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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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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他了!”东陵翕然坚定地说道,“对了,联系到安和了吗?我要搞清楚他的底细。”

    “已经联系上了,晚上他忙完就过来。”

    东陵翕然点点头,“好,不要让旭斌见着他,他们兄弟俩现在想要的东西一样,心也都往一处使劲呢”

    他现在心里哪还有自己这个作娘的?东陵翕然越想越伤心,刚要偷摸抹眼泪,就被纸鸢发现个正着。

    “阏氏您说您,如果这么想他,就别让他再在外面跪着了!”祝愿摇摇头。

    “你都已经当娘了,为何还不能理解我?”东陵翕然苦笑了一声。

    “兴许是我没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哈哈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孩子有孩子该走的路,若未来我的孩子挡在了我要走的路面前,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吧?因为在我心里,我们两个是不同的两个个体。”纸鸢轻笑着,眼前就浮现了那个小家伙的模样,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如果能像你一样就好了呢!也就不会这么纠结了!”东陵翕然无力地说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声音,“阏氏,纸鸢姑娘?”

    “是安和。”纸鸢说完之后转身把门打开。

    “安和总管,您来了?”

    安和抱着孩子点点头,“阏氏想孩子了吧?我特地抱过来了,奶娘也说了,现在孩子已经恢复差不多了,能离开的了她了。”

    纸鸢感激地望着他,“谢谢你。”

    “纸鸢,让安和进来坐。”东陵翕然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桌子旁。

    “阏氏,您快看看您的孩子!”安和激动的说道。

    东陵翕然看着这小人儿,没有一点分量,就连眼睛也是半睁着的,她眼眶不禁有些湿润,“这么小啊我记得在我肚子里挺大的啊!”

    纸鸢没忍住笑了出来,可是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在肚子里和在外面能一样嘛!这两天小公主还了些呢!您没看刚出生的时候,更小!”

    东陵翕然内心很是自责,“小可怜,委屈你了”

    她怀中的孩子就像听得懂花一样,睁开眼睛用自己滴溜圆的眼珠盯着东陵翕然,微微张了张嘴,可是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没过一会又睡了过去。

    看着小家伙的表情,东陵翕然发自内心的笑出声来,“小人儿我是你娘亲!知不知道”

    “阏氏,孩子睡着了,奴婢先抱下去吧?”纸鸢说道。

    在得到东陵翕然允许后,她实相地走进了侧屋。

    这下屋子里只剩下东陵翕然和安和二人,东陵翕然手刚放在杯子上,安和就赶忙端起茶壶为她倒茶。

    “你是叫安和?”东陵翕然率先打破沉默。

    安和卑躬屈膝地应着,“是,小的名叫安和。”

    “听纸鸢说,我生产那日,多亏了你,不然我们母子性命都难保了多谢你了。”东陵翕然垂着眼帘,手把玩着杯子。

    安和赶忙往后退了几步,“哎呦!不敢当不敢当!这些都只是小的份内里的事!都是应该的!”

    东陵翕然轻笑了一声,“应该的?把我杀了以绝后患不才是你分内的事吗?”

    东陵翕然挑了挑眉毛,对上了安和的眸子。

    安和明显有些慌乱,“阏氏,您在说些什么啊?小的是丁府都奴隶,保障您的安全才是小的的责任所在!”

    东陵翕然转了转头,环顾了一圈,这个安和在惧怕些什么。

    她揉了揉腰,“安和,你过来,为了表达我的谢意,我这有一支夜光杯。”

    “阏氏,这万万不可!小的真的只是举手之劳!”安和憋得脸通红,不敢上前一步。

    “若不是你我或许已经站在奈何桥上了,快过来,夜光杯在箱子里,太过沉重我搬不动,你来帮我拿出来。”东陵翕然招了招手,便自顾自的走向了里屋。

    如果到了里屋,就不怕什么隔墙有耳了吧?

    安和似乎明白了东陵翕然的意思,“那小的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等安和进了里屋,东陵翕然就把门关上了,“说吧,你究竟是何人?”

    安和苦笑了两声,都没有惊讶,似乎已经猜到了东陵翕然的这个动作,“流莺姑娘,您不记得我了吧”

    东陵翕然听到这个称呼,身体里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你究竟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流莺这是东陵翕然一生中最大的耻辱!里面承载着太多太多痛苦的回忆,让东陵翕然不忍心回头去看。

    “您还记得烟花吗?”安和眼睛有些泛红,他的喉结随着声线颤抖着。

    东陵翕然握紧手中的丝帕,“烟花”

    那个爱上了未及笄男孩的蠢女人,他能知道烟花的名字,那他

    东陵翕然目光复杂地望着眼前的安和,没有了平日里的圆滑世故,也没有了卑微的感觉,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你”东陵翕然发出一个音节后,嗓子眼里就像卡住了一块鱼刺,痛的她说不出别的话来。

    “对我就是那个男孩。”安和叹了口气,望着远方轻声说道,“没想到,我还有机会能再见到您。”
………………………………

第二百三十九章 海棠果

    东陵翕然面容复杂地望着安和,当初的少年,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了?

    一切就好像仿若隔世一般,她苦笑着摸着自己的脸,原来自己之前经历的,都是真实存在的若不是他,说不定自己都把自己经历的那些当作一场噩梦了

    “那日之后你去了哪?”东陵翕然发出声音才意识到自己的嗓音沙哑的厉害。

    安和苦笑着摇摇头,“那日带走烟花之后,我带她去看了她想看已久的夜空,原本计划着我与她殉情,可是在我跳下悬崖的时候,身体却被一根枯树勾住,那时候我就在想,或许是天不亡我。”

    他停顿了片刻继续开口,“从那时候起,我就明白了,如果未来还有和我一样的男孩,只是爱上了一个女人,但世俗不同意他们在一起该怎么办?我要改变这个肮脏不堪的世界,只有这个世界改变了,天下有情人才能终成眷属。”

    “可是你怎么会在这当差?”东陵翕然疑惑地问道,既然是要改变这里,又怎么在这做奴?

    “我的家族容不下一个与娼妓殉情的逆子,我已经被逐出家族了,难道阏氏您也一样认为改变这里就必须考取功名利禄才行?”安和挑挑眉反问道,随后自己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丁家是现在最有地位的皇亲国戚,想要改变这里就要先融入这里。”

    东陵翕然看着眼前的安和有些不忍,他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当初的稚嫩,眼神里充满着浓浓的疲倦与痛苦,说什么为了后世,其实就是想为烟花报仇吧?不知为何突然间东陵翕然很羡慕烟花,能有这样一个男人心里一直记着她,如果自己死了,巴特儿会不会也变成这样呢?东陵翕然却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她定了定神开口问道,“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做?”

    安和笑了笑,“我要亲手结束这个表面安和,背后肮脏的一切。”

    东陵翕然点点头,“说不定我们可以成为盟友,自己一人孤军奋战太辛苦了。”

    安和眼神一变,又恢复了平日里圆滑的安和总管,“其实我也有意与您商讨此事呢!”

    就在他们说话的空档,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阏氏,妾身洗了新鲜的海棠果,特地给您送来,您在吗?”

    东陵翕然的眸子暗了下来,这恐怕是听不到自己与安和的对话着急了。

    东陵翕然看了眼安和,安和赶忙把柜子掀开,装作找东西的模样。

    “阏氏,您不出声妾身可进去了啊!”门外的李映岚心急地说道,话音刚落,她就自顾自地推开了门,看着都在里屋的安和与东陵翕然,她故作吃惊地捂住了嘴,“呀安和总管!您怎能去里屋?!那可是阏氏的卧房啊!你再怎么体恤阏氏也不合礼数吧?!”

    东陵翕然不适地皱了皱眉,她的声音着实太过刺耳,“映岚,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的命令他敢进来吗?你大敞着门又故意说出一些让人误解的话,你这是故意让人猜测吗?”

    李映岚原来一直以为东陵翕然是一个任人拿捏的主,没想到她竟然说起话来也这么不留情面,整个人有点局促,“没阏氏您多想了,妾身哪敢啊!就是就是妾身想提醒阏氏要注意避嫌而已”

    “堂堂漠北阏氏,怎会不知避嫌这一说?!如果没记错,你只是个妾吧?管着我?这才是不合礼数吧?!”

    李映岚赶忙把怀中的海棠果放到一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阏氏饶命阏氏饶命啊!妾身只是关心您而已!您可是老爷的姨妈,妾身哪敢怠慢?!”说着话的时候,眼泪已经流满了全脸。

    安和冷笑了一声,“阏氏,怕只怕她到了老爷那不知会怎样煽风点火,搞不好会传遍全京城,我这个下贱的奴,想要攀您的高枝。”

    李映岚闻声惊悚地抬起了头,“不会的!妾身不会说这种话的!安和公公您莫要血口喷人啊!”

    东陵翕然浅笑了一声,坐在了她身前,“安和,那你说,这女人该怎么处置?”

    现在的东陵翕然深知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道理,这女人故意把自己气到伤口出血,又怎会是个善茬?

    “府内上下几百号人,就这个李映岚最不老实,甚至共同服侍丁家二位老爷,为了攀高枝可谓是煞费苦心。”安和阴阳怪气地说道。

    李映岚花容失色地瘫软在地,“不是这样的妾身妾身是有苦衷的!安和总管!您别说了!”

    安和看了眼东陵翕然,“阏氏,这女人该怎么处置?在丁府,杀一个人对我而言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女人?”

    还没等东陵翕然发话,李映岚就扑过来抱住了东陵翕然的腿,“阏氏!阏氏,起码您告诉妾身妾身究竟哪做错了?!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妾身只是好心为您送来海棠果而已!”

    东陵翕然揉了揉太阳穴,“错?你没做错,只是我看看见你烦。你也知道刚生完孩子的女人性格最古怪,你还往虎口里扑。”

    李映岚的手脚逐渐冰冷,“就因为这样一个原因,你们就要杀了我?!人命在你们眼里就这么廉价吗??”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嘶吼着。

    “阏氏,看来真不能放她离开了,如果她活着离开了,那死的就是我们了。”安和眼睛里流过一丝杀气。

    东陵翕然赞同地点了点头,“对,你说的对。”

    李映岚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撒腿就要往外跑,刚进来的时候她看到了丁旭斌,现在只要向他呼救,自己一定有一线生机!

    东陵翕然此时却不紧不慢地开口,“如果你是想找丁旭斌求救,那大可不必,现在他为了我这个生气的母亲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李映岚把着门框停下了脚步,转身又一次跪在了东陵翕然脚下,“阏氏!阏氏我求您您放了我吧刚才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只是为您送一些海棠果而已…”

    “呵”东陵翕然都不信她对说辞,“海棠?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你认为可以吃水果?”

    李映岚握紧拳头没有吭声,可是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安和,她内心却很焦急,“阏氏!阏氏!您难道不想知道旭升老爷的弱点吗?!那日我告诉你的是真的!旭升老爷是真的要击垮漠北!”

    东陵翕然都没再看她一眼,“所以呢?兰殇现在国将不国,怎么击垮漠北?”

    “是真的!旭斌老爷之所以把您叫到府上,也是为了保护您!”李映岚急切地说道,“阏氏!您就别自欺欺人了!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只是您放了我好不好?放了我!”

    东陵翕然皱了皱眉,“你说叫我过来过中秋,其实是另有隐情?”

    李映岚狂点着头,“安和总管!您知道的吧?旭斌老爷亲自向圣上请柬,在中秋节时除掉漠北单于!”

    东陵翕然感觉有一口气憋在了心口,她有些难受的拍了拍胸脯,“安和?”

    安和叹了口气,“确实是这样。”

    东陵翕然的眸子一暗,“这里交给你了先前我已经说的很明确了,我不需要两面三刀的墙头草。”

    安和点点头,“阏氏您回去歇息吧!这里交给我了。”

    “安和总管安和总管您要干嘛?!您帮我求求情啊!我们都是丁府的人,您会帮我的对吗?”李映岚语无伦次地说道,泪水从她惊慌失措的眼眶里流出。

    安和无奈地摇摇头,“下辈子就认一个主子吧,阏氏是你惹不起的。”

    他把手放在李映岚的脸上,用力一扭,她便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随后安和将李映岚扛了起来,“阏氏,我去处理她的尸体。“

    东陵翕然望了望天,外面已经全黑了,“别着急,把旭升老爷叫来。”

    安和有些不解,“阏氏把他叫来做甚?”

    他来了,不就知道东邻翕然是凶手了吗?

    东陵翕然笑了笑,“你以为我不说,他就怀疑不到我头上来了吗?与其藏着掖着,不如直接挑明了说的好。”

    安和叹了口气,“那奴才就去了”

    “在旭升老爷面前,你还是要和我保持些距离,免得让他起疑心,待会你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去,把一切过错都推到我身上。”

    安和有点不放心,“可是如果旭升老爷”

    没等他说完,就被东邻翕然打断,“放心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长辈,就算是看在旭斌的面子上,他也不会对我怎样,快点去吧!”

    安和只好奉命,没有再犹豫起身推门而出。

    没过一会,纸鸢抱着孩子走了进来,“阏氏,您打算怎么做?”

    “血债血偿,丁家欠我太多。”东邻翕然一字一顿的说道。

    祝愿不自觉地笑了出来,这才是她最敬佩的东陵翕然,没有过多的情感,冷血。

    “无论您做什么,纸鸢都在您身旁。”纸鸢压低声音说道。

    东陵翕然笑了笑,伸手抚摸着小人儿自己的脸蛋,“我所做的这些,不过是想为她铺好路,只要未来她活得能轻松一点,我也就得偿所愿了。”说着她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对了阏氏,您还没我给她取名呢!也不能每天都小人儿小人儿的叫吧?”纸鸢企图说些别的转移东陵翕然的心情。

    东陵翕然细细地看着呼呼大睡的孩子,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名字还是等单于回来的吧”

    她怕,她怕她取好了名字,就再也见不到巴特儿了,这是不是也能算是她对自己的一点小迷信?她说不准。

    “好,那就先委屈你几天啦!小人儿”

    东陵翕然被纸鸢的话逗笑,印象中她好像都没有这么哄过什么孩子,“你的脸还真不适合笑。”

    瞬间,纸鸢感觉自己嘴角沉的很,“我笑起来有这么难看吗?连阏氏都取笑我?”

    东陵翕然笑的更开心了,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好看极了,没见过你笑,所以有点吃惊,等一切安顿下来了,你就可以敞开了笑了”

    她眼睛望着远方,流露出了对未来美好的期盼,其实自己早就在心里想了许许多多关于未来的构思,每一条里面都有纸鸢和巴特儿,现在又多了个小人儿,如果老天爷把他俩从自己身边夺走,自己怕是活不成了吧?

    纸鸢脸上的笑有些不自然,“会有那一天的”

    还没到一柱香的时间,丁旭升就走了进来,看着他身后,丁旭斌竟然也跟来了。

    “姨妈您原来安和说的是真的?!”丁旭升望着地上的尸体不可置信地叫道。

    “是小的无能!没能保护好映岚姨太!还请老爷责罚!”安和连连弯腰。

    东陵翕然冷笑了一声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怎么?您派人在这欺负我,还不肯让我反击了?”

    “哎呀!谁敢欺负您啊?!姨妈您词话言重了!可能是映岚这丫头说话有点不经大脑,但罪不致死吧?”丁旭升苦着脸坐在了东陵翕然对面。

    “心疼了?”东陵翕然挑了挑眉,“明知我生产完身子弱还故意给我送及其寒凉海棠,是怕我死不了吗?还是说这是太傅大人,您的意思?”

    丁旭升叹了口气,“说什么太傅大人亲戚之间用得着这么生疏吗?难不成您想让我叫您漠北阏氏?”

    “如果您喜欢,也无妨。”东陵翕然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丁旭升一眼,“别忘了,我的人,武功深不可测。别想着在这除掉我!”

    “姨妈您瞧瞧您说的这不就是您家吗?您就是我们的家人啊!我们又怎会对您动手?这可是大不敬啊!”丁旭升摊开手无奈地说道,情愫中更多的是对李映岚不成器的气愤。

    费尽心思培养的棋子,都没能在东陵翕然身前存活超过一个月

    “大战在即,谁还在意这点无所谓的亲情?”东陵翕然冷笑了一声,“若您要责怪我杀了您的爱妾,那就动手吧!”
………………………………

第二百四十章 漠北就交给你了

    “姨妈!您在说什么呢?我怎会因为一个女人怪罪于您?!”丁旭升叹息了一声摇摇头。

    东陵翕然苦笑了一声,“在政权面前,一个女人的姓名又算得了什么?”

    “姨妈”丁旭升叹了口气,“不说了,您现在身子弱也别乱想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他说完起身就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转头望着东陵翕然又加了一句,“母子俩哪有什么隔夜仇?大哥都已经在门外跪了好几天了。再说了,您可是我们的母亲,未来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何必在这种小事上滞气。”

    东陵翕然的眼睛不自觉地落在了丁旭斌身上,看着他满脸的胡子茬也有些于心不忍,她不禁皱起了眉,自己终究是个母亲啊哪能做得到如此狠心?

    “膝盖疼吧?”

    丁旭斌受宠若惊的眨了眨眼,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赶忙摇摇头,“不疼”

    “没引起旧疾吧?”东陵翕然继续问道。

    丁旭斌眼眶一红垂下了脑袋,“没有”他声音很是哽咽,不禁捂住了嘴。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啊”

    “母亲”丁旭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母亲!您能原谅我吗?那日是我太过莽撞!我愿意弥补您!无论什么只要您说!我就愿意去做!”

    东陵翕然勾起了一边的嘴角,也没有含糊,“放了巴特儿。”

    丁旭斌整个人一愣,没想到东陵翕然竟然真的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你不是说,无论什么你都能做到吗?”东陵翕然冷笑了一声。

    丁旭斌抿了抿嘴,“您一定要为了他做到这种程度吗?”

    东陵翕然抚摸着纸鸢怀中的孩儿,“你已经长大成人,不用我费心,但你看你的妹妹,这么小,我是一个母亲,必须为了孩子而奋斗啊如果我自暴自弃了,未来你妹妹的命运会怎样?你应该心知肚明吧。”

    在这乱世之中,没有了依靠的孩子,而且还是漠北单于之女,若不沦为阶下囚,也会被贬为奴吧?更差的恐怕是被卖到青楼里了

    丁旭斌这么想着不禁握紧了拳头。

    “母亲我能保护妹妹的安危!”丁旭斌说道,言外之意不还是容不下巴特儿吗?

    “你连我都能舍弃,更何况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了?别忘了你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心里想着啥,我最清楚不过了。”东陵翕然轻笑着。

    丁旭斌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的,“母亲您怎么还这么想我?”

    “连雅竹都能成为你的弃子,你还想让我怎么想你?”东陵翕然直视着丁旭斌的眼眸,声音提高了许多。

    丁旭斌紧锁着的眉头扭得更紧了,“呵原来在您心中,我这么不堪啊哦对,我怎么忘了?您当初为了逃离丁家,不惜做了花魁!您又怎么会认我这个儿子?!”丁旭斌的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自顾自的站起身来怒视着东陵翕然。

    东陵翕然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谁都能提起这件事,唯独自己的儿子不可以!他为何就是不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为何要这般羞辱于自己?!

    “丁旭斌!你别欺人太甚!”纸鸢挡在东陵翕然身前吼道。

    “啊您身边这么多衷心的好狗,怪不得您不需要我这个儿子呢!”丁旭斌继续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东陵翕然坐在椅子上心如刀绞,她的心口就像被无数利刃活活剖开一样疼痛,自己怎样都没有想到,原来在自己儿子心里,自己是这么不堪的一个人

    “其实我早就该明白才对,枉我在这跪了这么久,您的心根本就没在我身上!自从您当初在我襁褓里的时候就把我丢下,是不是就已经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了?”丁旭斌不依不饶地说着。

    “丁旭斌你别说了!阏氏现在伤口还没有痊愈!她需要静养!你还是阏氏的孩子吗?!”纸鸢一边要保护着怀中的孩子,一边还要保护东陵翕然,她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直呼我的大名?!”丁旭斌冷笑着吼道。

    “纸鸢,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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