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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请和公主病的我谈恋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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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越河面拱桥蔓延出一公里,来往的车辆引擎发出杂乱的声音,车灯不间断地急促闪烁;

    掠过水面的风带着潮湿清淡的气息拂过脸,掀起小小的裙摆和衬衫的下摆。

    他们一前一后慢悠悠地走着,酒气被风吹淡了,头脑也逐渐清晰起来。

    或者说她从来没有醉到意识不清,自己之前的举动,也全都深深地印在记忆里。

    只是血液中的酒精像是助燃剂,让她偶尔出现的一个古怪念头突破了理智的防线;反正这么做了也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这样的念头加上一时气盛……

    该死。

    已经有点后悔了。

    她悄悄地向后瞄一眼,赤司正望着平静的水面和岸边游人玩闹的沙滩。

    他看起来心情也不是那么糟糕。

    毕竟这种事都是双向的。如果说占便宜,也很难说清究竟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拜托,这都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男性和女性本来就没有谁的「第一次」更珍贵这一说。

    诶……

    虽然她的初吻早就在六年级的时候就没有了。

    但赤司征十郎同学,作为一位心理身体皆健康、各方面条件又都很优越的大好青年,也没有年近二十还是纯洁魔法使的可能性。

    ……

    等等。

    这个结论有点武断。

    赤司从小就收到严厉的管教,当年还是小豆丁的时候就每天忙得连投入自己兴趣爱好的时间都没有,根本没可能偷偷和幼稚园可爱的小女孩发展出拉小手的情谊。

    小学时代开始学习帝王学,中学每天的空余时间都用在下棋打篮球。再到之后的高中时代,直纪就已经认识他了。

    从他冷淡的表现来看,他对异性还没有对橘黄色的充气球感兴趣。

    这么看来,完全有可能还是魔法使啊。

    想到这里,她的脚步有点乱,差点左脚绊倒右脚。

    又趁机悄悄回头看身后的那个人,这次不巧,偷窥被抓个正着。

    她忘了假装自己只是在回头看风景,赤司盯着她,她也怔怔地回望着。

    两人面面相觑片刻,脚步减缓,最后他们都站了下来。

    “又怎么了?”他偏着头,微微皱着眉头。今天一天他承受的意外已经太多了,他只想安静一会儿。

    “诶……没什么。”她下意识地摇头,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忽然改变了主意似的,“我就是有点好奇。”

    她吞咽了一口唾液,残留的「醉意」又一下子冲上脑门。

    准备,蓄力,然后作大死。

    勾起嘴角,笑得像暖暖的阳光,在渐渐暗下去的天空之下,成为和闪烁的灯火相映成辉的光。

    “征十郎,刚才那个,是初吻吗?”

    话音未落,赤司已然一步上前。

    他单手拉着她的上臂,踩着高跟鞋重心不稳的女孩身体一倾,差点跌进他的胸口。

    低头,凑近,

    之后哑着声音一字一顿。

    “你还没醒酒吗?”

    然后两只带着凉意的手指重重地戳上了直纪光洁的脑门儿。

    “……”她愣愣地看着他。

    那只手垂下来,他拖着箱子绕过她继续向前走。

    她盯着他的背影,思忖良久。

    顾左右而言他是赤司选手向来的惯用伎俩,她早就看透了。

    这次好奇战胜了战略,她犹豫了一下,接着马上跑着跟了上去。

    “所以真的是初吻?诶?和我?”

    “……”

    “啊!怎么办!我的心跳忽然好快!”

    “你能安静一会吗。”

    夕阳渐远,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

45。'45'帮佣一番

    睡……睡不着。

    晚饭吃的很饱,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整夜; 直到邻居老夫妇出门遛狗,杉原直纪还在瞪着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脑袋里浮想联翩,从六岁的时候掉第一颗门牙到大学时期的第一场通宵派对; 眼前也闪过无数人的脸,熟悉的和早就淡忘了的。

    最后却不知不觉都变成那个人的脸。

    不妙; 绝对不妙。

    她使劲翻了个身; 动作夸张到床架子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咯吱的呻、吟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冷空调朝着她□□在外的脚踝,让人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

    喝酒误事,这句话作为前人总结下来的经验; 绝对不是空穴来风的。

    而且如果真的一鼓作气喝到人事不省的程度也就罢了,反正醉酒后不管做了什么; 睡醒之后多半统统会不记得;但问题就在于偏偏她还喝得很有节制,自己做的每件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每个细节; 都完整地烙印在记忆里。

    疯了。

    她猛地坐起来,双手把睡乱的头发搓得很爆炸。

    一定是一不留神又中了水星逆行的圈套了; 不然她真的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些让人不敢想象的举动。

    诶……虽然从她的立场来看; 自己是没有吃亏。

    但如果那位之前一直忍住没有发作的赤司大人隔天打算找她清账的话; 那她接下来三十天的日子估计会不好过。

    这份担忧来得后知后觉。

    完全醒酒之后,她回想之前吃牛排时的场面,细细咀嚼回味当时对面赤司脸上的表情――似乎和平常也没什两样,不像是憋着一口怒火等着秋后算账的架势。

    但这也不能证明什么,不喜形于色是作为出色的领导者最基本的素养。

    这么分析一番,之后她就更睡不着了。

    一直到天蒙蒙地亮起来,楼下传来些微隐蔽的动静。闹钟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五点半,大概是到了运动员晨练的时间,那阵骚动声持续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紧接着她就听到了大门关上的声音。

    赤司同学暂时的离场让杉原直纪自欺欺人地产生了能松一口气的错觉。

    最起码自己现在是安全的,不会有人随时敲她的门找她进行一场严肃的谈话。如是的自我安慰令她心情舒畅,随即睁着眼睛熬了一整夜的后遗症席卷着困意袭来。

    她又翻了个身朝向窗外,满是绿叶的茂密树杈遮蔽了一半的视野,远处的天空蔚蓝中泛着一缕清新的浅橙色,冷暖交替的温和色调令人安心。

    她光着脚下地,踩着毛绒绒的地毯到窗边,把窗户拉开一道缝隙。

    室外带着夏日温暖和植物清香的晨风鱼灌入室内,和凝滞的空调风互相融合。她站在窗口用力呼吸,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浑身筋骨舒畅,然后甩了甩脑袋,她重新奔向柔软的大床,跳上床,心安理得地睡了个回笼觉。

    ・

    再次睁眼,她是被闹钟吵醒的。

    十点半的课,她定了九点的闹钟。

    这次入睡的时间短,但是质量高,她从床上弹起来,掀开被子按掉闹钟的动作流畅,一气呵成。良好的睡眠之后,好像积累的所有压力都没有了。

    从盥洗室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没有黑眼圈,貌似皮肤都顺滑了许多。

    麻利地洗漱化妆,因为只是去学校所以从衣柜里随手拿了牛仔裤和衬衫,懒得给头发做造型就随手挽了个丸子头。用二十分钟整理完毕,她推开房门打算迎接从中午开始的崭新的一天。

    朝气蓬勃的少女挺胸抬头气质挺拔,她一边从背包里摸索不知所踪的车钥匙一边走到楼梯口;

    而当她无意瞟到楼下大厅沙发上坐着安静看报纸的人的身影时,她的腿立刻软了,拽着楼梯扶手慢慢滑下去,心虚地躲在扶手后向下张望,心跳瞬间加速到一百八。

    笨蛋的脑袋,同时只能思考一件事,她已经忘了赤司还在这栋房子里这件事了。

    啊……怪不得起床之后感觉莫名的轻松,原来是她的脑袋自动把他屏蔽了。

    这样也能被庆应义塾录取,还顶着日本名校学生的名义在nyu制霸一方,她顿时于心有愧。

    五公分宽的扶手栏杆显然遮挡不住她的身躯。

    她正握拳敲自己的后脑勺,赤司恰好在这个时候朝斜后抬头,两人隔空对望片刻,然后他抬手健气地主动问候:“早上好。”

    “早……早上好。”干笑凝结在脸上,她的手从脑袋上移开,举起手在半空中挥了挥。

    这下假装自己不存在也不行了。

    她尴尬地在楼梯上坐了半分钟,下楼心虚,退回房间里也不是办法。

    踟蹰许久,她终于还是挺直了腰板。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大不了让他亲回来,二十块也可以给他。

    不管遇到什么麻烦,重点就是自信,不怂,她自信满满地一笑,难道还能挨打不成。

    说服了自己之后,她端庄地走到楼下赤司面前,假装漫不经心地在咖啡桌上翻找着:“我的车钥匙……昨天放在哪里了来着?”

    赤司摊在面前看的是邮差每天扔在门口信箱的日报,听到直纪的询问,他从报纸上抬起眼睛,轻声「啊」了一声,好像想起了什么,然后在裤子口袋里把她的车钥匙掏出来扔给她。

    钥匙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她双手捧着接住,“怎么在你那里?我……我又忘了什么事吗……”

    二十岁,还不到二十岁而已。她忧伤地想。

    和十八岁时候的自己已经不能比了。

    记忆力退化得厉害,有空该去看看心理医生,说不定还能治。

    “你昨天扔在沙发上的。我帮你把车开回来了,顺便去了杂货店。矿泉水和鲜牛奶在车上的冰箱里也留了一份。”他把报纸沿着折叠痕迹重新合了起来,整齐地放在咖啡桌一角:“早餐和水果也买好了。”

    杉原直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征十郎,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赤司朝开放式厨房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煮好的一大壶咖啡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吐司机烤出来的面包飘着小麦香,草莓和葡萄都是新鲜的当日生产,未拆封的炼乳是她最喜欢的牌子。

    一切都完美得好像是在做梦。

    她先不出声,走到门前,拉开门探出头朝停车位的方向张望;然后她转身在身后关上门,到厨房给自己到了一杯咖啡,一口气喝了半杯。

    又苦又酸,是最纯正的咖啡味。

    一口下去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她使劲闭了闭眼睛,又睁开――不是喝醉,那些东西都还在!

    “征十郎!”她不敢相信这份巨大的惊喜,手捧着脸,眼睛里差点冒出小星星:“以前一起住的时候没发现你还有这份才能!真不愧是全能型选手。有了你谁还需要什么桥本桑。”

    她不吝啬给出称赞,“王牌不管做什么都是一番。”

    她跑过来坐在赤司身边,双手抓住赤司的手,满眼的真诚:“以后就拜托你了,相信我们一定能相处得很融洽的。”

    他们之间相隔十公分,赤司脸上浅浅的笑容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杀伤力也瞬间max。

    “好啊。”他的声音也带着与表情匹配的温和笑意:“佣金是多少?”

    “什么?”她瞠目,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我们之间是用金钱能衡量的关系吗?”

    面对直纪的询问,他表现得云淡风轻。

    抽回手,他按按被捏红的掌心,低垂着眉眼淡淡道:“不是二十块吗。”

    “……”

    该来的……

    果然还是来了……

    她磨蹭着坐垫往后挪了半米,面目纠结地瞪着赤司那张无可挑剔的面孔。

    “唉,”她重重叹了口气,从屁股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币,也没有看一眼面额,伸直胳膊拉着赤司没有系上最上一颗纽扣的领口把钱卡了进去,“给你给你,都给你。”

    嘴里小声碎碎念着“真小气”“已经是过去的事干嘛斤斤计较”,一边撇着嘴跑到厨房,靠着台面,拉开抽屉翻出一把叉子,把炼乳往烤好的吐司上涂。

    面包焦得恰到好处,口感绝佳,浓郁的奶香味更是瞬间征服了她的味蕾。新鲜的草莓有半个拳头那么大,一口咬下去还能发出脆脆的声响。

    美味。

    心都醉了。

    她又给自己的杯子里添满了咖啡,找到了奶精,也不管分量地全都加进了杯子里。

    小心翼翼地瞥向赤司,他把灰绿色的纸币从胸口拿出来,平整地塞进钱包里。

    一点都没客气。

    她拍拍自己的额头。

    赤司征十郎这个人,她真是永远看不透。

    满心满意的不服气,但她还是没办法把时不时往那边瞟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吐司面包把嘴里塞满,说话的声音囫囵不清,她掩着嘴又忍不住叫了赤司的名字:“阿征!”她故意特别大声,赤司打算打开日报的手应声一抖。

    等赤司往她的方向投去视线,她才得意仰头说:“今天没安排吗?”

    不等他回答,她就主动做出了提议:“要来学校看看吗。”
………………………………

46。'46'可爱的他

    之前用「住的地方很安静」当诱饵诱惑赤司来纽约时候并不是随口胡说的。为了追求安静完美的环境,也因为曼哈顿的地价太高; 杉原直纪住的别墅区几乎快要被划进新泽西的范围。

    过来的路上他们经过了数座桥梁; 通勤畅通; 车子沿着海岸线一顿狂奔。仪表盘在八十公里的分界线上左右摇摆; 强劲咸湿的海风好像能透过玻璃渗入车里的空气中。

    海是深沉的靛蓝色; 纵深延展,海天一色; 好像看不到尽头。晴空万里; 阳光明媚得刺眼。

    桥面的混凝土在日照下似乎随时可能自燃,车里的空调冷到让人起鸡皮疙瘩。

    综上所述,如果只是兜风的话,那这趟旅程还是十分美妙的。

    然而最终的目的地是学校,这就导致她的心情的晴空蒙上了一层薄雾; 这种心情对优等生也没有例外。

    并且因为对安全问题很谨慎的赤司同学坚持要求车速不能超过限速,于是他们果然还是不出意外地迟到了。

    等她拽着赤司猫着腰从后门潜入教室找到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的时候; 挂钟的时针正好指向十二点。

    教室里稀疏地坐着几个人; 老师的注意力没有因为他们进来而分散。欧洲经济发展这种选修课本来选的人就少; 所以哪怕学生全员出席; 教室依然显得空荡得可怜; 小声说话都能产生回声。

    “那个……“赤司低着嗓子出声,马上收到了一个「嘘」的手势。

    他无奈应要求噤声,内心的疑惑却无法熄灭。

    趁着直纪在包里掏橡皮的功夫,他把她厚重的笔记本挪到自己面前,从后面翻开一页用铅笔写「为什么我要来上课?」,然后把本子推回去。

    直纪很少有机会看见赤司写的字。或者曾经也偶尔见过一两次,没有太多地关注,而这次她却被那排整齐的字体吸引了。它们像是印刷出来的一样干净又整洁,句末的问号却是圆滚滚的,透露出一股反差萌。

    「因为你初来乍到一个人在外面游荡可是很危险的。虽然看起来很平静,但是这所学校里到处都是陷阱。」她飞快写下了长长的回复,然后抬头瞄了一眼时钟,刚要抬笔继续写些什么,举起手却又嫌麻烦地放弃了,侧过身子嘴唇贴在赤司耳边窃窃私语:“我们已经迟到半个小时,所以还有两个半小时就结束了。”

    她拍拍他的手臂,“很快的。”

    “……”

    这理由还真是,完全没有说服力。

    然而整个教室里有多少人只要一眼扫过去就能数清楚,已经进来,再想出去就不那么容易了。

    直纪冲他眯着眼睛笑得像是一只吃饱喝足晒太阳的猫。

    他久久无言,只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这种课程,对不管什么程度的学霸而言,都是漫长又无聊的折磨。赤司同学也不能例外。他时而杵着下巴时而摆弄手机,无聊到了极点的时候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投影屏幕,不知道是认真地关注着上个世纪的经济危机还是只是在放空。

    每隔十五分钟,直纪就要停下飞快记笔记的手悄悄抬头关注一下旁边的人的反应。他持续面无表情,偶尔余光扫到她,她就立刻对他笑眯眯,然后用嘴型无声地说「马上就好」,让人想生气也做不到。

    大概是天生星座相克吧。

    近来受同校好友绿间真太郎影响很深的赤司同学如是想。

    承受着煎熬的时间过得特别慢,但总算也挨到只剩下最后一个小时。

    直纪在笔记本的留白处写了「等下去吃汉堡嘛」的询问,用铅笔的后端戳戳仍然专注望向讲台方向的赤司的手肘。早晨的一片面包加水果和咖啡无法支撑这么长时间的脑力活动,她已经饥肠辘辘,注意力逐渐从大萧条转移到学校咖啡厅的鱼汉堡和薯条上了。

    赤司低头看了一眼,从直纪手里抽出笔,在下面对应的地方写了「我没问题」的回应。然后他不明所以地忽然倾身靠近直纪,手臂越过她面前,径直在写满了密密麻麻内容的笔记本上选划掉几句话,在旁边补充了新的。

    直纪起先没明白,在盯着他写的东西看了几秒钟之后,她顿时觉得胸口有点疼。

    ……他竟然帮她把写错的笔记给更正了。

    她咬着嘴唇,感觉自己的智力受到了伤害。

    这还不是全部。

    在临近下课之前讲师布置了的课题,要求大家和邻座的同学讨论二十分钟。

    这个时候还能留在教室里的人多半都精疲力尽了,讨论也不怎么上心,直纪更是下巴搁在叠起的手臂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和课题不太相关的内容。

    “唉……吃垃圾食品好像无益健康,但是那家店的薯条真的特别美味……”她无精打采地用自动铅笔戳手指尖,偏过脑袋,她询问赤司:“你觉得呢?薯条还是蔬菜沙拉,这是个问题。”

    两个半小时下来,他依然坐得笔直,照本宣科一般说:“注意营养均衡就好。只要平时有好的饮食习惯,偶尔放纵自己一两次也无妨。”

    啊,还一本正经地回答了。

    从某个角度来看,这样的赤司同学也是天然得可爱。

    后续的问题还有「你喜欢鱼汉堡还是牛肉汉堡」,她也心血来潮地忽然很想知道答案,“那阿征你觉得――”

    刚张开嘴,话说到一半,她毫无预兆地话锋一转,大声地说起了英文:“――是青蛙现象的体现。在实际中一些突发事件往往更容易引起人们的警觉,而逐渐恶化的实际状况却很难让人清醒地察觉。”

    「阿征」被她古怪的举动吓了一跳。

    但下一秒直纪对他挤眉弄眼的表情加上靠近的讲师的身影立刻解释了一切。

    随堂讨论虽然不是考试,但和平时分紧密相关,今天不幸被选中为抽查目标的杉原同学有点小紧张,两句话之间还结巴了几次,差点咬到了舌头。

    而且为了不让从来没上过这节课的赤司讨论中在暴露拉低分数,她只能一直喋喋不休个没完,能用几句话说清楚的主题,她单人演讲了三分钟。

    在桌边认真听着的讲师时而点头时而皱眉。在杉原直纪已经凭借一己之力完整地回答了这道问题之后,他又把视线转向了赤司,热情而主动地问他:“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直纪心里一沉,嗓子很干。

    还是……没能躲过。

    在她的认知里,就算旁边这位赤司同学再怎么万能,突然闯进别人的课堂强答别人的考题,想要做到这种程度依然是很有挑战性的。

    她扭过头捂着脸,默哀自己死去的平时分。

    然而,半分钟后,她的世界观又被颠覆了。

    他用来答题的奇怪理论是她之前没听说过的,但却颇受讲师的青睐。

    三言两语之间,那位在上课时总是板着一张扑克脸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士竟然露出了「你很有想法,我很欣赏你」的表情。

    杉原直纪简直要怀疑是不是自己昨晚睡得太少,以至于现在产生了幻觉。

    她怀着「我才是这堂课的学生」的好胜心期间几次想抢答,但屡次被讲师先生以「你先稍安勿躁」的手势压制了下来,根本没有任何插嘴的机会。

    少女的心很受伤。

    在听完赤司的观点之后,讲师不满足给他口头表扬,更是出奇耐心地询问了他目前的专业和未来的就职意向。在得知他并非本校学生而是出身东大的诚实答案之后,讲师不但没有表示不满,还就日本未来十年的经济发展形势和他展开了一番讨论。

    这节课最后是以大半个学期都没记住她名字的讲师先生,认真邀请赤司同学考虑来本校就读为结尾的。

    少女的胸很闷。

    教室里的其他人在下课后纷纷离场,她一边把笔记本随意地塞进书包里,挎上包后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往外走的路上不停斜睨跟在她身后半步的赤司同学。

    “我家的兄弟,你也好沃伦也好,一个两个的,都特别会争宠。”她美式摊手,长吁短叹:“啊……回答得那么完美又没有人会给你加分,只有这个教室是我的主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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