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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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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下毒

    田嬷嬷就笑:“老奴的夫人呦,二小姐这才嫁过去几日,心急也没您这个急法的。”

    安氏想想也是,自己心最近确实做什么都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她坐下,唤了秋凌将小厨房炖的燕窝端上来。

    秋凌面色有些发白,今天走路特别的慢,犹犹豫豫的要把燕窝盏端给安氏。

    田嬷嬷看着奇怪,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秋凌忙摇头:“没事,是奴婢昨天睡的晚,现在还没醒过来。”

    田嬷嬷皱眉:“夏雨随三小姐去了安庆,你和春草两个是忙了些。回头挑几个小丫鬟好好教导,也让她们分担一些。”

    秋凌将燕窝盏放到安氏面前,垂手退到一旁。

    安氏一口一口的将燕窝喝完了,秋凌似乎大大松了口气,有种大义凛然的决绝之色。

    然而一个上午过去了,也没从定王府传出什么消息来。

    秋凌守在上房,坐立不安。

    幸好田嬷嬷和春草都随着安氏去了定王府,江睦桐在前院教导江世圩。

    秋凌有些失态,倒不怕有人看见。

    坐在东厢廊下斗草的花儿和草儿,不时的往上房里张望。

    花儿小声问道:“怎么着墨琴姐姐还不过来?只说让咱们看着秋凌姐姐。怎么还没有动静?”

    草儿年长些,镇定一些:“咱们负责看着就好,姐姐们怕是另有安排。”

    花儿就有些想不通:“好好的伺候夫人不好吗?夫人宽厚,带咱们下人也好,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偏偏帮着不得人心的老太太。”

    她的声音到最后略有些大,草儿捂住她的嘴,厉声说道:“傻了吗?说话那么大声有些事不是咱们可以讨论的,只悄悄的自己知道就行!”

    花儿脸色有些红,知道是自己轻浮了,忙点点头。

    许是秋凌做贼心虚,从上房窗子里探出头来,对着花儿和草儿喝道:“主子们不在,你两个就偷懒了不成!坐在那里干什么?玩儿呢!”

    花儿和草儿赶紧的站起身,垂下头站好。

    染画正从外头进来,见状笑了笑,先对秋凌行了个礼:“秋凌姐姐骂的好,平日我也是教导她们不要偷懒,就是不听。回头我就罚她们。”

    秋凌见染画回来,也不去想该在安庆的染画怎么出现在京里,怕她看出端倪,只“哼”了一声就关上了窗子。

    见自己人来了,花儿和草儿赶紧的迎了上去。

    尤其花儿,颇有些委屈:“染画姐姐,您怎么也来了?我们可没偷懒,都盯着呢。”

    染画摸摸她的头:“我都知道,我回来就是最后收网的,你们做的不错。另外小姐吩咐过的,不要惊动老爷、夫人,悄悄的通知了田嬷嬷处理就好。”

    玉萱也是有考量的,若是惊动了江睦桐,凭着父亲的身体若是知道自己亲生母亲要对两人痛下杀手,怕是真的要刺激再死上一回。

    若是惊动安氏,凭安氏那藏不住心事的脾气,最后也会惊动江睦桐的。

    所以让田嬷嬷悄悄的处置最好。

    眼下只等着晚上安氏等人回来,秋凌再下手时抓个正着了。

    秋凌惶恐不安了一天,直到午后安氏等人回来,看见安然无恙的夫人,心里更加的慌张。

    因此做起事情来,就有些手忙脚乱,不是弄翻茶盏就是撞上了门栓。

    回来的路上,墨琴那丫鬟就悄悄的截住了田嬷嬷。

    初时田嬷嬷还惊讶,以为墨琴已经跟着玉萱去安庆了,没想到她竟然留在了京里。

    后头听到墨琴说的事情,田嬷嬷心里如惊涛拍岸,没想到秋凌那丫头竟然吃了狗胆要背主!

    这会儿看着秋凌三番五次的出错,田嬷嬷心里更加相信了墨琴的话。

    她不动声色的看着秋凌不停的犯错,直到对方将近要崩溃的功夫,才开口道:“秋凌,夫人今天有些不适。你去小厨房亲自看着炉子,煮碗安神汤来。“

    秋凌颤着嗓子问:”夫人有些不适?”

    “嗯。”田嬷嬷目光锐光一闪:“你去看着煮碗安神汤,让夫人中午好好睡上一觉,说不得下午就好了。”

    “是。”秋凌一躬身,退着就往门外去了。

    春草服侍了安氏换完衣裳出来,看到秋凌的闪去的身影,问田嬷嬷:“秋凌今个儿怎么了?好像心神不安的模样。”

    田嬷嬷不知道一会处置了秋凌,该怎么给安氏交代,因此想也没想说道:“许是身子不好,回头我请个医婆给她瞧瞧。”

    说完就吩咐春草再辛苦辛苦,守着安氏,她出去看看府里的管事们可都还勤快。

    春草笑道:“嬷嬷快去!”

    秋凌得了天大的机会,支开了守厨房的两个小丫头,只留自己蹲在炉子前,卖力的熬着安神汤。

    汤药在砂锅里“咕咚咕咚”的熬着,秋凌站起身四处看看,又走到小厨房外冲着院子里瞧了瞧。

    春日的午后,阳光慵懒。下人们似乎也跟着犯春困,院内除了偶尔有风吹过,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秋凌又缩了回去,将安神汤从炉子上端了下来,盛到碗里。

    她又从怀里掏出个纸包来,刚往碗里撒了一半,手就被人抓住。

    墨琴笑着从她手里抽出了残留一半药粉的纸包,问道:“秋凌姐姐这是往碗里倒的什么?让我瞧瞧。”

    秋凌被抓了个正着,立刻反手去夺纸包:“还给我!这是川贝,对嗓子好!”

    可是转过身,才发现身后田嬷嬷和染画俱在。

    秋凌本就害怕,此刻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怕是事情已经败落了。

    当下腿一软,跪在地上,身子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

    墨琴还再说道:“即是川贝,秋凌姐姐这么害怕做什么?我还以为是毒药呢。”

    秋凌背后的汗已经渗透了比甲,张嘴给自己解释:“是确实是川贝!”

    染画叹口气,从气愤的说不出话的田嬷嬷背后站了出来,道:“你说的没错,本来就是川贝,不是什么毒药。”

    我很满意这段,你们呢?秋凌呀,藏的够深呀,领饭盒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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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送信

    染画话一出口,田嬷嬷反应过来,问:“你们不是说她要下毒害夫人?”

    秋凌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脑袋如捣药一样点了不停:“是川贝是川贝,真的不是毒药呀。”

    可惜染画并不给她太多的时间解释,又说道:“那毒药,姜婆子还没出安庆就被小姐截下来,所以给你的那包东西,是被小姐调换过的川贝粉而已。可这只能说明小姐英明,证明不了秋凌姐姐的清白呀。”

    秋凌一下子又泄了气,瘫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染画接着说,也是给田嬷嬷解释:“虽说小姐截下了姜婆子,换了药。可是秋凌埋在夫人身边,总有些膈应。所以小姐决定趁着这个机会,将秋凌这颗钉子拔出来的好。免得以后又被人所用,小姐一个看不见,就被她害了夫人去。”

    田嬷嬷这才恍悟,对染画说道:“小姐这是将计就计?”

    染画点头,田嬷嬷转头怒对秋凌:“夫人待你不薄,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吗?”

    秋凌知道大势已去,不死也是要被卖了,索性一昂头说道:“夫人待我不薄?不过是个虚伪的假善人罢了!”

    田嬷嬷气极,伸手指着秋凌怒道:“昧着良心说话了不是!你同你姐姐沦落街头,若不是夫人正好路过,你们两个就被拐子卖到那下贱处去了!你们在府里,吃的穿的比那些小富之家的小姐还好,你没了心肝才说夫人是假善人!”

    秋凌也似乎癫狂起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扶着灶台,对着田嬷嬷笑:“难道不是吗?夫人对谁都好没错,对咱们好,对江家大院那些处处挤兑她的人,也好。”

    田嬷嬷听了秋凌的话,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打断。

    秋凌却望向墨琴,笑问了一句:“墨琴妹妹,我问问你。你本事夫人身边的丫鬟,刚跟小姐时可是把小姐真心的放在眼里的?”

    墨琴没料到秋凌会转向自己,可是扪心自问,当时刚跟玉萱时,确实对小孩子的态度有些散漫。

    “看吧,你犹豫了,当时你肯定也是不愿意跟着个小孩子伺候的,可是为什么后来又死心塌地了呢?”

    秋凌接着说道:“是不是从三小姐把你从大爷手里救了,替你出头之后,你才真心实意的跟随着三小姐了。今天这么重要的差事,她才放心的交给你来做,而不是只靠着染画和雁书。”

    墨琴被她说中了心事,低头不语。

    染画却没那么好的脾气,喝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妄想挑拨我和墨琴姐姐?”

    田嬷嬷一旁却若有所思。

    秋凌目光扫过三人,笑言:“不要误会我,我只是提醒提醒你们,我为什么恨上了夫人,说她伪善。”

    “你是不是认为夫人在冬雪一事上,没有尽心尽力?”田嬷嬷虽有所想,还是问了一句。

    “嬷嬷聪慧,一点就透。”秋凌面色悲戚起来:“我只有那一个血亲,夫人本可以救下来的。三小姐一个女孩子都能为了自己的丫鬟挺身而出,夫人作为三房的主母,当即驳了那江世坤的念想又能怎么样?无非是怕老太太责难,大太太背后怪罪,以后在江家大院行事更加艰难罢了。”

    “可是在江家大院行事艰难,真是是因为咱们退让的不够吗?明明是夫人自己软弱,凭什么最后没命的是我亲姐姐!”

    秋凌说完,似乎用掉了全身的力气,重又跪坐了下去。

    田嬷嬷长叹一口气:“这事夫人是处置的有些不力,可这也不是你接受老太太的收买,给夫人下毒的借口。”

    “不是没毒死吗?她那么一个拎不清的人,偏偏命好,有那么多人护着。生的几个孩子还都出息。”秋凌呵呵笑起来:“可惜我太笨了,被你们逮住。真的想亲手毒死了夫人,然后告诉她是我下的毒,问问她是不是也会如对大房一家一样,对我软了心肠呢?”

    田嬷嬷一阵后怕,夫人在冬雪的事情上做的确实心狠了些。

    对恶人心善,就是对自己人的狠心,好好的一个冬雪折在江世坤的后院,田嬷嬷自己也落了几滴泪,埋怨过安氏。

    可是那又怎么样,谁让她们是做奴才的命,跟了个以为处处退让就能平息事情的主子。

    不知道没有两位姐儿在后院力挽狂澜,安氏是不是也同那何府的石夫人一样,失了下人的心,最后身边就剩个奶嬷嬷护着,最后不是也没护住。

    田嬷嬷心里为安氏悲了一把,又提起精神面对眼前的现实,半是说教秋凌半是敲打染画和墨琴:“是我当初没好好教你,即卖身进了府里,就不要想着什么血亲,主子才是你唯一该护的!既然你已经入了魔障,就不适合在夫人跟前儿伺候了。收拾收拾我送你到庄子上去吧。”

    秋凌抬起头:“你不杀我?”

    田嬷嬷面无表情,示意墨琴架着秋凌往外走:“你的命自然是今天就要没了。可是你死的消息,我总要慢慢的放出去,才能让夫人不起疑心!”

    秋凌终于知道怕了,整个人如布袋一样没了力气,任墨琴和染画拖着。

    秋凌是田嬷嬷待到府里的刑堂,看着被婆子们勒死的,又下了噤口令,对外只说秋凌病了,挪到了庄子上。

    处理完秋凌,田嬷嬷这才出来问守在外面的染画:“安庆那里什么情况,小姐只是让你来处理秋凌的?”

    染画依着玉萱的意思,先是给江玉茜送了信,说了几句话,就跑家里来找墨琴处理秋凌。

    眼下事情做完了,自然该掏出交给夫人、老爷的信件了。

    染画说还有一封信,是给夫人和老爷的。

    田嬷嬷看看天,差不多安氏午休该醒了,就带了染画去了上房。

    安氏看见玉萱身边的染画来了,很是高兴,问道:“萱姐在老宅里如何可有人给她气受了?”

    染画面色就有些不好:“夫人,老太太怕是不行了,小姐特意写了封信给老爷。”

    安氏闻言一惊,田嬷嬷也瞥了眼染画,心里好奇怎么老太太都有精力安排人害京里的夫人,在染画嘴里却像病入膏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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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接受

    染画余光瞥见江睦桐被春草也推了出来,忙转身行了个礼,道了声“老爷。”

    江睦桐已经听见刚才染画说老太太病的重了,跟着紧问了一句:“老太太好好的怎么会病的那么严重?”

    染画使劲力气调整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上去悲切一些。

    又从袖子里掏出信件,小心翼翼的递给安氏和江睦桐。

    这才低哑着嗓子说道:“大夫说老太太本就是年纪大了,能到这个岁数已经是高寿。许是前一段时间高兴事太多,吃了些油腻不好克化的东西。老人家肠胃本就虚,这下子可不就是病了,若是能挺过这个春季,许是能好的。”

    说完,染画又自己想了想有没有遗漏什么,正想着,又听见江睦桐问:“什么意思?”

    染画有些茫然,不知道江睦桐问什么:“啊?”

    一时犯蠢,脸上就带出些来,田嬷嬷看见,心里就明白了。

    她赶紧的挡住了江睦桐的视线,跟着问:“若是挺不过这个春季呢?”

    染画脸一红,差点给小姐坏事,老爷久浸官场,若是被瞧出破绽就遭了。

    她感激的看了田嬷嬷一眼,低下头掩住自己的神情,说道:“本来按着小姐的伺候,老太太已经有些起色了。可是许是老太太不放心小姐,再加上小姐看到老太太病的重,心里着急对大太太言语就有些埋怨。等老太太一清醒,大太太再跟着说上一两句,老太太就禁了小姐的足,只让大房的两个少奶奶近身伺候。我来时,老太太似乎又有些不好了。”

    终于把小姐交代的话背完了,染画在心里给自己擦了把汗。

    江睦桐闻言紧皱眉头,母亲都这时候了还记得为难三房的小辈们。

    安氏更是难过:“萱姐被禁足了?那大房有人为难她吗?”

    染画道:“小姐也难过,禁足后就呆在咱们三房的院子里,关了门,天天抄佛经为老太太祈福,并不在外碍谁的眼。”

    安氏这才放了心,禁足就禁足,让她的囡囡跑老太太跟前受气她还不乐意呢。

    江睦桐已经打开了信来看,信上所说与染画描述的也没什么不同,倒是字里行间透出对老太太的关心和担忧,让家里最好做个心理准备。

    做什么心理准备江睦桐自然知道,虽然母亲偏心大哥,可那也是从小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

    江睦桐心口一疼,头就有些晕眩。

    唬的安氏忙起身唤春草。

    常大夫走前,把那一套急救的办法交了些给春草,若是刺激不太大,应该能挺的过去。

    春草急急的照着江睦桐的玉枕穴,用尽全力摁了下去。

    江睦桐脑袋猛的一清明,睁开眼看见安氏满眼泪花。

    安氏见他没事,急的说道:“老爷这是想不开吗?人家大夫都说老太太年纪确实大了,何况平日本就不注意养生。若是老爷再出事,你让我们娘几个怎么活!”

    江睦桐过了那个劲儿,也已经接受了江老太太病的不起的事实,可心里还是难过。

    染画见老爷没受太大刺激,暗暗松了口气,小姐提前告知一下,就是让老爷做个心理准备,免的到时候把自己塔进去。

    她任务已经完成,悄悄退了出去。

    田嬷嬷抽个空出来喊住了她,悄声问道:“你老实给我说,老太太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仰或玉萱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

    这话她没问,只是一想这个可能心里就如惊涛拍岸,慌的紧。

    染画却道:“老太太自然是真病,我估摸着用不了两天主子们就要启程回安庆,嬷嬷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田嬷嬷掩了脸上的震惊和不可置信,转回房间去安抚安氏。

    江睦桐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母亲病的要死的事情,自己躺会床上一个人难过,安氏要宽慰几句也不听。

    田嬷嬷悄悄把安氏拽了出去,小声说道:“让老爷一个人消化消化吧,夫人尽管放心,放着府里的这几个孩子,老爷也不会有事的。生老病死本是常态,老爷一个读书人会想通的。”

    安氏这才渐渐安了心,又想起在安庆受委屈的玉萱,恨不得立刻飞了过去。

    玉萱的第二封信紧随而至。

    在众人知道老太太不好的消息的第三天,长安又亲自来送信了。

    信上只说让众人赶紧去安庆,老太太怕是挺不过这个春季了。

    江睦桐痛哭一场后,心里已经消化了老太太不行的事实,这会再接到确定的消息,倒没有第一天刺激的晕了过去。

    他已经想过了,生老病死都是定的,老太太这一生也算享福。

    虽说自己在跟前尽孝的时间太短,可是老太太的浩命和牌坊全是他操心办的,也算尽了力。让老太太这一世荣华富贵了。

    玉萱果然了解自己的父亲,江睦桐是最会开导自己的一个人,什么不好的事情也能找出圆满的理由。

    上次被何大人气的晕死过去,实在是无妄之灾。

    至于前世怎么病倒的,玉萱深深的怀疑是老太太使了什么手段。

    不过那都是多余的话了,眼下京里众人是已经接受了老太太的事实却是不假。

    长安送完信,又代了玉萱的话来:“说是让夫人把家里值钱的东西规整规整,交给淮阴侯府的二小姐去。怕是这一回咱们要在安庆守上好长一段时间了。”

    安氏明白这好长一段时间,怕就是给老太太守孝了。

    当天安氏就让田嬷嬷和春草收拾东西。

    这会儿安氏终于想起秋凌来,问两人:“这几天乱,我也没注意。是不是连着几天了秋凌都没到跟前来伺候?”

    春草早听说秋凌病了,当天就被田嬷嬷送出了府去,于是就拿眼去看田嬷嬷。

    田嬷嬷忙解释说:“回夫人,这几天确实乱,老奴都忘了说了,秋凌那丫头得了疾病,我怕传染,就先让她去庄子上避几天。”

    安氏惊问:“那两天我就看她面色不好,原来是病了。这孩子,病了不给说一声,回头春草去看看她,送些东西和银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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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涟漪

    田嬷嬷低眉善目的说道:“眼下秋凌病的不轻,家里又有事,不如等咱们回来再说。”

    安氏只把事情交代下去,让春草急着这件事。

    随后就开始收拾家里的细软和财物。

    江老太太最近两天似乎身体真的不舒服起来。

    先是浑身无力,后开始冒虚汗,然后头重脚轻发起热来。

    请了大夫来,只说是侵了风寒,吃些散热的药就好。

    两幅药下去,病情并没有缓解。

    气的江睦霖直骂两个儿媳妇,是不是不尽心伺候,这才让老太太着了凉。

    贾氏和陈氏着实委屈,两个人轮换着伺候,谁知道是谁把老太太伺候病的。

    于是你埋怨我,我埋怨起我来。

    玉萱掰着手指头算江玉茜来的日子。

    那信是她用左手写的,说是要江老太太不行了,若是要解惑就赶紧来安庆见老太太最后一面。

    故弄玄虚有些多此一举,可是想想江玉茜的脾性,凡是都要多想一想。

    玉萱又不想被她抓住什么把柄,用左手糊弄的写了几笔,以后自己不承认就是。

    她这是做好事,免的江玉茜母亲死的不明不白做了冤魂不肯投胎。

    江玉茜果然不出两日就来了,一下车就奔了庆仁院去。

    江老太太每日昏迷,荷香一天三次的给老太太擦虚汗。

    江玉茜给冲着今日当值的陈氏点了点头,道了声:“嫂子”

    陈氏红着眼圈道:“大姑奶奶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江玉茜奇怪的看她一眼,没有理会,直接进了里间卧房。

    荷香起身行了礼,就站在一旁。

    江玉茜到床前一看,江老太太的脸颊凹下去好大一块,身上还在不停的冒虚汗,竟跟自己母亲当年的症状一样。

    她心里一惊,以为老太太也得了急症怕是不好了。

    想起江老太太这几年对自己的照拂和疼爱,什么疑惑和隐约的不满也消散了,伏在床前哭起来。

    荷香上前一步,小声劝道:“大姑奶奶先别伤心,老太太刚睡下,不如您先去换身衣服梳洗一下。”

    江玉茜抬起头,拿帕子拭了下眼泪,问荷香:“老太太这个样子多久了?”

    荷香垂着眼睛答道:“已经有几日了,大夫只说是风寒,可药吃下去并不管用。”

    江玉茜闻言,又伤心了一阵,这才抬头问:“不是说江玉萱来侍疾了吗?怎么不见她人影,这里只有嫂子和你两个人?”

    荷香面露难色:“四小姐回来没两天,就被老太太禁足了,并不曾近身伺候,都是两位少奶奶在跟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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