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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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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抿抿嘴犹豫着起身走向她,“太后娘娘”
东陵翕然握住了她的手,“哀家有一个女儿,但我与她母女缘薄此生不知还有没有缘分再见,哀家见你欢喜的很,有没有意向,认哀家为义母?”
沈妙张了张嘴又跪在了地上,“太后娘娘!奴婢只是奴”
东陵翕然俯下身子托起她的脸颊,“你可是太守的女儿,惧怕什么?”
沈妙的手掌握成了拳头,“太后娘娘”
“想复仇吗?”东陵翕然的声音似乎有魔力一般,蛊惑着沈妙的内心。
沈妙死咬着嘴唇,“太后娘娘您是说”
东陵翕然点点头。
沈妙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她不知东陵翕然与丁旭斌之间的恩怨,不过她不在乎,复仇是多么遥远的字眼?她自然是要珍惜!
“太后娘娘!奴婢愿为您肝脑涂地。”沈妙终于提高了音量。
东陵翕然满意的点点头,“快起来吧,旁人在还是要唤我一声太后娘娘,四下无人之时,就叫我一声母亲吧!”
在东陵翕然期盼的目光下,沈妙憋红了脸,她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缓缓开口,“母亲”
东陵翕然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一把抱过沈妙,“哎!”她兴许是见不到自己女儿未来长大的模样了,只是有这么样一个精神寄托,也能安抚她寂寞的内心。
沈妙犹豫片刻还是伸出手抱住了东陵翕然,“母亲别哭了。”
东陵翕然吸了吸鼻子,“好,母亲听话。”
她闭上眼,自己孩子天真的面容就会浮现在自己眼前,东陵翕然伸出手抚摸着沈妙的脸颊,逐渐和自己记忆中的小人儿相重合,“母亲听话”
沈妙眼眶一红忍不住也流下了眼泪,“母亲!”
东陵翕然心中有着系着的人,沈妙也是如此啊!家破人亡,沈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就只剩她自己一人,沈妙这一声“母亲”是发自内心。
东陵翕然笑得很慈祥,“乖,别哭了,今晚要不就和母亲一起睡吧”
沈妙点点头,“孩儿为母亲更衣。”
就像为自己母亲换衣服一样细心,沈妙这么做只想满足自己对自己母亲深深的亏欠,沈夫人到死,沈妙都没有为她换过一次衣服为她斟过一杯茶。
“乖孩子,睡吧”东陵翕然期望自己今晚能睡一个好觉。
梦中,巴特儿的惨状却又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这回,他没有让自己快走,而是紧紧的抱住了自己,二人一同在刀剑中倒下。
“翕然,和我一同死,你不会后悔吗?”巴特儿的声音就像在自己耳边响起一样清楚。
东陵翕然不顾一切的抱住他,“不后悔不后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油锅地狱都不后悔!”
巴特儿笑了笑,最后还是推开了她,“可是我会后悔啊!”
东陵翕然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又一次,看着巴特儿倒在自己面前。
“单于单于不要单于!”东陵翕然急促的呼吸着,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可是却扑了个空,她猛的睁开了双眼,哪还有什么巴特儿,在自己怀中的,只剩下被自己揉成团的被子。
她叹了口气撑起身子,沈妙不知何时已经起身离开,枕头哭湿一片,以泪洗面的日子,怕是过不去了。
“太后娘娘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洗漱。”沈妙脸颊上似乎飘着一抹红晕,看起来比昨日要顺眼多了。
东陵翕然这才望着窗外,天都已经大亮了,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沈妙微微一笑,“太后娘娘,奴婢昨晚睡得很好。”
东陵翕然僵硬的勾了勾嘴角,其实她还没从刚才的悲伤中走出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应对一个小姑娘。
沈妙还以为她不乐意,撅着嘴眼眶有些泛红,“奴婢昨晚是不是抢被子了?太后娘娘如此不悦?”
东陵翕然拍了拍额头,“我只是做噩梦了而已一想起巴特儿,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疼痛。
“昨晚好像听到您一直说梦话,但是奴婢没有听清您说了什么,今后奴婢每晚都给您按摩吧!父亲曾经告诉过我,只要放松了身子晚上就能睡个好觉。”
东陵翕然这才会心一笑,“好。”
沈妙大咧咧的笑了出来,“太后娘娘奴婢伺候您洗漱吧!今日御膳房做了小包子,薄皮馅大看着就诱人!”
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等收拾完毕后,看着桌子上的食物,却是一点食欲都没有,“沈妙,你陪哀家吃吧,哀家没有胃口。”
沈妙没有推辞,刚要坐下,身旁的公公咳嗽了两声她赶忙退到一边,“奴婢不敢”
“有何不敢?来坐在哀家旁边,哀家不会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吧?”她说着看了眼刚才咳嗽的太监。
那太监假笑着哈腰奉承,“太后娘娘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可是最为尊贵的女人呢!”
………………………………
第二百五十章 南涝北旱
时间一点点推进,东陵翕然眨了眨眼,最近一直在做噩梦,梦里的巴特儿总会将自己推开,她无力地叹了口气,“单于”
“母后在念叨些什么?”丁旭斌凑过来打断了她的思绪,“等会就是孩儿的登基大典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看这孩儿啊!”
东陵翕然抿抿嘴,想笑却怎么都勾不起这沉重的嘴角,“好,哀家会一直看着圣上的。”
东陵翕然说完目光又飘到了远方,登基她皱了皱眉,巴特儿的声音似乎在她耳旁响起,“我觉得,你应该做皇帝!”
东陵翕然微微一愣,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所吓到,还没等她品味自己的这个想法,不远处擂鼓响了起来。
东陵翕然望着丁旭斌一板一眼的模样,竟然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丁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了自己?
从今往后,再无兰殇。
东陵翕然不自觉叹了口气。
“太后娘娘,您没事吧?”沈妙低声问道。
东陵翕然摇摇头,“没事”
整个登基大典,东陵翕然将自己置身事外,仿佛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样,不过确实也是,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替罪羊罢了,男人成就事业,女人自然就成了那个吃黄莲的哑巴。
“我有些累了,登基大典,就不待到最后了,沈妙,扶哀家回去。”东陵翕然叹了口气。
沈妙虽然很是纠结,但东陵翕然的话她不敢不遵,“是”
东陵翕然刚站起身来要转身离去,就听到台下响起一声哀嚎。
“丁旭斌!你个狼子野心!还妄想称帝?!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若苍天有眼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兰殇先皇都在天上看着呢!你会受到报应的!你一定会受到报应的!”其中一个臣子突然跳了出来将自己的官服撕下,怒视着丁旭斌就朝他冲了过去。
没等他接近丁旭斌,身体就被刺成了蜂窝。
陈秋白已经荣升为镇国将军,他单膝跪在丁旭斌身前,“请圣上恕罪!是属下办事不力。”
丁旭斌皱皱眉望着那具尸体,“诛之。”
拼上自家老小也要膈应自己的登基大典,这人对兰殇可真是衷心啊
丁旭斌冷笑了一声,“众爱卿,还有谁要策反现在就站出来!”
台下的大臣们齐齐下跪,“圣上与天同高,臣等绝无二心!”
丁旭斌这才满意的挺直了脊梁,改朝换代速度太快,有太多人的心思搞不清楚,他微微叹了口气,只希望这是个个例
东陵翕然的眼眸亮了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诛九族?这会让更多的人怀念兰殇吧?”
沈妙等身子抖了抖,这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过去。
“妙儿,扶哀家回去。”东陵翕然疲惫地扭了扭头,登基大典有什么好看的?
日子还在继续,唯一变的就是丁旭斌改国号为释迦,当东陵翕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可以说是哭笑不得,竟然用了自己的乳名。
丁旭斌原以为自己当上了皇帝便能顺风顺水,可现实总是那么残酷。
南涝北旱,官家争权百姓遭殃,原本丁旭斌就为能服众,自打他上任以来,灾害连年,甚至有坊间传言他为亡国之兆后人,是天煞孤星,克人的很,要整个永宁为他陪葬。
丁旭斌已经不吃不喝两天了,他将自己关在御书房里,可是依旧什么法子都想不出来。
东陵翕然站在门外望着他,没有了人样,嘴角有些嘲讽地勾了起来,却正好被陈秋白看到。
“太后娘娘,您去劝劝圣上吧!再这样下去圣上的身子吃不消的!”他沉重的开口。
东陵翕然挑了挑眉,“我?我能有什么法子?”
陈秋白抿抿嘴很是不甘,“您都能在漠北混的风生水起,怎会没有法子?您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了!”
东陵翕然的眸子逐渐暗了下来,漠北是她心中永远的痛,更是回不去的地方,被一个旁人这样提起,她的心总觉得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有又如何?我不过一届女流,上不了台面,况且国家大事轮不到我掺合吧?”东邻翕然冷哼了一声,没理他挥挥手,“妙儿,将这吃食从过去咱俩就回。”
陈秋白很是气愤,“太后娘娘!您又何必和自己的儿子置气?!他是欺骗了您没错,可他也是为了您着想啊!他给了您锦衣玉食的生活!您现在吃的穿的用的不都是来自于圣上?!您难道就要这样见死不救吗?到头来受到损伤的可是永宁啊!”
东陵翕然握紧拳头依旧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怒气,“哀家还从未说过圣上的一个不字,你倒好,恶人先告状?过去之事我不想提,也希望陈大将军能体恤下我这老妇人的心,该闭口不谈的就莫要张口,朝堂上下多少能人异士,他们都没有办法我一个女流能有什么办法?”
沈妙此时已经从御书房里出来,东陵翕然抬起胳膊放在了她的手上,“我们走。”
沈妙有些为难的抿了抿嘴,“太后娘娘圣上邀您进去”
东陵翕然无奈的长叹口气,“带路。”
陈秋白不死心的跟上,“太后娘娘!您足智多谋一定有办法!您一定要帮助圣上度过难关啊!”
东邻翕然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往里走,度过难关?他们给自己下难关对时候怎么没想到有这天需要自己的帮助?
走进御书房,一股刺鼻的味道让东陵翕然不仅皱眉,“来人!你们都是做样子的吗?!御书房脏成这样也不知收拾收拾?!”她尖着嗓子吼道。
可是在场的下人们没一个敢动弹,他们谨慎的望着丁旭斌,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给自己赏板子。
东陵翕然摇摇头,“怎么?我的话都不好使?!”
这才陆陆续续有下人们行动起来。
东陵翕然命沈妙拿出刚才的饭菜放在丁旭斌面前,“如此作践自己,不也想不出法子吗?快吃点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丁旭斌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他憔悴的摇摇头,“朕不饿”
“不饿也要吃些东西!”东陵翕然不由分说的盛了一碗汤,放在了他面前,“快喝。”
丁旭斌鼻子一酸险些哭出来,“母后孩儿孩儿无能!”
东陵翕然知道,刺激他内心的不是自然灾害,而是人心,真是应了自己的那句预言,“母后问你,你知道兰殇为何而败?”
丁旭斌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的望着东陵翕然,似乎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为何?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国力匮乏从而导致的自然衰败?”
东陵翕然摇摇头,“兰殇足有上百年的历史,泱泱大国哪是说败就败的?导致兰殇灭国的正是因为举国上下人心不齐。”
丁旭斌更迷茫了,“人心不齐?”
按理来说东陵翕然常年在漠北生活,怎能知道兰殇灭国的原因?他有些不确信,难道不是因为自己比莫志云强大的原因吗?
“兰殇表面上看起来很好,但其实暗流涌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心里的小算盘,不是你亡了兰殇,而是兰殇的每个人在微乎其微的过程中分裂了兰殇。”东陵翕然轻声说道,早在丁瑞轩那时候,兰殇就已经是在硬撑了,她在丁依凡身上知道。
丁旭斌还是不理解,“可是他们为何会有二心?”
“因为法律不完善,外敌入侵严重,每个人都想从中捞一些好处。”东陵翕然继续耐心地解释着,“你的出现正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羽毛。”
丁旭斌听后陷入了沉默。
东陵翕然继续开口,“但今时不同往日,已经改朝换代,你知道你要做的是什么吗?”
丁旭斌虽然心存不甘但还是摇了摇头,“孩儿不知”
“你要做的,就是找出兰殇遗留下来的问题,解决它,这样释迦才能走的长远,把奏折给哀家看看。”东陵翕然已经坐了下来。
丁旭斌似乎看到了希望,他深吸一口气就要开始工作。
东陵翕然拍了下他的后背,“哀家看看也只是闲得慌消磨时间,你先吃,吃完在工作。”
丁旭斌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了下来,只是眼睛里流过一抹精明,东陵翕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聪明,有这样一个母亲,是一把利刃,只是不知有天会不会插进自己的喉咙里。
东陵翕然细细看着奏折上的字,没有越皱越深。
丁旭斌在一旁都不敢吭声了。
过了许久,见东陵翕然没有反应丁旭斌这才开口,“母后,您看出什么来了?”
东陵翕然揉了揉太阳穴,“圣上,你命人将兰殇往年三十年的账本找出来,事情不对。”
丁旭斌哪敢怠慢,御书房又开始了运作。
“圣上,太后,这是先国的账本,请您二位过目。”
东陵翕然拿起一本看了看,又拿起了另外一本,差不多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眯起了眼睛。
“怎么样母后?事情是不是有眉目了?这南涝北旱有解决方案了?”丁旭斌激动的问道。
东陵翕然摇摇头,“还没,不过找到了些假账。”想必是当时战乱纷飞,莫志云无暇照看期间出来的贪污事件吧?这下东陵翕然心里有数了。
“假账?”丁旭斌有些不解。
“无事,圣上,关于南涝北旱事故,哀家认为南方涝灾可以用分流措施进行疏导,北方旱灾若若不严重可以种一些适应那边条件气候的农作物。”当初她初到漠北,也是这样告诉巴特儿的,那一年他们吃到了自己种的食物那份喜悦,到现在东陵翕然都记忆犹新。
“那就按照母后您说的做!”丁旭斌激动的说道。
“哀家刚才看灾情,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原本地方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何会传得如此轰轰烈烈?”东陵翕然皱眉问道。
丁旭斌顿了顿,“您是说,有别有用心之人?”
东陵翕然点点头,“皇上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丁旭斌沉默了片刻,“母后,孩儿需要您!请您辅佐孩儿!”
东陵翕然笑着抬起眼眸,“你的事,哀家自然鞠躬尽瘁,依哀家之见,这次的灾情虽然不是那么严重,但您刚刚登基若不去视察灾情恐怕不能服众。”
“您的意思是,孩儿需要南下北上?”
东陵翕然点点头,“切记,莫要惊动当地官员,也算是一个突击检查。若是发现了贪官污吏,不要留,全当收买人心了。”
丁旭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孩儿谨记母亲教诲!这就择日出发!”
东陵翕然点点头,“去吧!让陈秋白陪着你。”
丁旭斌南下没到一个月就寄来一封密函,信上说的和东陵翕然预想的没多大出入,果真如她所料,当地的官员锦衣玉食,富得流油,就只是把他家搜了,就够救济当地人民的了。
这件事过后,市井里的谣言也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母后,您当时跟孩儿说的假账究竟是什么啊?”
东陵翕然平静的开口,“就是你南下见到的富官,哀家不说只是想让你慢慢去悟。”
丁旭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若今后遇到孩儿解决不了的难题,还望母后您能为孩儿指点一二!”
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现在母后最想解决的,就是你的终身大事,你都登基将近半年了,也该着手操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吧?”
丁旭斌挠了挠头,“全凭母后意见。”
“哀家认为,今年的选秀可以着手从一些平民百姓家里入手,也算是拉近皇族与平民之间的关系,有利于拉拢人心。”东陵翕然说道。
丁旭斌点点头,“母亲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朝中重臣之女该如何处理?”
“三七开吧,朝中重臣的女儿们,不可全留,有哪些心里还系着先朝我们并不知,你现在并无子嗣,无法与别国进行和亲,多选一些秀女也好进行和亲不是?”
“还是母后考虑的周到!孩儿这就命人去办。”丁旭斌说道。
………………………………
第二百五十一章 逆子
东陵翕然躺在床上,自从建立释迦王朝之后,自己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难道自己当真就要这样到老到死?
她轻叹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太后娘娘,您还没睡呢?奴婢从御膳房领来了些莲子羹,是御膳房的人特意为您留的,起来喝些吗?”沈妙轻声说道。
东陵翕然撑起身子,反正还无困意,便吃些填填肚子吧,“御膳房何时这么好心了?竟会给哀家留些吃食。”
沈妙摇摇头略显无奈,“还不是看在您帮助了圣上?您与圣上关系融洽之后,这帮狗腿子又来巴结上您了。”
宫中的尔虞我诈,她着实感到力不从心,应对不来。
“管那些做甚,还有口气就不错了”东陵翕然吃下一颗莲子,很是清甜。
“太后娘娘,此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您会为一国之母,尊贵着呢!谁见了您不都得俯首称臣?”沈妙眼睛一瞪,竟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东陵翕然心里这才好受些,“你说的对,是哀家自怨自哀了”不过她确实找不出自己活着的意义。
见东陵翕然吃下一碗,沈妙赶忙又为她盛了一碗,“御膳房的小太监还特地告诉我,熬制莲子羹所用到的银耳是上乘的佳品,生怕奴婢不给他打赏一般。”
东陵翕然摇摇头,“不都是为了口吃的?”
“奴婢跟您可不是为了口吃的!就算旁人给了奴婢天上的山珍海味,奴婢也绝不动摇!奴婢永远都是太后娘娘您的奴婢!”沈妙不知何时也学的这般花言巧语。
惹得东陵翕然笑出声来,“你啊,哪都不见厉害唯独这嘴皮子功夫见长!”
“太后娘娘莫要取笑奴婢了。”沈妙垂着头娇羞一笑。
“剩下的赏你了。”东陵翕然说完就站起身子,只希望今晚不会在做噩梦
“太后娘娘,圣上来了。”沈妙说道。
东陵翕然揉了揉太阳穴,“圣上日理万机怎有闲心跑到我这来了?”
“瞧您说的!您可是九五至尊的母亲,圣上不来看望您他去看望谁呀?”
“快别贫了。”东陵翕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热乎着呢。
“母后,近日来可好?”丁旭斌恭敬说道。
“托圣上的福,哀家好得很。”东陵翕然轻笑着。
“孩儿这次来,是有事想与您商议。”
一旁的沈妙知趣退下,“太后娘娘,圣上,奴婢去沏茶。”
东陵翕然望着他,“说吧,圣上有何事要与哀家商议?”
“是这样的,您看,这是秀女册子,孩儿看这姑娘不错。”丁旭斌饶有兴致地说道。
看着画册上的姑娘,一个赛一个天仙,“看画像是不错,就是不知这真人如何。”东陵翕然说道。
“不知为何,孩儿一见这女孩总感觉和她有缘,眼睛就离不开了。”丁旭斌很是兴奋,“母后,要不先安排这丫头来伺候您几天?”
东陵翕然失笑,看来丁旭斌是真看上人家了,“也好,正好哀家为你把把关。”
“那就多些母后了!”丁旭斌咧开嘴笑得很是开心。
等丁旭斌走后,东陵翕然在心里细细描绘着那女孩的模样,似乎和娜仁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说来日子过的真是快,眨眼间竟然三四个月过去了,那些个姑娘就要进宫了原来丁旭斌做了皇上日子还是能照样过。
又过了个把月,秀女们都进了宫,东陵翕然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姑娘,不由得在心底感叹,真人比画像还要出色啊
“叫什么名字?”
“回太后娘娘,奴婢春晓。”还很识礼数,跪在地上眼睛也不乱飘。
“起来吧,今儿个起,你就伺候哀家吧。”东陵翕然招手说道。
随后沈妙递给了她一个盒子,“拿着吧,这是太后娘娘赏你的。”
春晓赶忙接过,“多谢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从今往后奴婢一定遵守纪律好生伺候太后娘娘!”
东邻翕然更是满意了,这丫头还很知趣,并没有立刻站起来,表完衷心后才缓缓起身,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就是不知她有没有其他的歪心眼。
当天晚上丁旭斌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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