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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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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陈秋白疑惑地问道。

    丁旭斌沉了口气,“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秋白,你带朕去太后那一趟。”

    陈秋白不问原因点点头就背起了丁旭斌。而东陵翕然这边,她刚把开国玉玺摔碎,云帆见了有些不解,“娘娘?”

    东陵翕然扫了眼他,“怎么?不可?”

    “臣不敢。”云帆赶忙低头。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其实哀家也不想如此,只不过有些时候不往前冲,就会死。”

    云帆有些莫名其妙,“太后娘娘,您是什么意思?”

    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你还愿意继续为沈妙报仇吗?”

    云帆顿了顿,脑海中想起沈妙纯洁的笑脸,他其实知道东陵翕然只是想利用自己仅此而已,可是只要一想到沈妙就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关,“臣愿意!”

    就在他话音刚落,丁旭斌进来了,“母后你们在聊什么?你在愿意什么?”

    云帆愣在原地垂着脑袋不敢吭声。

    东陵翕然笑着迎了上去,“圣上您不好好休息,大晚上的怎么来这了?”

    丁旭斌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孩儿来只是为了向您表达心中的谢意,刚才若不是母后恐怕孩儿已经”

    “你我母子二人说那些虚的做甚?母后为你做这些,不都是应该的?”东陵翕然轻笑着说道。

    丁旭斌一时间有些不忍,“母后,朕朕无能。”

    东陵翕然微微一笑靠近他,“哀家知道。”

    丁旭斌顿了顿,“什么?!”

    东陵翕然笑得很是灿烂,“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丁旭斌握紧拳头费力的喘息着,“你什么意思?!”

    东陵翕然拍了拍丁旭斌的肩膀,“你的腿,包括被逼宫,都是因为你的无能。”

    丁旭斌不可置信的望着东陵翕然,“母后?你说这个,是为何?”

    陈秋白的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

    东陵翕然瞥了眼站在屏风后面的纸鸢,纸鸢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东陵翕然站在丁旭斌面前,“圣上,有一件事哀家想跟你商量商量。”

    丁旭斌深吸一口气,咬肌被他咬得凸起,“何事?”

    “哀家想让你为哀家孝顺一次”东陵翕然幽幽地开口。

    丁旭斌紧闭住眼,“呵赶走了外贼,谁知,自己身旁却存在着一个最大的隐患。”

    “哀家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是不是也该为哀家做些什么了?”

    东陵翕然的声音刺激着丁旭斌的神经,他猩红的眸子紧盯着东陵翕然,“为何,母后会有想除掉朕的打算?没了朕,天下不就散了?”

    东陵翕然笑出声来,“圣上,您当真以为,天下没了您,会不行?天下没了谁都能照常转。”

    丁旭斌的眸子染上了一层灰色,陈秋白见了直接拔出刀来,谁知却被云帆拦下,“我倒要看看,谁敢伤害太后娘娘半分!”

    随着他的一声呵斥之后,原本平静的外面,亮了起来,似乎有无数人站在外面就等着冲进来呢。

    “好孩子,为母亲孝顺一次吧”东陵翕然蹲下身子望着他说道。

    丁旭斌自嘲的勾起了嘴角,喉结上下滚动着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孝顺一次?!我当初真不该手软!在我逼宫那日就应该除掉你!”

    东陵翕然勾起嘴角微微上扬,“那我早在漠北,就应该杀了你。”

    他到最后还是没明白。

    丁旭斌的眼眶微微泛红,“是啊!你为我做了这么多,若我再抵抗,是不是连一具全尸都没有了吧”

    东陵翕然垂下眸子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多少次,她根本不想这么做,可是丁旭斌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她的底线。

    “天下,是由坏人操控的。”

    纸鸢已经打开了盒子,盒子里的公虫闻到了丁旭斌身体里母虫的味道很是急切的飞了过去。

    丁旭斌转头看着那只虫子,他想起了娜仁,到最后只剩下一层皮囊,他太过害怕导致整个人跌倒在地,“不要!不要!”

    东陵翕然痛苦的闭上了眼,“纸鸢,放了他。”

    纸鸢没多说什么,用手一挥,那虫子又飞了回来。

    “朕什么都不差!朕有陈秋白!朕有锦衣卫!朕可是天子!朕不该退位!”丁旭斌愤恨的拍着地面。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天下哪位君王是瘸子?”

    丁旭斌愣了愣,苦笑了一声,“朕的腿是瘸了,但是,你一个女人,还妄想登上最高点?”

    东陵翕然没说话直接拉开了门,门外的将士们看着东陵翕然齐齐跪拜,“太后娘娘!臣等听您差遣!”

    东陵翕然转头望着丁旭斌,“我一个女人,哪比男人差了?”

    丁旭斌苦摇摇头,“能留我一条命吗?”

    东陵翕然顿了片刻。

    “圣上!臣能带您冲出重围!”陈秋白焦急的吼道。

    丁旭斌闭上了眼睛,“朕明白了,其实朕早就厌倦了皇位。朕将会把皇位传给朕的母后,东陵翕然。这样,您满意了吗?”

    东陵翕然仰起头,“我将会改国号。”

    “随你!”丁旭斌笑出声来,“只是等你到了我这个位子,你就知道,其实最幸福的时光就是东奔西跑的时候了!若可以,朕真想战死沙场!了无牵挂。”

    “秋白,带朕离开吧,或者你希望留在新君王身边辅佐她也无妨。”丁旭斌坦然笑了笑。

    陈秋白已经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悲伤哭出了声来,“圣上!臣怎能舍弃您?!您去哪臣就去哪!臣永远不会背叛您!”

    丁旭斌笑出了一滴眼泪,他看着自己的腿,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坐错了,原以为只要能坐上这把椅子,踩着谁往上爬都可以做到,可现如今他却觉得什么万人之下还不如和娜仁在漠北草原上学走路的时光美好

    丁旭斌抬头望着窗外的星空,此时的月亮为何如此惨淡?他更喜欢在漠北和娜仁度过的每一个夜晚,看的月亮都是那么明亮,带着温暖的光。

    “来人,送圣上就寝。”东陵翕然的声音有些颤抖。

    丁旭斌依旧在笑着,陈秋白擦了擦脸赶忙跟了上去,“圣上!臣陪您!”

    至此之后,皇宫里便没有了丁旭斌的消息,他被禁足于宫中偏殿之内,到死都没有出来。

    东陵翕然摸着那把龙椅,自己竟然坐到了她等眼神满是贪婪之色,手不断抚摸着纯金打造的椅子,“我做到了”

    只是一夜之间,天下便易了主,东陵翕然早早就起来了,她看着带着雾气的宫廷,脸上不自觉勾起了一抹微笑。

    “圣上,您该更衣了。”纸鸢跪在地上说道。

    东陵翕然笑出声来,她抚摸着送上来的绣满金丝的金黄色衣裙,“纸鸢,你知道吗?最开始的时候人们把我当作蝼蚁蛆虫,没人瞧得起我,我以为自己将会在那终此一生,谁知后面人们要跪在我面前,叫我皇后,我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只是面对圣上,我还是低人一等,再到后来我变成了阏氏,漠北的皇后”她说到这顿了下来,那是她最幸福的时光。

    “我这一生遇到了很多男人,又把我当作棋子的,有把我当作跳板的,还有把我当作玩具的还有,把我当作爱人的”

    “现在,人们要叫我圣上!我成了皇我成了皇。”东陵翕然把脸贴在金黄色的衣袍上深深吸着属于它的味道。

    连夜赶工出来的衣服,做工却丝毫不含糊,这就是权利的象征

    “人们无论男人女人都要跪在我面前,无论是谁,都要跪在我面前。”东陵翕然用气声呢喃着。

    纸鸢的嘴角颤抖着,忍不住流下一滴眼泪,“是的圣上!无论是谁,都要跪在您面前!您真的做到了!”

    东陵翕然张开双臂,便有几个人为她换上龙袍,“开国典礼定于哪天了?”

    “回圣上,开国典礼定在下个月五号了,术士说那天是个上上吉之日。”纸鸢恭敬的说道。

    东陵翕然点点头,“正好用这段时间整顿下朝中上下。”

    东陵翕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身上的衣物重达几十斤,可她仍旧觉得轻快无比。

    “上朝!”随着太监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东陵翕然那一抹明黄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堂之上。

    无数原本跪拜着的大臣们看见是东陵翕然,原来昨晚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

    由李太傅为首的一众大臣,没有跪。

    东陵翕然看着他缓缓开口,“李爱卿,为何不跪?”

    李太傅仰着头冷笑了一声,“臣这副膝盖,只跪圣上。”

    “呵难道坐在这龙椅之上的,不是圣上?”东陵翕然反问道。

    “是不是圣上臣不知道,但臣知道,坐在龙椅上的曾经可是红极一时的花魁!”李太傅一副高傲的模样昂首挺胸地说道。

    一旁的纸鸢生气的忍不住大喊了出来,“放肆!”

    东陵翕然却没有生气,她笑出声来,“红极一时的花魁你不说,朕确实都忘了这段历史了不过李太傅,你当真以为世上除了你没人能胜任太傅之位了吗?”

    李太傅挺直腰板便把官帽摘了下来,“味女人下跪,臣这个太傅不做也罢!”

    东陵翕然缓缓起身,“瞧不起女人,但据朕所知,你们在做有不少人都是出入百花楼的常客啊!”
………………………………

第二百六十六章 天下能人志士数不胜数,有些官职并非只其一人能胜任得了

    李太傅有些局促地扫了眼堂上的众位,“女人,不就是为男人服务的?臣等去那消遣有何不可?”

    东陵翕然把玩着脖子上厚重的珠子,“呵”

    她只是看了眼云帆,云帆抽出刀就把李太傅的头颅砍下。

    东陵翕然伸出手,纸鸢赶忙扶着,她走到了台下,“天下能人志士数不胜数,有些官职并非只其一人能胜任得了?”

    其余将士们看着在地上抽搐不止的李太傅,纷纷闭上了嘴。

    “谁?还对朕,有异议?”东陵翕然挑眉问道。

    “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东陵翕然仰头望着他们,忍不住笑出声来,天下,为自己所有了。

    “上朝。”

    下了朝之后,东陵翕然坐在御书房内,看着堆成山的奏折,会心一笑。

    纸鸢有点生气,“圣上!这些奏折里的大多都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无需您过问,他们这就是故意欺负您!”

    东陵翕然抚摸着奏折拿出了笔,蘸上墨汁很轻易的批改着,“是又何妨?不就是打仗吗?朕从不惧怕任何。”

    “可是!奴婢担忧您的身体!”纸鸢跪在地上说道。

    东陵翕然摇摇头,“不必担忧,朕正好想让他们见识一下,男人能做到的,女人也能做的很好。”

    废除一些制度,改变一些他们原本早已习惯的规定,如同扒他们一层皮一样难,一切都慢慢来吧!东陵翕然这么想着叹了口气。

    从那之后东陵翕然几乎每夜都要批阅奏折到很晚,几乎每晚都会趴在桌子上睡着。

    纸鸢心疼的看着她,“圣上!这样下去,您的身子会熬坏的!您可是九五至尊!为何要受此委屈?!”

    东陵翕然揉着发胀的头,确实如此,为何要受此委屈?

    “放心吧,朕已经想好对策了。”东陵翕然幽幽的说道。

    上朝之时,东陵翕然扫了眼跪拜着的大臣们,其中一人竟然张个大嘴打了个哈欠。

    东陵翕然微微皱眉,“冯将军,您是昨晚没休息好?”

    冯将军咽了口口水,局促的垂下了脑袋,“回圣上,臣昨晚休息好了。”

    “那为何在高堂之上哈欠连天啊?”

    冯将军抬眼看着东陵翕然,没好气地闷哼了一声,“臣不是有意的。”

    “看来是朕给你们的自由过头了?”东陵翕然叹息了一声,“连最基本的礼数都忘记了?”

    冯将军叹了口气,“圣上!臣不是有意的。”

    东陵翕然冷笑一声,“来人,赏冯将军五十大板,让他好好记住面对圣上该用什么样的态度。”

    “你!”冯将军立马起身怒视着东陵翕然,想自己汤汤一介将军,竟然要在此被别人打屁股?!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你凭什么打我?!我可是考过将军!打了我,难道你就不怕外敌入侵吗?!”

    东陵翕然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冯将军,你当真以为天下没了你不行?看来五十大板已经不够了,来人,拉到大理寺。”

    “压到大理寺?!”冯将军不可置信的重复着,这可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他犯了什么罪了?

    “我不去!”冯将军一脚踢开了上前擒住他的士兵。

    “大堂之上,以下犯上,你还认为自己无罪?朕先前对你们宽厚有加是以为你们会自己顿悟!现在看来,是朕太过纵容你们了!拉下去!斩了!”东陵翕然指着冯将军喊道。

    喊完他扫了眼在大堂之中跪拜着的大臣们,先前站队站的好,称兄道弟别提多亲密了,现在冯将军出了事每一个人敢上前说话了?

    冯将军冷笑了一声,“就因为打了个哈欠就要砍了我?你可真是为明君。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他说着挥起刀就要砍向自己。

    东陵翕然赶忙看了眼一旁的士兵,他们齐齐上前拦下了冯将军。

    “你!你这又是为何?!”冯将军不解的问道。

    东陵翕然摆摆手,“去御书房等着。”

    不顾冯将军的怒吼,几个人便把他压了下去。

    东陵翕然看着跪拜得很是恭敬的大臣们,此时她突然特别希望多出来几个敢于说话的人,总比这些只会动暗刀子的强。

    “太子少师、太子少傅、太子少保,朕以为,你们可以卸甲归田了。”东陵翕然挥手说道。

    这三人赶忙爬到前面来,“圣上!臣臣不知臣究竟何错之有为何要罢免臣的职位?”

    东陵翕然冷笑一声,让纸鸢把奏折扔在了他们面前,“问朕为何罢免你们的职位,你们怎么不自己想想?!连自己最基本的工作都完成不了,难道你们当真以为朕只是个摆设?!看不出你们的那点心思吗?!既然你们不想干活,正好,朕成全你们。”

    “圣上!圣上我们错了!我们不是故意的!圣上请您息怒!”

    “圣上!”

    东陵翕然倒要看看他们还要怎么狡辩,“连自己分内的事情都做不到,说吧!你们还有何脸面留下?”

    其中太子少保跪在地上,将自己的乌纱帽缓缓拿下,“臣惭愧!甘愿卸甲归田。”

    东陵翕然高看了他一眼,“好!还算有骨气,朕现命你为直隶总督。”

    太子少师、太子少傅见状也赶忙将自己的乌纱帽拿了下来,“臣甘愿卸甲归田。”

    东陵翕然冷笑了一声,“你们两个走吧。”

    二人疑惑的对视了一眼,难道不给他们官职?

    “圣上?臣等”他俩有点疑惑。

    “怎么?”

    二人赶忙摇头,“草民不敢”

    等他俩离开以后,东陵翕然看着太子少保,“既然你有心改过,朕愿意给你机会,只是不要让朕失望,否则朕会让你死得很惨。”

    太子少保恭敬的行了个礼,“请圣上放心!臣定不辱使命!定会尽心尽力做好直隶总督一职。”

    东陵翕然点点头,这次算是给他们了一个下马威。

    回到了御书房,冯将军站得笔直,看着东陵翕然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行礼,“臣叩见圣上。”

    东陵翕然点头,“冯爱卿,这无旁人,不必如此拘谨。”

    冯将军微微一愣放下了手臂,“不知圣上叫臣到这御书房是有何事?”

    东陵翕然坐在椅子上随后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说话。

    “朕知道,你是为国为民的良将,朕只是想让你知道,朕并非一般女流之辈,你可以去翻阅朕批阅的奏折,朕对于这片土地,比你们谁都要用心,朕知道,你不服朕只是一个女人,但朕也知道,朕比谁都能胜任圣上这个位子。”东陵翕然轻声说道。

    “原本朕是可以杀了你以绝后患,但朕做不到,朕爱才惜才,你是一名不可多得的良将,朕希望你可以放下你心里的偏见,与朕一同开疆扩土。”

    冯将军顿了顿,这也是他的心愿,他不得不高看了东陵翕然一眼,并非目光短浅之辈,他有些惭愧地垂下了脑袋,“圣上臣”

    东陵翕然笑出声来,“不必太过局促,朕知道让你们接受一个女皇帝不容易,朕完全可以把所有具有反对的声音灭掉,再开创属于朕的天下,朕之所以没这么做,也是因为爱才惜才,希望你可以成为朕的一名良将。想想丁旭斌做皇上的时候,朝中是个什么样子,再看看朕,朝中又是什么样子,想必你心里一定有杆秤,能测量的出来。”

    冯将军只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自己还妄自尊大,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却失去了自己内心的初衷,忘记了自己最初坚信的是什么,他直接跪在东陵翕然面前,“臣冯宽定不辱圣上使命!愿为圣上赴汤蹈火!”

    东陵翕然满意的点了点头,“好,朕并无大事,你回去吧。”

    冯宽抿了抿嘴并未离去,“圣上,有一事,臣不知该不该说。”

    “说。”东陵翕然悠然的翻阅着书籍。

    “朝中上下关于您的大多都是反对的声音,您若想让臣做些什么,臣”

    没等他说完,东陵翕然就打断了他的话,“这个朕自然知道,朕不能做暴君,所以那些反对的声音,朕自然会慢慢解决。”

    冯宽这才放下心来,“那臣就先告退了。”他心中依旧有些疑惑,东陵翕然竟然完全不过问那些反对声音是谁发出来的,难道她对自己就这般有信心?

    东陵翕然望着窗外逐渐萧瑟的天气叹了口气,“纸鸢,漠北那头传来消息了吗?”

    纸鸢摇摇头,“回圣上,没有消息传过来。”

    当初巴特儿的愿望就是统一漠北与兰殇,现如今他已不在,这个愿望,该有自己来完成了。

    “拟一道奏折,命冯宽前去漠北与漠北单于商谈关于统一的事项。”东陵翕然凝视着远方说道。

    冯宽看着奏折,看来东陵翕然是有心要重用自己啊,竟然派自己去漠北。

    他紧握着圣旨,自己这一趟务必成功。

    到了漠北看着漠北单于,是乌力罕,他笑着迎接冯宽,“您是释迦来的使臣?”

    冯宽点点头,“正是,臣这次前来,主要是为了商讨统一之事。”

    乌力罕微微皱了皱眉,“统一?”

    “是啊!臣依稀记得这是巴特儿单于生前最大的梦想,现在释迦是由女皇执政,我朝圣上的意思很明确,希望能和漠北结束几十年的战乱。”冯宽说道。

    乌力罕抿了抿嘴半晌没有出声,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统一?我记得,巴特儿单于就是被你们前皇杀死的吧?还将他的尸首挂在城墙上示众,你怎么有胆量认为我愿意与你们讲和?”

    冯宽握紧了拳头,“单于,统一天下是巴特儿单于毕生最大的愿望,臣以为他一定会”

    “可现在我是单于,巴特儿单于是我大哥,我绝不会和那女人产生什么关系,大哥已经死在了他手上,至于统一,想都不用想,我能做到最大的让步就是不主动攻打你们,趁我现在心情不错,你回去吧!”乌力罕声音沙哑着说道。

    冯宽很是纠结,“可是”

    “难不成你想让我请你走?”乌力罕望着冯宽。

    冯宽叹了口气,“单于,圣上为了体现她的诚心,都没有让臣带兵,臣只是带了几个随从,可见我朝圣上的用心良苦,您只记住了我朝圣上的不好,但您有没有为巴特儿单于考虑过?他们之间绝不仅仅是存在着利用关系,一定存在着爱。他毕生所求就是我朝圣上现在最希望的,希望您可以好好考虑考虑,臣告退。”冯宽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留下乌力罕一人,他拔出一把精美的刀,“大哥是我错了吗?可是我真的不想您死后还不得安宁”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东陵翕然这天站在一个茅草屋前,还没进去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阵阵歌声,她不禁皱了皱眉,推门而入,正巧看到了莫志云夸张的笑着。

    莫志云见着东陵翕然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哟!这不是女皇吗?!今儿,怎么到我这寒舍来了?难不成,是来选妃的?我你之前试过,是不是不错?”

    东陵翕然听着他嘴里冒出来的污言秽语不禁皱了皱眉头,她怎么都没想过莫志云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朕只是来看看你。”

    莫志云笑出声来,“用不用我跟你请安啊?”

    他醉眼朦胧的看着东陵翕然,连站都站不稳,紧接着倒在了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嗝!跟您请安了!”把头撞的咚咚响。

    东陵翕然很是嫌弃,“快起来吧!原以为你活着会是好样的,没想到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她语气里满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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