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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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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太太听了,沉默了半响才悠悠道:“不怪你二嫂,怪你三哥长了个惹事的脸。”
黄江氏噗一声笑了:“三哥长得最像母亲,母亲是在说自己爱惹事吗?”
江老太太一巴掌拍过去:“不打烂你个没老没少的小蹄子。”
玉芳在自己房里也与江吴氏说:“姑母是不是看上萱妹妹了,要娶回去做儿媳妇?”
江吴氏道:“哪里听来的胡话,萱姐什么人,她有个三品官的爹,黄家即使有贼心也那么大个庙盛她。”
“可是看着姑母脸上明晃晃的写着想与江家亲上加亲,三叔家萱姐不可能,二叔家没合适的人,只有我与那个傻子一般年纪,难道让我去不成。”玉芳越说越怕。
江钱氏也暗地寻摸:“不会吧,你又不像你姑母有个鸭掌,怎么可能让你下嫁个白身傻子。不行,我得探探老太太口风。“
她看着玉芳确实到了要议亲的年纪,二房三房都是官身,不愁寻个好女婿。
只自己家,虽说有些银子,但大老爷毕竟是白身,靠着兄弟的盛名过日子,万一有那挑剔的人家,耽误了芳姐可怎么办,必须想个好法子。”
玉萱倒没有担心这些人的意思,她记得前世里姑母给傻子表兄娶了个丧母的乡下漂亮女子,也是过的红红火火的。玉芳也定了个小官,做了县令夫人,回门时还冲着自己威风了一把。那时家里除了年幼的玉菲,只有自己没有定亲了,本来自己与安家表哥都要开始议亲了。
想到此玉萱一阵心酸,这一世定要扭转乾坤,嫁人生子平安一生,让母亲也快快乐乐不被人陷害去。
夏日的天气变化多端,这日里刚下过一阵暴雨,转眼太阳就高高挂在天上晒的人睁不开眼。玉萱被雨困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转悠。墨琴道:“小姐您别转了,转的我头晕。要不咱去园子里吧,那也有个凉亭,前日里我去摘花,看园子景色不输江南。”
玉萱觉得这个提议好,让她们收拾了东西,去了园子。
去向花园正好路过江氏祠堂,玉萱慢慢打量周围景物,祠堂三进三出的大院,威武宏大,前面一个大广场,本该立着那声名远播的百寿牌坊,此刻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是不是牌坊还没有立起来呢?玉萱又感到自己前世真是万事不问万事不管,也不知道成日里做些什么,过的怎么就那么浑浑噩噩呢。
正想着,花园到了,景色确实不错,西北角一片竹林,雨后正翠。竟然也有一条溪水婉转流过,立时让园子里的花草活了过来,远远的凉亭里,却是已经有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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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捉奸
大堂嫂江贾氏已于几日前出了月子,她本是个耐不住的性子,又在房里闷了四十多天,早想出门透气,却又碰上夏日里暴雨连连。好不容易等到雨后天气凉爽,她立刻带着刚出生的宝哥儿和丫鬟婆子到园子里闲逛,此时累了,正坐在凉亭里纳凉。
江贾氏出身宦官世家,父亲正是安庆知县,中年得了这么一个幼女,娇养溺爱不啻珍宝,被养的外具花柳之姿,内秉风雷之性。
江世坤刚得手时,也是耐着小性哄了多时,奈何本性风流,见江贾氏怀了身孕,看见美人走不动的底子渐渐显露出来。
江贾氏爱慕江世坤英武风姿,正蜜里调油之时,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想把个江世坤看的严严实实,江世坤却也是个不服管教的脾气,他们院子里天天上演鸡飞狗跳的戏码。
江吴氏在这上头也有一堆烦心事,懒得管她。
江贾氏见婆婆不管公公不问,更是骄纵不贤。现在江世坤院里,除了江贾氏自己抬起来的容貌不出众的通房,姨娘一个也无。
玉萱在江宅呆了也有些时日,雁书又打听来不少消息,此刻看见江贾氏,躲是躲不过去,索性大大方方的过去打招呼。
江贾氏知道自家公公虽是家里老大,平日里却也是沾着这个做大官的三叔的光,于是对玉萱很是热情:“萱妹妹来了,快来,这有刚从外面街上买来的藕粉桂花糖糕,快来尝尝。”
玉萱走进亭子,笑着拿过一块藕粉桂花糖糕尝了一口:“果然甜而不腻,真没吃过呢。”江贾氏笑:“妹妹哪里吃过这种市井东西,我也是偶尔买来尝个鲜。若是妹妹喜欢,回头我让下人过买些给你送去。”
“大嫂不要这么客气,母亲不爱吃甜食,我也是尝个鲜,若真多了,倒腻了。”玉萱又凑着奶妈的手逗了逗宝哥儿。
正说笑间,就看见姑母家的安哥儿兴匆匆的过来,手里还扯着条汗巾。
等走近了,江贾氏看着汗巾眼熟,冲安哥儿道:“安兄弟,你拿的什么,我瞧瞧。”安哥儿戒备的把汗巾藏在身后:“我的!我捡的,是我的!”
江贾氏哄道:“安兄弟,嫂子这有点心,换你的汗巾可好?”安哥儿见有果子吃,点头同意。江贾氏把剩的半碟藕粉桂花糖糕都倒给了他,换过了汗巾。
低头一瞧,气的一窍升天二窍生佛,压着心头恨意问:“安兄弟,你这是从哪捡的?”
安哥儿往东南一指:“那边楼上。”
东南方向建了戏台,只有一座楼,名“青云楼”。还是那一年家里二叔三叔同时中了进士,县里大儒给题的字,平时闲着无用,家里有喜事请戏班子时,青云楼才开门请老太太登高听戏。不过楼后一片四季海棠开的正艳,这几日不少房里的丫鬟去剪花插瓶。
玉萱看江贾氏透出萧杀之气,不想陷入她们的家务事之中,遂告退道:“这个时辰了,不知道母亲午休起了没有,我该回去了。”说着起身带着丫鬟要走。
江贾氏有心事,也不留她。玉萱带着众人回去,路上墨琴还猜测:“大少奶奶好像有心事,那个汗巾是谁的?”玉萱喝住她:“这些事是我们该打听的吗?”墨琴不再出声。
玉萱回了庆安院,安氏正好睡起来,母女二人也无大事,对着头研究绣花样子。
没多大功夫,就只听外面一阵喧哗,传来女人的叫骂哭泣、夹杂着着男子的呵斥。
那声音竟越来越近直冲庆安院而来,安氏让田嬷嬷赶紧出门去看。
田嬷嬷刚出了屋门,就见江贾氏发钗歪斜,手里拽着个女人的头发冲进了院子,嘴里还叫着:“好个温柔贤惠的三婶,竟让自己的姐拖住我,放了自己屋里的丫鬟去勾引别院的爷!天老爷啊,您看看,好一个高门贵女,行的这腌臜事呀!”
安氏在屋子里听的气的发抖,揉着心口大声质问:“外面闹的什么?”
田嬷嬷睁眼一看,那被抓着头发衣衫不整的女子竟然是太太身边的冬雪,唬的赶忙进屋:“太太,大少奶奶抓着冬雪进来,不会是”她瞥了眼玉萱没把话往下说。
安氏却听懂了,立时起身走出屋外,只看见冬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江贾氏盘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叫骂。
此时江世坤也追了进来,衣裳敞着口,看见安氏出来,忙整了整衣裳,赔罪道:“惊动了三婶娘,实在对不住,小侄在这赔罪了。”
又冲江贾氏骂道:“你发什么疯,跑到这里来。回家去说!”
江贾氏不理他,哭道:“回什么家,哪还有家。今天就在这里说清楚,婶子院里的丫鬟勾引家里的爷,我倒要瞧瞧谁家有这不要脸的事!”
安氏听她越说越难听,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玉萱听不下去,跟着出来,冲着江贾氏道:“大嫂说的我竟然听不懂,什么婶子院里的丫鬟勾引爷?事情还不清楚,嫂子就往咱们头上泼污水不成?我们庆安院可不认这莫须有的罪名!”
安氏一把玉萱推进屋子:“一个姑娘家不要掺和这些事!”
此时有庆仁院老太太身边的丫鬟过来传话:“老太太听到这里闹哄哄的不像话,请三太太、大奶奶、大爷去她那里审案。”
原来安哥儿见江贾氏带着人冲进青云楼,里面一阵打斗叫骂,害怕的回去找母亲,江老太太还没来得及派人去,江贾氏已经闯进了庆安院闹起来。
玉萱见父亲不在家,怕母亲吃亏,也要跟着去。安氏不想一个未嫁人的姑娘掺和这些腌臜事,平白误了名声,,强行把她留在院子里,命秦嬷嬷严加看守。
江贾氏见家里老祖宗出来,自认有了靠山,立起身也子不等安氏,直接就去了庆仁院。众人散去,竟没人想起地上的冬雪。
玉萱看见,命留守屋子的秋凌扶起冬雪,看她万念俱灰的样子,怕有什么不好,命秋凌好好看护,又冲雁书使了眼色,让她跟着去庆仁院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这里玉萱着人看好冬雪,那里江贾氏已经在老祖宗屋里哭诉:“那个挨千刀的,是个腥的都往屋里拉,这又跟婶子屋里的丫鬟不清不楚欲成好事,正被我堵在房里。祖母替我做主。”
江老太太清楚孙子的秉性,估计是看见安氏身边的丫鬟有颜色,主动下了手。但是到底有颗护短的心,她只冲着安氏质问:“安氏,你安的什么心,让身边的丫鬟勾引哥儿。”
安氏委屈:“母亲这话冤枉,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把坤哥叫来问一问才清楚出了什么事情。”
江贾氏此时也冷静下来,同样知道江世坤秉性,又想到三叔官位和安氏身后势力,也是后悔一时冲动得罪了安氏,但是到底意不平,此时也不出声,竟像一切交给老祖宗做主的样子。
江吴氏心里有事求安氏,也知道儿子的德性,说道:“对啊,三弟妹说的对。母亲,还是让那个孽畜过来说清楚,不要冤枉了三弟妹。”
江老太太抱着吓坏的安哥儿也道:“对,让坤哥过来说清楚。”
玉萱这边也从冬雪嘴里知道了始末。
原来今日雨停,冬雪去剪些海棠花插瓶放在太太屋里。刚走到青云楼下,后面就有人搂住了自己。冬雪吓了一跳,慌忙挣扎转身,竟是大房的大爷江世坤。
江世坤好像喝了些酒,一身酒气。他见冬雪挣脱,嬉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只银钗:“冬雪妹妹怎么这么无情?那日往我怀里塞了这个银钗,明明有意,此时又害什么羞。”
………………………………
009有人捣乱
冬雪一看果然是自己丢的银钗,害怕的说:“大爷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塞给你了?明明是丢的。”江世坤啧啧道:“真是无情,那日三叔回家,我领着弟弟们进门,可不是你一头闯进我怀里塞给了我这个。这会不承认。”说着又上前抱着冬雪不撒手。
冬雪哭着挣扎:“那日是我出去的急,没有看见各位爷。不是有意的,求爷也放了我吧。”江世坤笑:“怎么放?你是我心头的肉儿,我怎么舍得放手。”说着淫心起来,怕她哭闹,扯下自己的汗巾堵住冬雪的嘴就把她往楼上拖。
冬雪挣扎不及,拉扯间在楼梯口扔掉了汗巾,江世坤还没入巷,江贾氏就带着人冲了进来。
玉萱听着生气:“这家里都是什么牛鬼蛇神?”冬雪只是哭,哭诉完后就往床柱子上撞,秋凌一把抱住:“姐姐不要。姐姐忘了吗?咱们村里遭了灾,爹妈饿死,是您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卖身进了江府做奴才。妹妹现在也用那句话劝您,想想爹妈,就剩咱们两个骨血啊。”
冬雪一时有些愣神,玉萱这才知道原来两人是亲姐妹。
庆仁院江世坤一脸的不在乎:“冬雪与我两情相悦,三婶娘并不知道,祖母休要听这妒妇胡说。这妒妇不贤,屋里容不下人,我早晚休了她。”
江老太太一听,一头撞了过去:“你休我?!你个白身娶了我是烧了高香,我给你们江家生了儿子,你还敢提休我!”抓着江世坤一阵挠。
江吴氏看着心疼,气道:“坤哥媳妇得了失心疯,还不给我抓住她!”众婆子把江贾氏按住,江老太太也是气恼,冲着江世坤扔了个茶碗:“你个昏了头的东西,做的什么事!回头仔细你老子揍你!安氏,这事你看怎么把它平了,我老了,管不住你们那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只想这个家里平平安安没有祸事。”
安氏见老太太并没有管这件事的意思,反而是推给了自己。因一个“孝”字不得不答应亲自处理此时,心里暗恼冬雪惹事。
江世坤看见老太太把这事推给安氏,知道安氏一向和气心软,在江家行事多软弱说是个“老好人”也不为过,当下欢喜,扑通一跪哀求道:“三婶娘可怜侄儿,我与那冬雪一见钟情心意相通,您善心就把她赐给侄儿可好?”
还未等安氏回应,江贾氏挣脱婆子朝着江世坤脸上就是一挠,顿时几条血印浮现在江世坤脸上。江吴氏又疼有气,这次也忍不下江贾氏了:“都还站着看什么,非要把坤哥挠个稀巴烂你们才肯拦?!把她给我关到房里去,没我命令不准出来!”
婆子们摄于江吴氏淫威,江贾氏再是少奶奶,现在管家的是大太太,当下也不顾江贾氏叫骂挣扎,竟拉着江贾氏出去了关在了江世坤院里,留了两个力气大的婆子守门,任江贾氏怎么叫骂拍打也不让出远门不提。
安氏对着江世坤那声泪俱下的求告,心里更是烦闷。因为些旧事,她在江家不愿多事,一年年下来对着江睦桐这些兄弟妯娌,脾气竟短了下来。
这次出的事情牵连到自己院里,还是自个儿身边的大丫鬟冬雪,安氏不禁犯起难来。又见江世坤势在必得的样子,先哄着道:“世坤侄儿先起来,我回去想想。男儿膝下有黄金,一个丫鬟罢了,不值当你这样。”
江世坤一看安氏果然好说话,也喜的站起身,作揖道:“全听三婶娘安排。知道三婶娘疼爱丫鬟,冬雪到我院里,定抬了姨娘给个名分的。”
江老太太冷哼一声:“一个卖了死契的丫鬟,也值你这样伤心!”说着挥手让人散了,与黄江氏拿着各种好动作哄安哥儿。
安氏回到庆安院里,问田嬷嬷:“老爷可回来了?”
“还没呢,今天跟着大老爷与南边院里几个爷一起吃酒叙话。”
“在江家这一个月,每日里就是吃酒,知道他们兄弟情深,可也要知道我在这江家大院里的难处啊。”安氏不禁哭了一场,田嬷嬷心疼安氏,又是安抚又是拿热帕子给她敷眼。
玉萱听到安氏回来,问进门的雁书:“怎么个情况。”
雁书把庆仁院的状况叙述了一遍,玉萱冷笑:“这个祖母果然像姐姐说的,只会为难母亲,自个儿的孙子没本事管,遇到事情只会往母亲身上推”秦嬷嬷也是心疼安氏:“太太在这江家,是个软和性子,今日竟被这样欺侮。”
青棋好奇:“四小姐离开京城时才三岁,竟然还记得三小姐的话?”她们到了江家,因为上头有几个姑娘,所以按年龄序下来,玉萱正排在第四,亲姐玉菁排在第三。玉茜最大,玉芳仅仅比玉茜小了两个月,排第二。另有庆和院二太太的五小姐玉菲。她们这些丫鬟婆子少不得要改嘴叫玉萱四小姐。
玉萱知道自己失言,赶紧掩过去:“小时候哪记得,还不是姐姐平日里写信给母亲我偷偷看上几句。”青棋她们想到三小姐玉菁与安氏常有通信,也信了这话。
玉萱进了上房,安氏刚止住悲伤,田嬷嬷正端了熬好的燕窝给她喝。玉萱看安氏眼圈通红,知道她受了委屈:“母亲受累了。”
安氏见玉萱懂事,想起江家虽然糟心,但是好在自己有几个暖心懂事的孩子在身边,心里一暖,搂过玉萱:“可吓着了,白日里没冲撞到你吧。”
玉萱摇头:“母亲不要担心我。倒是要想想这事怎么办呢?”
安氏眼神一暗:“这事你个女孩子不要管,回去睡吧,我自有安排。”她打发玉萱回房,还安排了些帕子香囊让她绣,让玉萱没闲心事管其它事情。
玉萱无奈,知道母亲在一些事情上很是固执,自己若多事,少不得又是一场风波。于是她叮嘱了雁书继续留意后续,就回房去了。
她进屋前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江玉茜的东厢房,乌黑黑的一点灯光也没有,也不知道江玉茜在不在屋子里。
江睦桐回来时已晚,刚转过垂花门,见玉茜只带着一个丫鬟春兰立在院子里:“茜姐怎么还没去睡?”
“看父亲出去喝酒回来的晚,想念父亲,候在在此处看上一眼父亲再回屋去。”
江睦桐被她说的心酸,拍了拍玉茜肩膀:“夜里凉,快进屋休息吧,明早咱们一起吃早餐。”
玉茜表情一暗:“白日里哪有时间与父亲单独相处。”又上前一步:“往日里跟着祖母过日子,亲见祖母日益衰老,很是思念在外的二叔和父亲,父亲平日里少吃些酒吧,一是为了身体,一是也能多些时间陪着祖母。”
江睦桐见她懂事,也想到自己虽在安庆,其实并没多少时间陪母亲,心里愧疚:“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玉茜也不再多说,告别江睦桐回屋。
江睦桐进了上房,见安氏和衣躺在次间炕上,眼睛红肿,惊问:“这是怎么了?”
安氏委屈:“老爷还知道问,你成日里在外叙旧饮酒,哪里管过我的为难。”说着又要哭。
江睦桐不知所以,招来守夜的春草询问。春草不敢隐瞒,将白日里事情说了,又道:“老爷,那大奶奶一个侄儿媳妇,对太太也太不尊重了,竟然就直直拽着冬雪衣衫不整的闯进来,也不怕冲撞了院里的两位小姐。谁不知道大爷风流好色,老太太竟然还要训斥太太,甩手让太太处理这事。”
江睦桐心中正愧疚没时间陪母亲尽孝心,哪里听得春草言语里对老太太的埋怨,当下怒喝:“大胆,竟敢非议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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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都唱红脸
见往日温文尔雅、细声慢语的老爷突然发脾气怒斥自己,春草也不细想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跪下认错。
安氏一见他不但不安慰自己,还在听了事情经过后训斥自己的丫头,当下也不乐意了:“老爷是在说我不敬母亲吗?还是怨我没把满院有点颜色的丫鬟都送给你那好侄子!”
江睦桐见安氏生气:“我没那个意思,咱们常年不再母亲身边尽孝,与母亲解忧是应该的。再说,平日里要是管束好咱们院里的下人,坤哥儿也不会闹出这种事来。”
“老爷是怪我管家不利吗?谁稀罕管这一屋子的婆子丫鬟!你若是不满意我,就另请个人来!我看那跨院的李氏、柳氏就不错!”
见安氏开始胡搅蛮缠,又要翻老账,江睦桐心里不痛快,想让她好好冷静一下再商讨,当下竟拂袖而去。
安氏见江睦桐非但不帮忙安慰,竟然甩手离开,又是一阵伤感,发起脾气一扫炕几,一套上好的龙泉青气茶具咣噹摔了个粉碎。
江睦桐头脑一热出来正房,冷风一吹有些清醒,也知道安氏性格有些执拗,在江家有些委屈求全的意思。母亲又一向护短定是白日里对安氏言语苛刻了些,当下就有些后悔。
可惜他一向不耐烦这些后院琐事,心下想着待会回去道歉,又觉得失了男子气概,竟一时无地可去。
白日里一番闹剧,跨院里的柳氏打听了个一清二楚,乐见安氏吃憋。自来了安庆江家,安氏就把自己往跨院一扔,跟个半天放不出个屁的李氏放在一起。
不管柳氏怎么打探套话,李氏也不透漏江家一个不是,还是红翘机灵,出去没几天就把江家摸了个透。
只是那安氏每日里霸着江睦桐,难道自己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不成?反正生不孩子了,可不能再委屈自己。
李氏老实好欺侮,可人家有儿子,老了有依靠。自己有什么?活一天痛快一天罢了,柳氏这里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红翘悄悄进门推她:“姨娘,姨娘,您运气到了。”
柳氏问:“三更半夜的发什么疯,什么运气?”
红翘附耳:“我刚才出去小解,听到正房里有碎瓷器的响动,悄悄过去一看,老爷一脸恼怒的在院子里站着呢。估计与太太生了气,可不是姨娘的运气到了。”
柳氏一听,喜上眉梢:“快,伺候我穿衣!”红翘一把按住:“姨娘不急,您在房里好好睡着,我去把老爷引过来,您主动出去请,哪有老爷主动想起您来的便宜,太太也说不出什么来。”
柳氏一听有理:“还是你机灵,我那对赤金缠珍珠坠子赏你了。”
红翘高兴的应了,出去不提。柳氏急匆匆起床对着镜子稍作打扮,涂了口脂抹了胭脂,把烛光调的暗一些,又扯了扯身上的寝衣,露出大半个酥胸,这才重新躺回床上。
这边江睦桐在院里正立着,余光忽地看看一个人影,吓一跳,喝道:“谁在那?!”红翘从树后走出来,低着头颤声道:“请老爷安,是奴婢。”
江睦桐看是个小丫鬟,也不在意,问:“这么晚,你在这里做什么?”
“回老爷,姨娘不舒服,奴婢去厨房给姨娘熬碗热姜茶。”
“倒是个忠心的丫鬟。”江睦桐仔细打量一番:“姨娘?哪个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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