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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婚总裁迫嫁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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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认识。”
“宋连霆?”
慕安然红着脸:“我在你心里是多不讨人喜欢……”
霍彦朗被她的语气惹笑,但还是板着脸,有些宠溺又有些眷恋,“你好不容易才肯和我在一起的,有人想挖墙脚,我当然要查清楚些。不是宋连霆,那么是谁?”
霍彦朗的表情,这是要和她较上劲了。
慕安然憋着一口气,支支吾吾。
他也不急,就这么等她缓过劲来。
“心情平复好了?”
“哎呀……”慕安然不开心地叫起来,自从两个人和好了以后,说话都会无意识地带上了几分娇嗔,“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你一定猜不到。”
霍彦朗认真看着她,唇瓣轻轻一扯:“说。”
冷酷无情,就算和好了,也改不掉这霸道的性子。
一点耐心都没有……慕安然在心里道。
“是佟励。”
佟励?霍彦朗轻轻皱起了眉头。
“是呀,我也没想到。不过还好……佟秘书也没说什么,只是说……”慕安然硬生生把后半句话憋了回去。总不能和霍彦朗说,佟励懊悔自己当初没拦着他吧。
两个人当初的开始就是一段畸形到不行的开始,连她也没想过,那样糟糕的开端,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
当初她都恨死他了……
最后才知道,原来他和她并不是初遇,他喜欢了她十年。慕安然想想,加上霍彦朗一直以来对她的好,几乎百依百顺,回头一想也便就释怀了。
“好了,我都告诉你了,你别这样……”慕安然看了一眼霍彦朗的表情。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要出国了,所以找我聊一聊,应该是告别吧。”
“嗯。”霍彦朗的语气添了几分寡淡,只要是提到外人,他一贯来都是这个语气。
“你没有生气吧?”慕安然小心翼翼。
“没有。”
“那就好……”
“你害怕我生气?”霍彦朗抬眸,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慕安然笑得眼睛弯弯,“唔……不怕。”她拉长了尾音,“怕你嫉妒。”
霍彦朗拥着慕安然的大手收了收,顺着她的话语说下去:“嗯,别的男人觊觎我的女人,我嫉妒。”
听出他语气里的那一点点不怀好意,霍彦朗仅剩的健全的手顺势滑下她的腰间,大手流连而过,动作并不安分,激起慕安然满身颤栗。
“唔……!”慕安然忍不住溢出一声,羞得自己面色通红。
发觉自己被吃了豆腐,慕安然猛地条件反射从霍彦朗怀里跳出来。霍彦朗隐隐带笑看着她,“过来。”
慕安然憋红了脸,摇头:“不……”
“是要我自己动手?”
慕安然看着他,好看的俊脸上带着笑,往常禁欲的男人笑起来更显迷人,慕安然看的面色陀红却还是极力在保持着理智,她插科打诨,笑着摇摇头:“还是不要了……”
“那就自己上来。”
“你头不疼啦?”
“疼。”
“那我给你洗水果!!”
霍彦朗看她铁了心要逃,忍俊不禁地扯唇,“要吃西梅。”
慕安然感动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西梅好!多吃西梅可以补充铁、锌、钾,强身健骨。”
“你是学医的?”
“我不是,但我前男朋友……”不知怎么的,下意识就提到了宋连霆,慕安然心里缺了一块,自己发现自己说得太多,慕安然自个检讨,收紧了嘴巴。她憨憨一笑,笑容甜美:“我去给你洗西梅。”
今天家政阿姨没来,只有她在,所以洗水果之类的事情需要她亲力亲为。
入秋的天气凉的早,城的纬度高,天渐渐变黑,洗水果的时候凉水从水龙头喷洒而出,慕安然忽然觉得有些凉。
她回头一看,霍彦朗靠坐在沙发上,深邃淡漠的眼睛低垂着,看不清情绪。
他穿得不多,伸手拿茶杯的时候,风从大阳台吹过,拂动他的衣袖。
霍彦朗这个男人,长得足够好看,不提能力和手腕,光这出色的容貌和气度,就足以去当演员、当男模,外形的资本足够令他目中无人。
可越接触,越会让人忽略他的长相,只剩下他强大的内心,让人觉得安心,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依赖他。
慕安然洗着西梅,懊恼地摇摇头,怎么洗个水果就分心了,完了……她一定是中了一种名为霍彦朗的毒。
霍彦朗在客厅等着慕安然洗水果,等了好一会,才看到慕安然顶着一张烧红的脸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水果。
她不仅把西梅洗好了,还把自己带来的橙子、黄桃、水蜜桃切好了,所有水果处理得干干净净,摆成一个小拼盘。
“你等等我!”
把拼盘放下后,慕安然又风风火火地跑进卧室了。
霍彦朗看着细心处理后的水果,又轻睨着慕安然离开的身影,嘴角上浮出浅浅的温度。
很多年……没有这样过了。
上一次吃到水果拼盘,还是在出差的酒店,但那种商业化的附加茶点服务,又与慕安然这样精细用心切好不一样,嗯……吃起来的感觉不一样,有“家”的感觉。
霍彦朗注视着慕安然背影的目光有些炙热,里头隐约有火燎起。
慕安然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小的举动让男人动了情,她满脑子只想着找毯子。
霍彦朗接连两次受伤,现在天气又开始变凉了,尤其是傍晚,如果不主意保暖,很容易就感冒了。
脑震荡、枪伤加上感冒……
慕安然对“时代”这套居室并不熟悉,找了好一会都没找到,站在卧室的衣橱里,看着里头仅有的几件衣物,都是男人的西装,毛毯放哪儿了?
慕安然忽地撇到了衣帽间,她怎么忘了……这里还有个衣帽间。
慕安然走进衣帽间,打开壁柜看见里面的东西时,慕安然惊住了。
………………………………
第一百二十七章 没关系,我喂饱你
两米高的欧式木柜挂着一条熟悉的长裙,华丽的礼服款,线条简约勾勒出浓浓的中国古典风,山水墨画一样的衣裙,令人一见便过目难忘,倾心不已。这条裙子……前阵子的记忆纷沓而来,不受控制地往慕安然脑里钻。
ouisuitton店里,试衣间内,霍彦朗有些发烫的大手覆上她背后的蝴蝶骨,骨与肉的触碰,来自熟悉的温度……光想想,她的心里就忍不住颤动。
试衣间里霍彦朗的霸道,她那时心虚,话语伤人,之后最愧疚的却是自己,所以就连他的触碰,她也觉得像火燎一般,难以承受。如今想想,那时的心慌意乱,倒是最后最让她事后意乱情迷。
慕安然怔怔地伸出手,摸着礼服的衣料,绸缎般丝滑,像牛奶滑过肌肤。慕安然突然觉得鼻子发酸,有一种莫名想哭的情绪。
霍彦朗表面上对她凶,背地里却把她试过的礼服买下来了。
是有多喜欢,多不舍,才会爱屋及乌,把所有心思都放到一挑衣服上?
慕安然不舍地摸着礼服,想到当时的情景,面色一红。
那时,她失落地从试衣间里走出来,孙芸芸还和她抱怨过,说霍彦朗任由着顾盼耍大小姐脾气,把城的这条礼服全买断了,所有码数都一并打包……那个时候的霍彦朗,应该只是为了这一件吧。
慕安然吸了吸鼻子,心间暖暖的,轻轻喊了一声:“霍彦朗……”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惹人呢!
霍彦朗在客厅坐着喝茶,水果放在一边,还没来得及品尝,他皱着眉头,不知道慕安然去干什么了。
等了一会儿,衣帽间里走出一道身影,慕安然原本扎着马尾的头发披散下来,她原本头发的发质就很好,乌黑亮丽的头发,发尾有一丝卷翘,看起来甜美可人,就像一颗刚成熟的水蜜桃。气质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甚至有一些淡淡的古典韵味。
此时,慕安然面带羞怯地走出来,穿着ouisuitton那条淡色的绸缎面料礼服,美得宛如一棵刚沾染露水的梨花,一朵朵静悄悄地在枝头开放,那样温和而又动魄人心。
霍彦朗的目光变得有些深邃,颀长的身体有一点僵硬,看着慕安然红着脸走出来。
“过来。”霍彦朗的声音有些沙哑。
“对不起,刚刚看到了它……心血来潮想试一下,好不好看?”慕安然低着头,拉了拉裙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很想再穿一遍。
这一次,两个人不是在僵持着,霍彦朗会说好看吗?
霍彦朗的眼底稀稀落落燃起了火,按耐着**却不动声色。
顾盼把衣服留下时,他几乎没想到还有今天,此时看着慕安然眼神仿佛能够洞穿一切。
“好看。”霍彦朗沉了沉,理智紧绷着,凝视着慕安然:“过来。”
慕安然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听到霍彦朗说好看,她扯唇笑了一下,从身后拿出个毯子:“天气变凉了,你穿得太少,小心感冒,我给你拿毯子去了。”
慕安然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果:“刚刚切好的水果你怎么不吃呢?吃几块水果,咱们讨论一下晚饭吃什么好不好?如果不想出去吃的话,我可以在家里给你做,唔……”
慕安然话没说完,一道极大的力道突然猛地将她一扯,慕安然整个人跌倒下来,撞进霍彦朗的怀里。
霍彦朗的唇已经吻了下来。他极力地克制着,小心避开自己受伤的手,但素来冷静的眼睛竟有些发红,看着她的视线也仿佛炭火一样,心里有一撮小火越烧越旺。
“唔……”
慕安然被吻得身子一软,整个人轻靠在霍彦朗身上。
慕安然翦水瞳眸透着一股子迷离,双眼水汪汪的,看着霍彦朗的视线都沾染上了媚意。
她这个样子,还有身上带着特殊意义的礼服,以及刚刚切好的水果,都化作了一磬钟声,在霍彦朗的心里沉沉一击。
“先不吃饭。”霍彦朗沉声说。
慕安然的声音有些娇软:“不吃饭,那……吃什么。”
霍彦朗沉沉道:“吃你!”
紧接着事态已经不由两人控制,慕安然面色燥红,打死也想不到霍彦朗会这样直接。她红着脸,小脸羞得仿佛要掐出水来,明明整个身子都被霍彦朗给吻软了,却还依旧嘴硬着:“不,不能……”
“前两天都做过了,怎么不能?”
“就是前两天……所以不……不……”霍彦朗**裸的眼光令她都无法好好说话了。
“我们都还年轻,**,难不成你以为只有一次就够,安然,你又不是不懂我,你觉得够吗?”带着星点哑意的沉声,仿佛从远处传来,是质问,又是陈述。
慕安然脸红得像火烧一样,之前霍彦朗做的那些霸道的事情一件件从脑海深处袭来。
每一件都不是人做的,急得慕安然眼睛一红,嘴唇嚅动着不知道该怎么辩驳他!
霍彦朗黑瞳如火,嘴角却噙着一抹温柔:“乖,放松一点,把手松开。”
慕安然正下意识紧紧拽着衣裙,礼服的绸面料很亲肤,刚才为霍彦朗拿出来的毛毯,此时正被自己牢牢压在身下,慕安然呼吸急促,怔怔地看着霍彦朗。
霍彦朗将她紧张的手轻轻一拉,低头凝视着她:“你这么紧张,要不然今天玩一个游戏?”
慕安然脑子里猛地出现前几天的骰子游戏,下意识就摇了摇头。
红着脸摇头的样子,更是媚意动人,霍彦朗注视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又重新吻了下去:“吃水果吧,猜对一种就放过你。”
慕安然刚想拒绝,霍彦朗突然从她身下将毯子抽出来,微凉的晚风下,毯子直接盖住了她的眼睛。慕安然的手被霍彦朗抓着,按到腿下,整个人不由得紧紧绷着,眼睛被毛毯遮住,只露出一只粉嫩的小嘴。
霍彦朗用果盘里的小牙签插起了一块黄桃,在慕安然还没回过神来时,直接将果肉放进了她的嘴里:“猜猜看。”
慕安然感觉嘴里湿凉,甜甜的……果肉的味道瞬间溢满齿间。
她面红耳赤,因为眼睛被遮住了,所以其余感官尤其敏感,是桃子的味道,她能吃得出来,可她买了两种桃子,都是略生硬,她平常又很少吃桃子,一时间竟然怔住了。
“桃……”
“什么桃?”霍彦朗低头看着慕安然。
这温醇的声音猛地在慕安然头顶炸开,慕安然红着脸,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一双大手此时正慢慢地从礼裙下方探进来。
霍彦朗看着慕安然轻轻含着水蜜桃的小嘴,觉得她此时比这桃子更诱人。他一双深邃的眼睛隐忍得近乎发红,紧抿的嘴角写着宠溺和迷恋,他甚至有些后悔主动与她玩这样的游戏。
他还没有占到慕安然的便宜,自己却已经深陷水火之中。
慕安然在极力地想,轻轻吞咽下水蜜桃,双脸陀红:“黄……黄桃?”
“错了。”沙哑的沉声。
紧接着慕安然一懵,终于体会到游戏失败的所谓惩罚。
霍彦朗的手就像是一把解开枷锁的钥匙,趁着她迷迷糊糊将她的裙子撩了起来,莹白的长腿展露出来,慕安然急着想逃,结果被牢牢吻着。
“水蜜桃。”霍彦朗亲吻慕安然的间隙吐出三个字。
慕安然的心就像是秋日里的落叶,簌簌地往下掉,整个人颤抖得不行。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中毒了,要不然为什么会心间一股暖意,而脑中除了想逃的羞意,还有一种隐约的期待感。
“霍彦朗,唔……”完了,她已经爱上他到了这个程度了吗?
霍彦朗勾起了嘴角笑,看慕安然发呆懊恼的样子,已经沉沉压了下去:“这件礼服,很适合你。”
他嗓音低哑,“比那一夜在霍家穿的那件礼服,还要好看。”
慕安然脑里嗡嗡地响,阳台的夜风往里吹,凉得她一阵颤栗,可也更因为这样,她感受到霍彦朗皮肤的温度,简直是要烫得她丢盔弃甲。
“我们,我们还没吃饭呢!”
霍彦朗蛮横地把她的抗议堵了回去:“一会再吃。”
“我,我肚子饿!”
“没关系,我喂饱你。”
“我我……”所有借口都用完了,她所想到的花招都被他一一拆解。
“我们再玩一次,如果我猜对了你就不能……不能这样了。”
慕安然坚持,霍彦朗扯开唇笑:“可以。”
古代审讯犯人还有秋后再斩,更何况是闺中密事,霍彦朗虽然想要,但他更有耐心。
慕安然终于松了一口气,正等着下一块水果入口,却猛地感受到一记热吻,霍彦朗嘴里含着一片火龙果,直接将溢着淡淡果香的水果往她嘴里喂。慕安然犹如被电击过一般,浑身酥酥麻麻,这一次任由着男人将她的美好滋味一一品尝尽。
这一个吻,包含着刚才的所有的克制,连霍彦朗自己都感觉到自己失控了。
“安然,我要。”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看着他,很像当年的你
男人低沉的声音宛如久久绕梁不止的佛音,伴着这水果的清香味,慕安然身上的礼服甚至来不及脱,一阵热流穿过她的身体,她的思绪完全放空,与身上的男人一起沦陷在这久别重逢里。
迟来了十年的心甘情愿,安然,我心安然。
两个人沉沦了一整晚,到了最后慕安然哭着要求饶,霍彦朗低声安慰之后,又狠狠地贯穿了她,怜惜地亲吻着她的耳鬓却一点也不舍得放开她。
“霍彦朗,你禽兽。”几个小时后,慕安然嘤嘤出声。
她低声带着哭音的抗议,反而让霍彦朗更加放不开她:“嗯,我禽兽。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禽兽一辈子。”
……
原本约好的吃饭,变成了在家里缠绵,慕安然累极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浅灰色的毛毯将她裹住,就像是一只餍足的猫,温婉而慵懒。
霍彦朗穿好衣服,坐在她身边,温热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不曾移开过。
霍彦朗从来就不觉得男人放低姿态去爱自己的女人是一种作贱自己的表现,相反,越是成功的男人越会专一,去爱身边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遭遇枪袭之后,他宁愿放低身份去求慕安然回到身边。以慕安然的性子,他豪取抢夺反而会适得其反,既然如此,不如好好地与她说。既然退一步海阔天空,他又何必在慕岚的事情上紧揪着不放?
可是,如今又出了个车祸案……
霍彦朗挑起了慕安然的一撮发丝,心疼地看着她,眼里浓墨淡彩。
他想让步,可是现实就是现实,既不是演电视剧,也不是在演电影,人只有一条命,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父母的仇,霍家的仇,还有他的伤……
霍彦朗抬起了自己的手,骨折的手还没有让慕安然知道。伤他可以,但车子直直朝慕安然开过来,决不能容忍。
霍彦朗温柔地拨弄了一下慕安然的头发,发梢轻轻划过慕安然的鼻尖,睡梦中的她嘟嚷了一声,白皙的脸上染了霞色。这小丫头从小到大,长得都这么招人疼,从来没变化。霍彦朗看着,紧抿的唇线不由得勾了勾。
轻抚了慕安然一会儿,霍彦朗终于站起身来,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上。
为了不吵慕安然睡觉,他甚至把阳台的门推合,所有的风声以及谈话声隔绝在了室外。
霍彦朗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动作有些慢,所以过了二十几秒才将电话接通。
“喂。”霍彦朗道。
“霍总。”沙哑的声音,说话缓慢。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霍彦朗面色动容,“北谦。”
薛北谦住了将近半个月的重症病房后,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说这次多亏了年轻人身体底子好,另外一个原因是幸好没伤及心脏。子弹从胸口处进去,正好处在那层薄薄的肉中间,得救一命。
“最近身体怎么样?好好休养,少走动。医疗费的事情,不用担心。”
“霍总我……对不起。”那次的事情,不仅他受伤了,霍彦朗也受伤了,之后在他昏迷的时候,霍彦朗又出了个小意外,薛北谦和袁桀一样自责。
他跟着霍彦朗干了很多年,如果不把霍彦朗当上司,也把霍彦朗当学长,甚至是兄长。他以为他可以替霍彦朗分担一些事情,却没发现自己反倒成为拖累。
“我不知道袁桀和你说了什么,但是有些事情,你就不用插手了,好好养伤。”霍彦朗沉声,“把伤口养好你再归队,到时候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拦你。但是现在不要乱来,尽量少胡闹。”
薛北谦在电话那头不好意思地笑:“对不起啊学长,我已经胡闹了。”
因为身体的伤还没有完全养好,薛北谦说话的声音有点慢“我知道自己现在不如从前,但我好歹也在病床上养了半个月,已经能正常走动了,就是要小心一点,不要再受伤就好了。学长,我现在的状况比你好多了,至少两只手还能正常用。”
霍彦朗皱起了眉头:“现在还敢和我开玩笑了。”
薛北谦在电话那头干笑:“所以有些事情你说让我不用管,但我闲不住。今天袁桀去找那个人的时候,我已经跟上了。学长,我迫不及待想归队了。”
“有些人太嚣张了,就是得给些颜色瞧一瞧。”他和霍彦朗不一样,霍彦朗手软是因为慕安然,可慕家对他而言,没有半点关系,甚至……慕家的一些作风,在业内是不被认同的。更何况自己还因此吃了两颗子弹。“如果不反击的话,还会有更多的风波出现吧?学长你放心,我有分寸。我不会做得太过分,不会让慕小姐伤心难过。”
霍彦朗在阳台上,听着薛北谦的话,忽地转了个身,谜一样的视线落在落地窗外,客厅里慕安然还在睡觉,睡觉的样子那么乖巧。
对于慕安然而言,她曾经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还有一个爱她的男朋友。是他自私,把她抢过来了。可爱情这事,又有什么自私可言,他会倾尽一切爱她,爱这个小丫头。但是他不仅是一个男人,也是一个儿子,霍家和慕家的纠葛,等了这么多年,不得不处理。
霍彦朗嘴角微微一扯,“你亲自过去了?”
薛北谦声音一沉,认真起来:“是,学长,我亲自过去了。”
“我觉得这样的事情,确实需要一个有亲身经历的人过去,才能说得动他,获得他的信任。据袁桀说,为了这事,之前戚总也派人去找过他,但是没有合作成功。有些人遭遇了一些巨大突变后,确实是谁也不信的。”
霍彦朗沉抿着唇,“然后?”
“然后我什么也不说,给他看了我的伤口,然后告诉他是拜谁所赐,那小子就乖乖听话了。现在已经拿下了那小子,就等着学长你什么时候有空,亲自见一见了。他不再相信商人,但这一次破例愿意和我们合作。”
薛北谦最后说了一句话:“学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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