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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婚总裁迫嫁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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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然打断了他的话:“即使是那样,我也愧疚!早在姐姐疯了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恨她了。”
“她认为我抢了她的幸福,她那样痛苦,而我还……”喜欢上了霍彦朗。
他为了她下厨,陪伴在她身边,接她下班,两个人一起去吃市的美食,开着车一起逛汉江……这阵子,她和霍彦朗过的是这样的生活。
甚至,她刚进“慕氏”什么都不懂,而霍彦朗只因为她一条短信,就从“擎恒”来到她的身边,办公室里,还那样亲密无间。
慕岚这样说,让她觉得自己变得很可耻,是她偷了姐姐的幸福。
现在,因为眼前的男人喜欢自己,还让姐姐受到了这样的侮辱。
最可怕的是,尽管发生了这样的事,在慕岚要求她和霍彦朗分开时,她还有一点不舍和犹豫,就连慕方良都说了,作为父母无法原谅这件事情,可她作为妹妹还……
所幸,最终她做出了决定。
慕安然哽咽道:“霍彦朗,你就当做我们有缘无分好不好?不要再因为我做出伤害别人的事了。就算姐姐不好,可她也是我姐姐。”
“你这样对她,我没办法原谅你,更没办法原谅自己……”
慕安然难受得呼吸都急促起来。
只要她想到,慕岚因为自己而被人关在地下室里侮辱,许多男人对她做出一些令人难堪的事情,她就觉得害怕、惊恐、极度的愧疚。
这种愧疚,像是被养在岸堤的白蚁,将她的理智一点点吞噬干净。
她和霍彦朗的感情本就不纯粹,一路走到如今很艰辛,一直以来都承担不住一点点重压。
从前,慕方良逼迫她和霍彦朗在一起,现在两个人想在一起,反倒不能在一起了。
“我们是真的不可能了。”慕安然哽咽道:“时间不早了,你快走吧。”
她催促他:“要不然,闹醒了家里的人,爸妈和我姐姐知道你在我房里,又要出事了。”
“我现在连在你房里呆着都不行了?”
想当初,他进来她的房间,慕家的人求之不得。
霍彦朗的眉头一点点往深里皱。
慕安然难受:“今天过后,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了,霍彦朗,我们分开吧。”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与她说这样的话。
突然,霍彦朗发疼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他把手往慕安然所在的地方伸,慕安然本来就难受缩成一团,说出这些话就像要她的命似的,心疼得一抽一抽的,也没料到坐得有一段距离的霍彦朗伸出了手。
他突然将她一拉。
“唔!”慕安然一摔,整个人往前倾。
………………………………
第八十六章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给你
慕安然猛地落入了一个宽厚带着浓烈酒气的怀抱,鼻尖正好磕在霍彦朗的胸膛,他沉猛的心跳声一声声传来。
慕安然忽然鼻子一酸,想到两个人的关系就此打住,不由得丝丝发凉。
霍彦朗这男人,她从来看不透,经过这次的事情,也不再奢望能读懂他。
“你放开我!”慕安然急叫。
忽然,察觉自己的睡衣领口被人猛地一拎,慕安然被迫抬起头来,下一刻,温润的唇已经堵住了她所有叫骂的话语。
“霍彦朗,唔……”所有的气恼、不甘、心寒都被迫吞咽回去。
只有带着浓烈酒味的气息缭绕在自己唇齿间,这个味道并不好闻,可霍彦朗的吻太有侵略性,她被迫接受他的气息。
昨夜他的动作还那么温柔,这一刻却像变了一个人,动作霸道,带着一点愠怒。
“霍彦朗!唔,你放开我……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要这样!”
霍彦朗不听不闻,没有情绪的声音从牙缝间挤出来:“你如果非要这么大声,我不介意将你家人全都吵醒。”
“你放开我!”她忽视他的警告。
慕安然没想到,霍彦朗是真的不打算放手了。他将她猛地按倒,慕安然摔躺在床上,这一按,弄出不小动静。
外头,也随之传来走动的声响。
慕安然猛地一点声音也不敢出,只是愣愣望着霍彦朗。
身体每个神经仿佛都在抽搐,她哭道:“你到底是想做什么……霍彦朗,够了好吗?”
“我们可不可以好聚好散?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要怎样。”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伸出了手,轻轻缭绕着她的发丝。
她身上的馨香如此熟悉,就在昨晚,她的头发还缭绕着他的手臂。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个人还在打闹,她撒娇的样子那么可爱,羞怯的样子也让人不忍心在逗弄她,而现在,慕安然却圆瞪着眼睛,眼底全是对他的排斥。
对他所有触碰的排斥。
“你今天早上才答应我,不会离开我。”霍彦朗沉了声。
“那是今天早上!”
一个晚上的时间,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情,发生的事情足以让两个人发生改变,从此就该形同陌路。
慕安然抱着肩膀缩成一团,尝试坐起来,离他远一些:“放手吧,霍彦朗。”
“让我有些尊严的离开,好不好?”如果她继续和他在一起,她会愧疚一辈子!
“如果姐姐不出事,没关系,我们可以在一起,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和你在一起?”
霍彦朗凝着阴沉的眸子看着她,一言不发地又将她按下来,他的唇舔舐着她的唇瓣,慕安然意外发出难堪的声音,他干脆将她堵得齐齐全全。
“够了。”
霍彦朗声音沉哑,被她弄得很烦躁。
慕安然继续请求道:“所以,霍彦朗,求求你,我们放过彼此吧,好不好?”
她含着泪,“我们的关系本来就是以不正常作为开端,现在这样刚刚好,可以让一切回归正轨,你就当没认识我,我也当做没和你在一起过,行吗?”
霍彦朗不说话,慕安然难受地望着他:“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心情?从一开始,我就是被你们逼着走,我是人,不是动物!这一次,让我自己决定行吗?”
“你的决定就是离开我?”
“是!”
霍彦朗的手慢慢收紧,炯炯有神燃着怒火的沉眸看着慕安然,仿佛想把她的心和肺看穿:“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你的心是拿什么做的。”
慕安然哽着声。
她不回应,一室的寂静。
这种安静让人觉得无助和尴尬。
霍彦朗酒劲上头,直接返了身,按住了她。
慕安然一动也不动,咀嚼着他刚才的话,一双委屈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
霍彦朗又再一次看得心烦,没想到她是真的要和自己断绝关系,心底一燥,又再一次吻了上去。大手停在她的腰间,一点点收紧,缓缓往上。
慕安然呼吸急促,就在又一次意乱情迷之前,收回了思绪,使了浑身的劲推开他:“够了!霍彦朗……真的够了!”
霍彦朗盯着她看,房间里没有开灯,狭小的床上两个人彼此亲近着,没有灯光,只有窗外的月色带来的光亮,让他能隐约看到她的神情。
慕安然眉眼稍间全是痛苦:“霍彦朗,我们的关系就此打住吧!”
她推开他:“你很烦,知不知道?你给我带来的,全是痛苦。”
“全是痛苦?”
“对!全是痛苦,一点点快乐都没有,我搞不懂你,也不再妄想读懂你,我不想要这种反反复复的关系了,快乐是你给的,痛苦也是你给的。你不要再纠缠着我了,发生了这么多事,也证明着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我们在一起,只会伤害别人……也只能彼此互相伤害。”就像这一刻,她知道这些话很伤人,可却依旧不得不说一样。
霍彦朗问她,她的心是什么做的,她也想知道……
可她更想知道,他的心究竟是拿什么做的?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你做了那样的事,我没办法原谅你,你就当做是我不知好歹,放了我,行不行?”慕安然心跳得好快,一抽一抽的。
说出这样绝情的话,连她都要无法原谅自己了。
“慕安然。”霍彦朗在黑夜里的目光,像豹子一样。
“不要再喊我的名字了,以后我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也不要再见面好不好?”
“如果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就不要再这样缠着我,在我心中,霍彦朗不是个无耻的人。”
“所以,我如果缠着你,我就是无耻的人?”
“是!”
“那你就当我是个无耻的人。”
只要别让他放开她,无耻也好,卑鄙也行。
慕安然看着霍彦朗沉沉的暗光,刺得她眼睛发痛,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
“如果无耻就能够得到你,那么我愿意无耻下去。”
“霍彦朗,你!”慕安然无力出声。
霍彦朗按着她,低着头又要凑上去,心很烦,喝了那么多酒,也不能够让他冷静一些。现在唯有她身上的味道,能够让他舒服一点。
他这辈子都不能没有她。
慕安然看着他执着的样子,而自己非要逼他与自己分手,心窝也在一寸寸麻掉,口不择言:“霍彦朗,我不知道你的家庭教育是怎么样的,如果你认为豪取抢夺就能得到一切,如果这就是你的人生的话,那么我无话可说,但你这样逼我,我不会开心,你也不会开心。”
“那又怎么样。”霍彦朗埋头于她颈间,低低的声音从她肩窝传来。
慕安然打了个颤:“如果我是你父母,我会为你的行为感到羞耻。”
霍彦朗颀长的身躯,终于猛地一僵。
霍彦朗的手指缓缓收紧,在慕安然身侧穿过,把绸滑的床单捏出一片皱褶。
慕安然哽声:“所以,如果你还有一点点尊严,就离我远一点,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你也不要再逼我了,尊重我一些好么?也是在尊重你自己。”
“不要让彼此那么难堪。”
慕安然的话仿佛一根针,扎得人生疼,房间里静了许久,霍彦朗低低地笑。
“好。”
“既然是这样,那么如你所愿。”
她为了离开他,连他父母都扯上了。
“……”慕安然听着他的话,一下哑然。
慕安然怔怔看着霍彦朗,只见他皱着眉头,似是在沉思,眉眼稍间有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情绪。
霍彦朗放开了她,从床上起来,退开了两步。
距离拉开了,慕安然得以呼吸,可她的心里却没自己想象那般轻松。
她……是不是说重了?
“霍彦……”她想开口,却对上霍彦朗冷漠的目光。
这目光,看得她一沉。
她的话语就像一个警钟,闷声一敲,唤回了他所有的理智。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给你。”
慕安然难受得发抖,却仍在嘴硬:“霍彦朗,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下一次,我们就是陌生人……”
霍彦朗站在窗边,刚才几番瞎闹,她挣扎间让他也变得衣衫不整,此刻,他轻轻整理了身上的衬衫,白衬衫黑西裤的打扮,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倨傲。
现在,眉眼间透露的冷然,眼底藏着几分黯然受伤的神情,看起来极度复杂。
慕安然有一瞬害怕失去他的恐惧感。
霍彦朗冷睨了慕安然一眼,转身跃上窗台。
窗台不低,可他的长腿轻易便迈了上去,衬着月光,好像他不是翻墙而来,此时更像是在出席一场时尚宴会。
慕安然心想,两个人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这样也好,终于能回到正轨。
可是,看他真的要走了,也不再和她说“慕安然,我们在一起,嗯?”,她心里更是难过,但这一刻只能隐忍着,不让他瞧见。
她语出伤人,虽然很愧疚,但也确实是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霍彦朗不再执着于她,两个人终于结束了。
陌生人……再见面就是形同陌路了。
………………………………
第八十七章 解除婚约
慕安然出神间,霍彦朗攀住树枝,纵身一跃,跳到了树干上,他身材颀长,就好像是从一个平台跳到了另一个平台,没有丝毫难度。
慕安然眼睛干涩,一点眼泪都哭不出来了,只是觉得心里难过得要死了。
霍彦朗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直接从树上跳下,到了院子里。
长腿缓慢踱步离去,没有任何留恋,一手撑在围墙上,直接翻围墙而出。
薛北谦站在院子外熄火等着霍彦朗,看到霍彦朗出来,他想上去搭把手,可对上霍彦朗冰冷的目光,顿时怔呆,一下子忘记递出手。
再回过神,霍彦朗已经下来了,安安稳稳站在他面前。
“!”
纯正的英语口音,霍彦朗朝着墙垛一踹。
薛北谦被吓到,“学长?”
“回去!”霍彦朗直接上车,留下重重的摔门声。
薛北谦心悸地坐回车里,车内的气氛僵了一般,一片死寂。
薛北谦从后视镜里看霍彦朗,霍彦朗正坐在车后座中间,皱着眉头往车窗外看,看似目光落在外头,可却又更像是没有焦距。往常紧抿的弧度此刻正紧绷着,无声昭示着他现在有多不悦。
“学长,回哪?”薛北谦小心翼翼地问。
许久,霍彦朗才吐出不咸不淡的声音:“时代。”
霍彦朗回到时代的宅子,把衬衫一脱,直接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薛北谦已经把车钥匙留在客厅里,自己先回去了。
霍彦朗瞥了一眼车钥匙,板着一张脸走进卧室,视线落在卧室里仅有的一张简约短桌上,颀长的身躯缓然一僵。
桌上放着一些小瓶小罐子,一些乳液和精华液。东西不多,摆得很整齐。
慕家出事后,慕安然很久没有住在这里,这些东西都是前一阵子她在这里小住时留下的。
霍彦朗皱起了眉头,脑海里浮现她曾在这里涂抹护肤品的画面,纤细而葱白的手指轻轻打开装着乳液和精华液的瓶子,从里头倒出一点儿乳白色的液体,再慢慢拍打到脸上。
她的皮肤很好,从来不浓妆艳抹,就连晚上的护肤程序,也极度简单,可偏偏她的皮肤就是要比一般女孩要好,这或许就是上天赐予她的礼物。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她的香味,就像她还在一样。
霍彦朗瞳孔一缩,唇角带着冷意,“啪”地一声,直接抬手将整个卧室的光源熄灭。
卧室一下陷入了黑暗中,他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擎恒集团上班的霍彦朗,已经恢复了正常,九点的时候带着薛北谦去城郊一片开发工地考察。
烈日下的霍彦朗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搭配一条黑色的西装裤,袖口挽起到关节的地方,手里正拿着一份工地样图。
薛北谦看着认真工作的霍彦朗,微微出神。突然,他手里的电话响起,薛北谦按下接听键:“喂?”
“霍总在吗?”是袁桀。
“在施工现场考察,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在公司里,刚才慕家派人把一份解除婚约书送来了,这事有点大,罗秘书不知道怎么处理合适,该不该接,或者把人打发回去?霍总的电话打不通,你帮忙说说?”
薛北谦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想到昨天的反常,还有慕家近来发生的一些事……
袁桀在电话那头说道:“这个慕氏集团的慕总,自己惹了麻烦,警局的事情还没解决完,竟然还有心思管慕二小姐和霍总的婚事,送书面文件来的人端拿着架子,把罗秘书气得够呛。”
慕家给霍彦朗脸色看,这婚约说解除就解除,薛北谦总算知道霍彦朗为什么心情不好,但慕家这事做得也过了些。说得不好听就是给脸了之后就开始蹬鼻子上树。
“知道了。”薛北谦打断了袁桀不悦的吐槽,“我这就把电话给霍总,你亲自问问。”
霍彦朗正在工地的一块废石料上站着,低着头看图纸,薛北谦突然把手机递过来,他看了薛北谦一眼。
“袁桀。”薛北谦道。
霍彦朗把图纸收下,接过薛北谦递来的电话。
“有事?”淡淡清冷的声音。
袁桀的心在电话那头一咯噔,电话里的语气也跟着变尊敬起来,把解除婚约书的事情一说。当初订婚宴上,订婚对象换成慕安然之后,霍彦朗把当初约定的一些礼金和不动产彩礼都相应增加了不少,包括在城几处高档小区的房产,加起来超过一千多万。
而如今,慕方良嚷嚷着要退婚,却只是出了一纸协议,声称因为有无法调和的矛盾,解除订婚关系,今后慕家和霍家就没这层亲近关系了。
堂堂擎恒集团的董事长霍彦朗被女方退婚,这就算了,慕家竟然在解除婚约的协议书里,对当初订婚宴上的那一千多万彩礼只字不提。
“霍总,这事怎么处理?”
霍彦朗站在烈日下,浑身散发出刺骨凉意,气质冷然。
沉默片刻。
旁边的第三方施工建筑公司负责人原本想说些什么,却看见霍彦朗这个样子,顿时不敢再贸然靠近搭话。
“霍总……”那人小心喊了一下。
霍彦朗没有理会,只是捏着手机。
电话那头,袁桀过了好久,才听到霍彦朗冷淡的声音:“让他们把东西放下,告诉慕家这事我同意了。”
袁桀挂了电话,在办公室里看了一眼罗秘书,罗秘书负责霍彦朗和柳珩这一层的办公事务,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事情,她看着袁桀的表情阴暗,也不敢多说什么,匆匆拿着文件走了。
袁桀心里,把慕家的荒唐行为骂了一百遍。
但是,霍总的反应他也摸不着头脑。
袁桀心疼那一千多万的礼金打了水漂,心里越加觉得慕方良这人不行。
工地上,霍彦朗突然抬眼,扫了一眼天上的太阳,早上九点的太阳出得正浓烈,可他身上却感觉不到一点热意,有一股冷气从肺腑之中窜至全身。
霍彦朗面无表情,就连薛北谦都看不出他是恼是怒。
薛北谦站得远远的,只见霍彦朗眼里没什么焦距,哪怕听了这个消息,也像正常人似的,好像这事不是什么大事,唯独手里的图纸捏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印记。
第三方施工建筑公司的负责人站了好久,直到霍彦朗幽凉的黑瞳落在他身上,那微胖的中年男人才勉强迎着这张捉摸不透的脸,挤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
“霍总,看得怎么样?外头太阳大,我们进去谈?”
紧接着,霍彦朗被迎进了活动板房间,忙得连走神的时间都没有。
一直到下午六点,霍彦朗才回到了“擎恒”的办公室,从顶楼的办公室往外看,外头高楼林立,夕阳把天空染成了一片红色。
霍彦朗走近办公桌,电话里袁桀说的那份协议书此时正安安静静躺在办公桌上。
霍彦朗幽拧着眉头,将领口一扯,细微的动作泄露出了他的烦躁,看了一眼协议书,昨晚在慕安然房间里受的气一股脑从胸腔、腹腔往脑子里撞,这一刻就像有一股火憋在心里发不出来。
翻了翻手机,慕安然没有给他一个电话、一条短信,就好像两个人没有在彼此的世界存在过,两个人从未有过联系。
从今以后,就是陌生人。
如果我是你父母,我会为你的行为感到羞耻。
所以,如果你还有一点点尊严,就离我远一点。
不要让彼此那么难堪。
昨夜慕安然嘴里的话,一遍遍在他的心里重复。
霍彦朗素来冷淡的眸光,这一刻沉得不像话,那双深不见底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此刻他除了失望,还有心凉。
一言不发。
终于,霍彦朗突然抬手,把那份协议书猛地拿起来,丢进了安全柜。
……
“安然妹妹,你有空吗?我今天接到ouisuitton店员的电话,说店里刚到一批法国来的新款,还有上周英国时装秀上的高级成衣,也来了几件,我想去看看,你能陪我去吗?”电话那头,孙芸芸对着慕安然说道。
慕安然正坐在书桌前看书,右手边放了一堆的书,全是她这半个月里读完的。
有高鸿业的西方经济学,还有罗默的高级宏观经济学。
“不了,芸芸姐,我……不太想出门。”慕安然回答。
“怎么了呢?我知道你和霍彦朗分手了,心里不高兴,但都闷在家里半个月了,慕岚都开始去旅游散心了,你也该出去走走了。要不,成天憋在屋里多难受啊,再不然你就当做是陪陪我,我们出去走一走?”
电话那头,孙芸芸哪壶不开提哪壶,说起了慕安然和霍彦朗解除婚约的事,慕安然皱起了秀气的眉头。
半个月了,时间过得好快。那天晚上,她说了难听的话,把霍彦朗气走了之后,自己辗转反侧地失眠了一个晚上,于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她走下楼梯,结果听到慕方良的声音,对话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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