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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老婆是鸿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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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惊乱得不光是风陵王府,整座风陵城都瞬间沸腾起来。全城无数间房舍纷纷亮起灯火,不知多少人被惊碎了美梦,不论男女,皆一咕噜从床上跳起身,披上衣物盔甲、拿起武器箭矢,猛往房外冲,甚至都来不及辞别家中老幼。
本来空旷寂静的街头巷尾一下子充满人潮,一个个举着火把的里长带领人们前往各处主街,除了渐渐喧嘈的脚步声,无一人慌乱喧哗,一切井然有序,竟像是全城皆兵。
无数条小火舌,像毛细血管一样迅速流往主动脉,汇聚成数条庞大的火龙,分别扑向各处城门。驻扎在城外的几处军营更是战鼓齐鸣,喧嚣震天,队列纵横。
风夜心目光陡转。城墙外的黑营,正是存在营的驻地。全城都被惊动,唯有死士营仍旧死寂一片,宛如与世隔绝,置身事外一样。越到这种时候,死士营越将面对九死一生,甚至十死无生的任务。此刻的安静,不过是杀机迸发的前兆。
颜冰不知何时起身,来到窗前,来到风夜心身边,同样的眺望,深邃的眼眸仿佛星空倒影,智慧无垠。
“我要去帮他。”风夜心按窗欲出。
“不必。”颜冰目视东南,眸光剧闪:“天发杀机,斗转星移,星锋所指,赵飞尘也。应劫可单不可群,越是有人帮忙,恐怕劫数越大。想要为他好,千万别妄动。”
风夜心缓下身形,不解道:“听警讯方向,分明是巫人大举来袭,怎么会是天发杀机?”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颜冰淡淡道:“巫人者,盘古斧锋锐所化,掌天罚,专削不平。鸿钧无私,天道大公,赵飞尘既得天眷,该有死劫,你当初不也曾经险死生还?只是没想到他的劫数来得这么快、这么猛烈!”
颜冰神情忽顿,讶道:“竟是连环劫,外则兵伐,内则情杀,难道他还有什么未曾揭晓的能耐?居然惹得天道如此剧烈反扑?”
风夜心顺她目光俯视王府花苑一角,失声道:“三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风宇渡正半躺在一张软椅上,身边站满了武士。原本俊俏的脸庞饱含怨毒之色,一道深刻的棍痕划过脸庞,棍痕青中带紫高高凸起,被周遭刺眼的火光照得更显面容狰狞。
何巧儿被两个武士扭着胳膊按跪在他身前,俊俏的两颊上掌印浮凸,嘴角上还带着血沫,像是被人来回狠狠扇过耳光,长弓爆头儿被远远甩到一边地上。
她根本不顾快被扭断的双臂,努力挺腰昂头,恶狠狠的与风宇渡瞪视,没有一丁点要屈服的意思。
“贱婢敢伤我!”风宇渡牙都快咬碎了,脸上的棍痕不仅让他痛得面容抽搐,更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羞辱,纵使将何巧儿千刀万剐,也不能稍缓他心中的滔天恨意。
他也不想想,若非一听说赵飞尘的同伴正在后院,便急匆匆赶来想用何巧儿报复赵飞尘,他又怎会被不屈的何巧儿奋起反抗?
“贱婢!我……我要把你埋进浣衣所的茅坑,任凭下贱人等屎尿溺毙……”
风宇渡呼哧呼哧的喷着怒气,忽然又笑得铁青:“不过再次之前,我要先让你尝遍人世间所有的屈辱,浑身上下还要刻满赵飞尘的名字!哈哈!”
“呸!”何巧儿何曾见过如此恶毒之人、听过如此暴虐之事,俏目中终于显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嘶声道:“飞尘哥不会放过你的!”
“正怕他不来找我!”风宇渡的眼神怨毒之极,阴恻恻的笑道:“没他旁观,就算折腾死你也甚是无趣。”
何巧儿毕竟是山野里的猎手,怕到极致反而蛮性大发,居然不顾被反扭的双臂,猛的挺身,张着白生生的贝齿恶狠狠的往风宇渡脸上咬去。
彪悍的动作和凶狠的眼神,让风宇渡骇得神情凝固,青脸瞬白。
可惜两旁武士皆勇武过人,生生将双膝已然离地的何巧儿重新压回地面。膝盖重重磕在鹅卵石地上,噗地闷响,登时骨裂,血浸衫裙。想想都知是何等钻心之痛。
何巧儿终究只是个年幼的女孩,终于无可避免的露出软弱的一面,泪水止不住的滚滚落下,泣涕呢喃:“飞尘哥,救救巧儿,飞尘哥,呜呜……”
声泪俱下、悲怆无助、雨带梨花,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令周遭那些助纣为虐的王府武士竟都不忍再看。唯有风宇渡露出兴奋的笑容,竟似饱含快意!
远处,小楼顶层窗旁。风夜心面罩寒霜,目射冷芒,怒道:“可恶,他怎会如此恶毒,连个小姑娘都这般虐待。”
颜冰淡淡道:“既有结果,必有前因,这是赵飞尘招惹的孽因,又处在劫中,只能由他亲自化解,你若强行插手,非但徒增变数,结果也未必如你所愿。”
“可是……”风夜心目转东南城外。赵飞尘的身影早就在混乱不清的军营中彻底失去影踪。
“他绝不可能赶得及!”风夜心不情不愿的得出结论。
她对赵飞尘第一印象实在太差,胸无大志还怯懦的形象深入脑海,就算圣女严令,乃至风神御诏影响,都无法抹去她心中对赵飞尘的恶感。
不过,风宇渡的行为更令她厌恶,心里竟开始为赵飞尘加油鼓劲。虽然明知机会渺茫,但仍然向风神默默祈求,希望赵飞尘能赶得及时。
赵飞尘这个风神当然不太灵验。风宇渡居然不顾尚未痊愈的伤势,从躺椅上挣扎爬起,伸手捏紧何巧儿的两颊,右手则抽出随身短刀,拿锋锐的刀尖在她脸上刮划。
他居高临下的瞧着这张惊惧掺杂的俏脸,露出残忍的笑容,似乎颇有种征服的快意。
眼见风宇渡刀尖划上,风夜心终究忍耐不住,将圣女的警告全抛诸脑后,按窗飘腾,凌空飞渡。
颜冰本可以轻易阻拦,但并没有阻拦,低叹道:“应劫如生子,瓜熟子蒂落。原来应劫的不止赵飞尘……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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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存在即是一切,一切为了存在
时间稍早点,警讯刚响不久。城东,死士营。
包括赵飞尘在内的一十四人,站成一排。
与营外的喧杂紧张相比,存在营诸位神情轻松,仿佛郊游,直把夜风当秋风,冷月当暖阳,一个个站得七零八落、吊儿郎当,懒洋洋的互相调侃,浑然不将紧张的氛围当一回事。
用力静静的站在十四人的最后方,似监军、似压阵、又似等人。
赵飞尘转向畜神悄声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好像是巫蛮犯境,听警钟传讯声,规模不小。”
畜神并不像其他人那样轻松,皱眉道:“该着你倒霉,刚到这儿就摊上这么个事,等会儿该有攻锐修士营的人过来交代任务,我估计这次没可能抽签决定谁去,八成一起上了。”
赵飞尘不由紧张起来,追问道:“上什么?”
“上战场还不太可能,就算我们是死士,也不会被上头当成普大头兵来用。据我的经验,应该会让咱们进城捕杀巫蛮的特种小队。”
“特种小队?”赵飞尘心下更慌。
“不少巫蛮能够借助法器飞行,天罚峡天险拦得住大军,拦不住零星的特种小队,他们一定会从四面八方冲进城来搞破坏的。四城军营的修真士没可能全部拦下,多多少少都会遗漏一些,而遗漏的这些,一定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畜神肃然叮嘱道:“等会儿一定跟紧我,千万别落单。”
赵飞尘连忙点头。
沉重的营门嘎吱开启,一个金边戎装,面孔威严的中年人大步走进来,身后跟了十几个年纪不小的戎装修真士,一身红衣的叶凛也在其中。戎装丛中一点红,尤其显眼。
和满脸严肃与戒备的其他人不同,她一进来便偷偷冲着赵飞尘挤眉弄眼。
中年人目光一扫,将存在营的十四人尽收眼底,视线在赵飞尘身上停顿少许,最后才挪到用力脸上,招了招手。
用力漠然行近,站得笔直道:“见过东营行军祭酒林大人。”
林祭酒点点头,在她耳边小声低嘱一阵,然后摊开掌心,露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绿色丹药,捻在指尖。
用力同样神情冷漠的张开嘴,绿丹咻地射进她嗓子眼里,都不用她嚼服吞咽,直接化气没入,她脸上旋即露出痛苦的神色,显然并不止是不好吃而已。
林祭酒微微颌首,顺手将玉瓶递给一旁的叶凛,笑道:“凛子小姐,其他你来吧!其实也没什么有趣的。”
“祭酒大人说的是。”叶凛笑接过玉瓶,嘻嘻的道:“我不过图个新鲜嘛!”
她一面说着,一面来到其他人跟前。
包括畜神在内,存在营诸位似乎习以为常,挨个张嘴,任凭绿丹入喉化气,吞入后,人人脸现痛苦之色,甚至有几个还拿手抓紧胸口,大口喘气。
轮到赵飞尘时,忍不住问道:“这是啥?”
叶凛笑道:“这可是好东西,能让最胆怯的人都有必死的觉悟,来,乖乖张嘴,本小姐亲自喂你。”
赵飞尘干笑道:“如果不吃会怎么样?”
林祭酒目光冷冷转来。
用力神情微变,向赵飞尘斥道:“少说话不会死,你不张嘴就死定了。”
叶凛则拿看弱智的表情瞟着赵飞尘,忽然一拳锤到赵飞尘胸口。
赵飞尘“啊”地一声,张开嘴。
叶凛的手指捻着绿丹一下戳到他嘴里,倏进倏出,动作快极了,哼哼道:“就你话多。该打!”
赵飞尘按胸呼痛,冲叶凛怒目而视:“俺吃就是了,你干嘛打人!”
畜神听得直翻白眼,暗骂蠢货。他在旁边瞧得清清楚楚,叶凛只是做了个假动作,其实根本没把绿丸喂到赵飞尘嘴里,估计是怕这呆瓜露馅,不知道装出药效产生的疼痛反应,所以特意先照他胸口狠狠来上一下。
赵飞尘纯是人傻话多,不识人家好心。
叶凛嘟起红唇,娇哼一声,扭过头不理他。
林祭酒见存在营诸位都被喂下绿丸,微微颌首,扭头冲用力道:“好了,你就照我刚才说的做安排。还是那句话,成功未必生,失败必定死。你告诉他们,千万别企图心存侥幸,存在营不存在任何侥幸。”
他也不理用力的反应,将手一招,率众退出营门。
用力很用力地盯着他的背影,本冷漠的神情忽然饱含难忍的屈辱,眸中亦射出深刻怨恨,不过这些情绪一闪即逝,待回身后,她的神情便彻底恢复平静。
“新任务。”用力视线依次扫过存在营诸人,被她盯上的人全都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努力让自己显得严肃起来。
“这次没有抽签……”用力伸手指点道:“共分成三组,每五人一组。最后,我,白鸽子,畜神,和……快男。”
她点上赵飞尘,继续道:“我们四人一组。以风陵大街为分界线,第一组负责肃清城南,第二组负责肃清城北,我亲自负责城东王府区域。记住,如果你们夺取的巫丹,比相应区域的攻锐修士营夺取的少……后果你们自己清楚。”
存在营诸位此起彼伏的大声应是,一个个竟显得跃跃欲试,有好几个甚至眼冒绿光,像是要去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赵飞尘瞧得甚是不解,凑嘴到畜神耳边悄声问道:“他们干嘛这么兴奋?”
“又可以杀人呗!而且怎么虐杀都可以,杀巫蛮只有功没有过的……”畜神撇撇嘴,不屑道:“他们就是一群变态。”
赵飞尘心道:“说得好像你不是变态一样。连风干猪都不放过的家伙,居然好意思骂别人变态。”
或许是他的神情太过明显,畜神很轻易就看懂了,气哼哼得狠踹他一脚,作势还要踹第二脚。
幸亏用力的视线及时转来,畜神立马一动不动了。
用力的目光再次扫过存在营诸人,中性的嗓音一下变得很柔软。
“我们是一群没有名字的人,只为存在而努力活着,从不指望神灵关切,亦不祈求圣人怜悯。我们是天道下的蝼蚁,用力争出本属于自己的生命。存在即是一切,一切为了存在,现在,出发!”
除了不知所措的赵飞尘外,众人皆呼:“存在即是一切,一切为了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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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小人得志便猖狂
东城,风陵王府,后院。
风夜心与风宇渡再次面对面。
风宇渡身边除了一直都在的七八名随扈外,不知何时又多了两个老者,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高胖老者须发皆黑穿白衣,矮瘦老者须发皆白穿黑衣。风夜心凌空飘落地的一瞬间,他二人也突然冒了出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风夜心。
或许正是因为这二位的存在,风宇渡这次毫不畏惧的与风夜心直视,嘴角甚至噙着冷笑。
“一回家就听大哥说,小妹你和那个来路不明的野小子订了婚?哼,真把风陵风家的脸给丢光了。”
风夜心面无表情,指着被人压跪在地的何巧儿,道:“把她交给我。”
风宇渡哈哈一笑,目中尽显怨毒之色:“可以,不过我要听你求我。”
除了黑白二老,其他随扈皆露出恐惧神色,显然十分害怕风夜心发飙。
风夜心冷哼一声,不理风宇渡,冲压着何巧儿的两个侍卫道:“松手。”
两个王府侍卫相视一眼,面露怯色,但还是没松手,拿眼去瞧风宇渡。
风宇渡大声道:“这里还是风陵王府吧?我是你三哥吧!若有人敢枉顾长幼,我答应,两位老供奉也不会答应。”
黑衣老者肃容道:“不错。”脸上的皱纹好像刀刻一般,不苟言笑,更显威严。
白衣老者则圆滑很多,胖脸上堆满笑意:“我是看着四小姐长大的,小姐的为人我最清楚的,性格从来温婉贤淑,绝不会做出让王爷为难的事儿。”
温婉贤淑?在场诸人,包括风宇渡在内都露出古怪的神色,显然风夜心与“温婉贤淑”四个字决计沾不上一丁点边的,反过来说还差不多。
“风伯……”风夜心叹道:“现在连你也不肯帮我么?”
又矮又胖的白衣风伯笑道:“若有外人敢欺负咱家小汝汝,你风伯我第一个放他不过。这不是你们兄妹间的事儿嘛!手心手背都是肉,老风我只好安守王府的规矩,按长幼顺序来了。”
黑衣老者冷冷道:“王府规矩,敢犯上者,严惩不贷。”
风宇渡腰杆挺了起来,笑道:“风叔说的真好,小妹你如果非不肯开口求三哥,现在就请离开,别耽误你三哥办正事。”
他一口一个三哥,很有点洋洋得意。
风夜心秀眉微蹙,似在盘算与黑白二老对上有多少胜算……当然是一点都没有,不然以她的性子,早把风宇渡的脖子掐上了。
风宇渡有恃无恐道:“小妹不是一向牙尖嘴利,如今怎么不动弹也不说话了?莫非风魔殿的魔女颜冰刚教你学乖么?”
听他辱及圣女,风夜心顿时脸罩寒霜,目射冷芒。
黑白二老风叔风伯相视一眼,分立风宇渡左右。
风叔冷冷道:“风魔殿魔女颜冰,无一字有误。”
“小汝汝先别忙动气……”风伯干笑着圆场道:“其他地方这么说,或许对颜冰是大不敬,但这里毕竟是风陵川,你知道原因的,你得理解……”
风夜心沉默少许,道:“实则误会甚深,我不怪风陵川百姓。”
风宇渡见她居然没发飙,好像唯恐刺激不够,干脆一下伸脚踏到何巧儿脸上,踩得细嫩的脸颊死死贴地,狞笑着碾磨道:“小妹别心疼,三哥这也是为你好。风家女儿自有身份,一点点下马威还是要的,免得嫁入别家后,被奴欺主。”
何巧儿脸庞疼得变形,身后被架着着双臂更是扭曲到了极致,眼泪汩汩留下,连痛都呼不出来。
风夜心微微垂首,握拳的指尖已将掌心刻出血来。
风宇渡仰天大笑,之前积郁的闷气似乎一气吐出:“我先收点利息,之后再找赵飞尘算总账,哈哈。不过小妹大可放心,他毕竟是你的未婚夫婿,我未来的好妹夫,不会让他连男人都做不成的,哈哈……”
不远的院墙外突然传来激烈的闷响,如同旱地轰雷,强行打断风宇渡猖狂的笑声,紧接着一阵短促尖锐的啸声,刺耳之极,听着就令人头皮发麻。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尤其是黑白二老,两人一下子将风宇渡拖到自己身后,目中精芒暴涨,不可逼视,视线直刺高墙,似乎纯以目光就能将墙体完全穿透。
黑衣风叔侧脸道:“去两个人,探明情况!”
两个王府侍卫领命而去。
不久后,墙外发出几声惨呼,又是噗噗数响,两个侍卫匆匆回返。
其中一人回话道:“有几个巫蛮刺客混到了王府外围,杀了咱们七个兄弟和两位客卿,差点突破府墙,幸亏有个死士营的小队及时赶到拦阻。最后巫蛮刺客死了三个,跑了一个,虞执事正带着几个王府客卿进行追捕。”
黑衣风叔还是黑着一张瘦脸,白衣风伯则笑道:“虞光这小子办事还是稳妥的,想来那个巫蛮跑不远。好了,你去让死士营的人离远点,非必要不准靠近王府。”
侍卫领命应是。
“等等……”风宇渡忽然叫住他:“死士营的人?去问问有没有赵飞尘,如果有,立刻押他进来。嘿嘿!”
侍卫领命而去,风夜心当然清楚他摆明是想彻底羞辱赵飞尘,不由怒道:“风宇渡,你莫要得寸进尺!”
风宇渡冷笑道:“风家祖训,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放敌酋。我身为风家子弟,当然不敢忘祖悖祖,就算你胆敢数典忘祖,有风叔风伯在,也由不得你胆大妄为。”
风夜心气得娇躯发颤,美眸不复以往的冷漠无波,喷出的怒火如果真有温度,足可以将风宇渡烧成灰烬。
黑白二老其实也对风宇渡的猖狂姿态颇有不满,不过这家伙口口声声将风家祖宗挂在嘴边,起码明面上占着道理,他们只能讲理不讲亲。
黑衣风叔冲风夜心低喝道:“冷静!”
白衣风伯亦提醒道:“这里是风陵王府,小汝汝万不可造次,若真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族规天大,就算风伯想为你求情都不能了。”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用力、畜神和白鸽子一个都没落下,全都反缚着双手,每人身边都跟着两个侍卫,以及几个如临大敌的王府客卿修真士,赵飞尘更惨,正足不沾地的被两个人生生驾着拖来。
风宇渡嘿嘿一笑,松开了踩着何巧儿脸蛋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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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人不作死枉少年
两个王府侍卫是风宇渡的人,赵飞尘被这二人架着,似乎吃了些暗亏,一直耸搭着脑袋,灰头土脸,精神萎靡。
存在营其他人还好,毕竟刚帮王府侍卫和客卿击退来犯巫蛮,虽然因为死士的身份被牢牢捆缚双手以及遭到严密监看,不过并没遭什么罪。
黑衣风叔见之怒道:“简直胡闹。”
白衣风伯则问道:“叫你们带赵飞尘过来,他们又是怎么一回事?”
之前回话的侍卫一下紧张起来,结巴道:“是……是他们非要跟过来,所以……”
黑衣风叔冷冷道:“他们要怎样就怎样?他们算老几?”
白衣风伯笑道:“好了好了,小张或是怕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人,惹得三少爷不快,来都来了,多说无益,有咱俩在,谁还能反天。”
黑衣风叔重哼一声,不再言语。
经这一段,赵飞尘也缓过劲来,努力昂起脑袋。
对于赵飞尘这个人,风夜心的心里复杂极了,加之如今何巧儿的模样,使她颇觉面目无光,以她的性格又实在做不出歉意的姿态,所以干脆冷着俏脸,目不斜视,根本没敢去瞧赵飞尘。
赵飞尘则偷瞟风夜心一眼,心道:“风风小姐姐还是这般目中无人,也还是这般好看……”
不得不承认,风夜心实在漂亮,加上冷若冰霜的气质,更显美得惊心动魄,或许只比美得不似活人、更像工艺品的巫祝甲葵稍差一点。
赵飞尘想到与她莫名其妙的婚约,竟有些面红耳热,口干舌燥,赶忙将脸扭开,不敢再看。
“飞尘哥……”何巧儿脆脆的声音听着十分嘶哑,饱含委屈,原本俏皮的马尾蓬乱的耸搭,原本清秀的娇嫩脸颊和眼睛一样红肿得触目惊心,浸血的伤痕、没干透的泪斑纵横交错,更布满碎屑和石沫,另一边则是清晰可见的脚印擦痕。
“巧丫头!”无可遏制的怒气从尾椎骨一直顶到赵飞尘顶门,他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蛮力,猛地挣脱侍卫的钳制,疯狂的扑到何巧儿身上,心疼的将她抱住。
“谁干的!”看着何巧儿脸上的伤痕,和他娇柔无助的眼神,赵飞尘心都疼化了,瞪着红眼左右胡乱扭头,歇斯底里地吼道:“特么谁干的,俺要把他撕成碎片,俺要把他的血肉碾碎,俺要让他从宇宙里彻底消失,消失!”
“哼哼!”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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