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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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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只觉得玉萱年纪小,她没有好好看过。
等定了亲,又逢上玉萱守孝。
今日一见,往日的粉团倒有了少女的风姿,长的越发美丽。
“好,不错。”袁氏笑着将玉萱又送回了座位:“政侄儿找了个好媳妇。”
玉萱又同屋里众人见了礼,送上了自己准备的见面礼,也收获了不少回礼。
等在一旁的沭阳县主早等不及,一等玉萱走到她跟前,马上说:“哪知道咱俩做了妯娌,回头找你去玩。”
她是皇亲国戚,刘阁老致仕的人,府里没人敢拿捏她。
因此淑阳县主过的肆意,好在刘毅也温存,婚后倒也和睦。
玉萱抬头看了看淑阳,许是日子过的滋润,淑阳县主越发娇艳。
淑阳县主招招手,身后的丫鬟拖着个托盘走来出来。
果然是满满的一堆锦盒。
玉萱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屋里众妯娌和袁氏的脸色,都是习以为常的样子。
她也就放了心,大大方方的接下了,邀请道:“我也是不知道怎么当家怎么设宴,回头把家里的事情料理清楚了,再请堂婶堂嫂们过府上一叙。”
在座的诸位自然是乐意的。
入席时,玉萱又见了刘阁老和几位堂兄。
毕竟刘阁老府上,不是刘政正儿八经的长辈,不过是还没出五服的远亲。
玉萱能来,只因为刘阁老对刘政的帮扶情义,刘阁老也不会真拿自己当长辈一样端着。
因此席间各位谈笑风生,关系很是融洽。
话说新妇的礼服是真的繁琐沉重,玉萱回到家里换了身常服,这才透了一口气。
同样是宴请,成亲后和做姑娘时果然是不一样的。
做姑娘的,只管去吃喝玩乐,成了亲,就要顾及方方面面。
好在刘政午休时没有烦她,玉萱饱饱睡了一觉,这才感觉轻松不少。
染画已经神色严肃的候在外面,只等着玉萱醒来。
长安送来一封信,说是按察使家的李改改小姐送来的,再三吩咐亲自交到小姐手上。
按察使去东北查案,李小姐作为助手也跟去了。
期间也来过几封信,不过是说些风土人情的闲话。
像今天这样慎重其事,倒是少有。
染画忍不住自己嘀咕,按察使办的案子,多涉及贪腐。
有什么重要的,要李小姐专门写信告诉小姐。
换一种说法,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牵扯到了江家。
染画的心一沉再沉,望了望安静的里间。
可别有什么大事,小姐好不容易安宁下来,别再出什么乱子了。
玉萱醒来走出里间,正看见染画严肃的神情。
今个儿她大喜,走到哪里见到的都是喜气洋洋的表情,染画这是怎么了?
染画意见她醒了,手里捏着信,磨磨蹭蹭的走到玉萱面前。
玉萱早看见了她手里的信,问:“谁的?”
染画就将长安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最后加上了自己的猜测。
玉萱的脸色果然凝重起来,接过信一目十行的读过,然后就是一口冷气。
她啪的将信扣在案几上,眉头紧蹙,愤怒异常。
染画不敢去问怎么了,只好悄悄倒了被茶放到玉萱手边。
玉萱却问:“公子呢?”
“姑爷怕吵到您,在书房。”染画答道。
玉萱重又拿起了信,一言不发的就朝刘政的书房走去。
刘政将自己的书房搬到了东厢,这样就能与玉萱一个院子了。
他的本意是把书房设在西次间里,还是管家说不妥当。
公子的书房以后是要谈论公事的,怎可与妇人设在一个屋檐下。
刘政想了想,入乡随俗,等以后真做了大官再说。
玉萱进来时,他正拿着前朝的典籍来研究。
他三年翰林院,才学有目共睹,接着就被圣上封了个实际的官职:翰林院编修。
太孙正是要进学的年纪,若是机会好,他做个未来的帝王师也不是不可能,因此每日研究大量研究历朝的典章制度以及治国之道。
太子才智虽然超人,但是体弱。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本朝也没什么有实力造反的王爷,所以若是早早与太孙打好交情,刘政的前途就大为光明了。
他见玉萱走进来,笑着起身迎上去。
他多次让玉萱到书房来,玉萱总是拿‘爷们的地儿她怎么能进’做推脱。
这会怎么想开过来了,不过刘政发现玉萱面色不虞,不像与他谈情说爱的样子。
因此有些奇怪:“怎么了?这个府里谁有本事气着你?”
玉萱没理会他的调侃,“啪”的将手里的信往他面前一拍:“还记得当年洗劫江家大院的劫匪吗?怪不得咱们始终找不到,原来跑到东北做员外郎去了!”
刘政收了脸上的嬉笑,伸手拿过信,认真的读起来,越读越心惊,眉头紧蹙,同玉萱看过后的表情一样。
若是信里说的是真的,那事情就闹大了,舅兄的仕途可能都要受影响。
按察使的脾气,这事掩是掩不下去,目前只能静静等了,或者,寻个方法脱身出来。
但是脱身,也不是那么好脱的,端看运气如何了。
………………………………
265嫂嫂们
回门日,玉萱守在安氏身边魂不守舍。
安氏连问了她几遍:“姑爷待你可好?”她都没有听见。
玉菁哄着小世子,没看清她的状态。
还是张氏,轻轻推了她一下,这才回过神来:“母亲说什么?”
安氏皱眉:“刚成亲就心不在焉,是不是姑爷对你不好?”
想想也是,刘政虽然有前途,可是家里头人丁单薄,说不得就有那欺主的奴才。
玉萱年纪小,大概压不住,回头她得给姑爷好好说道说道。
玉萱一看母亲的目光,就知道她想偏了,忙道:“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安氏不信,说道:“你年纪小,不知道轻重,放心,有母亲呢,回头我提醒提醒姑爷。”
玉萱一脸的迷茫,回头去看嫂嫂张一弦。
张一弦笑了笑:“母亲是担心你呢,谁家回门心不在焉的。”
出门时哭不出来,还嫌安氏罗嗦,想着赶紧上轿不要耽误时辰回门时心不在焉,除了小姑奶奶,也是没谁了。
她很是羡慕玉萱,起码有个母亲娇养着。
安氏虽好,但是偏心。同两个妯娌比起来,张一弦自然是受宠的,可是比起两位姑奶奶,可就落了下风。
好在她是个心大的人,一点也不在意,能有个婆母疼着,也算圆满。
玉萱环顾了一下屋内众人:亲嫂子张氏紧挨着她坐着,满眼的关心大嫂董氏脸上维持着笑意,却像中间隔着道鸿沟,疏离的很那李家小姐,小心翼翼的坐在那里,想亲近却不知道该如何做。
于是玉萱笑问:“几位嫂嫂在家里过的可是如意?你们刚进门,还没相处多久我就成亲了,以后母亲就交给你们了。”
众人闻言,董氏先笑着开了口:“小姑奶奶说笑,母亲春秋正盛,是我们要敬仰母亲才是,哪里就说道交给了。”
李氏忙紧随着开口:“小姑奶奶说笑,我们还要多跟母亲学习。”
安氏接口:“你不要挂心家里的事情,咱们离的那么近,有什么事情不就过来了?倒是你,刘府的家事可得管起来。”
董氏笑着转了目光,盯着案几上的绿萝不再开口李氏也是微微一怔,不知道再说什么。
玉萱与张氏对看一眼,都有些无奈。
安氏不管事太久,说话越发不管不顾了。
离的再进,她一个出嫁的姑奶奶难道还能插手娘家的事情?三位嫂子难道是摆设?
本就与江世圩夫妻疏离,那李氏又是庶子媳妇,生就敏感,母亲说话当真不考虑别人感受了吗?
以前不是处处看别人脸色,就怕行错一步,重视名声爱惜羽毛吗?
还是觉得祖母已经死了,没人压在头上,又娶了儿媳妇,该抖起威风来了?
玉萱知道,安氏不是个人人都喜欢的人,在外人面前还是维持着温柔热情的性子。
一换成自己亲近人,什么不中听就说什么,好像亲人的关系不用维护似的。
越是刻薄伤人的话,说的越多。
除了逢年过节,姐姐玉菁已经不大愿意过来了。
哪个愿意同一个,始终盯着你话里的漏洞,一逮到机会就数落不停的人常相处?
这样的情况,在祖母死后,已经越发的严重了。
不知不觉,母亲已经成了她最讨厌的那一副面孔,祖母的影响力,在死后深远的让人措手不及。
她轻轻叹口气,冲着张氏歉意的一笑。
不论嫂子们怎么看,安氏始终是自己的母亲。
于是玉萱轻声说道:“母亲有事,多与嫂子们商量。天气凉了,不如母亲带着父亲去温泉庄子上住上一段时间,说不得对父亲的病有好处。”
安氏眼睛一亮:“还是你了解我的心思,我也是这么想的,到底是女儿。。。”
她话没说完,兴许是意识到在座有三位儿媳妇了。
一连娶了三个儿媳妇,安氏作为婆婆,身份还没有适应过来。
玉萱不再身边,为着显示婆婆的威严,少不得扳起面孔,处处挑刺。
不知不觉中学了江老太太那身做派。
其实威严,哪里就是板着面孔就有的,没有管家的能力,姿态摆的越高,越是个笑话。
董氏不屑与笑话,李氏不敢笑话,张氏张开嘴不知道该怎么劝。
于是安氏自以为得法,越发的要踩着儿媳妇们了。
这个问题,江世垣和江睦桐都察觉出来了,却怜惜安氏受了半辈子的窝囊气,都吩咐身边的人能让着就忍着。
玉萱却不愿意再接受娘家的事情。
她重生一来,小心翼翼的,帮着父母活到现在,自己有了新生活。
说是自私也好,没心肝也罢,玉萱是累了。
之后的路,没有了祖母和大伯的黑手,父母就算磕磕绊绊,那也是他们的人生了。
因此她转了个话题,问:“大姐怎么没有来?”
玉菁是又怀了身孕,同上次一样吐的厉害,让人送了一车的东西。
可是江玉茜,刚出了满月,怎么又犯了老毛病不登门了?
这几年,江玉茜与安氏母女的关系,略有缓和。
也只是略有而已,并不热络。
可是有重大的场合,江玉茜还是给面子的。
董氏接口道:“大姐家里有事,来不了。”
其实就是陈耀不让江玉茜出门,他怕袁春趁着玉萱回门的借口,也到江府来。
玉萱听了,笑了笑就不再问。
她知道,陈耀是打定了主意要圈禁江玉茜了,除非重大场合,是不让出门的。
前几次江府娶亲,袁春和江玉芳来,每次都同江玉茜闹的不欢而散。
江玉茜自己,似乎从安庆回来就有些不好。
似乎祖母的死对她打击很大,每次看见玉萱都欲言又止。
偏偏袁春左一个右一个纳进门的妾,不是这里像江玉茜,就是那里有些神似。
江玉芳恨毒了对方,时刻盯着找茬。
陈耀更有理由不让江玉茜出门。
玉萱想起江玉芳,心里微微一沉,也不知道刘政与哥哥商议的如何了,可有什么正经的主意没有?
眼看着按察使就要回来,案子一旦直达圣听。
再是分了家,哥哥仕途也是完了。
………………………………
267董氏
玉萱皱了皱眉头,去看刘政。
回乡的事情,自有李嬷嬷带着青棋收拾。
许是公子进入翰林,做了个每日呆在皇帝身边的官,李嬷嬷自觉扬眉吐气。
准备的吃穿用,全是精贵的,就怕乡里人不识货。
青棋备的那些手炉、香薰全是玉萱用惯的,李嬷嬷嫌弃不是金的,不让带。
还是雁书给李嬷嬷的耐心解释,说那煅铜錾花手炉,是前朝的古董,真正的权贵之家才用的起。
玉萱这一支,还是皇后娘娘喜欢玉菁的脾性,又听说她还有个妹妹,专门赏给两姐妹的。
李嬷嬷一听,皇后上的那可不是有钱就能买来的,于是乐不可支的让青棋收拾进了行礼。
玉萱听说后,很是无奈。
不过她也很想知道,当年那些瞧不起刘政,恨不得从他身上割肉吃的族人,看见刘政衣锦还乡会是什么心理。
念头一转,倒暂时忘了大伯勾结土匪带来的不安。
不觉间就到了玉萱以往住的安然居。
随着家里人口的增加,园子里这几个院子也都有了新主人。
玲珑馆住进了江世垣一家,另有一个潇湘苑住进了江世城一家。
玉萱的安然居,是董氏当初量屋子时亲选的,并重新改了名字,叫“静园”
玉萱实在想不通“静园”同“安然居”,到底好在哪里,或许就是董氏想标榜一下自己也不一定。
再说了,安然居的位置离主院其实很远,不然当初玉萱扮作小厮偷偷溜出去,也不至于安氏一点也没察觉。
当初的院子,如今已经住了她最讨厌的江世圩一家,便也不往前再走了。
偏偏她又挂心院子里的那株桂花树,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桂花树应该开的正香才对。
玉萱踮起脚尖往院子里望了望,不留神刘政猛的拉了她一把。
差点没有站稳摔倒,玉萱立直正要责怪,却看见董氏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玉萱也笑了笑,走过去行了一礼说:“大嫂莫怪,实在是以前这院子,我住过几日。今天看到了,忍不住想那颗桂花树可是开花了?”
“不若小姑奶奶进去看一看?”董氏嘴里在邀请,可是身体却动也不动。
玉萱叹了口气,董氏冷冷清清的,自从嫁进来就独来独往,不大与人交流。
所以她也闹不清对方的性子,索性躲远些的好。
“不敢叨扰大嫂,我带着夫君且去别处转转。”说完玉萱立刻就转身,给刘政打眼色。
刘政神情阴郁,看也不看董氏一眼,带着玉萱往前院去了。
这园子他又不是没看过,安然居什么样子他也偷偷窥视过。
刚才玉萱没看到,但是他个子高,早看见院子里没了桂花树。
这个董氏,怕是把安然居原来的模样全改了,物是人非,缅怀又有何用。
董氏避过一旁,静静等人走远了,才又昂起头回了自己的屋子。
安然居果然变了模样,当初桂花树的地方,被锯了树干,露出个根来,让董氏改造成了个木桌子。
院子来来往往的,俱是些年轻貌美,身材高挑的丫鬟。
董氏刚进了院子,屋子里就迎出来个娇俏的丫鬟打扮的姑娘。
“大奶奶,怎么今天在外面耽误那么久?”那丫鬟娇笑着,上前就挽住了董氏的胳膊。
董氏冷清的脸庞,这才露出些笑容,伸手往那丫鬟脸上抹了一把:“这才多大会,就想我成这个样子?”
她身后耳朵几个丫鬟,也卸了在外面庄重的样子,纷纷围在了董氏身边。
有个年纪小的说:“大奶奶,昨个大爷摸到了我屋里,被我撵出去了。”
董氏脸一沉:“偷腥的男人,我的人也敢动?”
说完伸手把那个叫屈的丫鬟搂进怀里:“不怕,有奶奶我呢,你们只能伺候我。”
若是刘政看见这个场面,怕是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江世圩隐隐也有察觉,只觉得晦气,可又不敢埋怨。
这个董氏,是江玉茜亲自给他选的,他哪里敢说一句不是。
自打祖母一去,真心关心他的也就江玉茜一个。
江世圩虽然纨绔,但也不傻。
这几年一直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就怕得罪了江睦桐,打板子时可再没人给护着了。
想着盼着娶了个媳妇,长的也算甜美,谁知道在床上就跟个死鱼似的,一点滋味也没有用。
可是董氏陪嫁的那些丫鬟,却个个可人。
陪嫁的丫鬟,不就是将来做通房吗?
江世圩强睡了一个,结果第二天那丫鬟就被董氏以脏的名义买到了妓馆里。
从此静园的丫鬟们,看看江世圩就像看见了魔鬼,一个比一个躲得远。
不过他慢慢摸出过规律来,安氏原来派给他的,董氏是不管的,只要不动她的人。
江世圩久经欢场,董氏那些丫鬟,明明都有风情在眼稍,不像不解风情的。
有一次他谎称外出会友,等到天黑悄悄返回了院子,却听到董氏屋里发出欢愉的叫声。
江世圩脑袋充血,却不敢闯进去,只在卧室床下捅了个窟窿,却不料差点辣了眼睛。
那董氏分明再跟自己的贴身丫鬟磨镜。
从此后,江世圩对董氏是再无一点冲动,只想着离她远远的。
怪不得,董家一门皇商,有权有势,三个儿子只得一个女儿,凭什么看的上文不成武不就的江世圩。
原来自家闺女癖好与众不同,这才选了没有人护着的江世圩。
江世圩只觉得一阵心酸,怕被外人看出端倪,越发的不爱出门去了。
他不顾董氏的脸色,抬了原来那四个通房做了姨娘,每日只在姨娘处厮混。
有时候闹了,晚上就去摸到董氏那些丫鬟屋里,能强一个算一个。
董氏似乎除了最爱的那个,其余的也不甚伤心。有被江世圩污了的,转手一卖,再卖进个更漂亮的。
江府大爷的院子,已然成了乌烟瘴气之地。
这些事情,江世垣和江世城都知道,只瞒着安氏母女。
玉萱被董氏讥了两句,越发觉得一嫁人,娘家就不是自己的,因此有些闷闷不乐。
偏偏迎头又碰到了二嫂李媚儿。
………………………………
268衣锦
玉萱同李媚儿也算是旧相识,谁曾想当初极力拒绝的,反倒成就了良缘。
李媚儿自嫁进江家,颜色一日更胜一日,明显与江世城锦瑟和鸣。
许是嫁了人的缘故,玉萱如今看这些出嫁的人,倒是能看出不少道道来。
刚才那董氏,虽然眉稍自带妩媚,可惜却有些邪魅,远不如面前的李媚儿风情万种。
刘政见李媚儿与玉萱似乎有话要说,他一个姑爷不好在面前,便提前告辞去前院等着了。
李媚儿待刘政走了,才走到玉萱面前,深深行了一礼。
玉萱急忙的避让:“二嫂这是要折煞我吗?”
“这一礼早想给你行了,只是没有机会。”李媚儿有些激动的说道:“早前,我是想不到自己会有这种好日子的。”
若不是江世城说起,她都不知道是玉萱帮着劝了对李家有成见的安氏,才将她从那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她嫁进来那几天,李姨娘没少给她摆脸色,也是玉萱敲打了几句才消停。
如今慢慢相处下来,她同安氏和李姨娘,倒也慢慢融洽了。
这一切,若不是玉萱帮着,是她想也不敢想的。
刚嫁进江府那几天,她晚上会从噩梦里醒来,以为还在安庆那个破旧的小院子里挨饿。
玉萱对其的感激,有些不敢认同:“二嫂以后千万莫要如此了,再怎么着您也是我的嫂子。”
她顿了顿又说道:“既然已经是咱们江家的人,嫂子只管安心。母亲哪里若是让嫂子委屈了,只管告诉我去,我替您说她。”
李媚儿道:“母亲刀子嘴豆腐心,我哪里会有委屈受?你放心,我会规劝着二爷,让他好好学习庶务,替三爷看好家的。”
果然聪明人,才来几日就定准了自己的位置。
玉萱笑:“不是为三哥,也是为了二哥你们。二哥心善,可惜自小在安庆没人理会,教养上耽误了。如今肯下功夫学自然是最好的,总要为以后孩子们考虑对不对?”
李媚儿也是如此想的,客套话是那么一说,可是管理好庶务,也是她们二房的本事。
她与江世城都是庶出,将来孩子们好歹是嫡出,若读书上有三叔看着,兴许她李媚儿也能做个浩命。
这样一想,心里就高兴很多,李媚儿又拉起玉萱的手说了一会闲话。
玉萱心里有事,哪里站的住,东聊西拉一会,就找了个借口告辞了。
娘家果然成了娘家,玉萱叹口气,拜别了万般不舍的安氏,随刘政回了自己的新家。
因为第二日要远程,刘政倒没强拉着玉萱又做那爱做的事情。
刘政数着要带的礼物,以及路上用的东西,浩浩荡荡十两牛车上了路。
走到安庆换了水路,不到十天就道了杭州的界面,他们又下船换了轿子。
走走停停半个月过去,终于到了刘政的故乡,侯家堡。
玉萱奇怪,问刘政:“你们不是姓刘,为何叫侯家堡?”
“前朝时,这里住的是姓侯的地主,后来战乱,侯家没人了,我们刘氏一族迁了过来。因为叫的顺嘴了,七里八乡都认侯家堡这个名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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