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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请和公主病的我谈恋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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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画面,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于是不等赤司反应,她就先摆摆手:“行了行了,我也知道我们的感情不到说那种话的地步。你的意见我会参考的,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赤司没有出声。
气氛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心血来潮的话不是当着谁的面都能随便说的。这个教训,杉原直纪深刻地领悟到了。
但是,事实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赤司的思维不知道为何一直和直纪的脑回路对不上。“直飞的话,也不是很远吧。”他说,云淡风轻。
“……嗯?”
“上次去la的时候是九个小时。去纽约,应该是十二个小时左右?”他听起来不是很确定,好像之前的沉默只是在脑内计算了从la到纽约的距离。然后他没再做别的思考,理所当然地说:“假期的时候可以去,如果没有其他的安排。”
……
不好。
她用手摸摸耳朵,耳垂的温度高得像是熟了似的。
胸口也跳个不停,好像里面住着个小兔子。
她一会看看天,一会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口接一口地把鲷鱼烧塞进嘴里,她把自己憋得脸色有些泛白。
简直不能更没出息了。
暂且不管赤司同学什么时候才能没有别的安排,也不管两个地方的学制是不是一样,只是听他用平静的态度随口提了一句,她就紧张得好像被当面求了婚似的,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这也不全怪她弱,只能说对手太强了,而且惯用出其不意的招数。
她故意假装咳嗽两声,掩盖自己的不自然:“那可是十二个小时哦,别说的好像很轻松的样子。上次回日本,哪怕全程都瘫在公务舱,全程下来也像是死过了一次一样。”
赤司顿了顿,用她记忆中熟悉的声音和语气,说了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台词:“没什么。”
自诩见多识广的杉原直纪骤然后脑勺阵痛。
什么没什么……分明就是大杀器。
她之前分明没做过非去美国不可的打算,但这一套连招下来,她竟然下意识地默认这件事似的,还结巴着做出了承诺:“……不愧是运动选手……如果真的要来的话,这次一定好好招待你。”这样信誓旦旦地说了。
这次没有形式化的客套。
他对她淡淡一笑,低声说:“好啊。”
・
最后的三个月。
和想象中的一样平淡。
唯二能称得上让杉原直纪纠结的,就是让人深陷苦难深渊的体育测试,以及冬季杯到底应该为哪一边应援这两件事。
虽然她也很想靠自己的实力通过考试,但因为各种外因导致的缺少练习,在及格线面前她实在是无能为力。
万幸,体育老师看在她平时出勤率高的份上高抬贵手,在测试里稍微放低了一些要求,所以她的成绩单上的体育成绩还是过了及格线的。
于是最终,还是像赤司建议的那样,投机取巧地度过了这道难关。
顺利毕业于是可以达成。
可喜可贺。
而另一件事的走向就没这么简单明了了。
纵使她与海常高校也不过只有短短一年的情分,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海常对洛山,她没理由不希望自己的学校获胜。
然而,在经过了种种之后,她深感自己和赤司征十郎之间的情分也还算深厚。
这让她很难情谊在大义和私交上做出正确的选择。
“就算小赤司算是直纪莫名其妙的哥哥,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和直纪关系更亲密吧,我们可是在一个教室里一起学习了一年啊,每天都见面还经常一起走到电车站。小赤司怎么能和我比啦!”
在她犹豫不决期间,选手黄濑凉太还一边用闪亮的狗狗眼看她一边发出如此义正言辞地控诉。
他双手握拳在胸前,“而且直纪可是海常的人,如果站到洛山那边的观赛台上,如果被仰慕你的后辈们,比如小泽他们看到了,他们可是会哭的啊。”
这话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于是在决赛当天,她作为海常啦啦队的一员,被同时身兼黄濑凉太后援团团长的拉拉队长配发了一件正面写着「海常最高」,背面是「我爱黄濑」的应援服。
从来没有追过偶像的直纪少女在拿到应援服的第一秒就感到一股扑面而来的羞耻感,然而出于从众心理她还是咬着牙穿了,之后她甚至都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更糟糕的是,当她站在前排观赛的时候,裁判吹哨中场休息,球场上扯着秋衣擦汗同时往板凳走的洛山队长无意中抬头瞥了一眼她的方向,当即脚下步伐一顿。
那家伙随即立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调转角度朝监督走过去了,但杉原直纪发誓,自己看见了他脸上隐约的嘲笑。
啊,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简直可恶。
原本立场还摇摆不定的直纪少女即刻产生了让他尝尝失败的滋味的邪恶念头,最后一节比赛的时候给海常加油也十分走心。
然而她的场外努力于事无补,海常主将因为身体原因没能打满四节比赛,比分一旦拉下,凭篮球部其他人根本无力回天,最后还是洛山以三连胜的战绩拿到了冠军杯。
高中时期的最后一场比赛,以及整个高中时代,不管是不是还有遗憾,都只能以这样的结局落幕了。
………………………………
41。'41'你的假期
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一名大学生,大家似乎都还没做好完备的心理准备。
对未来具体的打算,也都根本没有。
除了黄濑已经把成为一名合格的偶像当成要务,在高中毕业以后就立即参加了偶像培训班;青峰想要成为职业选手,然而与家人苦苦抗争未果,最后选择了剩余选项中最感兴趣的警官学校以外;
剩下的人都无一例外地上了大学。
在火神大我同学都稀里糊涂地被东京一所私立录取的情况下,青峰选择进入3k职场,黄濑更是先一步体会到了成人世界的艰辛,别的不说,光是这份勇气就值得钦佩。
绿间和赤司在经历了高中三年的离别之后,在大学阶段重新成为校友,虽然分属不同学部,但因为同属篮球部新人,因此隔三差五时常见面,空闲时间还经常约一盘棋,于是半个学期下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倒是恢复了帝光时期的深厚。
真是可喜可贺。
至于紫原和黑子这两位,本来就是让人猜不透的类型,所以对于他们明明成绩还过得去却选择了专业类学校而不是综合大学,只能说这种选择剑走偏锋,大家听到消息的时候却没多惊讶。
紫原早在高中三年级的时候隐退,这位天赋型选手本就对职业篮球没多大兴趣,大学时期更是很少参加比赛了;
绿间身上承担着东京大学最负盛名的理科三类生的压力,虽说脑子好用,但仍然每天深陷快要被身边的学霸们逼疯的压力中,所以虽然名义上保持着篮球部的出勤,实际上却也是离职业选手这条路越来越远。
赤司是除了青峰以外,最被寄予厚望的一位能向职业方向发展的选手,然而财阀的继承人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去打职业篮球的――况且他也深有体会,他的身体条件在高中业余赛中还算过得去,但在国际赛场上却完全不具有优势。日本人在国际上打职篮实在是个太具有挑战性的项目,而且比起身体素质,他还是对自己的头脑更有信心。
尽管曾经的篮球少年们能坚持走到最后的人少之又少,但出于现实的角度考量选择了更适合自己的道路,这也未必是件坏事。
杉原直纪则是以庆应义塾学生的名义去了纽约的,按照她自己的解释,反正也没有今后去专门做社会研究的打算,所以目前只是一年级,偶尔放松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
她和赤司依然保持着联系,赤司在学生会,篮球部和考试之间连轴转,好像上了大学之后也并没比高中三年级更清闲多少,于是她反倒是和黄濑联系得更频繁一些。
不是对旧情未了,只是这份「友谊」实在让人难以割舍。
在艺能人的生态圈中求生存不易,作为新人更是免不了承受更多压力,这位黄濑同学,枉顾纽约与东京的时差,以「直纪是除了小黑子以外,现在仅剩的能和我聊心里话的人」为由,在各种诡异的时段给她打视频电话。
新人偶像黄濑君目前的工作状态除了拍写真,只能在同公司前辈主场的综艺节目中打酱油,休息时间十分零散,收入不高还经常忙得晕头转向。唯一的好处就是积攒了一些人气,加上之前做模特时的积累,他的事业也勉强算得上在起步道上稳步滑行了。
真正意义上的初入社会,这种压力杉原直纪可以理解,所以哪怕在凌晨三点接到了电话,她都没有直接挂断过。
犹记得最开始他们视频通讯的时候,直纪还会匆忙补个妆,摄像头要放在显得脸小的角度,然而现在她显然已经放弃努力了。脸睡得水肿也不以为意,她半睁着眼睛靠在床头,手机丢在枕头边上,一边听黄濑隔着太平洋对她吐苦水,一边打着沉重的哈欠。
有的时候,在连续几天在类似的时段接到电话,她会萌生一种催促黄濑赶快开始一段新恋情的想法。
她一开口,就会立刻被黄濑否决。
“我可是在日本一心一意地等着你回来呢。”化妆师正肆无忌惮地用粉扑摆弄着偶像黄濑的脸,他也不反抗,老实得不行,间歇性地还对着化妆师叫「姐姐」,要求对方在他的黑眼圈上多涂一点遮瑕。“当初突然就走了,我的心可是很受伤啊。但就算这样我对你的心意还是没有变。”
“哈?什么叫突然啊,不是第三学期一开始就跟你说了吗。”她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窗外。
窗帘没有拉上,窗外的天空还是一片漆黑。
时间应该还不到五点,住对面的老夫妇还没起床遛狗。
她按着脖子扭动一圈因睡姿不良而僵硬的脖子,悠悠道:“我一时半会还回不去,你不用为了我压抑自己。”
黄濑叹了口气:“不是啦,现在谈恋爱绝对会被经纪人骂到眼泪哭干。现在还在起步期,偶像如果谈恋爱绝对是自杀式行为。”他的声音低了一些,可能是因为不得不防备经纪人随时出现的可能性。他四周张望一圈,然后说:“所以还不如等你回来啦,说不定那个时候我已经过气了。”
“……”
她无言以对。
友谊的小船,果然经不起太平洋的大风大浪。
相比她和黄濑这种没有下限的友谊,她和赤司偶尔的通讯则更像是完成任务式的日常报备。
实际上,有时候赤司确实是按照家里长辈的吩咐定期查岗的。
杉原直纪的爸爸是个开明西洋派,对于法律意义上已经成年的子女没有太多约束,对于这一点感到很不放心的杉原夫人于是把查岗的任务分担给了赤司一些。
每周日下午三点半,有事提前请假的情况除外,杉原直纪都会和赤司通讯半小时,说点有的没的。
她在重回纽约之后就把快要及腰的长发剪到了脖子的长度,赤司却一直没什么变化。
一如既往的英俊清秀扑克脸,只是因为到了周围都是强人的环境中压力大的缘故,他在视频通话时也偶尔按太阳穴和眉心的动作似乎越来越频繁了。
直纪问了,他也只说是要忙的事太多所以有点头疼,没什么大的妨碍。
二十岁生日还没过就每天操劳过度的样子,看着还怪心酸的。
“今年暑假来纽约玩吧?我现在住的房子超级大,而且特别安静,离海边也很近,绝对是度假的好地方。”她爆发的善意无处安放,而且多少出于巩固这份需要长期经营的情谊方面考量,她的邀请真心实意:“夏天来的话刚好可以去游泳,我最近遇到了个不错的教练,学了两个月我已经可以浮起来了,不是开玩笑的。”
“好意我心领了。”他习惯性地按眉毛,“但是今年已经打算要去爸爸的会社――”
“现在才是一年级而已啊,一年级难道不就是应该每天开派对到昏厥吗?”视频画面中的少女振振有词,“话说,赤司君你不要仗着自己现在年轻身体好就乱来啊,现在医生律师之类的职业因为过劳率太高根本已经变成高危职业了,不现在就警惕起来可不行。”
他盯着屏幕看了一会,陷入了深思之中,然后发动突袭似的,他突然问:“所以你现在是每天派对到昏厥吗?这是正常美国大学生的日常吗?”
“……也没有每天那么频繁。”
不好。
中招了。
杉原直纪痛心疾首。
她好心关心赤司的身体,赤司征十郎同学却充当家长的间谍。
她顾左右,想转移话题:“我是对自己的安全很谨慎的人,那种场地很偏僻或者持续到很晚的派对我是不会参加的。”
清清嗓子,派对的一页就此翻过。她挺直腰板,一点不虚:“如果你开不了口的话,我会帮你跟征臣大人请假,就说是我要求你来探望我也好,他肯定会同意的。”
听起来底气十足,这不是她在面对那位大人时的正常态度。
她现在看起来确实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赤司于是只能推测是她的运动细胞和胆量都在短短的几个月里有了突飞猛进的长进。
他淡淡笑着说:“在去美国之前,提到爸爸还会紧张到脸色大变呢,现在看来,你最近确实有不小的进步。”
“那不是紧张,是出于尊敬。”她一本正经地胡说。事到如今,只要想到征臣大人那张板着的脸,她还是会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后背发虚汗。然而想让她承认,是不可能的。
但完全否认,又有点心虚。她只能又补充道:“总之,我和征臣大人之间现在隔着太平洋,无论如何他的怒火也不可能波及到我。”
这个少女,如今无所畏惧。
她信誓旦旦地对赤司保证到:“放心吧,你的假期,就包在我身上了。”
………………………………
42。'42'联谊
纽约的夏天和东京的夏天一样热火朝天。
傍晚时分,巨型落地玻璃外的光线依旧刺眼,热浪的温度似乎要透过玻璃的阻隔传到大厅之内。
纽约的机场和东京的机场也没什么不同,除了来往拖着行李箱的路人多是金发碧眼的西洋人以外,倒也没让人感到特别的陌生感。
熟悉的场景隐约有种让人回到了高中二年级那个夏天的错觉。
不同的是这次身边不再围着一群聒噪的小伙伴,他只能自己拉着一个不算轻的行李箱在出口一边用手机查看时间一边等待。
确实有点寂寞。
而且也意外地让人深感疲惫。
这多半是出于大学的第一个学期要费心的事太多,疏忽了日常体能锻炼的缘故。
十二个小时的飞行对一般人来说是挑战心理极限,对嘴上逞强身体却很正直的运动员也不出例外地犹如是一场灵魂洗礼。缺乏有效睡眠加上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僵硬的姿势,他在下了飞机之后的半个小时里仍然不时头重脚轻,好像整个世界都在沿着水平中轴线翻转倒悬。
摸着良心说实话,他对于来纽约过暑假这件事最开始是很迟疑的。
哪怕在假期期间,财阀继承人大人的日程安排也只能用繁忙来形容,一个月的海外假期听起来简直太过奢侈了。而且就算要度假,这个时候更优的选择应该是去北海道避暑,而不是迎着纽约四十度的高温来海边冲浪。
况且如他之前所言,他对和水相关的运动项目,实在谈不上擅长。
然而杉原直纪的邀请又很诚恳。
上次他来美国的时候虽然除了比赛以外也全程陪同了,但是因为光想着黄濑选手而对身边的这位心不在焉,后知后觉地感到愧疚,于是这次说什么也想要补偿他。
而他自己之前也的确说了会在假期的时候去纽约见面,虽然当时并没有做出明确的安排,但作为一个重视承诺的人,仅是口头的答应也不能轻易不作数。
所以最后排除万难,他硬是从日程表里挤出三十天宝贵的空闲时间――至于在离开日本之前和回去之后面临的是怎样的修罗场,即使是习惯了地狱难度日常的赤司征十郎也不是很想去想象那些画面。
所以,重点是,这么宝贵的时间,无论如何不应该浪费在机场里。
他按亮手机屏幕又瞥了一眼时间,默默地有点焦虑。
箱子没有重到自己拿不动的程度,以他的英文水平和出租车司机交流也不成问题,只要知道地址就没有走丢的可能,但杉原直纪强行要来接机,完全不给人反驳的机会。
然而,单方面做了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到达机场的承诺,那位不怎么靠谱的「本地向导」却在飞机落地之后迟迟没有现身;打电话过去无人接听,担心她万一等回来了见不到人,所以赤司想走也走不了。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这一点和几年前那次也很像。
她明明是睡过头了却硬要说路上堵车,到最后也是篮球部的大家坚持不住自己在机场叫了车去酒店,从某种程度上看,她的热情值得称赞,但行动力不足,实在算不上合格。
赤司现在很难描述自己的心情。
一向睡眠很浅的人在飞机上难以入眠,于是坚持看了九个小时的电影马拉松,他现在没有力气生气,只是单纯地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旁边的休息处都坐满了人,仍然怀着天真的期待杉原直纪会很快出现的赤司征十郎同学坚持没有转移阵地,无处可去又精疲力尽,只能靠坐在立着的行李箱上,两条长腿无处安放。
想再尝试一次,他的手自动拨出了那个号码,实际他的内心不抱有什么期待。现在还不到交通拥堵的高峰时期,所以绝对是睡过头了,又或者是根本忘记有这回事了。
他叹了口气,看着不停有人从他面前走过,心里有些小无奈。
而这次,他的叹息还没来得及收声,电话却意外地接通了。
话筒里传来的背景音有点嘈杂,不像是能休息的环境,电话那边的人听起来对这个时候接到电话这件事还很吃惊:“征十郎?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了?不是应该在飞机上吗?”
她骤然沉默几秒:“诶……我记得是明天六点来着,所以还提前请了假,今天也把扫除都做好了……”
猜得□□不离十。
如果放在平时,这种稀里糊涂的乌龙应该会被教育一番,幸好他现在没有心情也缺乏精力,杉原直纪还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场严肃的谈话。
“已经到机场了。”空等半个小时还不算时间太长,他站直身体挺了挺略感僵直的后辈,还不出声地小小打了个哈欠,“没关系,我自己过去就好。”
“诶?!你等等我!“那边又传来一阵混乱,背后隐约有「你这是要走了吗」「我们才开始没多久」的挽留声,说的都是日本语,所以听起来尤其亲切。她压低声音对他们说了句:“下次吧,我有朋友从日本来,我要去接他――”
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她安静了片刻,然后犹豫地说:“那个……抱歉,因为我以为飞机是明天,所以刚才稍微喝了一点香槟。这样开车不是不好嘛……”
赤司略有点吃惊:“就算每天派对到昏厥,从六点开始不是有点早了吗。”
“……不是啦,这次是和日本人的联谊。”杉原直纪提高音调,受了冤枉了模样。她好像转移了地点,周围听起来很快安静下来,“这种场合我也完全不想来,旁边总有不讨人喜欢的人。但是没办法,用我妈妈的话来说,这些都是值得交往的人。为了今后能派上用场,现在只能勉为其难出席。”
“我可也是在为这个家庭的未来而努力啊,在你心里难道我就是那种每天只知道自己玩乐的人吗。”可以想象她是在用怎样可怜兮兮的表情说这些话,赤司不自觉地勾了一下嘴角。
他为自己不负责的猜测道了歉,之后说:“辛苦你了,不用特意来接我。我可以自己过去。”
而直纪很快又陷入尴尬之中:“诶……可是家里没有人在。“
房子的确够大,赤司在这边借住的一个月里可以自己单独住一层楼。
杉原直纪甚至贴心地考虑到家里有人会让他觉得不自在,于是在扫除结束之后给帮佣的人放了长假。
和在日本的时候家里永远有最强帮佣阿姨桥本桑待机不同,房子现在是空着的,如果赤司比她先到了,他只能坐在门口的花坛上看风景。
进退两难之际,直纪少女灵机一动。
“不如你过来找我吧,刚好这里的人你也可以认识。”她的语气中的这份高兴不是假的,好像终于能找到了个陪伴自己度过无聊联谊的伙伴。
她义正言辞:“我保证是很正式的联谊。”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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