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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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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身用!”她又看了眼自己,又从自己的床上找出一把剪刀塞进了怀里,好像是要去赴死一样。
丁旭彬看着她决绝的眼神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你床上还有剪刀?”
“谁知道你是不是好人?!”娜仁瞥了他一眼,随后眼睛里竟然装满了泪水,“我去了!你照顾好自己!”
丁旭彬笑得更厉害了,“我用不用给你唱一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哼!不跟你贫了!”娜仁没听出来丁旭彬话语里的嘲讽,还真把自己当成勇士了,挺起胸部就跑了出去。
而东陵翕然,坐怀不乱地站在格图的帐内,她扫了眼坐在帐子里的人们,来者不善啊可她还是提高声调说道,“各位将军,有什么话就开门见山的说吧!”
“我就欣赏阏氏的爽快!那我们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单于现在不在,我就是管事的,我怀疑你肚子有诈,只要你让给我看病的萨满看一眼,或是您不介意,让我们看看你的肚皮也成!”他话音刚落,就引来一阵发笑。
东陵翕然也含着笑走上前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单于前脚刚出门,你们就撒上野了?!还看我的肚皮?你究竟是怎么说出这话的?!人不长脑子就和畜生没什么分别!”
“你骂谁是畜生呢?!”这男人明显被激怒,他死死地瞪着东陵翕然说道。
“你啊!不对,整个漠北的畜生此时都聚集在这帐子里了。”东陵翕然丝毫没有惧意,冷笑着说道。
“你!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如果让我发现你是假怀孕,呵到时候看看你的单于会不会在意你!”这男人说着就要伸手抓住东陵翕然。
东陵翕然虽然从小在寺院长大,可认祖归宗后还是跟东陵律学了几招防身术,她眼疾手快的摘下戒指,趁那男人不备直接将戒指后藏着的利刃插进了他的脖子里。
这男人显然没有想到一个赢弱的女人会对他起杀心,瞪着溜圆的眼睛,嘴里还没发出什么音节,就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
原来这戒指上淬了毒,东陵翕然想着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四周的士兵们原本还想上前制服东陵翕然,可看着她勾起的嘴角,俨然就是一个从地里爬出来的恶鬼,心里都有些打怵。
“怎么?还验不验了?”东陵翕然轻蔑地笑道。“你们知道他为什么会死吗?因为他站错了队,巴特儿有着长生天的保佑,万事大吉,成为单于是早晚的事,而格图,就只会在女人身上下手,这也是他永远不会成功的原因。伤害了一个待产的孕妇,还是单于最宠爱的阏氏,用我把后果告诉你们吗?”
看着那些士兵警惕的眼神,东陵翕然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看见那句尸体了吗?只要我挤出几滴眼泪,就算单于不在身边,你们一个都活不了。所以谁再敢揣测我肚子是真还是假,摆在他面前的就只剩下一条路”东陵翕然说着用脚踩着那具尸体,“那就是死。”
“给你们些时间好好考虑考虑,现在的漠北,有哪些是格图打下的,又有哪些是单于打下的你们肯定比我还清楚的多,有时间跟风做一些无脑的事情,不如想想自己的退路。”
说完东陵翕然就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架在火炉里的奶茶,自顾自的舀了一碗,旁若无人的喝了起来。
剩下的士兵们轮番对着眼神,谁都不敢下决定。
东陵翕然又笑了笑,“单于之所以留着格图,是因为他是单于仅剩的亲人,我想,对谁有机会除掉格图,对于单于来说可是天大的喜事。你们好好考虑考虑,是要随一个将死之人赴黄泉,还是弃暗投明。”
话音刚落,这些人就齐齐跪在东陵翕然面前,“阏氏!小人受奸人挑唆,没分清事情的真假就如此莽撞!请阏氏赐罪!”
东陵翕然都没抬眼看他们,“有这觉悟是好事,不过我原谅你们了不顶用,一定要单于原谅你们才有用。”
“你!!”其中一个士兵气不过站起身指着东陵翕然。
赶紧被他身旁的士兵拉了下来,“阏氏请息怒!这孩子不懂事您万不要怪罪于他!”
“哼刚才还让我治罪,现在又不让怪罪,你们的要求可真够多的!”东陵翕然的眸子一暗,语气重了下来,“不管你们今日有没有罪,单单看到我不行礼就是最大的罪名!”
这些士兵都倒吸了口冷气,不是说阏氏特别好说话的吗?怎么怎么这么凶神恶煞?
就在这时帐门被残暴的推开,正是娜仁带着庆格尔泰赶了过来,庆格尔泰看着眼前的场景,得亏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毫不吃惊。
他面无表情的跪在东陵翕然身旁,“属下来迟!请阏氏息怒。”
“阏氏!您没事吧!”娜仁直接跑到了东陵翕然身边,东陵翕然拍了拍她冰凉的手背摇摇头。随后赶忙扶起庆格尔泰,“庆格尔泰将军见外了,快快请起,正好您来了帮我想想怎么处置这群叛徒。”
“叛徒?”庆格尔泰疑惑地重复道。
“需要我把你们的罪名重复一遍吗?”东陵翕然斜着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
他们纷纷闪躲着目光,摇了摇头,其中一个胆子大的说了出来,“我们是格图的士兵,自然听他的差遣!怎么就是叛徒了?”
“笑话!整个漠北都是单于的,区区一个将军也好意思跟单于叫板?!”东陵翕然把脸一横吼道。
“庆格尔泰将军,军事上的刑罚我不懂,这群人就交给你处置吧!”东陵翕然说道。
这倒让庆格尔泰犯了难,若是处罚的过轻,就会被扣上一个“叛徒”的名号,若处罚的过重,又会跟格图结怨。究竟该怎么办?
“这阏氏,属下能问问他们究竟是犯了什么罪?”庆格尔泰轻声问道。
“趁单于出征,借着打压我的名号打压单于,等顺理成章把我除掉后,这就成了他们的老巢了,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东陵翕然挑挑眉说道。
“庆格尔泰!你可别听她瞎说!我们根本就没想起兵!这一切都是阏氏硬压在我们头上的罪名!空虚有的!”终于又有一个人忍不住叫了出来。
很好,我没去找格图纳格图倒自己找上来了,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反正死一个人和死一百个人也没什么分别。
“硬压在你们头上?你们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那么大闲心往你们头上压罪名?”东陵翕然冷笑着说道,“那好,如果我冤枉你们了,那你们说说,为何要这么多人把我一个弱女子关在这里?!男女共处一室,是想染了我的名声还是想先下手为强将我碎尸万段?!”
“我们刚才就说的很清楚!只是想看看你肚子里是不是真的有单于的孩子!”
“庆格尔泰你听到了吧!看我是不是真怀孕,我与单于共度过多少个夜晚,他都是摸着我肚子睡着的,你们想知道答案,为何单于在的时候不问?!现在却来合伙欺负我一个?!”东陵翕然提高音量问道。
庆格尔泰大体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若能借此机会除掉格图剩下的眼线,也是美事一桩。
………………………………
第一百五十九章 女人一个就够了
庆格尔泰顺着东陵翕然的话往下说,“阏氏生气,小心肚子里的孩子,你们!确实是你们有错在先,不但不像阏氏道歉还恶人先告状了!来人,军法处置!”
“军法?庆格尔泰,单于把漠北交给你可不是让你滥用职权的!刚才阏氏动手杀了我们一个弟兄,如果我们犯法了,那她呢!”其中一个不怕死的士兵站出来吼道。
“我如果不反抗现在躺在地上的可就是我了!别人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吗?!格图对我图谋不轨伸直用我孩儿的性命要挟我,幸亏苍天有眼我才保为单于保全了身子!怎么?现在你们也蠢蠢欲动了是吗?”东陵翕然故作悲愤的样子吼道。
“什么?!阏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您怎么没告诉单于!”庆格尔泰立马怒发冲冠,他赶忙问道。
“自从我嫁到这以后,就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就趁现在把一切都挑明了吧!珍珠,是格图亲手将她送上单于帐子里的。”东陵翕然隐忍着声音说道。
“什么?”庆格尔泰握紧拳头,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格图将军这是要做什么?!他明知道单于对您的感情”
“珍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他们按耐不住又把矛头对准了我,竟然能扯出我肚子是假的这样一个谎话那我挟持到这来!你说,格图将军是要做什么?”
“他”庆格尔泰紧锁着眉头却始终不敢将那几个字说出来。
格图的心思可谓是人尽皆知,可调到明面上来说,还真是头一次,都感受到了危机感。
“臭娘们你别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说格图将军意图不轨?!”下面的士兵显然按耐不住了,他们又站起几个人大吼道。
“你们就是最好的证据,想擒了我在格图面前邀功吧?单于前脚刚走你们这就稳你们不住了,说白了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东陵翕然我冷笑着说道。随后望了眼庆格尔泰,“其实单于早就知道格图与他起了二心,你也是知道的对吗?”
庆格尔泰点了点头,“可是谁能想到大敌当前咱们竟然起了内讧。”
“若今天的事让单于知道了,肯定会让他分心,自家阵脚不能乱,但麻烦必须解决,军法我不懂,庆格尔泰将军,一切由你决定。”东陵翕然说完就走了出去。
庆格尔泰扫了眼他们,轻轻开了口,“杀。”
“将军你别听那女人胡言乱语!”他们听后全都围上了庆格尔泰,“我们对单于绝无二心啊!是格图将军是他让我们这么做的!也是他说的阏氏肚子是假的!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啊!”
“是啊将军!您别杀我们!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们愿意奔赴前线!”
庆格尔泰被他们的七嘴八舌扰的耳朵疼,他摆了摆手就走了出去,里面的人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就被被扼杀了声音。
庆格尔泰望着站在不远处的东陵翕然,犹豫片刻还是走上前,“阏氏。”
“解决了?”东陵翕然轻声问道。
庆格尔泰忙点点头,“解决了。”
这件事让庆格尔泰对东陵翕然瞬间刮目相看,他其实根本没想到东陵翕然能如此沉着冷静,甚至会让他下手杀了他们。
“阏氏属下刚才失职,来晚了。”庆格尔泰单膝跪地说道。
“没事,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东陵翕然无所谓的勾了勾嘴角,“你是想看看我如何应对他们对吗?或许你想用他们之手除掉我这个女人?”
庆格尔泰听完赶忙不住地磕头,“阏氏阏氏您在说什么?!”
东陵翕然看着他从没停住笑意,“快起来吧!我没生气。你是单于最忠诚的部下,自然是不信任我这个女人。”
“阏氏属下属下不敢。”庆格尔泰说着苍白的话。
“敢不敢你都做了,不过没事,你能这样我很高兴,至少能说明你是真心为单于着想。”东陵翕然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阏氏”庆格尔泰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他心里所想的竟然都被眼前这个女人猜中了。
“今日之事定会有人传到单于耳朵里,倒不如你现在就拟一份密函,顺便告诉单于,格图不能留。”东陵翕然说到最后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
庆格尔泰望着东陵翕然的眼睛,在黑夜中格外明亮,他这回是真心实意的抱拳跪地,“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娜仁,扶我回去。”东陵翕然没搭理他,转身离开。
“阏氏庆格尔泰会不会怀疑您的肚子?”娜仁还在担心着这件事。
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不会。”
“那他会不会把格图怀疑您肚子的事告诉单于?”娜仁又问道。
“不会。”
“那”
“娜仁,我很累了,要问什么明天再说。”东陵翕然打断娜仁有些严厉地说道。
娜仁撅了撅嘴,“奴婢知错”
回了帐子就看到丁旭彬直挺挺地坐在门口,看着她们二人的身影走了过来,他的心可算是放了下来,“母亲!您可算回来了!!”
“怎么一直坐门口,多冷啊!母亲没事。”东陵翕然看着丁旭彬心情才算是好一些。
“丁公子您刚才都没看到!阏氏刚刚可帅了呢!如果是我被那么多男人围在一起,我可能都会被吓晕!”娜仁一边推着丁旭彬一边夸张的说道。
“哦?真这么帅?”丁旭彬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笑着问道。
“当然了!您是没看到,阏氏那一瞬间就像长生天下凡到萨满身上一样!难怪我父亲总跟我说千万不要相信兰殇人,你们变脸就像翻书一样快。”娜仁滔滔不绝的说着。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又想起刚才躺在地上的尸体,赶忙跪在了地上,“阏氏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东陵翕然无奈的笑着,“罢了罢了!看在你脑子不够用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
丁旭彬也被东陵翕然的话逗乐,望着娜仁笑着。
娜仁看他们笑自己也笑了起来,“阏氏对我还是很好的!”
在看向浩浩荡荡的大军,在今日汇聚在了一起,巴特儿很是激动,他见着莫志诚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少年有为啊!如果我儿子能像你这么出色就好了!”
莫志诚闻着他身上的膻味差点吐出来,母亲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不修边幅的男人?!他不动声色的推开巴特儿,“单于见笑了,对于您而言我这才哪到哪啊?”
“哈哈哈!咱俩情投意合!今晚一定要喝个不醉不归!”巴特儿又搂住了他的肩膀。拍得莫志诚生疼。
“好!不醉不归。”莫志诚似乎在心里想赢一次巴特儿,爽快的答应了他。
到了晚上,他们坐在帐子里,一杯接一杯的喝,二人默契一般都不去看中间穿着暴露的女人夸张的扭动着腰肢。
“来!为了不久就会得到的兰殇,干一杯!”巴特儿举起酒杯说道。
“单于这么有自信?”莫志诚问道。
“那是自然!我想要的东西,必定会得到。”巴特儿高声说道。
“包括我的母亲?”莫志诚面带微笑的问道。
巴特儿愣了片刻,“翕然吗?你是她的孩儿?!”
“虽不是亲生,但胜过亲生。”莫志诚说道。
“哎呀!那我们亲上加亲啊!难怪我看你第一眼就绝对跟你有缘!告诉你个小秘密,再过不了几个月你就要当大哥了!”巴特儿说完就仰头大笑起来。
“那可真是要恭喜单于了,也不知名字您想没想好?”莫志诚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心中不禁想着,还小秘密,殊不知你这孩儿的母亲都是我派人养着的。
“我们漠北不像你们汉人,对名字没太大讲究。”巴特儿说道。
“那您介意我给您的孩子取个名字吗?”莫志诚眼珠一转说道。
“行!你说!”巴特儿念着东陵翕然,再想到他将要出世的孩儿心情大好。
“我也不太懂匈奴话,就听着这个名字挺好听的,乌恩,怎么样?”莫志诚笑着说道。
“乌恩”乌恩在匈奴话是真相的意思,也说不上来好可也挑不出毛病。巴特儿想了半天,“好!如果是男孩就用这个名字了!”
“将士们,永平王就在刚刚,为我我未出世的孩子取了个名字!这是多么深厚真诚的友谊!让我们为了这友谊干杯!”巴特儿举起酒杯说道。
“干杯!”帐子里一片祥和。
莫志诚瞥了眼巴特儿,还是想不出东陵翕然喜欢他的原因。满身的臭味,动不动就大笑,看起来就像个不会思考的蠢货。
等宴会结束已经入了深夜,莫志诚回到了自己帐子里,刚刚被风一吹酒劲有些上头,他揉着太阳穴有些费力地喘着气。就在这时感觉有一双冰凉细腻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他一个激灵扣住了这人的手,“何人?!”
透过微弱的月光,才看出是个裸着身子的女人,她的眼泪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明亮,“王奴婢奴婢是奉命来服侍您就寝的。”
莫志诚听后松开了她,“走吧,我不需要。”
这女人肩膀一抖一抖哭了起来,“王奴婢是干净的单于他很欣赏您,将我赐给了您。您如果不要我我”
“好了别说了!”莫志诚莫名有些烦心,眼前的女人虽然年轻,可只会哭哭啼啼,这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王”
“旁边有榻,你在那睡吧。门外都有士兵把守,别想捅出什么乱子。”莫志诚说完转了个身借着酒劲就睡着了。
睡梦中,他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又回到了那个高耸的宫墙里,可他已经长大成人,在这里他遇见了东陵翕然,与她琴瑟和鸣,闲来无事就为东陵翕然舞剑,一切都这么美好。
“志诚终于长大了。”东陵翕然摸着他的脸说道。“长大了好,能保护我了。”
“母亲不翕然,跟我走吧!”莫志诚抓紧她的手急切的说道。
东陵翕然摇了摇头,“我早都老了,不能跟你走了。我看你身边的这女人就不错,你的眼睛不能一直落在我身上,看看身边人,其事每个都比我好。”
“不!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情感!我其事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的心就在你那里了!不过我那时年龄太小不能说出口我不要再叫你母亲了!”莫志诚说着就要回来抱住她,果真抱住了。
他满足的蹭着怀里的人,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东陵翕然从不抹香膏,她身上只有自己独有的味道。
莫志诚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果然看到了自己怀中的那个陌生女子。
“你?!”莫志诚一时语塞,再看看自己裸露的身体,他怎么都想不到昨晚梦着东陵翕然,却和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完成了鱼水之欢。
“王您醒了?奴婢为您擦脸。”这女人恭敬的行着礼说道。
“不必!你出去!”莫志诚揉着自己发胀的脑袋说道。
“王是奴婢没伺候好您吗?”这女人说着就在眼里蓄满了泪水。
莫志诚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会给你个名分。先出去吧。”
这女人听后终于笑了出来,“多谢王!奴婢名为霏儿,愿意永远跟随着王。”
莫志诚用鼻子闷哼了一声,他看着床上的血迹,心逐渐低落下去,这个巴特儿也不是个什么都不懂只会傻笑的人啊!
等一切收拾好后,他一出帐就看到了笑意盈盈的巴特儿,“怎么样?昨天那女孩可是我精心为你挑选的!”
莫志诚心中一阵恶寒,可还是裂开了嘴,“没想到单于考虑的如此周到!昨晚,多谢你了。不知单于有没有为自己找一个?”
巴特儿赶忙摇了摇头,“我是有妇之夫!你要喜欢我今晚再多叫几个女孩去你帐子!”
“多谢单于的好意,我和你一样,女人一个就够了。”莫志诚硬压下内心的怒火说道。
………………………………
第一百六十章 长生天显灵
“想不到永平王也是个专一的男人啊!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巴特儿很是熟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望着远方感叹道,“离家越远越想我的翕然啊!”
可在莫志诚听来,就是在跟他炫耀,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呆不下去,“单于您先忙,我还有事先下去了。”
“行!那你去忙!”巴特儿赶忙说道,既然是东陵翕然的孩子,那自然是要好生对待。
莫志诚回了自己的帐子,看着那女人竟然打扫起卫生来了,他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怎么还不走?!我答应你会给你名份就自然会给你。”
“王奴婢奴婢不是为了这个,奴婢就是想为您分忧解难”霏儿越说声音越小,攥着手里的衣物站在原地。
莫志诚这才看到霏儿手里的衣服,这不是东陵翕然为他做的衣服嘛?!
他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手里的衣服夺了过来,仔细抚摸着,生怕霏儿将这衣服弄皱弄破。
霏儿看着他的样子赶忙说道,“奴婢见这衣服在您床上,就想给您洗洗。”
“我不知道你来我身边有什么目的,但是我警告你,别碰我的东西!”莫志诚沉下声音吼道。
霏儿被他的话吓得打了一个冷颤,她的心也逐渐沉到了谷底,虽说对他没什么感情,可终究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她垂着眼帘屈膝说道,“奴婢知道了”
“出去!”莫志诚眼里只有这件衣服,他只顾着抱着这衣服,根本就没在意霏儿。
霏儿使劲克制着自己的情感,却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几乎逃跑一般跑了出去。
却正好被巴特儿拦住,他看了眼红着眼的霏儿,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帐子,霏儿也只能跟上。
“怎么样?打听到什么了?”巴特儿问道。
霏儿跪在地上摇了摇头,“昨晚永平王很早就睡了,期间说了几句梦话,但都是含糊不清,具体说的什么我也没听清,就是今早”说到这,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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