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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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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依凡冷得一个激灵腾了起来,“啊!”他瞪大着眼扑腾着。
“丁依凡你要是真爱东陵翕然你就别上了!这么作贱自己给谁看呢?”莫灵阳看着水中如困兽般到丁依凡,嘴角不自觉地上升起来。
丁依凡其实早就酒醒了,只是故作癫狂,逃避着现实。可一进水中,刺骨的凉水,让丁依凡装不下去了,他一刻都呆不下去,灰溜溜的爬了上来,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吹来的风吹进了丁依凡的骨头里。他捂着脸自嘲的笑着,所谓的什么爱东陵翕然,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的障眼法罢了,他最爱的自始至终就是他自己。
莫灵阳嘲讽的看着丁依凡,“把他拉走。”
说完转身离开,看似潇洒的莫灵阳,其实手都被自己掐紫了,她心中的丁依凡,不是这样的。
而东陵翕然,在吃完粥后,就匆匆离去了,榻按照粥摊妇人指的路前行着,可不知怎的,却走进了一片树林,这是哪啊她找了块石头坐下歇息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望着远处的村落,她给自己鼓了鼓劲,走了过去。
路上,正好与几个男人擦肩而过,而着急赶路的东陵翕然并没有注意这帮人看她的眼神。
这帮男人在过了东陵翕然后,窃窃私语不是说了些什么,他们又转头走向了东陵翕然,悄声地靠近着东陵翕然,趁她不注意,捂着她的嘴就把她拉进了树林中。东陵翕然奋力挣扎着,嘴被捂住,连叫都叫不出来,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她被放倒在地后,一人一支手一支脚控制着东陵翕然,其中一个壮汉拨开了她面前的发丝,“这小妮儿,长得还挺俊!跟哥哥走吧!哥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东陵翕然从未遭遇过这等事,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发抖的身体,还没等开口,又惊又吓的她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妈的,真扫兴!”这男人啐了口吐沫说道。
“那大哥,还来吗?”摁着东陵翕然腿的男人问道。
“来啥来!死在我身下还不够晦气的呢!人得不到,总得来点钱吧!把她抬走!”
东陵翕然瞪着眼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眼前一黑,被套进麻袋,身体一轻,应该是被抗起来了,走了不知多久,东陵翕然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竖起耳朵想听着外面说了些什么。
“大姐啊!我这是好货!至少这个数。”
“哈哈哈!你可真逗,我还不知道吗?现在但凡长得好看点的都被送进宫了,上哪找条件好的?你那个数不可能。”这是个女人的声音。
“你还不信!把袋子打开!”
套在东陵翕然身上的袋子被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令她睁不开眼,灯眼睛适应光明后,她发现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托着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
“长得是不错,但这身上也太埋汰了,再减点,成我就留下了。”这女人扑鼻的香味令东陵翕然不自觉地向后仰。
“哎呀大姐,这身上埋汰洗了不就得了!你就说她值不值这个数吧!全京城也不是就你这一家青楼,我把她带这来不就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这么个大姐吗?!”这男人指着东陵翕然梗着脖子说道。
而东陵翕然呼吸戛然而止,什么?!青楼?!在这还怎么报仇?!
这女人站起身来看似纠结的叹了口气,“成成成!快拿着钱走吧!”说完就从一个木箱里掏出了三个金元宝。
这男人接过后,用牙咬了咬,随后笑的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嘿嘿!那我走了大姐!祝你生意兴隆!”
“快走快走!”这女人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翻了个白眼,扭着腰肢走到了东陵翕然面前,“你有名字吗?”
东陵翕然不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她咬着嘴唇没有吭声。
“甭管你以前叫啥,你现在就叫流莺了。”这女人一步一扭腰的说着,“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记住,别想着逃跑,我这有百八十种法子让你活不成也死不了。去洗澡吧。”
东陵翕然心如死灰,怎么办?竟进了青楼?!她该怎么出去?还没等她答应,就被几个身型圆硕的女人拉走了。
进了浴室,她被撕下了衣服,这两个女人直接把她推进了水池里,粗鲁的给她通着头发。
东陵翕然疼的呲牙咧嘴,眼泪都流了出来,可这女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另一个女人拉起她的胳膊生硬的搓着。如同给东陵翕然剥了一层皮。
洗完澡后,其中一个女人分开了她的腿,另一个女人用手扒着东陵翕然点私处,近距离的看着。
“怎么是个生过孩子的?!”这女人嫌弃的皱起了眉,随后又捏了捏东陵翕然的胸部,“这还行,还挺有弹性。”
又将东陵翕然翻了过去,使劲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掐了掐,“一点肉都没有。”
东陵翕然此时就像个案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刚从一个地狱逃了出来,怎么又落入了另一个地狱?
这两个女人粗鲁的将她拉起,给她换上了薄如轻丝的衣服,东陵翕然都不敢动弹,真怕稍微一个不小心,衣服就掉了。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内心没有任何波动,自己贱命一条怎样都无所谓了。
………………………………
第八十八章 人尽可夫的忠诚
东陵翕然被这两个女人架到了厅内,原本正与人欢笑的“妈妈”,望着她愣住了,“这浪蹄子,这浪蹄子!”她两眼放着光的念叨着。
“大宝,你去街道上吆喝吆喝,三日后,咱们风月楼为新来的头牌洗尘!”
“妈妈”身边的一个男童哈着腰就跑了出去。
“妈妈”慢慢的走进东陵翕然,“哎呦我还真捡到宝了!哈哈哈!流莺啊,好好干,妈妈少不了你的!”
东陵翕然僵硬着脸对着“妈妈”的眸子,“我的母亲只有一人。”
这女人脸上的笑僵了僵,随后又换上了妩媚的笑,“你是刚来,有些规矩还不懂,没事!慢慢习惯。健康健强,把流莺带到后面习惯习惯。”
刚才的那两个强壮的女人一人拖着东陵翕然的一支胳膊就拖到了一个小黑屋里,使劲一推,她就跌了过去,转身一看,门已被关上,只留着一条小缝。
她慌张的拍着四周的墙,“有没有人?!”
却无人应答,就当东陵翕然要放弃的时候,对面的墙壁里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东陵翕然立马把耳朵贴了过去,“有谁在那边吗??”
“嗯”
东陵翕然兴奋的拍打着墙壁,“你怎么样??”
“我吗?还死不了…”回音是一个虚弱的女声。
“振作一点啊!”东陵翕然焦急的握紧了拳头。
“哈哈是啊,不振作怎么等我爱的人接我回家?”
“你不是这里的人吗?”听着这话东陵翕然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是这的娼妓。”对面的声音很平静。“时间还长,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东陵翕然抿着嘴没有作答,对面的声音就如流水般自然的展开。
“我是附近村落里的女孩,村子里太穷了,村里的人全都笑贫不笑娼,我就因为这个令人费解的理由,卖进了这里。”
东陵翕然听着这平静的声音,可心中却百感交集。
“我没什么文化,不会什么有钱人家孩子会的琴棋书画,成了幺二,就是陪人睡觉的那类人。你知道么?忙起来的时候我一天都未穿过衣服,就躺在床上,看着不同的人在我身上动。可是他不一样”
“他一看就是贵公子,而且,他从来没有碰过我,他说,等我及笄了,就娶我。”对面的声音里这时充满了喜悦。
“及笄?那贵公子,是个孩子?”东陵翕然忍不住开口问道。
“嗯可是孩子又如何?他看我的眼神和那些宾客的眼神不一样,我能感觉到他爱我。他说,他在攒钱,等攒够了钱,就为我赎身。有次我看他的手都全都破了,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去干力气活了,就为了几两银子。自那时起,我就认定了他。我此生不会负他”
“说出来真怕你会笑话我,明明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妓,却在这演至死不渝的戏码可是我想说给别人听”
对面的声音停了停,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自从与他私定终身后,我就没接过客,所以被关进了这里。好啦!我的故事讲完了,跟我说说你吧。”
东陵翕然久久不能回神,眨了下眼才发觉自己已经哭了出来,她擦了擦眼泪,自嘲的笑着,“我就是糊涂的一生,被一伙强盗卖进了这里。今天,我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来了这的女人和畜生没什么区别。”对面传来了悠悠的声音。
东陵翕然靠着墙壁两眼空洞,“我之前也与畜生没什么区别为了个男人,害死了我爹,我娘有时候真想死了一了百了,可一想到杀我父母之人还在世上快活我就不能死去。”
“你叫什么名字?”对面问道。
东陵翕然实在说不出那女人给自己起的名字,“我叫东陵翕然。”
“东陵翕然?难道是镇国将军东陵律之女?!”对面提高了音量。
东陵翕然咬着自己的嘴唇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镇国将军不过一具白骨”
“在这是逃不走的,翕然,往上爬吧,别惹惜蕊,就是“妈妈”。这就是一个小社会,登上了这里的顶端,你才有机会复仇。对了,我叫烟花。”
翕然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往上爬吗?她紧闭着双眼深呼吸着。
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着的门终于开了,健康和健强又是粗鲁的将她拉了出来。她还没来得及与烟花告别,就被拖到了光明处。
惜蕊摇晃着手中的扇子,“流莺啊,我想了想,你一个新来的,若给你大张旗鼓的摆宴,我们这的老人该不高兴了,马上立冬了,跟着姐妹们一起去揽客吧。”
话一说完,就来了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将她扶了起来,“流莺妹妹,和我们一起出去吧。”
之后就拉着她走到了门外,外面飘着雪花,而东陵翕然只穿着薄薄的一层纱衣,她不自觉地环住了胸,望着其他女人,都有斗篷护体,她想起了烟花的话,咬着牙跟上了队伍。
望着街边的热闹,几乎每户人家都在为新年置办着年货,他们一行人去了,集市中竟为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大爷们~有时间来我们风月楼玩啊~”
“官人~您不来,奴家心里好空啊!”
东陵翕然瑟瑟发抖的看着前面的女子毫不吝啬的展现着自己妩媚风骚的一面,心里有些犹豫,她肯定做不到这样
集市上的男人一个个都睁大了眼,贪婪的望着这些身形曼妙的女人,而集市长大女人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她们,有的还狠狠的啐了口吐沫。
就在东陵翕然观察着人群的时候,她在隐蔽的一角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莫志云吗?!莫志云仿佛也看到了她,一副震惊的模样,东陵翕然扯起了自己脸上早已冻僵的肌肉,对着他笑着。
莫志云走到了东陵翕然面前,“这位姑娘,今天天冷,这个给你吧。”说着取下了自己的披风,批在了东陵翕然身上,东陵翕然冰冷的身体在带着莫志云体温的披风上感受到了温暖,她尽力抚平自己焦急的心情。
“奴家多谢官人,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把这个赠您了。”说着解下了自己的亵衣,扔到了莫志云脸上。她的这个举动惹的人群里发出了阵阵惊呼。
莫志云同样被这个举动吓得连连退步,看着面带玩味笑容的东陵翕然,自豪的挺着真空的胸部,莫志云手不自觉地将这亵衣送到了自己鼻子边上轻嗅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他闭着眼睛沉醉在这香气中,此时的莫志云早就忘记了为何东陵翕然会在这招揽客人,为何会成为烟花女子的这类等等的问题。
东陵翕然看着莫志云的反应,就知道他会帮自己,看着前方快要离去的队伍,赶忙靠近了莫志云,身体贴着他的身体似撒娇一般的说道:“奴家在风月楼,官人定要来找我啊!”说完迈着小碎步跟上了队伍。
莫志云望着东陵翕然的背影,嘴角挂起了一丝笑容,他身旁的男人眼馋地望着东陵翕然的亵衣,咽了一大口口水,“大兄弟,好闻不?给我也闻闻呗?”
莫志云瞬间冷着脸,“滚。”就说了这么一个字吓得那人屁滚尿流的跑远了。跑远后还不忘大声嚷嚷着,“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还不稀罕呢!”
绕着京城走了一圈,她们终于回去了,惜蕊本想看到东陵翕然跪在她脚底求饶,可没想到她竟带着男人的披风回来了,看着这批风上的绣样就知道是达官贵人的东西,惜蕊连连惊呼的抱着东陵翕然,“哎呦!我就说我们流莺有天赋!你看!这都把定情信物要来了!”
“妈妈,可不止如此呢,我们流莺妹妹把自己的亵衣都赠给那男人了!”旁边的女人饶有兴致的附和着。
惜蕊夸张的捂着嘴,“不得了啊!快,健康健强快给我门流莺烧水洗澡啊!可别感冒了!”
东陵翕然抿着嘴笑着,“哪啊,不过是看着那人面善,就去试试了。”
“我们这么多姐妹去揽客也没像你似的第一次就遇到面善的啊,你呀还是有道!”
这帮风头草见惜蕊欣赏东陵翕然,全都拍着她的马屁。
“就是碰巧罢了。”东陵翕然学着惜蕊的姿势说道。“妈妈,流莺先告退了。”
说完就随着健康健强沐浴去了,惜蕊望着东陵翕然的背影,还在不停的感叹,“真是个骚浪蹄子,我真是捡到宝了!”
“对了,妈妈,流莺有一事相求。”本已走了几步的东陵翕然突然停住脚步说道。
“说!妈妈尽力满足你。”
“流莺想让烟花伺候我。”东陵翕然说道。
惜蕊先是愣了愣,再上下打量着东陵翕然,没好气的说道,“你还没成为花魁呢,有些事就先别想了。”
东陵翕然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救烟花出来,还需要些时日。
………………………………
第八十九章 我要你的后半生
莫志云飘飘然的走回了家,一进屋子就迫不及待的掏出了东陵翕然的亵衣,像拿个宝贝似的小心的捧着。莫志云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已经笑得很开心。
正当这时,薛书雪走了进来,莫志云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慌忙的藏起了手中的亵衣。
“母妃,今日怎么来了?”莫志云站起身缓解尴尬的说道。
薛书雪叹了口气,“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来找你了。”
“怎么了?”
“你父皇,心不在我身上了。”薛书雪说出这句话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不甘心。
“或许是母妃多想了?父皇一直宠爱母妃啊。”莫志云有些不解。
薛书雪实在说不口那日之事,堂堂皇贵妃竟被当作东西玩弄。
薛书雪痛苦的闭上了眼,摇了摇头,“为皇者,怎会长久钟情于一人?你父皇,心里藏着一个女人。”
“那人是谁?若母妃能将这人献给父皇,不也可以?”莫志云说道。
薛书雪沉默了好一会,才轻轻开口,“东陵翕然”
莫志云立刻就站不住了,怎么会是她?!莫志云深呼吸了几口气,别过头说道,“丁府不是早就为东陵翕然发丧了吗?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莫志云不是有意说谎,只是他无法将这女人让给别人。
薛书雪听了这话后有些头重脚轻,她皱着眉揉着太阳穴。
“母妃!”莫志云赶忙扶住了薛书雪,他看着薛书雪这样有些自责。
薛书雪坐下后,眼神里尽是惶恐,“难道上天已经不眷顾我了吗?若没有圣上的宠爱,我这个皇贵妃不成了最大的笑柄?!”
“母妃您先别急,倒不是没有办法”莫志云叹了口气。
“什么办法?!”薛书雪紧紧的抓着莫志云的手臂,两眼满是渴望。
“三年一次的选秀,可以提前进行,就不信这世上找不到第二个东陵翕然。若没有神态与她相似之人,至少新面孔可以让父皇先忘了她。”莫志云背着手说道。
“对啊!这样我可以培养几个秀女,这样皇上不还在我这边?”薛书雪的眼睛里一下子来了神。“母妃太笨了,这等事还要来和你商榷,母妃先回了。”有了对策的薛书雪就要着手于此事,慌忙的告了别就离去了。
莫志云望着薛书雪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胸口间的亵衣无比滚烫,这回,我不会放手了。莫志云在心里暗下了决心。
莫志云看了看天,下过雪后,晴空万里,他一刻都等不及了,刚要迈腿出门,就被宝平拦下,“爷赵夫人要生了!您”
“女人生孩子,不是不让男人见着的吗?”莫志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爷说的是可是赵夫人说她太疼了,想让您给她鼓鼓劲。”宝平有些为难的说道,他着实不想碰这个钉子,但这毕竟是莫志云的第一个孩子,他必须上心啊。
“我鼓劲她就不疼了?有什么事就叫苏衍来,我有事,先出去了。”莫志云说完后不等宝平拦他,就快步走了出去。
宝平呆在原地无奈的跺着脚,这可怎么办?他像无头苍蝇般转悠着,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把希望托付在产婆身上了。
莫志云出了门,直径走到了风月楼,白天这里紧闭着门,他扣了扣门,一个孩童模样的男子开了门。他上下打量了莫志云一番,看着他的穿着,立马换上了笑颜,哈着腰给他开了门。“大爷!里面请,里面请!”
莫志云大步走了进去,看着这浮夸的建筑,还有面前的男孩,莫志云满心好奇,看着面前的小孩,刚要说出东陵翕然,一想到,现在她叫流莺,莫志云在脑中整理了下语言,“你们这的流莺呢?”
东陵翕然在那日回来后,就一直高烧不退,现在正在屋里躺着呢,大宝面带为难,“大爷,我先叫我们老板娘过来,您先在这喝杯茶?”
莫志云轻轻的点了下头,这孩童就麻溜的跑上了楼,这时候,惜蕊正在睡觉呢。
“妈妈!妈妈!先别睡了!楼下来大客了!”这孩童晃着惜蕊。
惜蕊不耐烦的皱着眉,她昨日与客人风流了整夜,现在连衣服都没穿呢,她烦躁的掀起了被子翻了个白眼,“什么人大白天逛窑子啊!”
“妈妈,那人虽说是生面孔,但我看那人不是富商就是高官!点名要流莺姑娘呢!”这孩童焦急的说道,到了手的鸭子,不能让他飞走啊。
惜蕊听了,眼睛亮了起来,“是吗?快!我先穿衣服!你把流莺叫起来!”
东陵翕然这时正躺在床上,她在昏迷中一直感觉有个人在照顾她,可就是睁不开眼。
“流莺姑娘!别睡了别睡了!来活了!快捯饬捯饬!”
东陵翕然困难的睁开了眼,就听见旁边有人在争论。
“流莺这样怎么出去接客?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一个女声说道。
“那我有啥招啊!客人点名要流莺!”是大宝的声音。
这人定是莫志云!东陵翕然艰难的撑起身子,“我去!”
她睁开眼看到了一只照顾她的女人,这女人赶忙扶住了她,“能行吗?你还烧着呢!”
流莺看着这女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烟花?”她很自然的叫道。
“哎!认出我了?”烟花调皮的眨了下眼。
东陵翕然苍白的笑着,“我感觉你是烟花。”
烟花抿着嘴笑着,“能起来吗?”
东陵翕然点了点头,虽然现在她的身体烧的很疼,但是机会就在眼前,她必须去见他。
烟花无奈的叹了口气,给东陵翕然化着妆,她的脸都不用扑粉,苍白的好似一张纸,烟花很是心疼,她和东陵翕然有着同样的感觉,好似他们是多年前的故友一般亲切。
烟花特意为东陵翕然多涂了些胭脂,好让脸色看起来红润些。
“实在坚持不住,就叫我。”烟花为东陵翕然插上发簪后说道。
东陵翕然点了点头,对着烟花温柔一笑,“你就放心吧!不是还要和你家公子团聚吗?”
烟花娇羞的轻轻拍了下东陵翕然的手,“德行,快去吧!”
东陵翕然看着镜中穿着暴露的自己,换上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推门而出,出了门,就看到在大厅坐着的莫志云,她平复了下心情,迈下楼梯,莫志云也看到了她,走过去迎着她,谁料东陵翕然脚下一空,直接倒入了莫志云的怀中。
莫志云还以为是她故意的,透过薄如丝的衣服环着东陵翕然的腰,真真切切的感受着东陵翕然,他等这一天太久了,莫志云将她打横抱起,坐在了椅子上。仔细望着东陵翕然精致的脸,下身一阵肿胀,他滚动着喉结,“翕然”
东陵翕然立刻打断莫志云,“官人记错了吧,奴家名叫流莺。”
莫志云僵硬的点了点头,“对!对,流莺。”
正当这时,惜蕊迈着步子走到了莫志云身旁,“让我看看是哪位爷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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