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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斩江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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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逃的很远,他们都能听见碧微咯咯的嗤笑声。
………………………………

14。醉醉的酒窝

    “二位客官,不想尝尝悦来酒楼的招牌菜么?”

    唐兰香露出两个醉醉的酒窝问。网

    “是什么?”河依柳道。

    “臭鳜鱼呀。”

    “臭?还招牌?”秋叶飞惑道。

    “客官有所不知,这臭鳜鱼闻起来臭,吃起来可香,鱼肉酥烂,香鲜透骨,保管吃了这回还想吃下回。”唐兰香的声音听起来极像一道美味的开口汤,让人开胃。

    见河依柳和秋叶飞疑惑不决,唐兰香于是弯下身子凑近河依柳身边,道:“这位客官如若不信,可以去后堂参观,那里有最美味的鲜鱼,还有一流的厨师,您可以参观臭鳜鱼制作的全过程,到时候您不点这道菜都不行呵。”

    河依柳明显感觉到唐兰香在自己的耳根边吹气若兰。

    唐兰香说话的姿态惹的秋叶飞偷笑,对着河依柳头一撇,道:“既然老板娘这么极力推荐,你不妨去看看呗。”

    河依柳真就站起身跟在唐兰香的后面进了后堂。

    后堂很大。

    一二三四五,一共有五个厨师站在一排锅灶台边正戚里嚓啦地颠锅炒菜,满堂都弥漫着菜香。

    “一般人我不带进来后堂的,看客官面生,一定是是外地人,干脆就给您彻底介绍一下呵。”

    唐兰香边道边领着河依柳在一口水池边停下,对着灶台边一个刚炒好一盘菜的胖厨师招手道:“大师傅,来一下!”

    五个厨师都很胖,这个最胖。

    只见他腰如桶,腿如柱,迈着全世界胖子们独有的外八字步走了过来。

    “捉一条上来,让这位客官见识一下什么是鳜鱼。”唐兰香道。

    只见胖厨师二话不说,一把将左手上的护袖扯下,然后把衣袖撸的高高的,露出一只肥乎乎的胳膊下到水池里捉鱼,

    河依柳看到胖厨师的左上臂上刺有一条细细的龙,在水池里一抡,一停,就抓上来一条噼里啪啦挣扎着的鱼来。

    唐兰香道:“看看吧,这就叫鳜鱼,是真正大江里的鱼。”

    鱼不算大,也不算小,正够两个人吃的。

    于是,这条鱼就上了河依柳与秋叶飞的餐桌。

    正吃着,突然一阵锣鼓唢呐声传来,沿街似乎一下子热闹异常。

    河依柳止不住好奇地推开酒楼的窗户朝街上看去,只见街上出现一行舞乐队,走在前头的五个人中,四个起劲地敲锣打鼓,一个鼓着腮帮子吹唢呐,在他们后头还有踩高跷表演,表演者均戴着各色各样的面具,舞着欢快的高跷步,徐徐地由街东头行来,惹得一群天真的孩子跟着他们跑着,叫着,乐着。

    河依柳见过这样的场面,通常是娶亲迎新才有的,不知这个小城里又有哪家在办喜事了。

    “呵,谁家正办喜事呢。”秋叶飞瞅一眼道。

    “哪有什么喜事呵,这是赵府家在向别家求婚哩。”唐兰香一旁道。

    “赵府家,赵公子么?”河依柳不禁发问,“求的是哪家新娘?”

    “是街西头荷花裁坊家的丫头。”唐兰香道。

    河依柳与秋叶飞突生愕然,他俩同时想起来那场斗鸡,想起来扯高气昂耍赖皮的赵公子,想起来夏荷花家那个古怪精灵的女儿碧微,一个放荡不羁暗中使坏,一个泼辣任性敢作敢为,这俩人怎么就可以撮合到一起?

    “不过啊,裁坊家可一直没答应哩。”唐兰香道,“虽然赵家很富有,听说又送东西又送钱,可人家就是不收也不答应,赵府没辙,只好请来一个草台班子三天两头前去吹吹打打地求亲,好让全城人都知道,让裁坊家下不来台,逼着应亲。这不是又来了,那裁坊老板娘虽然人生得和善,对这事可犟着哩,估计还是要吃闭门羹呵。”

    “哦!”

    河依柳与秋叶飞相看一眼,也不知算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舞乐队经过悦来酒楼的时候,锣鼓声唢呐声尤其响,震得人耳膜发疼。

    突然,一个戴着牛魔王面具的踩高跷人咚咚地进到悦来酒楼跟店员要口水喝,因为腿上还绑着高跷,他进门的时候是弓着腰进来的。

    爱看热闹的店员将一碗水端给他,和他站在一起,很明显比他矮了一大截。

    踩高跷人将那牛魔王面具扯下,接过碗便咕咚咕咚大口喝起来。

    这不是吴钩村吴村长的儿子吴山么!

    在这里看见吴山,河依柳与秋叶飞有点吃惊。

    吴山喝完水也发现了坐在窗边吃饭的河依柳和秋叶飞,白净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踩在高跷上居高临下地主动道:“啊,想不到能在这里又见到二位啊,那晚住在咱村里那鬼地方没吓着二位吧。”

    秋叶飞乐了,道:“吴山,你看我们不都是好好的么。”

    吴山嘿嘿地憨笑了,显得很腼腆,轻声慢语道:“是啊是啊,我年纪轻轻的都不信鬼,你们就更不该相信了。”

    忽然,吴山将那牛魔王面具往脸面上一扣,调皮道:“看,这才是鬼嘛!”

    他孩子般的举止把唐兰香和店员们都逗乐了。

    “我该走了,我是我们村的舞乐队成员,若不及时回到队伍里去他们该骂我偷懒啦。”吴山对河依柳和秋叶飞礼貌道:“二位后会有期。”

    河依柳笑了,开玩笑道:“你意思是还请我们去住鬼屋么?”

    “啊啊,不是,当然不是,但愿你们永远也别去住那个鬼地方啊。”

    吴山咚咚地踩着高跷撵队伍去了,他最后一句话跟平时比较起来显得有些语气急促。

    “老板娘,开两个上好的房间,今晚我们就歇这里了!”

    河依柳一道完,就看见唐兰香露出了两个醉醉的酒窝。

    ******

    悦来酒楼共两层,楼下是餐厅和八个包厢,楼上有二十八间客房,从街面看去,整座酒楼高出左右商铺一大截,米分墙黛瓦,极具微派建筑风格。

    想必正因为建筑,因为饭菜,因为客房,还因为有一个醉人的老板娘,悦来酒楼还真是个取悦客人的好地方。

    “实在不巧,连在一起的客房已经没有了,你俩分头住吧。”

    既然唐兰香这么说,河依柳与秋叶飞只好各分东西去住了。

    寿州城的白天似乎很短,夜晚说来就来了。

    浓黑的夜幕又笼罩大地。

    白日里热闹异常的酒楼餐厅此时已空无客人,两个店员正打扫着店堂。

    “咣当!”

    刚被关上的店门猛然被一个人撞开,一个秃头纤瘦的人兴高采烈地闯进来,只见他上下左右环视一周,兴奋嚷嚷道:

    “哈哈,既然叫酒楼,一定有酒卖!”

    他又扭头对门外喊道:“黄老头,我敢肯定这里有酒!”

    一听到外面这个人说话,楼上客房里的河依柳就忍不住地撇撇嘴,骂道:

    “这个酒疯子谷梁子,咋又跟到这里来啦!”

    虽然自己很不情愿见到他,但他还是忍不住悄悄推开房门,走到楼梯口,躲在一个房柱后面朝楼下餐厅探头看去。

    果然,楼下的餐厅里,谷梁子正从腰间摘下他那只极大的酒葫芦,对着打扫店堂的两个店员使劲地摇晃,道:“听见么,没酒啦,给我打一壶酒!”

    “对不起客官,我们的餐厅已经打烊了,请到别处去打酒吧。”一个年轻店员道。

    “打烊了就不卖酒了么,是不是想要饿死我,叫这个世界再多一个死酒鬼啊!”谷梁子一脸不高兴,有点死乞白赖。

    一旁的黄柏松到是很冷静,兴许他对谷梁子的行为是见怪不怪吧,拿个手帕捂着嘴干咳两声,才不紧不慢道:“老谷,人家不卖酒了,再换个地方吧。”

    谷梁子道:“这么大的酒楼都不卖酒,黑灯瞎火的,其它地方哪还会有酒卖?哦,你也想看我白白地饿死么。”

    酒疯子就是酒疯子,一日可以不餐,却不可一日无酒。

    河依柳偷乐了。

    这时,黄柏松道:“老谷,别胡搅蛮缠了,前几日二堂主麻常勇遭人暗袭,伤还未好,我们也该回去照看照看了。”

    谷梁子却无谓道:“麻常勇这个怂包,身边这么多人还遭人暗算,怪只怪他技不如人,若不是发响箭呼救,早死在野外了。再说,现在他身边不是还有二长老侯荫楠嘛,不打紧,不打紧。”

    河依柳想起那个夜晚看见听见的麒麟帮的三声响箭,该是一定与麻常勇有关了。

    转而,谷梁子又朝着店员唬道:“给我打酒!不信你们这偌大的酒楼就卖不出一壶酒来!”

    年轻店员急了:“客官,我们只是洒扫庭除的小店员,卖酒真不归我们啊,您就别难为我们了。”

    “那叫你们卖酒的大店员来!今晚你们若是不卖酒给老子,老子就不走了,饿死在这算了!”

    道毕,谷梁子将酒葫芦朝饭桌上一剁,整个人一翻身,还真就盘腿坐在了饭桌上。

    一个人嗜酒到如此胡搅蛮缠的赖皮地步,天底下恐怕就数谷梁子了。

    “这位客官不就是要打一壶酒么,有!有!”

    忽然,一个极媚极甜的声音传来,餐厅里出现了一个窈窕女子,有些昏暗的灯光将她的轮廓照得分外神秘与妖娆。

    正是悦来酒楼的老板娘唐兰香。

    只见唐兰香缓缓走到谷梁子跟前,将一小坛高粱酒朝谷梁子坐的饭桌上也一剁,双眉一扬,道:

    “无酒不英雄,一个男人,尤其是豪气冲天的男人,怎可一日无酒?客官如果不嫌我家酒孬,拿去尽情地喝吧。”

    谷梁子一见酒,鼻子忍不住凑过去嗅了嗅,陶醉道:“啊哈,还是女人心肠好,知道心疼人。”

    “这是老板。”年轻店员道。

    一听是老板,谷梁子不好意思赶紧从饭桌上下来,把酒葫芦别回腰,一只手先将那坛高粱酒揽入怀中,另一只手煞有介事地在身上乱摸一气后,转向黄柏松,无赖道:“黄老头,我没带钱,你替我付账吧。”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算了,这坛酒,我请客了,白送你喝。”

    唐兰香笑了,她一笑,脸上两个醉醉的酒窝在夜晚昏暗的灯光下面愈发显得深刻了,就像两个神秘的幽谷,人一旦走进去,就甘愿沉醉在里面,不能自拔。
………………………………

15。夜行

    河依柳去敲秋叶飞的房门,却发现秋叶飞不在。樂文小说|

    河依柳猜测到秋叶飞此时此刻会干什么去,作为青阳帮的头号杀手,他当然要去寻找他的对手,而他的对手一定关乎着青阳帮的那笔三十万两的银票。

    漆黑的夜晚里,正是他鬼见愁秋叶飞最喜欢夜行的时候。

    河依柳决定也出门。

    但是,当他蹑手蹑脚地从二楼下来,刚拐入餐厅,有一个人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

    是老板娘唐兰香。

    只见她双手交叉抱在饱满的胸脯下,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河依柳一惊,感到唐兰香不是在用眼睛看他,而是用她的那对酒窝。

    那对酒窝在灯光下显得深不可测,隐着狡黠和寒气。

    河依柳忽然感觉到藏在身后的柳叶刀在不安地微微颤动。

    这是危险来临时候的警告!

    “这位客官,这么晚了还要出门么?”唐兰香先开口,语调一如从前。

    “是啊,想出去走走,看看小城夜景。”河依柳应道。

    经验告诉他,此刻不能慌张,自乱了手脚,尽管他相信自己的柳叶刀会为他摆平一切,但作为一个顶尖杀手,任何时候都一定要镇静,只有这样,不管遇到什么,才能安然度过。

    只这么闪电一想,柳叶刀立刻停止了颤动。

    唐兰香道:“敢问这位客官从何远道而来?”

    河依柳道:“不远,琅琊而来。”

    唐兰香道:“琅琊?嗯,听说过,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敢问客官要到哪里去?”

    河依柳道:“投奔远亲。”

    唐兰香道:“远么?”

    河依柳道:“也不远,很快就要见面了。”

    这样的对话有些无聊,还有些尴尬,河依柳不想延续。

    河依柳主动发问:“这里不是打烊了么?”

    唐兰香道:“打烊的只是餐厅,客房里还有很多跟你一样的客人需要照顾哩。不过,打不打烊对我无所谓,我是以店为家。”

    河依柳实在不愿与唐兰香这样面对面地问答,于是道:“我出去走走了,你忙去吧。”

    唐兰香放下抱在胸脯下的双手,对河依柳笑道:“今天看见大师傅给你捉的鳜鱼么,臭鳜鱼好吃么,明天还让他捉一条给你。”

    见河依柳不搭理推开了店门,她在后面又道:“左边都是已经关门的商铺,不好玩,右边好玩一点。”

    于是,河依柳很听话地向右拐去,一头扎进了黑夜。

    ******

    半个月亮满天的星。

    小城的夜晚颇凉。

    街上已很少行人。偶尔闻得远处有几声犬吠。

    河依柳沿街夜行,月光洒在身上,使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正在跳着独舞的人。

    但是,河依柳却始终感觉到自己的身后应该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且一直在跟着他。

    他行,那个人也行;他停,那个人便停。

    行行停停,停停行行,若有若无,若即若离。

    回头看,却是夜茫茫,野茫茫,了无人迹。

    虽感奇怪,但河依柳断定这个人不是来要命的,索性不管了,愿意跟就跟吧,

    河依柳之所以听唐兰香的话向右边行,是因为相信唐兰香的话绝对有道理。

    果然,右行不久终于看见了一家客栈。

    潜入客栈,河依柳循着房号逐屋查巡。

    各个房间都住着客人,形形色色的客人,或酣睡,或嬉戏。惟有这间不同,三个人默默围在一张床边,似乎为床上躺着的人焦虑。

    三个人是麒麟帮的护法谷梁子、黄柏松和二长老侯荫楠,床上躺着的正是麻常勇。

    河依柳将窗纸点个小洞往里看。

    只见二长老侯荫楠给麻常勇把了把脉,对谷梁子和黄柏松叹道:“脉象不稳,尚在昏迷,伤得很重。但已无性命大碍。”

    黄柏松问:“你当时真没看见袭击二堂主的那个人么?”

    侯荫楠回忆道:“我当时离他们较远,二堂主听见了你们正在跟河依柳打斗,便急领着一帮弟兄前去支援,他一直奔走在最前头,却突然被一个黑衣蒙面人截住,那个黑衣人二话不说,朝二堂主猛击了一掌便逃走了,二堂主当时就被击倒在地,弟兄们只好发了三颗响箭求救,我也是少刻赶到。”

    谷梁子抱着酒葫芦喝口酒道:“此人下手很重,看掌法,该是少林神掌八打中的裂心掌。”

    黄柏松道:“有谁这么大胆,敢跟咱们麒麟帮作对?方圆数百里,能跟麒麟帮叫板的只有金龙帮了,会不会是金龙帮的人打伤了麻常勇?”

    侯荫楠道:“纵观各大帮派,少林功夫最好的当属豫西罗汉魔,但他早已被河依柳所杀,现今能使得这手少林神掌八打的人,老朽还想不出来。”

    少林神掌八打有分解掌法、封闭掌法、裂心掌法等八种,其中,裂心掌法专攻人的心脉,一旦中掌,会震伤心脉,导致昏迷和死亡。

    河依柳听罢也纳闷,是谁会跟麻常勇过不去呢,他在脑海急速搜索了一遍,也没找出一个会使裂心掌的人来。

    这时,侯荫楠又叹道:“连日来,我们都已和河依柳交过手,不但没杀了他,还反倒损伤了这许多弟兄,唉,我们回去该如何向徐老大交待?”道毕,将那根老藤拐杖用力在地上撴了一下。

    谷梁子道:“河依柳这小子,武功十分厉害,要不然当初徐老大也不会伙同梅芳清将他哄进麒麟帮,致使麒麟帮发展到如此今天这么强大。依我看啊,麒麟帮没有梅芳清可以,没有河依柳是万万不行。杀河依柳绝对是一个不划算的买卖啊。”

    侯荫楠哼道:“哼,河依柳虽然武功高强,但他绝情绝义,欲投靠金龙帮,当一个叛逆之徒,应该诛杀!”

    黄柏松咳咳道:“更可气的是他杀了梅副帮主,别说徐老大发了脾气,就是老朽我也难以忍受!”

    谷梁子忽然道:“啊哈,你们都想杀了河依柳,那便去杀好了,老夫屎尿急,不说了不说了,赶紧上茅厕去!“道完,一个箭步夺门而出,直奔茅厕去了。

    侯荫楠道:“老谷这是怎么啦,一会儿功夫,这是第三次上茅厕了吧。”

    黄柏松咳咳道:“哼,还不是喝酒闹的,喝死他算了!”

    河依柳隐在窗外,心理一直在盘问着刚才谷梁子的那番话,尤其是听到当初徐老大伙同梅芳清把自己哄进麒麟帮这句,立刻勾起了河依柳对当初的回忆。

    突然,黑暗中有破风声,一点寒芒正朝自己射来,把河依柳的思路打断,回过神来,他使出大力金刚指一把将那点寒芒夹在了手指间。

    射来的是一把小刀,刀尖上戳着一张小纸片。

    打开来看:

    上面画着一条龙,龙的身上被画了个大大的叉。

    河依柳朝小刀飞来的黑暗中望去,看见一棵小树在摇晃,确是不见人影。

    河依柳忽然想到了那个感觉,想到了那个似有似无地跟着自己的人。

    难道会是他?

    此时,一阵夜风吹,风在啸,树在摇。

    河依柳不禁感到一丝丝的寒意朝自己袭来。

    夜,已经很深了。

    ******

    一个人如果怀里揣着心事,只恨夜长。

    宋雪燕便处在这样的一种心情。

    “荷花裁坊家竟然还不肯答应这桩婚事?”宋雪燕有点恼怒。

    胖子开口道:“已经送过五回东西了,可每次都被扔了出来。”

    瘦子跟道:“还有,三次请了舞乐队上门吹吹打打,夏荷花三次都拒不开门。”

    “这个夏裁缝,太不识抬举了,到底要本夫人怎样做才肯答应呢?”

    宋雪燕自打那天在轿子里看了一眼碧微,就把她牢牢地刻在了心间,除了碧微年龄相当,模样俊俏外,她很欣赏发自碧微身上的那股子不屈劲儿,赵公子身边不正需要这么一个敢作敢当、具有正能量的女人么。

    按照宋雪燕心中的计划,碧微应该标标准准是自己的儿媳妇了。

    “夫人,下一步奴家该如何做?”瘦子道。

    “你们先回去歇息吧,让我考虑考虑再说。”

    宋雪燕打发走胖子和瘦子,来到书画台前,在一只大大的砚台里静静地研墨,研着研着,又叹息地撂下。

    此时,赵震山走了进来,他一筹莫展的脸上尽显疲态。

    他俩一个生意场上失意,一个婚姻计划不顺,脸色都不好看

    直到今天,他俩还一直没在一起交流过。

    “震山,我知道你最近买卖失意,但生意总是有赚有赔,这次赔了下次还可以找回来的,你说是么?”宋雪燕安慰道。

    赵震山嗯一声。没话。

    宋雪燕接着道:“你就不能放下一点生意,关心一下公子的婚姻大事么。”

    赵震山哦一声,还是没话。

    宋雪燕急了:“跟你说吧,我看上了街西头荷花裁坊家的小女,人生得好,且聪敏伶俐,泼辣正直,配我家公子正合适。我们前去提了多次亲,可是她那个做裁缝的娘就是死活不答应。震山,你给拿个主意吧。你到是说句话呃。”

    “为啥?”赵震山这才挤出两个字。

    “说高攀不起我们赵家,除此之外就别无他由了。”

    “既然夫人看上的,就再去努力一下,这事你就看着办吧。”

    “你呀,除了生意买卖,就不能为公子多操一点心?”宋雪燕叹息地责道。

    看着似乎遭了霜打一般的赵震山,宋雪燕无奈,她开始酝酿一个更大胆的计划。

    她所想所做的,一切都纯粹为了公子。只为公子。

    此时,大院内突然传来家丁的呼喝:

    “谁?!有贼!抓贼啊——!”

    赵府顿时陷入一片捉贼的混乱之中。

    但见那贼一袭黑衣,驮着一大包东西轻松地翻墙而逃,隐入黑夜。
………………………………

16。夜斗铠甲人

    “偷这么多衣物回来,你可真傻!”

    河依柳看着秋叶飞从赵府偷来的一大包衣物挪揄道。乐―文

    “没办法,本打算挑着偷,却不料中途进来两个仆佣,只好打包一起偷回来了。”秋叶飞无奈地笑道。

    “你是为了找一件没有交领的衣服么?”

    “但愿能找到。”

    “有什么意义?”

    “这样就能证明杀害朱雨的凶手到底是不是赵府里的人。”

    河依柳看着秋叶飞抖落着一堆衣物,不禁笑了。

    “秋兄,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的首要任务是要赶紧找回青阳帮那三十万两的银票,而不是追踪谁杀的朱雨。朱雨已殓土,至于谁杀的朱雨已经不重要了,当务之急,找到陈寡妇索回那三十万两的银票才是你真正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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