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夺婚总裁迫嫁妻-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了什么变化。
慕安然没发觉,从昨晚到今天,霍彦朗握着她的手,一直用的是同一只手,而另一只手则动都没动过。
“你是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了这么多事,传出去公司会人心惶惶么?”
“的确有这么一部分原因。”霍彦朗抿着唇。
霍彦朗的大手暖暖的,缠握着慕安然的手,慕安然觉得这双手的温度,就好像要淬进她心里一样。好久没有觉得这么舒服了,从身至心。
慕安然语气不由得都放软了一些:“那好吧,但是你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
“不会。”
“医生说让你这阵子不要再工作了,脑震荡可大又可小,霍彦朗……我不希望你出事。”
“好。”霍彦朗躺在床上,抬眸凝她,“北谦的伤还没好,我安排他转院治疗了,工作上的事情我全权交给柳珩。”
柳珩是“擎恒”的副总,公司成立之初就和霍彦朗一起合作,把当初的境外小公司开到了如此规模。后来他把公司的总部迁回国,柳珩也跟着从国外回来,工作上的事,霍彦朗信得过他。
慕安然听着,紧皱着的眉头这才悄然放松了一点点:“那你要休息了么?我刚才听说……家政阿姨正在给你熬粥,我去看一看能不能帮上忙。”
“对不起,吵醒你了,你继续睡。”
慕安然现在的情况就是既想和他多聊一会,又害怕打扰他的休息。霍彦朗藏得太深,她不知道他的身体情况,是不是就如昨晚医生说的那样?仅仅只是轻微脑震荡?她虽然大学学的是经济,可宋连霆学的是医学。
医学上的知识,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耳濡目染,慕安然多少都知道一些。有时候,所谓的“脑震荡”概括的范围很大,严重的时候,甚至可以令人丧失部分神经功能,留下终身的后遗症。
霍彦朗皱了皱眉头,突然说:“我想喝你熬的粥。”
慕安然:“……”
憋了半晌:“我不会熬粥。”
霍彦朗突然勾起了唇笑:“上一次在医院喝到了你煮的粥,我还想再喝一次。”
“我上次……是乱熬的。”
“没关系,只要是你熬的粥,我都觉得好喝。”
慕安然看着霍彦朗,男人声音低沉接近温柔,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宠溺和依赖,仿佛只要和她有关的东西,他都会发自内心的去爱。这世上最深的感情大概就是爱屋及乌,喜欢她,所以连她熬的粥都是美味。
慕安然被他这么一说,不由得憋红了脸:“好吧,我出去给你熬粥,要是不好喝……”
“我都喜欢。”霍彦朗打断了她的话。
慕安然转身出去熬粥,走之前帮忙把门也带上了,留一个安静的环境给霍彦朗睡觉。
慕安然走之后,霍彦朗掏出了电话:“袁桀。”
袁桀正在路上,准备把一位专门研究骨科的教授接过来,“霍总,我快到彭教授那里了。”
霍彦朗淡淡道:“不用了,你给彭教授电话,说我今天有点事,就先不上药了,让他改天再过来。”
肩胛的枪伤和手骨部分断裂的伤口全在同一只手上,他肩胛上的枪伤正逐渐愈合,昨天车祸之前那只手已经可以动了,出了昨天的事情以后,现在旧伤添新伤,他的右手完全动不了。
如果不能及时治愈,那么将会影响到他的生活。如果慕安然知道是这样一回事的话,只怕更加自责,所以他并不想让她知道。
将近两个小时后,慕安然把熬好的粥端进来,掐算好时间,这个点也是饭点,她做好了将他吵醒让他先吃饭的准备。
结果,慕安然一走进主卧就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看手机的霍彦朗。
………………………………
第一百二十章 她真的曾经救过他?
霍彦朗素来给人的感觉是严谨而一丝不苟的,身上总有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度,身体出现问题之后,说休假就休假,此时拿着手机在玩的样子,总让人感觉是在梦里,在梦里才会见到这样的霍彦朗。
霍彦朗听见推门声,把手机放下来,看见正在小心翼翼地端着粥走进来的慕安然。
不等她说话,他先道:“想到你在外面,睡不着,所以坐起来玩玩手机。”
说着,他把手机放下,自然随意地搁到了一旁。
慕安然:“在玩什么呢?”
“微信。”
“……”慕安然怎么也想不到,霍彦朗这种工作狂,竟然会玩微信。
之前两个人偶尔发发短信,她还以为他没有微信。
“喝粥吧。”慕安然没有顺着话题问下去,拿来了一个简易小桌,在一旁放着。
霍彦朗从床上起身,他穿着灰白色的家居服,看起来矜贵淡漠,但看着慕安然的眼光又是炙热滚烫的。
慕安然的脸倏地红了起来:“家政阿姨熬了骨头粥,我去的时候,主料还没有下锅,所以后面是我熬的。”
慕安然把粥给他舀好,等着他吃。霍彦朗人坐到了桌前,却迟迟没有动手。
霍彦朗悄然皱起了眉头,突然看向慕安然:“喂我。”
慕安然原本就脸皮薄,被他忽悠得亲自去熬粥,现在还要喂他,慕安然顿时就红着脸:“你自己吃……”
霍彦朗神情认真:“我头疼。”
慕安然抿着唇:“……”
最后,慕安然还是妥协了,乖乖端起粥来喂他。
她每舀一勺粥,他就乖乖张嘴,一口吃完。
一碗粥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霍彦朗突然让她放下碗。
慕安然不解:“怎么了?”
“你脸上有东西,过来我帮你擦一擦。”
慕安然莫名其妙地将脸凑过去,霍彦朗的唇一下子衔了上来,轻轻啃咬着她的唇瓣,慕安然脸像烧起来一般,她想将他推开,却推不动身前这个像山一样的胸膛。慕安然想躲,想挣扎,却又不得不避开他的伤口,最后只能乖乖被他捞进怀里,沉沉吻着。
忽然,霍彦朗低声:“我还以为从今以后,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就像他说的,婚约解除了以后,他不会放手,但他深知慕岚那件事情不会如此轻易过去。其实受伤虽然痛,但能够让她回到他身边,倒也值了。
“霍彦朗……”
慕安然刚一出声,又被他狠狠吻住。
“分开的时候,我想就算以后你回到我身边,你也不会老老实实让我亲你。如果受伤能让你喂我吃饭,陪我,让我吻你,那么我不介意再伤得重一些。”
他竟然会有这种想法,慕安然吓了一跳,一使劲,终于推开了他:“求你,别这样说话。”
似乎戳到了她心头的那一块软肉,慕安然红着眼睛道:“你车祸的时候,吓坏我了。你能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霍彦朗,我们以后都不吵架了,行吗?”
“你不要这么想……之前是我小心眼,是我错了,是我没把我们俩的感情当回事,所以才会说放就放。”
“现在我知道了,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反正我喜欢你。”慕安然红着脸,“所以霍彦朗,我会好好呆在你身边的,你不用想着受伤来挽留我,我不会走。”
这话说到了霍彦朗的心坎里,他竟沉沉勾起唇。
霍彦朗暗眸璀璨,注视着慕安然:“你说的。”
“是,我说的……”慕安然难受地低着头:“我以后也不会纠结你之前喜欢着谁了,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我,都和我没关系。我只想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决不再虚度光阴。”
就像他说的,人活着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但任何人都无法预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一定要过好当下,她不想再蹉跎人生,想要一个人就要,想爱一个人就去爱。
慕安然红着脸,知道自己是真的栽在霍彦朗身上了。
霍彦朗扯着薄唇:“之前喜欢的人是你。”
慕安然倏地抬头愣愣地看着他。
“十年前。”
慕安然更加懵了,被狠狠吻过的唇有些发红,因为动了情,所以眼睛也是水汪汪的,看起来就像一只刚成熟的红樱桃,鲜嫩得令人觉得无比可口。
霍彦朗的声音有些低沉,裹着说不透的情深:“十年前你对我有恩,所以很喜欢你。今天擎恒能有这样的规模,也是因为你。在法国时心里爱着的女人,也是你。这辈子从始至今,我霍彦朗爱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慕安然的心里就像倏然爆开了一朵烟花,炸得她头晕脑胀,她再怎么认真努力地理解他的意思,都觉得有点迷糊,整个人有点发晕,甚至无法好好理解他的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慕安然舔了舔唇,霍彦朗凝视着她:“所以没有其他女人,只有你一个。”
霍彦朗记得自己曾经和她说过,喜欢的人是她,但她根本一点记忆也没有,所以她不信,他也不去强求,更没有深入解释。
霍彦朗用没骨折的那只手将她轻轻一拥,拥进怀里,“之前对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只不过你不相信,现在愿意信了吗?”
信……让她怎么信?
“你说什么……十年前?”十年前。慕安然在心里喃喃念着这几个字,努力回想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十年前大概是她在上初中的时候,她对霍彦朗有恩,她怎么不知道?
“十年前什么时候?”
“十年前的一个下午,我在家门口被人打了。”
霍彦朗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这里,还有这里,全被人打肿了。”
一些奇奇怪怪的记忆纷沓而来,慕安然几乎要记起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想起来:“怎么回事……”
慕安然纠结的眼神落到霍彦朗眼里,他拥着她的手又更用力了一些,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
慕安然被迫贴着他的胸膛,听见他热烈响动的心跳声。
是将藏了多久的秘密说出来了,才会有这么快的心跳声。
可是她到底是多傻,才会将一切忘得干干净净。
自己的男朋友告诉自己,他真的爱了自己十年,遵循着自己的心意而来,可她却将这些诚意视若粪土,她曾经甚至恨他入骨。如果霍彦朗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她每次与他闹脾气的时候,他该有多难熬?
“对不起,我记不得了……”慕安然低声,咬着唇。
霍彦朗扯出一道无奈的笑,笑里还藏着释怀和宠溺,“没关系,我知道。”
“我知道你全忘了,所以对你脾气时好时坏,有时候只是因为不甘心。”霍彦朗的气息喷洒而出,吐在慕安然的耳垂上,性感而魅惑,“有时候生气,我把你记得那么牢,而你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甚至,有的时候嫉妒你,对于我来说,你是我的唯一,可我对于你来说什么都不是,你是我想要的爱情,可我毁了你的爱情。”
慕安然想到自己说过的曾经伤害他的那些话,脸色有些发白,有些愧疚。
霍彦朗扯唇笑:“但幸好我早就想通了,纵然是这样也没办法对你放手。”
他低下头,“所以我对你说的爱你,从来都不是平白无故说的,我说这辈子哪怕你对我的事业毫无帮助都没关系,我会认真对你,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委屈。”
他将情话说得迷人:“我觉得我做到了,安然。”
慕安然从来没想过事实是这样子的,她努力地想回想自己和霍彦朗过往的交集,但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只是隐约有一些印象,拼凑出一个模糊的影子。
霍彦朗指着自己的头和脸,此时霍彦朗头上还贴着纱布,她可以想象到那个时候被挨打的他,脸都打肿了,所以她才会记不得他吧?
可她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一些事?她真的曾经救过他?
“那个时候,我真的救过你吗?”
可能是因为太过努力地回想,慕安然拼命地想,头有些疼。
霍彦朗沉声:“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慕安然睁着翦水瞳眸,认真地看着霍彦朗:“嗯。”
心里仿佛窜过一道电流,他的温柔令她浑身上下都酥酥麻麻,情难自禁。
“十年前,我家出了点事,所以遭惹了一点麻烦,讨债的人上门了……”霍彦朗说到这些往事,低沉的声音有些寡淡,她想听,他断断续续地挑了一些往事轻描淡写地与她讲,省去了那些最沉重的部分,包括家破人亡,以及父母的死。
霍彦朗只是淡淡地说道:“那个时候远亲近邻全避着我,家里出事很突然,也没办法继续上课,所以一直在家,走投无路的时候只有你陪着我。”
慕安然睁着眼睛十分震惊,按照霍彦朗说的这些,她陪了他将近有一个星期,虽然不是时常在一起,可她有给他送过饭,也见了好几次面。
十年了,可纵然经历再长的时间,她也不应该一点事儿都不记得。慕安然努力回想,脑中模模糊糊有这些事情的影子,可又像根本没发生过一样,往深处一想,越想越迷茫,头甚至有一些疼。
………………………………
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们没做好,给慕总添了麻烦
慕安然睁着迷茫的大眼,心里头泄过一丝冷意,她觉得很愧疚。
“对不起……”
霍彦朗扯唇将她拥得更紧了:“忘记了也没什么,对于你来说,我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现在想把这些事告诉你,是因为我想让你知道了。安然,我很自私。”
“没有,是我笨。”
慕安然怔怔地望着霍彦朗,根本没法想象他年少时期过着怎样的日子,虽然她最终还是没想起来曾经的事,但她大概能知道,他过得并不如意。所以慕安然此刻终于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在法国勤工俭学,为什么顾盼说他不容易,甚至是华人圈里的一个传奇。
这世上,大概只有吃过苦的人,才会更懂得珍惜。
慕安然睁着大眼凝望着他,外冷内热,大概就是形容霍彦朗这样的人,外表看似不近人情,可心里头却很温暖。对事对物有着原则,却又有着包容心。
慕安然忽然想到家政阿姨之前说的话,那时她还不信,如今越是深入霍彦朗,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就又是深了一些。
慕安然心里有个角落微微一软:“我相信你了。”
难怪她一直不知霍彦朗的深情从何处而起,现在终于明白。难怪盼盼上一次喝下午茶的时候欲言又止,还有司启明第一次见到她的神情,原来他们都知道……唯独她不知道。
“原来你比连霆还要先认识我,霍彦朗你瞒了我那么久,你应该早点说的。”慕安然有些生气,“如果你早点说的话,可能我就没有那么讨厌你了。”
“嗯,你会好好劝我不要对你执迷不悟。”
慕安然一怔,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话回答霍彦朗。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唔……”
慕安然话没说完,又被霍彦朗猛地一拥,按回身前,牢牢地吻住了她。
尘封的往事被他摊开,只是为了让她知道他的心意,这么煽情的事情他从来没做过,不是他的风格。相较于说得太多,霍彦朗更喜欢用行动说话,何况……
霍彦朗吻着慕安然,在慕安然看不见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头。
昨晚的事情过后,只怕他未来要做的一些事,会让人不太愉快。
那个时候,慕安然还能这么好好和他说话吗?
但如果想让他对慕安然放手,那么只有两个字:妄想。
一个吻由浅变深,霍彦朗没有结束的意思,慕安然从吃惊到沦陷,仅仅一分钟的时间。
“霍……”她想推开他,却又听到霍彦朗一声闷哼,似乎是碰到了他肩胛的伤口。
慕安然吓得收回了手,就这么一个让步,男人彻底将她转了个身,按倒平躺到了床上。
男人欺身压了上来,慕安然惊得眼睛突然睁开。
入目的是男人英挺的眉宇,透露出稍许霸道与情动,一点儿也不客气。
霍彦朗已经很久没和慕安然亲密过了,此时一边手不能动,另一边手却一点也不安分,把慕安然吻得七荤八素,趁她大脑放空的时候,用身子压着她,然后将能动的那一只手腾出来,顺着她衣裙的下摆探了进去。
男人的手微微粗糙,粗粝的质感摩挲过她嫩滑的肌肤,慕安然打了一个激灵。
她毕竟和霍彦朗不陌生,哪怕闹了那么久的脾气,有些记忆还是埋藏在了脑海的最深处,她的嘴不诚实,身体却很诚实。
“你要做什么,啊……”一丝破碎的声音吐出来,又被霍彦朗狠狠打断了。
霍彦朗沉声:“我本来想自己在家里好好养伤的,可你过来了。”
“安然,我想你。”
“霍彦朗,你是病人!”
“昨晚在香江边上时,我就想了。”
“你流氓,唔……嗯。”
细碎的话语最后全被堵住了。
门外,家政阿姨打扫完厨房,走出客厅的时候看了一眼紧闭的主卧。喂个饭也挺久的……家政阿姨不由得感慨。
霍彦朗住的虽然是公寓,但“擎恒”集团的年收益居城之最,效益哪怕是在全国排名也高得惊人。霍彦朗向来低调,但不代表没有钱。这层位于“时代”的房子,虽然不是跃层,可也大得惊人。
家政阿姨没去打扰慕安然喂饭,自己去其它房间收拾去了。
甚至,就连家政阿姨把客厅连接着的大阳台边上的泳池重新放了一次水,清洗了一遍,里头的人还是没出来。
主卧里,慕安然上下阻止霍彦朗的动作,却还是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尖叫出来:“别……”
“别啊。”
“我是病人。”霍彦朗沉声。
“你也知道你是病人。”慕安然不满道。
就在昨天,他还骗她没有两百块来着。慕安然觉得霍彦朗现在一定是头不疼了,哪里有一点儿脑震荡病人的样子。
“好几个月了,如果得不到满足,我的头会更疼。”霍彦朗声音暗哑,藏了一点燥意。
慕安然推他也推不开,只能感受那双大手再自己的腰间流连,她难受道:“不许再往上了。”
霍彦朗笑了笑,看着慕安然恼羞成怒瞪着他的双眼,眼里头全是如水的光泽。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大手将她两只小手牢牢一抓,然后往头顶一按,禁锢住慕安然整个人。
慕安然惊得一抽气,没想到他现在都成这样了,脾气还是这么硬。
“你放开我……”慕安然嘟嚷道。
下一瞬,她被撩拨得打了个激灵,整个人弓身向前,原本是想把手挣扎出来,现在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变成了整个人往前一送。
霍彦朗看她胸前柔嫩的隆起,眯着眼笑,沉沉地埋了上去。
慕安然浑身被电流电过一般,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再也记不得了。
……
佟励坐在车上,手里面拿着四张去越南的机票。
越野车往城西的废铁场开,到达废铁场的时候,佟励把车停到了偏僻的路边,然后拿着机票和一些现金往废铁场旁的那片树林深处走。
走了大约十分钟,才找到了里头隐蔽的一间小屋子。
一靠近,一股臭味传出来,里面还有鼎沸的人生。
“五个六!”
“,老子喊六个六!”
“开,开!喝”
几个男人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还有碰杯的声音以及骂娘的声音。佟励在外头皱了皱眉头,然后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似乎没想到佟励会来得这么快,顿时一愣:“佟秘书?”
一个狭小的小木屋,里面摆了两张上下铺的床,男人的衣服堆成一摞,地上放着二十几个酒瓶,还有一些花生壳丢在地上,撒了一地。
“你们几个住在这种地方,也不嫌脏。”佟励皱着眉头,淡淡的说。
为首的男人看了佟励一眼,笑道:“佟秘书,我们和你不一样,我们是亡命之徒,之前邵氏的案子我们把人家的脑袋都拧下来了,如果被抓到,那是要判死刑的,这种时候谁敢住得那么干净?当然是怎么脏怎么来,要不然怎么算是躲事啊,你说是不是啊,佟秘书。”
“是啊,佟秘书,没有慕总救济我们,我们没钱花,还得出去打工,迟早被抓。你是做大事业的人,住得肯定干净,怎么能和我们相提并论,是不是?哈哈。”
脏兮兮的屋子里,佟励站在里头,确实格格不入。
佟励的身材很坚实,可相貌偏儒雅,带着一副眼镜,更像是大学里的老师。
可此时,佟励面无表情:“慕总吩咐我给你们送点东西过来,今晚你们就离开这里。”
男人抽着烟,摇骰子的游戏也不玩了,酒也不喝了,猛地站起来:“佟秘书,慕总让我们去哪?”
他把烟拔了出来,仍到了地上抬脚蹍了蹍:“我们不能用身份证,去哪都不行,一出去就被发现,我们不走。是不是我们没撞死那个姓霍的,让慕总不高兴了?还是我们事情没做好,给慕总添了麻烦。”
佟励皱着眉头,“和你们没关系,慕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