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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婚总裁迫嫁妻-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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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十年前不是,十年后也不是,所以离婚这句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
“但是我和你过不下去了呢?”慕安然眼睛红肿,认真地看着她。她难免会因为他的话而产生悸动,但是慕方良的死在她心里割裂出太深的伤口,“这件事情发生了以后,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慕安然垂下了眼眸,听着耳边的仪器声,还有自己尚平坦的肚子:“等宝宝出来了,宝宝问爷爷奶奶呢?我们该怎么回答?说爷爷奶奶被外公害死了吗?”
“如果宝宝再问外公去哪里了?我又该怎么回答,说爸爸逼死了外公?”慕安然声若蚊蝇,整个人都在发抖。
霍彦朗伸出手,喜怒难辨地紧绷着下颚,抬起了她的脸蛋。
她把头埋下去的时候,全都在哭,无声地哭。
“安然,你一定要这样吗?”他说。
慕安然有口气咔在嗓子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并不是她想这样!!
也不是她非要这样!
只是事情发生到现在,仇恨从十年前就结下了啊!
慕安然深呼吸:“我很无辜,你也很无辜,霍彦朗……真真有错的不是我们,怪就怪十年前的那个早上,我们不该遇见。”
声音低啜:“如果没有遇见,那么这些年你对慕氏做什么都没关系,你可以好好地把我当仇人,我也可以好好把你当仇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左右为难。”
“好。”他沉沉出声。
霍彦朗放在慕安然脸上的手终于拢聚收起。
他往后退了两步,声音还是那样如水沉寂,“这件事情我记下了,等你出院了我们再谈。”
他强逼着自己,令声音变得冰冷:“如果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那么慕安然,离婚这件事情你想都别想。”
“我会一直用尽各种手段,一直到让你再重新怀上一个为止,就像我们这些年再次遇到的那一个场景一样,我会让你再好好体会一遍。”
慕安然彻底抖成了筛子,简直遍体生寒,颤得停不下来。
“既然你非要当仇人而不是当家人,很好。”
“等你身体好了再和我谈条件,在此之前你没有资格!”
慕安然浑身发软,抬起了手放在膝盖上,整个人蜷缩起来,连脑袋也疲惫得压低了,密不透风地啜泣。
“霍彦朗……”她低低的喊。
那道矜贵挺拔的身影消失了,慕安然抬头的瞬间,只看到霍彦朗最后的影子,他的背脊挺得有点僵,而素来垂放的拳头则紧握着。
慕安然紧紧抿着嘴角,整张脸上都是痛苦而难言的神色。
……
慕方良的追悼会安排在两天后的下午。
霍彦朗花了很大的手笔包下了市最高档的追悼厅,人们都说慕方良一生活得狡诈,却死得风光。这都多亏了慕二小姐,谁让慕二小姐嫁了市最风光的男人呢?
霍彦朗正式回到擎恒集团,这回整个擎恒集团再也没有对这个位置动了心思的人,而在霍彦朗的管理下,第二次海秀快速道的项目招标指标也落在了擎恒集团的头上,擎恒集团将正式承建市当下最大的市政项目。
擎恒集团资金雄厚,自然不存在资金短缺的问题,在此之前因为宁锋实业持股人是慕安然的缘故,财务部已经提前清算了宁锋实业在这次项目上的前期投入,一次性支付给了宁锋实业。
宁锋实业在慕安然的主持下也和之前合作的承建商清算了之间的债务,这些账目一来二去地清算完毕后,宁锋实业竟然还有结余,并没有负债的情况,反而还多出了两百多万的款项。
“安然?”
追掉会大厅门口,慕安然穿着黑衣长裤,精致的毛呢大衣也是黑色的,胸口处别了一朵小白花,秀气的脸上一片死寂,眼圈染着可见的红。
一道脆响的声音传进慕安然耳朵里,她转头一看。
车水马龙的大道上,顾盼穿着一身黑衣站在人行道间。
人们都说霍彦朗对她好,就连慕方良对擎恒集团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就连吊唁的地址都选的是市最顶好的地方,门口一条沿江大道,是市最寸土寸金的地方。
站在门口,看见顾盼衬着身后广阔的江面,江对面就是摩天高楼,都市感这么鲜明,就像一幅画一样。
经历了十几个小时航程的煎熬,顾盼看见慕安然红着鼻子,一句话也不说,她忍不住终于道:“安然,我回来了。”
“顾盼。”慕安然吸吸鼻子,从台阶上走下来,直接抱住了顾盼。
顾盼眼圈也红了:“你还好吗?对不起,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没能够在你身边,你难过可别憋着,好不好?我回来了。”
慕安然听着,把头埋在了顾盼的肩头,一下又一下轻轻抽泣着。
这些天她什么也说不出来,身边也没有可以讲心事的人,她就一直憋着。
顾盼轻拍慕安然的背,没一会儿慕安然就忍住了哭意。
“盼盼,我一会还要迎客,你先进去,好不好?”
顾盼看着重新强颜欢笑的慕安然,心里头一酸,点了点头:“好,那我先进去。”她这次专程来确实就是为了来参加这件事的。
顾盼走了两步,突然回头看了看身后。
慕安然这才看到背对着江景,远处还有一个人。
男人邪魅挺拔,穿着简单的西装也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此时似乎感觉到了慕安然的视线,他回头一看,对上了慕安然的眼睛。
浓浓的异国风情,不过不似往日,没有再没有分寸地对着慕安然嬉笑。
“霍擎风……”
顾盼的目光也落在远处的男人身上,语气并没有太好:“你还不过来?”
男人把手里的烟掐掉,缓缓走了过来。
“节哀。”并非纯正的中文,带了些法文调调。
慕安然抿紧了唇,点了点头。
顾盼冲着慕安然微诧的眼神,自然地把霍擎风的手牵起,娇小的身影将高大魅惑的男人带在身侧,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慕安然忍不住笑了笑。
………………………………
第二百九十六章 死得寒酸,葬得风光
把顾盼和霍擎风送进大厅,慕安然回过头,视线又落在前方。
追掉会入口的不远处,此时正走来两个人。
一身黑色正装的司启明和戚风也来了。
司启明没有刻意敛着身上的军威,而戚风则看起来正式一些,两个人身后十米处远远跟着几个黑衣保镖,更远处还有一些穿军装的人。自从司启明从亚马逊地区带队野练回来后,军衔就更高了一些,而戚风一直都是戚家的掌门人,掌管着社会上的许多门门道道,出门习惯带保镖,两个人身份本来就和平常不一样,此刻看起来自然非富即贵。
慕安然还来不及反应,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弟妹。”司启明已经主动与她打招呼。
好久不见……真的好久不见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霍彦朗受伤的时候,慕安然还记得自己穿着可爱的米老鼠连衣裙乔装打扮去医院看霍彦朗,那个时候戚风也还随性取笑她,现在的戚风也看起来经历了不少事情,收敛了身上的痞性,一本正经地站着。
没想到大家再一次见面,竟然会是在慕方良的葬礼上。
世事弄人。
“霍彦朗呢?”戚风扯开薄唇,单刀直入地问。
慕安然立即收回了思绪,复而回头看着吊唁大厅。
她刚刚迎接顾盼和霍擎风的时候忍着哭意,现在声音还有些沙哑,忍了忍,轻轻开口道:“在里面。”
司启明看出了她的异样,道:“弟妹,我先带戚风进去找他。”
“嗯。”慕安然点头。
司启明和戚风进去,进去后,好久没掺和这档子事的戚风忍不住开口道:“怎么觉得这弟妹怪怪的,霍彦朗没给她吃饱饭?”
司启明顿时不悦地皱起眉:“死的是慕安然的爸爸,你希望她兴高采烈的迎接你进去?”
司启明步履生风:“一会进去把嘴巴放干净点,否则霍彦朗收拾你。”
“嘁。”戚风近来被管得死死的,难得放肆,不以为然。
司启明睨了他一眼,“你以为慕方良死了,他会高兴?”
“怎么?”
戚风看了司启明一眼,司启明不再说话。
灵堂布置得一如选址,一点也没委屈慕方良的身份。
司启明还没进部队的时候就和霍彦朗在一块玩,戚风那时虽然没和霍彦朗很熟,但到底也能称得上朋友。他们二人都对慕家与霍家当年的事情知道一点,可司启明因为年长戚风一些,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最多。
此刻,看着灵堂里黑压压一片来吊唁的人,以及中间慕方良意气风发的黑白照片。
司启明沉了声:“倒是风光。”
戚风勾起嘴角,神色严肃:“怎么?”
“没什么,只是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情。”
走进人群里,戚风压低了声音问:“什么事情?”
“那个时候霍彦朗的父母去世,葬礼你参加了没有?”
“没有,怎么了?有人来找事了?”
司启明原本如常的表情一沉,凝睇了戚风一眼,戚风顿时收敛起来。
司启明道:“这倒没有,只不过那个时候灵堂小小的,直接设在殡仪馆里面,里头黑漆漆一片,比起霍家当年的产业,看起来寒酸又可怜。”
戚风大概明白了司启明的意思,勾了勾嘴角倒没再搭茬儿。
灵堂里大家穿的都是黑色的衣服,因为慕方良的追悼会由霍彦朗主办,而经过了这次一系列事件之后,霍彦朗在市的风头一时无二,难得有霍彦朗岳父葬礼,别有用心的人怎么能不来凑热闹?
此时大家不约而同穿着颜色相近的衣服,一时间倒显得司启明他们不太显眼了。
一旁有人说话声也不太注意,直接传进了这两个人的耳朵里。
“这慕总死得寒酸,葬得风光,本来是破产自杀,就因为霍彦朗娶了他女儿,现在倒是热热闹闹的办起了追悼会。”
“霍总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之前这事儿都闹成这样了,要换别人指不定就和慕二小姐离婚了,哪能像现在这样,还不计前嫌地出钱出力给人办葬礼啊。”
“就是……”这两人的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
“霍、霍总!”突然有人惊慌叫。
私底下讨论这些话被当事人听到,总归让人有些尴尬。
“嗯。”霍彦朗深沉点头。
戚风和司启明则在人群中走过来,对上霍彦朗复杂而藏着点冷漠的视线。
霍彦朗刚刚看到戚风和司启明从门口进来,他与别人打完招呼就走了过来,却没想到恰好听到底下人在议论自己。此时他面色如常,压根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倒是司启明见多了这样的事,如常和霍彦朗打招呼。
“彦朗。”
“嗯。”
戚风则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只不过没再像之前那样开玩笑,“带我们去给你岳父上柱香?这里人有些多。”
“上香?不用了。”霍彦朗淡漠的目光落在戚风身上,漆黑的眼底不见悲痛。
“去茶水间吧。”直接淡淡道。
……
外头,一直有人过来,有些是慕方良生前的好友,例如隋崇光的父亲隋增益和孙芸芸的父亲孙耀生,这两个人当初与慕方良一起并称市实业产业三大巨头,如今慕家没落了,倒剩下他们依旧孜孜不倦抢夺地产。
简单的打过招呼之后,他们俩进去了,接下来还来了不少慕安然不认识的人。
不管怎么样,人去世了万事皆空,她站累了,里头有人出来让她进去,可她不想进去。
进去的话,要和霍彦朗站在一起招呼那么多人,她要怎么面对呢?
一阵江风吹过来,慕安然头发都纷乱了些,整个人看起来也有些憔悴。
她低头吸了吸鼻子,盯着胸前的小白花,难受得轻轻动手推了推。
终于,她等待的人来了。
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在风中响起:“安然!”
慕安然含着泪抬头,看到柳眉穿着一套深棕色的连衣裙站在门口,那双苍老的眼睛盯着她。
柳眉明明才五十多岁,还不算年老,一直保养得宜,所以看起来不过四十有余,高贵优雅,可自和慕方良离婚后,现在看起来像是一夜间老了十岁。
慕安然所有的动作停止在看清柳眉眼里的憎恨这一刻。
“安然!”柳眉又喊了一声。
慕安然站在风中,动了动唇,终于叫出了一声:“妈。”
柳眉责骂慕安然的话说不出口,只是母女再次见面,谁也没想到会变成仇人,会有这么深的隔阂。
“你别叫我妈。”柳眉眼睛有些肿,她看着这高档的灵堂,看着慕安然的眼神从痛楚也慢慢变成了冷漠。
她慢慢扫过慕安然身后的挽联,许多人送来了挽联,甚至就连顾盼和霍擎风进去后,他们带来的挽联也摆放在了入口处。
柳眉轻颤着身体:“我这个女婿真有本事。”
“妈!”慕安然红着眼睛,一句话再也说不出来。
柳眉也没有刻意嘲讽慕安然,她只是心里痛楚。这么多年了,他对慕方良有着很深的感情,可她现在呢?甚至连帮慕方良主持葬礼的身份都没有,她已经和慕方良离婚了,而慕方良死了……以一种她这辈子都没有想到的方式死了,而这一切拜谁所赐?
“就连军政霍家的老爷子都送来了挽联,方良死得真是有面子。”微微苦笑。
柳眉的目光一寸一寸往下移,“司家的挽联到了,戚家的挽联到了,顾家的挽联也到了,隋总、孙总、张总……方良死得冤枉,但也死得满意了,对吗?安然,妈真高兴。”
柳眉悲伤过度,一步也不往灵堂里走。
“妈,你骂我吧,行吗?都是我的错。”慕安然终于忍不住了,情绪泄露出来。
“不,不是你的错,只能怪命运弄人。这件事妈不怪你,但妈到底会怪霍彦朗,所以你也别指望妈能说什么了,毕竟里面躺着的是你爸。安然,妈知道消息后,本来不敢来,可又不舍得不来,毕竟方良就在里面,错过了这一面,我可就这一辈子也见不着他了。”
柳眉难堪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来的人都穿黑的,唯独她这个妻子穿着棕色的衣服:“你知道吗,这条衣服还是方良给我买的,他一定想不到,有一天我会穿着这条衣服来参加他的葬礼。”
冷风嗖嗖,慕安然彻底听不下去了,看着柳眉这张脸,望着这些刺骨的表情,她跪了下来。
“妈,求求你了,别再说了,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不懂事,非要和霍彦朗在一起,如果我不逃避,如果我留在爸的身边,他就不会做傻事了,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别再这样了好不好……”
“安然,你知道吗?我爱着你爸,虽然我做了错事,可我也爱着他啊!”
柳眉在没进追悼会之前彻底疯了。
不远处跟在柳眉身后的人停下了脚步,慕岚穿着一双平底鞋和简单的黑色单裙站在阶梯上,看着慕安然跪着痛哭流涕。
慕岚像是蜕变了一样,脸上洗净了浓妆,露出干净的脸,看到眼前慕安然和柳眉相互跪着,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抬头看着黑色的“慕方良追悼会”几个大字,静静委屈地红了眼眶。
………………………………
第二百九十七章 救人呐!有人落水了!
慕方良算不上是她父亲,充其量只算是她的养父。
可是,做了二十多年的父女,真到了人死为大的这一步,她再怎么不懂事都会来看一看,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昔,她也不是当初的慕岚了。
慕岚想要往前,可看到柳眉无动于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慕安然,她下意识地不再上去。
……
柳眉和慕岚最后都没有进灵堂。
里头的慕方良只剩下被富贵劫持的躯体,其实人没了就是人没了,人不在了,见这所谓的最后一面又能做什么?
柳眉在看到慕安然跪下来的这一刻,就再也不想进去了。
心里头的最后一丝念头断掉。
“一会你进去,帮我和你爸说一句我就不进去了,妈爱着他,我不想见到他没有生气的脸,你告诉他:方良,我把你记在心里,你永远是二十多年前意气风发的样子,这些年没有变过。”
“我年纪也不小了,再等个几年,我也去找他。”
“妈!”慕安然跪着哭红了眼睛。
等到慕安然的视线慢慢变得清晰,眼前的柳眉早已经颤抖着身体离开了,冬日的天这么冷,她冻得脸色发白,越显得眼眶红肿得显眼刺目。
模模糊糊中,人行道上似乎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她刚叫出一声:“姐!”
那抹平凡而不再张扬的背影已经融入了茫茫人海中。
“妈!姐!”
慕安然靠着墙,一直强忍着心中的情绪,这一次豆大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一颗一颗落了下来。
慕方良的葬礼,所有的家人都远去,真的只剩下她了!
想等的家人都到了,人来了,人走了,没了期盼的慕安然像失了魂一样,她再也站不下去,小腹传来一阵阵闷痛,她面色惨白地扶着墙走进灵堂。
灵堂里全是来吊唁的人,人们有序地在司仪的带领下上前去上香,吊唁遗容。
所有人看到她都很恭敬,每个人都向她点头示意,还有些根本不认识的人上前来安慰她,甚至有人带着女伴前来,女伴热情地劝慰她。每个人都表现得很亲热,倒让她觉得刚才柳眉的冷漠和抱怨才是最真实的感情。
所有人都带着面具,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
慕安然红了眼眶,打起精神应付了一会儿,她的心累了,精神也累了。
慕安然只是想找个地方松口气,她不想再这样了!她迷迷糊糊走到一个地方,熟悉的声音隔着并不隔音的日式装饰墙传了过来。
“这茶也喝了这么久了,霍彦朗,你的样子怎么还这么淡定?”戚风的声音。
“好了,别胡闹。”司启明淡淡呵斥。
“嗯。”
霍彦朗低沉的声音从茶水间里传了出来。
他们三个人聚在了一块,竟然在茶水间里小憩,慕安然顿时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下意识地转身就走,可下一秒,司启明的声音复而响起:“说到这里,我倒是有句话很想问问你。如果当初那个问题,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你还会不会像当初那样回答我?”
“什么问题?”戚风恬不知耻地插话。
司启明耐心重复:“你要慕家亡,也要慕安然。”
紧接着便是短暂的沉默,茶水间里沉声静寂。
慕安然的心紧绷起来,屏住了呼吸,就在她要缓不过气的时候,霍彦朗的声音响起:“会。”
慕安然眼前一黑,这一瞬终于心死如灰。
里头继续传出她想也不敢想的话。
霍彦朗声音冷沉而带着一些说不透的情绪,这些情绪到底是什么,她已经没有心思再细想了,她只想知道事实竟然是这个样子的,而事到如今,他还能再说些什么。
霍彦朗说,“慕方良该死,他的死我没有任何责任。”
“你这么说,难道不怕慕安然伤心?嘁!”里头传出戚风的冷笑声。
司启明沉稳道:“有的时候爱情也敌不过仇恨,何况当初她父亲害死了你的父亲和母亲,而你现在又阴差阳错导致了她家破人亡。”
“有时候爱情也敌不过心里的伤痛,你们之间的隔阂太深了,好不容易修补好,又再次出现裂痕。这一次加上她父亲的一条人命,彦朗,我还是希望你想清楚。”
“慕方良的死虽然是他自己的选择,但慕安然作为女儿,不一定能乐观接受。”
里头好久没再出现霍彦朗冷沉而挟着深不见底的悲愁的声音。
整个茶水间,只有司启明的声音轻飘飘传出来,声音很低,低得如果不够安静,几乎不可能听见。
“就怕她不恨你,但她自责。”
“如果她不坚持嫁给你,和你在一起,或许你和慕家之间的纠葛早就平息了,难道不是吗?”
戚风吊儿郎当翘着二郎腿,霍彦朗则默不作声。
司启明再传出来:“如果她无法和你继续在一起,你会同意吗?
霍彦朗:“除非我死了,否则这一辈子我都要和她在一起。”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僵硬,近乎不欢而散。
终于,这些话一句不落地落进慕安然的耳朵里。
慕安然咬着唇,一直在瑟瑟发抖。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如果她不坚持嫁给你,和你在一起,或许你和慕家之间的纠葛早就平息了,难道不是吗?
是没错。慕安然在心里默默给出了答案。
而那句……
如果她无法和你继续在一起,你会同意吗?
除非我死了,否则这一辈子我都要和她在一起。
那么她死了呢?
慕安然生平第一次抖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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