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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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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外那些年轻人见了，自是一阵啧啧称奇。
原本摔倒在地的大牛、小、黑二蛋，刚呲牙咧嘴的直骂娘，结果又在黄衣年的挥之间，脸上一阵噼噼啪啪之后，也木头一样，整整齐齐的和燕云笑杵成一排了。
随之，黄衣年人大吼：
“放肆！老夫还从没见过你们这般顽劣的娃！”
吼完，黄衣年看了燕云笑一眼，又很痛惜摇摇头，叹道：
“这也怪不了老夫！说叫你们长着这么臭的一张嘴呢？”
燕云笑、大牛、小、黑二蛋听了，张嘴想回骂：
你的嘴才臭！
但那嘴，张是张开了，话却骂不出来，也不知道那黄衣年使了什么妖招？
见燕云笑他们都咂巴着嘴，想要骂人，却又在那里哑巴着，黄衣年又哈哈一笑，然后正色叫道：
“燕云笑、大牛、小、黑二蛋・・・・・・”
喊到这里，担心自己的话，又会被院门外那帮年轻人的哄笑打断的黄衣年，回过头去，见那帮年轻人，正瞪着眼睛，在等待下，才知道自己又错了一回。
在燕云笑他们被决定命运的这一刻，刚笑过一回的那帮年轻人，显然更加期待燕云笑他们的去处。
又错了一回的黄衣年，老脸一红，一挥解除掉燕云笑他们身上的禁制之后，再次一本正经的喊：
“燕云笑、大牛、小、黑二蛋，本门正需四名除魔使者，便是你们啦！”
禁制被除了的燕云笑，先是浑身一震，随即跳着脚大笑起来，边笑边喊：
“这就对了嘛！老子还担心会做火焰神君，去挖煤呢！”
大牛、小、黑二蛋，也回过神来，尽弃前嫌般的又叫又跳，最终和燕云笑紧紧抱在一起。
当感觉到气氛不对的燕云笑，最先回过神来，看着门外那些一脸怪异，显然是在憋着乐的年轻人，又回头看了一眼，显然是在装着板起脸，装着一脸严肃的黄衣年，急忙使劲推开，激动得将他紧紧抱住了的大牛、小，黑二蛋，紧张兮兮，可怜兮兮的，声音颤抖的问那黄衣年：
“前・・・・・・前辈！那・・・・・・那・・・・・・那除魔使者，干的是啥活呀？”
发现原本傲得不成体统的燕云笑，见到棺材要掉泪了，黄衣年也一抱，昂着头，看着天，故意在支支吾吾：
“这个・・・・・・这个・・・・・・这个嘛――”
这个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的黄衣年，瞥了一眼紧张兮兮，可怜兮兮的燕云笑他们，又接着在支支吾吾：
“这个・・・・・・这个嘛――”
随之，一拍脑袋，突然想起来了一般的叫道：
“咦！这份从没让新人干过的活，叫什么来的去了？”
被吊了半天胃口，结果还是没答案的燕云笑，都想开骂了，黄衣年才一瞥在院门外幸灾乐祸，一脸兴奋的年轻人一眼，故意问：
“娃儿们！那除魔使者是干啥活的呀？”
憋了半天的那帮年轻人，这才哄然大笑着，尖声尖气的叫喊：
“掏粪的！掏粪的・・・・・・”
就在燕云笑他们，像是挨了天打雷劈般的目瞪口呆、失魂落魄时，黄衣年又装起了好人，摇头晃脑着顿足哀叹：
“你看！你看！多好的娃呀！居然被派去掏粪了，也太没天良了！那是罪犯干的活呐！”
听了这话，发现天突然黑下去了的燕云笑，身子一晃，吧唧一下坐倒在地，欲哭无泪了。
紧接着，大牛、小、黑二蛋也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先后坐倒在地。
姥姥呀！原以为火焰神君是最难做的了，没想到还有一个除魔使者！
掏粪就掏粪嘛！为啥要叫除魔使者呢？
见他们都坐倒在地，哭都哭不出来了，那些在院门外看热闹的年轻人，又轰然大笑起来。
就连还规规矩矩的，立在庭院的洪玉、洪有才、洪大才，也浑身畅快，笑了。
他们原以为，拿这四个骗子没办法呢。没想到，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在那哈哈大笑声，燕云笑突然一蹦而起尺高，怪叫：
“不干啦！不干啦！小爷我不干啦！”
听了他的怪叫，门外那些年轻人，却是同仇敌忾的大喊：
“就要他们干！就要他们干！掏粪！掏粪！掏粪人！”
听了燕云笑的怪叫，黄衣年又一正神色，嘴里念念有词：
“生是通天门的人，死是通天门的鬼。”
接着，又一本正经的念：
“据老夫所知，有些人是来混饭吃的，不干是会被饿死的。”
接着又念：
“据老夫所知，那疯二丫又臭又丑，还蛮花心的。”
听着黄衣年人的念，像是被人一刀刀捅到身上的燕云笑，先是浑身颤抖，最终眼前一黑，再次一屁股坐倒在地，耷拉着脑袋，只有出气，没有入气了。
………………………………
第十四章 苦中苦；骑飞虎
（） 当耷拉着脑袋，在装死的燕云笑活了过来，那黄衣年，才嬉笑的冲着燕云笑他们，道：
“各位一路辛苦了，今晚就在这座院落里歇息，明日一大早，便由你们的小尊长，带你们离开。”
又道：
“今夜，是没人给你们做饭的，这里也没地方做饭，你们得吃各自带来的干粮。”
黄衣年刚要离开，洪玉急忙拱问：
“晚辈有一事不明，那春风童子，是做些什么的呀？”
黄衣年瞥了仍然坐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燕云笑他们一眼，悠悠道：
“就浇浇花，种种树，轻松自在不说，一下雨，还啥都不用做了。入我通天门的杂役，春风童子是最容易修有所成，升入外门，成为外门弟子的，位还需努力。”
洪玉拱谢过黄衣年之后，黄衣年又故意刺激燕云笑他们一般的，轻轻一叹，道：
“可惜了！燕云笑他们，原本也是能做春风童子的，坏就坏在他们那张嘴，就只能做除魔使者了。那些掏粪人，都是犯了大错才受这般惩罚的，都是一些人渣呀！”
说着话的黄衣年人，摇了摇头，装着一副很同情的样子，看了依旧耷拉着脑袋瓜子，坐在地上的燕云笑、大牛、小、黑二蛋一眼，便一步步朝外走去。
都快出门了，黄衣年才回过头来，对依旧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站立着的洪玉、洪有才、洪大才，道：
“散了吧！你们给了还童长老这么多财物，他让你们做春风童子，也是应该的。本人呢，便是通天门的法眼神君，大名杨无过。”
洪玉这才明白，他们一主二仆能做春风童子，让那些和他们一样，只能从杂役做起的年轻人羡慕，不是没道理的。
如此看来，有一个好爹，不管做什么都会顺畅许多，连修真也不例外。
同时，他们还知道了，那名看起来娃儿般的，自称活了一千八百年的长老，叫还童长老。
难怪人家都返老还童了，才长得如此这般的。
到后来，燕云笑也知道了，原本安排新入门者该干什么杂役，本是由法眼神君杨无过定夺的。
因为杨无过那双法眼，能看透一个人的资质潜力，是骆驼是狗，不用溜都能知道。
但他那张嘴，不仅得罪了在山脚下遇见的白衣少年、红衣少女，还得罪了还童长老。
那白衣少年、红衣少女和还童长老，为了坑他们、气他们，让他们做掏粪人不说，还让洪玉他们一主二仆，当上了让人羡慕的春风童子。
招收处那个，他们原本还看不上眼的小长老，是在通天门，大名鼎鼎的还童长老童天就算了，那名貌美惊人的红衣少女，竟然是通天门门主的闺女――王秀。
那名白衣少年呢？
居然是爱慕门主闺女的，在通天门，大权在握的食指峰掌座，白云飞的宝贝儿子――白友良。
那天，直到天都黑了，在院门外张望的年轻人，都嬉笑着散光了，被打击得半死不活的燕云笑、大牛、小、黑二蛋，才从地上爬起来，朝院子里的房间走去。
神掌山下，到处灯火通明，显然修真之人众多。
借着院落四周照来的灯光往里走，燕云笑发现，洪玉他们一主二仆，正在那间亮起了灯的屋子里吃干粮。
见了他们，燕云笑心里酸溜溜的，还打算拿他们出气，但想到那自称法眼神君的黄衣年杨无过，居然能知道他们是来混饭吃的，知道他是逃婚逃到这里来的，便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通天门，确实邪门得紧，发生在千里之外的事都能知道。
发生在通天门里的事，想要不知道，怕是也难了。
想到这些，还担心大牛、小、黑二蛋会拿他出气的燕云笑，又轻松了。
那天夜里，苦瓜着一张脸，像是死了爹娘的燕云笑、大牛、小、黑二蛋，吃过干粮之后，又挤着睡在了一张床上。
这四个哥们，遇到小别扭会闹得不可开交，但遇到了大挫折，又会尽弃前嫌的睡在一起了。
要不然，大牛他们，是不会在燕云笑逃婚时，不离不弃的跟着。
特别是黑二蛋，为了寻找燕云笑他们，竟然独自一人离家出走，最终老天有眼，又让他跟燕云笑、大牛、小走在一起了。
混进通天门后，他们尽管成了掏粪人，但总比饿毙路边要强。
那夜，见大牛、小、黑二蛋，跟他睡在一起了燕云笑，在想通这些关节之后，又哈哈大笑起来了。
大牛、小、黑二蛋，一开始还以为燕云笑受了打击，在发神经，后来发觉不是，索性也哈哈大笑了。
管他娘呢！哭也是过，笑也是过，还不如大笑一回。
听了他们的笑，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是找人来抓疯子的洪玉，赶紧灭了灯，装睡。
将脑袋瓜钻到被窝里捂着的洪玉想：
那四个疯子，之前连他爹都能骗过，发起疯来那还得了？
那个燕云笑者，刚才可是一蹦就蹦到屋顶上去了的。
这样的人，他们能躲就躲。他们都睡了，那四个疯子，总不能来找他们晦气了吧？
那夜，洪玉他们一主二仆，是在惶惶不安睡过去了。
那夜，大笑一场之后的燕云笑他们，倒是踏踏实实的睡着了。
过去的这些日子，燕云笑他们餐风宿露，有一顿、没一顿，连草都吃过了，才活到现在的。
在通天门下，虽然做了个掏粪人，心里倒也踏实了。
第二日，终于睡了个安稳觉的燕云笑、大牛、小、黑二蛋，起床之后，倒是精神抖擞、满面春风。
带着两家奴的洪玉，见了他们，倒是诧异起来了。
什么情况？这四个掏粪人，不仅没发疯，还像是捡了宝一样。
有没有搞错呀？
将洪玉那惊诧的神情，看在眼里的燕云笑，又是仰天哈哈一笑。
随之，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一夜没睡好，精神萎靡的一主二仆，高叫：
“瓜娃子！吃得苦苦，成神骑飞虎。成神者，非我等莫属也！你们遭那还童长老坑了，却还感激着他。瓜呀！”
燕云笑身后的大牛、小、黑二蛋，也精神抖擞的昂首向天，大叫：
“成神者，非我等莫属也！瓜呀！你们真是瓜娃子呀！”
听了他们那得意的叫，洪玉、洪有才、洪大才，还真被他们叫迷糊掉了。
在那迷糊，还真想去做掏粪人了。
………………………………
第十五章 山中虎、是恶狗
（） 就在那一主二仆，被洋洋得意的燕云笑他们，叫喊得脑袋迷糊的那阵，院门方向，传来了一阵哈哈大笑。
随即，昨日离开的法眼神君，脸上长着一颗大黑痣，黑痣上长着一撮毛的黄衣年杨无过，鬼魅般的出现在他们身前。
那法眼神君，赞赏的瞄了被他的鬼魅出现，吓得脸色一白的燕云笑一眼，叫道：
“好大的口气！我杨无过尚未能成神，小小娃儿，到想成神了？”
法眼神君话音落下，又有两人，从院门外一前一后走近。
走在前面的那人，玉面朱唇、面露微笑、神采飞扬，一看便让人起亲近之心。
走在后面那人，一脸煞气，一副穷凶极恶表情。
但细看他那形容，五官却是十分端正，身材也修长，若无骇人煞气，若不是一副穷凶极恶表情，定是万里挑一的俊美男子。
走在前面的男子，见到了燕云笑、洪玉等人，高声叫道：
“洪玉、洪有才、洪大才。”
洪玉他们一主二仆，急忙应答着拱躬身向前。
神采飞扬的男子，扫了洪玉他们一主二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但他那目光，却在燕云笑脸上定了定。
最终，微笑着转身，带着洪玉他们离开。显然，他就是洪玉他们的小尊长了。
直到玉面朱唇，神采飞扬的男子，带着洪玉他们出了院门，那名抱着双，十分不屑的转身看向一边的，一脸煞气的男子，这才转过身来，没好气的瞪了燕云笑他们一眼，然后，似笑非笑的，极其轻蔑的嘲讽道：
“老子从没听说过，一入通天门就做掏粪人的。山某人也算是开眼界了。”
燕云笑哪受得了这般嘲讽、这般气，当即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道：
“小爷我一旦成神，更会让你这只山猫子大开眼界。”
“你――”那名自称山某人的，大名山虎者，顿时气结，目喷出的凶焰，恨不得将燕云笑当场烧毙。
一个入门新杂役，竟敢叫他山猫子，怕是不想活了？
看在眼里的法眼神君杨无过，当即板着脸，冷冷对那山虎道：
“山虎！你在我门一再触犯门规，若是胆敢再犯，杨某人定会废掉你的修为，让你生不如死。”
一脸煞气，恨不得将燕云笑生吞活剥的山虎，当即浑身一抖，目凶焰消散，现出一副谦卑模样来，恭恭敬敬的，对法眼神君杨无过拱道：
“神君的教诲，卑人定会铭记在心。”
见山虎收住了凶焰，杨无过又无不担忧的看向燕云笑，看着他那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傲然姿态，想到昨日里这小子的点点滴滴，又扑哧一声，笑了。
最终，语重心长的道：
“娃儿！该低头时得低头呀。”
哪料，杨无过不这般说还好，如此一说，燕云笑那原本就高高抬着的下巴，竟扬了起来。
见状，杨无过只好一把揪住山虎，将他拉到一旁，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通。
当山虎回头转身，那脸上挤着笑容，目却现出了怨毒之光。
同样转过身来的法眼神君杨无过，又板起了脸，显得极其威严。
缓缓走到燕云笑他们身前的山虎，皮笑肉不笑的低声道：
“本人山虎，是你们四人的小尊长，你们随我走便是了。”
说完，山虎也不等燕云笑他们回答，转身朝院门方向去了。
燕云笑看了杨无过一眼，点头表示别过，就率先跟着山虎一步步离开。
燕云笑身后的，看着那一身煞气的山虎，心暗道不妙的大牛、小、黑二蛋，也学着燕云笑的模样，朝法眼神君杨无过点了点头，也朝院门方向走去。
离开那院子之后，被山虎那吃人的目光，盯了几眼的燕云笑，心直打鼓，但依旧现出一副高傲神色来。
将燕云笑那高傲神色，看在眼里的山虎，心一路的骂：
看你们以后怎么死在老子里！看你们以后怎么死在老子里！
山虎目的凶焰，却再次黯淡下去了。
法眼神君杨无过，他是惹不起的呀。
一路上，跟着山虎穿街过巷的燕云笑，发现迎面而来的男男女女，几乎都是一副鄙夷的神色，像是在躲避瘟神一样的纷纷避让他们。
之后，还在路边一脸怪异的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年少高傲的燕云笑，也忍不住神伤起来。
跟在他身后的大牛、小、黑二蛋，倒是昂首挺胸，一副大爷做派。
燕云笑见状，心一乐，也挺起了胸脯。
走在最前面的山虎扭头见了，身上的煞气也黯淡下去，现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来，同时暗道：
四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娃呀！你们跟老子是去掏粪的呀！怎么就一副去当玉帝老爷的模样呢？老子是犯下了滔天大罪，才被贬为掏粪小尊长的。
随之，心又恶狠狠的暗自嘀咕：
别以为有杨无过护着就没事了，老子不用动一个指头，让你们成废人也不难！
跟着山虎，不知穿过了多少条街，多少道巷，燕云笑他们才到了一个臭气冲天的，离神掌山脚下那片聚居地的有些距离，被一片茂密树林隔着的，一处偏僻所在。
那里，没了娇花，没了绿树，倒是有一个大大的粪坑，在散发着冲天臭气。
通向粪坑的路上，正停着一辆辆粪车。
那些掏粪人，正在用路边的溪水，垂头丧气的冲洗着那些粪车。
燕云笑他们，停在了离大粪坑不远处的那片窝棚前。
燕云笑身前的山虎，面无表情的朝他们身前的一个窝棚一指，冷冷道：
“往后，你们就在这里吃饭睡觉了。”
看着那低矮的窝棚，闻着那熏人臭气，燕云笑沮丧得差点崩溃。
――人家是有无数丫鬟伺候的公子哥好不好？人家是吃香的、喝辣的长大的好不好？
疯二丫！你害人呐！
差点崩溃的燕云笑，听了山虎那冷冷的话语，脸色一变，瞬间又豪气陡生，仰天哈哈一笑，高叫：
“吃得苦苦，成神骑飞虎。这就是小爷成神的第一站？妙呀！”
原本，哭都哭不出来了的大牛、小、黑二蛋听了，也精神一振，也仰天哈哈大笑，直叫：
“妙呀！”
被燕云笑叫喊得没了脾气的山虎，苦笑一下之后，摇摇头，走开了。
掏粪那活，大都是在夜里干，这大白天的，也没活让燕云笑他们干了。
………………………………
第十六章 开天地；大扬名
（） 那些正在洗粪车的掏粪人，发现燕云笑他们之后，都鬼叫着扔下里的活计，兴高采烈的，舞足蹈的奔他们来了。
看了个莫名其妙的燕云笑，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的拐拐！咱们兄弟还是这般讨人欢喜的？看来，门主的女儿，咱们是娶定了的！”
闻了一会儿臭气，惊讶的发现，那臭气不臭了的大牛、小、黑二蛋，也目光闪亮的，一副娶门主女儿，舍我其谁模样的叫道：
“那是当然！”
“那是当然！”
“门主的女儿我们娶定了！”
然而，他们哪知道，一个入门新人就做掏粪人，自通天门开创以来，都是没有过的。
通天门开创时，门人不多，那臭屎尿，都是谁拉谁倒掉的。
后来，门人渐多，为了惩罚那些败坏门规、屡教不改者，才出现了除魔使者一职。
“除魔使者”的“除魔”二字，乃除掉心魔之意。
使者的“使”，乃“屎”的同音，意为掏屎者也。
将掏粪工取名为除魔使者，这得提一个人，――通天门第任门主李不二。
说一不二的李不二，惊才绝艳，生生将原本是一小门派的通天门，发扬光大成天底下，赫赫有名的一大修真门阀。
惊才绝艳，修真炼道，修炼出一副娃儿心性的李不二，除了将门各种低贱职务，都取了一个响亮的名，还将不少修炼法门，也取了一个响亮的名。
李不二能将通天门发扬光大，除了有着海纳百川的胸怀，对奇人异士大大招揽，更是凭一己之智慧，将通天门的修炼**门――乾坤在我，作了改良升级。
从而让门人，在修真道上突飞猛进，令天下修真门派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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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门，自除魔使者出现以来，都是由门那些触犯门规，屡教不改者做的。
如今，数千年后，通天门一下子出了四个，一入门就做了除魔使者的倒霉蛋，这也是开天辟地般的大事了。
昨夜里，通天门上下，为这事都炸开了锅。
有为燕云笑他们喊冤叫屈的，有兴高采烈、叫喊大快人心的，更多的人，对这事却是觉得莫名其妙，想不通那四个新入门做劳役的娃儿，到底是犯了哪门子的大错？
但这事，是神通广大的还童长老和门主亲自定下的，就是执法堂堂主言无改，也无话可说。
如今，这四个创下了开天辟地般记录的倒霉蛋出现了，那些昨夜就兴高采烈，叫喊着大快人心的掏粪人，不发疯才怪？不舞足蹈才怪？
一不小心就开天辟地了一回的燕云笑他们，却是浑然不觉，还以为是自己长得帅，帅得让那些掏粪人发疯了呢！
当那些舞足蹈，一路怪叫着的掏粪人，奔到了燕云笑他们身前，见燕云笑他们，都昂首挺胸、一副舍我其谁的傲然姿态，又轰的一声嚷开了：
“我的姥姥！什么情况呀？来当掏粪人，怎么像是来当玉帝老爷一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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