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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斩江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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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这样想?”

    陈寡妇哼一声,道:“你杀我无妨,尽管来杀,这个世界我早已看得明白,人都是自私的。只是可惜我还没有找到杀害朱雨的真正凶手,替朱雨报的了仇。”

    “杀害朱雨的凶手早晚会水落石出的,只怕到时轮不到你杀他,他就被别人给先杀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杀人的人都有被人杀的理由,正所谓的冤冤相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必报无疑!”

    河依柳说这些话的时候,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父母的惨死,想到了自己的仇恨,想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亡命天涯究竟是为了什么!

    如果说陈寡妇孤独一生,为爱流浪,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我不会杀你,怎么舍得杀你!”

    “又为什么?”

    “因为我想到了同病相怜这四个字。”

    哈哈哈哈――

    陈寡妇的笑在空旷的野外尤显刺耳,豺狗都受不了。

    “堂堂的河依柳难道你比老娘我还要孤独,还要凄苦么!?”

    “好了,在这荒郊野岭之处,我们不比谁更凄苦,我们比一比看谁最先找到杀害朱雨的凶手,好么?”河依柳生怕再勾起陈寡妇伤心的往事。

    “好!一言为定!”陈寡妇在对面回答的坚决果断,“不过,我有个要求,无论谁找到那个凶手,都由老娘我亲自处置!”

    河依柳笑了:“我不喜欢随便杀人。”

    顿的片刻,河依柳清清嗓子,终于把憋在肚子里很久的话说出来:

    “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

    “直说吧。”

    “你把赵公子藏到哪里去了?”

    “赵公子?与我何相干?”陈寡妇似乎没料到河依柳会追问起这个,明显不自在。

    “别装了,那晚不是你把他从茶帮手里给劫走的么?你劫他做什么?”

    “我不想茶帮的阴谋得逞。”

    “嘿嘿,承认是你劫得赵公子了!”

    陈寡妇丢一粒蚕豆进嘴,嘎嘣嘎嘣咬得很响,似乎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你能不能将赵公子交予我?”

    “你要他做什么?我让他死了,陪朱雨去了天堂了!”

    这个陈寡妇,为什么要赵公子死,没有任何理由,明明是在撒谎。

    河依柳极不信服地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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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暖洋洋的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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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豺狗肉好吃么?”

    唐兰香看着津津有味大口吃肉的河依柳,好奇地问。

    “一个字,香!”河依柳兴致盎然道,“大师傅手艺不错啊!”

    胖厨师站在一旁嘿嘿憨笑,道:“不瞒你说,我们几个师傅都没烹饪过这家伙,研究了好一阵才下的手,为了去味调味,使用了好十几种佐料呢,最后采取这砂锅焖肉的烧法,出锅后,大家在后堂都私下品尝过了,除了有点微酸,跟狗肉比起来,却有别样的野性鲜味。”

    河依柳边吃边得意道:“你们有所不知,这些家伙昨晚成群一片呀,嗷嗷叫地想来吃我哩,结果是,现在我吃它!”道完,狠狠地往嘴里塞一块肉。

    胖厨师叮嘱道:“这家伙属热性食物,不宜多吃,吃个鲜味就行,可别一次吃光了。”

    “大师傅,你忙去吧。”

    唐兰香把胖厨师支走,凑近河依柳,问:“我让你打听的事可有下落?”

    “哦,没有,还没有。”

    见河依柳似乎有点在搪塞,唐兰香伸出绵手“啪”打掉他刚夹住的一块豺狗肉。

    “我就不信,天亮你才回来,昨儿个一晚上你一点消息也没有打探到?”

    河依柳眨巴下眼睛,故作认真道:“是啊,一晚上没打探出来。”

    “那你都干啥去了?”

    “打豺狗了啊。没见我一大早背回来这么些豺狗么?”

    “你再贫嘴,就不给吃了!”唐兰香伸手就把豺狗肉端走,

    河依柳急了:“哎哎,凭什么不给我吃啊,我一晚上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我容易么,讲不讲理啊!”

    唐兰香白他一眼:“跟你这样不想干活光想吃喝的人,没理可讲!”

    唐兰香将那锅豺狗肉上的热气往河依柳鼻子下吹了吹,露出两个酒窝,逗道:“香么?”

    “香!”

    “还想吃么?”

    “还想吃!”

    “那我再问你一句,事情办得咋样?”

    “没得说!”

    “是好的没得说,还是坏的没得说?”

    “是无可奉告!”

    “哼,还是别吃了!”

    唐兰香十分坚决地把香喷喷的砂锅豺狗肉端走了。河依柳只好干瞪眼,恨恨地干了一碗酒。

    “不错,赵公子是我劫走的,不过,他现在跟死人没什么分别。河依柳,我知道你急于找到赵公子一定有新的企图,你现在一定很想杀我,你若是杀了我,赵公子从此就彻底地消失于人间了,你什么企图都不会得逞的。七天以后,如果他有神助般天大的造化还魂于世,你再跟我要人吧!”

    这是临别时,孤独女鬼陈寡妇对河依柳说的最后一句话。

    正是这句话,至此也没让河依柳琢磨透彻。

    陈寡妇来无踪去无影,做事诡异,全江湖人都知道,不知她对赵公子又能作出什么神鬼才知道的事来。

    江湖是个多事之秋。

    孤独女鬼陈寡妇亦是一个多事之秋。

    不过,从陈寡妇的话里听出来,有一点令河依柳坚信:赵公子还活着。

    只要人活着,一切都会回归到从前。

    只是,“七天以后”――为何是七天?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悬迷?

    河依柳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连河依柳都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该怎么对唐兰香说,且说得清呢。

    河依柳捶捶脑门,每逢遇有难解之事他爱这样。

    还有,他真的感到疲倦了。

    ******

    将**的身子完全浸泡在热水桶里,这可能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了。

    河依柳早就想这样了,直到现在才这样做。

    河依柳身子绝对壮实,没有一块赘肉,紫铜色的皮肤下是一块块、一条条蓬勃欲出的肌肉。他的全身尤似肌肉搭建起来的铁壁铜墙,有多少江湖人想撞破它,又有多少江湖人被撞得头破血流。

    他的身上斜七竖八地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大的三块,小的无数。

    河依柳对它们都可以历历在目,如数家珍。

    它们就是江湖。

    ――一个绝对真实的江湖!

    “吱呀――!”房门忽然开了。

    令河依柳尴尬的竟然是她走了进来,

    ――老板娘唐兰香!

    “既然你洗澡不锁门,意思是随便可以进来了。”唐兰香道。

    “没皮没臊的,男人洗澡女人莫进!”河依柳此时一点也不像一个精灵的江湖高手,分明是一只惊慌失措的蠢猫。

    “我让大师傅又做了一锅暖洋洋的豺狗肉,给你吃个够。”唐兰香从手中一个食盒里掏出一锅热气腾腾的豺狗肉放在桌上,“还有酒,也给你喝个够。”又掏出一坛高粱酒。

    真是一桌暖洋洋的酒肉,洗澡后能即时吃上这些美味东西,舒坦至极!

    河依柳浸泡在热水桶里不敢起身,撇了眼桌上的吃货,打趣道:“我不想干活光想吃喝,你乐意?”

    “想吃想喝你就吃吧喝吧,我也不问你什么了,就是专门来给你送吃送喝的。我想过了,你河依柳不会说些做些无把握的事情。”

    “那你转过身去,我要出来了。”河依柳在热水桶里道。

    唐兰香噗嗤一笑,转过身子:“我不看你。”

    河依柳哗啦从热水桶里窜出来,先去一边把裤子穿上,待得想穿上衣,便感觉到有一只极其纤柔的绵手突然轻抚在他的后背上,然后轻轻地摩挲着,摩挲着。

    沿着他的肌肉,沿着他的伤疤,似乎在抚平这些江湖中的印记。

    河依柳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陷入这样一个深情万丈的深渊,这比在江湖里的任何事情任何时候都叫自己手足无措,一时间,不敢半点动弹,任凭那双纤柔的手在自己的皮肤上游走,划落。

    在河依柳的记忆里,这样的情况只有小时候母亲对自己才有的,饱含了多少的疼爱,温暖,希冀。一想到那样一种感觉,河依柳感到自己的心猛地由跳动变成了颤抖。

    是惊恐还是肉麻,是恶心还是难耐?

    都不是。

    那是一种暖动,是一种理解,是迷途的羔羊又找到了家。

    “这块伤疤怎么来的?”唐兰香在河依柳身后吹气若兰地问道。

    “那是与水牛帮第一大恶人齐胡子决斗时留下的。”

    “这块呢?”纤手移到了左侧。

    “这块是攻占摩天岭时被八大金刚从背后偷施黑手留下的。”

    “这一块,这一块很特别,可不像是刀伤。”唐兰香抚摸到了河依柳的右肩头。

    河依柳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手搭上肩头,正好搭在了唐兰香的手背上。

    “是的,它不是刀伤,而是心伤。”

    “心伤?为什么?”唐兰香的手停在了河依柳的肩头,疑惑地问。

    “那是被火灼伤的。那一年,我家突然失火,烈火熊熊,烧毁了家,烧死了我的父亲,母亲,为了把母亲从大火中救出,一根燃烧的房梁突然掉下来,砸在了我这里。”

    这里果真是一块心伤!

    唐兰香明显感觉到河依柳的胸膛在剧烈起伏,兴许是这块伤疤挑动了他不堪回首的往事吧。

    “我一直以为你是铁打的硬汉,没想到你却是这么有故事的人,而且故事这么充满了豪气,还有悲壮。”

    河依柳莞尔一笑:“在你面前我暴露无遗,献丑了。”

    “不,很美。美得叫我钦佩。你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河依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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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云记肉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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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来酒楼斜对面有一间“云记”肉铺。肉铺前的一根横梁上钩挂着形形色色的肉。

    那些肉鲜红血腥,或短或长,一块块、一条条地吊在半空,形成一道赤条条的肉帘子。

    肉帘子下面摆有一张极大的肉案。

    肉案后面立着一个身兜皮围的汉子,汉子身材极矮,却腿粗胳膊粗,生着一张胡子拉碴的秤砣脸,眉毛如刺,眼珠暴突,只见他正握着一把剁骨刀,瞄着案上一堆肉举刀猛剁,每剁一刀,嘴里就会嚷一声。

    嘭!

    “斩!”

    嘭!嘭!嘭!

    “斩!斩!斩!”

    通常一把剁骨刀也就四五来斤重,可汉子手里的那把剁骨刀,又大又厚,足有十来斤,在他手里抡起来竟毫不吃力,每刀剁下去,案上的肉即刻齐整整地骨断筋分,绝无丝毫相连。

    河依柳很早就注意到这个“云记”肉铺。

    这个肉铺与众不同,除了卖猪肉,还卖牛肉,羊肉,狗肉,兔肉,凡是人可食用的各种禽肉都有得卖,只差人肉了。

    此刻,汉子在案上剁的不是别的,正是一只剥了皮的豺狗。

    “哎,哎,新鲜的豺狗肉,滋阴壮阳,驱火劫寒,秋季大补哦!”汉子用一种狂野的嗓门吆喝着。

    “你是不是觉得好奇,他怎么会有豺狗卖?”唐兰香见河依柳正透过窗户盯着斜对面的肉铺看,便过来道。

    河依柳点点头:“是呀,那豺狗全身通红,分明是没被放血前就已经死了,难道是?怕不会是你给他的吧。”河依柳断定,汉子案上的豺狗一定是被自己和陈寡妇用蚕豆所杀的其中一只。

    “你弄回来的太多,我送了两只给肉铺老板出售。”唐兰香道。

    “送?”

    “是,我们开饭店的需要和贩菜卖肉的搞好关系,这不奇怪。”

    河依柳明白了,他一点不觉得奇怪。

    金龙帮的组织确实严丝无缝。

    这时,一驾马车沿街驶来,车上拉载着几麻袋的谷物,麻袋上坐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前头赶车的车夫戴一顶草帽,手里一杆长鞭在马头上空舞得啪啪响,马跑得甚急。

    马车行到云记肉铺前,突然“咔嚓”一声,右辕被一块大石头磕绊了一下,马车顿时左倾侧翻,一车谷物倾泻在街上,把街人都吓了一大跳。

    同时,有一只珠宝盒从那几袋谷物中翻滚出来,由于受到强烈冲击,珠宝盒在地上翻滚几周,便自动打开,盒中竟装满了珠宝,璀璨夺目,

    坐在谷物上的两个大汉急忙捡拾回那珠宝盒,生怕被别人看见抢去,并埋怨车夫:“蠢猪,就不能慢点,赶着找死去啊!丢了东西老爷饶不了我们!”

    大庭广众之下,街人都看见了那个珠宝盒。

    唐兰香对河依柳道:“他们是寿州城府上的马车夫,好像是出城去,让人瞧见带了这许多珠宝,他们这不是找死的节奏么。”

    乱世中,做人要低调,要身不露富,行不藏奸,这样才保的到一条命在,否则,今晚脱了鞋子上床,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再穿上鞋。这绝对是一条行为准则。

    马车的右辕似乎被石块磕绊出了毛病,马车夫取出一套工具来开始修车,两个大汉蹲在一旁边看边指手画脚,其中一个大汉将珠宝盒死死抱在自己的胸口。

    云记肉铺的老板停止了剁肉,却把大剁骨刀握的更紧了。

    忽然传出一声手哨,前声长,后音短。

    云记肉铺的老板听得手哨声,便将砍骨刀朝案板上一剁,又继续吆喝起来:“新鲜的豺狗肉,滋阴壮阳,驱火劫寒,秋季大补哦!”

    河依柳问:“你的手哨是什么意思?”

    “告诉他,那不是金龙帮的菜,不要见财眼开,轻举妄动。”唐兰香道。

    金龙帮行为处事果然与麒麟帮区别很大,绝没有麒麟帮那么炫耀嚣张,他们分布在各行各业,四面八方,有着严明的纪律,平常不显山露水,只要听得一声令下,所有相关的人都会风起云涌,人心所向,泰山能移。难怪金龙帮的实力越做越强,这也正是麒麟帮徐老大所恐慌的。

    “这不是夏裁缝么,这是要上哪去啊?”街上突然有人打招呼。

    河依柳循声望去,果然看见荷花裁坊的夏荷花挎着一个竹篮子在街上走着,走到肉铺口就停下,很好奇地看那些人修马车。

    “夏裁缝,很久没见你来我这儿买肉了,要不要买点新鲜的豺狗肉?滋阴壮阳,驱火劫寒,秋季大补哦!”肉铺老板道。

    “这豺狗肉倒是从来不曾品尝过,果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么?”夏荷花见是肉铺老板主动招呼他,便随口问道。

    “第一,够新鲜,第二,男女老少都适宜,第三,绝对是秋季好补品!不信切一点回去尝尝就知道了!”肉铺老板把一柄切割刀在磨刀棒上摩擦的哗啦哗啦响,暴突的鱼眼盯着夏荷花,似乎夏荷花不切一点豺狗肉都不行。

    夏荷花眯眼道:“正好我要去乡下揽活儿,那就切一点带给乡下的朋友作个礼吧。挑好的部分切,不要骨头。”

    “好嘞!挑好的部分切,不要骨头!我切,切!”

    肉铺老板将切割刀在豺狗肉身上游来游去,刀至处,骨肉嚯嚯分离,而刀绝不沾骨头一下。

    “云记肉铺的老板真是好刀功!”河依柳不禁赞道。

    “他叫云雷,从小跟着父亲卖肉,人虽然生得粗俗凶猛,但是一个很听话的人,现在很满足他的卖肉生涯。”唐兰香道。

    “他,大师傅们,还有你,都是行业中绝对的精英。只是,有点可惜”河依柳叹道。

    “可惜什么?”唐兰香不解。

    “可惜你们应该安心操持自己的劳作,过一种赏心悦目的生活,不该加入江湖中的帮派争斗,因为,江湖太无情!”河依柳道。

    唐兰香见河依柳心生感慨,自己也不免感慨起来:“其实大家原本都是规矩的平民百姓,只因这个世界太黑暗,政府收刮,恶霸横行,民不聊生,把人逼的不得不组织起来,共同应对这个世界,维护自己的利益,这才产生了帮派,这才有了帮派的争斗。江湖之所以无情,不是因为人心不古,而是天下大乱!有一天,天下太平了,百姓们都过着同样富庶的安居乐业生活,有谁还愿意去争斗,帮派如何会四处此起彼伏?”

    呱唧呱唧!

    河依柳不禁为唐兰香这一番话拍起了巴掌:“想不到你会说得如此之好,之妙!”

    唐兰香一笑:“在这样一个世界里,你高兴了,别人会不高兴,你发展了,别人会千方百计地阻止你,作为麒麟帮大护法,河依柳不会不理解个中的滋味吧。”

    河依柳想到了自己这几年来的江湖生涯,想到这些天来的逃亡日子,忽然觉得不是因为江湖太无情,完全是因为自己一不小心一头掉进了江湖里,致使自己不得不在里面拼命地划水,挣扎,否则,自己将遭灭顶之灾。

    河依柳顿然心生怜悯,自己很可怜自己。

    真希望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去卖肉,做得和云雷同样好,并且不入黑帮,不受管制,比云雷还要满足,还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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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我想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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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依柳突然对唐兰香提出来想独自出去散散心,而且立刻就想走。

    唐兰香楞了好一会,问他:“散散心是什么意思?”

    “就是到处走走,喝喝酒,看看戏。”河依柳不以为然道。

    “会去看舞女么?”

    “有舞女看岂不是更好?”

    河依柳呲牙。

    唐兰香突然呛咳起来。激烈而剧烈的咳嗽使她抚着胸口。

    男人就这点不好,什么都可以英雄的起来,唯独看女人,有美女看,不看白不看,不看就心痒痒,看了心会更痒痒。

    唐兰香嗤笑道:“去吧,去看吧,你现在又不是我的人,还能管得住你?”

    越说不是,越可能是,欲擒故纵的口吻,河依柳听得出来。

    唐兰香道:“我知道你绝对又有了自己的看法,机会一旦错失,祸悔无及。”

    河依柳道:“这次我想去杀人!”

    “杀谁?”

    “奸恶之人!”

    唐兰香似乎不感兴趣,走到一盆兰花前,道:“你走了,我天天来给它浇灌施肥。”

    兰花只有兰,无花。

    河依柳沉吟道:“江湖中人讲究江湖规则。咱们枪尖杀敌、刀头舐血,走的是道,行的是侠,有所为的为,有所不为的不为。我知道该如何去做。”

    唐兰香一脸凝重,从发髻上取下一根玉簪,放进河依柳的手心。

    “留着它,也许有用。”

    河依柳笑了,他知道,这根玉簪是寄物寓人,此物最叫相思。

    今天的天气有点沉闷,一如河依柳与唐兰香之间这样的做派。

    天气沉闷是因为要下雨,心沉闷,是不是想落泪?

    河依柳感概之深,明白唐兰香对自己怀有隐隐的不舍之情。

    “我还会回到这里!”河依柳浓眉一轩,“一定会的!”

    ******

    转眼早过了立秋,

    立秋后老天爷想下点雨,就像酝酿一场梦,丝丝点点,滴滴答答,完全没夏天来的那般热烈。

    天刚黑的时候,河依柳终于走进了屋子。

    整整走了二十里。

    他的鬓发沾着一层水雾,看起来似染鬓霜。

    吴村长怎么也想不到又会在自己的家里看见河依柳,脸上不禁鼓起僵硬的讶然。

    “嘿嘿,这位客官,难道还想住到鬼屋?”

    “你这里又没干净之处,不住鬼屋住哪里?”

    吴村长又眯起他那讨厌的鼠眼,把河依柳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道:“上次和你一起的仁兄怎么没和你在一块儿?”

    “他打猎去了,这次只我一个人。下雨了,只好在这再住一晚,谁叫我们有缘呢。”

    河依柳道完,递给吴村长一两银子。

    河依柳早看透了吴村长,他就是一个见钱眼开之人,钱一到手,死人也成了活人。

    果然,他冲着里屋唤道:“吴山,这位客官还想住鬼屋,你带他去!”

    很久没见到吴山了,他还是那么腼腆,说话细声慢语,笑容也可掬,比起他爹吴村长看起来舒服多了。

    一见到河依柳,吴山似乎很高兴,拉着河依柳的手寒暄不已。看着河依柳发上的雨水,吴山关心道:“一场秋雨一场凉,你刚淋过雨,可别着凉感冒。”

    他似乎想起来什么,“对了,晚上刚熬了一锅肉汤,我去给你盛一碗。”

    吴山真的去里屋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递到河依柳手里,关心地看着河依柳喝光。

    “咋样,味道不错吧,是不是暖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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