
他侧拉缰绳调整位置,好以侧位的角度更全面的审视赤司:“早在中学的时候我就听说过你,据说无论是在念书还是运动方面都有惊人的才能。”
话是好话,只是语气听起来不太像是套路化的恭维,倒好像是在确认对手器量是否与传闻相符似的。
赤司当然不怵。这份不真心的夸奖,他理所当然地照单全收,点头致意问候道:“初次见面。听父亲说,山崎君曾经是游泳选手吧。”一边这么说,他又淡淡微笑道:“我对游泳方面不太擅长。所以,抱歉,对相关的早古偏僻异闻也不太了解。”
……
哎呀。
已经完全,变成战场了。
虽然从一开始两个人对对方的态度就不怎么太和善,但忽然间针锋相对了起来,还真是让旁观者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不是赤司一贯的作风,只能说是两个胜负欲极强的运动选手之间微妙的默契吧,眼下的气氛已经不像是两家会社子代之间友好的交流,而更像是激烈的奥林匹克了。
想要缓和气氛,又顾及着自己的立场,杉原直纪干笑着,叫了一声:“赤司君!”
一般用了这种称呼,多少就能意识到事情的严肃性了。
然而在赤司回应她之前,山崎宗介却先一步拦在前面,表现出作为年长者的大度,“没关系,我本来作为游泳运动员隐退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而且我早就转学离开东京,没听说过也是正常的。”
“气氛不用这么紧张吧,又不是比赛,只是大家一起散散心而已。”直纪两手虚虚扯住缰绳发出微弱的抗议。
当然,被无情地驳回了上诉。
“当然是比赛了。虽然已经离开赛场很多年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头抬得很高,勾起嘴角,眼中闪着勃发的斗志:“一见到赤司君就有种让我想重新一决高下的干劲呢。”
赤司调转头驱马朝着赛道起点的方向,回头浅笑抛下一句:“那就请多关照了。”
………………………………
39。'39'决意
杉原直纪简直想死。
不光是因为从刚才开始她的身上就覆盖了一层隐形结界似的,存在被彻底忽略了,更是因为山崎在驱马跟上赤司前往赛道的时候忽然想到了她的存在,回头对她一笑:“你也来吗?”
不不不。
不来,绝对不行。
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骨气在这个时候派不上用场,她的**已经忘了骨折时期每天扶着墙壁跳跃的痛,但她的头脑还记得。
学会骑马的第一步就是先学习优雅地摔倒――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在眼下马上就要开始美丽假期的时刻,她绝对不能允许自己把接下来几周的时间都耽误在干燥无聊的室内。杉原宅修缮整理完毕还要还一阵子,这段时间她全程生活在母亲大人的关注下已经苦不堪言,如果连每日放风的机会都失去了,她的生活还不知道要充满多少苦难。
“你们玩得开心就好。”她笑着摇头:“不用管我。”
山崎宗介也只是客气一下而已,见她发自内心没有想加入的意思,所以没有再勉强。
不像赤司入门早,山崎是从放弃职业方向的游泳训练之后才开始学习马术的。在外行看来,每个动作都能按照教练的要求精准完成并且在技术上不出现太大的瑕疵就已经能算是「擅长」了,但赤司征十郎,一个眼中不容忍任何瑕疵的完美主义者显然对擅长一词有着不同寻常的定义。
按部就班地跑障碍赛赛道很无趣,加上马术是一项不太需要选手本身发挥创造力的运动,他们的动作和身姿几乎都没有差别,和教练的模板也别无二致。
和马的默契程度不同以及对技巧的熟练程度的差异,导致山崎输了第一场。
原本以为他会愿赌服输,让这场毫无意义的较量在平淡中结束,但杉原直纪显然没能充分理解山崎宗介此人对胜负这件事的执着。
雄性生物一旦认真起来,真的很可怕。
普遍的英式马术招式显然也没办法满足他们不断挑战自我的**了。
竞技类运动,普通的技巧玩得熟练了之后就会想出花板子。
山崎要求再战,所以和篮球赛场上灌篮三分玩腻了以后就开始放大招同理,赤司竟然在第一局已经把山崎甩开十米开外的情况下,不留情地向对方挑战墨西哥式极速滑停。
山崎宗介选手还一点都不怂地应战了。
于是接下来杉原直纪看到的场面就从竞技运动变成了极限运动。
从她现在的视角来看,如果要类比,只能说骑马这项运动比在州际公路飙车一百二十迈还刺激。
她全程没有参与,骑着马晃晃悠悠地在赛道外围溜达。
赤丸兴奋过度一段时间之后因为迟迟没有轮到自己上场,也逐渐失去了兴致,前蹄刨地,百无聊赖地甩着尾巴。
直纪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赤丸的毛,赤丸开始还很高傲地摇头摆尾,后来索性也屈服了在她的魔爪之下。
最后山崎宗介选手当然也没有赢。
他的水平不差,但也只能说是中规中矩,自然不能和业余组的冠军相提并论。
重新回到赛道起点,山崎摘下头盔,虽败犹荣,神色淡定。好像输给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后辈并没什么可羞愧的,对对手实力肯定的同时也是在认清自己实力,他依旧沉稳地说:“我输了。”
这个结果不出人意料,赤司征十郎并没表现出特别高兴的样子,更像是把所有胜负早就猜中了似的理所应当。
他也拿掉头盔,额头上的汗把细碎的刘海沾湿,他甩甩脑袋,那个画面和赤丸的动作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莫名地相似。然后他也不失礼节地欠了欠身:“多谢指教。”
如果真的到此点到为止最好,杉原直纪依旧担心赤司内心好胜的小火苗没有熄灭,她上前道赤司跟前小声询问:“你今天很不对啊,胜败是人生常事不是你说的吗?为什么在这种场合还非赢不可了,完全没必要吧。”
非要赢也就算了,在展示了自己的实力之后还要连胜就好像让对方面子上有点过不去。
虽然赤司征十郎也没有理由要故意让着谁就是了,但让山崎输得很没面子总不是件对商谈有益的事。
“大概是最近全力准备冬季杯所以心情有点变化吧。”他认真思考了直纪的问题之后给出了如上的回答。
马背上的风有点冷,十二月份的东京虽然没有冷到影响出行的地步,但在运动之后吹风,较大的温度差还是能冻得人一阵战栗。
赤司征十郎同学仗着体质好,就算一股迎面吹来的风掀起他额前的头发顺着汗湿的脖子灌进衣领,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对他们二人说:“外面有点冷了,我们去休息室吧。”
在马场的体验对于杉原直纪来说没有愉悦的时候。
观赛也只能看个热闹,冷风簌簌,赤丸也因为太久没和她见面感情生疏了,从头到尾阴阳怪气地很不配合。
纵使这样她还是要配合地微笑,调头招呼下马整理自己马靴的山崎:“山崎君,走吧?刚才还觉得里面无聊,现在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进去喝茶了呢。”
山崎抬头看她,这次还出其不意地,对她很快地扬了一下嘴角。无意中散发的迷人气场没有对杉原直纪产生什么作用,却让赤丸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原地踏起了鼓点。于是顺手,他牵过赤丸的缰绳,连着自己的马一起往马厩的方向牵引过去。
下马步行的速度让他们很快落下赤司一截距离,直纪想感谢山崎今天第二次的帮忙,再加上由衷地对他今天失败战绩的关心,她小心地问道:“山崎君,你……没事吧?”
“嗯?”
“那个……”她支支吾吾,“赤司君只是从来都胜负欲很强而已,他没有恶意,希望你不要介意。”也不要因为对他的不满而波及到我。
内心是这么想的。
虽然相信山崎宗介不像是因为输了比赛会跑去跟爸妈告状的类型,但出于未雨绸缪的角度考虑,她还是应该把情况说明。
然而在她把话说完之后,再看山崎宗介脸上扩大的笑意,她觉得自己可能多虑了。
“介意倒是完全没有。”他的反应并不像是说谎,“我只是从回东京以后就一直听到关于赤司的传闻,今天难得有机会,所以想验证看看本人是不是和传闻中的一样而已。”
作为年长者,这点器量还是有的。“只从马术这一点来看,算是名副其实吧。”他停了一下,“虽然一局都没赢确实很没面子,但能遇到这样高段的对手也算是一件幸事。”
这样的心情,杉原直纪完全可以感同身受。虽然她最后是侥幸赢了一局,却并不能因此让她忘了连输十几盘五目碰对少女内心造成的伤害。
她立刻跟着附和:“山崎君也是优秀的选手啊,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赢的。”
对这样的应援,山崎表示感谢,顺便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他突然感叹起来:“在赛场上看到那张脸还真是让人挺生气的啊……真想看看输了会是什么表情。”
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不知道是不是被前面的赤司听见了,雪丸忽然停顿了一下,吓得直纪后背一僵。
好在赤司没有回头。
那应该只是一个巧合,感谢神明。
不是说赤司征十郎队长大人小心眼,但在准备比赛的敏感期,还是不要在他耳边提起「输」这个敏感字眼为妙。
她扭头对山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山崎也立刻会意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话说,你好像对骑马不感兴趣吧。”转而把话题引到直纪身上,被点了名的少女一愣,山崎没有抬头看她,而是继续道:“对这种场合也是,一开始就没什么兴致。”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但是没办法,人总是要面对身不由己的情况,这才是人生。
她无奈地干笑:“也没有很勉强啦,反正只要出席就行了,这种场合我已经习惯了。”然后又好像不想被小看似的,她又解释:“抱歉,我今天状态不太好,可能是因为我对运动和动物这两种东西都很苦手。下次如果还有机会去打高尔夫的话,我一定也会尽力参与的。”
嘛,虽然百分之九十的几率也进不了球,那也总比一直在场边看热闹好。
对她参与与否,山崎宗介根本不在意。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你应该还是高中生吧?”冷不丁地这样问了。
“诶?到来年三月为止,都还算是吧。”
突然被问到年龄,倒没觉得对方失礼,只是一瞬间她忽然有种回到了之前相亲场合的错觉。但妈妈没提过,并且根据她以前的表现记录,妈妈应该早就已经放弃为她安排相亲了,所以大概只是自己多虑了。
然而不谨慎也不行,说不定这是个陷阱。
杉原直纪盯着山崎宗介,期待着他之后的应答。
而他的答案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十八岁不正是应该追逐自己理想的时候吗。这个年纪根本还没到你必须要为家族放弃自我的时候吧。”
“……哈?”
“虽然只是应付场面,但也根本没有出席的必要。如果十八岁不随心所欲地生活,难道要等到变成社会人以后才开始怀念失去的青春吗?”
他说得很有道理,杉原直纪无言以对。
“话是这么说,但妈妈也为家族付出了很多,我如果什么都不做,会觉得很愧疚。”她思考片刻,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而且山崎君你不也是这样生活的吗?”
“我已经把自己想做的事都做完了。友情努力胜利,这些都已经体验过,虽然结局不算完美,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他说得坦然,“虽然也想去澳大利亚去美国,但是对我来说现在这样也已经足够了。”
不知道这里的澳大利亚和美国究竟有什么含义,但杉原直纪依然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满满的向往,试探着,她问,“山崎君……在那里有友人在吗?”
“是分享着同样梦想的挚友。怎么说呢……看着他还在继续努力着,就好像自己的理想也在地球的另半端延续着呢。”他直言不讳,并且在谈及那位「挚友」和「理想的延续」时,他认真的眼神也倏地缓和下来,隐约透着温柔:“如果不是到了别无选择的地步,还是想知道自己到底能走多远,不受家族事务的困扰,看看自己的梦想究竟能通向何方。”
他抬头向她的方向,宽厚的手掌拍了拍赤丸的脖颈,被赤丸把灼热的呼吸喷了一脸,而后他对着杉原直纪说:“你应该还有机会吧,不要就这么妥协啊。”
那一刻,山崎宗介的形象在直纪脑海中瞬间高大无比。
好像从一个普通别人家的孩子,变成了浑身闪着光的灵魂导师。
而他说的那些话,杉原直纪想了两周。
也不是说他说的内容有多震撼,只是在她的脑子里埋下一颗种子,种子在不知不觉中生根发芽了。
花费这些时间,不是因为缺乏理解能力或者行动力,她只是对目之所及的未来中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有种深深的不确定感。她曾经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但却从来没有思考出什么结果。
如今她似乎正要面临一个新的起点,于是这些困扰她的问题又重新浮上了水面。
从小她的生活就按照既定的轨迹稳步前行着,除了相亲以外没有特别用力地反抗过任何事,就算忽然被安排离开熟悉的美国回到日本,她也只不过是跟多年的朋友们一起宿醉一晚之后,第二天就上了飞机。
缺少激情,也没什么干劲――噢,对池面是例外。
就像她一开始说的那样,没谁对她抱有特别的期待,她的物质生活也从没匮乏,日子只要过得去就行,庆大还是藤校对她而言本就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所以有朝一日,等她有了意愿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她又忽然间没有了想法。
当然这种事向别人征求意见是得不到明确结果的,她只能从自己的内心深处得到答案。
・
圣诞节接踵而至。
假期中的时间过得比念书的时候快许多,并且因为她和赤司都受到了录取信,所以心情稍有松懈,一直以来的压力突然没了,对时间流逝的感知就更是明显失灵。
期间除了和海常三年级的同班出来联谊了一次,她就再也没有什么别的社交了。并且那一次珍贵的联谊,黄濑凉太同学还因为有工作要忙而不得已缺席了。
当初说着还是以朋友关系继续交往的模特君,在参加了一次学校的入学考之后,就以对今后继续念书这件事实在不感兴趣为由,对上大学已经持半放弃的状态了。
不是考不上,以他如今的成绩,上一所普通的私立大学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然而作为一个一直以来都性格鲜明且对自己的人生方向有着明确理解的年轻人,他只是不再有兴趣把时间浪费在「非要上大学不可」这个伪命题上。
人类这种生物,对环境变化的适应度可谓是自然界最高。
无论怎样都可以生活下去,与其勉强自己不如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带着这种想法,他索性把假期中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全部投入在最后的冬季杯和模特工作中。
之前和他聊天的时候,他隐约也透露过,因为身体状况不允许,没办法成为职业篮球选手,所以今后想要往职业偶像方面发展的意图。
杉原直纪虽然单方面觉得这种决定太孤注一掷了,但那毕竟是别人的人生。
除了应援,她没有立场给出任何建议。
说起来,她对黄濑这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性格,打心眼里十分羡慕――尤其是在被长辈们询问已经是准大学生的她对未来几年有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