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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斩江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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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呀,都不是,仔细看看,我觉得你到是很像个匪徒。”

    “我象匪徒”河依柳笑了:“那你还一口一个公子地称呼我”

    “称呼你公子是给你脸,因为一个匪徒是不配住在这里的。”

    河依柳一笑:“其实我也不想住在这里,是王八蛋非要我住在这里的。”

    “不过,现在你想上别处去住也没那么容易了,因为,官兵到处都在搜查,若发现你是一个匪徒,你焉有自由”老板娘道。

    河依柳冲着老板娘眨巴下眼睛:“看来我在你眼里已然必定是一个匪徒了,好吧,我是了,我这个匪徒今晚一定住在这里不走了。”

    老板娘忽然笑了,杏眼又一眯:“你承认自己是个匪徒了,不过住在我这里,我会保证你的绝对安全。”

    河依柳笑道:“难道你不怕与一个匪徒为伍么匪徒可是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

    老板娘笑出了声:“你能作出什么坏事出来”

    河依柳故意不去看她的笑脸,故意只盯着她两条腿看。

    “你猜呢”河依柳也如同老板娘眯起了眼。

    老板娘的脸居然好像有一点要红起来的样子,甚至好像还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她那双又长又粗又结实又匀称的两条腿。

    “这种匪徒我不喜欢。”她的眼又媚如丝:“我相信你绝不是这种人。”

    大多数男人都有过这种感觉,有很多女人说出来的话,都与她的本意背道而驰。

    她们说不喜欢的时候,也许是喜欢,而且可能是喜欢的要死。

    河依柳是个男人,当然明白一个女人表达出来的意思。

    何况这是一个拥有天下少有之丑的老公的女人呢

    可是河依柳偏偏装着一点都不明白的样子,而且神情也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我当然不是这种匪徒,我这个匪徒只杀人,没人杀的时候只安安静静地睡大觉。”

    看得出,老板娘眼里闪过一丝失望,面色一沉:“我还是有点信不过你。男人没几个好东西,我想你也一样”

    河依柳突然打了个哈欠,神情一展:“那好吧,依你,我要一间双人单床,因为,我想离远点那个打呼噜的王八蛋,痛痛快快地睡上一大觉。记得晚上叫人给我送餐。”

    啪

    河依柳在账柜台上拍了二两银子。

    太平县一整天都没看到太阳,天空始终阴沉着脸,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有雨非雨,似雾非雾。

    这种天气能干什么当然睡觉最好。

    为什么叫“双人单床”,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个房间可以住两个人,因为,床很大。

    河依柳不光自己想睡一个好觉,他还关心另一个人也需要安静地休息。

    这个人当然是那个受了重伤的执戟长。

    这是河依柳之所以要调换房间的目的,第一,离开刀小魁远一点,第二,让执戟长也可以舒服一点地睡觉疗伤。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得以实施的。

    但是,河依柳今晚还不敢这样做,因为他总感觉会有人来,

    河依柳很庆幸这里能有“双人单床”,毕竟,自己一个人如果叫一间“双人双床”,难免不会让别人猜疑自己肯定不只是一个人住。

    然而,“双人单床”的确会叫人想入非非,尤其会让春情萌动的人按耐不住。

    河依柳躺在床上想,这样的人世间很多,没想到这里也会有。他不由自主地偷笑了。

    因为,在这个安静的时刻,他听见了另外一个人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的心跳声,还加上轻轻的,在他那薄薄的木板门外面,而且还是一个很诱人的女子声音。

    像一只觅食的夜猫。~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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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滚来滚去的老板娘

    滚来滚去不好玩章章精彩,不得不看

    来者当然不是一只猫,因为猫身上没有香气。篮。色。书。巴;

    身上有香气的人无疑应该是个女人。

    河依柳不光嗅出了女人的味道,而且还听出来了这个女人是谁。

    是那个杏眼圆瞪、腰肢纤细、双腿修长、走起路来全身像蛇一样在扭动的老板娘。

    雾夜,她来到一个陌生住客的门外来干什么河依柳捉摸不透。

    河依柳突然想起刀小魁的话:“她是一个大多数男人一看见想带她的风人。”

    一个远在异乡的游客,如果多想到这类事,这一夜他还怎么能睡得着

    这一夜河依柳当然睡不着,因为他原本没打算睡着,一直在等待她的到来。

    河依柳知道她肯定要来,却不知她是这般急猴猴地来。

    河依柳根本没有将门上闩,正好给了她直接推门进来的方便。

    老板娘一进来顺手拴住了门。

    河依柳侧卧,装着一头死猪,一动不动。

    只是他的心却动了。

    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一个朝气蓬勃孤独寂寞的旅人,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能保持不心动,那么他很可能真的是一头死猪了。

    心在动,但身体一动不动。

    河依柳想看看这个风情万种的老板娘到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

    来搜查财物的她比河依柳有钱不知多少倍。

    来杀他的她与自己无冤无仇。

    来勾引他的

    作为河依柳,他希望老板娘是来杀他的,至少可以证明她和刀小魁是一伙的。

    作为一个男人,河依柳又希望老板娘是最后一种目的。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是每一个大男人的虚荣心与自尊心。

    面对一个风骚流韵女人的勾引,好像一只白天鹅突然掉进癞蛤蟆的嘴里,作为男人,光是想想都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可是,老板娘走到房间的桌前停下不走了,房间里没点灯,也不知窗外的灯光从哪里照过来的,朦朦胧胧的照出老板娘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

    腰肢很柔软,双腿很性感。

    桌上横摆着一把刀。

    一把入鞘的精致柳叶刀,泛着幽蓝的光。

    老板娘的一双纤手轻抚两下,便欲抽刀。

    “去,把灯点起来。”河依柳转过身道。他忽然从一头死猪变成了一个大活人。

    老板娘好像吓了一跳,一双很白的手突然从刀柄上收回,轻轻拍着她十分丰满有弹性的胸。

    “你吓死我了,可真把我吓了一大跳。”老板娘问河依柳:“干嘛要点灯,这样子不是很好”

    河依柳答非所问:“你可千万不能碰我的刀。”

    “为什么不能碰,难道抽出来看看也不可以么”

    “不可以,因为看见过它的人都死了,你看你也会死。”

    老板娘居然有点撒娇的声调:“我非要看,我喜欢看,你不让我看你的刀,我不让你看我的身子。”

    说着话,老板娘点燃了桌上的油灯,把自己的身子迎向灯光,朝河依柳抛着柔媚的眼波。

    河依柳深叹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你这个人啊,实在烦死人了,不让人家睡觉。”

    “你一个人睡这么一张大床,难道不寂寞”老板娘笑道。

    河依柳知道老板娘在想什么:“我睡觉不但喜欢横着睡,而且做梦打拳,这双人单床正好适合我在上面滚来滚去,有什么理由我会寂寞”

    “因为我发现,在你的身上,已经很久没有滚过女人的味道了。”

    河依柳乜了一眼老板娘,故意逗道:“你是女人,你会愿意让我滚”

    老板娘百媚生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河依柳道:“你应该跟你的老板李木屋滚在一起才合适,因为他是你老公,而我不是。”

    老板娘故意把裙子向上撩起一点,露出雪白的腿,道:“我倒是应该和他滚,可是到了晚上,他很自卑的,自卑,你懂不懂”

    想到李木屋的奇丑无比,河依柳当然懂,如果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如花似玉的香艳女子还感到自卑,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河依柳是一个十分正常的男人,面对老板娘雪白的腿,绝对没有自卑,而是恰恰相反,河依柳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这个风骚的老板娘是如何度过每一个夜晚的难道都如此眼下这般的潜入每一个住客的房间吗

    河依柳想想都摇头,这怎么可能呢。

    河依柳忽然肃问:“你说吧,半夜里你来到我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别跟我说你是来找我滚的。”

    老板娘被河依柳问得一愣怔,继而转为嬉笑道:“有人想知道,那天晚上你住在太平客栈究竟看到了什么风景,你若是说了,我便可以给你看我的风景。”道毕,将裙子撸得更高了。

    “你是想知道那天晚上我看到的风景”河依柳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呵呵一笑:“我可都看见了,煞是精彩,不过,我不想告诉你,因为我根本不想看你的风景。”

    老板娘杏眼圆瞪,将撸高的裙子撩下,哼道:“无论你看见了什么,你都会死的。因为有人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的。”

    “只可惜,今晚你既没有拿走我的刀,也没有让我看见你的风景,所以,我一定会死不掉了。”河依柳继续道:“更可惜,我没有让你看见我的刀,否则,你也一定不会活着离开我这里。”

    老板娘似乎显得很无奈,气道:“你果然是一个匪徒,而且还是一头倔驴。”

    其实老板娘生气的样子比她勾引人的时候好看多了,起码显得真实。

    “尽管今夜你一无所获,我还是不得不赞美,你的腿很好看”河依柳嬉笑道。

    “今夜我真的很想与你一起滚一回的,却不知你是个如此头难剃的家伙。好吧,谢谢你的夸谬,这回我得真滚了,一个人滚出去。”老板娘有点黯然。

    看着老板娘一双美腿灰溜溜地走到门口,河依柳又叫住她:“我饿了,为什么还不给我送餐”

    老板娘回过头来,脸上一点没了媚意:“难道你眼瞎了,桌上是”

    河依柳这才发现,桌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食盒,想必里面的食物应该还是温热的。

    老板娘出门的时候一点不像来时的夜猫,倒像是一头误打误撞的野狼。

    呯

    门被撞开。

    呯

    门被合上。

    屋外,有几只夜栖林中的鸟儿被惊飞,噗啦噗啦埋怨着这里的动静。

    河依柳把一直藏在大床底下的执戟长捞到床上,把食物送给他吃。

    执戟长的伤情依然很严重,身体极其虚弱,虽然能自己吃饭,却显得艰难。

    他还是不喜欢说话,似乎那场打击对他影响实在很大,依然呆呆诺诺的样子。

    河依柳对他道:“吃饱饭,养好伤,你把一切都告诉我,好么”

    见他忽然停下吃饭,河依柳又道:“请你放心,在这里,只有我可以救你,遇见我,你足以是幸运的。”

    执戟长又开始吃饭。

    河依柳看见他的眼眶噙着湿漉漉的泪花。

    等了很久,执戟长忽然失声哭泣起来。

    他嗫嚅道:“死罪,死罪啊,三十个弟兄一眨眼,死,都死了,还有一船的军饷。惨,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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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谁输谁死

    我输我死,你输你死精彩又来。。

    晨。没有日出。

    灰白的天空,灰白的雾,还有灰白的山色。

    弯曲的山道上走来了五个人,五个都很老的人。

    年少半知半懂会让一个人话多,年老的历经沧桑会让一个人默言。

    五个人都是年迈之人,因此一路走来不闻话语,恰似这灰白的世界。

    嘴上无话,不代表心里什么也没想。

    为首者锦衣长袍,看上去六十多岁,头发梳理光洁,泛着丝丝白发,像秋日的第一道薄霜。

    已做了老徽州帮九年的帮主,皇甫知秋绝对是一个江湖名人。

    老徽州帮堪称徽州地区门派旁系最多的帮派,一个大帮里竟然伸出四个枝桠:山根系、木叶系、缘斋系、水火系。每个系人数不等,少则十几人,多则上百人,不光聚集有习武之人,更汇聚了民间各类方面的才华高人。

    徽州帮前面之所以加个“老”字,是因为不满四十岁者不能入帮,正因为这条无厘头的规矩,每逢帮中聚会,一眼看去,林林总总的竟全是清一色的老头老太们。

    所以老徽州帮的人走在路上极好辨认,除了人老珠黄,便是珠黄人老。

    皇甫知秋当然谈不上人老珠黄,他不仅没有人老珠黄,而且颇具气质,一种狡黠的气质,就好像他的鹰钩鼻子,说直不直,直中带弯,弯中带钩。

    还差一个月零三天,就是做帮主十周年了,想想一路走来,历经的各种风风雨雨,打打杀杀,尔虞我诈,皇甫知秋深为自己的艰辛暗自摇头,也为自己的十年风光自满骄傲。

    跟在皇甫知秋身后的四个人,看上去均比皇甫知秋年长,因为他们的白发长须记录了他们的年轮,别看他们年迈,他们却是老徽州帮四个系的各自执掌人。

    山道弯弯;

    皇甫知秋忽然发现前面有个书生模样的人,端端正正的坐在路中央,他面前的地上摆着一张棋盘,两篓棋子,对面还有一张小板凳,把山道堵得严严实实。

    皇甫知秋这么多年来,还从未见有人在路中央摆棋摊的,更没有见过有人会在这么早的早晨,坐在这么寂静的山道上摆棋摊。

    “这个人莫非是个神经病。”这个人的确像个神经病,在这么清冷的秋晨,他居然只穿了一件破旧的薄衫,戴了顶黑色的布帽,帽上两根黑色的飘带,被山风吹得像两把飞舞的软剑。

    还有,他居然蒙着面,不让人看见他的脸。

    皇甫知秋不禁皱皱眉,站定,朝身后四位其中一位老者使了个眼色。

    其中一位老者叫老孙,正是山根系的执掌人,老江湖了,皇甫知秋做了快十年的帮主,他也跟着皇甫知秋快十年。

    老主人的意思,他当然明白,轻轻咳嗽了两声,打起精神走过去。

    书生依然端坐在棋摊旁,蒙面黑巾上露出两只聚精会神的眼,直直的盯着棋盘,就好像一介书生在全神贯注聆听老师的教诲一样,一动不动,对老孙的到来竟似全然不知道。

    老孙大声道:“朋友虚心求教的精神非常可嘉可敬,只可惜这里不是摆棋摊的地方。”

    虽然老孙的嗓门很大,但书生充耳不闻,仍然一动未动,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难道他不但是个神经病,而且还是个聋子”

    老孙忍不住走过去,伸手去挪地上的棋摊:“朋友能不能让个路,让我们”

    他的声音突然停住了,因为他的手背上突然多了一枚棋子,黑色的棋子。

    一个老江湖人就连刀砍在手背上都不会眨一下眼,何惧一枚小小的棋子。老孙似乎一点不在乎,想缩回手,可是这只手竟缩不回来了只感觉到一阵酸麻充盈了整条手臂,手非自己的手,硬生生地停在棋摊之上,动弹不的,像着了魔道。

    老孙大吃一惊,盛怒之下,便想发作。

    皇甫知秋抢过来把老孙拖到自己身后,向依旧端坐在棋摊面前的书生抱拳,道“朋友的样子俨然是个高手。”

    “高不高手,你下一盘便知。”

    书生这才瞅瞅皇甫知秋,眼里飘过一丝蔑笑道。

    皇甫知秋道:“我们要赶路,他日回来再和朋友切磋吧。”

    书生道:“不可以的,你们要想赶路,必须要和我下一盘,一盘定输赢”

    皇甫知秋知道,通常敢摆棋摊的都算得棋坛好手,他们无非想从路人的身上博取一些银两罢了,于是道:“我们真的要赶路,给你二两银子,你让开路如何”

    “太少太少了。”

    “五两。”

    “还是太少。”

    “十两。”

    “远远不够”

    “你到底要多少”

    “我不要银子。”

    “那你要什么”

    “你和我下一盘再告诉你。”

    身后的老孙愤怒了,似乎忘了自己的手臂还有些麻木,道:“老主人,别理他,我们从棋摊上跨过去不就得了”

    书生斜乜一眼他的脚,冷道:“信不信我可以用棋子在你的脚上打一副马掌”

    凭着多年江湖经验,皇甫知秋判断出这个摆棋摊的书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刚才看见他能用一枚棋子就可以将老孙的手臂制住,想必武功深不可测,小不忍则乱大谋,不如跟他下一盘,以最快的速度输给他也无妨,毕竟赶路要紧。

    皇甫知秋呵呵一笑,落座在书生对面的小板凳上,道:“好吧,我就领教朋友一盘吧。”

    书生眯起眼,似乎在笑:“坐下来就得按规矩下棋,不许耍赖。”

    皇甫知秋道:“谁赖皮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书生笑着将一篓棋子推到皇甫知秋的跟前。

    皇甫知秋一看,这篓棋子全是黑棋,书生面前的竟也是一篓黑棋。

    “全是黑棋怎么分辨得出谁是谁非”皇甫知秋疑惑道。

    书生眯眼道:“在我眼里,我的黑棋就是白棋,你只配黑棋,你若是怕分辨不出,你可以将你的黑棋平面朝天,凸面向下。”

    皇甫知秋下过无数盘棋,还从未下过全是黑棋的棋,甚是奇怪,又一想,这盘棋不过是应付一下而已,便无谓道:“就依你。”

    书生又眯眼道:“既然你依我,我就告诉你这盘棋的赌注。”

    皇甫知秋在对面笑道:“尽管说吧,我输得起。”

    书生道:“好,先生果然爽快大气。那我就说了:这盘赌的是命”

    “赌命”不光皇甫知秋吃一惊,身旁四个老头也吃一惊。

    书生笑了,笑出了声,道:“我输我死,你输你死。这是不是很公平”

    若说皇甫知秋不懂棋纯属扯蛋,他不光懂棋,而且懂得很多,早已入流高手行列,因为他从小就酷爱下棋,曾经跟江湖中很多高手后面学过下棋,现在年已花甲,你能说皇甫知秋的棋艺还不够精湛

    但是,在书生的眼里,皇甫知秋的棋艺的确还差那么一点火候。

    因为,面对满盘黑色的棋子,皇甫知秋开始抓耳挠腮了,天也不冷,他头上却开始升腾起了汗雾。

    毕竟这是一盘赌命的游戏,只有前进,没有后退。

    “为什么要赌命我们能不能只赌钱不赌命”皇甫知秋胆怯了。

    “和别人只赌钱,但和你只赌命。”书生看着皇甫知秋道,目光毋庸置疑。

    皇甫知秋无奈道:“实在要这样,我只好拿出杀手锏了。”他道完,在密密麻麻的棋盘上慎重地落下一子。

    “妙妙招”身边老孙直呼道。四个老头皆松一口气。

    因为皇甫知秋的这一招,既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既做了严防死守,又留下大举进攻的余地,的确是十分精妙的一招。

    出完这一招,就连皇甫知秋也暗自得意。

    书生却笑了:“这一招端得厉害,看来你认识陈瞎子”

    皇甫知秋傲然道:“不错,这正是棋圣陈瞎子的独门绝学,除了陈瞎子在世,谁也化解不了。”

    书生埋头观察了一下局势,笑道:“陈瞎子是一个伟大的棋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据说,他去世前留下了一本棋谱叫三百战,是他出道以来集三百盘经典战例的心得与技法。谁获得谁就可以棋走天下,无往而不胜。”

    皇甫知秋笑道:“不错,我这一招正是陈瞎子三百战里的惟我独尊,你只怕无解了。”

    书生忽然冷笑一声,啪在棋盘上稳健地对应一子,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招天比地大是专治惟我独尊的后手招,三百战里是找不到的,此招一出,你死定了

    皇甫知秋刚才还在得意,看了书生落子后,只觉得自己的棋势退无退路,进无进道,四面楚歌,十面埋伏,已完全沦陷在书生的天罗地网之中。

    这盘棋是在赌命,输棋就意味着输命。

    皇甫知秋冷汗淋漓了,他自忖自己的棋艺不至于输给一个摆地摊的书生,更没料到自己却输在棋圣陈瞎子的招数之中。

    这个陈瞎子害死我了

    但陈瞎子又是被谁害死的

    书生忽然抬起头,仰天一叹:“师傅啊师傅我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你的了”

    皇甫知秋听罢,面色一惊:“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书生将蒙面黑巾缓缓撕掉,道:“我就是陈瞎子的关门弟子棋盘十九,今天你们都得死”

    站着观棋的四个老头“啊”了一声,每个人的手中都多了一把剑,四把剑,四道寒光,一齐朝棋盘十九刺去。

    霎时,听见一阵惨呼,没等四道寒光刺到棋盘十九的身上,四个老头已经一齐仰面翻倒。

    因为他们的身上都中了四五颗黑色的棋子。

    原本他们四人四道寒光刺向棋盘十九,怎奈却有十几二十几道寒芒先于射中了他们。

    四道寒光怎敌得过十几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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