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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请和公主病的我谈恋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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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像在战场上和敌人搏斗一般的激烈画面,真是不怎么美丽。
他枉顾直纪的警告,上前靠上吧台,从纸袋里掏出融化成奶昔的盒装冰激凌,想了想,还是帮她放进了冰箱冷冻室里。“你这是干什么呢。”
“准备晚饭。”锅里的噪音刺激着她的耳膜,她好像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嗓门有点高:“厨师在休假,我们总不能一直吃外卖吧,所以只能自己动手了。”
喊完话,她大松一口气,放下锅铲关掉电磁炉,切掉电源,完美收工。
赤司想上来帮忙,被她断言拒绝。
“今天就让我来吧,只喝了一瓶啤酒就宿醉的虚弱赤司君,偶尔也给我一次照顾别人的机会。”她一边开着玩笑,双手费力地举起平底锅,把翻炒过的番茄酱料均匀地倒进盘子里,同时抬眼打量穿着修身黑裤子和白衬衫,好像马上要去参加舞会的赤司,问道:“你没事了吧?看起来比早上精神多了。”
他不置可否,只云淡风轻地说了声:“谢谢。”
“啊,别道谢,我要起鸡皮疙瘩了。”把锅扔进水槽,她旋即把盘子都端到早就布置好的餐桌上。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这次两人面前玻璃杯里倒的是柠檬气泡水。
“我不知道你还会料理。”他看起来不怎么惊讶,但言辞之间透着些许赞赏。
直纪受之有愧,连忙解释:“这种程度算不上料理啦,只是把买来的半成品放进锅里加料加热而已。”
话虽这么说,但成果确实质量不错,虽然和米其林水准不能相提并论,但比外卖的成色强多了。
酱料中的番茄是新鲜的当地农产,鸡胸肉切割成指甲大小的肉丁,彩椒的口感也软硬适中。
味道咸淡刚好,闻起来可以打八十分。
比起半年前的夹生米饭,这次的意面可以打八十分。
杉原直纪得意满满,叉子卷了面条,沾上酱汁,一口塞进嘴里。
反复咀嚼,她的脸色渐渐变了。
赤司也尝了一口。
半晌,他低头默默道:“味道……还不错。”
“味道是还可以,但你可以不用这么体贴。”面条实在硬得拒绝不动,在她发现赤司强行把咬不断的面条吞下去了之后,她忽然有股想哭的冲动。
“好吧……我也觉得好像煮面的水没烧开。”
赤司并不搭话。他似乎打算给她的努力一点褒奖,但是卷着意面的手送到嘴边,犹豫了几次,最后还是放下了手。
他起身端起盘子,把直纪面前的盘子也收走了,然后卷起袖子查看放在桌上还没整理的购物袋,随口说:“还是我来吧,还剩下备用的食材吗?”
面对又一个巨大的失败,直纪的内心有些受伤。
但她听到赤司打算接手剩下的摊子,她的眼睛就瞬间亮起来:“为了避免肚子饿的时候冰箱里只有酸黄瓜的悲剧再次发生,这次我买了一周份!”
赤司从纸袋里捡出要用的蔬菜塞给直纪:“洗菜总能做吧?”
她举手:“交给我!”
打下手的工作很简单。
有机蔬菜在流动水下冲几遍之后新鲜得像是刚从农场里采摘出来的。红得娇艳欲滴的小番茄十分诱人,她在外面奔波一下午有点饿了,趁赤司从橱柜里翻找调料,她偷偷拿了一个塞进嘴里。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没看见还是假装没看见,直纪只直觉觉得他脸上隐约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刀也能熟练地操作,热了锅之后给彩椒去尾去筋,切成丁之后放进扔进平底锅,动作一气呵成,好像在表演高雅的行为艺术。
他的手,不管做什么都很好看。
像是钢琴家的手,指节的骨骼轮廓并不特别分明,手指却很有力。
水流顺着指缝流淌下来,洗去辛辣的味道,他用手背蹭了蹭快要被洋葱刺激出眼泪的眼角。
不足五分钟,周围的空气中又被食物的香味萦绕了。
满满的都是幸福感。
直纪弯着腰,手肘撑着台面双手托着下巴,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往酱料里撒盐:“真棒啊,赤司君,不管做什么都那么出色,现在连料理都承包了。现在在我眼里你简直英俊得不行。”
她顿了顿,不知道出于什么考量,总之是经过半分钟的沉默过后,她突然说。
“再这样下去,我都想放弃佐藤健和克里斯埃文斯,干脆嫁给你好了。”
好像投下了一颗炸弹,在爆炸之前,世界顿时陷入了长久的静默。
画面没有停止,耳朵却听不到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水滴从紧闭的龙头上滴滴落下,敲击在金属的水槽底部,四散着溅起,裂开,又分裂成无数更细碎的水珠。
座钟的秒针滴滴答答,发出有节奏的律动声。
洋葱的气味有些呛人。
最终,静默在一声轻笑中定格。
瞬间消失的听觉回归,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好啊。”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斜睨她一眼,眼睛中也带上了笑意:“但是连面都煮不熟,说不过去吧。虽然我也不是不能忍耐这一点,但是在能做到的范围里,还是再继续努力吧。”
……
这可……让人如何是好。
心跳在转瞬间加速到两百跳。
她的耳朵比小番茄更红。为了掩饰难以言喻的心情,她的音量提高到比之前准备料理时更高:“说什么呢!”
好像是真的生气了似的,而逐渐也染上粉色的下眼睑则无意中暴露了她的心情。
“对我有诸多挑剔的赤司君不知道我有多受欢迎吧,在回日本之前,我的追求者可是从这里排到金门大桥!说什么继续努力……”
她跺跺脚,转身就走:“真是生气。我拒绝和你再对话。”
“晚饭也不吃了吗。”赤司问。
“我要先去透透气!”
大门在身后用力关上。
背靠着门,她缓慢地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
摸着自己的耳根,温度有些灼人。
真是……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赤司那么回答,绝对也是,还在「宿醉」吧。
·
职业选手的日程安排繁忙程度不是清闲大学生能想象的。
最初做了要一起出游的约定,杉原直纪还特意约了高中时代的朋友,租了宽敞的车,也定了海边的小屋和快艇,打算难得奢侈地大玩一场的。
但是松冈凛的日程太紧,一周内几次调整见面的时间,最后还是和直纪的朋友们撞了档期。
嘛,三个人去玩虽然可能路上会有点寂寞,但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不会特别吵闹,也多了更多交流的空间。
她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然而,当她在约定好集合的地点发现在那等他们的并非只有凛一个人的时候,她的心情瞬间跌入了谷底。
从晴朗的艳阳天,骤然转变成凌冽的暴风雪。
凛面露抱歉,“那个,没有提前打招呼,对不起。”他弯下身鞠了躬,“但是她知道了要去海边之后就非要跟上来,但我一定会管好她不让她乱来的。”
直纪沮丧得靠在驾驶座上说不出话。
凛把半身躲在自己身后的人拉到前面来,按着她的脑袋让她也好好为自己的冒失道了歉。
“头、头发弄乱了啦!”她拍开凛的手,之后又抓着他的胳膊不放开,不情不愿地,她不得已低了头:“我是浅井,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会安静地待着尽量不添乱的!”
………………………………
50。'50'挚友
从半途开始,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开始变得有点阴。太阳不再那么刺眼,湿润的空气却依然闷热。
三个小时的车程不算长途,不过出于愧疚的心情; 松冈凛还是在后半程主动接过了驾驶这项沉重的任务。
自从他坐上驾驶座开始; 就持续接收到来自后座审视的目光。
霸占了副驾驶的浅井果然罕见地没有给大家添麻烦; 最起码目前为止还没有。她刚开始殷勤地在停车等待信号灯的空档把所谓「亲手切好」的新鲜水果递到凛耳朵边上; 在被以「现在要全神贯注地开车没办法吃东西」为由拒绝了之后,她就把盛在精致保鲜盒里切成小兔子形状的苹果、心形西瓜和沾着水珠的草莓递到后座。
“你们要吗?”这样没什么诚意地随口问了。
通常情况下直纪是一定会拒绝的。鉴于她们之间的恩怨; 她完全有理由怀疑浅井优树会在把食物转手给她之前,往上面撒泻药。然而这次她却出其不意地连盒子一起收下了。
她伸出双手礼貌地接下,然后对着浅井气鼓鼓的腮帮子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女孩子为了讨异性欢心; 惯用的套路也总是那几招。
光看苹果兔子的可爱程度就知道绝对不可能是浅井大小姐的作品,这些都是已经被杉原直纪淘汰了的伎俩,她对此颇为不屑一顾; 对浅井笑得阳光灿烂。
但不得不说水果的味道确实很好。
她一边咀嚼着苹果; 一边挑出来一只最胖的兔子递到一直盯着窗外看风景的赤司同学嘴边。兔子耳朵碰到了他的嘴唇; 他才从专注中回过神来。
好像先是被小小地吓了一跳,脑袋往后仰了一下;在发现了是苹果兔子之后; 他的眼珠还是带着怀疑地转了个圈; 然后张嘴咬了过去。
他自然地道谢,哪怕是对待熟悉的人礼数也十分周全,并且时刻恪守着上流餐桌上的礼仪,不在嘴巴里含着食物的时候说话,就算着急也要认真地细细咀嚼――这一点显然深受美国这片自由热土文化熏陶的杉原直纪少女还没有时刻谨记。
有长辈在场的场合她对自己有特别严格的要求,所以基本没在社交场合上露怯过,但在平时,她有自信偶尔放纵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
手里还捏着咬剩下的半只兔子,嘴里的甜味尚未散去,她又把心形西瓜分享给了身边的好伙伴赤司君:“虽然我对营养学不是很懂,但据说西瓜糖分很高,为了保持身材还是只吃一块好了。”
“谢谢。”
“应该谢的人是我啦!”浅井突然从前座回过身,好像是幼稚地对被抢走了准备水果的功劳表示不满。她的颧骨下也泛着红,难以分辨那是最近流行的腮红打法,还是只是单纯地生着气。
然而在这么说了之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松冈凛就在旁边,于是又突然收敛了,撇着嘴闷闷地念了一句不「不客气」之后就转了回去。
之后的路程里,杉原直纪被迫看着浅井一会递柠檬水一会送湿纸巾,而凛则是有时干脆地拒绝,有时接过了水瓶然后虚虚地按着她的脑袋摇晃让她不要再大声喧哗,这种在疏离和亲密之间摇摆的态度也是耐人寻味。
分明直纪记得他曾经说过「和之前交往的对象已经没有关系了」这样的话,然而从现在的状况来看,两人之间却还保持着友达以上的好感度。
被现充强行秀了一波,她的心有点塞塞的。
侧过身往赤司旁边挪了挪,凑到那位对眼前的局势看得很不明朗所以全程保持沉默的同学身边,她贴着他的耳朵用平常的音量感叹说:“人啊,真是十分复杂的生物。明明之前和我们说话是截然不同的态度,但是在松冈君面前忽然就变了。这种反差完全让人措手不及啊。”
她根本没指望能从赤司那里得到什么反馈,毕竟对赤司的性格,她现在已经了解得十分透彻了。不管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出于日式严谨的礼节,他的表面功夫向来做得很到位。
然而,大概是在纽约这十天不受管束的生活让他松懈了,不同于以往直接用不予置评冷淡地回应,这次赤司的反应有点不安套路出牌。
他眯着眼睛朝前打量了一番,在沉寂中思考良久,然后出乎意料地,他竟然点头用不解的语气:“这么说来……”
顿了顿,他继续道:“确实很奇怪。”
直纪一愣。
这份意外之喜来得措手不及,她默默地在内心给他点了个赞。
“我说啊……”前座的浅井深吸一口气,身周的气压骤然降低到让人难以呼吸,她咬着牙忿忿地说:“你们说悄悄话可以不用那么大声!”
在封闭的空间中,想假装听不见也做不到。
松冈凛无奈地捏鼻梁,悠悠地「诶」了一声,深感疲惫。
直纪掩嘴惊讶:“啊!听到了吗!抱歉。”
“这算什么道歉啦!”
双手握拳小宇宙爆发,浅井大小姐愤怒之火快要透过精致的深棕色美瞳片渗出瞳孔,从车前后视镜中甚至依稀能看见她脑袋顶上冒出的一缕烟。
就在她头顶的火山濒临迸发之际,凛腾出一只手,对着她的额头弹了一记板栗。
“喂,够了啊,安静一会不行吗。”
只要一句话,浅井就立刻好像妖精听到了封印咒,立刻安静下来,正襟危坐,还时不时偷看他一眼,对他露出甜甜的微笑。
无意中目击了这一幕的杉原直纪仿佛看到了幻觉一般。
啊……和印象中的浅井不一样。
一定是天气太热中暑了吧。
・
抵达目的地时是下午三点。
浅井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下了车就挎着包拍着凛的胳膊吩咐道:“帮我把行李拿下来,拜托啦,我要去换衣服!”然后自由行驶主权地跑到楼上,一眨眼就消失在了楼梯拐角。
世界总算安静下来了。
浅井连续一个多小时单方面的喋喋不休给松冈凛讲冷笑话,直纪在后面都听得身心俱疲,后来干脆塞上耳机听广播里的午夜异闻频道。
她把一只耳机分给赤司――和当年他坐在她的副驾驶座上表现出的效果一样,他瞄着窗外一脸淡定,好像对阁楼里出现的食发鬼漠不关心,实际上直纪偷偷发现,他的脸有点白。
而在他跟凛一起把后备箱里的行李箱拎上楼的路上,发现二楼往上还有阁楼,他的脚步也十分分明地停顿了一下。
直纪在楼下玄关处检查电路,看见这一幕时不小心没忍住,从唇边漏出一声压抑的笑声,继而从楼梯上投射来一股锐利的目光。
她立即撇过头噤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中央空调启动之后,她又到车子旁边帮忙把箱装的矿泉水搬出来移到冰箱冷冻室里。
但是以她负重跑不及格的光辉成绩来看,她显然对自己的实力没有清醒地认识。加上对长腿这一事物有着执着的追求,哪怕穿着t恤热裤和运动鞋,她的鞋底依然是加厚的。
身体重心摇晃,她的脚快要沉重得抬不起来;
视野被高怂的箱子遮蔽住,在门口她刚迈开腿,忽然趔趄着踩空了阶梯!
于是整个人像是直挺挺的一杆鲤鱼旗,迎着风,齐肩的头发肆意飘扬,她憋了一口气,下意识闭上眼睛,继而从喉咙里冒出一丝短促而尖锐的惊呼。
“救命――”
“喂――!”
电光石火间,预料的剧烈碰撞却没有发生。
世界没有颠倒,她缓缓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还站立着,两条胳膊之间的负重却倏地减轻了许多。
她抬起头,眼前所见的是被汗珠沾湿的颈部皮肤,透着健气感满满的小麦色,和从圆形低领下露出的一片肌肉结实的胸口。
汗珠沿着皮肤的纹路螺旋着下滑,最终落进领口,在深灰色的宽松t恤上印上一片痕迹。
太阳并不很足,气温却依然高的可怕。
“没事吧?”他问。
因为身高和他们此刻的相对位置都比较尴尬,他低下头就能看见眼前女孩锁骨下的区域。为了不做出冒犯的举动,他的视线略微向上扬着,对着远处与海一样深蓝的天。
“诶,没事,就是吓了一跳。”她松了口气,“又救了我一次啊,凛君真是我命中注定的福将。”
“没有那么夸张吧。”凛苦笑着顺手接过直纪手中的箱子,往后退了半步,然后转身一大步跨上三阶楼梯。
直纪跟在他身后,把最后剩下的小件行李也边拖边拽地拉到房子里面,然后如释重负地直起腰,到冰箱里寻找事先预存的饮料,一边郑重其事地说:“完全没有夸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从泳池里救下了差点溺水的我,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对我来说就不只是朋友而已了。”
她对有点不好意思了的凛点头,“是挚友。”
凛拆开矿泉水的包装,瓶子一个个整齐地罗列进支架上,他抓抓头:“……两米的浅水池无论如何不可能溺水吧。而且我也只是举手之劳,真的不用在意。”
他对他耸了耸肩,把藏在冷藏柜深处的罐装啤酒掏出来递给她:“但能因此成为挚友,我确实很高兴。”
………………………………
51。'51'神明
凛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提出「两米深是浅水池所以不可能溺水」这个观点; 杉原直纪是不服气的。
职业选手当然能把一切都说得很容易,但对于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的女孩来说,第一次放开漂浮板在两米的泳池里试着自由漂浮,她实际上是拿出了难以估量程度的勇气的。
在那么做之前,她甚至还做了整整五分钟的心理准备。
不管在纽约还是东京,年近二十岁还不会游泳的人,几乎都是外星人一般的存在。因为打定了主意想要一改多年来没有运动细胞的自我形象; 加上初学者笨拙的模样不想被人看见; 她特地挑选了救生员去吃晚饭的时间悄悄溜进游泳馆的场地。
在使用辅助工具的情况下,似乎一切都很简单; 然而情况在她毅然决定松手的一刻发生了变化。
身体忽然间好像被压上了沉重的石块; 手脚也灌了铅似的不受控制,本来和视野平行的水面不断上升;想要重新抓住漂浮板,它却已经被她剧烈的拍水挣扎推远了。
泳池里冰凉的水开始灌入她的口鼻; 脑内浮现「再见了世界」这种悲观的想法,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仍然在反抗。
在这个紧要关头;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臂从背后勾住她的脖子,把她从水里捞出来; 连拖带拽地送到泳池扶梯边; 让她抓住扶手之后才缓缓松手。
猛烈的咳嗽和喘息让她的视力有些模糊,直到她慢慢冷静下来,呼吸平复,耳边听到那人冷静的语气问她「还好吧?」,她终于看见那位勇士的模样。
事实上也并没有看得很清楚,除了肌肉完美以外,他的头发被泳帽勒住,游泳镜遮住了眼睛的颜色,基本无法分辨他的外貌。
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形象瞬间在她心目中高大得犹如海岸边的胜利女神像,浑身散发着玛利亚般崇高的光辉。
至于对方和她一样是日本人,比她大不了多少却已经是个全职游泳选手,目标是代表日本出战东京奥林匹克,以及他诡异地和浅井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关系――她知道这些细节都是后来的事了。
在经历了惊险的初遇之后,凛就承担起了教会她游泳入门这项艰巨的任务。
无奈学生实在是先天不足,后天也不太给力,以至于几个月下来,除了能自由漂浮,想要靠自己的力量游五十米,对她来说还是个可望而不可即的目标。
一想到这个,直纪莫名有点心虚,抬手做了个敬你一杯的动作,然后咕嘟着吞了一口酒精饮料。
“话说……不是我想要八卦你的**啦。”先把自己撇清干净,之后再试探着,她谨慎地抬头望了一眼他的表情,“凛君和优树……现在是处于什么样的关系呢?”
问得有些冒昧了,她又立刻解释:“虽然你也知道我和优树不是那么合得来,但我对你们的交往完全没有任何意见。只是想知道目前是什么状况,以免之后不小心说了冒犯的话,会给你们的带来麻烦。”
“啊,那个啊。”他把箱子里剩下的最后两瓶水放进冰箱里,口中似乎小声嘀咕了一句「水也要特地从家里带来啊,真是生活得很精致」,大概是这么个意思,直纪没有听得很清。
然后话锋突然一转,直截了当地回答了之前直纪的疑问:“已经没在交往了,但是她一直搞不太清状况。这次也是被她发现要出来休假,就不管不顾非要跟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关上冰箱拉门,他打开水龙头冲干净搬东西弄脏的手心,心情冷静得好像正在讨论天气:“这次是想趁这个机会好好跟她说清楚的。优树啊……除了偶尔有点太吵了以外,也没有哪里不好。但是现在对我来说,还不是开始考虑两个人的未来的时候。”
“毕竟身上背负着幼时挚友的期待,就算是为了这个也绝对不能有一丝懈怠吧。”
这样认真的语气,直纪隐约记得在哪里听到过。
梦想这种乌托邦一样的存在,每个人在看少年jump的年纪都曾有过无数个,当科学家、甜点师、偶像或者当一辈子中学二年级生,这些梦想却都随着年纪的增长而渐渐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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