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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斩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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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男子问道:“姑娘家住哪里?”

    碧微用手一指:“城里。”

    “哦,那可正巧,我们也住城里,姑娘如果相信我们,不妨我们顺道一块儿回去吧。”中年男子道。

    碧微还在心有余悸之中,见那中年男子满脸和善,刚刚还出手救了自己,心道,有人陪伴路上好有个照应,便不假思索道:“好啊,一起回去。”

    于是,碧微跟着中年男子三个人一起往城里走。

    一路上,也有三三两两的路人,只见中年男子与身边两个人不时小声交流着什么,也不同碧微说话。

    “错了,走错了,应该沿着小道走才对!”

    碧微突然发现中年男子三人往路边的小树林里走,便大声道。

    “呵呵,没错,姑娘,从这走更近,我们经常这样走,不会错的。”

    中年男子笑道,见碧微犹豫不决,又道:“你不想快一点回到家么?跟我们走没错。”

    碧微经历这番惊变,归心似箭,便听了他的话,跟着他们走进了路边的小树林中。

    小树林并不算茂密,但一旦深入进去,外面人便很难发现里面的事物。

    这个时候,中年男子对身边两个汉子一努嘴,两个汉子突然一边一个抓住了碧微的胳膊,

    碧微大吃一惊:“你们想干什么?!你们难道是坏人!?”

    中年男子笑道:“姑娘莫怕,我们绝不会伤害你,只想请你跟我们走。”

    碧微急了,拼命想挣脱:“坏人!你们全都是坏人!”

    中年男子道:“我们不坏,也不算好。把她蒙上,绑了带走!”

    碧微立马被一团毛巾堵塞住了嘴,然后眼前一黑,被蒙进了一个口袋,同时感到有一根绳子把她连同口袋一起扎得紧紧的,接着被人扛起来一路飞跑。

    碧微在口袋里动弹不得,挣扎无用,只得任他们搬弄自己,好在口袋还是可以透气的,自己还不会被闷死。

    只听扛她的一个人道:“曹总管,这下夫人一定会很高兴了吧。”

    ******

    “夫人,人我给带回来了。”

    大总管曹义凑近宋雪燕悄声道。

    宋雪燕一听,激动地站起来,问道“你们没伤着人家姑娘吧?”

    “岂敢岂敢,夫人看上的儿媳妇,就要成为少奶奶了,奴家怎敢动一根毫毛。”曹义恭敬道。

    “好,先把姑娘安置在后院厢房好生伺候着。”宋雪燕嘱咐道,“不过这事儿要暂时严密封锁消息,即使是公子也先别告诉他。另外,还要锁紧门窗,日夜派人在门外严加看守,这姑娘年少脾气倔,我怕给整出人命来,到时候别怪我翻脸!”

    “是。夫人!”

    宋雪燕长长吁了一口去,自言自语道:“夏荷花啊夏荷花,本夫人这厢多有得罪了,不过,我会好好善待姑娘的,我要让她在赵府里过足荣华富贵,享尽人间欢乐,不怕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留恋在赵府家舒舒服服的日子,等到她习惯了赵府里的生活的时候,撵她走她都不会走的,公子的大事自然是水到渠成!”

    宋雪燕说着说着,不禁为自己的这个大胆的计划得意起来。

    ******

    夏荷花正赶往回家的路上。

    路过一个集市,看时候还早,她进去逛了一圈,挑选了几包碧微爱吃的东西。

    夏荷花老家在霍山,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集美貌与纯真为一体的姑娘,她的一颦一笑,就像块巨大的磁铁,牢牢吸引住村里正值躁动阶段的小伙子们,有事没事都想着法儿去贴近她,可是,夏荷花一个没看上,却偏偏看上了一个外乡人。

    那天,正在野外放牛的夏荷花的娘突发高烧,一个踉跄栽倒在田埂上,当时,天空电闪雷鸣,突然下起了暴雨,夏荷花找到娘的时候,娘用剩下的一口气指着满地乱跑的牛群要夏荷花把它们都牵回家。

    牛是农民的宝,是命根子,犁田耕地、运粮拉柴都离不开它,除了夏荷花自家的两头牛外,她娘还代管着村里各家的共十几头牛,她娘临咽气的时候都没忘记要好好照看好这些牛,一个也不能少。

    一边是快要咽气的娘亲,一边是四处乱跑的牛群,夏荷花不知该顾哪一头,正在哭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有一个过路的外乡人来到了她身边。

    那个外乡人鼻直口方,浓眉大眼,满脸和善,二话没说,赶上前去先抱起奄奄一息的夏荷花娘,把她放进一个瓜棚里避雨,然后从地上拾起一根树枝,又冲进电闪雷鸣的暴雨之中,将四处跑散的牛群一个一个地给圈了回来。

    夏荷花清楚地记得,在他圈最后一头老牛的时候,他滑到了,头重重地磕在一块石头上,雨水将他的鲜血淋成一条一条的河流。那一刻,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后来,夏荷花将这个外乡人领回了家,为他包扎,为他熬药,为他做饭,还和这个外乡人一起亲手埋葬了娘。

    终于,在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晚,夏荷花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全部交给了这个外乡人。

    有一天,夏荷花从田里回来,发现这个外乡人竟不辞而别,夏荷花的心都碎了。

    后来才听说,那个外乡人原来是一个富商家的少爷,因与家庭父母不和,便独自离家出走闯荡世界,父母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他走后日思夜想同时生了一场大病,又同时死于一天,也就是那个时期,这个外乡人忽然幡然若悔,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父母,便悄悄地离开了夏荷花踏上回家之路,从此就再也没有同夏荷花有过一丝一毫的联系。

    再后来,夏荷花便生下了碧微,并辛辛苦苦将其拉扯到现在。碧微是地地道道的单亲家族。

    一晃,十七年了!

    在这个世界上,夏荷花离不开碧微,碧微更离不开夏荷花,娘俩相依为命,没有什么可以把她们分开。

    一想到碧微,夏荷花止不住加快了步伐。

    在夏荷花的眼里,碧微还是个孩子,是个离不开娘的女孩,她心地纯洁,刚直伶俐,虽然她的容颜已犹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但是她还有一颗尚未完全成熟的心理,还需要做娘的再很好地呵护一程。这孩子,从小没有得到过父爱,甚至连自己的父亲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晓,只知道死死跟着自己,想一想就令夏荷花不免心酸,感觉自己亏欠了碧微许多许多。

    夏荷花这几天的心情全让赵府给搅的七零八散,她知道女孩大了总有一天会嫁人的,但嫁给一个富商公子,夏荷花想到了自己与外乡人的那段曾经过往,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了,更何况是嫁到赵府里给赵震山当儿媳呢?

    夏荷花时常担心,有一天的某时某刻,自己突然管不了碧微了,碧微的命运会如何呢?

    夏荷花不敢深想下去,一旦深想下去,夏荷花就会产生出一种罪恶感来,久久不愿原谅自己。

    终于到家了,家门口一如出门之前一样的平静。

    虽然出门才半天,可一想到马上可以看见自己的女儿,夏荷花还是忍不住激动地连声叫门:

    “碧微,快开门,娘回来了!还给你带来许多好吃的!”

    但,屋里没有她那个熟悉的回应。
………………………………

19。公子被人劫走了

    临近傍晚时分,还没见碧微回来,

    夏荷花心里开始忐忑不安。…………

    “大姐,你家闺女真的没来酒楼吃中午饭,我也是纳闷哩,你说她会跑哪儿去吃呢,不都说好了的么。”老板娘唐兰香根本不像在说谎。

    夏荷花有点慌了,碧微一向很听自己话的,能自个儿去了哪儿呢。

    于是她沿街遇见熟人就问见没见到碧微,熟人都摇头,最后,还是炸油饼的师傅告诉他,说看见碧微早晨去斗鸡场看斗鸡去了。

    夏荷花又赶到斗鸡场,可这时的斗鸡场早已偃旗息鼓,人去台空。

    夏荷花看见了李四,就问李四可曾见到过女儿碧微。

    “哦,赵府家吹吹打打求的原来就是那个会施魔法斗鸡的姑娘啊,你家的碧微?”李四答非所问,似乎这才把那个会施魔法斗鸡的姑娘对号入座。

    “今天你可曾见到过她?”

    “哦,见到过,早晨好像跟着胡三捉蝎子去了。”李四随口道。

    “跟胡三捉蝎子?去哪儿捉了?”

    “不知道。真不知道。好像去了城外吧。”

    夏荷花心急如焚了。

    在夏荷花的眼里,胡三可不算是个好东西。

    整条街都知道胡三好赌,而赌与色不分家,一个赌徒往往也是一个色徒。

    小小碧微哪懂得这许多,独自跟胡三去玩,被他卖了兴许还替人家数钱哩。

    隐隐约约感觉到碧微可能会吃大亏,夏荷花更慌了。

    可是,茫茫城里城外都找了,也没找见碧微,夏荷花突然有种不祥的预兆。

    直至天色已黑,她实在无处可觅,才回到家。

    夏荷花幻想着碧微会突然推开门回家,母女又可以团圆在一起,但等到了四更也没有奇迹发生。

    夏荷花始终认定这肯定是胡三干的坏事,却无论如何也不会联想到是宋雪燕做的手脚。

    但不管与谁有瓜葛,人失踪了,这都是一件令人寝食难安的事情,

    夏荷花极度恐慌到天明。

    ******

    天一放黑,赵府内就四处亮起了烛灯。

    碧微被从黑口袋里放出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身处在一个极为雅致的房间里。

    雕花床,米分纱帐,梳妆台,红灯照

    屋角还有两盆吊兰,满屋清香,气氛嫣然。

    这分明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闺房。

    碧微去推门,门是从外面锁着的,她打门,一个家丁用一只眼隔着门缝瞧她,道:

    “姑娘,省点力气吧,敲死也不会开的,好生待在屋里吧。”

    居然还有人看守她,碧微又去推窗户,窗户都被钉死推不开。

    碧微又急又慌又生气,一屁股坐下来,止不住趴在桌上埋头嘤嘤地哭起来。

    “哟,有这么好的地方住,碧微姑娘还哭个啥。”

    随着这句话,门一开,宋雪燕与曹义走了进来,曹义将一个食盒放在了桌上。

    宋雪燕道:“饿了吧,快先吃点东西吧,都是好吃的,看有你爱吃的么。”

    “不吃不吃!我要回家!”碧微嘤嘤道。

    宋雪燕见碧微一副孩子脾性,微微笑了,道:“回家不着急,先吃东西。”道完便欲上前打开食盒。

    碧微一把将食盒从桌上撸在地上,食盒里的饭菜泼了一地。

    “不吃不吃!我想我娘,我要回家!娘,娘!”碧微小嘴里一边喊娘,一边眼泪汪汪。

    曹义火道:“姑娘别不识抬举,不知好歹,告诉你,赵家不会虐待你,你自己不吃饭饿死了,可别怪赵家不仁道。”

    宋雪燕看着碧微眼泪鼻涕一把把地哭闹,毕竟自己也是做娘的,不免有些心软,道:“我就是喜欢碧微姑娘这样的直率脾气,想什么就表达什么,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曹总管,吩咐伙房再给碧微姑娘重新做一份菜饭,要好还要快。”

    “是。”曹义应道。

    宋雪燕走过去,轻抚碧微的肩头,道:“碧微姑娘,你就先在这儿住些日子,不会饿着你,也冻不着你,屋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用,门口的家丁你也可以随便使唤,只要你能安安心心地在这里呆些日子,等你想好了,习惯了,不哭也不闹了,我就放你回去见你娘,我也是做娘的,也不是不讲道理,你也可以把我看做娘的,这样该可以了么。”

    碧微扭身甩开宋雪燕的手,泣道:“呸呸呸!你们都是坏人,我怎可把你当娘!你们现在就放我走,我要回家,我要我的亲娘!娘啊!”

    ******

    自从娘一回来,赵公子便像一个有着高规格待遇的囚犯,一直被牢牢地看管在府中。

    可以散步,不许出府,只给肉吃,不给酒喝,不准赌钱,只准读书。

    赵公子对这样的日子是无聊难耐透顶。因为他天生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安安静静的人,还真叫宋雪燕说准了,他一点也不像娘,宋雪燕毕竟还懂得诗词墨画什么的,可他却什么也不想学,书看不进,笔握不住,成天只想着花钱生乐,十足的徒有驱壳,一肚草包。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出身贫寒,却能成就一番大业,有些人养尊处优,充其量也就是一个酒囊饭袋。

    赵公子正是这样一个酒囊饭袋的公子哥。

    这不,虽然他的手里抓着一本书,眼睛却是看也不看,闭上眼,嘴里乌鲁乌鲁地肯定不是在背书。

    忽然,他睁开眼,想到了什么,丢下书,一屁股钻进床底下拖出来一个笼子,笼子里关养着一只斗鸡,这是他让胖子偷偷带进来的,胖子每天都来给它喂食,却是打死也不敢给夫人知道。

    赵公子满脸欢喜地趴在床底边逗着笼子里的鸡玩。有了玩,他什么都抛开了,他只追求玩。

    突然有只脚踩在他屁股上,以为是胖子,他不禁骂道:“大胆的死胖子,竟敢踩老子屁股,小心揍你!”

    啪!

    那个人听罢反而更使劲地跺他一脚,自己接着被那个人从地上拎了起来。

    不是胖子,却是一个瘦长黑衣蒙面人,正露着一双凶眼瞪他。

    赵公子大吃一惊,颤道:“你是何人?跑来想要做什么?!”

    蒙面人冷冷道:“麻烦公子跟我走一趟。”

    道罢,不由分说,将赵公子往胳肢窝底下一夹,飞快劫持而去。

    ******

    “什么?公子被人劫走了?!”

    赵震山和宋雪燕听得胖子气喘吁吁地来报,顿感惊讶。

    赵震山急道:“是什么样的人劫走了公子?”

    胖子道:“那人蒙着面,奔跑极快,天又黑,小的实在没没没怎么看清。”

    宋雪燕忽然问道:“那人是男是女?”

    “看身形定当是男的,若是女的也没那么大的力气。”

    “哦,那赶紧派人去追去找啊!”

    “是!”胖子急火火地来,又急火火地去。

    胖子一走,赵震山就用手点着宋雪燕怨道:“你呀你呀,听说你把人家姑娘给弄回来,这下好了,人家把你儿子也给劫走了,瞧你干的好事啊。”

    宋雪燕道:“你怎么知道孩儿是叫荷花裁坊给劫走的,胖子不是说了么,劫公子的是个男的。”

    “人家不会请个高人来么?”

    “不对,我看不对。”宋雪燕思索一下道,“曹义跟我说过,把姑娘弄回来没有人看到,消息也是严加封锁的,夏荷花根本没那么快知道碧微会在我这儿,就算她知道了,她会直接跟我要人的,再说,凭她一个裁衣裳的妇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请的到这么身手矫健的人,况且,我们是想要人家的姑娘,她也想要回自己的姑娘,要我家公子作什么?”

    赵震山听宋雪燕说的有道理,道“你意思是说这是两码事?”

    “难道不会是么?”

    赵震山思索一会,突然想到一件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震山,你看!”

    宋雪燕突然指着门框惊呼。

    门框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刀上订张纸条。

    赵震山上前摘下来读道:

    “贵公子在我们手里,限你三天内还足我们三十万两银子!”

    这个世上,真是越有不甘心做的事情,越逼着自己去做。
………………………………

20。等你,在等你!

    河依柳回到悦来酒楼的时候,一楼的餐厅已经打烊了。。しw0。

    他蹑手蹑脚地进来,本不愿让别人发现,熟料在楼梯口偏偏遇上了人。

    “客官终于回来啦。”

    一惊之中,黑暗里,他觉得有一团孤零零的黑影坐在餐厅中央的餐桌旁跟他说话。

    随即一盏灯亮起来,照见了跟他说话的人。

    是唐兰香。

    河依柳咋见到唐兰香,有点尴尬,很快又强装镇定。

    “是老板娘你?黑黢黢地一个人坐在这里到是为何?”

    “等你,在等你。”

    “等我?”河依柳觉得十分蹊跷。

    唐兰香站起来道:“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叫人给你取。”

    不等河依柳说什么,唐兰香走到一个包间前敲了敲门,就见那个曾经给河依柳捉鳜鱼的最胖的厨师端着一盘饭菜,依然迈着全世界胖子们独有的外八字步,毕恭毕敬地走出来。

    胖厨师将那盘饭菜放在饭桌上,对河依柳和气地笑笑,道:“客官请用。”

    河依柳咧嘴笑道:“这么晚了,为了一个客人,老板娘和大师傅亲自操心送饭,这般客气,真是应验了和气生财这四个字啊。”说到和气生财四个字,河依柳有意识地加重了语气。

    “当然咯,和气生财是老板娘亲自教给我们的待客之道,是本酒楼的看家本领,不和气,得罪光了客人,酒楼怎么可以生财呢?”

    胖厨师说话瓮声瓮气,但极显认真。

    看着他又迈着外八字步毕恭毕敬地进了包间,河依柳突然有种想捂着嘴笑的**。

    “他可真像是一只蟑螂,一只肥大的蟑螂。”河依柳终究还是忍不住打趣道。

    唐兰香亦陪之一笑,道:“管他像不像是一只蟑螂,你再吃一次他烧的臭鳜鱼吧。”

    河依柳肚子正饿,便埋头吃起了饭。

    “你就不怕我在饭菜里给你下毒?”唐兰香看着河依柳吃饭正香,忽然问道。

    河依柳听罢一愣,随即又埋头去吃,边吃边道:“不怕。”

    “为么?”

    “你不会的。”

    “我为什么不会?”

    “感觉告诉我,你不想我死。”

    “回答正确。”唐兰香在河依柳面前竖出大拇指,“我见过很多英雄,你最叫我敬佩。”

    又来了!今天的唐兰香真是与往常大不同,从一大早起,就不断地给河依柳灌蜜糖,可河依柳一点不觉着甜,反倒有点反胃,不知唐兰香葫芦里卖什么药。

    常在江湖走,处处需提防,弄不好冷不丁就会掉进一个大陷阱里,到时候爬都爬不上来。

    经验告诉河依柳,离敌人最近的时候,也是最黑暗的时候,度过去,才是黎明。

    “客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唐兰香瞅着河依柳道。

    “别客官客官地叫,我知道你已经很了解我,直呼其名吧。”河依柳以攻为守。

    “啊,啊,客人嘛,还是叫客官吧,直呼其名多不礼貌呵。”唐兰香果然卡了一下。

    “想问什么,问吧。”河依柳直道。

    “你吃饱了么?”

    “就这问题?”

    “还有,你可感觉到肚子里有一点反胃?”

    河依柳又看见了唐兰香露出来那两个深深的酒窝,此刻她露出酒窝绝不是讨好,而是杀人,心中一凛,仔细一体味,还真感觉到肚子开始有所翻腾,莫不会饭菜里果真被下了毒?

    这个卑鄙的老板娘!

    ******

    子时。

    不行,还得起来上茅厕,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该死的唐兰香,竟真敢给老子下毒,撕破脸了看不一刀斩了你!

    忽然,河依柳想到了谷梁子,谷梁子喝了唐兰香的高粱酒后不也是频频如厕么?

    唐兰香会不会也给谷梁子下了同样的毒?

    毒有很多种,江湖中更是五花八门,唐兰香下的这叫什么毒?

    从茅厕回来,刚随手关上门,从门后突然闪出来一个蒙面人,二话不说,手里握着两把刀就刺向河依柳。

    河依柳一惊,但他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被杀之人,他的反应极快,赤手空拳啪啪啪与对方在房间里瞬间拆了十招。

    双手对双刀,双刀却没讨得半点便宜。很显然,对方技不如人。

    第一次偷袭没有得手后,蒙面人就再也没有机会杀河依柳了。

    两个人于是站在黑暗中对峙,谁也不主动上前一步,因为谁先上谁就有可能先死。

    “想来杀我?”河依柳先道。

    “不杀你来这干什么?”蒙面人应道。

    “我知道你是谁。”河依柳又道。

    “知道了怎样,不知道又怎样?”蒙面人歪了歪脑袋,从其眼睛里闪出来咄咄的光。

    “不管怎样,我现在只知道你杀不了我了。”

    “不一定,刚才只是一个试探,好戏还在后头。”

    蒙面人道毕,提着两把刀勇敢地朝河依柳飞身刺来。

    刀是好刀,鸳鸯蝴蝶刀,够快够锋利,在黑暗中竟然被挽成了两朵白花花,而且忽而明,忽而暗,忽而上,忽而下,忽而左,忽而右,一直绽放在河依柳的身边,恰似两只飞舞的蝴蝶。

    “啊,这刀耍得真好看,但不知够不够坚硬。”

    河依柳边战边道,瞅得一个破绽,果断出手,用大力金刚指夹住了一只蝴蝶,指尖一发力,只听啪一声,那蝴蝶顿时折翅,一爿在蒙面人的手里,另一爿嗵地一头扎进了房梁里。

    蝴蝶折了翅膀自然是飞不起来了。

    “河依柳果然厉害!让我更加佩服了!”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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