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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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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毒的是谁?毒药又从哪里来的?倒是闹大查起来,自己就露馅了。
再加上一直都是听人说老三废了,这会儿一眼看见骨瘦如柴、坐在轮椅上的江睦桐,差点又昏死过去。
她凄厉着嗓子喊:“三儿!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我以为都是他们骗我的,谁知道你真的”
知道是一回事,看见又是一回事。
眼瞅着最有出息的三儿子成了个废人,江老太太心里真有那么一丝松动,准备放过安氏。
江睦桐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母亲,儿子不孝,让您担心了。儿子这回不走了,就守着您,像小时候一样给您念书上的故事,给您暖脚。”
江玉茜扭过脸擦了擦泪水,红着眼睛出了门去,留下江睦桐母子说话。
明间里,自成两派。
大房一家立在右边,安氏搂着玉萱和自己的儿子们坐在左边,皆不理会对方。
江玉茜出门时,只有江世圩站起身走了过去,小声的问:“祖母怎么了?”
看着自己的亲弟弟眼圈红肿,怕也是难过祖母的病情,江玉茜微笑着安慰他:“祖母还好,一会儿父亲说完话,你也进去,祖母一向疼你。”
江世圩狠狠的点点头,又静默了一会,问:“那花黎可是被姐姐关起来了?”
江玉茜心里一股气往上翻,那花黎倒是机灵,还能抽个空把信送出去。
江世圩找了自己几次都没得逞,都这会了还想着那个狐狸精。
江玉茜立时没了好气儿:“祖母都这样了,你还惦记着那个狐狸精!回头我再找你算账!”
一直关注他们的玉萱就插了一句嘴:“祖母到底怎么样了?这会醒了,不是回光返照吧?”
快完结了快完结了,亲们,你们有没有想要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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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了断(3)
玉萱话一出口,屋里众人都变了脸色。
江睦霖忍不住喝道:“闭嘴!你还嫌气的老太太不够!”
玉萱没说话,江世垣开口了:“大伯这话我不爱听,妹妹这几日明明被禁足,关在自己屋子里没出来,什么祖母病倒,怎么又说成妹妹气病的了?”
他也是那个意思,大房不要动不动就往三房身上盖黑锅。
祖母病倒的时候,玉萱可是老老实实呆在庆安院,门都没出。
安氏脸色也有些不好,却不好守着孩子们与大伯争执。
万一吵起来,立马老太太有个好歹,大房更有借口了不是?
江睦霖没想到江世垣会出面反驳自己,立时脸色黢黑。
可是面对探花郎,他天生的短了层底气,又想着安氏手里的银子,忍着没说话。
只在心里裁思,回头要与江老太太合计合计,怎么让安氏有去无回。
玉萱看着自己的亲大伯面色风云变幻,心里震惊,垂下眼睑掩饰住不安。
安氏以为她是怕了,搂的更紧,小声哄她:“不要害怕。”
江老太太与江睦桐抱头哭了一会,前面又被玉萱和江吴氏得嘴仗气了一场,身子就有些受不住。
她头昏昏沉沉的,又想睡过去,身上虚汗虽然少了,但是依然再冒。
江睦桐看出异常来,忙道:“母亲先歇息,反正儿子这回来就不走了,陪着母亲。以后有的是机会说话。”
江老太太也没经历继续说话,只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江睦桐又道:“我把大哥或大嫂叫进来?”
他想着母亲怕是不待见安氏,还是叫大哥大嫂来照顾的好。
谁知道江老太太心里听进了玉萱的话,又怀疑有人对自己下毒,当初她对王氏下手,老大是心知肚明的。
此刻她惜命的很,等好了非要好好查出那个鬼不成,她这会儿反而只相信从小看到大的江玉茜来。
因此江老太太摇摇头,只吐出一个字来:“茜”
连“姐”字也没力气说出来了,这药剂,怕是下的不轻。
江睦桐面露悲色,母亲这病果然凶险。
他敲敲车把,江玉茜闻声进来。
江睦桐对其说的:“你好好守在你祖母床前,必要亲力亲为,不假于人手。”
江玉茜点点头,见江老太太又半昏过去,想起玉萱那一嗓子“回光返照”来。
她眼角一跳,赶紧的上前服侍着江老太太躺好,又拿手测了测江老太太的额头,果然还在烧着。
安氏推着江睦桐,带着孩子们回了自己的庆安院。
到了庆安院的上房,玉萱对父母说道:“屋子我昨天就收拾好了,被褥全晒的松松软软,父亲母亲可是要进去休息一会儿?”
江睦桐也是疲惫,点点头。
玉萱忙上前推他进屋,扶着他站起来走到了床边。
江睦桐坐下喘了几下,问玉萱:“刚才怎么回事?与你大伯母怎么就吵成那个样子?你怎么被禁了足?”
玉萱看了江世垣一眼,低下头没说话。
江世垣想起妹妹干的事儿,叹了口气,替她解释道:“妹妹到了安庆,见祖母虽病却也没有太严重,就怒斥了姜嬷嬷几句,说她谎报军情诅咒老太太,大堂嫂又与妹妹吵了几句,祖母生气,就将妹妹禁足了。今天也是妹妹听到祖母病的更加严重,心里着急偷跑出去探望,谁知道又被大伯母个大堂嫂堵在门口不让进,还话里话外说老太太是妹妹气病的。”
他一说完,安氏就有些不忿:“我怎么听着都是她们欺侮萱姐?一个小孩子,说那个老奴才一句又怎么了?为了个奴才就禁了孩子的足,如今又往孩子身上压气病老太太的帽子。若是传出去,哪里还有萱姐的活路?”
一个气死家里长辈的女子,将来行走在社交圈里,那是顶着个什么名声啊?
江睦桐眼神有些黯淡,果然三房和母亲的矛盾不可调和。
玉萱安慰江睦桐道:“父亲也别多想,祖母怎么做我都是没有怨言的。只是大伯和大伯母她们”
她好似想了又想,才又开口道:“实在是大伯一家冷心冷肺,祖母病了不想着法子去京里请个好大夫,反而是想着往咱们三房泼脏水扣帽子,实在想不通他们到底几个意思?若真是祖母不好了,这家怕是不得不分了,跟着这样的大伯,女儿心里不安的很。”
众人都没想到玉萱这会儿提分家一事,江睦桐皱眉道:“分家一事回头再议,现在哪里能考虑这个!”
玉萱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算计着让父亲亲眼看见大房对其的不屑和污蔑,本就是让忠厚的父亲与大房分心的。
“父亲此言差矣,当初祖母为了大伯的亏损,跑到京城闹的事情父亲莫不是忘了?我不是埋怨祖母什么,都是一片为母之心,咱们吃点亏就吃点亏。可是以后若是祖母真的不在了,难道咱们三房还是大房的银库不成,想什么时候算计就什么时候算计?”
江睦桐闻言目光更深,却不再说话。
大哥的心性,确实自私了些。
兄弟之间总有一个人要吃亏的,为了母亲,江睦桐就做了那个认吃亏的人。
可他也是有家有室的,总不能为了他的兄弟,让妻子孩子跟着背黑锅。
更何况,今天大嫂这盆脏水泼的,着实没有顾虑到一家子的兄弟情义,明明是对仇家的神情。
江世垣也跟着说道:“儿子虽然没过问过家事,也是知道咱们每年给老宅很多银子的,可却从没有花过老宅公中的银子。这回父亲病,大伯可曾出过一分?就是咱们家本该的份例,姐姐派人来要都没要回去,父亲顾虑着大伯是亲兄弟,大伯可曾爱惜过父亲?”
江睦桐沉默不语,安氏出来打圆场:“好好的,怎么说起分家来了?老太太不是好了吗?你们也别在跟前闹了,让你父亲好好休息,没考虑你父亲奔波了一路吗?”
玉萱与江世垣对看了一眼,同一直没说话的江世圩、江世城退了出去。
到了屋外,江世圩红着眼睛闪着泪光问玉萱:“你话里话外就是祖母不好了,难道祖母真的病的不行了?”
玉萱瞪着大哥小孩子似的神情,缓缓点头道:“祖母确实不好了,说不得就过不了今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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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了断(4)
江玉茜被江睦霖支出来,在江老太太屋里说了半天话,再出来时面色轻快许多。
玉萱听荷香传来的消息,心里叹口气。
她也不想对痛下杀手,那可是自己的亲祖母,自己真的做了,那是多大的罪孽。
可是眼下的情形,明显的就是你死我活。
自己重生一次,不是为了再看着母亲死一次的!
这会儿矫情,明天生不如死的就是自己。
一个家里,哪里就走到了这种地步了?
玉萱静静的候到后半夜,染画提着熬的稀烂的五豆粥,过来请示。
食盒盖的严严实实的,玉萱看了一眼,就别过了目光,站起身说了声:”走吧!”
后半夜的江家大院早进入了沉睡,尤其庆仁院的院子,安安静静的连个风声都没有。
染画“吱呀”开了一个门缝,在静寂的院子里犹显大声。
玉萱看了她一眼,染画垂头答道:“今天大厨房的晚饭,是加了料的。”
玉萱这才走了进去,主仆二人悄悄的走近了上房。
荷香探出了头来,见到二人,就打开了上房门,小声说道:“老太太还没醒,大小姐怕老太太醒来饿,去熬了老太太常喝的五豆粥。”
玉萱示意染画将食盒拿给荷香,说道:“我已经给老太太熬好了,你放到老太太的小厨房去再热一热,说不定比大姐熬的更好吃。”
荷香已经走到眼下这个情形,退路是不可能了,何况长生还在江世垣手里。
她抖着手接过食盒,差点没拿稳。
玉萱道:“稳一些!就告诉大姐,说是我熬的!我在祖母房里替她守着!”
荷香抬头惊讶的看了玉萱一眼,见她不像是在说反话。
玉萱已经跻身进屋,染画随后进屋,对荷香道:“就照小姐说的做!”
荷香压下内心的惊讶,提着食盒进了去了小厨房。
江老太太隐隐约约感到床前有人,许是那人并没有再下药,药性过去了好多,身子也爽利了一些。
玉萱轻轻推了江老太太两下,江老太太慢慢的就醒了。
一睁开看见玉萱笑眯眯的坐在床头,把江老太太唬的不轻。
江老太太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地坐起身,惊问:“怎么你在这里?茜姐呢?”
“祖母醒了?身上可是舒服多了?”玉萱笑问。
江老太太脸色一沉,目光锐利:“你给我下了东西?”
玉萱就掏出一个小药包来:“祖母说的可是这个?”
江老太太怎么会不认得那是什么东西,明明是姜婆子带走给安氏用的,怎么到了玉萱手里。
“祖母可是惊讶,给姜嬷嬷的东西怎么到了我手里?”玉萱一笑:“我也好奇呢,祖母好好的给姜嬷嬷这包东西,到京里是打算给谁用呢?”
江老太太说不出话来,只狠狠地瞪着玉萱,要把她吃了一般。
玉萱抬起头,也盯着江老太太的眼睛看:“祖母这般看着我,莫不是心虚了?”
江老太太心里到底有鬼,转过了目光,问道:“那药怎么到你手里了?”
这会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这几天的异常,是这个丫头搞的鬼,难为她从不在江家大院里的人,把药下的人不知鬼不觉。
江老太太此刻也懒的去问身边谁是内鬼,等好了,全卖出去换批新得就是。
玉萱却看着江老太太笑:“祖母可是还想着明天能醒着?”
江老太太心里一惊:“你难道要大逆不道!”
“祖母许是很少关注我,不知道我的脾气。”玉萱道:“我其实最是没有耐心的一个人,祖母既然要朝三房下手,我哪里又耐心同你周旋,不如一包药下去一了百了更痛快!”
江老太太此刻目瞪口呆,难道这个畜生真打了杀人的主意:“你你竟敢”
“竟敢什么?竟敢弑杀自己的亲祖母吗?”玉萱压低了嗓子:“我若不杀你,那你今天与大伯商议着让我母亲有去无回可就要实现了。”
她扭头看了一眼,门外有了丝响动,却没有人推门进来。荷香大概是成功的将江玉茜引来了。
玉萱拿起那包药,说道:“真可惜,这包药当初给那姜婆子下的有些多了,只剩这么些,大约是死不了人的。祖母手里可还有?”
江老太太想要大喊救命,把人唤来。
玉萱眼疾手快一下子掐住了江老太太的脖子,目露凶光:“祖母怕了?你手里一定还有对不对?要不你怎么让我母亲也不声不响的死去?”
江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彻底的被吓瘫在床上,就怕玉萱真的下死劲儿掐死了她。
“祖母这么大年纪了,也是不想死的对不对?您都享尽荣华富贵了,这时走,此生也是无憾了,又害怕什么呢?是不是怕大姐的母亲在阴曹地府等着你报仇呢?”
江老太太面色更加惊恐,这丫头怎么知道的?
玉萱一笑:“祖母是真的害怕了,也许在前几天浑身盗汗、貌似发烧、四体抽抽,形似风寒却无药可救时,就知道自己中毒了对不对?当初你给那王氏下的可是同样的毒药?今天想给我母亲下的也是这药?祖母毒死自己的亲儿媳妇上瘾了,却是为了什么?”
江老太太似乎知道大势已去,感到玉萱手里劲儿小了,她哪里的药剂看着也没有多少,毒不死人的。
她胆子也打起来,反正左右无人,玉萱话音一落,江老太太就狞笑:“为什么?那王氏一个破落户,上辈子烧了高香能嫁给我最出息的儿子,享了几年福也够了。正好老三被个阁老的女儿看中,她却还不主动下堂,拈酸吃醋挡我儿子的前程,自然是不能留的!至于你的母亲,哼!明知道老大最近缺银子,却还捂着自己的嫁妆不拿出来,看我们都是贼!她死了,老大就有银子救命!老三大不了再找个媳妇伺候!反正你们年纪都大了,亲事也定了,死个母亲算什么!”
“死个母亲算什么?”玉萱怒道:“在您眼里自然不算什么,所以你死了,大伯他们也不过死个母亲,又算什么左右您年纪大了,也没什么用处!”
………………………………
240丧钟
“你敢!”江老太太提高了声音,要把隔壁小厨房的江玉茜唤过来。
此时她隐隐有些后悔,不该将老大家的赶的远远的,只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江玉茜在身边。
茜丫头到底去哪了,还不过来,被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钻了空子!
“祖母准备招什么人来呢?”玉萱问道,把手里的药包又扬了扬。
江老太太笑:“你就那点分量了,还毒不死我。大不了我再难受上一段时间!”
玉萱却并不顺着她的话,只问道:“你害死了大姐的母亲,又教唆着她恨上我母亲,祖母,你晚上睡的着觉吗?”
“怎么睡不着?我都是为了这个江家更进一步!我又没错!我精心的养大茜姐和圩哥,就算替那王氏完成了心愿,她有什么好恨的!还有你母亲,娇柔做作假仁假义,真以为是阁老的女儿我们江家的人都要让着她?我偏不!既然心善,为什么不拿出嫁妆孝敬我,给大伯还债?我呸!”
江老太太似乎要疯癫了,扯着嗓子骂起来:“那茜姐,在京里住了几天就变心了,跟她拿破落户母亲一样小家子气,也知道拿瞒着我了,捂着嫁妆不让我知道!若不是安庆实在没什么有钱的人家,我早就将她卖了换彩礼了!”
里间的门“咯吱”一声响动,江老太太似乎等来了救兵,高呼道:“快来救我!江玉萱要杀人了!”
然而门外并没有动静,江老太太的呼唤就像笑话一样,投进湖水里连个回响都没有。
玉萱笑了:“祖母声音还是太小了,大伯的院子离的远些,祖母怕是喊不来人了。”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唰”的打开门,江玉茜果然脸色苍白的立在门外。
玉萱心情也被江老太太闹的不好,江玉茜性子要强,怕也是不愿意自己去安慰她的。
染画迎了过去,她自江玉茜进来就一直盯着,万一江玉茜没有悄无声息的听里间的动静,她就要采取一些暴力措施了。
还好小姐算准了江玉茜的脾气,果然她一进来,看见染画只是一惊,就静静的立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
染画给玉萱重新系好了披风,玉萱扭头看了看摇摇欲坠的江玉茜,说道:“大姐可看到了我给祖母熬的五豆粥?也不知道与大姐熬的比,那个好喝,全看大姐选择了。”
里间江老太太的凄厉的声音传来:“茜姐在外面!”
玉萱不再说话,带着染画又悄悄的回自己屋子了。
雁书和青棋都知道今天小姐去做什么,此刻神情慌张的站在屋里等,却不敢去找人,怕给小姐拖后腿。
玉萱和染画一进来,青棋和雁书就扑了上去,却不知道说什么,只盯着玉萱看。
玉萱叹口气,道:“我累了,伺候我睡吧,你们也早些睡!”
青棋和雁书又去看染画,染画摇摇头。
青棋就担忧的开了口:“若是大小姐并不如小姐想的,那”
那明天哪里还有小姐的好日子、
玉萱却道:“今个白日里闹了一回,就是明天祖母和大姐都咬着说我要毒死她,谁信呢。怕是与父亲更加母子离心!”
“可那粥”染画也有些担心。
“那粥怎么了?谁能证明是我端过去的?谁看见我熬粥了?就是搜,也搜不出毒药来!”
玉萱转身走到书案前,那相思子,北方人并没见过,就是大夫来验毒,也验不出所以然来。
第二日一大早,天色刚蒙蒙亮,玉萱已经起身坐在了书案前。
或者说,她也是一夜没睡,一直坐在书案前,一遍一遍的抄写往生咒。
庆仁院里吵杂起来,安氏听到外面哭声震天,匆匆的推来房门,惊问:“怎么了?大房那里怎么了?”
江玉茜从外面慢慢走进了庆安院,先是看了一眼西厢房,玉萱已经立在门口。
两人目光一接触,又都别了过去。
安氏冲出上房,抓住江玉茜问:“茜姐,你怎么从老太太那里过来了?老太太怎么了,大房哭什么?”
江玉茜眼圈一红,低声说道:“祖母慈颜已逝!”
玉萱闻言松了口气,江玉茜到底过不去她母亲那个坎,还是下了手。
任谁被骗了十几年,也是无法忍受的,何况江玉茜那个要强、执拗、别扭的性子!
她是不是该庆幸老太太把江玉茜养成了这个样子,本是针对安氏的一把刀,突然就要了祖母自己命。
也不知道祖母死的时候,是不是可笑自己的总总算计。
安氏却没有听明白,惊问:“你什么意思?”
玉萱走了过去,从安氏手里解救了江玉茜,对安氏道:“祖母本就病重,昨个儿定是感应到父亲来了,这才醒了过来看父亲一眼。这会儿去了,也是心愿圆满,母亲还是忍着悲伤,照顾好父亲吧。”
门外江世圩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哭喊道:“祖母死了堂兄给我们说祖母死了是真的吗?”
屋里江睦桐听见外面的喊叫,心口一疼,可是还是忍住了没有昏死过去。
玉萱早早在信上说了母亲的病情,他心里已经有了准备。
昨天有看见母亲确实身体沉重,病情险恶,再加上玉萱话里话外的暗示,江睦桐心里已经做好了母亲过世的准备。
心里虽然疼,可还没有激动的昏死过去。
他让春草推着自己出了屋子,忍着伤痛对院子里的人说道:“准备准备,换上素衣,为老太太守灵吧!”
江世圩“哇哇”的哭哭嚎着,跟着江玉茜身后又出了院子,往庆仁院走去。
江世垣也拿着大房给的白布进来,让春草和青棋等人赶紧的裁剪孝衣。
事情突然,江家大院没有准备,只好匆忙从外面买了白布,让各院自己裁剪。
等换孝服的功夫,江世垣将玉萱扯了出去,问道:“祖母那里到底怎么回事?”
他真的怕是妹妹一时激愤,又动手杀人,杀个奴才没什么,弄死亲祖母可就是逆天了。
玉萱道:“哥哥想多了,等祖母出了殡,哥哥还是帮着父亲考虑考虑怎么分家吧!”
………………………………
241质疑
庆仁院那边,已经乱了套了。
大早上江吴氏跑来给老太太请安,见江玉茜在里间榻上睡的正熟,屋里一个丫鬟也没有。
她心里还说着,年轻人就是没长性。然后跑去床边看江老太太今个儿好些了没有。
结果一看不得了了,江老太太面色发黑,已然死去多时。
江吴氏吓得坐在地上,也不敢再去试探鼻息,当下就哭嚎起来。
上房里的响动惊动了庆仁院各屋的人,都纷纷的开门跑了进来。
一时之间人心惶恐,谁也没注意榻上的江玉茜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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