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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老婆是鸿钧-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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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里居然还布置了一些装饰品,破帘旧屏风,还算完整的花瓶之类,甚至还有个书架,隔着些泛黄的书本,一点都不像个乞丐窝,倒像个破败的书香门第。
唯一显得凌乱不堪的地方,是小厅中的圆桌,一个满面酱红的虬髯汉子正趴在残羹乱碟的汤汤水水中呼呼打着酒鼾,脸上身上胡子上一塌糊涂,显然已酒酣饭饱,正睡得快活。
小冬子面色剧变,露出惶恐神情,急匆匆冲到破屏风后面,随即传来一个稚嫩的童音:“呀!”
“宝宝,是我。”小冬子往后大跳一步,一个花瓶从她脸侧飞过,砸到地上,脆碎一地。
那宝宝似乎愣了愣,然后扑到小冬子怀里,哇哇大哭。
花瓶砸碎和哭声似乎将醉酒的虬髯汉子惊醒,晃着脑袋支撑起身,眼神还朦胧中的很,什么也没瞧清便大着舌头道:“是……是小冬子回来了?快给爷放热水,爷……爷要和你一起洗。”
夏云不动声色的闪他侧后,照脖子一手刀,一把砍倒。
小冬子正温柔的抱着小孩宝宝,轻轻抚慰,见状忙道:“仙师不要杀他……”
夏云无所谓的点点头,倒是赵飞尘神情不爽。
小冬子凑嘴到宝宝耳边低声道:“这是两位仙师,是好人,不用害怕。你回去床上躺躺,姐姐要陪仙师说会儿话。”
宝宝抱着她不肯放手,奶声奶气道:“姐姐骗人,每次你说要和言老大说话,他都把你打哭了,疼得直叫唤。”
这小家伙年纪不大,顶多五六岁光景,身上穿的衣服虽然干净,衣裤明显不是一套,加上这么小的年纪,还看不出男女,一对瞳孔黑得纯净,闪闪发亮,带着未来得及消散的恐惧,看着便令人心疼。
小冬子面色绯红:“快回去躺好,不然姐姐打你屁股。”
宝宝小嘴一瘪,嘟囔道:“别人打你屁股,你就来打宝宝的屁股,坏姐姐。”
小冬子有些慌张道:“姐姐什么时候被人打屁股了。”
宝宝哼哼两声:“宝宝都看见好几次,言老大把你按在床上打屁股,屁股蛋子都红了,人家瞧得清清楚楚……”
小冬子面红耳赤,拿手捂住宝宝的嘴:“乱讲话。”她将宝宝抱回床上放好,又低声叮嘱几句,方才转出屏风,红着脸道:“宝宝年幼不懂事,两位仙师别在意。我……我这就去把隔壁房间清理出来,让两位仙师住下,很快就好。”
说着,她便弯腰去拖晕在地上的大汉。
赵飞尘面皮发黑,夏云脸色也不太好看,但谁都没说话,静静看她将人拖走。
大约一刻功夫,小冬子回到小厅,神情恢复平静:“房间有些小,也有点乱,两位仙师将就一下。”
赵飞尘“嗯”了一声,跟她来到隔壁房间,夏云的房间在对面。
小冬子刚想走,夏云叫住她:“你跟我进来。”
赵飞尘立马退出房间,皱眉问道:“你想干什么?我也来。”
夏云淡淡道:“说些女儿家的事,你掺和什么。放心,我答应你,保管不杀她灭口。”
赵飞尘想了想,觉得夏云为人还是值得信赖的,于是向小冬子道:“你随她进去,我就在对面,没什么好怕的。”
夜里,赵飞尘隐约听到开门关门声,似乎两女出房又回来,还有小冬子压抑的哭声。他好几次差点没按捺住想冲出去探探究竟,终究没有行动,因为小冬子的哭声并不像因疼痛或者恐惧所导致,更像是一种情绪化的发泄。
清晨,曙色刚显,赵飞尘迫不及待的候在走廊边,过不多时,小冬子从夏云房间出来,眼睛红肿,嘴唇竟也红肿,像是曾经重重咬唇,面上却不似带着凄色,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解脱感。
她抬眼瞧见赵飞尘不由一愣,揉了揉眼睛,感激道:“我真的没事……赵仙师是不是饿了?我去给您准备点吃的。”
“没事就好……”赵飞尘顿了顿,扬眉道:“赵仙师?”他不记得自己报过名号,夏云顶多唤他“飞尘兄”,不曾在小冬子面前呼唤过本姓。
“小冬子现在算自己人了。”夏云出现在门旁,微笑道:“她现在姓夏,叫夏冬,这次任务完成回去,我找三爷给她补上身份。”
赵飞尘有些不可思议的眨眨眼睛,昨天夏云还对小冬子想杀人灭口的,这……这转变也太快了吧!忍不住向小冬子问道:“真的,你是自愿的?你真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
小冬子点头道:“我在这浮云城也过着有今没明的日子,总归是朝不保夕,还不如搏上一搏,说不定能给宝宝留下份遗产。”
赵飞尘摇头道:“现在全城都在搜拿我们,你真要跟我们走了,一旦遇上意外,留宝宝孤零零一个……怎么活?”
“这不算难事……”夏云插口道:“其实浮云城里有三爷的买卖,经营不算深,帮不上咱们什么忙,不过照顾个小孩还是很容易的,就算夏冬遇上不测,我也能保证把宝宝抚养成年。我现在就带他们两人去,你在这儿等我们回来。”
赵飞尘心下颇为不悦,认为夏云太多事瞒着他,不到必要时刻,根本连提都不提。早知道洪三在此地有买卖,昨晚直接过去不就好了,何必东躲西藏还到这里来?
夏云看出他脸色不好看,却也没有出言解释,也不能解释。
事关夏卫,她当然不能透露给赵飞尘。
本来夏云直属于洪三,不得与其他夏卫机构横向联系的。她到底个性好强,终不甘心自己变成拖油瓶,正好借着收纳小冬子为借口,联系上本城的夏卫,以期重新掌握主动权,哪怕事后必遭洪三责难也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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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带小冬子和宝宝走后,赵飞尘偷偷藏在后院大树底下,观察街面的情况,忽然觉得脚下泥土有些发软,低头细细打量,发现明显是一片新土,犹豫少许,进屋拿铲子出来挖掘,很快挖出一个瞪大眼睛,被布塞嘴,脸部极尽扭曲的死人。
分明是昨晚那个喝醉的虬髯汉子言老大,难怪早上不见人影,还以为夏云和小冬子半夜放他走了。
赵飞尘又拔开半寸土层,让尸体露出胸膛,默默数道:“一十三刀,这是……这是有多恨他,才能连骨头上都留下这么深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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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骗子?傻子?
夏云和小冬子很快回来,宝宝已不见踪影,小冬子情绪低迷,显然和宝宝分开让她十分舍不得。
夏云一见赵飞尘便笑道:“我问过三爷的人了,万幸,今早城门照常打开,只多了些人监看。封城对民生影响太大,估计王司祭担不住压力,毕竟也没死人嘛!我们如今换回容貌,能轻易混出去。”
“不会有诈吧?”赵飞尘一脸不相信,也不知是不信夏云,还是信不过洪三的人。
“有诈我们也要试试。”夏云犹豫少许,抬眼注视赵飞尘,柔声道:“你不要恼我什么都瞒你好不好?这行风险太高,所以规矩才多。下次任务若三爷让你主导,你也不能什么都告诉我的。”
赵飞尘毕竟性子温和,见夏云软语轻喃,甚至还稍带点撒娇的口吻,果然不再气恼,反而略显尴尬的摸摸后脑勺,岔话道:“要不还是再等等看,仍按昨晚商量好的办,先在城中试着联系天虹阁的人?”
夏云微笑道:“谨慎些也好,就依你。”
赵飞尘挠挠头,干笑道:“至于怎么找他们,还是……还是你说了算。”
夏云耸肩道:“你我不清楚城里的门道,夏冬一定知道。她之前信不过我,根本出工不出力,不然何至于此。”
小冬子露出歉然神色:“城里有个万发车行,就是我给你们叫车的车行,那里有时也兼做牙行,背后应该还有别的买卖,因为我不止一次看到言老大神神秘秘的送人到什么地方去。他喝醉……喝醉时露过口风,好像都是仙师。”
“车行……牙行……”赵飞尘眼睛一亮:“错不了,天虹阁就在城郊一处驿站内,既然都是弄车运货的,想必多多少少有些联系。”
“有头绪就好办。”夏云轻声道:“既然你已经跟天虹阁打过交道,还是由你出面最合适。不过我们三人同行太扎眼,你和夏冬先行,我远远跟着,一则扫扫尾巴,二则暗中保护,防止意外。”
夏云当队长的能力还是毋庸置疑的,赵飞尘信服点头。
夏冬想了想,为难道:“车行的人都熟悉我,又多是混街面的,个个眼尖的很,与他们贴近打交道,只怕瞒不过……”夏云只帮她稍作改扮,的确很难瞒过熟人。
“好办。”夏云牵起夏冬小手:“我现在就给你化妆,再把声音改了,保管什么熟人也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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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街上,看不出什么紧张气氛。昨天城里下过雨,今早又飘了些零星毛毛雨,所以空气格外清新。
赵飞尘换了身衣服,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阔少模样,虽然看起来实在不怎么像,不过凭着鼓鼓的荷包,应该能混过去。
这是小冬子的建议,因为修真士毕竟稀少又尊贵,无论如何低调也难免引人注意,尤其在这当口,一个陌生的修真士出现在城里,反增不必要的麻烦。
除此之外,也就身家阔绰的败家子尤其受人欢迎……想要深入万发车行探底,没有让他们眼热的身份或身家,那是想也休想。
夏冬则扮成一个漂亮的小侍女,迈着小碎步紧跟赵飞尘身侧,看着伶俐可人,加上缩肩束手,略带些恰到好处的恭敬。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夏冬自幼便在街面上混,各色人等当然见识过不少,装扮起来也算有模有样,起码比赵飞尘这个“阔少”像多了。
万发车行门面很大,招牌也很大,装潢也富丽的扎眼,门口八字排开两行精壮大汉,个个一脸凶相,目光不善,装扮又一水整齐,陡一眼不像车行,倒像帮派堂口。难怪街上行人这么少,偶尔的过路人也离大门远远,脚步快快。
据小冬子说,这里是总行,从不接待散客,只招待贵宾,所以摆开的场面远比和气更重要,不显出让人信赖的实力,大买卖家根本瞧不上眼。
左首当头大汉踏前一步,抬手拦到赵飞尘身前,沉声道:“兄弟眼生的很,可有鄙行的印牌?若如没有,恕不接待生客。”
夏冬往前半步,拧着柳眉娇叱道:“混蛋,瞎了你狗眼,知道我家少爷什么人么?”
大汉不怒也不恼,不卑不亢道:“正因不知道,所以才要请教。”
“你也配知道?”夏冬娇哼一声,掏出一块银牌,随手一抛:“这是一个姓言的给的什么令牌,说好今早亲自来接我家少爷,快到中午人没来车也没来,害得我家少爷居然还需要走路,你们家买卖是不是不想开了?”
大汉面色微变,拿手接住银牌,低头仔细打量,抬头挤出个笑容:“原来是言堂主接洽的贵客,恕小人失礼。言堂主未能及时接待,必是遇上急事……不过千错万错,都是鄙行过错,贵客请进,也请放心,怠慢之过,必有赔偿。”
“谁稀罕赔偿?”夏冬不屑撇嘴:“我家少爷这辈子都没在街上走过这么远路,要让少爷朋友们知道,哪还有面子?”
大汉神情更见恭敬,不住赔笑:“少爷大人大量,不要和小人一般见识。”
赵飞尘冲大汉点点下巴:“听着有些道理,赏。”
夏冬立马抓出一把银钱,送到大汉眼前,撇嘴道:“少爷赏你,还不谢恩?”
明晃晃的银钱,阳光下闪闪发亮,大汉瞳孔都大了,脸上一下笑开了花,瞬间点头哈腰:“谢少爷打赏谢少爷打赏,你们还愣着干啥?快来伺候这位少爷啊!”
诸人一下涌上来,围簇着赵飞尘,一面往大门里送,一面大拍马屁。
赵飞尘面上笑呵呵,似乎很享受,不住打赏,小冬子则一把把洒钱。
这副作态其实是小冬子拟定的,赵飞尘总觉得根本不像阔少,倒像个傻子,奈何夏云赞同,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强装。
一声脆笑后方传来:“师兄,你看他像不像个傻子?不但傻,还是个大凯子,天底下哪有这样花钱的?被人夸夸就乐翻天,也不知是真有钱,还是装有钱。”
“这你就不懂了,自古傻子骗子不分家,如果能让你一眼看出来精明狡诈,谁会上当?这种骗子才是真傻子,最后不是被饿死,就是被打死……”
一个略显跳脱的男声笑道:“正因大家都觉得傻子好骗,凯子好哄,所以人人都想凑跟前占便宜,不过最后究竟谁占了谁的便宜,还在未定之天。小师妹,大师兄教你个乖,千万别轻易把谁当成傻子,否则说不定会被傻子骗个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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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有一个奇葩
街对面那对青年男女互咬耳朵,夏云藏在不远处若有所思的注视。
她对这青年男子映像颇深,乃是秋大先生的师侄,五行派的大师兄,姓楚。为人不错,就是性子稍显轻佻,没想到这番言谈颇有深度,鞭辟入里,显然是个聪慧精灵之人,绝非面上看来那般轻浮。奇怪两人缘何出现在这里,巧合?有意?
赵飞尘和夏冬进去不久,楚师兄带那少女过街,他两人是堂堂正正的修真门派弟子,不必像赵飞尘一样费尽心思才能混进去,大大方方亮出一方玉牌后,被当做真正的贵客迎进去。
楚师兄似乎对扮成凯子阔少的赵飞尘很感兴趣,特意要求坐在他附近。
万发总行的人当然不敢违逆修真门下,没有把楚师兄领进贵客包间,安排在赵飞尘隔壁席座。
赵飞尘当然也认得这位楚师兄,映像同样挺深,瞧他施施然坐到自己对面那席,不由有些发怔。
楚师兄遥向拱手:“兄台好似认得我?”
赵飞尘忙掩饰道:“啊!不认识。”
楚师兄眼光闪了闪,从席后转了出来,来到赵飞尘座前,笑道:“洪荒修真出三教,普天之下皆同道。在下浮云五行派楚南东,请教兄台高姓大名,何门何派?”
正不住奉承赵飞尘,一心讨打赏的汉子们皆是一愣,拿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赵飞尘,显然没料到这看起来像傻子的凯子会是位仙师。
赵飞尘同样微微一愣,干笑道:“我就一普通人,这位仙师看错人了。”
“是么?”楚南东似笑非笑的往他身边扫了一眼。
赵飞尘脸现尴尬,因为包括小冬子在内,所有人都已经站了起来,头低得抬不起来,别提多敬畏恭敬了,就他还大咧咧的坐着,哪像普通人遇上修真士那样诚惶诚恐。
这会儿再刻意更显得欲盖名章,赵飞尘只好叹着气起身:“隐姓埋名,实有难言之隐,楚兄见谅。”
“好说好说。”楚南东笑嘻嘻道:“在下方便与兄台同桌么?”
他嘴上发问,实际人都坐下来了。几个汉子额冒冷汗,忙不迭的退走,只余小冬子一人在那儿干站着。
赵飞尘只好道:“方便方便。”
楚南东赞道:“兄台真爽快人!”转头道:“小师妹,你也过来一起坐。”
赵飞尘干笑得脸都僵了,他摆明一副拒人之千里之外的模样,这楚南东居然仍要凑上来,简直没皮没脸。幸亏他见识过更不要脸的人,且不止一个,不然一时真还无法适应。
楚南东介绍道:“这是我小师妹宫青。青青,见过这位……嗯,无名兄。”
赵飞尘道:“青青小姐好。”
“无名兄你好。”宫青红着脸显得有些羞涩,不知因为见着陌生男人,还是因为自家大师兄的厚脸皮。
楚南东浑不在意,扬手招呼人上酒,竟似把这车行当成了酒馆,笑嘻嘻的向赵飞尘道:“以兄弟看来,人若不喝酒,什么事都办不成。不喝酒不办事,不办事也得喝酒,兄台以为然否?”
“然,然。”赵飞尘心道自己又遇上个奇葩。
一个颇有江湖气息的光头大汉端酒菜上桌,束手道:“楚仙师和这位……仙子驾临,鄙行竟在大厅招待,实在不周,小人已备下上等厢房,还是老位置,诸位可随时移驾。”
楚南东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宫青则像是第一次来。
楚南东摆手道:“不用,我此来就一件小事交办。”
光头大汉俯首道:“楚仙师请说。”
“帮忙找两个人,想必你该猜到了,不错,正是飞云门那两位长老。他们在城里一直租用万发的车架,也是你们的人在旁伺候……你家黄老大现在是不是已经焦头烂额了,哈哈!我不求情报独享,有他们下落告诉我一声就好。”
光头大汉苦笑道:“不瞒楚仙师,黄老大昨晚就被司祭府的人叫走,不然定是他老人家亲自接待您,鄙行几位执事也实在抽不出身,不然哪轮得到小人出来,望楚仙师大人大量,勿怨勿怪。”
“有好酒我就不怪,咩哈哈。”楚南东总是一副没正形的模样,又拿手一指赵飞尘:“我和这位无名兄一见如故,他似乎也有事交办,你尽心办好,帐全记我头上。”
光头大汉拿狐疑的目光扫量赵飞尘,旋即收敛,赔笑道:“请说请说,小的洗耳恭听。”
赵飞尘正自浮想联翩,深深怀疑楚南东的用心,尤其这家伙居然当他面找他,更像是心有怀疑故意试探,忽然灵机一转,笑道:“我的事当然比不上楚兄的事重要,只是手头有批好茶,需尽快起运。”
光头大汉垂目道:“不知是红茶还是绿茶?红茶怕光,绿茶怕潮,需将合适的车架先行准备妥当。”
赵飞尘回忆范文的口吻:“上品杜陵山绿茶,一株九叶,刚发的新芽,晚了易蔫。”
光头大汉显然听得懂什么意思,不由精神一震,这么大的生意,当真难得一见,笑道:“鄙行做得就是运人运货的买卖,保管妥帖。”转向楚东南道:“楚仙师交代的事,小人定放在心上,先行告退。”
光头大汉走后,楚东南凑头过来:“无名兄果然是道上人,还这么财大气粗。啧啧,一株九叶的绿茶……杜陵山脉离咱这西川可远,千里迢迢运批茶叶,无名兄也不怕亏了老本?”
听他口吻就知道这家伙深谙门道,只是这种黑话的确方便,就算你听得懂,且当你面说,你也没法知道具体情况,难怪道上人都爱用。
赵飞尘暗赞自己机灵,面不改色道:“略有薄财,赚点辛苦钱罢了。”
楚东南干笑道:“无名兄不必紧张,道上的规矩我懂,兄弟还没活够,不会瞎打听的。来来,无名兄赏个面子,咱们喝酒喝酒。”
他自认得罪不起出得起九枚灵币买绿林的黑货,还许诺上不封顶的家伙,真要涉入过深,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顿时熄了继续试探的心思。
道上惯口看似随意可说,其实门道深严,如果没有匹配的实力和财力,要么被人强索,要么被人黑吃黑,反正结果必是死无葬身之地。楚东南个性轻浮不假,却不是笨蛋,不会给自家师门随意招惹这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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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奇怪
楚南东的确是个奇葩,也的确是个怪人。
按理说遇上得罪不起的人,应该知情识趣就此起身离开,躲得越远越好,他却反其道而行之,非赖着席上不走,还非拉着赵飞尘喝酒,好像两人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一夕相逢,酒兴甚浓。
与其说是自来熟的性子,更像是个人来疯。三句两句便将话头扯到自己身上,把自己夸得天上少有地上全无,一派洋洋得意的模样,偏偏语气诙谐,貌态喜人,让人丝毫不觉他是个自大狂,反倒生出好感。
赵飞尘也是个好性子,多听少说,偶尔还接话捧哏,顿时让楚南东谈兴更浓,越发卖力逗哏。
不过赵飞尘渐渐也瞧出来,楚南东应该对他小师妹宫青很有点意思,这番行为做派,倒像那种从未尝过情爱滋味的毛头小子,在暗恋女生面前大咧摆态,拼命彰显自身的风趣和优点,却不知太刻意反在女生心中大大减分,其实很难加分。
亏这家伙看起来年纪也不算小,三十或许不到,二十定过半还往上走,之前瞧他言谈处事也老江湖的很,怎么如今比个毛头小子还不如?
赵飞尘不由想到自己曾经青春懵懂的时候,那时妻子宋夜心还只是他的同学,只要两人单独相处,他一定讷言的像个傻子,非得拉人在旁边陪衬。那时,他同样会没话找话,自以为幽默,搞得一惊一乍,希望引起宋夜心的注意与好感……
赵飞尘发了会儿呆,楚南东后面的话就没注意听。
突然少了赵飞尘捧哏,楚南东有些接不下去,略显尴尬抓了抓脑袋,干笑道:“我都说了这么多,要不无名兄也说说自己?”
赵飞尘倏然回神,微笑道:“我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在下初来贵境,很多情况两眼一抹黑,倒是有些事想请教楚兄弟。”
楚南东觉得这是个在心上人面前彰显能耐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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