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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至神-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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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灵说着，圆鼓鼓的肚子又是胀大的许多。
林凡却是不再理会，又要向雅楼外走去。
“你真要走，小爷可不允许；这样就走了，阿秀回来，见不到你，非把小爷我剁了不可。”
见言语不能让林凡停下，小魔灵当即鼓上一口气，猛地对着林凡一吹，一团不是很强的气劲直打在林凡身上，而小魔灵的身体，却是在雅楼中乱飞一通，四处乱撞。
感觉到气团打在背上，却是向被秀青轻轻打了一拳一样，并没有太大的疼痛感；在转眼瞟了四处乱撞的小魔灵一眼后，仍径直向雅楼外走去。
却不料，就在林凡慢步离开之际，小魔灵似撞到了什么机关，在雅楼内，忽出现两个十五六的少年，少年看上去很是秀气，但肤色却是要比一般人都要黝黑，属那种古铜色的皮肤。
突然出现的两个少年，见到林凡背影，当即大声叫唤道：“好你个雅公子，我两好意来拜访你，你却将我们困在阵法中这么久。”
林凡在望了几眼面前的这两个少年后，顿了顿神，道：“在下并非雅公子，你们认错人了。”
两人望向林凡，其中身形较小的那位，充满无邪的双眼直盯着林凡，问道：“你不是雅公子？”
“哼，骗谁呢？小谷，别信他。”
在旁边的另一少年，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带着些许怒意地盯着林凡。
面对这两个少年，也许是现在有些心烦意乱，林凡不想多加理会，又转过身，欲要离开。
“你站住。”
那个稍大点的少年忽喝住林凡，人也当即追上前来，面对着林凡。
“我说过了，我并非雅公子，你们要找的人，不是我。”林凡淡淡说道。
“不是雅公子？哼，见到我两，你都不敢承认自己了吗？”少年带着怒意说道。
“我是林凡，沈府的林凡，不是你们口中的雅公子。”林凡再次淡淡说着，
“你是林凡？”
“林凡……”
两个少年脸上同时闪现出讶异之色，一脸的不相信，两眼睛却是紧盯着林凡。
正当三人沉寂着的时候，小魔灵终于停住了身形，“哎哟”了几声后，摸了摸脑袋，又向林凡这边飞了过来。
见到小魔灵突然出现，两个少年的目光不由被其吸引住。
“哎，好你个林凡，竟敢无视你小爷我，看小爷我不揍扁你。”小魔灵说着，直飞到林凡身上，小手不停地打在林凡身上。
被小魔灵的这一举动惊醒，两少年都跑了上来，注视着不停使劲捶打着林凡的小魔灵。
“哇~~~，好可爱~”
“这小怪兽，呵呵……”
两少年不由笑出声来，却是忘了刚才有些尴尬的气氛。
小魔灵转过头来，见四只眼睛正盯着自己，不由得停下动作，飞身到林凡肩膀上，道：“喂，你们是谁啊。”
“哇，它还能说人话耶。”
“这小东西还真有趣。”
两少年自顾自地说着，却并没有回答小魔灵的提问。
望着这两个有些低能的少年，小魔灵面色有些不好看了，道：“喂，你们两个家伙，没听到小爷我在跟你们说话吗？”
可两人还是不停地望着小魔灵嬉笑着，似见到如此异样的生物，一时激动忘形，也不管小魔灵愤怒的表情。
过了好一阵后，待到两少年缓过神来，再定眼望向林凡，却见林凡面色淡然，虽不是特别的冷漠，却也能感受到一丝的不耐烦。
那看上去稍大点的少年面向林凡，道：“你当真是那个在刀剑联决上夺得魁首的林凡。”
林凡微微点了点头，道：“在下林凡，不知两位是……”
“我叫游子安，这是我小弟，谷小楠，我们来自炎城。”较大的少年面向林凡笑道。
而在旁边的谷小楠，却是像花痴般，盯着面前俊秀的林凡。
站在林凡肩膀上的小魔灵，忽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们两个小姑娘，可别想打我凡小弟的主意，我家小弟可是有了阿秀了的。”
听到小魔灵的这话，林凡不由讶异了些许，再望向面前的这两个少年，目光有些异样了。
“嘿！你个小家伙，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可是偏偏少公子，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小姑娘。”游子安当即望向小魔灵解释道。
另一旁的谷小楠，却是没什么底气，目光又落在了小魔灵身上，面色似有些胆怯。
小魔灵抖动了下身形，道：“你们是公是母，本小爷还分不清吗？哼，你们身上的味道，明明就是女子的味道，和阿秀身上的差不多。”
两个女扮男装的少年，有些哑然了，还想再争辩，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见两人沉默了，林凡忽道：“两位，你们为何女扮男装？这是何意？”
游子安缓过神来，当即一笑，道：“哎――，既然这小东西都说出来了，那我们就就不必再隐瞒了，我们的确都是女儿身，至于我们女扮男装，这也是为了方便行走江湖嘛。”
林凡顿思下，她们所说的也好像有些道理，毕竟，两个女孩子在外面这般闯荡，难免被有心人窥觊。
这时，雅楼侍女百草突然出现，见到游子安谷小楠两人后，面色都是显得难看起来，当即快步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怎么出来的，你们不是被……”
“这位漂亮小姐姐，当然是林凡，林大侠放我们出来的，怎么，现在该让我们一见雅公子了吧。”游子安带着些许邪邪的笑意，直盯着侍女百草。
百草不由得被游子安吓退两步，目光又转到林凡身上，道：“林公子，你这是何意？我家主人现在不见外人，还有，我家主人布下的阵法，你怎知道怎么解除。”
面对百草的质问，林凡道：“他们并非在下放出，是小魔灵无意中碰到了这里的机关暗门，才将她们放出，这也是无心之举。”
百草听闻，顿了顿神，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又面向游子安，道：“两位，我家主人现在不见外人，你们非要见，明日再来吧。”
“可我们都等了好几日了。”谷小楠忽冲上前来说道。
“加上今日，这可是我们第四次来这了，还要我们等下去，我们可不答应了。”游子安仍是带着邪邪的笑意。
百草却是不再有俱意，道：“我家主人如愿意见你们，自当会出面一见，不愿见你们的话，你们再怎么硬来，也是徒劳，你们可回去等，不想等的话，我也没办法，主人的意思，我只能遵从。”
游子安脸上更显邪笑之意，不以为然，一边慢慢靠近百草几步，一边说道：“漂亮的小姐姐，可我现在就想见一见雅公子，怎么，你不帮我这个忙？”
游子安说着，眼睛对着百草使了个媚眼，好似十分了解女人，也是，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小女孩。
“你……”
百草又不由得后退了两步，正要开口说出什么。
却见秀青身影突然来到，一把抓住游子安，厉声道：“敢在这调戏百草姐姐，你找死是吧。”
游子安被秀青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秀青。
“等等，秀青。”
见到秀青突然来到，正欲出手教训游子安，林凡当即一声喝出。
游子安却是一脸的懵，见到如此这般美丽的少女，自己还是头一次，双眼不由得直盯着秀青。
秀青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后，松开游子安，又来到林凡身前，道：“凡凡，怎么，他们两个是谁啊，是你朋友？”
“不是。”
林凡断然说着，目光却是没有落在任何一人身上，转过身，径直离去。
而在林凡肩膀上的小魔灵，却是偷笑不已，在见到秀青追身上来后，笑道：“阿秀，你还真狠啊，竟这么吓唬那两个小女孩。”
………………………………
第七十五章 谜一样的身世
走出雅楼后，林凡顿了顿神，明白了秀青与雅公子的关系甚好，秀青应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便面向旁边的秀青，道：“秀青，这次多谢你带我见了一面雅公子，我也得知了我父亲的下落，现在，我要回沈府了，我们就此分别吧。”
秀青面色顿时沉了下来，道：“你这就要和我分别啦，怎么，知道了你父亲的下落，你还要回沈府。”
“我必须要回去一趟，我得回去向义父禀告，在朔月城所发生的事。”
林凡淡淡说着，望向秀青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却是没有流露出不舍之意。
注视着林凡的目光，秀青却是露出不舍之意，道：“你就这般的不愿与我同行，对我没有半点留恋？”
林凡转过身去，不再望向秀青，却也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正待两人都沉默之际，雅楼的侍女十花忽走了过来，面向两人，道：“秀青姑娘，我家主人说了，你们两可在雅楼留宿一晚，还有，我家主人想单独一见林公子。”
听到十花这话，两人脸上都有些莫名，秀青讶异为何这时候要见林凡，林凡也有所不明，先前在喝茶的时候，雅公子显得十分的不在意，而现在，又要约自己单独一见，这到底是何意？
两人在顿了一下后，林凡转过身来，道：“那好，就请姑娘带路吧。”
见十花领着林凡离开，秀青当即追身上前，道：“雅少这是何意？为何要单独见他，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到吗？”
十花笑了笑，道：“这是主人的意思，我们也不明，秀青姑娘，你就先到厢房休息吧。”
说完，领着林凡离去。
秀青脸上更显诧异之色，自言道：“这个雅少，到底在搞什么鬼，不让我听你们谈话，难道你还有关于他的什么秘密，不想让我知道？”
跟随着十花，再次见到这个风度翩翩的雅公子，林凡神色依旧淡然，却是没有了之前的焦虑，显得更加的自然。
在雅公子对面坐下，十花离开后，雅公子首先开口，道：“林公子，身为刀剑林氏最后的血脉，我想知道，你对久远前，林氏被灭的惨案如何看待。”
林凡神色稍有些波动，道：“前尘仇怨，太过遥远，都已深埋尘土，我只想把握当今。”
雅公子神情不变，似猜到林凡之意，却又道：“既然你认为前尘都已成为过往，不想将其再挖出，那倘若制造这仇怨的人，想要再造就一场悲剧呢？”
“我不会再让悲剧发生。”林凡断然道。
雅公子淡笑了下，又道：“那倘若你的父亲放不下这已尘封的前尘，你又当如何呢？”
林凡漠然，面前的雅公子，似知晓自己诸多想要了解的事，又提到了自己的父亲，却又不知怎再做应答。
见林凡不语，雅公子又道：“对于你的父亲，你真正了解过多少，还有，你的生母，父亲有曾向你提及过吗？”
听到这话，林凡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自己对父亲的印象，经过这十多年，好像已有些模糊了，只知道父亲喜欢喝酒，一出去，就是大半天，也不常带自己出去，父亲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记忆中，似已完全模糊了。
而对于自己的生母，林凡更是没有一丝的印象，好像记得，父亲总在自己提及母亲的时候，父亲便会不停地喝酒，一直喝到烂醉，醒来，也对母亲之事，绝口不提。
林凡陷入深思中，雅公子却是端着茶杯，慢慢品了起来。
“你……认识我父亲吗？”
林凡突问出一句，迥异的眼神望向雅公子。
“认识”
“他是怎样一个人。”
雅公子放下茶杯，淡笑了下，望向林凡道：“那你认为你的父亲，是怎样一个人。”
“我……不清楚”
林凡面露难色，却仍是说出了这句。
“哦？是这样，看来，对你父亲，你已没有多少印象了，那对于你的母亲，你更是半分都不清楚咯！”
雅公子淡笑着，又开始品起了茶。
听到雅公子的话，林凡异常的吃惊，对于生母，不说自己半点印象都没有，连是谁都不清楚，更谈不上见过呢？
“你知道我母亲是谁？”
雅公子淡然了下，道：“这个，你义父应该很清楚。”
“可我义父，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就连我父亲，义父也决口不谈，更不用说我生母了。”林凡无奈道。
“是这样……”
雅公子顿思了半刻，目光忽又望向林凡，道：“既然你义父不肯告诉你所有，那你可以去找一个人，也许她知道得很多。”
“谁？”
“青衣楼的湘夫人！”
听到这个名字，林凡默思了下，道：“湘夫人，也是属青衣楼十大明楼？”
“非也，她住在烟雨阁，虽不是青衣楼特别有名的地方，但她之地位，在青衣楼甚高，总楼主对其十分的重视，也对其礼遇有加。”
雅公子说着，淡淡喝了一口茶。
林凡听完，面容有些复杂，能得知自己生母的消息，既欣喜，又有些许哀愁。
喜的是，终于有人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愁的是，生母恐已早就不在这个世间。
“要怎样才能见到你口中所说的湘夫人。”林凡忽问出一句。
“秀青不是一直跟着你吗？她也是青衣楼的一楼主，你可叫她带你去烟雨阁。”
雅公子说着，目光却是没有再望向林凡，自顾自地给自己沏起了茶。
“秀青……”
林凡不由淡然了一声，神色有些黯然，暗自道；自己好像所有事，秀青都能帮上些许忙，不管是之前的刀剑联决，还是后来的朔月城，秀青好似都在帮着自己。
见林凡又陷入深思，雅公子继续道：“对于秀青，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态度。”
“她是我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林凡断然说道。
“只是这样吗？”
“对，只能是这样。”
林凡坚定的回答，目光也甚是坚定；却又在脑海中，秀青的身影又浮现，耳边又响起了秀青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不能相杀，那就相爱！”
沉寂良久后，林凡收敛心神，再注视向雅公子，道：“你找我前来，就是为告诉我这些？”
“当然不是，我受人之托，将这个交给你。”雅公子说着，忽拿出一封信函，递到林凡面前。
林凡更是错愕了，虽不知是谁，要给东西给自己，但还是问道：“那个人是谁？”
“鬼一”
“是他……”
林凡脸上惊讶不已，却仍是强作镇定，目光却是落在了递来的信函上。
“你现在不打开看看？”雅公子忽望向林凡。
林凡目光异样地注视雅公子，道：“鬼一到底是什么人，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交代过，不能说。”
“那这里面是什么？”
“你所需要的东西！”雅公子淡然说道。
林凡听着，脸上更是出现疑惑之色，顿了顿后，将面前的信函打开。
却见里面只有短短的几句话，还有几张图；
“定宇为神・纳乾为剑・人地敬天・是谓天剑”
“这是‘三才剑式’中的最后一式。”
雅公子笑了笑，抿了一口茶后，道：“我又不了解什么剑式，我本就是一闲云野鹤之人，知道得虽多了点，但对武学修为什么的，却没多大兴趣，只是在我看来，你……”
说道一半，雅公子欲言又止，目光又似在打量着林凡。
“我什么，有什么不对？”林凡问道。
“我觉得你吧，相对于剑，你应更适合用刀。”雅公子淡淡说道。
“使刀？”
“没错，据我所知，从你懂事以来，你用的一直都是你父亲留给你的‘神默’剑，在万剑山庄，赠掉‘神默’后，依旧用的是剑，而且，一把不如一把。”
雅公子说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脸上露出些许不屑的神色来。
听到这里，林凡沉默了，似乎信息量太大，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多，注视着面前神秘的雅公子，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林凡沉默，雅公子接着道：“你是刀剑林氏的后人，能修习的不一定只有剑。”
“你这话的意思，是让我弃剑从刀？”林凡问向雅公子。
“非也，让你习刀，又没让你弃剑。”
雅公子回应一声，忽又站起身来，目光望着外面的晚榭夜景，接着道：“你自小就习剑，且持得是‘天元陨铁’所铸的神剑，对剑的领悟也是有着天赋，但你可知，刀剑林氏为何被称为刀剑林氏？当然是林氏之人，除了习剑以外，刀也是林氏的首选之器。”
林凡没有出声，仍是端坐着听着雅公子诉说着。
“以你这般年纪，对剑有这等造诣，也实属难得，但你可曾知道，你手中持着的一直是剑，对自身该有的刀觉，是否领略过呢？”
林凡漠然，道：“刀与剑都属利器，能达到巅峰；手中的是刀，是剑那有何妨？”
雅公子听闻，淡淡笑了笑，“那也是，刀剑从来不问谁，一剑或者一刀在手，都可得天下。”
听到这有点深奥的话，林凡再次沉默了，正思索着这话中之意；却闻雅公子忽转过脸来，注视着自己，淡淡道：“林公子，你可听说过天峰上的刀剑传说？”
………………………………
第七十六章 久远前的刀剑传说
雅楼别苑内，林凡与雅公子一谈。
雅公子望着外面的水中月，神色些许莫名，似在感慨着久远前的事。
林凡忽也站起身来，望着外面的夜景，道：“天峰上的刀剑传说，传说是久远前的第一剑者，与第一刀客决斗的地方。”
雅公子淡然点了点头，又轻言道：“这两人，都是世间绝无仅有的旷世之才。”
林凡有些漠然，双眼仍是望着外面的景色，轻言道：“这两个被传为第一的人，他们是何许人，历经数千年，仍有着他们的传说。”
“剑者，被人称为剑神；此人生来就是绝世之人，三岁握剑，五岁习剑，七岁在江湖成名，十岁更是难逢敌手，十六岁便已独步天下。”
林凡听完，顿了顿神，脑中浮现些许画面，似在构画着一个绝世的身影。
见林凡没有开口，雅公子继续道：“剑者，在被称为剑神前，父母就已双亡，性情本就孤傲的他，极少有朋友，在他的世界，可能就只有剑的存在。”
“高处不胜寒，也许，那时候，没有人能达到他那般境界。”林凡淡淡回应着。
雅公子似有所感地笑了笑，继续道：“是吧，高处，总让人仰望，可在高处的人，能有几人能懂得他的寂寞。”
林凡不再言语，人也深思着。
“那时候，剑者十八岁以后，在神州，败尽各路英雄强者，已无人能挡得住其一剑；这样一个绝世强者，必就引起了魔、妖两族的注意。”
雅公子说着，面色闪过一丝异色，似向往之色，却又像是一丝不由分说的感慨之色。
顿思中的林凡，转过脸来，道：“魔、妖两族也无人是其敌手，所以，剑者从此便有了剑神之名。”
雅公子微微一闭眼，接着道：“一剑斩杀一代魔君，一剑杀退千万妖众，这些赫赫战绩，让这个剑者，成为当时神的化身，被冠以剑神之名。”
“他的剑！到底有多恐怖！”林凡忽淡淡问出一声。
“不知道，在被称为剑神后，他便已很少出剑，常年待在孤峰上，也不知他这样一个强者，会有什么心事。”说到这，雅公子意味地笑了笑。
林凡顿然，深吸一口气，道：“还是那句，高处不胜寒吧。”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似都在思索着，当一个人达到所有人都不能及的高度，那这个人会是怎样的孤独寂寞。
沉寂一阵后，外面下起了细雨，清风刮过，也带来些许凉意。
“那另外的一刀者了，能成为剑者唯一对手之人？”林凡忽问出一声。
听到林凡的话，雅公子顿了顿神，面色稍许波动了下，道：“这刀者，是出现在剑神成名五十年以后，是天下间最邪的一柄刀。”
“最邪的一柄刀？”
林凡不由诧异了，一柄邪刀，能达到剑神那般的至高境界？
“没错，至邪之刀并非指刀者手中的刀，而是指这个人。”
“人？”
林凡更是讶异不已，邪刀？邪人？能被人称为邪刀的人？这又是怎样一个存在。
“这个刀者，无人知道他的出生，无人知晓他的来历，他好像就是天地间孕育出来的一个至邪之人。”雅公子说着，脸上闪现出罕见的坚毅之色。
“能与剑神一战，这个刀者又是如何之强？”林凡问向雅公子。
雅公子目光异样地望着夜雨之景，又道：“刀者，又被后世称为第一邪刀的人，这个无人知晓的邪人，不知从哪冒出的邪人，一出来，就败尽各路高手，神州各个势力的掌门人，也在一夜间，都被斩下一臂。”
“一夜取百臂！”
“这……”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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