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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斩江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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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河依柳这小子,原来住在这么好的酒楼里睡觉喝酒,真羡煞我老谷了!”
一个秃头、高颧骨、身形纤瘦的人在一旁趣道,道完,将一个已被磨蹭得油光发亮的大酒葫芦往桌上一剁,与自己的秃头遥相呼应。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在追杀河依柳的麒麟帮两大护法:黄柏松、谷梁子,以及二长老侯荫楠。
年轻店员挨了一掌掴,极度愤懑,“客官,您不能打人吧。”
啪!
年轻店员又挨了一掌掴,看着桌前三个老头一动未动,还是不知谁打的他。
打他的人出手实在太快,根本就没看清是谁。
年轻店员心有不甘:“谁打的,有本事再打一下!”
啪!
年轻店员的脸上又被一掌掴,三五一十五,十五个掌掴印重叠在他的脸上,火辣辣地痛。
面前的三个老头都在笑:“哈哈哈,你让再打的。”
忽然,闻得一阵哗啦啦响,从包间里步出五个宽大而沉重的铠甲人,每人手中握着一样兵器,兵器不凶不猛,倒有几分滑稽。
五个人五样,分别是:
菜刀,长勺,锅铲,锅盖,炉钩。
谷梁子咋见,惊呼:“哇,好有型!我老谷大开眼界啊!”
侯荫楠嗤道:“哼,又来了!”
“咳咳,是又找死来了!”黄柏松边咳嗽别蔑道。
五个铠甲人是由五个胖厨师组成的,他们虽然没有上等武功基础,但长年累月地炒菜做饭,五样厨具在他们手里已是驾轻就熟,每次炒菜做饭都把这些厨具舞得风生水起,不是练功,胜似练功,加之他们勤奋好学,合五人之力,独创了一套天下无双的“和气生财”四字诀阵法。
那一晚,河依柳夜斗铠甲人,大破了“和、气、生、财”四诀阵法。
那一晨,黄柏松与侯荫楠联手,也破了“和气生财”中的“和”与“气”“生”三诀阵法。
虽然“和气生财”阵法尚不够完善,对付河依柳、黄柏松、侯荫楠这样的高手终会落败,但因其阵势古怪,力道强劲,足可抵御一般武者的攻击了。
“上次只试过三招,等试完了最后一招,才知道究竟是谁找死来了!”
铠甲人中的锅盖人瓮声瓮气最先开口。
“哈哈哈哈!”侯荫楠大笑,“等试完了,你们也就完了!”
“财字诀!”锅盖人拉开马步,大喊一声,“一二三!”
其余四个铠甲人齐合:“骑马上金山!”
长勺人和锅铲人立马在锅盖人左右也拉开了马步,菜刀人和炉钩人一飞身,瞬间骑在了三个人的中间,形如“品”字。
五个铠甲人顿时组成一面宽大的墙,手里各自独特的兵器好像原来就生根在墙面上,却又能左右逢源,底下的三个人驱动着头上的两个人,排山倒海般的直直向三个老头压迫过去。
“和气生财”四诀阵,他们竟直接从最后一招使起。
“端的威猛!好玩,非常好玩!”谷梁子叹道,立马跳到一边,决定要好好地坐山观虎斗。
品字形又称三叠字,一只口很危险,三只口叠在一起更危险。
黄柏松的残阳剑突然闪出一道寒光,直指品字墙,侯荫楠的老藤拐杖当空一轮,也劈向品字墙。
但一下子要面对五个平面人的来袭,不知道该先对付谁,是先上还是先下,先左还是先右,就好像猫吃刺猬无从下嘴一样。
黄柏松与侯荫楠剑杖受挫,饶是一身卓越武功在身,但觉得有一面宽大的带刺的墙壁不断朝自己压来,是如此地密不透风和无坚不摧。
情不自禁,他俩大汗淋漓,仿佛站在暴风雨之中。
倏忽,听得一阵破风声,一束银光从一旁朝铠甲人的品字墙激射而来。
叮叮当当!
那束银光瞬间挨个儿与品字墙上的五种兵器都交了一个回合,然后又倒退着再次交了一个回合,便呼啸着回到了一个人的手里。
那束银光是一柄回旋镖。
发镖人除了一旁的谷梁子还会是谁。
只延的此一时,黄柏松与侯荫楠立刻转危为安,攻防转换,招招得意,眼看品字墙根基不稳,侯荫楠突然使出大力鹰爪手,飞在半空,凌空手起掌落,只听“嘭”一声巨响,品字墙顿时被强大的气场轰坍瓦解。
墙,倒了。
五个铠甲人手里的兵器散落一地。
哈哈哈哈!
侯荫楠笑了,大笑。
“金龙帮这古怪阵法真叫老夫可笑!”
“哼!金龙帮还有一种阵法,叫杀猪剔骨阵法,让你笑到极致!”
突兀,一个狂野的声音如雷声滚过,一团黑影飞至。
黑影落定,一个身兜皮围的汉子站在了铠甲人的前面。
汉子身材极矮,却腿粗胳膊粗,生着一张胡子拉碴的秤砣脸,眉毛如刺,眼珠暴突,他的手里拎着一把十来斤重的大剁骨刀,凶神恶煞地瞪着侯荫楠。
一阵风送来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来人正是斜对面云记肉铺的老板——云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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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香里断魂散
江湖中,美丽的女人难道都会施毒么?
屠夫云雷突降当场,顿使场面一阵肃静。
侯荫楠白须一吹,冷眼对云雷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杀人的东西。”云雷也冷道。
“杀人?凭你?矮如冬瓜也配杀人?”侯荫楠不禁白眉一扬,蔑笑。
“等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杀人如切瓜了”
“哼,看老夫一杖打烂你这个矮冬瓜”
侯荫楠话音刚落,举起手中老藤拐杖就朝云雷劈去。
云雷身形极矮,侯荫楠却很高大,一根老藤拐杖临空而下,势如霹雳,只要藤杖底下是个活物,就一定会被劈个肉绽四分。
但见云雷蜷起身子,就地一滚,如一只滚地鼠,“嗖”地从原地滚至侯荫楠的脚前,抡起又大又重的剁骨刀,刷刷刷眨眼间对着侯荫楠的下盘猛剁猛斩了三刀。
侯荫楠一杖击空,自己却被云雷连攻三招,不禁咦道:“地躺罗汉功”
地躺罗汉功属于少林罗汉门外传的一枝,刚柔并济,灵活敏捷跌扑滚翻气势连贯,徒手持械均成套路,最大特点是朴实无华,实用价值高。
云雷因身形极矮,地躺罗汉功竟被他发挥出了极致,似乎此功专为其所创。
侯荫楠有些恼怒,吹胡子瞪眼道:“管你罗汉还是蛤蟆,老夫今天吃定你了”
道毕,挺杖相向,劈,戳,扫,捅,将云雷死死封杀在地面上,令其不得直身。
云雷时而肩沉,时而含胸,弓步,跪步,打挺,逢招拆招,逢险化夷,不时还剁斩出去几刀。
在场人看得呆滞,没想到一个矮如冬瓜之人竟可以把地躺功舞得如此这般的绝伦绝奂,连谷梁子都欣赏地连连点头称赞。
此时,只听“当当当”三声,云雷看准了侯荫楠的老藤拐杖连使三刀。
剁骨刀沉重锋利,老藤拐杖威猛刚劲,刀杖相磕,内力催发,两个兵器之间竟然冒出一股青烟,侯荫楠顿觉手里一轻,抬杖一瞧,老藤拐杖突然变矮了一截。
叮叮叮
只见三节寸把长的老藤杖头此刻方才落地。
侯荫楠自步入江湖以来最为器重的老藤拐杖,竟然被云雷的大剁骨刀硬生生从杖头削去了三寸
“好啊好啊干得漂亮”谷梁子看见这一幕,不禁一边仰脖子喝酒一边喝着倒彩。
“老谷咳咳”黄柏松白了一眼谷梁子。
侯荫楠未曾料想在这个不知名的矮冬瓜面前会吃亏丢人现眼,顿然恼羞成怒,扬弃藤杖,“咿呀”一声,身形暴涨,一飞冲天,高大的身躯犹似巨鹰振翅,整个人腾在空中,双手成爪,临空而下,气势磅礴。
在场人一见这骇人招式,知道侯荫楠使出了平生绝学大力鹰爪功
身为麒麟帮二长老,大力鹰爪功为侯荫楠带来无数赞誉,江湖已难逢敌手,非到万不得已,或者遭遇强敌,侯荫楠一般不会使出此功。
一旦使出大力鹰爪功,侯荫楠肯定是动了杀人的念头。
他要杀了云雷这个矮冬瓜
云雷见侯荫楠来势凶猛,一个鲤鱼打挺站立起来,气沉丹田,迎上而挡。
嘭
一声巨响,云雷矮小的身子被侯荫楠大力震得暴飞,剁骨刀脱手而飞。
论内力,云雷绝不是侯荫楠的对手。
但云雷暴飞后并没有重重摔在地上,而是被一个人稳稳地托住在怀里。
这个人当然就是河依柳。
“二长老生这么大的气,莫不是在杀人么?”
河依柳放下云雷,呲牙笑道。
“河依柳,你终于出来了”黄柏松冷冷道。
唐兰香看着云雷嘴角的鲜血,愤懑道:“哼,麒麟帮的三大高手到我这里欺负无名之辈,传出去一定令江湖人嗤笑”
谷梁子一看见唐兰香,颇显兴奋,提着酒葫芦上前道:“哎呦,是老板娘啊,上次多谢你送我一坛子高粱酒喝,店里还有没有,再送我一坛如何?”
唐兰香见谷梁子面色蜡黄,目含微笑道:“我家自酿的酒好喝么?”
“好喝好喝。再来一坛吧,这次别白送,我买”谷梁子嬉笑着从怀里掏银子。
“老谷”黄柏松喝止,“这家店是金龙帮开的,麒麟帮与金龙帮向来势不两立,老板娘肯送你酒喝,一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唐兰香咯咯一阵笑:“还是这老头看得明白,不过为时已晚了。”
“什么晚了?”谷梁子惑道。
“自从你喝了我家的酒后,你有没有感觉到身子有什么不适吗?”唐兰香诡笑。
谷梁子一拍脑门:“喝了你家的酒,别的没感觉,就是跑肚拉稀多了。”
“这就对了,因为我在酒里下了毒。”唐兰香依然在笑。
难怪
黄柏松与侯荫楠不免大吃一惊。
谷梁子摸摸自己:“可我并没被毒死,这是为何?”
唐兰香不紧不慢道:“因为我下的这种毒叫香里断魂散。”
香里断魂散?
在场人附和。
“是的,它无色无味,专攻人的软麻穴。”唐兰香继续道。
“软麻穴在人体中属轻慢穴,人一旦中毒,神阙穴关元穴中极血人迎穴鸡尾穴这五大穴便会慢慢受到侵蚀,初始反应为跑肚拉稀,面黄肌瘦,气滞血瘀,在经历七七四十九天以后,无论你武功有多高强,内力有多深厚,必定会肠管震动,膈肌坏死,血滞而亡”
好厉害的毒
可谓杀人于无形之中。
河依柳突然想到了会使毒蝎子的夏荷花和碧微母女,这世上,美丽的女人难道都会施毒吗。
“哼”谷梁子鼻子哼一声,“你说得这般玄乎,莫不是吓唬人的吧。”
唐兰香又一笑,掐指一算:“还没到七七四十九天,不过,你可以试着将你的左手绕过脸面去摸你的左耳,凭你的功夫原先一定能摸得到,可是现在……”
谷梁子真照着唐兰香的话去作了一番,惊道:“奇了,还真有点气血不畅了,这么说,我早已中毒,七七四十九天以后就会死了”
“好歹毒的老板娘,请拿出解药来不然,我赖着不走,喝光你家的酒,死在你这里”谷梁子生气道。
“解药没有,因为它早让一个人抢走了。”唐兰香笑起来露出醉醉的酒窝。
“谁?”
“他,河依柳”唐兰香笑指身旁的河依柳。
河依柳哈哈一笑:“不错,那晚是我逼你要的解药,但我也中了毒,一口气都服光了,没有了”
谷梁子脸上一阵发青,本来就面色蜡黄,这再发青,顿显皂白,与死人无异。
“不过,老谷,反正解药已经没有了,打死痛死毒死,不如痛痛快快地死我这里还有半坛子高粱酒,绝对无毒,不妨我们对饮几碗,就当离别吧,好歹也是兄弟一场。”
道完,河依柳吩咐年轻店员去柜台取来寄存的半坛子酒,在桌面摆上两只大碗,启开坛口,咕咚咕咚倒了两碗酒,端一碗给谷梁子,自己再端一碗。
“咱们很久没有在一起痛痛快快地饮酒了,来来来,我先干为敬”
一碗酒很豪爽地流进了河依柳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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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左右为难
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左右都不是,为难了自己
“哈哈,你小子说得对,打死痛死毒死,反正是个死,不如痛痛快快地死”
谷梁子道完,一口气喝光一碗酒,将空碗朝桌上一剁,兴奋道:“再来一碗”
河依柳二话不说,咕咚咕咚又为他倒了一碗酒。
谷梁子又一饮而尽。
“痛快跟你小子一起喝酒就是痛快”
“你还想不想杀我了?”河依柳笑道。
“你这叫什么话,喝酒归喝酒,杀你归杀你,两码事不可混为一谈。无论今天你让我喝得再如何高兴,我还是要杀你的”谷梁子莞尔一笑。
唐兰香走上前道:“你如今已身中剧毒,你越是运功,毒性在体内越是流畅,恐怕你支撑不了多时,毒性便会加速发作。别说杀河依柳,就是想杀掉我,也得费一番功夫。”
谷梁子乜了唐兰香一眼:“徐老大可没交代让我杀你,如果你想死,待我杀了河依柳,再来杀你罢。”
谷梁子看向河依柳:“不过,这小子武功的确十分高强,杀他非易,加之我身中剧毒,先死的恐怕会是我。”
黄柏松哼道:“你一个人当然很弱,若是合我们三人之力杀掉河依柳这小子应该不在话下。”
侯荫楠附道:“徐老大令我们追杀河依柳这么多天,今晚这小子真到了死期。”
河依柳笑道:“看来我今晚非死不可了。不过,这悦来酒店可是金龙帮的地盘,在场的不只有我一人,还有这些金龙帮的弟兄,杀我,他们不答应。”河依柳用手指了指唐兰香五个铠甲人和屠夫云雷。
“哼,你以为自己是金龙帮的人么,你只是麒麟帮的一个叛徒逆贼,是被清理的对象。他们金龙帮管不着”黄柏松道。
“谁说管不着,你们在金龙帮的家里杀人,金龙帮不光要管,而且管定了”唐兰香把胸脯挺的高耸。
一旁的五个铠甲人和云雷皆振臂高呼:“管定了管定了”
黄柏松看看他们,冷笑道:“谁管谁死,你们就不怕死?”
河依柳镇定道:“我一个人同时对付你们三个人,的确很困难,但他们联手,足以应付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剩下来,我以一敌二,将会轻松许多,胜算的天平一定会倾向于我。”
“未必”
侯荫楠一拍桌子,哗啦啦一下涌进来七八条汉子,手里端着刀,横眉冷对,都是麒麟帮的杀手。
气氛顿时凝固,喘气声清晰可辨。
河依柳一笑:“还有一位呢,二堂主麻常勇怎么没见?”
黄柏松道:“二堂主在养伤,杀完你以后我们就带他回去,你就不用操心了。”
河依柳听罢,知道二堂主麻常勇已身无大碍,心下安定不少。河依柳并不想麒麟帮的兄弟因为自己而死掉。
可是,眼下的局面需要自己怎样面对?
河依柳突然想起那个起风的夜晚,在一间只有清冷月光的屋子里,徐老大躺在一张摇摆椅子里,对河依柳阴冷道:“从现在起,我要让江湖人都知道,你河依柳就是麒麟帮的一个逆贼叛徒内奸,你杀了兄弟投奔金龙帮毛五爷去了我会让兄弟们逼真地追杀你今后的日子,你要想尽一切办法好好地活着不过,凭你的本事,我想你能”
现在,一边是麒麟帮的兄弟,一边是金龙帮的新友。
河依柳权衡再三,觉得伤害到哪一方都不是自己的由衷。
不愿他们死,也不想自己亡。
左右为难
但,一宗大买卖还需要自己去交易完成,无论左右如何为难,这比什么都重要
“河依柳,你入麒麟帮几年了?”
“四年。”
“四年来,你是不是一直想着报仇?”
“是。”
“如果我现在给你创造这样一个报仇的机会,你敢不敢玩?”徐老大在等答案。
河依柳没有作答,唰将一柄柳叶刀拄在地上。
月光映在刀上,森寒袭人。
徐老大点了点头,他得到了答案。
“我现在算不算是金龙帮的人?”
河依柳突然笑问唐兰香。
唐兰香一愣怔,继而显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你现在是我的人。”
“你是金龙帮的人,是不是等于我就是金龙帮的人?”河依柳笑道。
“金龙帮的人要毛五爷点头是才是,你现在仅仅是我唐兰香的人。”唐兰香道。
“怎样才能让毛五爷点头?”
“杀了这些麒麟帮咬人的狗”
河依柳笑了,大笑。
笑声顿敛。
唰
河依柳拔出柳叶刀,刀柄上的红玉坠闪着晦暗的光。
江湖上,能让河依柳主动拔刀的时刻已经很少。
强敌当前,不得不拔刀。
河依柳加柳叶刀,当今江湖谁与争锋?
嗖嗖嗖
但听得一阵破风声,一束银光朝他激射而来,呼呼生啸,直取河依柳的脑袋。
河依柳急冲冲一个后跟翻,银光紧贴着他的头皮呼啸而过,还没待河依柳收势,那束银光在厅内一个打旋,倒回来再次朝他激射而来,河依柳又倒回去一个后跟翻,将柳叶刀对准银光轻轻一点,那束银光突然改向,嘭桌上那半坛高粱酒被一击而穿,坛碎酒洒,酒店大厅顿时弥漫了浓浓的酒香。
那束银光呼啸着返回到了一个人的手中。
“哎呀,可惜可惜我还没喝够呢”谷梁子捏住回旋镖,心疼极了。
河依柳笑道:“麒麟帮第二大护法的回旋镖果然力道惊人,若不是我闪躲及时,脑袋岂不搬家。”
唐兰香咦道:“看刚才那镖来去之势,的确内力强劲,不像是个早已身中剧毒之人所发。”
“老夫即使身中剧毒,照样可以杀人。”谷梁子傲气十足,“趁没死前,让老夫好好与河依柳臭小子过几招,不管我死还是他死,反正我也是一死,不如过把瘾死。”
河依柳诡秘一笑:“你现在左手还能摸到左耳么,试试看。”
“不就是左手摸左耳嘛,摸着摸不着又怎样,你要看,老夫就再摸一次给你看”
道毕,谷梁子像个孩子,真就将左手越过脸面去摸左耳,这一摸,还真就很轻松摸到了左耳。
谷梁子顿疑:“刚才怎么摸不到?”
最吃惊的是唐兰香,自己亲手下的“香里断魂散”之毒,为何没有加重中毒症候,反倒有了解毒迹象。
唐兰香将眼睛瞄向了河依柳:“是你?”
河依柳一拍脑袋:“我到是忘了,你给我的解药被我放进了这半坛酒中了,原本是给自己解毒之用,刚才倒酒给谷梁子喝,一时没记起,结果,救了谷梁子。”
其实,河依柳在暗中窃喜,因为,他和谷梁子之间没有瓜葛,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谷梁子被毒死,毕竟在一起度过了四年的友情。他们可以奉徐老大之命杀我,但我不可以害他们死,包括黄柏松,包括侯荫楠。
河依柳深知自己的使命,还有自己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在生与死之间,最要紧的,他要找到一种平衡。
知道自己要想完成一宗大买卖很难,没想到却是这般地艰难。
这种刀尖舔血刀锋行走的日子还很长很长。
“哈哈,河依柳,你小子这下死定了”
谷梁子一边活动筋骨,一边大喜道。
“为什么不是你们死?”
河依柳冷冷道。
为了实现自己的夙愿,他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一切就在下一个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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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剑出匣,刀出鞘
剑寒还是刀凶,关键看使唤之人。
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这个道理河依柳早就已从父母的教诲中得知了。
所以今日纵然会死,他也必须迎战麒麟帮的三大高手。
外面有风,而厅堂没有,
厅堂里却弥漫了杀气。
刀已出鞘,萧杀之意袭人。
谷梁子与黄柏松眼睛死灰,始终盯着河依柳的手,他们知道这是一双可怕的手。
河依柳此刻像是变了个人,脸上不再有左右为难之色,一双明亮的眼睛发出一种无畏的光辉。这几年来,他就像是一柄被雪藏在鞘中的刀,韬光养晦,蛰伏伺机,随时准备一刀恩仇江湖。尽管有几次恶战使自己一战成名,大多数时光却锋芒尽藏,所以很少有人能看到他灿烂的光华。
河依柳每次拔刀之时,正是大放光华之时。
此刻刀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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