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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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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安王氏早后悔了,也知道她每天寻着事的责骂邢梦瑶。
可是路是她自己选的,自以为对二房是大好事,所以安老夫人也懒的去管。
不怕人蠢,就怕人蠢还自以为聪明,偏每每做的都是蠢事。
安老夫人不发一言,带着众人往里走。
看见安王氏和邢梦瑶正打的热闹,安传武跪在地上捧着个碎玉发呆。
她用拐杖使劲敲了敲地面。
屋里的三个人听到响动抬头,都唬了一跳。
邢梦瑶光棍,反正已经闹成这个样子,左右讨不了好,索性不理会。
倒是安王氏,匆匆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鬓歪钗斜,两步跨到安老夫人面前:“母亲怎么来了?”
安老夫人“哼”了一声,走到上座坐稳:“我要是不来,你们是不是准备把屋顶掀了?”
她定睛一看安传武,又气又心疼:“几个意思?自己的亲丈夫亲儿子都不过问,就知道婆媳打斗!你们看看武哥的脸!”
安传武的伤口还在流血,新血盖着旧痕,红红黑黑甚是恐怖。
大夫也没人吩咐,忙让人打了盆温水,开了医箱蹲下去给安传武擦洗伤口。
安老夫人气的,冷冷扫视一圈屋里。
指了指疏影:“你!做什么的?”
疏影一直静立在一旁,突见安老夫人问话,忙跪下道:”奴婢是二奶奶的随身丫鬟。“
”你还知道你是个丫鬟!“安老夫人道:”看着主子们打架是不是挺过瘾?拦都不拦?你们爷伤成这个样子,你们一个个不知道先给清洗一下伤口?“
疏影觉得有些冤枉,她当时根本就插不上手,谁知道老夫人来了不过问主子们,先朝着她开火了。
”来人,将这个不规劝主子的奴才,拉出去打二十个板子,然后撵到庄子上去!“安老夫人不等人开口,直接下了论断。
疏影腿发软,起都起不来,爬着就朝邢梦瑶过去:“奶奶救我!”
杨嬷嬷一把拉住她,将人带了下去。
邢梦瑶站出来:“凭什么凭什么要罚我的丫鬟!”
这个老太婆,平时装哑巴躲在自己院子里不出来,这会儿一出来就拿她的丫鬟做伐。
安老夫人根本不看她:“将你们二奶奶也找间屋子关起来!明天我亲自去邢府问一问,他们家养出的女儿上不敬婆母,下不敬夫君,动手伤人,是哪家的规矩!”
邢梦瑶哪里肯,挣扎着不让人上前:“你们安家就是护短!明明是你们的错,如今倒是冲我来了!”
然而哪里有人理她,最终还是被强扭出了屋子。
安王氏呸了一口:“泼妇!”
安老夫人又对她说道:“你是想让你们二房活,还是想让你们二房死?”
………………………………
258外任
安王氏想笑,可表现出的面部表情却比哭还难看:“母亲这话什么意思?”
安老夫人又问一句:“你要二房死还是要二房活?”
“自然是要活的。”安王氏道。
她做那么多,还不是为了二房的利益。
安老夫人默了默,从袖子里掏出封信扔在地上。
“这是前一阵德超给我写的信,我压了下来没让你看!”安老夫人斜眼看了看一脑门浆糊的安王氏。
“他信里对你干涉武哥的婚事很是不满,要求我把二房的事情接过去!我一个半截子黄土埋着的老婆子,很想你们这些孩子自己做主自己的生活,所以没有理会。”
“可谁知道,二房越来越不像话!你既然娶了邢家的姑娘进门,为什么不能善待?没眼界的东西,既然当初选了这条路,就咬着牙给我走下去!邢家可不像江家,任你作践人家的闺女!”
“你若是还想让二房活,明天就给我搬到佛堂里去吧,抄抄经,也静静你的心。别急功近利的什么好事都像这往身上沾,最后反而竹篮打水一场空!”
安王氏脸色蜡黄,被安老夫人守着一屋子的下人、儿子和妯娌的面,骂的淋漓尽透。
今天这脸,可算是丢尽了。
儿子讨厌她,儿媳妇忤逆她,连就不管事的老祖宗也难着安德超的书信压制她。
安王氏一时有些心灰意冷。
“还有你!”安老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后院都管不来,还想着去管一方水土。你真以为官是那么好做的?”
安传武伤口已经包扎好,脸也擦干净了。
此刻听见祖母训斥自己,他重又跪在地上:“是我的错。”
“你错在哪里了?我听听。”安老夫人问。
“不该处处听母亲安排,没有自己的主见。”
“噗!”安老夫人不怒反笑:“你自己的主见就是冷眼看着自己亲娘和媳妇打架?”
安传武说不出话来,低着头不吭声。
“媳妇既然娶进家来,就该好好珍惜。谁家的女儿也不是拿来让你们糟践的!依然对不起萱姐,难道还要再对不起另一个女孩子?”
安老夫人叹口气,这个孙子自小优柔寡断,被他母亲压抑的久了,越喜欢得不到的东西。
等上了年纪,他就应该知道,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既然选择外任,就带着你媳妇去吧。你母亲我给看着,保证不再给你们惹乱子。日子嘛,在自己过,你自己觉得委屈难过,难道梦瑶就不委屈难过?”
“她可不知道你母亲背信弃义的事情,也不知道无意抢了别人的婚事。说到底,她在你们二房最是无辜,你凭什么拿着你所谓的伤痛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人?”
“萱姐怕是已经把你忘了吧?刘政那小子,强你百倍不止,起码知道自己要什么,并身体力行的去实现。你呢?除了喝酒消愁,之前可有什么具体的作为?”
“所以,孩子,放下吧。就算为了我这个老婆子能安安静静的闭上眼睛,也别再折腾了。老老实实的同邢梦瑶生个嫡子,以后你爱干什么也没人拦你!”
安老夫人说的口渴,都是自己的儿孙,手心手背都是肉。
她不能看着安家二房因为内宅不宁而衰败,只好苦口婆心:
“给你一晚上的功夫,若是想通了,明天就给我好好安抚你媳妇!若是想不通,我就去邢家,破着这张老脸不要,也要让你们和离!”
说完起身走了,安传武呆坐在房中。
今天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在安庆,看见表妹和刘政情投意合的样子,他嫉妒的发狂。
当初表妹的温柔,都是对着自己的,是自己放了手。
他捶了捶自己的头,不小心碰触了伤口。
痛些也好,起码能让他更加清醒些。
表妹,玉萱,从此就错失了,她有她的光明前途。
安传武又想到了邢梦瑶,那个女子,他真的喜欢不来。
可是祖母说的对,人家也是无辜的,唯一的错处,就是无知无觉的夺了表妹的亲事吧。
这些孽,本就是二房自己造成的。
依然对不起表妹,又何必再多一个受伤的人。
安传武晕晕乎乎的爬上了床,一会想东一会想西,不久就睡着了。
他睡着了,被关在耳放里的邢梦瑶清醒的很。
她仔细的回想着安家所有人的话,明明,都知道安传武心里那个人是谁。
邢梦瑶莫名其妙的,脑子里冒出个人的影子来。
她忽地从榻上坐了起来,没错,就是她!
当初婆母骂她时就透露过,还不如给武哥娶了萱姐!
听说那个江玉萱在安府住过几个月,表哥表妹的,长久相处难免生情。
想想玉萱第一次看见自己,就是一副充满冷漠敌意的样子。
都说女人第六感最强,定是她察觉自己以后要嫁给安传武,所以才有所抵触。
邢梦瑶根本就不去想,玉萱讨厌她是不是她当时背后耻笑别人,认定了玉萱是因为安传武才充满敌意。
既然两人都彼此有情,为什么最后没有在一起,反而便宜了她呢?
邢梦瑶一夜没睡,第二天安传武打开门进来时,看见的是神情憔悴眼圈通红的她。
安传武默了很久,才开口:“后头我就去任上,你若是愿意随着我去,就赶紧的收拾东西。”
邢梦瑶想了一夜,和离自然是不成的。
邢家如今也不得势,需要安家的帮扶,她若归家,必遭全家反对。
既然安传武要带她去任上,那是最好不过。
总比在府里,对着那个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婆母好。
她一向不去追究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因此说道:“好!可是疏影你要还给我。”
安传武盯着她看了一会,道:“不可能!你若是要跟去,就不要提什么条件。疏影那人,不值得你费神。”
邢梦瑶没想到安传武态度那么强硬,默了默,也认了。
可是走之前,总要给那个江玉萱使些绊子,她这心里才能舒服点。
………………………………
259莫名
玉萱是先投了帖,得到许可才登门的。【零↑九△小↓說△網】
毕竟新丧不过白天,还是忌讳些的好。
这一日江玉菁有了反应,开始孕吐起来,早上吃的东西,中午就吐了个干干净净。
因此来安府的,只有玉萱一人。
她下了轿,进到花厅时,屋内安老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玉萱紧走几步给安老夫人行了礼,刚弯下膝盖,杨嬷嬷就在安老夫人的示意下上前扶了起来。
安老夫人招手让她过去,搂在怀里看了又看,揉了又揉:“瘦了,这几日累坏了吧?”
玉萱有些无语,总算是知道安氏喜欢揉搓哥哥,是跟谁学的了。
听到安老夫人问起,她忙答:“不累,母亲也没有累着。一到晚上,我们就各回各屋睡了。每天我都让春草姐姐给母亲熬着燕窝呢。”
玉萱知道安老夫人心里挂念的是安氏,就捡着好的给安老夫人说。
安老夫人点点头,这才放开了玉萱,让她挨着自己坐下。
“听说你们分家了?是你大伯和二伯闹的?”安老夫人问。
玉萱点点头,就将分家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提起父亲和哥哥要再安庆呆上三年,办家学造福族人的事情。
安老夫人道:“是该如此。你父亲也不能老在内宅呆着,容易想不开。倒不如凭着一身的才学,教导族中子弟,将来垣哥在朝廷上,也有人帮扶。”
安庆江家子所以底子单薄,到底还是朝中人太少了。
以前晋州江氏鼎盛时期,在朝为官的不可胜数。
如今的安庆江家,江睦桐不能出来做官,竟似没了依靠一样。
否则,放在以前,哪有土匪敢打朝中大员的主意?
安老夫人正问着玉萱安庆的一些事情,安于氏带着一帮丫鬟走了进来。
玉萱忙起身道万福,安于氏走过去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一番,开口说了与安老夫人一样的话:“瘦了,这几日累坏了吧?”
玉萱抿嘴一笑,并不作答。
她冲安于氏身后看了看,竟只有大舅母一个人。
“你二舅母最近礼佛,今天是她闭关的日子。”安于氏瞧出端倪,解释说。
玉萱一愣,二舅母礼佛?还不如说皇帝要出家让人信服呢。
她转眸瞧了瞧安老夫人,外祖母一脸的祥和,好像大舅母说的是很平常的事情。
玉萱不似玉菁自小在安府长大,与安家亲近如一家人。【零↑九△小↓說△網】
她待安家,就如比较亲近的亲戚一样,因此也没多问。
怎么说来,都是别人的家事,她跟着掺和什么呢。
因此玉萱一笑:“二舅母原来喜欢礼佛,我那里有别人送的佛香,也用不着,回头拿来给二舅母。”
她的语气颇为随意,并没有多大的惊奇和敬重。
安老夫人和安于氏好像没有听出来一样,继续笑着与她聊天。
安老夫人年纪大了,说上一会话就有些累。
玉萱也没打算多呆,她身上有孝,自从邢梦瑶进门,她更不愿意在安府多呆。
于是玉萱站起身要告辞。
安于氏有些不舍:“那么着急?我已经吩咐下去留饭了。”
“实在不是我心急,姐姐今天孕吐的厉害,我不放心。”玉萱道。
安于氏又留了一会,见留不住,知道这个外甥女怕与安家生分了。
心里不由得怨恨安王氏,愚蠢短见的东西,狗熊掰棒子,扔了西瓜捡了芝麻。
她在心里骂了一回,这才亲自送玉萱出门。
谁想到还没出二门,邢梦瑶带着金巧儿迎面走了过来。
躲避已经来不及,玉萱再不想看见这两个人,也只能昂头迎上去。
她好奇的是,怎么邢梦瑶刚才不在花厅与她会面,外祖母也没说要去请。
这会邢梦瑶带着金巧儿走来,明显不怀好意。
果然,邢梦瑶人没到跟前,话已经到了:“表妹这就回去吗?太着急了,早知道就不与巧儿聊那么长时间了。”
玉萱站立不动,冲着邢梦瑶行了个蹲礼:“二表嫂。”
邢梦瑶似乎看不到对方的疏离,反而亲热的上前抓住了玉萱的手:“客气了,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大伯母的侄女金巧儿。”
旁边安于氏脸色已经铁青,金巧儿缠上刘政的事情,谁家不知道。
这个邢梦瑶,明知道玉萱是刘政的未婚妻,还带着那个什么金巧儿来。
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还是以为,昨天闹一场,今天安府没动静,就是容忍她胡作非为吗!
安于氏在不耐烦二房的事情,可毕竟是一家之掌,又与外甥女有关。
于是她喝了一声:“去,把二爷请过来!再告诉老祖宗这里的情况!”
邢梦瑶脸色一僵:“大伯母什么意思?难道我连请客的权利都没有了吗?不过是给表妹介绍一个新朋友,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玉萱再傻,也看出来二房估计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她可不愿意在这里陪着邢梦瑶唱戏。
反正看邢梦瑶的样子,对她也是充满敌意,玉萱索性不去想她的脸面了。
“表嫂,我祖母刚去世,实在没什么心情会友,怕是要辜负你的良苦用心了!”
说完,玉萱抬脚就走。
金巧儿知道刘政与江家玉萱定了亲后,本没什么。
不过是一个传说中的才俊得了门好亲事。
可惜千不该万不该,让她无意中窥见了刘政的真颜。
原来那天在茶馆门口说八卦的英俊少年就是刘政。
再一打听,年轻,有才,多金……金巧儿后悔不及。
早知道,催着父亲死也要缠着刘家定下亲事。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金巧儿恨上了玉萱,明明是她的亲事,凭什么要落到玉萱头上!
因此金巧儿找机会,巧遇了刘政几回,想落到意中人眼里,可惜都被躲了过去。
她散布谣言说玉萱不要脸抢她亲事,刘政亲自出来辟谣,反而金家成了别人的笑柄。
可是每天闭上眼睛,就能看见刘政的脸。
此刻见玉萱要走,金巧儿哪里肯放。
她噗通跪了下去:“求江小姐成全!”
………………………………
260其妙
若是会武功,玉萱肯定自己会一脚把金巧儿踢飞。
金巧儿的举动,惊了一院子的人。
邢梦瑶是让她过来刺咬玉萱几句的,能添些堵就添些堵。
谁知道金巧儿不顾金家的脸面,朝同是官家小姐的玉萱下跪。
果然玉萱似笑非笑的问:“成全什么?做姨娘吗?那你倒是该给我下跪捧茶。”
邢梦瑶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被金巧儿丢光了:“你快起来!”
金巧儿做到这一步,是抱着势在必得之心:“不!表姐不要劝我了!我知道江小姐已经与刘公子定了亲,我只求江小姐成全我一片痴情,我不求名分,只要呆在刘公子身边就好。”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日子久了,刘公子对玉萱失了新鲜感,自己一定会有机会的。
自己的姨娘不就是如此吧,金家现在,谁还把夫人放在眼里。
玉萱忍着心里的戾气,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同意了,你得偿所愿;我不同意,你出去说我是嫉妇,让刘公子对我厌弃。你可是打的这个主意?”
被她说中了心事,金巧儿脸皮一红,嘴里却连连否定:“不是这样的,我是真心仰慕刘公子。”
“仰慕刘公子,自去刘家说去,与我何干?”
玉萱说道:“你这种把戏,多少下贱的外室和贱籍女子用过了?有用吗?妾通买卖,你心甘情愿做人妾室,你爹知道吗?”
邢梦瑶再也受不了了,玉萱言语极尽侮辱,侮辱金家形同侮辱邢家。【零↑九△小↓說△網】
可是金巧儿不检点在前,玉萱说的她又反驳不了,只好对金巧儿呵斥:“给我起来!你不要脸金家还要脸!回头我就告诉大伯母去,看她以后还让不让你进邢家的大门!”
说着就去拉扯金巧儿,金巧儿顺势起来,气愤的冲玉萱道:“嫉妇!你不怕刘公子厌弃你!”
玉萱被气笑了:“我替他挡了朵烂桃花,他应该感激我才是,何来厌弃只说?”
“再说了,你算什么东西?你爹当初学别人榜下捉婿,可成功了?学人家玩心眼,也得自己有那个本事才对!”
“你还准备拿着今天的事情威胁我?尽管出去说,我是个嫉妇,你看夫人和小姐们指责的是我,还是心甘情愿插足别人感情的你!”
玉萱说完,冲着一旁惊的目瞪口呆的安于氏行了一礼,便带着青棋和雁书出门回家去了。
等安传武赶过来时,玉萱已经上了马车走远了。
她实在不愿意看邢梦瑶和金巧儿嘴脸。
邢梦瑶觉得安府的下人都在背后议论自己,恨的把金巧儿骂了一通。
“你带脑子出门了吗?我只是让你来恶心恶心她,谁让你自甘下贱的?刘政有什么好,让你不顾爹妈的脸丢这个人!有我们邢家,你什么好男儿找不到,偏一颗树上吊死!”
骂完了,心里痛快了,一转身,正好看见阴着脸站在身后的安传武。
金巧儿脑子一热,学着平时姨娘教的东西做了一套,谁知道玉萱是个光棍,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名声不名声的。
如今又被安家姐夫看见自己的丑态,只觉得没脸见人,捂着脸哭着跑开了。
邢梦瑶没空管她,强笑着对安传武说:“你。。。过来怎么没人通传一声?”
“你带姓金的准备恶心谁?”安传武走到她面前停下,盯着她的眼睛问。
邢梦瑶想笑,脸上的肉却像僵住了一样,怎么也笑不出来。
索性实话实说:“恶心江玉萱,怎么了?你拿着她送的镯子爱不释手,她明明定了亲,你也成了亲,还要勾搭你,她就是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话没说完,安传武一巴掌打在她的脸色。
邢梦瑶捂着脸惊住,往日都是她撒泼,安传武要么出去喝酒,要么忍着。
今天,竟然动起手了。她要跳起来反抗,却怕对方打的更狠。
随后安传武不含感情的一段话彻底打垮了她。
“你要是不想过,我这就写放妻书!本来觉得你是无辜的,想从今后好好同你过日子。谁知道,你也是个蠢不可及的女人!”
“萱妹妹她没有抢金家的婚事,倒是你,正儿八经的抢了她的婚事。你不知道吧,私下里我同萱妹妹已经定了亲,是母亲目光短浅私自毁了约定。”
“我也不怕你去告诉谁,刘政是真心爱慕萱妹妹,不会因为此有什么不安分的想法,所以我不怕萱妹妹受什么连累。倒是你,想清楚了,邢家可愿意你这般折腾!”
邢梦瑶只觉得脑子轰轰的,什么叫“早就定了亲”“她抢了萱妹妹的亲事”
怪不得,婆母以前说起过,不如让武哥娶了玉萱。
原来两家早就有这个意思了,是她无知无觉一头扎了进来。
“那个镯子,是母亲亲手送给萱妹妹的定亲之物。萱妹妹把它还了回来,是我有私心,整日揣在怀里!”安传武拂袖离去。
邢梦瑶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她找了个什么夫君呀,原以为结了门亲,谁知道结的是愁。
她再也受不了了,起身冲出门去,她要和离!她必须和离!日子不是这么过的!
这件事,最后还是邢家劝了很久,亲自把邢梦瑶送了回来。
邢家没有归家的女儿,如今受金家连累,邢家名声有些不好。
若是嫡出的姑娘再归家,底下的那些姐妹还说不说亲。
邢梦瑶被劝了多日,心里也有些松动,可是晚间看到梳了妇人头的海翠给自己请安时。
她终于忍不住,拍桌而起,不顾身份同海翠撕打了一场。
最终安传武带着邢梦瑶和海翠,一起去了任上。
安传武似乎开了窍,先后又收了几个姬妾,不偏不倚雨露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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