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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斩江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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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很静,掉根针都能称巨响。

    大家都呆呆看着河依柳与夏荷花。只有碧微在夏荷花的怀里不时地磨蹭着,闪现各种古怪的表情。

    “夏荷花,你本是一介乡村妇女,自从生下碧微,你就开始怀念赵震山,打算四处寻找到他。一个偶然的机会,你结识了吴氏父子,他们见你无依无靠,秘密介绍你加入了麒麟帮,给你经费,让你在寿州城里开了一家裁缝店,鉴于你与赵震山之间的特殊感情,于是,你就心甘情愿成为麒麟帮安插在寿州城里的一名秘密杀手,担负着从吴钩村到寿州城之间的联络员。一面替徐老大做事养家安身,一面可以守在赵震山的身边寄托情思,过着一种心安理得的日子。尽管你的武功并不高强,但经过秘密短暂的训练,杀一个寻常人已经不是问题了。说到这里,我想问,你们是不是受了徐老大的秘密指令,劫杀朱雨,抢得镖银?”

    “是了。”夏荷花挤出两个字。

    “于是,作为徐老大的秘密杀手,你们就实施了疯狂的杀人越货的计划。就在那个漆黑的夜晚,你就是用的这样一把锥子从背后刺死了朱雨,并搜走了镖银,你原想将朱雨的尸体搬到吴钩村,但你听到了我和秋叶飞匆匆的脚步声,情急之下,你故意在朱雨的手里塞了一截交领,用以迷惑我们的判断,然后躲在一旁的树林里。等我们走后,你秘密将这里的信息及时传递给了吴氏父子,于是,我和秋叶飞在鬼屋历经了一个可怖而又奇怪的夜晚。”

    “你和秋叶飞拿着那截交领找到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一定瞒不了你们多时,果然,麒麟帮的河依柳不得不叫我佩服。”夏荷花面露惧色。

    “河依柳,你是怎么把我和吴氏父子联系起来的?毕竟一个在城里,一个在乡村。”

    “还记得你说过,要到二十里地的地方去揽活儿这样的话么,我当时就在想,一个小小的裁坊,城里的活儿都接不过来,有必要去二十里地的地方揽活儿吗?我算了算,吴钩村正好离城二十里,而朱雨就是在那里被杀的。这样一联系起来,我便开始注意到了你。我猜测,你到那里去,一定是去进行一个约会,而这所谓的约会,其实就是在传递情报,密谋行动。”

    河依柳将双手拢在胸前,乜斜着看着一屋子人,看见他们个个听的目瞪口呆,连碧微姑娘都开始安静了。

    “夏荷花,我问你,你是不是买过一块豺狗肉送给了吴氏父子?”河依柳笑道。

    “这你也知道?”夏荷花简直奇了。

    “因为那豺狗是被我和陈寡妇杀的,因为吃不了,就送给了云记肉铺出售,当时,你看见了一匹府衙内的马车,因为翻车,显露出了一只珠宝盒,于是你对云记老板云雷说,称一块豺狗肉去看人。其实,你是想把这个情报及时通报给吴氏父子,对不对?”

    “对的,完全对。”

    “可是,巧了,你有所不知,在同一天,我也赶到了吴钩村,并且喝下了一碗吴山炖的豺狗汤,嘿嘿,没人比我更了解豺狗肉的味道了。当时我就肯定,这豺狗肉汤一定是你――夏荷花送来的,于是,我知道,你们已经布置好了一切,目的就是劫杀马车夫,抢得珠宝盒。而我的到来,打乱了你们的计划,前半夜吴山来杀我当然没有得逞,后夜他只好冒险杀了马车夫,劫得珠宝盒。”

    “你真聪明,只是我想知道那珠宝盒的下落。”夏荷花道。

    “我把它兑成了银子,分给了吴钩村的村民了,府衙纵然追查,也查无可查。”

    河依柳道完,哈哈笑了。

    笑声使得屋子里的东西都在发抖。

    夏荷花感到,自己的伪装,已被河依柳一层层地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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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忏悔的毒酒

    (刀客曰:诀别也是一种死法。)

    河依柳浑厚的笑声,一浪高一浪。

    夏荷花感到自己伪善的衣钵随着他的笑声,在一层层地剥落,最后**裸地羞立于屋中央。

    河依柳笑声顿敛。

    奇静。谁也不吱声。

    每个人的心跳如擂着闷鼓,彼此震荡,在屋内肆虐。

    一个笑眯眯的、堪称城里最巧手的女裁缝,竟是一个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麒麟帮的杀手!

    这样的变故端得突兀。却也现实。

    突兀在,一个是热脸裁缝,一个是冷面杀手,前后判若两人,是不可测。

    现实在,这个女裁缝不仅会量体裁衣,还会背后杀人。

    夏荷花终于淡然地笑了,这样的淡然参着凄悲。

    “好一个河依柳,我已被你剥得精光赤条,在你面前,我无话可说了。”

    “无话可说的意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默认?”河依柳呲牙道。

    夏荷花道:“我承认,朱雨是我杀的,他身上的镖银也是我转移给吴山的,同时,我确实是麒麟帮的一名杀手,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了。河依柳,你会不会杀我?”

    河依柳一笑:“身为麒麟帮大护法,鉴于你是为麒麟帮做事,为徐老大做事,我当然不会杀你。但我现在已经不是麒麟帮的大护法了,杀不杀你,完全看我乐不乐意。”

    夏荷花一边轻抚碧微的头发,一边道:“你现在是乐意还是不乐意呢?”

    河依柳道:“我河依柳一生最不乐意的就是做选择题,好在我没必要进行选择,因为朱雨与我毫不相干,我现在也不是什么麒麟帮大护法,而是逆贼,麒麟帮上上下下都在追杀我,包括你。”

    河依柳看着夏荷花,似有挑逗地眉轩一扬。

    夏荷花哼道:“你是当今江湖第一杀手,我自忖没有杀你的本事,只有你杀我。”

    河依柳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想杀你,你将来会做如何打算?”

    夏荷花深叹口气,道:“远走高飞,找个世外桃源与碧微相守一起,从此不再踏进江湖。唉!我错就错在不该加入麒麟帮,我预感到,江湖迟早有一天会淹死我,想不到来的竟是这般地快。”

    “娘。”碧微在夏荷花怀里矫唤一声。

    夏荷花又轻抚一下碧微,忽然对着赵震山恨恨道:“还有,我错不该千里迢迢来找这个负心的汉子,如果不为他,我也不会加入麒麟帮,不加入麒麟帮就不会犯下这天大的错误。”

    至此,赵震山才开口,对夏荷花道:“荷花,无论你犯下多大的错误,我都不计较,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那个美丽的乡村姑娘。”

    “可是我计较。”夏荷花气道,“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现在,我的心中,将不再珍藏你!”

    夏荷花的眼前像放着一场电影,电影里上演着雷雨邂逅,还有幸福与浪漫,如痴如醉

    当影片放完,夏荷花忽然提出要与赵震山饮一杯酒。

    大家都知道,当两个人情谊已尽的时候,最文明、最轻描淡写的就是饮一杯分别酒。

    赵震山当即令曹义端来两杯酒。

    夏荷花一手一杯,一杯给自己,一杯给赵震山。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你我干了这杯酒,我俩的情谊从此一刀两断罢。”夏荷花盯着赵震山道。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荷花,纵然这是一杯毒酒,我也要喝干它。”赵震山毅然决然道。

    毒酒?!

    河依柳头脑中闪过这两个字。

    不好!

    但阻止已来不及,赵震山一口便饮干了杯中酒,然后让手中杯自由落体跌在地上。

    啪啦――!

    心,碎了一地。

    赵震山缓缓道:“荷花,我记得,在十几年前那个晚上,你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我们之间有谁做了对不起对方的事,就当面给他一杯忏悔的毒酒,让他在地狱中忏悔一辈子。现在,我心甘情愿下地狱!”

    夏荷花颤抖道:“你终于还记得这句话,这是对你最好的惩罚,也是对你最好的评价。”

    河依柳惊道:“你真的在酒里下了毒?!你的手法好快,我竟然没看出来!”

    夏荷花一笑,一张宣纸脸被泪水洇出一幅抽象画:“当我端起两杯酒后,这两杯酒就成了毒酒,这种毒是从无数个蝎王刺鳌中提取的,剧毒无比,三分钟内便可以毒死一头大公猪。”

    哗啦!

    赵震山顿觉天旋地转,像一只空麻袋瘪在地上。

    宋雪燕慌了,扑上去搬起赵震山上半身,泣道:“震山,干嘛这么傻,这都是我的错,不如让我替你死,也好让我得以心安啊。”

    “夫人,拜托你一件事,你可答应?”夏荷花端着自己的一杯酒对宋雪燕道。

    “什么事?”宋雪燕抬头问。

    “你答应我要一辈子照顾好碧微,你能做到么?”夏荷花道完,两行热泪便滚滚而落。

    在场人霎时都听明白了夏荷花的话,只有碧微一脸惘然地看着娘,她不是不懂事,而是精神已经失常。

    “你手中的这杯毒酒,你打算喝下去?”河依柳轻声问道。

    “河依柳,我知道你想阻止我,但请你尊重我。多情自古伤离别,饮一杯毒酒,自然是一种解脱。”夏荷花将酒杯紧紧握在手心里,决不让河依柳夺去。

    “荷花姐,我明白你决心已下,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碧微的!”宋雪燕抹了一把泪,朝夏荷花点点头。

    河依柳规劝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喝下毒酒,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杀你,尤其是当着女儿的面杀一个母亲。本来最想杀你的是陈寡妇,因为你杀害了她最亲近、最温暖的男人,她有一百个理由杀了你,但她放弃了,独身离开江湖,去天涯海角寻觅自己的后半余生。你可以效仿她,远走高飞,母女重新开始生活。”

    夏荷花泣中有乐,苦中带涩:“经历了这些风雨之事,陈寡妇已然超脱,值得喜贺,我真是既愧疚她,又羡慕她。但是,我之所以执意要饮干这杯毒酒,不是为了杀人偿命,而是为了与昨日诀别,这已非江湖中事,因为我太痴情了!”

    夏荷花道完,一仰脖子,将手中一杯毒酒饮下。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夫人,你答应过我,一定要照顾好碧微!”

    啪啦――!

    夏荷花手中酒杯跌碎在地。

    与赵震山的心碎在一起,不可收拾。

    河依柳闭上眼,把牙齿咬的紧紧的。他实在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这样的结果是他始料不及的。他心里在流血,不是为了夏荷花和赵震山的死,而是为了碧微的活。

    赵震山与夏荷花临死的时候,正值屋中一盏油灯断了油。

    人死如灯灭,此话一点不假。

    河依柳与大总管曹义一起,将赵府中今晚之事一切都安排妥当,便沉重地跨出了赵府大门。

    又有人死在河依柳的面前,却不是河依柳亲手杀的。

    他们没有死于江湖,而是死于心海。

    此晚,晓风残月,冷落清秋。

    背后,还断断续续地传来碧微几声歇斯底里的嚎啕:

    娘!娘――!

    凄苦凄苦,一如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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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一斜晚霞

    (问:滚蛋与厮混的区别是?答:一个人滚蛋,两个人厮混。)

    一斜晚霞从窗口照射进来,屋里呈现紫铜般的辉煌。

    于是,唐兰香伏在窗口的玉手便也成了紫铜色,泛着金光,剔透如佛。

    “我就喜欢在这样的时候趴在这里,看西边晚霞如何的绚烂无比,然后消沉,无影无踪。”

    唐兰香迎着晚霞道。

    “你这般专注,悟出什么来没有?”河依柳笑道。

    “很像生活,也很像人生。”

    “嗯,的确是个极深的思考。”

    河依柳来到她身后,顺着她的目光朝窗外看去。

    天边西头,云薄鳞生,绯红如血,如一毡瑰丽锦缎绵延铺展。

    欣赏了许久。

    河依柳忽然看到了窗边花架上的一盆兰花,惜道:“这盆兰花真的已经死了?”。

    “真死了。浇水施肥过度,是被溺爱死的。”唐兰香憨憨一笑。

    “看来溺爱也可夺命。”

    河依柳想到了夏荷花与赵震山的死,觉得他们很像这盆兰花的命运。

    “不过,它曾经茁壮过,盛开过,死而无憾。”唐兰香指着兰花坦然道。

    唐兰香的眼里,只要曾经辉煌过,灿烂过,便可以无憾,恰如这西边的晚霞,无论最终如何变成灰暗,被黑暗吞噬,它毕竟在人间争奇斗艳了一番。

    “这些天,你瘦了。”唐兰香道。

    “瘦在江湖总比淹死在江湖好,你说是不是。”河依柳一笑。

    “事情都了结了么?”

    “远远没有。”

    “还有什么没了结的?”

    “至少,我还没有搞定你。”

    “搞定我什么?”

    “带我入伙金龙帮,我的前程未来还系于你手。”

    “我若是不想带你见毛五爷,或者毛五爷不收你,你将如何?”

    “我会滚蛋,滚得远远的。”

    唐兰香呲牙一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你一个人滚蛋是不是显得过于寂寞了。”

    河依柳也一笑,“一个人滚蛋,无牵无挂,可以滚得更自由潇洒,滚得毫无痛苦。”

    “那我看你还是不滚蛋的好,决不能便宜了你!”

    两人相视一笑,恰如天西边那一抹最后的晚霞。

    ******

    晚霞终于象啤酒泡沫,经过宣泄,笑着敛于平静。

    “河依柳,自踏入江湖以来,这次镖银风波是不是你感到最棘手的争斗?”唐兰香问。

    “不是,因为我的柳叶刀自始至终都未曾饮血。”河依柳直观唐兰香。

    “什么情况下你的柳叶刀才会饮血?”

    河依柳态度很平静,用一种非常平淡的语气道:“老板娘,这句话你不该问。”

    “为什么?”

    “刀为人用,一刀之功,乃一人之功,人能解决的问题,绝不出刀,正所谓之人正刀正,人邪刀邪,是以刀饮不饮血,全看人渴望不渴望。”

    “当今江湖上,有谁击败过你的柳叶刀么?”

    “只有一个人。”

    “谁?”

    “水牛帮第一大恶人齐胡子!”

    “哦,我知道,你身上最大那块伤疤就是齐胡子留下的,他使的是什么武器?”

    “齐胡子真不愧第一大恶人,决斗时,他手中的一把陌刀完全敌住了我的柳叶刀。”

    “陌刀?”

    “对,陌刀!当今名望最高的刀是唐刀,唐刀有四制,仪刀,横刀,障刀,陌刀,其中陌刀柄长刃长,最为大型,可以横扫一切,杀力骇人。”

    “这么说,你的柳叶刀对之是鞭长莫及,而他的陌刀对付柳叶刀却是游刃有余。”

    “当时情况极为险峻,好在,虽然我身中一刀,但最终他还是命丧在柳叶刀之下。”

    “你刚才说过了,人正刀正,人邪刀邪。我又知道了,齐胡子不是死在柳叶刀之下,而是死在河依柳的手上。对不对?”

    “有时候,刀输了,还有思想。”河依柳道,“而一个人在身受痛苦折磨时,思想往往反而比刀更敏锐,更具有夺命的力量。”

    唐兰香露出深深的酒窝。

    她明白,刀可以输,人不可降,如果刀赢了,人却死了,那一定是人输于人了。

    当今这个江湖上,还有谁能击败河依柳?

    唐兰香极其想尝试,当然不是用武功去击败,而是用一个女人的情窦爱悦去俘获。

    站在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值得自己一试。

    唐兰香一拥上前,将身子依偎进河依柳的怀里,仰起柔情顿生的面庞,轻声道:“江湖险恶,我实在不忍看你再身添新伤,不如,今后让我来伺候你,我们厮混到老……”

    河依柳用两根手指踮着唐兰香的下巴,笑道:“厮混这个词很诱人,但会不会到老不可知。”

    唐兰香一抽身子,肃道:“你不想和我厮混到老么?”

    “茫茫人海,为什么偏偏要和你?”

    “因为我会烧菜做饭,会端茶送水,会搓澡更衣,会让你变得很坏很坏,坏到你投降缴械。”

    河依柳哈哈一乐,“那要看你坏得过坏不过我了!”

    唐兰香道:“你说过,女人不坏,男人不爱,你是凡夫俗子,我也是,一对凡夫俗子如果坏在一起,会一直坏到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岂非痛哉快哉?”

    河依柳道:“这样的坏法,的确是人生一大快意,也是人生一大抉择。

    奇怪的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河依柳明显带着挑战的口气,就好像一个人去做一件很困难的事。

    更奇怪的是,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唐兰香忽然变得很兴奋,就好像人已在战场,面对着一柄杀人刀。

    唐兰香这种神情河依柳怎么会看不懂。

    “我知道你很会看男人。”河依柳道:“你就像天生的煞星,有很多很难了解的男人,一定都被你看穿。可是你能了解他们什么呢。你至多也只不过了解他们的**,嗜好,和他们**上对某一种刺激的反应而已。”

    “不对。”唐兰香道:“你所想的,都是假的。”

    “什么才是真的呢?”

    “除却假的皆为真。我看男人用心,好比你杀人用刀一样,一把刀可以战胜另一把刀,一颗心也可以俘获另一颗心。”

    河依柳笑道:“信不信,我一刀就可以刺穿你的心。”

    唐兰香道:“我心好胜,越不容易取胜的事物我越要去尝试。”

    “你如何尝试?”

    “用刀!对付一个喜欢用刀的男人,当然是用刀!”

    河依柳感到自己的肚子一凉,低头看去,一把锃亮的**已然抵在了自己的肚皮上,只要轻轻一送,**立刻饮血。

    出刀的当然不会是自己,而是唐兰香。

    此时的她,已没了看晚霞的盎然情趣,眼里只有冷漠。

    正如晚霞过尽,留下来的只是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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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死亡分三种

    (心死才为真死!)

    “这把小刀很漂亮,亦很锐利,一般人会为它寒迫,不过它却找错了位置。”

    面对抵在自己肚皮上的虎牙刀,河依柳不温不火,不惧不谨,呲牙笑道。

    唐兰香一凛,冷道:“找错了位置?哼,别故作镇定,我只要轻轻一送,你将肠穿逆流。”

    河依柳依然笑道:“你难道忘记我刚才说的话么,有时候,思想往往比刀更敏锐,更有夺命的力量。”

    唐兰香道:“你的意思是,要用思想战胜我这把小刀么,好啊,我倒要看看!”

    河依柳不以为然,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输了。”

    “我输了?你难道没有感觉到我的刀尖正急吼吼地欲偿血腥么。”

    “不错,你的刀可以杀人,却杀不了心。”

    “杀不了心?”

    “是的,你要取的非我命,而是我的心,可是,你不觉得,你的刀此刻找错了位置么?所以……”

    “我又输了!”

    唐兰香深叹一口气,一柄虎牙刀极不情愿地离开了河依柳的肚皮。

    取人一命易,欲取人之心难。

    河依柳说对了,唐兰香不想要河依柳的命,而是想取了河依柳的心。

    一个人的命可以被他人掌握,但其心未必随命一并皈依他人。

    死亡分三种:

    其一,命亡心亡。这是彻底死亡。

    其二,心亡命不亡。这是行尸走肉,看似苟且,却堪如已亡。

    其三,命亡心不亡。有些人死了,但其灵魂与精神仍然在强大地活着。

    只要心不死,有朝一日,其灵魂精髓就必定卷土重来。

    河依柳把虎牙刀从唐兰香手里轻轻摘下,嘻道:“你又输在了思想上。为什么你总不进步?”

    唐兰香似气非气,胸脯剧烈起伏,忽然撞进河依柳怀里。

    于是,河依柳感到唐兰香的心跳动得极其羞涩,一下又一下,叩着自己的心房。

    ******

    暮色已黑。

    万家灯火。

    悦来酒楼走进来一干人。

    一干杀气腾腾的人。

    他们席桌而坐,却不要饭点菜,其中一个身形极其魁梧的老头生得白发、白眉、白须,看似苍老,脸上却不显丝毫皱纹,他将一根龙头藤杖在地上一撴,对年轻店员道:

    “叫河依柳出来!”

    “河依柳?客官,我们店员没有叫河依柳的。”

    啪!

    年轻店员挨了一掌掴,却不知谁打的。

    “咳咳!叫住客河依柳出来!”

    一个面部极为沧桑、老皮老脸、老气横秋的干瘪老者坐在桌前,拿块手帕捂住嘴没痰没血地干咳两声,刚才掌掴年轻店员的想必一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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