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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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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就像溜达咱们自家似的吧?”

    玉萱已经进了养花的暖房,根本没听到雁书的话,只是惊呼道:“这才二月,怎么百合就开了?”

    “小姐有没有听我说话?”雁书真相大着胆子抓住自家小姐问一问,到底几个意思。

    玉萱茫然的回头:“说什么?”

    “”雁书一时泄了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玉萱又转回头去,研究那一片的百合:“你说是不是因为暖房里暖和的缘故?刘家不是家财散尽了吗,竟然还搭建的起费银子的暖房,而且还将花花草草样的这么好,太败家了。不知道是刘公子的意思还是琪妹妹的意思。”

    玉萱自顾自的摇头说着话,雁书在背后翻了个白眼,四处打量一番。

    暖房里只这一块的百合被精心照顾着,其它地方也没什么名贵花草,这刘家也是打肿脸冲胖子。

    玉萱小心翼翼的搬了盆百合:“咱们屋里也挺暖和,你说搬一盆回去应该养的活吧?你快闻闻,清新淡雅多好闻呀。”

    雁书有些失色:“小姐,主人家不在,您这样好吗?”

    玉萱愣了愣,差点忘了这是刘家的花房了,她有些失落的放下花盆,却听外面一片喧哗。

    有人大喊着:“把门关上!全关上!任谁也不许开!”

    雁书闻言变色,忙探出头去看。

    外面来兴气急败坏的指挥者家里的下人,关了大门关二门,关了二门关角门,一直关到了园子里的花房处。

    来兴身边立着的刘政,也是一脸震惊、不可置信、惊魂未定的样子。

    一个姓张的管事,早早看见雁书露出头来,一心要提醒主子却总是被来兴打岔过去。

    雁书走出花房,冲着刘政道了声万福,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刘政冷不丁的在自己家里看见雁书吓了一跳后,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忽而镇定下来,揉了揉脸笑道:“雁书姑娘,你家小姐也在?”

    雁书更加肯定刘政有不轨之心,可这是人家家里,只能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小姐看花房里百合花开,一时看的有些忘情。”

    她才不会说为什么来你们府上呢,小姐做的事情可不能被这人知道了,万一拿来要挟怎么办?

    刘政已经望向了她的身后,眼睛里充满了春意:“江小姐什么时候过来的?”

    玉萱走出来,有些尴尬的说道:“刚来,以为刘公子不在家呢”

    刘政道:“我是一直在堂叔家住着呢,今天出来看榜顺道回家来看看,多谢江小姐照顾,家里才如此整洁利落。”

    脸皮再厚,玉萱这会也不好意思起来:“我又没做什么。”

    宅子都是刘家自己的下人在照顾,自己来真的每次都是吩咐长春做事的。

    刘政好似没看见玉萱的尴尬,接着问道:“听雁书姑娘说你在花房里,里面的花可开了没有?”

    玉萱道:“别的还好,只是那些百合开的正好,不如你搬几盆带到你堂叔哪里去,送给大家摆在屋里。这么淡雅的百合只在花房里盛开,岂不浪费?”

    “小姑娘的心思就是细腻。”刘政道:“你这样安排正好。”

    说着他就吩咐来兴带上人去搬几盆,回头送堂婶和几位堂嫂一人一盆。

    又见玉萱有些眼馋,刘政心下了然:“江小姐也搬两盆回去,不是你照顾,这些百合也开不了这么好。”

    玉萱忙点头,示意雁书去搬两盆去。

    雁书不情愿的跟着来兴进了花房,心里直嘀咕:话里话外总往小姐脸上贴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玉萱好似才想起来问刘政:“琪妹妹脚好些了没有?你看榜了没有?”

    刘政听玉萱问起没么时面色有些不自然,待听到问恩科成绩,这才笑道:“忘了恭喜你了,令兄高中榜首,今年的少年状元怕是跑不了啦。”

    “真的?”玉萱喜上眉梢,却也没忘了问:“那你呢?”

    刘政有些得意的说道:“我也榜上有名,紧随令兄其后。”

    玉萱更加高兴:“这下琪妹妹就不用整天为你发愁了,只是你金榜题名,怎么刚才却像被鬼追了一样?”

    听前半句刘政还高兴,后半句就有些尴尬了,“咳咳”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抱着一盆百合出来的来兴“噗呲”笑了出来:“还能怎么着,刚才我家少爷差点被人榜下捉婿!”
………………………………

185神游天外

    刘政没来得及去捂来兴的嘴,就被他说出了自己囧事,气的对来兴吹胡子瞪眼,当然也没胡子只剩瞪眼了。

    来兴挤挤眼睛,匆匆带着雁书将花往外面车子上送。

    玉萱先是一愣,后指着刘政哈哈笑起来。

    刘政干脆重新抄起手,45度角仰望天空了:这叫什么事儿呢,这才动了心,就在对方面前落了个大尴尬。

    玉萱乐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总是被刘政看自己出丑,这回可看回去了。

    “这么好的事情,刘公子又躲什么?不知道是哪家大人这么有眼光呢。”玉萱笑完了,绕着刘政上下打量了几圈,点点头:“其实刘公子玉树临风、长身玉立,看上去赏心悦目、干净爽利,确实是个美男子呢。”

    一团可疑的红晕飞上了刘政的双颊:“你真这么觉得?”

    玉萱点点头,凑近了刘政神秘的问道:“你还没说呢,哪家的大人这么有眼光呀?”

    刘政“咳”了一声,说道:“听对方说是工部的一个主事,不过与邢尚书家是姻亲。”

    玉萱面色就有些不好:“别人家的姑娘都死绝了吗?就显着他家了!”

    刘政摸摸自己的下巴,想起玉萱那位安家表亲前几日娶的可不就是邢尚书家的小姐,他似乎有些真相了:“榜下捉婿我还只在戏文里看过,没想到还有机会亲身经历。”

    玉萱望了他一眼,别过头去:“都不知道对方女儿长什么样子,你得意什么?多少年了也没出过这种事,怎么几年就出来了?兴许是他家的女儿其丑无比嫁不出去,才想着找个不知底细的榜上进士糊弄才对。”

    刘政听了,眼睛弯的像个星星:“对对对,你说的很对,亏我跑的快。”

    玉萱又问:“真是奇怪,怎么就专捉了你?难道就你长的好看?”

    刘政笑道:“说起来还真是。名词靠前的几个人,一个是令兄,也算书香门第,谁那么不长眼睛往枪口上碰?还有一个是袁春,可惜已经结婚了且花名在外,另一个就是我了,无名无籍,只是前阁老的远亲,出身寒门,可不久合了一些人的意。至于其他的人,貌似都太老了。“

    玉萱翻了个白眼,突然心里一动:“你说名次靠前的青年就你们几个?”

    刘政知道她想问什么,说道:“你安家的表兄也是榜上有名,不过排位不太靠前,许是安家出了个王妃圣上不愿意他们家风头太过了吧。”

    玉萱叹口气:“上不上榜其实我并不关心,只是为着外祖母着想而已。再说了,如今我自己都一堆事,哪有心情去关心他们去。”

    又把心事说出来了,刘政很担心她把自己只是当成知心哥哥,但还是忍不住问:“你不是你们家最小的女儿吗?全家都宠着你,有什么好忧虑的,不会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吧?”

    玉萱白了他一眼:“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家人口够简单了,可”

    她突然想起刘家公子是个外人,不好把家里的阴私说出来。

    刘政望着她突然警醒的样子,有些想笑:被堂姐推入泥潭、被祖母挑唆、被人偷了步摇他看的江家热闹还少吗?

    刘政心里一动,想起一件事情来,问道:“你们家谁丢的步摇找到没有?”

    玉萱愕然,想了半天想起姐姐那支被恶意偷窃的步摇:“这事你怎么知道?”

    刘政就将那日在庄园里喝醉酒无意看见的事情说了出来,并说了那丫鬟的打扮。

    玉萱面上阴晴不定,家里的丑事果然全被面前这个人看尽了,自己都快成人家的笑话了。

    刘政凝视她片刻,笑道:“你要不要杀我灭口。”或者直接成为自己人也就不怕丢人了,他在心里嘀咕了后半句。

    玉萱扭过去半个身子,踢着脚边凸出地面的砖块,低声说道:“你不许笑话我们家。”

    刘政道:“笑话什么,我还不是被族人逼的躲到远亲家里,连家乡都回不去。”

    玉萱这才好受一些,转转眼珠问道:“你被族人逼迫时,没想过破族而出吗?那些族人现在对你还那么可恨吗?你都是怎么对付的?”

    她脸上就差写着:有经验教教我呀。

    刘政暗地里皱皱眉头,重新抄上了手,看了玉萱一会,直到玉萱有些自然的摸摸鼻子讪笑起来。

    “破族而出的另一个意思就是自寻死路吧?”难道他没想过吗?

    可是在这样一个宗祠大于皇权的朝代,破族而出?笑话吧,除非不要功名不要富贵了,可惜两个他偏偏都想要,穿越一趟可不是来当落水狗的。

    “自寻死路?”玉萱脸色渐渐正经起来,当年的哥哥怕也是功名尽失,从此沉沦下去了吧?

    也许哥哥娶那个什么晋州大儒的女儿,也不失一条退路,可惜前世他并没有成亲。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命运拐了个角,一些没有出现的人出现了,或许自家的命运也能改吧?

    她偷偷看了一眼淡定的抄着手的刘政,前世可没有这么一号人,幸亏他出现,才能顺利找到常大夫救醒父亲。

    这么转念一想,她对刘政又多了层好感。

    刘政心里默念着这是个未成年的小丫头,不要看她,可是总忍不住的瞟过去,他心里叹息一声:自己这个发春的样子,可怎么办呀。

    这小姑娘家里正上演宅斗呀,自己得多打听打听消息,说不准能帮上她。

    雁书帮着来兴抱完百合转身回来,看见自家小姐和刘家公子又开始你看我我看你的神游天外了,差点哭出来:这是闹那样?明明隔壁大花家的老子娘的二舅母的侄女说没主子喜欢神游天外呀。

    小姐什么时候添的这个毛病?

    来兴“嘿嘿”得凑过来,小声对雁书说道:“你看多般配呀,我家少爷可是新出炉的进士呀!”

    雁书瞪他一眼,冷哼一声:“进士有什么了不起?我们江家不缺,有本事考个状元回来!”

    男主考不考的上状元呢?
………………………………

186心有所属

    几日后的殿试,刘政并没有惊艳的得中个状元。

    倒是江世垣毫无意外得被圣上钦点为了本年的探花郎,骑马游街好不风光。

    玉萱和玉菁早早在临街的饭店里定了个好位置,看着被荷包、手帕砸的睁不开眼得哥哥,两人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

    旁边屋里有人羡慕的说道:“本以为江家要沉寂下去了,谁知道人家儿子争气考了个探花郎。”

    “目光短浅的才会认为人家会倒呢,就算这次江三公子考不上,还有个淮阴侯在后面支撑着,谁敢小看他们家。”

    “对对对,差点忘了她家有个女儿要做淮阴侯夫人了,当年安阁老的嫡女下嫁给江大人做填房,多少人在后面笑话安阁老养了个痴情的女儿,以后可有她受的了,谁知道人家命好,儿女都争气。”

    “唉,当初他们家在京里可是最大的八卦,江家的老太太那场骂架真是史无前例,那安氏也够可怜的。”

    “怎么,你当时在场?”

    “嘿嘿”

    两人声音小了下去,应该是窃窃私语江老太太的精彩表现去了。

    玉萱和玉菁听着前半段还挺开心,后面就有些面色不虞了。

    玉菁气的要去踢隔壁的隔板,幸亏玉萱眼疾手快拉住了。

    “姐姐稍安勿躁,人家也没说错。”玉萱劝道:“确实是当初那场戏太热闹,难保别人不拿出来讨论。好在哥哥争气,你也有好前程,咱们这一房可是出尽风头。”

    玉菁道:“也算苦尽甘来,求求老天可不要在给我们家闹什么幺蛾子了。”

    玉萱笑着点头,顺便朝窗外看了一眼。

    却看见刘政也骑着马款款而来。

    玉萱来了精神,探出半个身子过去:“姐姐快看,刘政!”

    玉菁往外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早听垣兄弟说了,刘政这回不是榜眼就是二甲传胪。”

    原本一甲三人最是风光,今年这场恩科:状元太老,榜眼袁春早早结婚,最受欢迎的就是哥哥这个探花了。

    然而二甲的传胪今年也是个俊俏、未婚的少年郎,刚刚因为江世垣走过去而静寂下来的街道又喧腾起来。

    临街的窗子又纷纷打开,也不知道这些大家的小姐们准备了多少荷包、手帕和鲜花,像撒雪片搬往刘政头上砸。

    玉萱看着热闹,一激动想也不想的就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怕砸不到刘政,又顺手从桌子上捞起个茶杯包在帕子里,瞄准了就朝刘政砸去。

    玉菁看的目瞪口呆:“你你不怕把人砸伤!”

    玉萱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赶紧探头看过去。

    刘政心里其实很得意: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古人诚不欺我。

    可惜金榜风光了,洞房在哪呀,他扯下飘头上的一个手帕,偷偷的往两边楼上瞟过去。

    那天小丫头不是说要来街上给江世垣助威吗?不会已经助完威走了吧。

    正胡思乱想见,就看见一道光冲自己飞来,他下意识的一伸手抓住,抬眼砸来的方向看去。

    手感很硬,是个茶杯,是谁跟他有仇要害他!

    然后他就看见玉萱探出半个身子,双手作揖的朝自己道歉。

    刘政咧嘴一笑,顾不得被砸的生疼的手,将茶杯一扔,独独留下了帕子揣进了怀里。

    玉萱见对方不怪罪自己,松了口气坐了回去。

    然而玉菁却看的清清楚楚,刘政将妹妹的说怕揣到怀里的那个心满意足的表情。

    她回头看看一无所觉的妹妹,心里开始盘算起来刘政自身的价值攀不攀的上自己的妹妹。

    刘政急急的从街上回了堂叔的府邸,却见堂叔刘庆和候在他的房间里。

    刘政赶忙整理了下衣服,走上前作揖道:“堂叔找我有事?”

    刘庆和三个儿子,一个小儿子刘毅做了仪宾,圣上有心压制皇亲国戚插手正室,这个儿子怕是前程上也就那样了。

    另外两个儿子,读书读的有些死,做官也不够圆滑,倒是这个远房的侄子才高八斗、思路开阔、处事圆滑,兴许能带着日薄西山的刘氏家族更上一层楼。

    因此他对这个侄子,是真心的培养和教导,举全家之力来帮助他。

    这会儿刘庆和却有些难为情的问:“你这回高中二甲传胪,是接着考庶吉士进翰林院还是直接出去做官?”

    刘政想也不想直接答道:“考庶吉士进翰林院。”

    刘庆和欣慰的点头:“这就对了,内阁大臣全从庶吉士里面选,你能有这个野心我就不担心你的前程了。”

    他顿了顿又问:“你这金榜题名在不用怕族里那些人叨扰了,是不是就要搬回去住了?”

    刘政感觉堂叔似乎要往什么方向引:“堂叔有事情直接说就是,我有能力做的一定全力而为。”

    刘庆和“咳咳”了两声:“工部水利主事金大人你知道吧?”

    刘政立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快刀斩乱麻的说道:“我知道,是不是他要把女儿嫁给我?若是此事,堂叔就不要再提了,我心里有人了。”

    刘庆和松了口气,那个金大人拎不清,靠着姻亲邢尚书才做个一部的主事。

    至于那个邢尚书,嘿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呀,刘庆和对侄子心里那个人很好奇:“是哪家姑娘?要不要你两个嫂子出去打听打听?不论家庭背景,只要教养好姑娘品性优良,咱们就上门提亲去。”

    刘政耳根有些发热:“嫂子们可能都认识。”

    刘庆和更好奇了:“说说,你嫂子们都认识的,肯定是京里高门大户的姑娘,你金榜高中也是配的上的。”

    刘政支支吾吾的说道:“是江太保的小女儿,她外祖就是安山长。这事就有劳堂叔操心了。”

    刘庆和一听是老友安山长的外孙女,仔细想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放心!先让你嫂子去她们家探探口风,不行我就找老安这个匹夫,一定把美娇娘给你娶进来!”

    哎呀,终于进入正题了,男主和女主要成亲啦可是小玉萱她愿意呢还是愿意呢?
………………………………

187喜事

    刘家的计划是等到淮阴侯大婚那日,让张氏趁着喜庆先讨讨安氏的口风。

    春暖花开、草长莺飞,女儿节一过安氏就为江玉菁的婚事操办起来,力求做到尽善尽美,也让京里众人看一看即使江睦桐退了,京里的江家三房依旧风光。

    与槐树胡同的喜庆不同,随着江玉菁的婚事渐进,陈府的江玉茜越来越急躁,最后经发展到彻夜难眠起来。

    陈耀发觉了妻子的不安,努力安稳道:“若是你不喜欢,咱们不过去凑那热闹就是。我反正在仕途上无心,以后咱们也与他们走不着。”

    江玉茜闻言心里更加烦躁,只说到:“你多想了,我最近心里就像火烧似的睡不安稳,跟槐树胡同没关系。”

    陈耀半信半疑:“那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一下?是不是过年过的,吃的东西太油腻上了火?”

    江玉茜急着将他打发出去,点点头道:“丫鬟们请的我不放心,你亲自去医馆找个好点的大夫来,我只信你。”

    陈耀又宽慰她一番,起身出去请大夫。

    待他一出门,江玉茜就让春兰和冬梅出去候着,自己一人坐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那安氏真是好命,原以为父亲从侍郎的位置上退下来,就算江玉菁做了侯夫人,安氏也不过是日薄西山了。

    谁料到江世垣这次科考中了探花,前几天又顺利考中庶吉士入了翰林院。

    最近自己随婆母出去应酬,见到的夫人话里话外都是对安氏的羡慕和恭维,她听着只觉得刺耳,却碍于婆母的冷眼不敢表露出什么来。

    又想到浑浑噩噩度日的江世圩,江玉茜气的一甩袖子,却扫落一地的碎瓷。

    门口的春兰吓了一跳,高声问道:“二奶奶,怎么了?”

    江玉茜捂住滑裂了细长口子的手,疼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进来把碎瓷扫干净!”

    春兰拿着扫帚进屋时,见碎的是二少爷最爱的那件宝石红观音尊,她眼皮跳了跳没敢多问,清扫过后赶紧又退了出去。

    江玉茜自己找出帕子捂住了伤口,坐在了妆匣前发呆。

    自嫁人后,祖母因为当初的嫁妆对自己远不如从前,如今安氏一系越发光鲜,她和弟弟没有为母亲带来荣耀反而被比了下去。

    如今谁都道安夫人一声好,谁还记得太师太保江睦桐的结发夫妻。

    江玉茜眯了眯眼睛,手伸向了妆匣盒子,摸出了最底层的那枚双鱼配中的一个。

    这种玉佩最是常见,成双成对多用见于有情男女之间,江玉茜手里拿的,贵就贵在由一块冰种的翡翠雕刻而成,如冰一样透明毫无杂质。

    想那陶夫人出身定陶首富,有这么对双鱼佩倒也不稀奇,只可惜袁春表错了情,将其中一个硬塞给了江玉茜。

    她当初本想拿着这个玉佩做点文章,谁知道江玉菁蠢的为了个金步摇就能上当,若不是江玉芳那个蠢丫头一头栽了进去,在鸿胪寺卿府邸受苦的该是江玉菁才是,安氏也不会如今得意成这个模样。

    想起江玉芳,她心底又痛了一下,大概自己就没有什么姐妹缘份吧。

    江玉茜将玉佩重新放了回去,她见不得安氏一系太高兴,总要给她们寻些事情才不寂寞。

    陈耀急匆匆的将大夫请了进来,江玉茜躲进帐子里只伸出一个手臂来。

    一盏茶的功夫,大夫喜上眉梢:“恭喜二少爷,是喜脉!”

    陈耀先是一愣,后咧嘴笑问:“你确定?”

    大夫道:“断不会错的,应该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少夫人难道没有发觉身子有什么变化没有?”

    江玉茜傻愣愣的呆在哪里,脑子里全是有喜的冲击,哪里听得见大夫的问话。

    一旁的冬梅代替她答道:“二奶奶小日子一向不准,是奴婢们疏忽了。”

    陈耀听了急问大夫:“那您看孩子可还健康?”

    大夫笑言:“少夫人身子健康,胎儿气息平稳,平时注意不要剧烈活动就好。”

    陈耀这才放了心,又亲自送大夫出门,乐不可支的又跑去上房给父母报信,看在孩子的份上,母亲不会再对玉茜冷鼻子冷眼的吧?

    江玉茜将手轻轻抚上了肚子,生命真是奇妙,那里有个小小的种子在成长,她不禁有些泪流满面:“母亲看,您也有外孙了。”

    前几天还梦见有个白白胖胖的宝宝冲自己笑,没想到今天就有了。

    她的心情好起来,就想到了江家三房安氏母女,不靠着她们,自己不一样过的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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