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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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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石家的人都重情义,若是哪一天你表哥也变了,你手握嫁妆只要自己过的舒心就好,不要像母亲这么不值。”

    何珊珊心里升起一丝不安,怎么母亲像交代后事?

    她说道:“母亲且不要这么说话,我只要在舅舅家立稳了,就把你接出去。咱不在这里受苦!”

    石夫人点点头:“好,娘等着。”

    说着她命高嬷嬷取了笔墨来,同何珊珊两个人熬了一天一夜重新造了嫁妆册子,又趁着府里乱,武姨娘不懂中馈,盖上了府里的印签。

    何大人几天没着家,实在是害怕江睦桐有什么不测,侍郎府报官抓人。

    他在妓馆躲了几日,见官府没什么动静,于是出来打听。

    这才知道江睦桐还在昏迷中,不过倒没什么性命之忧。

    他突然想起明天何珊珊就要出门,今天是铺床的日子,万一被舅兄家发现石夫人还被自己管着,自己的官职真就没什么希望了。

    因此也顾不上去担心江睦桐什么时候醒,他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却发现门庭大开,院子一角七零八落的堆着些眼熟却又残缺的家具。

    何大人武姨娘所在的屋子,屋子里的家具差不多少了一半,多宝格上的摆件也全不见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武姨娘就像见到救星一样扑了过去:“老爷!您可回来了,您这几天去哪了呀?”

    何大人抱着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武姨娘,问屋里伺候的丫鬟:“家里怎么了?家具和摆件呢?”

    武姨娘怕丫鬟说不清楚,拿着帕子抹着泪、添油加醋的说道:“还不是侍郎府那个凶巴巴的小姐,一点姑娘家的温柔都没有,带着一群人进门二话不说就砸东西!把咱们儿子吓得哇哇直哭,现在晚上都睡不安稳呢。老爷,你可得为我们做主!”

    何大人身体一僵,哪里还敢做什么主?

    他说道:“这事以后再议,先把家里重新收拾整齐了再说。”

    不提还好,一提武姨娘又是一肚子委屈:“老爷,夫人被关起来不假,可家里中馈没收回来。我说要重新买东西,账房上只有不到五千两的银子,能够什么用?我去找店面的掌柜支银子吧,人家要您和夫人的印签。我去找夫人要印签,那个可恶的高嬷嬷说要等老爷回来再说,我一个姨娘算什么玩儿意。老爷,夫人被关了还不老实,根本没把您看在眼里。”

    何大人皱了皱眉头,这几日担惊受怕也没睡好,一回家就听武姨娘抱怨这个抱怨那个,可惜哪一件都不是现在他能解决的。

    何大人劝慰道:“且忍一忍,明天珊珊就要出嫁了,她一出门我就把中馈要回来给你好不好?石家来人了没有?”

    武姨娘有些不高兴,又要多等一天,花银子都不方便。

    她说道:“石家没来人呢,可是高嬷嬷已经开门从外面请了人把嫁妆抬出去了。老爷,一百抬的嫁妆呢,家具清一水的梨花木。”

    何大人有些疑惑:“不是备下的六十四抬吗?”

    武姨娘道:“那谁知道呢,不会夫人把她自个儿的嫁妆全给大小姐了吧?那咱们儿子怎么办?”

    何大人虽然重男轻女,但是还不至于吞没石夫人的嫁妆。

    他满不在乎的说道:“给了就给了,换成你,你的嫁妆会留给珊珊吗?我又不是没有家产留给儿子,你吃味这个干什么?”

    他实在太累了,如今见侍郎府只是砸了个门庭,江大人也没死。

    何大人就像放下一块石头一样,全身一松,就想去床上躺着睡一会。

    武姨娘撅着嘴看这何大人躺到了床上,鞋子也没脱。

    她也不敢跟何大人对着干,只好上前帮他脱鞋、宽衣,打水擦脸、擦脚。

    只是两家说好的嫁妆突然没有一点预兆的就增加许多,石家舅母翻着嫁妆册子有些不安,问身边的石大人道:“你看看,我怎么感觉姑奶奶把她的嫁妆全给珊珊了?除了这些,光田庄、铺面密密麻麻记了一个大册子,印签都是刚盖的。姑奶奶家里没出什么事吧?”

    石大人瞟了一眼:“妹妹就珊珊一个女儿,难道留着好东西便宜那个妾生子!”

    石家舅母问:“要不要派个人过去看看?上次我去他们府上,姑奶奶住的院子比个姨娘的还把我气的。可惜姑奶奶性子太软,我怕自己多事反而惹的姑奶奶不高兴,就没管。”

    石大人摇摇头:“等珊珊一嫁回来,咱们就把妹妹接出来!以前妹妹没生出儿子,咱们在姑爷面前说话也不硬气。这倒好,反而惯的他不把我妹妹当个人了。”

    石家舅母点点头:“也好,好在明天珊珊就是咱们儿媳妇了。希望姑奶奶能想开,早点过舒畅点。”

    本该添妆的日子,何珊珊的闺阁冷冷清清。

    她也知道不会有什么人来的。

    何府如今在京里,要官职没官职要权势没权势,谁不是趋利避害呢?

    只是她没想到自家与侍郎府都闹成这个样子了,江侍郎生死未卜,玉萱竟然还会差人送来套牡丹花的金头面给自己做添妆。

    她抱着装头面的锦盒,任如意和如冬怎么劝都停不下流泪。
………………………………

152何家事(3)

    好不容易不哭了,何珊珊让如意把东西收起来。

    如冬看着何珊珊的脸色说道:“小姐也不要伤心了,您和萱小姐是手帕交,她今天不因为老爷的事情迁怒你,明天你们还会再和好的。”

    何珊珊道:“我又有什么脸面去见她?因为咱们家里乌烟瘴气的,我自进京后从不出门怕被京里的贵女们指指点点的,只有个萱妹妹,却佛祖保佑,江大人早点醒过来吧,我这心里才能好过一点。否则我这辈子都没脸见萱妹妹和安夫人了。”

    说着又要落泪,正巧被进门的高嬷嬷看见。

    高嬷嬷问:“小姐这是怎么了?”

    如冬将侍郎府家萱小姐送添妆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高嬷嬷唏嘘了一场,劝道:“小姐明天就要上轿了,可不能哭肿了眼睛。萱小姐是个好孩子,等你进了石家再跟她把心结打开,两个人就怕你猜我我猜你的,慢慢就生分了。”

    何珊珊点头,又问:“嬷嬷过来有何事?”

    高嬷嬷这才笑道:“嫁妆已经全送进石家了,我过来给小姐说一声。小姐今天可要好好的休息,我给的敷面的方子用了没有?”

    何珊珊拭干眼泪,听到高嬷嬷问起养颜的方子,便说道:“还没呢,调出来绿油油的看着吓人。嬷嬷,那东西真能往脸上敷吗?”

    高嬷嬷道:“当年夫人出嫁前,就是我亲自调的方子。连用了三天,夫人的皮肤百里透红能掐出个水来。”

    说着她想起当年石夫人出嫁前的娇羞,不无感叹的说道:“年轻就是好,夫人也就是出阁前过了几天开心的日子。”

    何珊珊静默不语,神色黯淡下来。

    高嬷嬷回过神来,轻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道:“瞧老奴这张嘴,劝着小姐不要难过,自己还往伤心事上扯!”

    何珊珊忙站起身拦住她:“嬷嬷千万别自责,您说的也是实话。以后母亲那里,就全靠嬷嬷了。回头我在外面买几个丫鬟,好好调教了再给母亲送来,再不要用何家的家生子了。”

    高嬷嬷亲自服侍着何珊珊敷上了那碗绿油油、凉丝丝的东西,又叮嘱好如意和如冬什么时辰揭下来,什么时辰让何珊珊洗澡、睡觉,这才回去伺候石夫人去。

    第二天,眼看着高嫁的迎亲花轿到了门口,何珊珊的表兄石海喜气洋洋的带着何珊珊跪在何大人和石夫人面前,“咣!咣!咣!”嗑了三个头,乐的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何大人本着脸对何珊珊训斥道:“尔出阁后,要谨守礼仪、三从四德、恪守孝道”

    话还没说完,石夫人就接过了话头,捂着嘴忍着悲痛说道:“珊珊,以后你舅舅和舅母就是你的爹娘了,好好的孝顺他们。你过的好,娘也就没什么牵挂了。”

    石夫人又对石海说道:“好孩子,以后珊珊就交给你了。我知道你是个实心的孩子,可不能学外面那些不顾家的人宠妾灭妻,否则姑母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何大人被石夫人打断了训话很不高兴,又听她说什么“宠妾灭妻”“做鬼”什么的,脸色更加阴沉:“好了,赶紧上轿吧!”

    何珊珊已经泣不成声,又冲着石夫人重重嗑了三个响头,这才跟着石海出了门上了轿。

    等唢呐声渐渐远去,道喜的人也去了前院。

    何大人“哼!”的一声,站起身,看也不看石夫人一眼就出去招待客人了。

    石夫人对何大人已经死了心,根本就不在乎何大人什么态度,只盯着何珊珊走出去的门,眼珠子也不转。

    高嬷嬷搀扶起她,说道:“今儿个小姐大喜的日子,也太冷清了,连个来道贺的女眷都没有。”

    石夫人突然一笑:“好歹离开了这里。”

    高嬷嬷道:“过一段日子,小姐也会接咱们离开这的。咱们有盼头。”

    石夫人又笑了笑,被高嬷嬷搀着回了自己的屋子,只推说累了要早些休息,让高嬷嬷也自己忙去不用管她。

    何珊珊与石海算是青梅竹马,从小定的就是娃娃亲。

    石海是个武官,年纪轻轻就已经是西山大营的正六品游击将军,他自小就喜爱勇敢果断的表妹,如今得愿以偿,对何珊珊更加温柔小意。

    一夜过后,新婚的喜悦和羞涩远远盖过了对母亲的担忧,何珊珊由着如意、如冬梳妆好,被石海牵着手来到前厅给石家夫妇敬茶认亲。

    何珊珊跪在如意铺好的蒲团上,红着脸将茶递给舅舅石建:“舅舅请喝茶。”

    石大人正要接过茶盏饮了,石太太拦住说:“你叫的什么?”

    何珊珊微微一愣,忽然醒过神来,脸色更加红的能滴出血来,但还是大大方方的喊了声:“父亲,请喝茶!”

    石大人扶着胡子大笑了几声,接过茶一饮而尽。

    何珊珊又同样的给石太太捧了盏茶,道了声:“母亲,请喝茶。”

    石太太笑着接过来抿了一口,给了她一个厚厚的红包,说道:“好孩子,盼了这么多年终于把你盼成了我的儿媳妇。”

    认亲后,石大人颇有些遗憾:“可惜老太爷和老太太远在北地,不能来参见你们的婚礼。”

    石海道:“祖父、祖母不让人给表妹带了好多东西吗?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见面的时候多的事。”

    石太太笑道:“外孙女变成了孙媳妇,老太太还不得乐疯。”

    何珊珊望着石府其乐融融,想起还在何府受煎熬的母亲来,脸上喜色就有些暗了下去。

    石太太心细,看出她的心事,说道:“我还没问你,你父亲到底怎么回事?外面都传着是他气死了江侍郎?”

    何珊珊点点头,石太太叹口气,又问了一句:“明天回门你问问你母亲,若愿意出来,咱们石家不多她一双筷子!”

    何珊珊见舅母是真心的关切,内心有些感动,正要说几句客气话,却见高嬷嬷跌得撞撞的闯进了内院,后面跟着石府几个神色慌张的婆子。

    何珊珊心里一慌,顾不得看石大人和石太太的脸色,就匆忙迎了出去。

    高嬷嬷一见大小姐,腿一软跪在地上还没清扫干净的雪窝子里,手拍着地哭道:“大小姐!夫人没了!夫人没了!”
………………………………

153熊姥姥的糖炒栗子

    高嬷嬷一语惊的屋中所有的人都站起身往外涌。

    何珊珊抓着高嬷嬷厉声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高嬷嬷声音发颤,忍着腿上深深传来的寒意说道:“夫人上吊了。昨天她早早的就睡下了,今天一大早我叫她起床,接过夫人穿着她出嫁的一身衣服高高的悬在屋梁上!”

    高嬷嬷边说边哭,眼睛赤红:“小姐,现在想想,夫人把所有东西都给了你,不是想通了,是报了必死之心呀!”

    何珊珊只感觉天旋地转,想站起身来往家走,手脚却根本不听指挥,挣扎了几次也没站起来。

    石海急忙过去抱起了她,石大人已经疾言怒色的吼道:“这个何超,将我妹妹给逼死了。我要杀了他!!”

    说完就跑出了门,直冲何府而去。

    石太太没料到会出现这种变故,叫了家养的几个亲兵跟上石大人,看着他不要真弄出人命来。又让人备了马车,自己带着何珊珊和石海随后赶上。

    大雪已经下了四五天,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街上除了为着生计不得不出摊的贫苦人家,已经很少行人了。

    石家呼啦啦涌出来一大群人往东城的何府疾行而去,后面紧跟着两个明显是女眷的马车,寥寥可数的行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热闹的心情驱使着他们跟了上去。

    蹲在先安街拐角,等着熊姥姥的糖炒栗子出锅的染画,使劲搓着手哈着气。

    一群人呼啦啦从街上一闪而过,她伸长脖子问道:“哪里又有热闹看了?这么冷的天也挡不住人们八卦的热情,嘿嘿。”

    眼睛半瞎的熊姥姥不急不缓的抄着栗子,说道:“小哥你天天在这片溜达,难道不知道吗?前面第二个胡同里有人家逼死了主母!天可怜见,女儿昨天才出嫁,今天就被小妾逼的上吊了!该死的小妾,不要脸的贱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染画穿着一身从长安那里要来的小厮男装,皮袄也挡不住冬日的严寒,她吹着白乎乎的热气问道:“姥姥这么恨小妾,难道也吃过小妾的亏不成?”

    熊姥姥“呸”了一口:“死老头子自己都养不活,还养妾!我是看他们富贵人家的太太,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不见得就比我这个瞎只眼的老婆子过的舒坦。”

    熊姥姥上下打量了染画一眼,问道:“小哥都穿的起皮袄,细皮嫩肉的,天天没事闲逛,也是个富人家的孩子吧?可惜不显贵,否则也不会连个马都骑不起。”

    染画笑了笑:“我是富人家的奴才。“

    熊姥姥又嘟囔:“富人家的奴才都比我这个老婆子穿的好。小哥,你们家的老爷也有小妾吧?”

    染画从来都是从她嘴里听小道消息,可不愿意让侍郎府的内院成为别人嘴里的消遣。

    她“哈哈”一笑,问道:“前面胡同里那是谁家?这附近可都是做官的,也能闹出这种事情?”

    熊姥姥道:“就知道姓何,谁知道做的什么官。”

    一听姓何,染画心里一惊,问:“确定姓何?”

    熊姥姥道:“你还不信我老婆子?吃了我那么多糖炒栗子,我还骗你不成?”

    然而染画早一阵风的跑出街角了,熊姥姥摇摇头:“公子哥也喜欢看人家热闹啊。”

    晚间染画回侍郎府时,都是在前街自己家里先换了自己的衣裳才回安然居,今天却根本顾不上就往安然居里冲。

    守院子的雁书唬了一跳,一把抓住她,看清是染画后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扮哪门子的男人!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闯进来了呢。”

    染画急急的问:“小姐呢。”

    雁书道:“这几天小姐一直守在上房,什么时候回来过!倒是你,几天不见影,一回来就这个样子,不知道府里出事要收敛些吗?”

    染画一听玉萱在上房,也不解释,转身就要往上房跑。

    雁书一把拉住她:“先把衣裳换了,你这一身到不了上房门口就被打出来了!”

    染画被雁书扯着回了房间,换下了衣裳。

    雁书说道:“你什么事这么着急?是不是长安她们寻到名医啦?”

    染画摇摇头,说道:“石夫人上吊了!石家带着人把何府砸了个稀烂,着何大人写了份和离书,连石夫人的尸体都给带回去了!”

    雁书震惊,不敢相信的问:“昨天不是何小姐大喜的日子?小姐还让我送了添妆和贺礼去。”

    染画也没空给她细说,只道:“咱们小姐与何小姐最好,这事我得告诉她一声。”

    雁书拦住她:“晚间吧,这会儿大姑奶奶在上房坐着呢,小姐也没工夫搭理你。”

    染画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大姑奶奶?她不是说这里不是她的娘家吗?还来干什么?”

    雁书揉揉染画的嘴巴,说道:“谁知道呢。”

    染画只好先坐下,等到晚间玉萱闲了再告诉她何府的事情。

    上房里,玉萱确实很烦恼。

    江玉茜一大早就来探病,江玉菁避开没有见她,安氏自江睦桐昏迷后自个儿也不好起来,每天只浑浑噩噩的守着江睦桐。

    此时江玉茜已经看过江睦桐,为避免她又说些什么刺激了安氏,玉萱将她请到了明间坐下。

    江玉茜落座后,说道:“若不是白日里听下人说起侍郎府的事情,我还不知道父亲出这么大的事情。怎么都没人去告诉我一声?”

    玉萱心里冷笑了一下,语气里就有些压抑的愤怒:“大姐回门那日不是说了吗?侍郎府并不是你的娘家,父亲那一日就被气的引了病根昏过去了。如今咱们侍郎府,又有什么道理去给大姐报信呢?”

    江玉茜想起自己回门闹的那场事情,她垂下眼帘轻声说道:“到底是我的亲生父亲。”

    玉萱道:“难得大姐还记着这是咱们的亲爹。我也不是非要拿回门那天说话,可父亲的病根就是那天开始往外引得,之后郁郁寡欢这才被何大人寥寥几句话气死了过去。更何况父亲当街晕倒,全京城谁不知道?多少关系好的人家早来探望了,恕我愚钝,竟不知道大姐姐一个亲生的女儿还要侍郎府专门派人去通知!”

    江玉茜才不会为对方一句两句的争闲气,她是得了大消息来的,一会放出来看安氏和玉萱还挺不挺的住!
………………………………

154来者不善

    江玉茜此时只是扯了扯嘴角,说道:“我一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新媳妇,婆婆家即使得了什么消息也不会通知我的。”

    玉萱有些惊讶,这是江玉茜在解释吗?

    她心里软了软,语气缓和下来:“大姐能记着来探望父亲,咱们还是很高兴的。自大姐嫁人后,咱们姐妹倒少见面了,不知大姐过的还好?”

    江玉茜想起陈耀的温柔,脸色红了红,只把手捂了下肚子。

    玉萱也不过随口一问,转头就吩咐人将昨日曹鹏云送来的几只青山羊宰一只,大大的火熬一锅汤去。

    江玉茜还没自恋到认为这是为了招待自己,玉萱才杀牛宰羊的。

    她目光扫了一圈屋子,见屋内摆设全不似祖母在时的情景,房内装饰全部焕然一新。

    江玉茜心里暗笑了一声,面色却显得一无所知的问道:“父亲的病可通知了安庆江家?”

    玉萱抬眼看了她一眼,闹不准这位大姐打的什么主意,只说道:“大雪封了路,还没来的及去人通传。不如等着寻得名医,救醒了父亲再告诉她们,免得祖母这么大的年纪跟着担忧。”

    “还是妹妹想的细。”江玉茜说道:“说到祖母,我倒是想起来那日牌坊建成的庆典,我因为夫家有事没能去成。不知道妹妹能不能给我讲讲那日的盛况?”

    玉萱真是不耐烦对方拐弯抹角套话,干脆直言说道:“大姐用的着问我吗?那天你不是派春兰过去送贺礼了吗?她一定将江家的事情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告诉了你,大姐又何必多此一问?”

    说完她故意深深望了一眼江玉茜身后的冬梅,问道:“怎么陈府就让一个丫鬟跟你出门,也太不重视了些。春兰呢?“

    江玉茜笑了一下:“夫君看我带去的人少,又给买了些小丫鬟,我让春兰负责管教她们。”

    玉萱道:“那倒是物有所用了,春兰可不最擅长管教别人。”

    江玉茜不急不缓,说道:“我看家里人手也日渐少了,秦嬷嬷没了,妹妹身边都是些小丫鬟哪里懂伺候人?本想着劝妹妹再买些人手,不过家里这个情况”

    她长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父亲能不能痊愈。若不能,侍郎府可就是普普通通的江府了。我还好,毕竟嫁了出去,只是可怜你和你姐姐了。”

    玉萱一挑眉:“多谢大姐关心,我们还过的下去。”

    江玉茜道:“我这是关心妹妹们,我听人说淮阴侯府要退亲,可是真的?”

    玉萱有些生气:“市井传闻罢了。侍郎府倒了,大姐就那么开心?脸色都止不住的往外冒喜气!”

    原以为对方还有点良心,知道来探望一下父亲,原来是听到外间谣言来看热闹的!

    “我这不是听了心里着急。”江玉茜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茶有些凉了,萱妹妹不给些热茶?”

    玉萱伸手摸了摸茶杯:“这温度正好喝,我怕太热了烫着姐姐的嘴!”

    江玉茜并不气,笑笑说道:“一片好心总是被人误解。最近京里因这场大雪,办了不少宴会,可惜夫人和妹妹都参加不了。这倒也理解,不过安家却场场都在,真是不让人不怀疑夫人的母家可将侍郎府看在眼里。”

    玉萱有些好笑:“病倒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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