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至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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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哦？……”

　　　　“是昨天的那个小青年哟！”红雁也望向林凡媚笑道。

　　　　林凡转过身来，望了望两人，忽冷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下就此告辞。”说完，转身欲走。

　　　　红雁却是一闪身，挡在林凡面前，媚笑道：“小青年，如我没看错的话，现在的你，应是伤愈不久，身体已动不了武了吧。”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林凡毫无俱意。

　　　　“当然没有，你要走，我可没打算拦你，只是那边的金楼主，想与你谈谈。”

　　　　红雁又转过头，向易小金使了个眼色，似想要易小金留住林凡。

　　　　“我与你们没什么好谈的。”林凡无视红雁两人，却仍是自顾自地离开。

　　　　殊不料，易小金不知何时闪动身形，满身金器珠宝装饰一身，金光闪动，挡在了林凡身前。

　　　　“你想怎样！”林凡冷然一声。

　　　　“不想怎样，想让你留下来。”易小金同样冷言道。

　　　　“若不留呢？”

　　　　“不留人，那就留命！”易小金说着，目光中尽显杀意。
………………………………

第二十九章　各自的立场

　　　　沈玉门追随疯刀客杨锋离去，独留下的林凡，却被青衣楼的易小金红雁拦住去路。

　　　　林凡虽不惧怕青衣楼众人，但自己的身体已是疲惫不堪，全身筋骨也疼痛不已，若再要动武，也恐怕是力不从心。

　　　　身材不足五尺的易小金，满身黄金饰品，望向林凡的目光中，尽显杀意，冷冷道：“小子，你既是沈府的人，那便是我青衣楼的敌人，你若现在肯归顺我青衣楼，我倒是可以留你一命。”

　　　　“以你这等身材，若肯归顺沈府，我倒是也可保证，不会让你受辱。”林凡毫不客气，冷眼嘲讽易小金。

　　　　“嗯――？”

　　　　“你找死吗？”

　　　　易小金自是暴怒，在青衣楼，自己贵为金楼之主，从未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不敬，正要上前，欲提功弑杀林凡。

　　　　“哎！等等，等等！金楼主且慢！”

　　　　一声娇喝响起，秀青身影突然出现，挡在林凡身前。

　　　　见到秀青，红雁一时又媚笑起来，道：“秀青妹子，躲了这么久，你总算现身了，怎么，是看我们要与你的情郎动手，才肯现身。”

　　　　“唉，红姐姐，你这话说得，就不怎么中听了，我在暗处观察着这里的一举一动，可是在保护着你们呢？要知道，如果你们一旦陷入苦战，那我便就是你们的有力的后盾了。”

　　　　秀青说着，脸上淡然无奇，似很认真的模样。

　　　　“那我们都还要多谢秀青妹子咯？”红雁媚笑道。

　　　　“多谢就不必了，我出来，只是想让你们别作无畏的争斗罢了。”秀青认真说道。

　　　　“这话何意？”易小金忽走上前来，冷眼注视着秀青。

　　　　易小金是青衣楼金楼的之主，但一直看不起这个雨楼的楼主秀青，觉得秀青太过稚嫩，又没为青衣楼立下过什么功劳，何德何能的，就能与自己平起平坐。

　　　　秀青双眸望了望易小金，笑道：“金楼主，他是林凡，是沈府之主，沈云天的义子，如果这个时候，你们杀了他的话，沈府与青衣楼，必将大战，这可不是我们主子现在想要的。”

　　　　“沈府之主的义子？”

　　　　易小金冷言一声，望着林凡沉思半刻后，接着道：“小子，来头倒不小，是沈家老鬼的义子，我可以不杀你，但你得跟我们走一趟青衣楼。”

　　　　“不去！”

　　　　林凡断然拒绝道，目光坚定，神色却是带些怒意，很是在意对方这么蔑视自己的义父。

　　　　“这可由不得你了。”

　　　　易小金冷冷说着，慢步逼向林凡，似又有动手之意。

　　　　“嘿！金楼主，你还要动手啊。”秀青说着，又挡在了易小金身前。

　　　　“你要拦我？”

　　　　易小金冷眼望向秀青，目光中也带着一丝不屑的神色。

　　　　“我本不想拦你，但你今天是选错对象了，他现在是我秀青所认定的人，是我的人，我也想带他去青衣楼，但我觉得不能动武，我必须得让他诚心的跟我回青衣楼。”

　　　　秀青阻拦者易小金，快速说着。

　　　　“你别做梦了，我是不可能跟去你青衣楼的，你们要动手，我林凡也不会惧，我这就离开。”

　　　　林凡当即说完，不再望向任何人，径直离去。

　　　　见到林凡离去的众人，秀青连忙一边跟在身后，一边面对红雁与易小金两人，道：“你们先别着急，我再去劝劝他，我一定会让他回心转意的。”

　　　　眼看着两人离去，易小金红雁两人却是没有再阻拦，可能是秀青的突来来到，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就这样望着两人离去。

　　　　半刻，待林凡秀青两人不见其身影后，红雁忽望向易小金，媚笑道：“金楼主，你就这样放任她，让那个林凡就这么离开这里？”

　　　　“那你还想要怎样，你刚刚没看到吗？那个家伙的眼神，无比的坚定，誓死都不会跟我们去青衣楼，而他背后的那柄剑，便是主人跟我们提及过的天元石神剑，要是真动起手来，他必定与我们殊死一战，再加上秀青的干扰，这一战，我们胜算不佳。”

　　　　易小金望着两人已不见其身影的方向，脸上似有所思。

　　　　“难道你认为你胜不过已重伤的他？秀青的话有我缠着，他一个重伤之躯，还能有多大能耐？你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红雁仍是媚笑着。

　　　　“与秀青动手，你就不怕那个人找你麻烦？”

　　　　易小金不答，似也有些心虚，似对于他而言，在青衣楼，只做着生意的生意人来说，没有十足的把握，自己也是绝不会冒险行事的。

　　　　“那个人？”

　　　　红雁媚笑着，曼妙多姿的身形转动几下，又接着道：“那个人确实有些能耐，不过，我一直不明，那个人为何一直要帮这个秀青，难道这个秀青另有其他的身份？”

　　　　“别猜想了，反正，有那个人撑腰，秀青在青衣楼中，就没人敢动她。”

　　　　易小金说着，转身，带着几名弟子离去。

　　　　红雁见状，妖媚的目光在望了望林凡两人离去的方向后，身形一动，也飞身离去。

　　　　“喂！凡凡，你等等我，我刚刚还救了你呢，你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啦。”秀青连忙赶上林凡，大声叫唤道。

　　　　“那你还想怎样？”林凡冷言道。

　　　　“你起码也要跟我道个谢吧，本姑娘还是头一次这样护着一个人，可你却是如此的冷漠，你还真让我伤心。”

　　　　秀青说着，伸手揉了揉眼睛，身体却是向林凡靠了过来。

　　　　林凡连忙后退两步，避开秀青，冷声道：“没必要，我从未要求你来护着我，是你一直不停地缠着我。”

　　　　“可人家也说过了，要与你相爱的嘛，可你就是不肯理我。”

　　　　秀青说着，嘟着嘴，一脸的可怜模样。

　　　　一向刚正的林凡，着实有些受不了，道：“我也跟你说过了，我根本就没在乎过你，也不可能与你相爱。”

　　　　“可我想让你与我相爱啊，你可以不爱我，但也不可阻扰我爱你啊，我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成见；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再讨厌我，喜欢上我。”秀青说着，面容更是显得可怜兮兮。

　　　　林凡哑然，再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秀青，该说的都说，至于该做的，林凡也觉得自己不可能杀了面前之人，不知是自己没有信心打赢秀青，还是不知是身体不听使唤，还是在于自己，半点要与秀青动手的心都没有。

　　　　“我要回沈府了，你走吧。”

　　　　沉寂半刻的林凡冷然吐出一声后，又绕过秀青，径直往沈府的方向走去。

　　　　而秀青似仍有所不甘，追身上前，道：“凡凡，我跟你说，我秀青一定会得到你的，你就一直这样装好啦，我会一直紧盯着你的。”

　　　　林凡不语，仍是默默地走着。

　　　　秀青见状，却也跟在身旁，脸上却挂着笑容，对林凡时不时地说话。

　　　　“你说，你是沈府之主的义子，而我又是青衣楼的雨楼楼主，我们两个要是结成连理的话，青衣楼和沈府之间会不会消除隔阂呢？”

　　　　“还有，我这么俏丽，你又不是很丑，我们结合生下的孩子，会是怎样，是男孩的话……”

　　　　秀青一路不停地念叨着，不管林凡有没有在听，也不管林凡受不受得了，时而挡在林凡身前，又时而环绕在林凡左右两边，嘴里就是不停地念叨着。

　　　　两人就这样，一人沉默，一人嬉闹，在树林中穿梳着。

　　　　不知走了多久，在两人对面，欧阳琳沈玉武两人身影突然出现。

　　　　见到林凡身影，欧阳琳快步飞奔而来。

　　　　“师兄，你没事了。”欧阳琳脸上有些激动神色。

　　　　“我没事了，只是，只是师叔为了救我，而被人所害。”林凡说着，面容又变得惭愧自责起来。

　　　　“我都知道了，师兄，我们发现了师叔的尸首，却找不到你人，我们都找了你大半天了，你到底……”欧阳琳说着，却又瞧见一旁的秀青。

　　　　“你怎么会在这，是你对我师兄师叔他们下手的？”欧阳琳狠眼望向秀青。

　　　　“嘿！我怎么就不能出现在这里了，这是你家开的啊，至于吗？你大可问问你师兄，是不是我对他下的手？”

　　　　秀青说着，却是没将沈府的人偷袭林凡的事说出来，故意让林凡自己决定。

　　　　两个女孩同时望向自己，林凡目光一转，却是望向秀青，似明白些许秀青的用意，道：“后面的事，我会处理的，你现在走吧，现在还来得及。”

　　　　“师兄，你这是……”

　　　　“哈，你关心我啊，你终于也肯关心一下我啦。”

　　　　秀青嬉笑着打断欧阳琳的话，面容上，却是露出少女该有的欣喜之色。

　　　　林凡漠然，将目光从嬉笑着的秀青身上移开，望向欧阳琳，道：“师尊他们呢？”

　　　　欧阳琳这时，却是目光凶恶地盯着秀青，忽冷冷道：“小武，给我拿下这个青衣楼的妖女。”

　　　　沈玉武听闻，当即怒目望向秀青，冷冷道：“妖女，跟我走一趟沈府吧。”

　　　　面对欧阳琳两人的凶恶神情，秀青却一脸的不在乎，仍是嬉笑着，道：“你是哪位啊，欧阳姑娘说我妖女，你也叫我妖女，你自己没长脑子啊，再说啦，我秀青难道不比这欧阳姑娘来得漂亮。”

　　　　“你……”

　　　　沈玉武气急败坏，被秀青这样嘲讽，着实令自己难堪。

　　　　目光中似闪过一丝紧张之意，又直冲秀青大声叫唤道：“你管我呢，欧阳妹妹可比你漂亮多了。”

　　　　林凡忽站出身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挡在沈玉武与秀青两人之间，道：“秀青姑娘，这次你救了我，我心存感激，日后有机会的话，我必报答，我要回沈府了，这次我们就此别过吧。”

　　　　说完，直转过身，拉着欧阳琳径直离开。

　　　　“师兄――”

　　　　“我们路上再说。”

　　　　林凡吐出一声，却是再也没有回过头来，望向秀青。

　　　　沈玉武却是在恶狠狠地望了秀青一眼后，也跟随林凡欧阳琳而去。

　　　　而独留下的秀青，脸上仍是挂着笑容，望着林凡等人离去的身影，忽自言笑道：“林凡，你我立场虽不同，但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等着吧。”
………………………………

第三十章　论剑

　　　　回到沈府的林凡，经过两个多月的调整，重伤的身体终于恢复。

　　　　牧剑人的死虽对林凡打击很大，但在众人的说辞下，也渐渐恢复了以往的心性。

　　　　而自己的义父、师尊，也都没有怪罪自己，就连秋水师叔，虽也很伤心，却还经常开导着自己，不必多加自责；心中不能压抑着仇恨，不能被仇恨所驱使。

　　　　再者，唯一让林凡有些不安的是，沈玉门竟自那次追寻疯刀客杨锋而去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两个多月了，人也没有半点音讯。

　　　　临近刀剑联决盛会，林凡也潜心修炼着，以最好的状态备战。

　　　　这天，林凡正端坐在湖边闭目养神之际，沈玉武忽垂头丧气地来到林凡面前，似有委屈地望着林凡，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虽一直对沈玉武没什么好感，但林凡却是知道沈玉武为人忠厚善良，不像其哥哥沈玉文那般的有心机，小时候，虽也有过欺辱自己的时候，但那大部分是他的哥哥在作祟。

　　　　察觉到沈玉武的不安，林凡慢慢睁开双眼，望向一脸难色的沈玉武，问道：“你是来找我的？”

　　　　沈玉武微微点了点头，又走近林凡几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道：“林凡，我知道我以前欺辱过你，我现在正式向你道歉。”

　　　　林凡见状，有些莫名，一向不曾对自己这般好意相向的沈玉武，竟在自己面前低下了头。

　　　　“你有何事要我去做？”

　　　　林凡定然知晓，现在沈玉武肯定有事求自己。

　　　　“你可原谅我以前那样对你？”沈玉武有些不相信道。

　　　　“我没放在心上。”林凡淡淡一声。

　　　　沈玉武见林凡神色淡然，完全没有一副高高在上，要恩将仇报的样子，面上的难色消退，顿了顿，道：“林凡，欧阳妹妹是你的师妹，平日你与她关系甚为亲密，而她对我，却是不冷不热的，我想让你跟她带个话。”

　　　　见到沈玉武脸上有些红润，林凡心底笑了笑，道：“你喜欢我欧阳师妹！”

　　　　沈玉武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却是不再望向林凡。

　　　　“那你可当面跟我师妹说，又何必要我来替你带话。”林凡淡言道。

　　　　沈玉武面上又露出难色，道：“林凡，你不知道，前几日，万剑山庄的少庄主，前来沈府商议刀剑联决的事宜，欧阳妹妹一见到那少庄主，人就像变了个人一般，整天都围着他转，而我想要再接近她身边，她却偏偏要将我赶走，她可能是要被那少庄主抢走了。”

　　　　“万剑山庄的少庄主？”林凡嘀咕一声。

　　　　“嗯，就是他，他好像叫剑武，是万剑山庄的继承人。”沈玉武说道。

　　　　万剑山庄也是神州第一剑宗，势力仅次于沈府与青衣楼，与武门、神刀坊齐名。

　　　　万剑山庄以剑闻名，除了庄主以剑为姓氏外，另有其他山庄内的高手，既对万剑山庄有着莫大功劳的，也同样以剑为姓氏；而剑武是万剑山庄的继承人，自然也是人中龙凤。

　　　　林凡顿思片刻，忽道：“你现在是认为我师妹钟情于他？”

　　　　沈玉武又点了点头，道：“欧阳妹妹这样每天都缠着他，不是喜欢他，那又是什么，自从剑武来到沈府，欧阳妹妹就再也没正眼看过我。”

　　　　“那你这时候来找我，是要我带什么话给她？”林凡又问向沈玉武。

　　　　沈玉武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面带难色，低头道：“我想让你跟她说，让她不要和那个剑武在一起。”

　　　　林凡听到这里，神色变得有些异样，道：“这个，我可帮不了，感情的事，是属于个人的私事，我无权干涉我师妹的选择，若他真心喜欢那剑武的话，只要剑武品行端正，也真心待我师妹的话，我定不会干涉他们之间的事。”

　　　　“林凡，你这话……，你是不肯帮我呢？”沈玉武望着林凡说道。

　　　　“这事，我干涉不了，你还是去问问我师尊的意思吧。”林凡说道。

　　　　“可……”

　　　　“师兄，你真又在这练功啊。”欧阳琳突然来到。

　　　　林凡转过头来，望向走来的欧阳琳，却见欧阳琳面带喜色，正喜笑颜开的走过来，而在她旁边，跟着一高俊挺拔，面容英俊，浑身散发阳刚之气、面容有些严谨的青年才俊。

　　　　“师兄！我来跟你介绍下，这位是万剑山庄的少庄主，剑武大哥。”

　　　　欧阳琳指着剑武介绍着，又跑到剑武身旁，笑道：“这就是我常和你提及的林凡师兄了。”

　　　　已站起身的林凡，也同时向剑武行礼，道：“少庄主，早就听闻你之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剑武严谨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道：“阁下就是林凡吧，我也早就听闻过你的名号，也常听说，你对剑的领悟超乎常人，想必也是人中之龙。”

　　　　“少庄主过奖了，少庄主的之名，在下早有所耳闻，是万剑山庄的继承人，天之骄子般的存在。”林凡也是很客套地说道。

　　　　眼见三人谈笑风生，一旁的沈玉武却是无人理睬，在一旁生着闷气，目光却是一直盯着欧阳琳。

　　　　片刻过后，林凡从谈论中，发觉剑武此人心地忠厚，也并非是玩弄阴谋之人，又有欧阳琳在一旁推波助澜，对着面前的这个英气逼人的剑武，不由得产生了好感。

　　　　剑武也是一潇洒豪放之人，见林凡神态祥和，器宇轩昂的，心底也是感觉可以将林凡当做朋友。

　　　　两人相谈，一拍即合，便是忘却了旁边的两人，也不知什么时候，欧阳琳与沈玉武两人已走开，在另一处相谈着。

　　　　而林凡与剑武正是相谈甚欢，但尽管两人心照不宣，但林凡总感觉剑武望向自己的目光，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上来，也不知道是一种同情之意，又或者是一种心心相惜的看重之意，这种眼神，似从沈玉门眼中自己也曾见到过。

　　　　“林兄，听说你的那柄‘神默’是当世罕见的神剑，可否借我一观。”剑武忽面向林凡说道。

　　　　“神剑不敢当，少庄主识剑千万，我的剑，是家父所留，少庄主要看，便可拿去。”

　　　　林凡说着，毫不吝啬地双手将‘神默’呈到剑武面前。

　　　　剑武接过林凡手中的‘神默’，仔细打量着，忽道：“确实是一柄好剑，剑身三尺七寸，重六斤四两，剑锋中，更有一股异力藏敛，真是当世神剑。”

　　　　剑武看完，将‘神默’还于林凡的同时，又接着道；“此剑剑刃中，有一股思念之力，剑锋中，又有一股异力，是与我万剑山庄的‘圣阳’剑，截然相反的异力，不知林兄对此剑所藏的秘密告知在下。”

　　　　林凡听闻，不由惊叹剑武对剑有如此之深的造诣，短短一观剑，便已全部了然。

　　　　思念之力自己当然知道，想必是父亲铸剑时，一直怀揣着对母亲的思念之意。

　　　　而剑锋中藏敛的锐气，自己却是有些不明，但自己也感觉得到，剑锋中的这股异力，非常的强大，也是靠这股强大力量，自己才能击败不少修为在自己之上的高手，且这股异力，还有着护主之能。

　　　　见林凡沉默不语，剑武又道：“林兄不想说，也可，当下就要开展刀剑联决的盛会了，如有机会，能与林兄交手，倒也是一件好事。”

　　　　林凡淡笑了下，道：“刀剑联决盛会，嗯，到时候，所有年轻一辈的高手都会云集，那时候，我们都可证下自己的剑道，到底是何种程度。”

　　　　“那是当然，现在的我们，跟我们上一辈的人相比，都还只是刚刚学会怎么拿剑的小孩，想要得到提升，就必须得与人交锋，来提升自身的剑道。”剑武也淡笑着说道。

　　　　林凡也淡淡笑着，与剑武相谈沈欢，对坐饮谈，能识多少剑知音。

　　　　剑武可能也是同林凡有着相同之感，笑道：“林兄，你认为一名持剑者，是剑为主？还是人主？”

　　　　林凡顿了顿，面色淡然道：“是人剑合一！”

　　　　“那不知林兄是如何理解这人剑合一的呢？”剑武又问道。

　　　　“识剑中音，知剑中情，乃至人与剑，相容一心。”

　　　　剑武听闻，眼神中流露出些许赞叹之色，随即又问道：“那一口无人持有的剑，它是否有生命呢？”

　　　　“不一定，剑就如同人一般，浑噩度日者有之，呼吸只是一种习惯，这种人，生活伐然为味，同样，剑没有剑觉灵性，也只是一口徒具剑形的废物，不能说其有生命。”林凡淡淡说着。

　　　　剑武默然，没想到林凡对剑竟有如此高的觉悟。

　　　　在顿思片刻后，剑武又接着道：“那林兄又如何解剑上人，剑中理，剑下魂呢？”

　　　　林凡淡笑了下，目光有些异样地望向剑武，道：“这是在指一个情况。一名剑上人，因剑中理，而制造了一条剑下魂，这便是杀人。”

　　　　剑武听完，人彻底地陷入了沉思，好一阵后，才缓过神来，大笑道：“果然妙哉，林兄对剑果真是有着超乎常人的领悟。”

　　　　林凡也淡笑着，目光却又看到不远处的欧阳琳和沈玉武，两人似有些争论，沈玉武一直不停围着欧阳琳转悠着，却听不到在说些什么，欧阳琳却是爱理不理，总不愿面对着沈玉武。

　　　　望着欧阳琳那不时转动的身影，林凡似想到了什么，忽道：“少庄主可对我那欧阳师妹是何种意愿，如我师妹真心待你，你可不能无视她的一番好意。”

　　　　“我知道，令师妹乖巧伶俐，虽谈不上倾国倾城，但也可称得上一俊美的姑娘，若欧阳前辈与我父亲都不反对的话，我愿在这次刀剑联决盛会过后，前来沈府提亲。”

　　　　剑武淡淡说着，目光也转过去，望向欧阳琳倩影。

　　　　林凡听着，心里也有了个底；欧阳琳同自己一齐长大，对自己更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