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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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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一阵心酸,坐下拿着帕子抹泪:“今日你也见了,你二伯母处处挤兑我,你还有心情与茜姐置气,你怎么就不想想我的难处。”

    玉萱道:“母亲,我也不明白二伯母阴阳怪气的你为什么不说回去为什么要忍着?”

    安氏气:“说的轻巧,在外场上你一言我一句的互相挤兑就好看了?她不懂事,我总要顾着大局、脸面。”

    玉萱不以为然,想起玉菁为自己打的玉芳那一巴掌,也没见玉芳后来怎么样。

    她道:“母亲自己忍着以为是顾全大家的脸面,可是人家不见得会领了母亲的情,以为母亲好欺侮呢。”

    安氏扬起手:“打死你个不听教诲的不孝女,不学好就学菁姐顶嘴。”

    田嬷嬷忙上前拦住劝道:“夫人,三小姐说的没错。这些年您做了所少事、低了多少头,她们可有一点顾全您的感受。今日您一回来二太太就那么挤兑您,大奶奶连个面都不露。您再看老太太对大小姐和二小姐那个亲热劲,却反叫咱们四小姐多跪那一会!”

    安氏道:“你说的我知道,可是我若再不忍者还能怎么样?难道闹的大家都不清净,到时还不是老爷为难?”

    玉萱道:“父亲可知道您的为难?我怎么冷眼看着父亲一遇事情只知道躲开,独独留你一个面对着这一大家子?”

    安氏又要打她,田嬷嬷赶紧拦住并把玉萱推出了门:“三小姐回屋吧,您再说一句夫人又要生气,回头老奴来劝夫人哈。”

    玉萱也知道自己一个忍不住,惹了母亲生气,不过心里本能里还是认可玉菁平日常说的理,此刻只恨母亲忍气吞声。

    若强硬起来,前世别人害她们母女时必会有所顾虑想想后果。

    玉萱一抬头,看见母亲身边的秋凌红着眼睛进了院子,喊住她:“秋凌姐姐怎么了?哭了吗?”

    秋凌低下头行了礼:“禀四小姐,奴婢被风吹了眼,让四小姐担心了。”说着进了正房。

    西厢房门口站着的墨琴给玉萱使劲打眼色。

    玉萱进了自己的西厢,问墨琴:“你使什么眼色?你知道缘故?”

    墨琴道:“秋凌姐姐刚才去庆仁院看佟姨娘了。”

    玉萱一时没反应过来:“佟姨娘?”

    墨琴解释:“就是以前夫人身边的冬雪姐姐,本家姓佟。”

    玉萱顿时想起当初江贾氏闹的那一场来,不禁为冬雪担心:“看秋凌眼睛红肿,怕冬雪姐姐在那边过的也不好吧。”

    墨琴瞧了瞧外面,见没人进来,这才悄悄道:“小姐不知道,大爷那人喜新厌旧。听说冬雪姐姐刚去时,也颇为受宠,可是没过多少时候,大奶奶就买了对漂亮的姐妹花送给大爷。冬雪姐姐立刻就被冷落了,肚子里没成型的孩子也被那对姐妹花闹腾没了,如今伤了身子竟弱的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玉萱唏嘘:“大堂兄薄情寡义,可怜冬雪姐姐了。”

    这边庆仁院因着安氏等人回来,江贾氏又在院子里骂了冬雪一通。

    她见冬雪始终躲在屋里不出来,骂着骂着也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不一会也回房了,只留着那对唤作月娘、柳娘的姐妹花在冬雪房门口嬉笑挤兑。

    江吴氏让丫鬟们关紧了门窗,搂着玉芳说话。

    玉芳问:“母亲也不管管,你就让她们这样闹?”

    江吴氏道:“怎么管?你哥哥房里的事我做婆婆的插什么手?你大嫂是个好相与的?”

    玉芳道:“那也不能让她们这么吵,让别院的人笑话。”

    江吴氏道:“只要老太太听不到,随她们怎么吵,我全当看戏了。咱不说她们,你怎么样?你三婶娘待你好不好,没人给你气受吧?”

    玉芳笑:“当然不如自己家好,母亲,过完年我不想去了。那个三妹妹可凶了,老为难我和大姐姐。”

    江吴氏一听,忙问:“菁姐为难你?你怎么不告诉你三婶娘?”

    玉芳道:“说了又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婶娘根本管不了她,你今天没见四妹妹都跟着她学坏了。”

    江吴氏也好奇:“芳姐,今天我怎么听着萱姐话里有话,茜姐脸色也不好?难道你大姐弹琴还弹错了?”

    玉芳将京里丁首辅家的事情讲了一遍,听得江吴氏直咋舌:“我的乖乖,京里高门大户的真是复杂。”

    又问玉芳:“你没被牵连吧?”

    玉芳气笑:“牵连我什么?我又不认识那个丁小姐,只是可惜了大姐姐,刚用才艺打开名头就出了这样的丑闻,现在京里夫人都见不得琴棋书画俱好的姑娘了,总觉得轻浮容易惹事情。”

    江吴氏感叹道:“茜姐运道就是差些。”

    说完又抱着玉芳亲昵了一会才问:“对啦,你的亲事你三叔和三婶可上心?”

    玉芳道:“上心是上心,可他们也是刚回京,还得慢慢挑选。”

    江吴氏放了心:“那就好,也不知道京里的少年们都什么样?”

    玉芳想起曹鹏云魁梧的模样不禁红了脸:“还不跟咱安庆的一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的。”

    江吴氏见她脸红,笑问:“你是不是看上谁了?”

    玉芳惊慌:“没有,母亲怎么这样问?”

    江吴氏笑:“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想什么我不知道?”

    玉芳到底年幼,两下三下就被江吴氏套出话来。

    江吴氏皱眉:“你三婶的外甥啊?”

    玉芳道:“母亲,你不要跟着祖母和二婶学,咱们家又跟三婶没过节。三婶的外甥是武安侯世子呢,世袭罔替的爵位。如果能嫁给他,这是亲上加亲,相信三婶也不会拒绝的。”

    江吴氏被说动了心,问:“那他对你呢?”

    玉芳听母亲这样问,有些泄气:“我感觉他只顾着三姐,根本就不理我。可是三姐根本就不爱搭理他。”

    江吴氏闻言,又仔细问了曹鹏云上门的细节,玉芳有知道的有猜测的,全告诉了母亲。

    江吴氏道:“你让我好好想想啊,过完年你跟你三叔三婶去京里时,我也许能想到好法子。”

    第二日一早,安氏再带着玉萱请安时,江老太太的脸就有些阴沉。

    玉萱猜测玉茜一定告诉了她京里的八卦风向,她也不怕,反正老太太心是偏的。

    母亲作为是儿媳妇可能有所顾虑,自己堂堂正正的江家小姐,还能不敢说不敢当不成。

    玉萱照着规矩请了安,就安静的坐在了安氏身侧,头也不抬。

    江老太太眼角也没给她一个,受了儿媳妇和孙子孙女的安后只留了玉芳、玉茜陪她一起用早饭,挥挥手让其它人全回去了。

    出了庆仁院的门,正遇见大伯江睦霖带着下人出去,下人抬了三个大箱子,看上去挺沉。

    出门时有下人被门槛绊了一下,脚下一颠,江睦霖吓得直骂:“小心些,碰坏了你们谁赔得起?”

    一抬头看见安氏与玉萱,江睦霖脸色略显尴尬:“弟妹回去?”

    安氏道:“是,大伯。”

    玉萱好奇的问:“大伯父,大清早的这抬的是什么?”

    “一些用不到的杂物,收起来”江睦霖匆匆已解释,就催促着下人赶紧的抬东西走人。

    玉萱却不信江睦霖的这番说辞。

    刚才那一下,箱子里发出的声音玉萱听的真切,明明是金器玉器相碰的声音,什么金器玉器过年不拿出来摆上,反而要收起来,还是说大伯父赚钱赚的视金玉为阿堵物了?

    她朝染画使了个眼色,再回庆安院时,染画已经不知去向。
………………………………

047家财

    傍晚染画才回来。

    雁书见了还打趣:“整日跑的没影,现在快成小姐的耳目神了。”

    染画笑:“姐姐不要笑话我,咱不都是给小姐办事的。”

    雁书道:“谁笑话你,快进去吧,小姐隔两个时辰就问你一次。”

    玉萱见染画进来,急忙放下手里的笔问:“打听出什么?”

    染画道:“禀小姐,奴婢跟了大老爷一路,眼看要出城,奴婢就回来了。不过奴婢看清楚了,大老爷他们是往京里去的,带了可不止三箱子东西。”

    “往京里去?”玉萱有些想不明白,若说是进京送礼,应该是父亲或者二伯去才对。

    大伯父带着几箱的东西去京里干什么?送给谁?

    染画见玉萱沉思,又道:“小姐不用为难,奴婢回来时已经找人带了口信给长安,让他关注着大老爷些。年前就能给回话。”

    玉萱听了,也就将这事放一边暂时不提,只问带口信的人可不可靠,染画说是找的街上专门跑腿的给足了银子。

    快过年了,江家大院今年喜事连连,上下皆是一团喜气。

    江吴氏忙不过来,将安氏拉了过去。

    整个大院往来交错,忙的不可开交,扫房、请香。祭灶、封印、写春联、办年货谁也没闲着。

    长安传信来时,玉萱正着手写完了春联贴在自己西厢房,又跟着青棋学习腊月歌:“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去割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哟,除夕的饺子年年有。”

    玉萱笑倒在青棋身上:“真好玩,在南边可没有见过蒸馒头和饺子呢,都是些年糕、团圆果。”

    墨琴道:“今年咱们在安庆过年,听慧香姐姐说京里过年才有意思呢,除夕夜大家都上街驱傩:顺大街,走巷曲,回家门。唉,也不知道安庆可有那么热闹?”

    雁书道:“就是咱们在京里,老爷夫人也不会让咱们随便上街的,顶多让咱们在院子里点爆竹玩。”

    玉萱道:“让你们说的我还真想京里呢,有姐姐和刘妹妹也热闹些。”

    染画在门外探了探头,被眼尖的墨琴瞧见,立马喝到:“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大家都忙着,你又跑哪里去了。”

    话音刚落,玉萱重重咳了一声。

    青棋站起声拉着墨琴道:“咱们这没什么事了,夫人那里忙不开,你跟我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说着拽着墨琴走了,离了玉萱,青棋道:“你怎么就不长记性,说过多少次了,别跟染画她们太计较。染画现在专门给小姐跑腿办事,你出什么头训她?”

    墨琴其实话一出口就后悔了,道:“好姐姐,我错了。回头我就给小姐道歉去。”

    青棋被她气笑:“才不管你,只好好的做自己的事儿吧。”

    那边见青棋拉着墨琴走了,玉萱站起身,示意染画跟自己进屋。

    待进屋坐定,玉萱才问:“有回话了?”

    染画道:“小姐,说出来吓您你跳。刚我听了都震惊。”

    玉萱笑:“少说没用的,快讲!”

    染画道:“长安接了信就去了西城江家在京里的宅子,大老爷也才刚刚到,。搬了好多箱子进去。长安守着不敢离空,只见大老爷每天带一箱东西出去。”

    说到这染画停了停,玉萱气恼:“你还当说书呢,还留引子,快点说。”

    染画笑笑说:“口渴了,小姐能不能赏奴婢口茶喝。”

    玉萱气的将茶杯扔了过去:“还会讨赏了你!”

    染画嬉皮笑脸的喝了口水,接着讲:“长安跟了几天,发现大老爷每天带着一箱东西出去,只让一个车把式赶着车,避开下人,竟是往当铺里去了,回来时就不见了箱子。长安装作去当东西的样子,顺口问:刚才那人是谁啊,带那么大个箱子来。当铺伙计回答,是来当东西的,都是些好东西,有古董还有西洋来的稀罕物,估计是哪个大户过不下去了,开始吃老本呢。”

    说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玉萱看。

    玉萱听了大吃一惊:“家里入不敷出了吗?大伯父竟然开始当东西了?祖母知道吗?”

    染画苦笑:“小姐,这个我可真打听不出来了,我又不是皇帝的暗卫。”

    玉萱笑:“我可看好你呦,我的小暗卫。”

    染画道:“小姐惯会取笑我。”

    玉萱夸她办事办的好,赏了对金耳环给她,染画喜的接了出去了。

    玉萱倚在榻上百思不得其解,江家真的日子拮据到要当东西过日子了?不说二伯父每年往公中交的,只说父亲每年要往公中交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还有逢年过节几大车的礼节,江家大院也不至于沦落到要当东西过年。

    虽说江老太太这一支与二老太爷同住在江家大院,但是银钱全是分开来的。

    只江老太太带着大伯父一家子以及二伯父的家眷住在这大院里,就算天天大鱼大肉的每年也花不完一万两呀。

    难道大伯父做生意掉进了无底洞?玉萱越想越不安,如果真是这里的财政出了问题,难保老太太不将手伸向自己家。

    因为父亲和二伯父做官,老太太一直认为是大伯父供起了自己弟弟读书,理应享受弟弟们的供奉。

    如果真是大伯生意上周转不灵,老太太定会向父亲和二伯伸手的。

    可是玉萱又想到这几日江老太太的表现,也没什么异常呀。

    坐着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玉萱决定去找田嬷嬷问一问。

    田嬷嬷正陪着安氏在庆仁院里安排祭祀和年夜饭的事宜,听闻四小姐有事找自己,忙赶了过来。

    玉萱带着歉意道:“嬷嬷这么忙我还叫您过来真是对不住。可我心里有个事,不说出来怕睡不着。”

    田嬷嬷不知玉萱为着什么事,听了这话也惊了一下:“四小姐出了什么事了?”

    玉萱让她坐下,笑:“不是我出事了。只是有一事要问问嬷嬷,最近你跟着大伯母和母亲处理中馈,家里银钱可还好?”

    “很好呀,账房上支银子支的很快,从没拖欠过。小姐怎么这样问,是需要用银子吗?”田嬷嬷问。

    玉萱听闻公中账房并没有什么妥当,也不愿节外生枝,道:“我不用银子,就是好奇咱们家那么大,银子都是怎么支来支去的。”

    田嬷嬷听了,笑:“原来是这样,小姐等过了年,咱们回了京。你跟在夫人身边慢慢看着,就知道怎么主持中馈了。”

    玉萱心里一动,问:“嬷嬷,听说母亲的嫁妆都是你帮着打理?”

    田嬷嬷想了想,这半年观察四小姐也不像小时候一样什么也不懂了,开始稳重懂事起来,隐约有了三小姐的觉悟,当下道:“回小姐,以前夫人的嫁妆是老奴帮着看的,不过回京后,就交给三小姐打理了。”

    玉萱愣住:“交给了姐姐?”

    田嬷嬷道:“是的,三小姐自幼养在安老夫人身边,学的就是一家主母怎么主持中馈,安老夫人和夫人也是同意的,将夫人的嫁妆交给三小姐打理,锻炼锻炼她。”

    又见玉萱震惊,接着道:“四小姐也不用着急,等你到年纪了,需要锻炼时,夫人的嫁妆也会交给你帮着打理的。”

    玉萱晕晕乎乎的送了田嬷嬷回去。

    原来母亲的嫁妆一直是姐姐打理的,自己以后也有机会,可是前世里怎么没人给自己提这一遭呢?
………………………………

048避开

    无论玉萱想通想不通,除夕夜照常来临。

    南边的二老太爷在前头领着江家的男丁们祭了祖,又说了些吉利话,由儿子江睦梓扶着,颤颤悠悠的走了。

    江睦梓的媳妇江齐氏带着自己的儿媳妇给江老太太拜了年,也回了南院。

    玉萱悄悄问安氏:“怎么二老太爷家不与咱们一起守岁?”

    安氏道:“老太太自来与她们不和睦,听说是当初分家时闹的。”

    想起自己祖母那个刻薄样,玉萱有些了然。

    又听安氏说了些,原来江老太太总感觉这一片家业全是自己丈夫和儿子挣下的,凭什么让二老太爷一家住在这里还分了家产,总认为是对方欺侮自己年轻守寡,每年总要拿分家时的事说上一说,弄的两家见面都尴尬。

    也是这几年江睦桐几个兄弟出息了,而二老太爷家却只读出个举人,江老太太学人家大度才不再翻来覆去说他们占自家的便宜。

    但是族长的位置被二老太爷一家牢牢的占着,按说族长一职应该嫡长房来做,可惜当时江老太爷在外做官,将族长一职让给了弟弟,此后江老太太想再拿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因此两家闹的很僵。

    玉萱觉得祖母看的太近了些,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揪着老黄历翻来覆去的,对二老太爷一家不觉间充满了好奇。

    江老太太带着自己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们回了庆仁院入了席。

    江世坤、江世圣、江世堂以及江世圩在院里点了爆竹。

    随着“噼噼啪啪”的爆竹声响,先是江睦彬兄弟,再后是江吴氏带着妯娌们向江老太太磕头:“母亲福延新日,庆寿无疆。”

    江老太太高兴的说:“好好好,一人一个大红包。”

    江吴氏笑:“谢老太太赏。”

    玉茜领着家里的姐妹随后也给家中长辈磕头:“福庆初新,寿禄延长。”

    姐妹几个每人都得来一大摞的压岁银子。

    小辈们磕了头,众人纷纷入席。

    二房的玉菲摇摇晃晃的朝着玉萱走来:“四姐姐,抱。”

    玉萱却往旁边轻轻避开了,前世里自己在除夕夜抱着小玉菲喂了她一个饺子,谁料饺子里包了铜钱,本是讨吉利的东西却生生呛死了五妹妹。

    许是如此,二伯母才对自己痛下杀心吧?

    玉萱今生可不想再去惹这祸事,她不着痕迹的避开了玉菲。

    玉菲没抱住玉萱,竟然哇哇大哭起来,上首江老太太道:“怎么回事,大过年的哭什么?”

    江钱氏忙命奶娘上前抱回玉菲,又瞪了玉萱一眼。

    玉萱只低头不语,打定主意宁愿被瞪一眼也不能惹祸事,因此她稳稳的坐着动也不动。

    江钱氏转了转眼珠,笑:“我家菲姐与萱姐有缘呢,怎么只朝着你讨抱呢?络兰,帮我给四小姐倒杯酒。”

    安氏道:“你一个长辈给她倒什么酒,免了罢!”

    话音没落,就见络兰已经挽起袖子给玉萱倒酒。

    安氏看见络兰手脖子上的东西,顿时明白江钱氏的用意,气的脸色发青。

    玉萱也瞧见了,只觉得好笑,难道二伯母以为用个丫鬟羞辱自己就能开心,也真是会想当然。

    玉芳也瞧的真切,偷偷对玉茜道:“看见没,四妹妹三番五次表现出很喜欢那对赤金还珠九转玲珑镯,二婶理都不理。现在又赏给了个丫头,是说四妹妹连个丫鬟也不如吗?”

    玉茜往那边瞟了一眼:“是说她连个通房都不如。”

    玉芳一怔:“络兰做了通房?什么时候的事情。”

    玉茜道:“昨天刚升了通房,今早在老太太这过了明路。”

    玉芳问:“为什么呀?”

    玉茜恼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二伯房里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江钱氏点到为止,看着安氏那张铁青的脸却发作不出来,心情顿时舒畅起来,抱着玉菲轻声哄着。

    玉萱也听见了玉茜她们的议论,因为她们的声音小的正好让自己听的见。

    玉萱叹口气,江家大院这个年,过的可真是精彩万分,都什么人呐。

    这时下人们将年夜佳肴都摆上了桌,果然有几盘精巧的五色饺子。

    玉芳对玉萱道:“你在南边吃过饺子没?”

    玉萱道:“南边过年不吃饺子。”

    玉芳道:“那吃什么?”

    “年糕和团圆果,软绵可口很是香甜。”玉萱答着,余光正看到玉茜拿着个小巧的饺子哄玉菲,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听说除夕夜吃饺子有包铜钱的风俗,也不知道咱们的饺子里有没有包铜钱?”

    玉茜被她一提醒,正准备喂玉菲饺子的手收了回来,自己咬了一口,里面果然有个小铜钱。

    江老太太一眼瞧见,笑说:“茜姐果然是个有福的,今年的第一个铜钱被她吃出来了,一整年都不缺钱花。”

    玉芳也高兴的说:“大姐姐果然有福气,快点摸摸我,给我点福气,我也吃出个铜钱。”

    众人笑。

    玉萱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给拦住了,不然还是三房的麻烦。

    席间江睦桐问起江睦霖牌坊的事情,江睦霖道:“专门从蜀地请了能工巧匠来,开春就开工,先把地基打了。”

    江睦彬问:“大哥可有图纸了?”

    江睦霖道:“按着规格,大约能建个高13米,宽8米的,图纸已经有了,就等蜀地的工匠来了开工。”

    三人就着牌坊商讨了大半夜,江睦桐问了句:“银子可够用。”

    玉萱立时坐直了身子,只听江睦霖道:“合计了一下,大约要一万两。”

    江睦桐道:“我手里还有三千两纹银,回头给大哥送来。”

    江睦彬道:“我也给大哥送来三千两,这是给母亲建的牌坊,理当咱们三个兄弟平摊,不能让大哥一个人拿银子。”

    玉萱听到建个牌坊要一万两,不禁仔细回想了前世里的百寿牌坊,那巧夺天工的技艺与美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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