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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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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以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举兵对抗了。
“时间真是快啊,感觉才一眨眼,你们就要回去了”东陵翕然轻声说道。“早些安顿好早些再来看朕吧!”
乌力罕点点头,“只好圣上您想吃羊肉了,臣定会名人快马加鞭送来美味的羊肉!”
东陵翕然笑出声来,“好。”
随着大部队离去的还有柳叶的婚车,红色的飘带顺着花轿飘了好几里。
柳叶坐在花轿上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自己总算混出头了,想起东陵翕然给自己的条件,只要能得到漠北王子的芳心,她便会振兴自己家族,只要这些都得到了,她也就了无牵挂了。
而东陵翕然,她正在批阅奏折时,她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小公主,突然跑了过来,“母皇母皇!陪我玩”
东陵翕然现在也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才能真正笑出来了,“思原来啦?要母皇陪你玩什么?”
一旁的纸鸢有些不好意思,“圣上,奴婢看不住小公主,一刻不留神就让她跑出来了,打扰了您的工作奴婢该死!”
东陵翕然笑着抱起思原,“这有什么需要道歉的,朕也有日子没想想她了。”
没注意有一个小人儿跑了过来,“思原你真羞!这么大了还要人抱!”
“铠!你在说什么!”纸鸢焦急的呵斥道。
说话的小人儿正是纸鸢的孩子东陵铠。
东陵铠见到东陵翕然后恭敬的为她行了个礼,“小人见过圣上。”
东陵翕然看着人家英俊潇洒的孩子,再看自己怀里的这个却只会撒娇,鼻子上还带着鼻涕泡泡,不由得叹了口气。
“圣上,公主还小,况且她可是全国最尊贵的女孩,不用着急长大。”纸鸢看出来了东陵翕然心里的惦记。
“母皇你放我下来吧!我不和你玩了!我要和铠哥哥玩!”思原张开手臂说道。
不知为何看着她竟然不要和自己玩了自己还有些失落,“小小年纪就知道缠着大哥哥,看等你长大了怎么办!”
思原用她干净无邪的眼睛望着东陵翕然,眨巴了好几下,随后笑出声来,“反正我母亲是皇上,等他长大就让他娶我好啦!”
“小公主,这可万万使不得啊!”纸鸢脸色都快吓白了。
一旁的东陵铠没好气地闷哼了一声,“你难道不知道我父亲是当今圣上的弟弟吗?况且我也姓东陵,你我二人不可通婚。”他说的一本正经。
思原又眨巴了几下眼睛,仿佛他的这段话让自己理解起来很费劲,过了片刻她才后知后觉的哭了出来,“哇!!!我不管!反正我长大以后你也必须陪我玩!”
“圣上您先忙,奴婢先带孩子们下去了。”纸鸢一个头两个大,她弯下身子连哄带骗的才抱起思原,至于铠,当然是被纸鸢拎走了。
东陵翕然望着两个小人儿单纯的模样,真美好或许自己是该好好考虑一下未来了她想着抚摸着龙椅精致的把手,这把椅子之后该交给谁来坐?
“铠,以后让着点妹妹,你可是哥哥。”纸鸢苦口婆心的说道。
“我只是在跟她讲道理。”东陵铠一脸无奈。
“我不要道理我要哥哥陪我玩!!”思原用她的小奶音吼道。
东陵铠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真是服了你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了鞠球,“那我们来踢球吧!”
纸鸢望着二人,心里很欣慰,“你们俩慢点!”
………………………………
第二百六十九章 储君
东陵翕然活动了下脖子,一直低着头看奏折,身体竟也有些吃不消了。
“圣上,您歇息一下吧,这里有一份名单,是今年高中的名单,您肯定猜不到今年的状元是谁!”纸鸢神秘的说道。
东陵翕然的好奇心果真被勾了起来,“谁啊?”
“是安和!不知您是否还记得他,就是我们在丁家时候的那个奴才。”纸鸢轻声说道。
东陵翕然顿了顿,“安和。。。他竟然真的在用自己的方式改变这个世界!”
纸鸢也跟着笑了出来,“是啊!谁能想到他竟然成了状元,明日早朝他将会面圣。”
东陵翕然深吸一口气,“好啊!到时候朕一定要好好看看他,一定成熟了不少。”
纸鸢点点头,“那是一定的了,天下果真如您所愿了。。。”
东陵翕然欣慰的深吸一口气,“但愿吧。”
到了第二天,东陵翕然看着站的笔直的安和,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就是今年的状元?”
安和隐忍住眼神中的笑意赶忙跪在地上,“回圣上,正是草民。”
“那好,你来说说,当今天下还有哪些需要改变的地方?”东陵翕然说着合上了太监递过来的折子,自己需要出三道考题来考他们,但自己并不想按照书本上死的东西来。
“探花,榜眼,你们也来说说。”
先是探花开口,“圣上,天下现在一派祥和,现如今就连漠北也归顺于我朝,可谓是盛世繁华,臣以为没有什么需要改变的地方。”
东陵翕然点点头,“好,既然你对于朕执政有如此高的评价,那便命你为县令,继续帮助朕维护这来之不易的盛世。”
探花赶忙跪下谢恩,“多谢圣上!臣定不辱使命!定会爱民如子!是一名两袖清风的忠臣!”
紧接着是榜眼,“臣以为天下尽管已经太平祥和但依旧需要改进,最底层人民的生活依旧贫苦,甚至上不起学,臣以为,这是需要解决的问题。”
东陵翕然不禁对他另眼相看,“你叫什么名字?”
“回圣上,臣名叫永鹤。”永鹤恭敬的跪在地上说道。
“严重能看得到百姓疾苦,说明你心中有人民,朕命你为太子少保。”东陵翕然说道。
永鹤深吸一口气意气风发,“臣遵旨!”
“接下来到你了,状元朗,对于我朝,你有什么想说的?”东陵翕然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问道。
“对于现如今的社会来讲,女人的地位普遍低下,若不是因为您的出现,女人恐怕还是弱势群体,所以臣以为应当适当提高女性地位。”安和一字一顿的声音很是洪亮。
东陵翕然心头一颤,他还在为了烟花而奋斗…
“那你有何妙招?”
“臣希望可以推行一夫一妻制,男女平等或许很难实现,不过择一人白头,或许是很多男人应该学会的。”安和的话一出,令在场几乎所有人都议论不止。
“这简直就是胡闹!”
“就是。。。这个状元究竟是怎么考上的?”
“安静!”纸鸢话音刚落,整个朝堂之上仿佛掉根针都听得到。
“说来听听,你为何有此想法?”东陵翕然饶有兴致地问道。
安和顿了顿,“因为女人,也能创造奇迹。”说着他抬眼毫不避讳的看着东陵翕然。
东陵翕然扶着纸鸢的手站起身来,“好!不愧是状元,甚得朕心意!今后就留在宫中吧!正好现在太傅一职仍旧空缺,你可否担任此职?”
安和眼睛一亮,“臣定不辱使命。”
一旁的一众大臣全都没用好眼色看他,怎么一个初出茅庐的状元郎就能担任太傅的位子?甚至有很多人都在背后议论,“这女人做事就是太过感性,看样子释迦快不行咯!”
可这些声音东陵翕然完全不在乎,因为她心里知道自己所做的决定是什么。
御书房内,安和望着东陵翕然,一个没忍住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圣上!臣。。。叩见圣上!”
东陵翕然同样动容,那个时间段发生了太多的是是非非,现在回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她缓缓起身扶起安和,“这没外人,无需多礼!”
安和用袖子擦了擦脸重重的点了点头,“圣上,您最近身体可好?”
东陵翕然幽幽地叹了口气,“还好,一切都好,现在你来了,就更好了,朕心里的这块石头可算是落地了,对了那次之后你去哪了?”
安和的目光飘向了远方,“臣。。。原本收留了纸鸢姑娘,谁知臣的破茅草屋还是被发现了,随后我们开始逃亡,为了吸引官兵的注意,臣故意将怀里塞满衣物装作是孩子,结果他们真信了,原以为臣无处可逃时,正巧在这时天空刮起一阵狂风,或许是烟花在冥冥之中保护着我。。。我这才得以逃脱。。。自那以后臣便开始悉心学习,为的就是有一天能考取功名。”
东陵翕然听着他的话不禁感慨万千,“现在朕都不敢想过去的种种,朕都很难想象朕是怎么过来的。。。”
“您能走到今天,是上天庇佑!更是您的所归啊。。。”安和背着手说道。
正巧此时纸鸢走了进来,纸鸢端着一碗燕窝走了进来,“圣上,您该吃燕窝了。”
东陵翕然笑着招了招手,“还吃什么燕窝,来,咱们几个这么久未见,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可是圣上。。。”纸鸢还在避讳着什么。
“这也没外人,你们两个是朕的心腹之臣,现在终于聚齐了,难道不该庆祝一下吗?”东陵翕然拉过纸鸢的手笑着说道。
纸鸢这才轻松了些许,“那奴婢去让御膳房做几道小菜,温一壶好酒!”
“一壶不够,圣上!臣建议咱们喝个不醉不归!”安和说道。
“好!不醉不归!”东陵翕然笑着说道,她的眼角已经明显染上了些许皱纹,可近日在暖洋洋的烛火下照耀着却是那么好看。
酒过三巡,每个人脸上都泛着红光。
“说起来安和,你现在还是孤身一人?”东陵翕然将口中的酒咽下问道。
安和此时感觉自己嘴里的美味佳肴一点味道全无,他叹了口气,“臣。。。做不到再爱上别的女人。。。我有时候总会想,如果烟花还活着,现在我们应该。。。有一院子的孩子了吧?”
东陵翕然笑出声来,可眼泪却不自主地顺着眼角往下流,烟花。。。一个如此久远的名字,是啊!如果她还活着。。。就好了,她想起烟花曾跟她说的,不愿意让安和看到自己的身体,他还小,未来还会遇到深爱之人。。。
可是。。。东陵翕然怔怔地看着安和,烟花,你看安和现如今,哪好了。。。?当时如果你不死就好了。。。
“不说这个了!我们说点开心的!”纸鸢忙着打岔。
这时,思原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根糖葫芦递到了东陵翕然眼前,“母皇,吃。”
安和眼睛一亮,“这就是小公主吧!感觉只是一眨眼,怎么就在片刻间长这么高了?还生的如此俊俏,简直就和圣上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
东陵翕然擦了擦眼角跟着笑了出来,“思原,这位是母皇的好友。”
思原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思原拜见叔叔。”
“哎呀不敢当不敢当!”安和赶忙弯腰拦下思原,“应当是臣为您行礼才对。”
思原长大缺了好几个牙的嘴巴,“来而不忘非礼也,你再给我回一个礼就好了!”
她这话一出,引得他们全都笑了起来,安和笑着为她作揖,“臣安和叩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万福金安。”
思原笑着讲手里的糖葫芦递给了安和,“安叔叔,你吃!”
安和笑着接了过来,“多谢公主殿下。”
一旁的东陵铠见了,还以为安和是坏人,赶忙跑上前拦下他,“思原公主,我带你玩。”
东陵翕然笑着揉了下他的头,孩子越长越大越来越成熟了。
“母皇?”思原抬眼看着东陵翕然。
东陵翕然点点头,“去和铠哥哥玩吧!母皇绝不贪杯。”
思原这才露出一个微笑,“嗯!那孩儿告退。”
安和看着小人儿的身影,思原思原。。。思念草原?他被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东陵翕然。。。心中仍旧藏着这个男人啊。。。
“圣上,您现在还有什么想做的吗?”安和问道。
东陵翕然顿了顿,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朕现在。。。无欲无求,只希望天下能永远这样太平便好。”
安和不自觉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
“圣上,有一事臣不知当讲不当讲。”安和继续开口说道。
东陵翕然望着他挑了下眉,“但说无妨。”
“一般国家都会立储君,您打算。。。立谁为储?”安和低声问道。
东陵翕然深吸了口气,酒瞬间就醒得差不多了,是啊,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未来保不齐还会再次血流成河。
“朕会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你说的对,确实要开始好好考虑一下了。”东陵翕然幽幽的开口。
安和点点头,“臣并无恶意,只是这件事确实应该从长计议。”
思原纯真的眼眸,他真不想她被污染,想必东陵翕然也是如此,只想让她平安过一生吧?
第二天,东陵翕然细细琢磨着这个问题,“纸鸢,宫中还有妃子吗?”
纸鸢点点头开口,“先皇遗留下来的还有十多位,现在都在冷宫之中,不知圣上问这个是有何原因?”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自己膝下无儿,天下究竟该传给谁,她务必要好好考虑一下。。。
“纸鸢,你希望铠儿怎么过一生?”东陵翕然突然问道。
纸鸢顿了顿似乎明白了东陵翕然心中所想,她赶忙跪在地上,“奴婢希望铠儿能为您尽一份力就足够。”
“果真如此。。。?”东陵翕然幽幽的问道。
纸鸢重重的磕了几下头,“当真如此!奴婢不求铠儿大富大贵,只要能报答您对奴婢的恩情就够了!”
“朕。。。有意将思原许配给铠儿,朕看他是个好孩子,同时朕也不愿意让思原沦为和亲的工具。。。”东陵翕然缓缓开口。
纸鸢抿了抿嘴,“奴婢只是奴,怕犬子是配不上公主殿下。。。”
“你知道你对于朕来说不是奴。”东陵翕然开口,纸鸢无心争夺权力,但却不知东陵铠的心意,本着同姓,只怕他会有所图。
“圣上。。。”纸鸢声线有些沙哑,却不知该说什么,若娶了思原,未来如果思原想夺取权利该怎么办?只怕到时候东陵翕然会将一切过错推到东陵铠的身上。
“罢了!还是等他们长大再说吧。。。朕知道你于心不忍。”东陵翕然没有过多为难纸鸢,只是这个东陵铠,究竟该怎么把握?
“谢圣上体恤。”纸鸢也算是松了口气。
“对了,去查查冷宫里妃子的现状,然后报给朕。”东陵翕然垂着眼眸说道。
纸鸢点点头便出去了,出去之后她深吸了口气,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圣上,冷宫之中现在具体有九名妃子,其中三名已经产下皇子,两男一女,年龄为五岁六岁不等。”纸鸢跪在地上说道。
东陵翕然将手中的笔放了下来,“有两个儿子呢啊。。。将他们带过来给朕瞧瞧。”
纸鸢点点头,便将三个孩子带了过来,“快见过圣上。”
三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同跪拜在地,“小人见过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东陵翕然看着他们,“女孩先带下去吧!”
两个男孩跪在地上纠结着手指,谁都不敢开口讲一句话。
“你们谁愿意做朕的皇子?”东陵翕然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两个小孩想起了临出门前自己母亲的嘱咐,一定要好好表现,这样他们的母亲才有可能从这冷宫之中走出来。
“圣上。。。小的。。。小的愿意。”其中一人唯唯诺诺的说道。
另一个也赶忙跟着开口,“圣上!小的。。。小的也愿意!”
东陵翕然看着二人,“谁愿意认朕为母亲?”她换了一个说法。
两个小孩都不吭声了,过了片刻一个长得神似丁旭斌的男孩站了起来乖乖地叫了一声,“母皇!”
………………………………
第二百七十章 单于,我来找您了…
东陵翕然饶有兴致的问着这个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他咽了口口水,“回母皇,儿臣名叫丁立兴。”
东陵翕然招招手,“真是个聪慧的孩子,可是。。。你知道朕的性格,从不留后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丁立兴点点头,眼神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上前就要掐死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孩子。
“啊?!圣上!圣上救命!”这个孩子吓得一动动不了,他跪在地上只顾得上哭。
东陵翕然看着丁立兴的狠劲,不由得叹了口气,和丁旭斌简直一样,“好了立兴,住手。”
丁立兴果真停了下来,乖巧的跪在东陵翕然面前。
“纸鸢,带这孩子走。”东陵翕然摆摆手说道。
纸鸢带着那孩子离开后东陵翕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丁立兴身上,“立兴,你怕朕吗?”
丁立兴眸子闪了闪,“儿臣只敬仰您爱戴您。”
东陵翕然叹息了一声,“若朕将天下交给你,你第一件事会做什么?”
“若当真有这个可能,儿臣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您撰写您的一生,让您名留青史永垂不朽。”
东陵翕然嘴角勾了勾,这孩子聪明是聪明,作为太子是绝佳的人选,可小小年纪便如此圆滑,未来如果他当真得到实权,只怕自己的女儿不会好受。
“或许你不知,但其实论辈分你应当叫我一声皇祖母。。。”东陵翕然幽幽的说道。
跪着的丁立兴猛的抬头望着东陵翕然,那。。。为何会说出那种话来?!她究竟有什么用意?
“之所以那样试探你们,只是想看看你们只有谁愿意做朕忠诚的。。。部下。”东陵翕然嘴角似乎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丁立兴的后背一阵僵硬,他只是一个孩子,思想上完全跟不上东陵翕然,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往上爬,他跌跌撞撞地爬到东陵翕然脚边,“皇祖母皇祖母!孙儿一直以来都知道您的辈分,只是孙儿。。。孙儿迫切想替您分忧!孙儿知道自己冒犯了您!还望您恕罪!”他说着已经泪流满面了。
东陵翕然笑笑示意他站起来,丁立兴站起来后连动都不敢动,任由眼泪鼻涕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地上。
“现在怕朕了?”东陵翕然挑眉问道。
丁立兴膝盖一软险些又跪在地上,他深吸一口气不让自己声线颤抖,“孙儿。。。孙儿一直都怕您!敬仰您!”
“好了,以后安和便是你的老师,跟他好好学习,脑子里切莫去想别的其他的了,只要你安分守己,朕定不会亏待于你。”东陵翕然轻声说道。
丁立兴抿了抿嘴,“孙儿告退,皇祖母万岁万岁万万岁。”
等丁立兴离开后,东陵翕然觉得自己身心疲惫,纸鸢赶忙上前为她捶背,“圣上,您就不要想这么多了,身子要紧啊……”
东陵翕然摇摇头,“这个丁立兴,能成大事,心狠手辣,只是。。。朕活着一天他就会安分一天,若朕没了他毁将朝堂搅个翻天覆地,我呀,还是喜欢铠这个孩子。。。”
纸鸢抖了抖,“圣上您说笑了,铠是奴隶之子,他也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成不了大事。”
“你怎知他不可以?”东陵翕然反问道,“其实吧,你总是这样护着他,更不利于他成长。”
“可是圣上。。。”纸鸢赶忙想解释。
“唉,朕知道你心里所想,但是孩子也需要历练才可以不是吗?”东陵翕然无奈摇了摇头。
纸鸢顿了顿没有出声,只是手上按摩的手法有些慌乱。
“明日让他见见朕吧。”东陵翕然平淡的说道。
纸鸢不敢再拒绝,只是垂着眼眸没有出声,等她回去之后拉过东陵铠,“孩子,你喜欢思原吗?”
东陵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纸鸢,“母。。。母亲?您在说什么啊?”
“你想娶她吗?”纸鸢继续问道。
东陵铠抿了抿嘴,“孩儿。。。孩儿不知。。。”
“有什么话说出来便是,母亲又怎会不悦?”纸鸢微微叹息一声拍了拍东陵铠的肩膀,“圣上很欣赏你,只是她膝下无子,不知该任谁来继承大统。”
东陵铠的眼睛里闪过了光亮,看着东陵铠的这个反应,纸鸢有些伤心,这个孩子。。。心里还是渴望着权利。。。?
“母亲。。。圣上他当真这么说的?”东陵铠皱眉问道。
纸鸢点点头没有出声。
“只是,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圣上这么做会不会有些欠考虑?”东陵铠继续说道,“其实孩儿对于继承大统没什么心思,但是。。。孩儿心里却是喜欢思原,有时候总在考虑孩儿的这个身份,以后一定配不上公主殿下。。。”
纸鸢抱住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孩子已经独立思考了这么多事情了,自己竟然浑然不知,或许当真不应该再这么护着他了?
“孩子,明日圣上会单独见你,你只要把心中所想完整的孩子圣上便可,无论未来你做什么,母亲都支持你。”纸鸢抿了抿嘴说道。
东陵铠点点头,“嗯。。。”
第二日,东陵铠跪在东陵翕然面前,“小人东陵铠叩见圣上。”
“这无外人,快起来吧!”东陵翕然嘴角带着笑意说道,“铠儿今年多大了?”
“回圣上,小人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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