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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婚总裁迫嫁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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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彦朗今天提早下班,昂贵的手工外套搭在臂弯处,步伐沉稳却有些乱。

    “叮”一声,电梯直接入户,这一层只有他一个人。

    连续三天加班,他几乎没有时间换洗,衣领间缭绕淡淡清汗味,眉头也紧锁。

    突然,昏黄的光线下,他看见门口卷缩着一只娇小的身影。

    霍彦朗揉了揉太阳穴,无声勾起嘴角,似嘲讽般笑了一声,他一定是最近太累了,看什么都产生幻觉。

    一直到那个娇小的人影察觉到他的靠近,慕安然抬起了头,一瞬间撞上霍彦朗的视线。

    两个人几乎同时凝了凝眸,他的冷清,她的不安,无言的碰撞在这狭小的空间依次炸开。她的踌躇,他的难以置信……两个好些天没见面了,再一次相见竟然是这种场景。

    “……”霍彦朗拿着西装的手微微收紧。

    他喉结动了动,甚至抬手扯了扯衣领,觉得呼吸都变得急促。

    一定是看错了吧。

    “霍彦朗。”慕安然抬头,特别艰难地站了起来。

    她手上还贴着纱布,脖子旁也有纱布。

    这些天,她一个人呆在医院,除了小安陪着,还有薛北谦偶尔过来看望她以外,她什么都没做成。好多个下午,她也是一个人坐在窗边看日落,想事情。

    有多久没有见到霍彦朗了,自从她说不想见到他,不知如何面对他之后,就真的没再见到。

    慕安然此刻心里,眼里,全酿着复杂的情绪。

    “是我。”她说。

    霍彦朗深凝着沉眸,带着难以言喻令人喘不过气的气场,一步步走了过来:“怎么过来了?”

    慕安然听到他久违的声音,差点哭出来。

    但是不能,她强迫自己声音平静:“我提前出院了。”

    霍彦朗下颚紧绷着,不再答复慕安然说的话。

    许久,“我知道。”

    小安报告给薛北谦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当时就在现场。可他以为慕安然会去中心医院,至少会先去探望慕方良。他不可否认,今天提早下班确实是因为他忙碌了太多天,必须要休息一下,但更重要的原因是,知道慕安然出院后,他根本没办法静下心去工作。

    既然这样,他不如回来休息。

    可他没想到,出了院的慕安然,竟然会在这里等他。

    霍彦朗的声音饱含克制,背脊线也紧绷着,“来了多久?”

    看似没有变化,依旧还是刚才淡漠的样子,可背对着慕安然的身影,有些紧绷。

    这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克制,让他整个人都压抑着。

    分寸大乱。

    慕安然紧揪着心,“四个小时……”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来打扰你。”慕安然小声地说。

    霍彦朗打开指纹锁,回过头,促狭而细长的眼底出现一小簇火光,声线低沉而抑制:“嗯,是不该。”

    说完,门打开,慕安然闻着里面迎面而来的冷清味道时,整个人被狠狠一带。

    呼吸,急促。

    霍彦朗阴沉的眼像是染上了红腥,一片慌乱,凌乱,以及显而易见的溃不成军。

    “安然,我已经忍了很多天,逼着自己不见你,但你现在又过来是什么意思呢,嗯?”

    “霍彦朗。”

    门被无情关上,他像是发泄一般。

    刚才在门外的克制和冷静一瞬间无影无踪。

    看到她刚才坐在门口,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卷缩在地上,他的心没来由一阵抽疼。

    还有她刚才的回答,虽然简短却带着犹豫。

    两个人彼此那么痛苦,却又彼此期待。

    霍彦朗几乎是喘着气,带着狠意吐出这句话:“你是特意来折磨我的吗?”

    虽然残忍,但他的语气里竟有一点小小的期待。

    慕安然被他这声质问说得红了眼睛,她也很痛苦,但是比起能见到他,好像刚才在门外等待的那四个小时都没这么难受了。

    慕安然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红着眼睛望着他。

    两个人以这种暧昧的姿势交叠在一起,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交错,落入耳朵里,目光里全是久违的渴望和无能为力,慕安然心里疼得甚至喘不过气,好想踮起脚尖亲吻霍彦朗,可她不能,哪怕靠近一点都会觉得有负罪感。

    而此刻,她心里的挣扎并不仅仅来自于两个人的立场,还有她再一次出现在他身边的目的,连自己都觉得不堪,可是她真的需要有个借口,来安抚内心的罪恶,只能这样才能说服自己来见他,为自己想要见他的冲动找一个理由。

    只有这样,她才能在夹缝中生存,不是吗?

    慕安然稍稍别过了头:“对不起,霍彦朗。”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只能来这里,你不是说过吗,恨你也好,想要报复你也好,身体好了才可以做到这些事。”

    “我很努力养好身体了,现在我出院了,没有地方可去,所以只能来这里。”

    慕安然逼自己抬起头,和这双深沉仿佛能把人吸进去的深邃黑眸对视,“你就当做……我是为了折磨你好了,霍彦朗,你敢收留我吗?”

    慕安然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反问这句话。

    霍彦朗低头凝视着她,目光深沉,大手却护着她的背,哪怕把她锁在了小小的空间里,也尽量避免不让她碰到伤口。

    五秒,十秒,数不清对视了几秒。

    霍彦朗终于站直了身体,放开了她:“住下来吧。”

    慕安然松了一口气,可看着霍彦朗的目光,她更难受了。

    两个人之间,已经隔了千山万水。

    慕安然逼着自己笑,离霍彦朗站得好远:“这可是你说的,霍彦朗。”

    “安然,你一定要这样对我说话吗?”用这种疏远的语气。

    “要不然呢?”慕安然紧握着手,溃不成军,低下了头:“要不然,我还能以什么语气和你说话,高兴吗?你就当是我没有办法,所以一定要来这里,我住够了自然会走。霍彦朗,你不要想太多了。”

    慕安然攥着衣服,像做错事的孩子,“接下来这段日子,就让我们互相伤害,你别再喜欢我了。我会让你慢慢讨厌我的。”深吸了一口气,“不过就算我来的目的是这样子的,你也要收留我吗?”
………………………………

第二百三十八章 失控的吻

    慕安然的意思像是在问:你确定?

    霍彦朗却从她的眼神里,看见了一点惧怕、惶恐、不安和生疏的试探。

    她并不是这样想的,他从她身上看见了这一点。可是,她必须要把自己裹成一个刺猬。

    一定要互相伤害吗?

    “呵。”霍彦朗淡淡笑了一句。

    他又伸出了手,再一次把慕安然按回到门上,冷勾着深眸,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他的目光甚至比她的更隐忍,更复杂,“你就算要杀了我也没关系,只要你愿意,住到你不想走为止。”

    慕安然咬着唇,愣呆呆地看着他。

    深呼吸,胸口起伏如波浪一样,针锋相对,狼狈不堪,可她还硬要装作没事的样子。

    就好像她此刻过来找他,真是为了报复他一样。

    慕安然哽着一口气在心里,“好。”

    “霍彦朗,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要赶我走。”

    “……”他心里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见到她,霍彦朗薄唇微启,笑得艳绝苍生:“我自己说出的话,自然会做到。”

    “倒是你安然,你还没有报复我之前,最好不要落荒而逃,别让我看不起你,嗯?”

    慕安然抬着头,咬唇看着他。

    他是真的已经决定由着她了吗?两个人一定非要按照这种模式相处?

    慕安然一口气堵在心里上不来:“我不会的,霍彦朗。”

    她捏紧了手里的小包:“我既然来这里,在没把事情做完之前,就不会不辞而别。”

    “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霍彦朗?”恨他吗?报复他吗?

    她还以为她想了三天,足够清醒理智,或者换句话说,她以为自己想明白了,可以去做那样一件事情。

    慕岚的话在她脑海里不断循环回响,一声声,一句句,就像一根刺般狠狠扎在她的心里。

    每次一想到慕岚说的那些话,她就忍不住要发抖,就好像将她放在零下几十度的漠河,冷得她整个人都动起来。

    最伤人的事不过是爱而不能爱,她和霍彦朗彼此之间藏着暗流,谁都不愿意变成这样,可是没有办法。

    她不得不恨他,不得不以这样的方式回到他身边。

    她想伤害他吗?不见得。

    可是如果不带着那样一个令自己都讨厌的目的过来,她甚至无法原谅自己来见他。

    慕安然深呼吸,轻轻踮起脚尖。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小巧的脸蛋在他冷硬的下颚前停下,两个人的唇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甚至喷洒在彼此的脸上。

    温热,滚烫,让人欲罢不能。

    只要一点点,慕安然就可以亲吻他,唇齿缠绵间就能够回到过去的时光。

    可是她不能。

    慕安然眼睛有点湿,她硬生生地别开了头。

    慕安然失去了勇气,整个人又跌了下来,规规矩矩地站着:“霍彦朗,我住哪里。”

    圆溜溜的大眼睛,黑白分明。清水般的小脸,不施粉黛。这四处张望的样子,看起来有点虚张声势。

    慕安然直勾勾地盯着霍彦朗。

    霍彦朗低着头看她,好似所有目光都落在她的脸上。

    眼底闪跃过一瞬渴望,眼底却写着难堪,勾起的嘴角藏着冷意:“你想住哪里?和我住主卧。”

    “我不要。”慕安然双眸骤然一缩。

    霍彦朗勾起了无所谓的笑:“你不是要报复我吗?在同一个屋檐下住,怎么报复我?跟着我去擎恒上班?你身体全是伤,能做什么?擎恒集团从不养闲人。不和我睡一张床,你以为你每天能见得到我?”

    他一字一句,带着苦楚:“如果真想恨我,报复我,那还是要豁出去一些,安然,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慕安然咬着唇,一瞬间五味陈杂,但她也逼自己笑出声来:“嗯,你说得对。”

    眼睛里有一些水汽,不过转瞬即干:“如果见不到你,我确实白来了,虽然无处可去,但也不至于来这里独守空房。既然想报复你,狠不下心来折磨你,又有什么意义?”

    慕安然微微别开了身子,视线往霍彦朗身后落去。

    她踩着虚浮的脚步,缓缓一步步往里走。

    她就随身带着一个小包,往房间里走时这一个落寞的背影看得霍彦朗眼睛发疼。

    他想到刚才她蹲在门口的样子,抬头望向他的那一瞬间,眼里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掺杂着想念又欲言又止。

    可惜,三言两语下来,她收拾得干干净净。

    霍彦朗什么也没说,任由她走进主卧,他则拿了一根烟,走出了露台。

    霍彦朗靠在阳台墙壁上抽烟,一侧是简约的空中泳池,眼前是漂亮的城市夜景,一缕光线慢慢消失在地平线上,黄昏交际,天色阴暗得不像话。

    他没有开灯,任由着天色在星点烟火间慢慢变黑,最后他整个人都埋藏在了黑夜里。

    慕安然洗漱了好一会,屋子里一直没有霍彦朗的动静,她穿着简单的睡衣,露出身上的纱布,挣扎了好一会才将大灯打开。

    整个屋子瞬间明亮,她一眼就看到靠在墙壁闭目养神的霍彦朗。

    他的脚下有两根烟蒂。

    慕安然看的心里一沉,特别疼,轻轻抿着唇有些不知所措。

    注视了很久,她才下定了决心走过去。

    “霍彦朗,我饿了,该做饭了。”尽量用一种很糟糕的语气喊他。

    霍彦朗倏地睁开眸,“嗯。”

    他果真站起来,慢慢走向厨房。

    慕安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整个人愣了愣,垂放的手也微微一僵。

    厨房里传出霍彦朗做饭做菜的动静。

    冰箱里有家政阿姨准备的菜,他只需要做给她吃就可以。

    霍彦朗工作了好多天,连续加班四十多个小时,期间只简短休息过,此时在厨房里挺直的背影依旧俊朗,手上的动作虽然有些慢却依旧有条不紊,他冷沉的身影看起来有些落寞。

    慕安然僵站着,看着霍彦朗毫无怨言地做菜,她突然有些心酸。

    慕安然咬着嘴角,逼自己狠下心来:“霍彦朗,我不要吃胡萝卜。”她故意装作蛮横的样子。

    快讨厌她吧,这样她也就不用再痛苦了。

    “嗯。”出乎意料,霍彦朗从容不迫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满足她,统统满足她。

    一个小时后,霍彦朗从厨房里端出三菜一汤,果然没有放她不爱吃的胡萝卜。

    慕安然没有等他,皱着眉头坐在了餐桌上,趁着他在厨房里善后的时候,端起了已经舀好饭的碗就开始吃了起来。

    熟悉的味道,久违的饭菜香味,慕安然吃着吃着发现眼眶有点湿。

    她硬是忍着不让自己哭,抬起手来抹了抹眼泪,装作没事人的样子,继续吃饭。

    等霍彦朗出来的时候,慕安然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慕安然以为他会坐下来一起吃,可霍彦朗只是看着她剩下的残羹剩饭,又任劳任怨地替她收拾碗筷。

    他道:“吃饱了我帮你上药,要从医院带回来了吗?”

    慕安然看着他,目光落在他粗粝的手指上,修长干净的手指一点儿也不娇生惯养,运筹帷幄的手顺其自然地在做着家务。

    慕安然看了半天,“带回来了。”

    “嗯,那你先进去躺着,我给你上药。”

    慕安然沉默,一分钟后真的乖乖进去了。

    熟悉而陌生的主卧,她曾在这里住过一小段时间,如今物是人非,她无家可归……就剩他这里了吧。

    慕安然闻着被子上属于霍彦朗的清香,她安安静静坐着。

    没一会,霍彦朗果然收拾好了东西走了进来。

    所谓的上药倒不是真的上药,无非就是替她换纱布,做一些伤口清洁处理。

    霍彦朗站得笔直,低着头凝视着慕安然。

    慕安然觉得狭小的空间变得令人紧张起来,她甚至有些呼吸急促。

    不想等霍彦朗开口,她主动别开了脸,转过身背对着他。

    霍彦朗看着慕安然局促不安的样子,他皱着眉头,不动声色地将她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

    慕安然抽了一口气。

    她身前有伤口,霍彦朗要帮她换纱布,就必须将她衣服脱下来。

    慕安然挣扎了许久,最后沉沉呼吸,当着霍彦朗的面把衣服扣子解开,第三颗处停止,露出饱满的胸脯,因为紧张,甚至山峦微微起伏。

    她闭上了眼睛,因为心痛,甚至呼吸困难。

    越是亲密,越是陌生,越是无措。介于最熟悉的陌生人之间,不是爱人,却也不像仇人。哪怕她恨极了他,可她也爱极了他。

    霍彦朗伸出手,动作很仔细,慢而温柔,可过程中温热的指尖难免触碰到慕安然的肌肤,慕安然整个人倏地紧绷起来,纤长的睫毛也颤了颤,两片樱红薄唇咬得不像话。

    豆大的眼泪也像掉了串的珠子在她眼眶里滚,最后硬生生忍住了,整个人像不当回事似的,可心里还是掀起了翻天巨浪。

    “嘶……”随着霍彦朗的动作,慕安然硬生生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呼吸一窒,滚烫而霸道的唇猛地衔住了她。

    霍彦朗手上所有的动作停下,只有深沉、无法抑制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慕安然被这犹如狂风骤雨的吻席卷得浑身发抖,眼里豆大的泪珠也终于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

第二百三十九章 我们就是不能在一起了,对吗?

    霍彦朗吻到了慕安然的泪,很咸。

    他想停下,结果任由着心里的冲动吻得越来越厉害。

    慕安然一边哭,一边承受这个吻,最后几乎使出了所有力气,这才终于将霍彦朗推开。

    霍彦朗看着慕安然。

    慕安然喘息:“霍彦朗,我们不要这样!”

    “你不要这样对我……”

    霍彦朗凝着黑眼,嘴角再次露出嘲讽的笑:“安然,你太难为我了。”

    “我们不可以这样子。”

    她不应该来找他的,一但找了彼此就控制不住自己。

    慕安然心里特别难受,她知道自己一点都不想和霍彦朗:“如果我爸知道我来找你,一定会很生气。”

    倏地,霍彦朗站了起来。

    他整个人仿佛是瞬间冷沉,脸色阴沉得吓人。

    慕安然终于不再说话,低着头看起来特别失落。

    她微微合拢自己的衣服,已经临近冬天,哪怕房间里打了暖气也一样稍带冷意,冻得人心里难受。

    霍彦朗走了两步,他回头看了慕安然一眼,仿佛把慕安然的抗拒收入眼底。

    “安然,你还是骂我比较好。”

    “嗯?”慕安然不解抬眸。

    “总比你朝着我哭好,也别再和我提慕方良,你哭着软下声来对我说话,我会更恨慕家。”

    慕安然所有眼泪收起,别过头不敢看他,心里五味陈杂。

    她不知道霍彦朗为什么这么说,等了一会儿才继续听到霍彦朗冷清的声音。

    “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事,慕家和霍家之间不会闹得这么狠,非要一方付出代价为止。如果不是这样,慕家也不会破产,你也不会非要和我分开。”

    “慕安然,你是不是忘记,我们已经结婚了?”

    “你质问我敢不敢留下你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里也是你的家?”霍彦朗目光深沉。

    当时他以慕安然的名义并购慕氏时,柳珩曾问他财产权属问题,他当时回答夫妻共同财产,慕安然是她的妻子,至少现在还是夫妻关系存续期间。而现在,慕安然和他划清了界限,就连同住在一间卧室,都要他冷言讥讽。

    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一刻,把他当做她的丈夫看?

    霍彦朗沉沉朝前走了几步:“慕安然,你到底当我是你的谁?”

    “……”慕安然想别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

    霍彦朗并不打算让她逃,至少此刻不打算。

    冷沉的目光带着魄力,锋锐的目光像是尖锐的刀子,一点点划过慕安然脸上的肌肤。

    慕安然张了张嘴:“……”被他捏得难受。

    “霍彦朗,你弄疼我了。”慕安然说。

    “唔……”

    紧接着,一个湿热的吻又落了下来,仿佛带着惩罚的意思。

    慕安然拼命想推开,可是霍彦朗没留下半点余地,他紧紧摁着她,不让她挣扎半分。

    慕安然只能任由霍彦朗把舌头伸进来,撬开了她的唇齿,这个吻没有一点温柔,也不知是在生她的气,还是在生自己的闷气,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的不痛快都统统表达出来。

    慕安然被捏得生疼,眼泪都出来了。

    她吟唔的样子,在这干燥的房间里点起了火,霍彦朗大手抚上她的背。

    “慕安然!”狠狠咬着这三个字。

    慕安然难以呼吸,彼此互相伤害吗?她根本不愿意啊,“霍彦朗……你……把我放开,冷静一些,求求你了,你别这样好吗?我们不可以这样!”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们现在算什么啊?在医院的时候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以后不会有亲密的时候了,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就让两个人尴尬下去,总比现在肌肤相亲好,她要怎么样说服自己?

    眼前的男人毁了慕氏,毁了她的家。

    都是因为霍彦朗,她才会变得无家可归,她才会被慕岚三番两次谩骂,住院的这几天,霍彦朗不再来看她,而柳眉也没有过来,只有小安陪着她。

    她不知道该和谁说话,她只能一直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

    她特别想念霍彦朗,可她不敢也不能给他打电话,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

    也许谁都没有错,可就是不能在一起。

    她难受得脑袋都痛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霍彦朗,你放开我好不好?求你了,你别让我这么难受好吗?”

    她难受得都要死了,她一点儿也不想放开他,可是只要靠他那么近,她就满心都是负罪感!

    慕家变成这样,也是她害的啊!

    而她现在却还和霍彦朗在一张床上,她怎么可以这样呢?

    “霍彦朗……”慕安然最后无声的挣扎。

    突然,她拼尽了所有力气,狠狠一咬。

    血腥味,蔓延在整个口腔。

    霍彦朗终于松开了慕安然,他阴沉的眼睛看起来透着杀意,他这一刻甚至想杀了她。

    霍彦朗对上慕安然水汪汪的眼睛,她似乎在哭,可却忍着不让自己哭,她吸了吸鼻子,双眼氤氲着一层水汽,呆呆地看着他。

    慕安然的嘴是红的,血迹沁在牙上。

    霍彦朗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冷冷地笑了:“很好,慕安然,你宁愿咬伤自己,也不愿意和我接吻。”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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