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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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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菁颇有些沮丧的低下头,玉萱笑:“姐姐这几天收拾好东西。回头我去向父亲求情,如果他还是咱们那个温柔的父亲,定会同意母亲和姐姐避开这里的。”
江睦桐自然同意,那一天踢到安氏,本就后悔;又脑子一热抬了钱姨娘,江睦桐这两天就没敢回家。
待听到安氏吐血下不了床,更是心存愧疚却没脸去见安氏一面。
听到下人回报说安氏要带着女儿去庄子上时,江睦桐很是松了一口气:不用面对安氏,大家冷静一下也是好的。
他亲自给江老太太说情,准了安氏去庄子上。
江老太太也怕安家找上门,眼不见为净也同意了。
没几天玉萱、玉菁就搀扶着安氏,带了自己的亲信们浩浩荡荡的去了庄子上。
开始江玉芳还暗自得意祖母一来,安氏就吃了大亏被逼到庄子上去。
可是没过两天,她就觉出不对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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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快来围观男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江老太太等人几日后觉察出不对来,只说安氏等人浩浩荡荡去了京外庄子上。
按说京里富贵人家有夏日去庄子上避暑的习惯,可这才进六月,天还没真正热起来,还没到庄子上避暑的时候。
安氏的车架绕着城里走了一圈,才向京外走去,有那好事的夫人就开始注意起槐树胡同侍郎府的动静。
安氏在车内有些皱眉,问玉萱:“为什么绕那么远出城?”
玉萱笑道:“就不出门,正好顺道看看京中风景,母亲你看外面阳光明媚、草长莺飞,不正是上庄子上宽心的好日子?”
安氏也朝窗外看去,初夏的麦苗依然露出些金黄,再过几日怕就要收割了。
这几年风调雨顺,人们安居乐业,是难得的太平年间,自己却闷在家里陷于内宅琐碎,倒真的很久没出来好好看看路上的风景了。
安氏一时神色有些黯然,自己过的不如意,最伤心的怕是母亲吧,当年多反对自己嫁给江睦桐,如今就有多痛心自己受的委屈。
她长叹一口气,紧皱眉头,看向窗外的目光一时有些迷茫,长久的委曲求全已经让她忘却了作为贵女的骄傲了。
玉萱紧张的看着母亲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怕她一时再想起什么伤心的事情,那自己让她出来消散忧郁的心思就白费了。
她回头看看玉菁,自打一出城门姐姐就睡的一塌糊涂,也不知道整天在院子里呆着都干些什么。
玉萱有些羡慕姐姐一沾枕头就瞌睡的性子,心里无忧无虑才能睡的香甜呢,有多久自己没好好睡一觉了。
她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望向车窗外。
有早熟的麦子已经开始收割了,田间隐隐有农夫的身影在挥着镰刀舞动,空气里有麦子的香气飘来钻进玉萱的鼻孔里,她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不止安氏吓得回了神,车窗外站在田头的一个短褐男子也回过头来,望着这队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皱皱眉头又转回了头去。
玉萱揉揉眼睛,窗外男子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她探出半个身子过去,那人已经转过身同身边的人说起话了。
安氏把玉萱拽了回来:“你干什么呢?怎么一出门就又跳脱起来,在你外祖家学的规矩哪里去了?”
“母亲,”玉萱有些无奈:“那都是宫里的仪态,我学学就好,若是天天端着还不得累死。再说了,我又不入宫去,平日参加宴会装一装就行了,如今天高任鸟飞,母亲且让我放松放松吧。”
望着嬉皮笑脸耍无赖的女儿,安氏又气又心疼:气她不知道自己的一片苦心,学好仪态将来万一得贵人的青眼,说不定也能嫁入候伯之家;心疼她小小年纪受自己连累,在江家跟着受委屈。
想了想,安氏到底没再开口,且让孩子轻松几天吧。
玉萱又探出头去看,那男子身形越看越像刘琪的哥哥刘政,却不知道为什么一身短褐下人的妆扮呆在田间地头。
安氏的陪嫁庄子离城并不远,且因为有个小温泉而远近闻名。
以前不在京里时,多半租给京里其它的人家来用,也算一个小小进项。
因为来的匆忙,庄子上只打扫出一个院落,庄头早早的迎出来:“夫人、小姐,不知道你们来的这么急,奴婢们只才清扫了一个院子。”
安氏下了马车,抬眼一看扶住自己的是被发落到庄子上的墨琴,皱了皱眉头:“你怎么在这里?”
墨琴慌的赶紧跪下答道:“禀夫人,奴婢不是被您罚到庄子上来的吗?”
安氏转头看看正要下车的玉萱,心里大概明白了是自己女儿从中出了力,摇摇头也不再理墨琴,只对庄头说道:“先把东西安置到打扫好的院子里吧,回头再清扫出几个院子,怕后面有客人来访。”
此时田嬷嬷已经过来扶住了安氏:“夫人小心背疼。”
安氏摆摆手就往里走,庄头忙点头哈腰的引着安氏进了庄园,也不敢去看地上的墨琴。
他在心里犯嘀咕:不是说这墨琴还没被主子厌弃吗?
等安氏离的远了,玉菁下车把玉萱挤开,留下句:“你的丫鬟你管好。”就去追赶安氏了。
玉萱赶紧的扶起墨琴:“赶紧起来吧,这几天你好好在后面呆着别往母亲面前凑,时间一久她就不记得了。”
墨琴惶恐的站起身,引着玉萱进了院子,边走边说:“小姐里面走,屋子里都是按着侍郎府您的房间布置的,就是没那些个华丽的摆件。”
玉萱笑:“要那些无用的东西干什么,倒是你给我找件庄子里小姑娘的粗布衣服,回头我出去逛逛。”
后面青棋听了皱眉:“小姐这是要去哪?为什么还要换村子里人的衣服?”
为什么总有些小姐又要做坏事的感觉。
“庄子就这么大,我能去哪转,”玉萱头也不回的说道:“我还没来过这里呢,先看看地形回头好带母亲出来溜达。”
青棋想想这事自家夫人的庄子,庄头早早把不相干的人清了出去,小姐出来溜达也没什么不对,于是她也就不再拦着。
玉萱也没告诉安氏一声,催着墨琴找了身花布衣服换上,带着雁书偷偷溜了出去,安氏忙着安顿东西,一时不察没有发现。
玉萱出了庄子越走越远,雁书面色有些慌张起来:“小姐要去哪?这不是咱们来时的路吗?小姐慢点,这已经是别人家的地头了!”
然而玉萱并不回头,只急急的走,不一会就看见了那个还立在地头的身影,紧走了几步上前甩开雁书,伸手就去拍那人的肩膀。
雁书吓得脸色煞白,小姐这是要哪样?
刘政被拍了肩膀一脸惊讶的回头,一个俏生生、粗布交领襦裙的玉萱笑弯着眼睛立在自己面前。
玉萱看见他回头,惊喜道:“果然是你!我就说我眼睛好,看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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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发芽
刘政眯了眯眼睛,问道:“刚才看见一队马车是你们家的?”
玉萱点点头:“母亲、姐姐和我来庄子上避暑。”
刘政抬头看看天,京里还没热到呆不下去的地步吧,这些贵族太会享受了,剥削阶级呀,你看农民伯伯在田间多辛苦。
玉萱扯了扯刘政的短褐:“你怎么这身打扮?”
每次出糗都被他撞见,这回莫不是时来运转刘政做什么坏事被自己撞见了?
刘政看着玉萱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做什么坏事被我逮住了”的惊喜,扶额说道:“这是我的庄子,你走过界了。”
话一出口刘政感觉有些古怪,怎么这么像小时候跟喜欢的女同桌画了条“三八”线说“不准过界”的模样。
后面赶来的雁书在玉萱扯刘政的衣襟时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小姐这是要闹大事件呀,怎么对个外男动手动脚,平日的规矩呢!规矩呢!
雁书有些想哭,四处看看好在除了田里劳作的农夫,并没有外人看见。
她悄悄走过去,不动声色的立在了两人中间。
也不知道是因为与刘琪相熟的原因,还是每次出糗都被刘政看见反而在他面前不用装模作样了,玉萱浑身放松的说道:“你家的庄子也在这里,这么巧?你买的宅院在我家隔壁,你的田庄也在我们家隔壁,缘份哈缘份,嘿嘿。”
刘政瞥了眼眼睛鼻子皱在一处要哭出来的雁书,又看看乐不可支摇头晃脑的玉萱,习惯性的要抄手,才发现自己穿的是短褐。
他摸了摸鼻子说道:“是缘份呀,没想到当年把我们家的温泉庄子买走的是你们家呀。”
玉萱瞪大了眼睛:“你们家的?”
刘政说道:“我父亲当初可是皇商,在京郊没少囤田庄。这处带温泉的庄子还是十几年前安阁老嫁女儿时,我父亲低价卖给他的,没想到是给安夫人做陪嫁。”
玉萱歪头:“十几年前咱们就这么有缘份了呀。”
可是外祖低价买了那么好的庄子,还带温泉,期间难道发生了什么仗势欺人的戏码?
刘政看见玉萱又神游去了,没想到这个小丫鬟有跟自己一样的癖好,也不打扰她。
天可怜见,刚找到份工作就穿越了,没爹没娘就算了,还生的肩不能挑背不能扛,身边群狼环绕。
自己一个文科生,不会造玻璃不会画武器,只能重新拿起五经四书一本一本的啃下去,在江南的地面中了个举人,按说应该一飞冲天了,结果被一阵雷雨浇了个透心凉。
一直闷在屋子里看书也不是办法,想效仿者自己时空里那些历史上的前辈也搞个变法呀青苗改革什么的,却发现自己貌似对当前的制度并不太透彻,只好下基层来体验民情了。
唉,说好的金手指呢?刘政很怀疑自己是来做炮灰的,可是做炮灰也要有个男主女主吧?
他将目光放在了还在神游的玉萱身上:三番五次的跟这个女娃见面,难道她是命中注定的女主角?
刘政打了个寒颤,呸!呸!呸!自己是不是来的时间久没同化了,未成年的小姑娘呀。
可是他的目光忍不住又在玉萱身上绕了一圈:其实她长的挺好看的,性子也不像自己见的那些木头美人,如果不再出糗倒是挺可爱活泼的一个女孩子。
雁书站在两个神游天外的人中间真是苦不敢言,一个两个的都有毛病,还是眼下主子们流行仰望天空傻笑?
回头她一定要找隔壁大花家的老子娘的二舅母的侄女好好探讨一下主子们最近流行什么。
最先回过神的是刘政,他“咳”了一声,说道:“天色将晚,我还是送你们回去吧,顺便拜访下安夫人。”
雁书眼泪都流出来了:终于有个人恢复正常了,她忙点头:“那就有劳公子了,小姐,小姐!”
玉萱看向雁书的目光有些茫然:“啊?你也在?”
雁书真的要被自家小姐蠢哭了:明明在侍郎府小姐挺精的呀。
刘政不敢在看蠢丫鬟欲哭无泪的模样,抢先抬脚往庄园走去,玉萱忙紧紧跟上:“唉,你就没听你父亲说当初为什么要低价卖给我外祖庄子?”
刘政斜看她一眼,摇摇头。
他还是从当年落满灰尘的账本里发现的呢,具体原因哪里晓得去,当初的账房在父亲死后走的走散的散,是自己穿过来后才又开始重整家业的。
一想到这他又要暴走了,碍着身边的玉萱才强忍下来。
刘政直送到安氏的庄园门口才站定:“我回家换身衣服再进去,你也赶紧换下你自己的衣服吧。这一身怎么看怎么想柴禾妞。”
“柴禾妞?”玉萱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刘政转身就走了,根本就没再搭理她。
玉萱有些生气的看着对方的背影,若不是看在刘琪的份上,她才不出去找这个稀奇古怪的人呢。
晚间刘政带了几筐自己庄子上产的桃子来拜访安氏。
安氏有些惊讶的听他说了自己庄子的来历:“真没想到咱们有这样的缘份。”
她拉着刘政细细问了家里的情况,又是一阵唏嘘,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若是刘政父亲没有早逝,那该是多大的家业呀。
刘政说话的功夫仔细观察了下安氏,又不动声色的扫了扫院子里的情形。
安氏好似受了伤,面色并不好,院子虽然收拾的整齐,但是角落里还没来得及打开的箱笼说明对方来的匆忙。
有联想道没到避暑的日子,侍郎府里听说来了安庆的老太太,刘政心里大概明白这就是传说中的婆媳斗法了吧。
他趁着安氏说话的空隙站起身:“夫人刚到,路上的颠簸还没歇过来,我就不打扰夫人了。这几日我都在庄子上,若夫人有什么事情尽管派人去找我。”
来的都是女眷,安氏也不好多留他,只让田嬷嬷送客人出门去。
刘政站在院子里顿了一顿,余光并没有看见玉萱在哪里,心里颇有些失落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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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谁阴谁
七月初七就是武安侯老夫人的生辰。
安氏说好要带着侍郎府四个女孩去祝寿的,眼看着日子将近还没人来给请帖,江玉芳有些着急。
其实早几日安丽就派人来递请帖,她还不知道姐姐家里的事情。
武安侯的人在大门口就被长安堵住:“劳累您这趟白跑了。”
武安侯府的人开始还不解,问:“怎么安夫人不在家?什么时候回来?”
长安一脸的悲痛:“您府上还不知道吧?我家老太太来了,前脚来后脚我们夫人就被老爷踢的吐血下不了床,去庄子上养伤去了。”说完一脸的你懂得的表情。
武安侯府也是三天两头的上演婆媳大战的场景,来人秒懂,道:“那我知道了,回去我如实向我们家夫人禀报。”
送走来人,长安又坐会门房,但凡有人来拜访安氏,他就说一遍安氏的伤。
没过两日,整个京城都知道江老太太挑唆着自己的儿子把安氏给打的吐血,躲到了庄子上去。
安府早被玉萱通了气,有相熟的夫人来问,安老夫人不出去见人,安王氏一脸的难过,被人一问安氏她就垂泪,只推说:“可怜老太爷出了京,安府都是些女流,让我们大姑奶奶受委屈了。”
年后京里一直平静没什么八卦,众夫人正无聊,安氏被打得消息一出,加上安府态度的暧昧,这下京里更是疯传,江家趋炎附势,眼见着安阁老下了台就往死里磋磨人家闺女。
江家的名声瞬间臭了大街,再没人宴请江老太太。
待江老太太知道了,气的直拍桌子:“你们都看到了没有?安氏表面是个老实的,背地里就这样给我使绊子!”
江玉芳半个月都没有机会出府了,眼见着没办法参加武安侯老夫人的寿宴,没办法跟安丽进一步联络感情,心里也是着急。
她道:“祖母,那些人什么也不知道怎么乱传呢?”
江玉茜道:“安氏被父亲踢伤,这是事实呀。”
江玉茜一开口,江老太太更气:“就她身子弱!踢那么一下就下不了床了?我看就是故意败坏咱们江家的名声!”
江玉茜道:“败坏了江家的名声,与安氏又有何益处?她的三个孩子也姓江。”
江老太太听出不对味来,对着江玉茜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也怪起我来了?”
江玉茜垂下眼睛:“孙女不敢。只是同为女子,对那安氏颇有些同感罢了。”
江老太太道:“我知道你怨我带了那钱氏来,我只不过见她孤苦伶仃的,若不出手相助,在外面不知道怎么被欺凌。你父亲看上她,我也是没料到的。”
江玉茜被说中了心思,更加沉默不语。
江老太太看着她,又道:“你父亲抬了她那钱氏,正说明他念着旧情。若那钱氏懂事,心里向着你们为你们说上两句,你父亲对你和圩哥不更高看一眼?总比被安氏母女霸着强?”
江玉茜抬起头:“一个贱婢,有什么资格代替我的母亲?贱婢就是个贱婢!看着她那张脸,我只觉的是对母亲的侮辱!”
江老太太眯了眯眼:“是我没照顾到你的心情,祖母错了。茜姐,你若不喜欢就少见她罢。她如今已经是你的庶母,你总不能让祖母去对付你父亲的妾室吧?”
江玉茜道:“不敢劳烦祖母!”说完眼睛里隐隐有些狠意。
江老太太看在眼里,收回了目光,笑:“一个妾室,不过一个玩意儿罢了。用得着茜姐生这么大的气,如今咱们该气的是安氏用心险恶,让你们亲事艰难。”
江玉茜道:“祖母本就不该让她去庄子上养病的。如今京里已经传开了咱们的家事,就有些难办了。”
江玉芳终于插上了嘴:“那咱们去把三婶娘请回来吧?”
江老太太脸一沉:“她哪来的脸面让我去请?这一请更显得是咱们的错了。”
江玉芳有些不服:“让三叔去,是他打的人!”
江老太太又一拍桌子:“胡闹!去向一个妇人低头赔罪,你三叔以后还做不做人了?在官场上还怎么抬头?”
江玉芳有些急眼:“那咱们就在家里等着被京城贵人们排斥吗?祖母还怎么让我们高嫁?”
平息了一下,她又说:“祖母做什么要抢三婶娘的中馈之权。有家事牵着,三婶娘再病也不会去庄子上呀。”
江老太太被她气得,真想说来侍郎府伸手要中馈之权还不是为了你那败家的父亲!忍了又忍,到底没吼出来,只拿了个茶盏砸向江玉芳。
江玉芳吓得不敢动,也不敢再开口,只在一旁暗自伤心。
江玉茜开口道:“祖母、父亲自然不用去,不如我和二妹妹去庄子吧。把咱们姐妹都叫到庄子上伺疾,独留祖母一个老人在侍郎府,如此不孝的行为,我看那安氏怎么躺的住,京里的那些人又会怎么说安氏呢?”
一听要离开京城跟着去个庄子上,岂不更加远离京城贵妇人们?江玉芳有些不乐意。
但是江老太太点头:“还是茜姐机灵。就这么办吧,你们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去,我一个人在家里等着,就不信安氏躺的住!”
江玉芳道:“祖母一个人在府里岂不寂寞?不如我留下来陪着祖母?”
江老太太瞪她一眼,恨她没脑子:“陪着我还不是继续闷在府里?那安氏好歹是京里的贵女,如今打着养伤的名义住在庄子上,肯定有人去探病的。你跟着去庄子上显显孝心,也能落到一些夫人眼里。”
江玉芳这才反应过来,忙点头:“我听祖母的话。”
两姐妹隔一天大早,真的就收拾了东西,上了马车朝庄子上走去。
还没到城门口,就遇到了衣着独特的曹鹏云骑着高头大马,伴着辆马车在城门口排队等着出城。
曹鹏云早看见了侍郎府的车子,恨她们欺侮姨母和玉菁,只装看不见。
江玉芳隔着纱窗远远看见,心里高兴:祖母果然说的没错,这还不到庄子上,就遇到了武安侯世子。
她不顾江玉茜阻拦,探出半个身子喊:“云表弟!这么巧?”
曹鹏云翻了个白眼,并没有理会。江玉芳有些尴尬,但还是笑着问:“云表弟这是去哪里?”
曹鹏云见她锲而不舍,又是个惜香怜玉的性子,忍不住道:“去庄子上探望被你们欺侮的姨母!”
江玉芳见他开口同自己讲话,也不在乎对方态度,有些激动的说:“我也是去庄子上伺俸三婶娘的。真巧,咱们同路。”
曹鹏云还没答话,他身边的马车帘子就被掀开,露出安丽那张精心保养的脸:“可是江家二丫头?既然同路,来,到姨母马车上来。咱们娘俩也说说话,免的路上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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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真相了
玉萱出来迎接安丽的车马,惊讶的望着从安丽车上下来的江玉芳。
江玉芳得意的看她一眼,伸手将安丽扶下马车。
玉萱整理了表情,上前笑问:“姨母怎么与二姐姐一起来了?”
安丽道:“路上碰到了,芳姐也来庄子上伺俸你母亲,真是个有孝心的孩子。”
玉萱有些想骂娘。
安丽身后那辆马车又下来个江玉茜,玉萱心里更加不安,祖母怕又是生什么歪主意了。
安丽问:“你母亲可好些了?听见消息我就想来,每次出门都被家事绊住,今个儿可算是出来了。”
玉萱道:“母亲已经能下床了,就是身体还弱者。走不上两步肋骨那就疼的厉害。”
安丽摇头惋惜:“姐夫真是的!有什么事要动上手的?”
其实她在路上已经听江玉芳讲了一切,原以为幸福的姐姐日子也没看上去那么滋润,起码武安侯没敢向自己动过手。
看到安丽携同着江玉茜、江玉芳前来,安氏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庆幸听了女儿们的话,将自己的脸涂的蜡黄且卧在榻上气喘吁吁。
气喘当然不是身体弱,而是大早上被两个女儿拉着绕庄子走了一圈,挺累的。
安丽见姐姐面色不好,有些惊讶。
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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