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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婚总裁迫嫁妻-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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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心里的怒气，说到孙芸芸死亡的时候流出了眼泪。他讲得绘声绘色，庭上的法官都被他的语气感染了几分，觉得有点心酸。
法官：“现在轮到被告方陈述，请问被告人对原告对你诉书有意见吗？其中指控你的犯罪事项，你是否有异议？”
因为孙耀生显得很难过，句句都透出了一个失去女儿的父亲的不易，又有了先入为主的优势，使得在旁听席上坐着的记者都有些拿不准主意，心情和看法都受了些影响。
“不是说孙芸芸是自作自受吗，现在感觉慕安然有些可恶。”
“这种过失杀人不是一方的错，不管怎么样，京耀地产的孙总是无辜的。”
庭下叽叽喳喳，法官只能敲了敲锤子，大喊：“肃静！”
慕安然一直很冷静，从站到被告席上，就一直在听孙耀生所谓的“指控”，孙耀生说她因爱生恨，才会对孙芸芸抱有偏见。所以她原本可以不朝孙芸芸撞过去，但她还是这么做了，导致了最后的悲剧的发生。
孙耀生将孙芸芸之前的追尾、路霸行为描述得可有可无，将她的避让措施简化，只说了她最后那一撞，彻底害死了孙芸芸，也不提孙芸芸将她撞向人行道，差点害死无辜路人的事。
孙耀生没有提及她的被迫，只说了她是故意的，彻底颠倒黑白。
慕安然早已经料到这种情况，也明白争执没有用，只是温声道：“我有异议。”
法官：“被告人请说。”
慕安然：“现场事实与原告陈述不同。”
法庭里众人哗然，大家没想到慕安然这么有底气，直接否认了孙耀生对她“故意杀人”的指控。
慕安然简单说了几句，接下来就交给了身旁的律师团。
孙耀生做了准备，她也做了准备。她现在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她有在乎的人，还要陪伴今颐，她不能任由别人安排她的命运，也不可能接受这样不公平的指控。
既然这世上还有讲理的地方，那她就干脆把真相摆出来。
她问心无愧，所以甚至没有申请不公开审理，一切对错不公任人评判。
孙耀生在对面席位上狠狠看着慕安然，捏了捏拳头。
孙耀生冷笑。
其实台下那些记者琐碎的话语他听见了，今天席上这番说辞他演练过无数遍，他知道自己并没这么好对付。
霍彦朗想威胁他放弃，不可能！
今天在这里，他宁愿撤回所有对安朗科技布下的棋局，也不可能放过慕安然。
在孙耀生的示意下，原告律师表示对让被告发言没有异议。原告席上一行人自信地听被告方的陈述。
慕安然的辩护律师姓张，曾经打过几个出名的案子，今天他带了一整个团队过来，甚至还有一个年轻的实习律师。这个律师虽然年轻，但在业内已经开始崭露头角，只见年轻律师不急不缓地说道：“我的当事人在案发前一个小时，还在朋友家聚会，从我们提取的证言上看，我的当事人只是正常回家，并没有预谋去袭击孙芸芸小姐。反而，从我们收集的监控视频上看，孙芸芸小姐因为婚礼上发生了意外事件，所以开车从酒店出来后，反常地在擎恒集团至香江至香江雅园路段，来回反复走了几个小时！”
“从这一点上看，我的当事人完全属于被动，而孙芸芸小姐到底想做什么，我们在这里就不便猜测了。我只想说，我的当事人完全没有主观谋杀的嫌疑。原告方提出这种控诉，是对这件事的真正受害者的一种不尊重，更是一种人格上的侮辱！”
“我方的诉求是查明真相，坚决要求还我当事人一个公道！并公开向我的当事人道歉！”
一时间，旁观席上的媒体记者们又摇摆不定，恍然过来。
确实是，如果慕安然真想杀孙芸芸，会傻到在路上去撞孙芸芸？
被告方的辩护律师继续陈述：“而且，从监控录像上看，孙小姐原本是在路上乱晃，行车轨迹显示十分漫无目的，直到发现了我的当事人所开的车辆，将近二十余公里的路程，孙小姐紧追不放，甚至在我的当事人停车等候红灯的时候，不断朝我当事人的车辆撞去，做出数次过激行为。”
“因此，我们完全可以提出一个假设，真正有杀人犯罪意向的人不是我的当事人慕安然小姐，而是所谓的受害人孙芸芸！”
突然，法庭里响起阵阵掌声！
孙耀生气得看向慕安然，这一眼，恨不得把慕安然抽筋扒皮！
孙耀生看着慕安然的律师团队，为首是张忠，现在就连这个小小的年轻律师都这么伶牙俐齿。
“我们持反对意见！”原告席这边的人立刻说。
孙耀生这才满意地继续忍下这口气。庭审目前还没结束，还没有到举证环节，他们还有机会。总之，这一场庭审担负着孙芸芸的命，他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所以绝对不会放过慕安然！
无论判多少年，他都一定要慕安然坐牢！别想这么轻易就走出法庭。
原告方律师：“我方认为被告方在抹黑我方当事人，死者为大，不能因为我方当事人已经无法开口就可以恶意揣测，认为我方当事人有加害慕安然小姐的倾向。”
“我方当事人当时虽然数次撞向慕小姐所驾驶的车辆，但说不定是因为车辆失控呢？说不定是因为我方当事人当时受到了打击，所以才会失误操作呢？甚至，也可能因为孙芸芸小姐是女司机，所以驾驶技术不过关，才会造成这种结果。”
“被告方单凭监控视频来解读我当事人的行为，这对死者是不公平的！我相信我的当事人不会傻到去加害慕小姐，反而被慕小姐害死吧？”
“我的当事人孙芸芸小姐是个高学历的海外硕士，她的命比大多数人的命重要多了。”
突然，法庭旁观席上传来一声笑，气氛突然凝固。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孙芸芸婚礼上受打击过度，早就想死了，只是想拉一个垫背的呢？”
顿时庭审现场一阵安静。
………………………………
第六百五十九章 僵持不下的庭审
发现庭审现场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突然说出这句话的女记者脸上稍稍一红，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抱歉。”
不过，因为这句话，在场所有人都被提醒了，确实存在这个可能。
自己不想活了，所以拉人垫背，用自己的生命去嫁祸别人，这种极端的行为，孙芸芸确实做得出来。孙芸芸出身富裕，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就连陆西爵这么有名的人都敢算计，更别说一个慕安然了。
慕安然不是明星，只是思慕集团的董事长，两个人之间有情仇，在陆西爵这里情场失意的孙芸芸确实很有可能迁怒于慕安然。
慕安然背后没有粉丝支持，孙芸芸做事情更无忌惮。换而言之，连陆西爵她都敢逼迫，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众人一片哗然，这个猜测比所谓的“女司机技术不好”的理由更站得住脚。突然，整个庭审环境在安静一瞬之后，忽然又好像炸开的热锅，一时间沸沸扬扬。
法官只能维持秩序：“肃静！”
语出惊人的女记者牢牢捂住自己的嘴巴，警告自己可不能再多嘴了。
孙耀生站在原告席上，愤怒得连拳头都牢牢握起！
慕安然这边的被告律师张忠及年轻的辩护律师则笑了一下，松了一口气。孙耀生老奸巨猾，之前他陈述的时候，风向都被他带偏了，这回终于被人拆穿。
对方的律师团队也像是被驴踢了脑子一样，竟然用这数种可笑的解释来解读孙芸芸主动撞人的行为。这只能说明一个道理，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也成不了真的！
法官再次维护庭审纪律以后，失控的场面安静了许多。这时候孙耀生的脸已经跟黑炭似的，而原告方的辩护律师也不再针对之前慕安然这边的年轻律师的陈述做出反驳。
有的时候说得越多，反而错得越多，尤其是自己本来就不占道理的时候。
法官：“如果原告方没什么还要陈述的，那接下来我们进入举证环节。”
这回，两边都沉默配合。
法官等了一会，这回真的没人再提异议了，看了一眼庭上的工作人员。
慕安然直愣愣地看着法庭上的工作人员举证，播放了当时的监控视频和各种现场照片，还有搜救的照片，她的手有些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紧张。
突然，她往后看去，陪审席后，霍彦朗镇定自若地坐在角落。他离她并不远，但因为位置偏僻，所以没有喧宾夺主。但纵然是这样，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气度还是影响了周围的人。
慕安然朝霍彦朗看过去，一瞬间对上了他的目光。
悄无声息间，霍彦朗勾动了嘴角。
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回应，慕安然脸色缓过来了，心里也跟吃了定心丸一样，也轻轻地对他点了点头。
这种无言的互动更像是一种承诺。
一起去面对这一次的事情。她说过不会放弃，哪怕天塌下来了，所有证据都对她很不利，她也要努力去争取。
这时，随着证据的陈列，双方律师都在聚精会神应对。孙耀生那边的律师早有准备，立刻又将孙芸芸的过激行为描绘成无意之举，又再一次放大慕安然最后那一撞，并强烈要求重复播放慕安然撞向孙芸芸的监控。
在场每个人都拧紧了眉头。
庭审到这个阶段，每个有良知的人都形成了自己的认知。这件事情其实双方都有错，但是慕安然绝不是主动的人，孙芸芸占的便宜就是她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生命。所以无论慕安然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受害者，都一定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而此时，慕安然安静坐在被告席上，目光坚定，虽然带着歉意，也确实不想坐牢，但不像孙耀生那样激动，声泪俱下地控诉慕安然的行为，上演一出出戏。
演戏演多了，观众自然会疲惫。认知被迷惑一次，并不代表会重复被误导。一下子，大家反倒觉得慕安然这种沉着，更尊重法庭，更尊重事件本身。
她并没有逃避这次的交通事故，也没有想着开脱自己的责任或者加重别人的责任。正是因为这种正确的做法，赢得了大家的尊重。
“举证环节结束，原告、被告双方对目前的证据有什么疑议？可以提出。”
庭审组织质证的环节一般是最重要的环节，目的在于清晰确认两方全责。按理来说之后还有受害人出庭作证的环节，但因为这次案件的特殊性，现在两方责任只能靠目前已有的证据来分辨权责。
慕安然看着这些证据，确实都是真的，也比较全面。
经过刚才的事情，原告方的律师已经不再刻意描黑一些事实。
孙耀生的律师低声对孙耀生道：“孙总，对方的律师团队没那么简单，现在目前的情况看，要想争取判被告方过失杀人和故意杀人罪基本不可能了，只能退而求其次，让慕安然承担过失责任，在我们放弃经济赔偿的前提下，看是否能让她坐几年牢。您觉得呢？”
正因为知道孙耀生太想让慕安然去死，所以在这种诉求无望的情况下，他只能这样问，希望能改变孙耀生的原意。
孙耀生板着脸，刚才捏紧的拳头猛地攥得更紧。
终于，孙耀生做出了决定：“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让慕安然付出代价。”
“可是，孙总……”
辩护律师格外为难，孙耀生终于狠沉出声：“不能判死刑，也一定让她承担连带责任，我要让她坐牢！”
不管是五年、十年，反正他绝不可能善罢甘休。就算做出了让步，也一定要让霍彦朗妻离子散，让慕安然成为罪犯！
“好，我们一定会尽一切努力。”听出孙耀生话里让步的意思，辩护律师终于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双方做出质证陈述的时候，原告方这边终于没有再步步紧逼。
但因为有所退让，也没有那么急功近利，反而让被告方这边的律师找不到攻击的点，双方只能处于胶着的状态，直到中间庭审休息。
………………………………
第六百六十章 让所有的不公变得公正
休息室里，慕安然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一杯水递到她面前。慕安然抬头一看，一双修长的手，还有一张冷静沉着的脸。
“彦朗？”
霍彦朗对她挑了挑眉，示意她接过。
慕安然憋红了脸接过，然后水的温度透过水杯传过来，一下子就温暖了她的手心。
她喝了一口水，才静静地对上霍彦朗温沉的目光。
“在害怕？”霍彦朗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慕安然一下子靠到了他的肩膀上，两个人静静无言。
好久，她才回答他：“不害怕。”
“累吗？”
“嗯，有些累……”
遇到这样的情况，事情没有变得最好，但所幸没有变得更坏，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只是，漫长的庭审，还有一颗紧提的心，整个人从开庭到现在一直紧绷着，这样一来自然会累。
但是这一天，如果不认真对待可能会改变她的命运。这一段时间那么多人陪着她一起努力，庭审环节她的律师陪着她据理力争，还有前期霍彦朗的用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上天对她的优待，她怎么能够放弃？
“没关系，再累我都能坚持。”慕安然紧紧握着他的手。
霍彦朗看着她疲惫的小脸，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份东西。
慕安然：“嗯？这是什么？”
“给你的能量。”
他的声音沉缓，就好像来自沙漠的水声，是世上最动听的乐曲。
慕安然眯了眯眼睛微笑，然后注视着他，直到霍彦朗将掌心摊开。
他并没有故意卖关子，庭审中间的休息时间并不长，她还有下半场恶战要打，没有那么多时间说那么多话。
但好歹两个人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有很多话已经不需要再多说。
慕安然注视着霍彦朗掌心里的东西，轻轻地笑了起来：“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原来是这个。”
慕安然拿起霍彦朗收在手中的费列罗椰蓉球。
小小一颗，莹白诱人。
霍彦朗把东西交到她手里，摸了摸她的脑袋：“你以为是什么？证据？”
慕安然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做了个鬼脸，没搭理他，直接将东西剥开吃掉。浓郁的奶香味在嘴里化开，中间一颗杏仁散发着坚果的香味，刺激了味蕾的同时也让她好好补充了能量。
果然就像他说的一样，这是给她的能量。
霍彦朗这个男人，无情的时候是真的无情，但温柔起来却也这么让人难以招架。慕安然看着霍彦朗的目光也变得柔柔水水的，她这个样子一点也不隐藏，双眼都写着对他的依恋。
“你这个样子，让我更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慕安然别过脸，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动人的情话不要在悲伤的时候说。
如果真的能够长长久久地走下去，那就用真心去陪伴对方，这才是真正的爱情，也是生活教会我们如何去爱一个人的最深真谛。
距离开庭还有最后十分钟。
突然休息室的门被打开，刚才为慕安然据理力争的那个年轻律师走了进来。看到慕安然和霍彦朗牵着手坐在休息室里，年轻律师愣了一下，立即说：“抱歉，不好意思，以为这里没有人，所以并没有敲门。”
慕安然笑了笑，“没关系。”
年轻律师看着慕安然，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下一瞬间，他的目光落到了霍彦朗身上，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很复杂，有崇拜，也有敬仰，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恩。
这种时候，主要负责这个案子的大律师张忠也走了进来，看到年轻律师在这里，还有慕安然和霍彦朗都在这里，顿时喊道：“小章，在干什么呢？一会要用的材料拿了吗？”
年轻律师才定了定神，走上前去拿原本放在一旁的公文包。
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些东西，好像是电子仪器，还有几份密封得很好的文件。
“老师，拿好了。”他朝张忠道。
说完，他又朝慕安然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对霍彦朗说：“霍总，那我先出去了。”
霍彦朗还记得他在法庭上出色的表现，一开始就是他扭转了局面。
霍彦朗道：“谢谢你，下半场的庭审就继续拜托你们了。”
年轻律师愣了一下。
张忠见势笑着说：“小章，霍总说谢谢你，你愣什么呢？”
被称作小章的年轻律师这才回过神来，慕安然听到他用很干净又很诚恳的表情说：“不用谢，真的要谢的话……应该是由我谢谢霍总。很多年前，老师曾经在这个法庭上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我认为有些该做的事情，一定要有人来做。人为什么要努力奋斗变得更有能力？那是因为只有变得更有能力了，才能尽可能地左右这世上不公平的事情。”
“当初正因为有心存正义的人帮助我，所以我才得到了一份正义和自由，实现了我自己的人生抱负，也是因为有这样正直的人帮助我，我才有今天站在法庭上为慕小姐您辩护的机会。我帮你，其实也是报答当初帮助过我的人，报答这个社会。”
总有一天，所有的不公正都会变得公正。
年轻律师说完，律师张忠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慕安然虽然不明白这个年轻律师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一大段话，但是心里突然很动容。
年轻律师最后再朝霍彦朗道了谢，拿了东西就出去了。张忠也和霍彦朗打了声招呼，看到慕安然和霍彦朗在这里，也就不多逗留。只是对霍彦朗道：“霍总，这个案子你放心，我们会尽一切努力。”
“嗯。”
两个律师都出去了，慕安然才问出心中的疑惑：“这个年轻律师……好像认识你？”
霍彦朗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目光深沉，嘴角却是带着笑意：“确实有点渊源，想知道吗？”
“当然想。”
“他叫章明杉，是当年万家达拆迁案的受害者唯一的儿子。”
慕安然的心咯噔了一下，终于明白刚才年轻律师说的那段话的寒意……
他的父亲，就是当年从慕氏集团跳下来的那个男人。
………………………………
第六百六十一章 出现新证据
当年慕方良害死了他的父亲，而如今他学成归来，却变成了她的辩护律师。而且还在法庭上那么努力，为她力挽狂澜。
慕安然突然满心复杂，现实真的就好像一幕戏，起承转合一点都不由人。慕方良生前的好友，她叫了好些年的孙叔叔，倾尽一切努力地想把她送进监狱。而曾经被慕方良伤害过的人，却因为所谓的公平与正义，想将她带出泥潭。
“这么多年，你一直和他有联系？”
“没有联系。”
“那……？”
“当年庭审之后，一直没有再见过他。”霍彦朗沉了沉声，“只是北谦这些年偶尔会用擎恒集团名下的助学基金帮助他。他大学毕业之后就进入了张忠的律师事务所，那个律师事务所恰好是擎恒集团的律师顾问团队。”
慕安然听完点点头：“嗯。”
难怪章明杉会说他们改变了他的命运。
如果不是当初霍彦朗有所坚守，坚持着自己的人生底线，今天她也不会有这样的福气。
慕安然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不管最终结果怎么样，至少这一刻我已经没什么遗憾了。”
霍彦朗看了她一眼：“胡说什么，嗯？”
慕安然吐了吐舌头：“心态好，没烦恼。”
“你倒是没烦恼，今颐还在等你回家。”
沉沉的话语，带着振奋人心的力量，想到自己如今的家，还有今颐，慕安然不再说丧气话。
她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彦朗。”
“嗯。”
“一会儿就要开庭了，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怎么。”
慕安然眼睛笑得像弯月牙，温情脉脉地看着霍彦朗：“等这件事尘埃落定之后，我们好好在一起，给我个婚礼吧？”
霍彦朗倏地看向她。
慕安然笑得很温柔，还有一些期盼。
那些年少的梦，真的能够成真吗？
她十年前从没想过会嫁给霍彦朗，可哪个女孩不曾想过未来的事呢？她也幻想过自己的婚礼，或许会很简单，也或许会很盛大，但一定是温馨的。从前，她心里想的那个人是宋连霆，可是后来变成了霍彦朗。再后来，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不再想，也不敢再想，甚至是不想去考虑。
刻意避开这个问题，知道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
但这一刻，看着眼前这个给他一切，让她依靠的男人，她突然特别想给他一些什么。
哪怕是一点主动，一份承诺，哪怕要她开口也好，她也想对他说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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